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身体的愉悦感，撕裂般的疼痛更加明显。前胸双乳本就被调教的十分敏感，又在不太光滑的石壁上磨蹭，这感觉简直等同于被慢慢地剥皮；下身勃起处也没能幸免，又痛又爽让他几近绝望到疯狂。

“其实你当初便料到我根本没死······对不对？不仅知道······这些年还费尽心思试探我现在的身份······哼——可怜我从未想过防备你······”

万花抓起天策的头发将他掼在地上按住头继续折磨，大约是伤心绝望到了极点，天策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然而万花连些微怜悯的表情也欠奉。

“如今叫我放过你······你倒是先放过我啊——”

嗓音低沉，仿若玉石破碎，秋叶飘零。

“是我错了···早在十二年前···就不该奢望你会忘记我······”

“我竟是今天才懂得这个道理——你根本不可能爱上任何人······与你纠缠···无异于引火烧身。”

他耸动着身体，勃起发烫的下身、大汗淋漓的脊背、布满情潮的脸庞——无一不是陷入情欲的特征，可是神情冷漠如同一个旁观者。

他注视着天策涕泗横流泪水犹如泉涌，耳边尽是这人带着脆弱彷徨近乎非人的悲鸣，身下性器被穴肉颤抖着越缩越紧，绞得发疼，却毫不怜惜地扳过那张狼狈的脸，眼中划过一丝了然，语气虽然嘲讽，更多的竟是彻骨的悲哀：

“何必哭得这么委屈呢······小家伙你知不知道···你在笑啊······”

是啊，这张泪水仍然止不住、脏污狼狈到极点的脸，纵然眼眸空洞而绝望，却是配上了一抹笑意，让人不禁回想起，他初入天策府时不小心掐死小万花的鸟后，惊慌失措的表情，以及那得逞般的诡异微笑。

并未在意天策突然僵硬的肌肉，万花最后挺送了几回，便抽身而出将腥膻浊精尽数淋在那人身上；灼烫的液体如同一颗颗火星落在皮肤表面，理智也好，感情也好，似乎全部因汹涌的原始欲望焚烧殆尽，就这样，天策蜷缩着身子释放了出来。

万花的眸子中倒映出这具瑟缩着喘息的身体。

“三天之后我会让你看到我最后的诚意——”

“·····只有···五分么······”

“到那时选择权在你——请随意，我累了···此事了结之后，你我永不相见······就算是给我一个解脱吧······”

“······解脱·····”

天策如此呢喃着，阖起双眼陷入了沉睡之中；万花凝视着天策被蹂躏后的种种惨状，良久，终于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平淡的声音蕴含着百转千回的复杂意味：

“······真是又可怜······又可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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