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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凭三根手指就能牢牢扣住他交叉起来的手腕，角度也翻转不得，石垣右手解开御堂筋的睡衣扣子，低头从脖子开始亲起，解开的上衣并不拉下，手直接从缝隙中探入，夹在皮肤和布料之中摩挲。温暖的掌心迭覆于胸口上，周围的空气因为衣服和身体隔开的一丝距离显得凉，他便更需求石垣粗糙又炽热的触碰。

衣服随着并不剧烈的动作小幅地散开，露出身体中间那一道，石垣便沿着那条线一路亲下去。他吻得用力，牙齿撞上皮肤的程度，两排边缘夹起骨架上飘的一层皮，令御堂筋感受到痛楚。

他似乎又变瘦了，手腕上根本捏不着多少肉，一路咬下去也是同样的感觉，这种只有皮和骨的触感，令人又觉得好像他的身体再变得空洞。为了确认实感，石垣的右手摸上去，将某处凸起夹在指根中间，他大约是产生了反应，身体僵硬地抖了一下，觉得满意，手上的动作便停不下来。

那是从胸口处传来的酥麻感，牙齿下边缘紧紧咬合的曲线，觉得痛，从嘴里呼出的气却是暖的，热意撒在齿痕上，那份痛感便被吹得一同散开来，化作星星点点的分布在整块皮肤上的触感。用指根夹住的部分实际等于三方受力，包裹住的三面墙无处可躲，反而下降身体，恰好落在底下的凹槽，被挤压的同时有一道电流刺向那处，麻痹却逐渐充实的胸腔，御堂筋从喉咙深处冒出暗咳的响声，犹如地下道有水流经过，轰隆轰隆的动静。

石垣亲够了裸露出来的皮肤，用嘴衔开了另一边的衣服，含住他左侧乳头的时候，御堂筋才想起来该反抗。他用腿去踢石垣的下体，却被他用大腿挡住脚掌，他用手指去抠石垣抓着自己的手，反而被捏得更紧。石垣抬眼望了望他，牙齿咬合住乳首往嘴里吮了口气，舌尖点在顶部挠动，被吸的是自己，血气却反而一阵阵涌上来，波浪一般侵袭身体，再也使不上劲。

伴随着他的动作，御堂筋的胸腔总会不自觉地抬起或落下，石垣注意得到这细微的幅度，常常故意地不压住他。御堂筋柔韧性很好，就算背反弓得厉害，也没有太大感觉，胸总是抬起一点放下一点，幅度最大的时候，是石垣将右手撑起来，只用指尖放在乳首两边。趁着他身体远离床的时刻，石垣将手伸到背部去，捏下了御堂筋的背脊。

他的脊椎不比常人，有些许突出的骨节，走路弯背的话最明显，现在躺着，手掌紧贴也能感觉得到鳞次栉比的起伏。石垣用手托着，掌肌捏着，这样的动作无法用太大的力，不会让御堂筋产生多少感觉，但石垣偏偏喜欢这样摸，特别是手和身体一同夹着，这具身体更有掌握于自己的感觉。

只亲着单侧的胸，不平衡感会让人觉得难受，御堂筋扭动了腰，令胸的位置朝右偏过去，石垣朝御堂筋左胸看了一眼，继续咬着他的右胸，左手似是确认般地再捏捏他的手腕。

“不准动。”

含着东西的嘴里吐出的话语模糊不清，石垣左手从上方松开，转而去咬御堂筋的左胸，他倒真得没有再动，手腕始终交叠着放在头顶。对此觉得高兴，奖励一样的，石垣用指节刮在他左乳首的两边，硬骨一下下用力，御堂筋深吸空气，胀起的肺连带着胸也起得厉害，变得红肿的乳首轻微地颤抖着，用指腹压住，仍是不满足一样地抬得高。

背和床单分离，空气会形成温差，细风吹进来便更用力地摸，御堂筋的后背在来来回回的蹭动下变得热了，翻转过来用手背去探，也不再觉得冰凉。石垣的手一路沿着后腰的中线滑下去，直伸到裤子里，手指堵在后穴入口处，却迟迟顶着打圈，不插进去。

御堂筋觉得难受，再次背弓着腰，屁股朝上方移动，石垣的中指在臀瓣中缝来回地摩擦，他夹得更紧。

石垣的舌头并非由宽到窄收得厉害，舌尖处也是有一段润和的圆弧，那道弧度现在正沿着乳首侧左右滑动。他没有伸得太长，因此还能吐字清晰地说话。

“宪法第三章第十一条。”

“啊？”

“你不是复习得很认真吗……”舌头向前伸，推动了一下，再舔着上嘴唇收回去，“我考考你，帮你巩固一下。”

御堂筋还不明白石垣的用意，后穴被摩挲得难受，又试图扭动腰，却被死死压住，石垣的其余四根手指压着御堂筋的屁股，借着那股力，中指似准备远离出去。

“国民享有的一切……基本人权……”

御堂筋说得越多，石垣的手指才更靠近，直到他将整一段背诵完，才有一段指节总算伸了进去。

“唔……”

石垣却恰恰停在那一段。

“然后是，第一章第八条。”

“授予皇室……财产，皇室……承受……”

御堂筋一边诵着，石垣一边扭动着手指向里深入，他停下来，石垣也跟着停下来。大脑开始机械式地反应他的提问，偶尔有空隙间的休整，却因为他动作的停顿而无法按捺地试图继续。

断断续续的，实在难受。

但这股心情越是急躁，越是容易令思考变得迟钝。他逐渐填入自己身体的趋势，将电波一道道击向心脏，心脏的每一次跳跃，都带动出大脑的麻。想要不停歇的刺激，就不能让头脑因为快感而产生空白，要既承受那阵阵冲击，也保持着运转，头觉得涨得厉害，耳畔像是充斥着什么东西，石垣的对话一字不漏地进来，却好像堵在入口，一句也消化不进大脑。

“任何人对损害的救济……”

他好像开始提示起来，御堂筋也跟着条件反射地念下去。

“公务员的罢免，法律、命令……”

“正确。”

石垣带着赞许的口吻，使得食指开始一点点吞入进去。

“没错。”

他闭起眼睛，满脑子都是先前看过的内容，石垣提出一个问题，就敏捷地从条条列列中揪出答案，即便如此，还是无法流畅地一次说完。石垣的手指深入，他便收紧了后穴，回应一迟缓，石垣的手停在半路，试图摆动身体却仍旧被压制着，想要更多填充，不说出答案就获不得给予。暂在百分之六十的程度，剩下一小半的空白填不满，嘴张开又咽下了空气，吐字断断续续，呼吸也变得颤抖且不顺畅。

有点像是抽泣的音效。

“提问环节结束。”

石垣俯身亲了亲御堂筋的眼角，舌头卷过眼皮缝里湿润又带咸味的口感，托着屁股将手指伸出来。御堂筋的双腿不自觉地蜷屈，石垣的肉棒插入，蜷起的幅度一下子变大。

“唔啊……”

刚刚石垣插探得太缓太久，自己的性器早已挺立起来，石垣一次性地进入，是与之前不同的，直接的满足感，令性器再度颤抖一下。

此时此刻，他猛烈的冲击完全没有异物塞满内壁的不适，有节奏的碰在内点，御堂筋的身体下滑，只想要吞噬更多。

石垣的速度尚未加快多少，他的前端已经有射出体液的征兆。

“哦……”石垣低头，一手握住了御堂筋的性器，拇指绕着铃口擦拭，“这种时候反倒很听话嘛。”

石垣再次深入的冲击，和轻柔地迭覆其上的揉捏，他的身体再也忍不住释放。

颤抖的胸膛，快速跳动的心脏，正试图慢慢平缓下来的呼吸。

都被突然加快的速度变得再度紧绷。

“遗憾。”

石垣双手抓住御堂筋的腰，一只手摸到腹部，将射出来的精液都擦掉，好像还未高潮过的迹象。

“测验还没有结束哦。”

“下面是打分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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