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 忆

这里，是通向冰封王座的密道。

瓦里安在中情七局牺牲了不少斥候之后，才带领了少量的卫兵准备突袭。自知道了公爵的事情之后，瓦里安就做出了这个决定：要让公爵安然无恙。

除了战靴踩在地面上的声音之外，一切都狠安静，安静的那么不正常。瓦里安看了看周围的情况，他举手止住了卫兵的脚步，决定撤退——他是不会忘记阿尔萨斯在作战上的天赋，这种没有意外的安静，让他想到了当年阿尔萨斯到暴风城做客的事情。

“你没有退路了，瓦里安。”冰质的、似金属一般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转过头，瓦里安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他戴着沉重的头盔，手里举着霜之哀伤。

“阿尔萨斯。”瓦里安看着幼年的挚友，“你抓走了伯瓦尔。”

“是的。”阿尔萨斯轻声说，“一个濒死的圣骑士，直接可以变成死亡骑士……为我效命。”

“在见到你之前，我还在想我幼年的挚友怎么会变得如此邪恶……”瓦里安顿了一下，“现在我明白了，你不过是被操纵的傀儡，根本不值得别人的同情，我替吉安娜惋惜，她曾经是那么爱你。”

“她？”阿尔萨斯笑了起来，“她曾经说过不会弃我而去，但是，就在斯坦索姆，她毫不犹豫地抛弃了我！现在我不会为她的任何行为所动，没有人能扰乱我的心神，瓦里安。还记得，那年我拜访暴风城的时候，你那诱人的姿态吗？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死亡骑士意味深长地说，“手下的食尸鬼很久没有啃食新鲜的血肉了，瓦里安，你带来的卫兵，可以作为上等的食物。”

“保护国王！”卫兵们抽出了武器站在瓦里安的身边。

瓦里安脸色铁青地看着自己的卫兵被天灾军团啃食殆尽，阿尔萨斯始终用戏弄的姿态与他交战——他的格斗术，被阿尔萨斯一一瓦解，他的武器甚至被击飞，尽管身上穿着重甲，但是他的手臂、腰间早就被霜之哀伤贯穿，萨拉迈恩就躺在他手边几英寸的地方，但是霜之哀伤毫不留情地插入了他的掌心。

“你输了。”阿尔萨斯裂开嘴笑了，抽出霜之哀伤，死亡骑士又朝瓦里安的大腿上刺了一剑，才拖起无法动弹的国王走向冰封王座。

“瞧，我带来了谁？”阿尔萨斯嘲笑地看着悬吊在王座上的伯瓦尔·弗塔根，“你尊敬的国王陛下，模样凄惨地倒在你的面前。”

“！”被折磨许久的弗塔根看到浑身鲜血淋漓的瓦里安被阿尔萨斯拖到冰封王座的时候，几乎无法呼吸：“屠夫！”

“屠夫？”阿尔萨斯顿了一下，“伯瓦尔，你知道我跟瓦里安曾经有过什么……”

“你！”盘踞在心底深处的记忆复苏，弗塔根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那是阿尔萨斯成年不久后拜访瓦里安的时候，是黑龙公主没有控制暴风城的时候，是他亲自守候在暴风城旅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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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兴见到你，阿尔萨斯。”瓦里安用力拥抱了阿尔萨斯，“泰瑞纳斯还好吗？我可是非常感谢他对于暴风城的帮助。”

“家父很好。”阿尔萨斯回应了瓦里安的拥抱。

“让我来带你逛逛暴风城吧。”瓦里安领着阿尔萨斯走出暴风要塞。

暴风城并不是很大，恐怕是因为兽人的部队才撤离不久的缘故，一切都是百废俱兴的样子，与洛丹伦并不能相提并论，但是阿尔萨斯却没有小看暴风城，毕竟莱恩•乌瑞恩是一位伟大的国王，而瓦里安则继承了他父亲的一切。

回到暴风要塞之后，阿尔萨斯拿出了自己的锤子，对瓦里安说：“我现在已经成年了，想必可以与你一战。”

“你还是那样冲动。”瓦里安也拿出了自己的重剑，“让我看看这么多年，你都学习到了什么，想必乌瑟尔没有少教授你格斗的技巧。”

“那是必修课。”阿尔萨斯抡起了锤子向瓦里安砸去，瓦里安向旁边一闪，躲过之后，反手刺向阿尔萨斯，圣骑士用锤子向上一撩，架住了战士的重剑。

酣畅淋漓地打了一架后，阿尔萨斯跟瓦里安都瘫坐在地上，汗水把他们的头发都浸湿了，但是显然刚才的战斗让他们很高兴。

“乌瑟尔是将毕生的绝学都教给你了。”瓦里安将手撑在身后，转头看着阿尔萨斯，“既然赢了，不如挑选个礼物？我送给你。”

阿尔萨斯沉默地看着脸上还流着汗水的瓦里安，伸手抚住了他的脸颊，鬼使神差地在战士的嘴唇上印了一个浅浅的吻。瓦里安楞在那里，阿尔萨斯那个浅浅的吻让他有些失神。

“只是有些情不自禁。”阿尔萨斯的脸有些涨红，“你的脸庞，在阳光下非常想让人亲一口。”

“你只想要这个奖励吗？”瓦里安轻嗽了一声，“有了这个奖励就没有别的了。”

“我能把这个奖励存起来了吗？”阿尔萨斯歪着头看着瓦里安。瓦里安揉了揉他的头发，点了点头。

虽然阿尔萨斯解释了那个吻，但是微妙的情绪还是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瓦里安开始不由自主的盯着阿尔萨斯。

健壮的体格、金色的长发、英俊的面容……直到他蓦然而惊，他为什么会这样观察着阿尔萨斯，他是自己的好朋友，最好的朋友。

感受到了瓦里安的目光，阿尔萨斯也开始暗暗地打量着自己幼时的朋友。刚毅的面庞、简单绑扎的马尾、还有那脸庞上流下的晶亮的汗水，尤其是从脸庞滑落后，顺着下巴流到了喉结上，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得是那样有男性的魅力。阿尔萨斯觉得自己被蛊惑了，他不由自主地吻上了瓦里安的嘴唇，然后他看到了瓦里安的失神，一个龌龊的想法渐渐地盘聚在他的脑海里——他想尝尝瓦里安的滋味。

打完了架，瓦里安与阿尔萨斯分别梳洗了一番，从暴风要塞出来后，瓦里安带着阿尔萨斯来到了酒馆，点了几瓶酒后，就喝了起来。一边喝一边漫无目的地聊着天，但是他们之间的眼神，总是有一些不一样——同样充满了一种肉欲的感觉，或者，他们之间因为早些时候的那个吻，心中都充满了一种跃跃欲试。

酒桌上已经堆满了酒瓶，瓦里安的神智有些不太清楚，阿尔萨斯比他也强不到哪里去，终归还是有一丝丝的理智，他把瓦里安扶出了酒馆，不太熟悉暴风城的他，找了间旅馆住了下来。

卸掉了身上的铠甲，阿尔萨斯看着那宽厚的胸膛，想到了他曾经偷看过瓦里安洗澡的裸体，那时的瓦里安远远没有现在的身体健美，那时是少年的青涩，而现在的瓦里安则是充满了成年男性的魅力。阿尔萨斯慢慢地吻上了瓦里安胸前的凸起，牙齿轻轻地磨咬着，让神智有些不清楚的瓦里安感受到了丝丝的异样，他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胸前埋首的阿尔萨斯，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阿尔萨斯，你在做什么？”

“吻你。”阿尔萨斯带着醉意说，“瓦里安，你的心中没有欲望吗？”

“我们之间是朋友。”瓦里安皱了皱眉，却没有将阿尔萨斯推开，他其实对于阿尔萨斯……也有一种隐藏的欲望，就是阿尔萨斯的那个吻，打乱了他的心绪。

“这种体验，你不想尝尝？”阿尔萨斯低低地笑了起来，右手却扣住了瓦里安的后脑，一个炽热的吻落在了他的嘴唇上，伸入的舌头，完全舔过国王口腔的每一寸空间，热情地邀请着他的舌头共舞。

“唔……”绵长的吻让瓦里安本就不太清醒的头脑再次迷糊起来，他开始试着接受阿尔萨斯的吻，直到他们分开的时候，一丝粘连的银丝还留在双方的嘴边。

伯瓦尔·弗塔根公爵完全没有想到，他推开门的时候，看到年轻的洛丹伦王子，正在扣住他的国王热吻，而瓦里安却是一副享受的样子。本想直接分开两人，但是一看两人身上的吻痕，他就知道这件事情是不可以让人知道的。为了瓦里安的尊严跟安全，弗塔根只能守候在附近，不让任何人靠近。

阿尔萨斯注视着身下的瓦里安，热情的双眸让瓦里安浑身发烫，他抱住了阿尔萨斯，亲吻他的双唇，想要翻身压住洛丹伦的王子，却低估了酒精的作用，最终他还是被阿尔萨斯压在身下。

赤裸的胸膛互相摩擦着，阿尔萨斯的嘴唇移到了瓦里安的锁骨，轻微的啃咬，让瓦里安躁动不安地扭动着身躯，渴望着更多的爱抚，嘴唇再一次被吻住，胸前的摩擦更为激烈，发烫的身体祈求更多的刺激，终于，下身的硬挺被抓在了洛丹伦王子的手中，时轻时重的揉搓，让国王无力抓住他的手臂，随着一声低低的吼声，一股白浊落在了阿尔萨斯的手中。

瓦里安喘息着看着阿尔萨斯，看着他胯下的坚硬，轻轻地叹了口气：“你想怎么样？”

“让我来好好爱你。”阿尔萨斯低声呢喃着。

手上的白浊全部涂在了封闭的入口处，手指围绕着那个入口打着圈圈，放松着入口紧绷的肌肉，直到瓦里安彻底放松后，挤了进去。才进去就感觉到了排斥的力量，但是阿尔萨斯并不着急，而是给瓦里安更多的适应时间，一点一点的探索着里面的空间，直到瓦里安的身体一颤，他知道他找到了那个地方，开始挤进去了第二根手指。

探索的手指找到了令瓦里安快乐的源泉，他感觉到了二根手指并不能满足自己的需求，他需要更粗更硬的东西来满足自己——他将分开的双腿缠住了洛丹伦王子的腰间，将他的身体有意无意地向前方送去。

抽出自己的手指，阿尔萨斯扶住自己的坚硬，慢慢地压了进去。

“唔。”瓦里安呻吟了一声，虽然已经做过扩张，但是当阿尔萨斯的坚硬挤进来的时候，他还是感觉到了一种撕裂的痛苦，不自觉地收缩起自己的肠壁，让阿尔萨斯有些进退维谷。

“放松。”阿尔萨斯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吃痛的地方让他忽略了被插入的痛苦，使得阿尔萨斯终于可以一插到底。

“呃。”瓦里安觉得脑袋有些炸裂，隐秘处的疼痛让他忽视了刚才被拍打的臀部，他的肠壁更为收缩，这不得不让阿尔萨斯一边拍打他的屁股，一边强力的抽插，直到他的屁股被拍麻了，身体也适应了阿尔萨斯进出的节奏，才让这场不算顺利的性事进行了下来。

下身已经再度翘起，而体内出现的又酥又酸的感觉，汇集到了大脑里，强烈的刺激让他失神，他扭动着身躯，祈求更深入的交流，祈求更强力的交合。

虽然开始有些意外，后来却是配合得越来越好，瓦里安并没有掩饰自己的反应，他配合着阿尔萨斯的抽插，不论是外挤还是收缩，让阿尔萨斯最敏感的前端得到了最舒服的按摩，洛丹伦王子不禁沉浸在这种感觉里，一次又一次地深入、碾压，使双方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直到他们同时爆发出来。

将耳朵贴在瓦里安的胸膛上，阿尔萨斯听着那声声心跳，在满足的同时，也沉沉地睡着了。

压在身上的身体，让瓦里安无法动弹，酒精的作用已经消散，不论他是不是喝醉酒了，他都与阿尔萨斯发生了关系，而现在，他感觉到进入身体的那个东西变软滑了出来，一股液体也随着流淌了出来。

空气中传来了浓重的欢爱气息，这让瓦里安的脸颊发烫，他挪动了一下身体，腰间的酸软提示着他，刚才他是怎样与阿尔萨斯交合得酣畅淋漓。

瓦里安挣扎着从床上下来，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就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房间。

来到了暴风城的街道上，他唤来了卫兵，让他带信给洛丹伦的使团，告知他们，阿尔萨斯喝醉了，在旅馆休息，明天过来接他就可以。

再次回到了房间里，瓦里安去洗澡，在浴室的穿衣镜上，他看到自己的身体上布满了吻痕与啃咬的痕迹，而身后的那个隐秘处，还在隐隐地胀痛。

闭上眼睛清洗了澡，瓦里安看着熟睡的阿尔萨斯，心脏骤然收紧——那光裸的身体，还有在自己体内的抽插，仿佛重现了。

闭上眼睛，瓦里安躺在了另一张床上，慢慢睡着了。

瓦里安挣扎出自己怀抱的时候，阿尔萨斯就已经醒了，他看着蹒跚出门的瓦里安，想到他在自己身下扭动呻吟的样子，下身又微微地抬起了头，他本来想去清洗自己的身体，没想到瓦里安又回来了。年轻国王的每一个动作，阿尔萨斯都知道，但是他就装作不知道，直到瓦里安睡熟了，他才去清洗了身体，躺在了瓦里安的身边，搂住了他。

天亮之后，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想起”昨天夜里的荒诞，仍然像挚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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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已经想起来了。”巫妖王的笑声在伯瓦尔的耳中是那样的刺耳，“既然你喜欢偷窥，不如让瓦里安现场表演一番如何？”

“无耻！”伯瓦尔的声音异常愤怒，“你对得起乌瑟尔的教诲吗？”

“乌瑟尔？”巫妖王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他举起了霜之哀伤，似乎是在打量着这把邪恶的双手剑，“他就在这把剑里，永远被我奴役着……”

“阿尔萨斯！”失血过多的瓦里安叫喊着，“你冲着我来！”

“很快就是你了，瓦里安，我的朋友。”巫妖王又释放了一个折磨伯瓦尔的法术，走到了瓦里安身边，“这是在我成为巫妖王后，第一次品尝老朋友的味道。”

血腥的气息刺激着阿尔萨斯身体里嗜血本性，他残忍地挑开瓦里安身上凝固的伤痕，又用冰霜法术冰冻起来；他让瓦里安双腿跪在地上，又把他的头按在地上，刻意抬高他的屁股，用靴子轻轻地踢在他的下身上，来回拨弄；最后将带着手套的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搅动着他的舌头……

“唔……”痛苦的呻吟从瓦里安的嘴里溢出，吊在王座上的伯瓦尔高声咒骂着巫妖王，却被阿尔萨斯再次折磨起来。

漫长的残忍虐待后，阿尔萨斯终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强硬地破开了已经被冰块蹂躏过的入口，在瓦里安的惨叫声中，用力地抽插起来。

不得不说阿尔萨斯很了解瓦里安，他的粗暴对待，居然让瓦里安起了反应，当白浊滴落在冰面上的时候，阿尔萨斯大笑了起来：“瓦里安，你是天生适合被调教的身体，你的身体是我的……”

本来想继续虐待瓦里安的时候，冰冠堡垒下方传来了弗丁的怒吼：“阿尔萨斯，你偿还血债的时候，到了！”

“等收拾了那群家伙之后，再来找你，瓦里安。”巫妖王拍了拍瓦里安的脸颊，让憎恶将国王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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