Creep

他总有些好法子来解决自己的不忿，他掌握一些小秘密。

好吧，称不上秘密，只要甜蜜的乔尼一天不吃那些该死的小药片，只要一个疏忽，那些好闻的味道就会像没法拧上的老旧水龙头一样，哗啦哗啦的倾泻一地。那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了，那这个秘密也就他妈的不属于他一个人了。迪亚哥想了好久，觉得这是个悖论，自己要怎么用一个只要曝光就毫无意义的秘密来勒索？他觉得无解，所以气的竖起瞳孔。好吧，如果你要问该死的乔尼怎么就有个那么甜美而且……特殊的私人部位（迪亚哥可不想说这是毛骨悚然的异变），还不如想想怎样才能客观理性的把人变成恐龙。迪亚哥开始烦躁了，他对不涉及损人利己的思考不太擅长。他蹲在自家精壮的赛马肚子旁边，抽动着鼻翼寻找空气中气若游丝的“镇定剂”。

也就是小时候，几年前？一天一个混球一头撞进马厩，喘的像个溺水者。迪亚哥躺在干草上打盹，几乎被一种让人惧怕的气味一拳揍在小腹。迪亚哥其实一开始觉得有些恶心，当然这并不说明迪亚哥生理功能不行，而是那种香味实在太浓郁，以至于把迪亚哥搞吐了。

“操！”迪亚哥得在人面前装的像个真正的绅士，所以被搞得这么狼狈他气急败坏的暴漏了本质，直到他看清楚该死的气味源，以及这家伙正捂着肚子打滚的可怜样子以后，他的嘴角就突然扬起来了。

“乔尼·乔斯达，看在上帝份上，你是吃坏了什么吗？”

乔尼断断续续的呻吟，就像那些病入膏肓的瘟疫患者。想到这个迪亚哥远离两步（但不至于太远看不清对方的惨像）。被清风稀释的气味变得怡人多了。迪亚哥觉得刚吐过火烧火燎的胃慢慢毫无感觉，取而代之的是鼓起的裤裆。微妙的是他觉得非常兴奋。当然，他以前想过自己会有折磨方面的性癖好，不过直觉让他开始把注意力放在该死的气味上。他甚至不知不觉间挪到乔尼身边去了。

“乔斯达先生，我觉得你大概是……发情了。”

迪亚哥把手按在对方滚烫的脸上，话语间忍不住的笑意。多罕见，万分之一的比例竟然被他碰了个正着。一个Ω，被踩在脚下的对手竟然是个可怜的Ω——这甜美的混蛋想躲到没人的地方，一个旧马厩后面的稻草垛，平时又有谁会来？这是个再适当不过的亵渎小天堂。来干什么，捂着肚子骂娘？或者更多，他想找点什么帮帮他自己。迪亚哥读过很多以Ω为主角的黄色小说，他自信他对这种生理知识知道的一清二楚。发情的Ω，亟不可待的想把湿漉漉的小孔撑开。迪亚哥伸手——嚣张的骑手没有一点反抗的意图——他的手指摸了摸湿透的马裤。

“我能帮你，乔斯达先生。”

“那就别废话。”

乔尼终于开口了，虽然说得词句有些败兴。迪亚哥自信自己是天生的高人一等，所以对这些反抗者总是充满敌意……还有兴趣。

回忆的时间总是愉快，迪亚哥想，他摸了摸后脑勺，金发里隐约的疤痕。他不太清楚乔尼是怎么跑的，总之是在自己干的正爽的时候。这混蛋都翻白眼了，叫声和受惊的马嘶混合在一起，让人觉得某种原始的兽性正在复辟。迪亚哥知道乔尼还有个更好的地方，一个紧致的小开口，只要再用点劲……

乔尼开始反抗了，迪亚哥揍了他一拳，或者好几拳。乔尼一动不动，连呻吟都停了。于是迪亚哥换了好几个角度插那个湿漉漉小洞的内壁，终于戳到了好地方——一个微微张开的开口。如果要比喻，触感像个血肉模糊的伤口。

乔尼的手突然收紧了，抓紧了马厩肮脏的泥土，直到骨节发白。迪亚哥还以为是高潮来临前的痉挛，直到他被扬了一脸。后来他看不清，又被棍子猛击头部数次。然而最痛苦的感觉竟然是乔尼把他推开了！一个Ω从他身下面爬起来跑了！迪亚哥眼前全是闪耀的星点，就像乔尼的蠢衣料，头昏脑涨无法站起来——就差一点！就他妈差一点。

如果是现在，乔尼还能他妈跑哪去？只要没轮椅，没马匹还有那个满嘴金牙的小混蛋？他这次肯定能得逞。想象乔尼和那个蠢金牙搞得火热自己只能站在马厩里想着几年前一次（差点导致迪亚哥出现生理问题的）性爱流口水绝对不是迪亚哥的作风。况且，这么多年过去，乔尼第二次离他这么近。

“还是习惯一个人呆在马厩里？”迪亚哥几步走过去按住乔尼的轮椅。真不幸，那双曾像马匹一样健美的双腿萎缩的让人觉得恶心。裹在马裤里，大概毫无感觉？迪亚哥用手掐了掐乔尼的大腿，失望的得到一片漠然。

“你想要什么？迪亚哥。”

这个问句让迪亚哥有些愤怒。但他不动声色。他夸张的抽了抽鼻子。

“告诉我，乔尼，你变成废物以后怎么解决……这个？”

迪亚哥用手指点了点乔尼的小腹，他打赌那里面有团火，等着他，没错，除了他还有谁？金牙走了，迪亚哥亲眼看着他走的。

“吃药。迪亚哥，现在不是一百年前了，你不能标记我。”

“让人遗憾。我十分怀念你的尖叫。”迪亚哥还记得很多细节，比如自己是怎么把湿透的贴着乔尼皮肤的裤子剥下来——那时候翘臀底下还是双结实有力的大腿，能牢牢的扣着他的腰。怎么把手指捅进那个紧窄濡湿的地方搅动（为了听乔尼甜美的惊喘）还有怎么亲吻乔尼的额头，让他带着草木灰尘的汗顺着嘴角渗进口腔。不过迪亚哥不想再多啰嗦，他得趁没人的时候，就这一会儿，把过去没干完的事情干完。

“我现在不发情，而且也不怀念那玩意。还有你。”

“当然，当然。”迪亚哥舔了舔嘴唇，竖瞳变换着光泽，寻找下手时机。他决定给乔尼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把他从碍事的轮椅上移开来。乔尼又他妈开始挣扎了，迪亚哥从心底冷笑一声，然后把他丢进干燥的稻草垛里。乔尼孤立无援，像汪洋里漂流的小破筏子。迪亚哥甚至没立刻动手，他想多看看乔尼无能为力的模样。

“我好像记得你说总有一天会赢我。”迪亚哥真诚的耸耸肩。“就凭这双结实的大腿。”

“我还能骑马。”

乔尼了解该死的爬行类，了解蜥蜴的逆鳞。他因为过去成为现在，他拥有不败的飞驰意志，年少时候的嚣张就是懦夫的面具。现在他掉落谷底反而除掉了所有桎梏。滚他妈的老爹和老哥的阴影，还有该死的长在肚子里的奇怪器官。他就是自己，没什么能更糟。所以干嘛不拼一把？可悲的爬行类用这么长这么长的时间想踩在别人头顶，最终也不过如此——沦为一个偷偷摸摸的性侵者。

“我能再次站起来。迪亚哥混球。”

“我能操你。”迪亚哥终于懒得伪装了。上流社会让他作呕的规矩都滚吧，他就是屈服了，他被这个气味引诱就像只狼闻见了血，他被这个固执的人吸引……就像该死的爱情。这太让人作呕，迪亚哥摇摇头。把瘫软的腿打开，锋利的手指斩断布料。他满意了，乔尼腰下面就像个甜蜜的沼泽。他不用手指，他还要留着尖锐的足以划破乔尼肠子的指甲以防万一。做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渣的代价就是没人会为你望风。

滑腻腻的入口微微张开了，它还记得这个差点的主人。又或许它欢迎所有人？迪亚哥愤愤的想，不过他捅进去后就再也没什么该死的怨言了。那根管子痉挛又发热的迎接，不过几下，就涌出来一大股温热的液体。把该死蜥蜴的鳞片都打湿了。蜥蜴的眼睛眯成一条危险的缝，边兴奋的挺胯边把分叉的舌头吐出来，探进乔尼的耳孔里去。乔尼保持缄默，咬着牙不让呻吟露出唇齿，直到冰凉得细舌头顺着锁骨往下，找到了美味的小肉粒。

“该死！”

乔尼发誓自己永不会再发出这种可怕的声音，他几乎在抽泣，带着些尾音的尖叫。该下地狱的蜥蜴终于把骇人的家伙插进了他身体深处的小孔里，没点准备，就这么生硬的挤进去了。乔尼身体绷得像张弓，他疼的直吸气。

“蠢货……你不能……标记我。”

“我知道，乔斯达先生，我只想让你吃点苦头。”蜥蜴真诚的说。“你是对手，不是吗？我只想搞垮你。”

乔尼把头仰过去，闭上眼睛，过去在马上奔驰的情景就像褪色的胶卷。迪亚哥是他的对手，就在他前方不远的地方，他们互相憎恨，互相唾弃。

乔尼低沉的呜咽起来了，迪亚哥把肮脏的东西留在他身体里，然后就拖着一条让人作呕的尾巴离开，甚至不准备把他弄到轮椅旁边。乔尼一个人躺在稻草垛上，他想，从失去双腿到现在，他还没有真正的哭过一次。

就这么一会儿吧，让他为那句对手痛哭一场。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