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也笑了笑，沒說什麼.

　 這三個考試，其實是首尾相貫的，先是讓我在適合的場合，不斷的挑戰只穿著貼身衣物，這樣讓我第一層羞恥心徹底崩盤.

　 接著，倒置過來，要我自己將我的貼身衣物拿除，就只能依靠那身暴露的服裝，而且還要在不適合的場地，在那作著好像很平常的事。

　 但這些都是還有服裝的暴露，一個好的調教，是不會一開始就把性奴剝得精光要她作這作那，這樣子只是直接激發出一個奴的賤性，但這跟妓女有何差異？養一個奴，最大的樂趣就是看著她作著她不想作卻必須作的事情，那種猶豫、痛苦，又帶著一點興奮的表情。

　 第三個考試更是將這給發揮到極致。那是在沒有老師在身旁不斷命令催促之下，奴卻得一直強迫自己、把自己全身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甚至還能一點一滴，將奴的神經逼至崩潰，而當這任務完成後，奴也就沒有什麼不可暴露的了，因為能曝露的都已經暴露光了。

　 不過，我哭泣的那一幕，還是被拍到了，這也是沒辦法的，我也只好等老師宣判我的下場…

　 老師說：「雖然妳失敗了，但妳已經很努力了。老實講，這次的考試題目雖然是最簡單，但對一個新奴來說卻是最不容易的。尤其是妳後面可以表現得這麼好，要是妳能早點進入狀況，不要這麼早就把唯一一次的哭泣機會弄掉，那麼妳一定可以過關的。」

　 是啊！我現在已經不知道，早上要我穿那樣子去結帳，我為何要哭泣…

　 這？算？什？麼！

　 現在就算要我重複作這件事，我也已經可以毫無羞恥心去面對了。

　 「我們第一堂課沒有要妳重修，相信妳也是不需要了。」老師說，望著我驚訝的表情。

　 「但是，明天早上，妳得接受處罰，這是處罰也是補考，但這補考不會失敗的，只是會剝奪掉，一般性奴最後一點的，暴露產生的羞恥心…」

　 還有？我聽了都快昏了，難道要我坐上像是婦科診療台那種椅子，然後用那邊的機器將我私處的深處毫不保留暴露給大家才甘心嗎？

　 不過，就算真的如此，我也不害怕了。我已經不知道我還有哪裡暴露出來還有羞恥心可言了…

　 *********************************** （五）熟人暴露

　 隔天一早，一樣天還沒亮，我就又被叫醒要上車了，跟昨天不同的是，我現在已經沒有半件衣服，從今天起，我已經沒有衣服了，大半時後我都得這樣一絲不掛過活了。

　 在車上，老師將我的座位旁邊的窗戶遮起來，這樣我就完全看不到車子行進到哪裡，之後老師一邊開車一邊跟我說今天的處罰跟補考內容，是要我在身上收集五十個人的簽名，我也不用自己去找，由老師指定，我再去「苦苦哀求」那人在我身上簽名而已，如果那人依舊不願意，那麼我就得多收集三個人的簽名，時間不限，就這麼簡單。過程中我的手須綁在背後不能遮掩，但老師說我想哭可以盡情哭。但我給自己打定主意不再哭泣了。

　 「到了！」老師說. 我也開始感到一種異常的興奮，這還是我第一次，直接一絲不掛的就暴露在陽光下。

　 老師走過來，拿出了一支黑色麥克筆，這是等等要在我身上簽下五十個人名的筆啊！不過老師先是打開筆蓋，在我的額頭、兩頰寫了幾個字，才把筆蓋蓋緊，要我張嘴叼著。

　 接著，他又將我的雙手拉至背後，用手銬銬住，老師說以後上到綑綁課程後，才要讓我體會麻繩的功力。

　 「可以了，現在下來看看妳的補考場地吧！」老師一抹邪惡的笑容，讓我又開始擔憂起來。

　 我走下來，看到眼前的學校，那麼個熟悉…

　 忽然，我懂了，急忙想躲回車上，但老師卻把我硬抱下來，並把車門鎖上。

　 「這就是妳的補考內容，也是妳的處罰. 雖然原則上奴是禁止隨意與當奴之前的熟人見面的，不過因為妳還只是在訓練階段，這部分是允許的。」

　 「不要！不要！」我忘了那支筆還叼在嘴上，肆意放聲大哭起來，那支筆摔到地上我根本不去在乎。

　 我不要這樣，我不要這個樣子，暴露在我的母校、我的老師、我的學弟學妹之前。

　 「妳現在只有兩條路選，就是繼續拖下去跟接受這個命運，但妳若要選擇繼續拖下去，那妳就只能永遠這麼個拖了！」

　 現在正在上學時間，有幾個學弟妹走過來，傻傻望著我們兩個。

　 「現在，決定要怎麼作了嗎？」老師說. 我冷靜了一下，點了點頭，接受這令我崩潰的命運，眼淚仍不止息地往外流。

　 「現在，重新叼起那支筆. 」老師指向地上那支麥克筆，我跪了下來，彎曲著身子，把筆叼了起來。

　 「從現在開始，老師想認識誰的名字，就會麻煩妳拿麥克筆給那個人，在老師指定的部位簽名，這樣就算完成了一個，明白嗎？」

　 我點點頭.

　 「那好，先從…那位小女生開始吧！」他指著前方一個想從我們身邊快速穿過的學妹，還好我不認識她。我趕緊跑到她身前，她想要躲開但是還是被我追到了，我把脖子伸長，要把嘴上的筆遞給她，她也了解了我的意思，拿起了筆.

　 「能不能…麻煩妳…在我身上簽個名呢？」我有點害羞地說完這句話。我身為一個學姊，卻要這樣赤裸裸地，向學妹要求她在我的身上簽名，這已讓我羞到想把自己埋進洞了。

　 那個學妹隨便在我背上簽了名，我走回去後，老師敲了我的頭一下，說：「老師有跟妳說要簽哪了嗎？下次別這麼急，剛剛那位不算！」

　 後來嗎…我已經快說不下去了，我在學校收集了三十多人的簽名，其中包含了我認識的學弟妹、我的中學老師、校長主任…我的身上也已經快要被他們的名字覆遍了。

　 老師剛開始都是指名一些無關緊要的部位，但後來簽滿後，開始攻向一些我都快說不出口的部位…乳房上收集到了我導師的簽名、屁股上有校長的簽名、一個之前很受我照顧的學弟簽在我的大腿根部。還有些人，死都不肯幫我簽名，就這樣，我要收集的簽名數，從五十人增加到了六十二人。

　 學校走遍了一趟，其他沒有在我身上簽名的學生老師等也都有看過我了…

　 接著，我又被帶往我家的方向走去，我開始越來越擔憂，老師說如果我可以來得及收集完，那就隨時可以結束，如果不行，這方向遲早會碰到我最不想碰見的人。

　 之後，我就更加努力了，甚至下跪懇求、說自己賤…這些也都作了。

　 一路上，我又多了六個簽名餘額，但是已經簽了五十一人了，再三條街就要到我家了，我懇求老師能指定得快一些。

　 雜貨店的一個阿婆，因為我以前常常去她那邊買東西，她跟我很熟，我也被迫要收集到她的簽名，在我的肚臍上…

　 賣豬肉的伯伯，我跟我媽媽都跟他很熟，我媽媽常會跟他買豬肉時還會聊天聊個十多分鐘才走，他的名字簽在了我的黑三角地帶，我還得把恥毛撥開才能簽好…

　 最後，到了家門前了，附近的鄰居也都簽了，但還差三個簽名還沒弄到…

　 「老師…」雖然我的嘴巴含著筆，但老師還是聽懂了我說什麼，他將我嘴中的筆拿下來。

　 「拜託…不要…」

　 「妳會這麼說，就表示妳還是存在著這最後的羞恥心，對吧！」

　 「我…我不要…爸媽他們…不知道…我是…當…」我又哭了，這已經是今天第五次了。

　 老師看了一下，附近零零落落幾個鄰居盯著我們瞧，他們跟我都很熟，也都有留名了。

　 「不然要不要我叫我老伴下來，他還沒簽。」一個鄰居老阿婆想幫我解決問題.

　 老師想了一下，說：「妳去按妳家的門鈴，妳妹妹應該在家裡，妳就給妳妹妹簽名就好，簽在妳的私處！剩下兩個簽名就不用了。如果開門的是妳父母，妳就躲起來，等他們回去後再去試一次，明白嗎？」

　 我在老師眼神中看到了不容更改，只能委屈點頭答應，比起來，這已經是便宜我太多了…

　 「去吧！」老師拿著筆讓我含著。我偎索地走到門前，用臉艱難地按了門鈴，然後迅速跑到旁邊躲起來。

　 門打開了，我偷偷探頭看了一下，確定了是妹妹沒錯，父母沒有在旁邊，我走了過去，妹妹也看到我了…

　 「姊…妳…」她大聲驚呼，我猛搖頭要她不要大叫，她也明白了我的難處，回頭看了一下，然後把門給關上。

　 「妳怎麼會這樣啊！爸媽他們…我…」隔了半個月沒見到面的姊妹，突然見面姐姐卻是這附德性，也難怪兩人都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妹妹幫我把筆拿下來，我猶疑了一下，對她說：「爸媽…還好嗎？」

　 「不好…妳走後，爸媽到現在還是天天都在想著妳，還在為妳那決定夜夜哭泣。他們不會想看到妳現在這樣的。」

　 「我…」雖然我知道我這樣離開一定會給家中帶來一場大風浪，但是聽到妹妹這樣說，心裡又更痛了一下。

　 「我…要在妳的身上…簽名嗎？」妹妹還真的是絕頂聰明，看著那支筆，還有我身上七十多個名字，也知道了要做什麼了，也很適時地轉移話題.

　 「嗯！」我說，整個人臥倒在馬路上，兩腿張開，指著我的私處，「簽這裡！」

　 妹妹臉上一陣紅，愣了一下才笑著說：「哇塞！妳留這麼特別的地方就是要我的簽名啊！那小女就不客氣囉！」我感覺到私處一陣癢，妹妹已經在那上面簽了她的名字了。

　 「不准洗掉喔！下次見到妳要檢查！哈哈…哈…」

　 妹妹也沉寂了下來，我們兩人都這樣不說話好久，妹妹才小聲打破沉默…

　 「姊…謝謝妳，因為妳，我才能夠順利讀上大學…也因為妳…我們家人才能生存…」

　 她忽然哭著摟著我，說：「不管妳到了哪裡，變成怎樣，妳永遠都是我最好的姊姊…」

　 我也哭了，而且還比之前哭得更厲害。

　 老師在我們身後，默默地看著這一幕，鄰居們也都把我們當成在演動人鄉土劇劇情般，看到淚水直落。

　 「姊，我想幫妳作點什麼，可以嗎？」

　 「不用了，只要答應姊姊，讀好大學、照顧好父母，別讓他們知道姊姊這樣…」

　 「…嗯！還有嗎？」

　 「還有，可不可以悄悄告訴姊姊，姊姊臉上寫了什麼？姊姊這樣看不到…」

　 妹妹傻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忽然「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姊…妳…妳還是不要看到比較好…」

　 唉！我雖然自己看不到，但整個早上，也有不小心照到幾次鏡子，也有幾次不小心從別人口中聽到了…

　 我的左臉頰被寫上了「下賤」，右臉頰被寫上了「淫蕩」，額頭上寫的是「國家性奴」

　 我就頂著這些鄙下的詞，在這我熟悉的地方，收集了七十多個熟人的簽名…

　 ******************************************（後）

　 妹妹聽到媽媽在喊她的名字，馬上回去擋住媽媽，不要讓她看到她的大女兒這付模樣。我也趕緊跟老師離開了。

　 鄰居也答應會幫我隱瞞這一個小秘密，父母到後來都不知道其實我這一天有回來過.

　 而我，經過了這一個早上的折磨，老師要我做什麼暴露行為都難不倒我了，他開到一半，要我下車，叫我坐到一塊大石頭上，當著所有路人的面小便，還要我邊小便邊撥開我的私處，讓所有人能清楚看到我的尿液從尿道口噴出來那一幕。

　 旁邊的路人聽到老師要我作這種不可思議的羞恥行為，所有人都不閒著，馬上拿出了相機、手機、v8等等可以紀錄下這幸運的一幕的工具。什麼都沒有的人在那哀嚎四處想跟人留連絡方式到時也要一份。

　 等了幾分鐘，我總算有點尿意了，照著老師的吩咐，還得主動開口通知…

　 「要…尿出來了喔…」剛喊完這麼羞恥的話後，一條金色的弧線劃了下來。在所有人的驚叫聲、快門聲中，我已經證明給老師看，我這最後一份羞恥心已經瓦解了。

　 但，女奴訓練課程，才正要開始而已…

　 （第一堂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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