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深夜無人的公園

乳尖戴著乳環，走路的時候，不但會令乳頭更容易摩擦到衣服，還會發出鈴聲。

不但是學生，連其他老師都留意到那傢伙走路時發出的聲音，忍不住問他是不是帶了什麼飾物。

看到他難為情地回答是他女友送的飾物，但又拿不出來讓人看，我就感到非常有意思。

可是過了兩天，他就請求我批准他把乳環拿下來。

「不行。」我冷冷地回答。

「…但校長叫我不要戴會發出聲響的飾物…」他低著頭，怯怯地說。

「現在誰是你的主人？我叫你戴著就戴著。」我開始感到不爽。

「要不我戴著乳環…只把鈴鐺拿下？」他盯著地提議，說到乳環兩個字時耳根變紅了。

「寵物要有寵物的樣子才行吧？鈴鐺不是很適合嗎？」我伸手摸摸襯衣後乳環上的鈴鐺。

「……」他抬頭看看我，表情有點委屈。

「不然下面也穿，好不好呢？」我壞心地笑笑。

雖然我真的不想他取下乳環，但慮及校長那個禿老頭太麻煩，我惟有放棄。

放學後，我買了個東西就傳訊息給他，表示只要他肯在明天凌晨時分跟我去公園散步，就批准他拿下那兩個環，他很快就答應了。

當然，他其實不能拒絕，因為我要他做什麼，他都得做。

這只是讓他取下環的藉口。

〥

說是在公園散步，當然不是指普通的散步。

第二天在校內碰面時，我就把在寵物店買的狗頸圈給了他，叮囑他要在凌晨兩時，只穿著一件大褸、戴著頸圈，到附近的公園裡自動販賣機旁邊的長木椅等我。

他當時怔了怔，有點遲疑，但還是點點頭表示明白。

放學後，我就早早回家了。

告訴家裡那女人我要睡覺、不要叫醒我，我就回房睡到晚上十一時，然後偷溜出家，到通宵營業的遊戲機中心消磨時間。

深夜一時四十五分，我就躲在那長木椅對面的草叢後，等待那傢伙赴約。

過了大約五分鐘，一名穿著大褸、把衣領立起來的男人就神色緊張地走到長木椅旁。

在昏暗的燈光下，看到他大褸下光溜溜的小腿，就知道他裡面什麼都沒穿了。

我露出滿意的笑容，屏息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沒打算從草叢走出去。

當他坐上木椅，柔柔的燈光就正好打到他的身上。

此時，我可以清楚看見他大褸上每一個好好扣上的鈕扣，以及那副又窘又怕被人發現的表情。

他不時拉扯大褸的下襬，想要遮住自己的大腿內側的同時，又想把衣襬拉到膝蓋的位置，結果就把其中一顆鈕扣弄掉了，露出了雪白的肚子。

這樣的情景讓我差點就忍俊不住，發出笑聲。

看著他不知如何是好的狼狽樣，我感到十分愉快，也覺得很好玩。

不知不覺，現在已經是兩時十二分，他沒再拉扯自己的大褸，只是不斷反覆地看著手錶，抓緊大褸那個沒了鈕扣的位置。

沒見到我的出現，他表現得非常不安。

而且，秋天的晚上很清涼，只穿著一件秋褸的他也開始冷得發抖。

這個時候，他從大褸的口袋裡拿出手機，按了幾下，我就感到褲袋裡的手機在震動。

我把手機拿出來，他的訊息內容是說他已經到了公園，問我什麼時候會到。

我想了想，決定不回訊息，看他會等我多久。

再過了大概五分鐘，遠處傳來隱隱約約的談笑聲，嚇了他一跳。

他站了起來，緊張兮兮地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好像想馬上離開公園。

我今晚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情約他出來的，當然不想他現在就走，所以我連忙發了個訊息，告訴他我快到了。

他看到了訊息，只好坐回長椅上，不敢貿然離開。

隨著聲音越來越靠近，他就表現得越害怕，而我就越興奮，對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感到十分期待。

一分鐘後，五名年輕男子就走到燈光底下，看上去應該是附近的小混混。

那傢伙也察覺到他們的到來，只好低著頭緊抓住大褸，希望他們會無視自己，快點遠離這個位置。

不過，現實沒有如他所願。

在這個深夜時分，還獨個兒坐在無人公園裡的長椅上，任誰都會在意他在做什麼。

其他人可能會認為他是公園裡的幽靈，急步離開，但對幾個小混混來說，即使真的害怕也不能在同伴面前暴露出自己的膽怯。

「喂，小姐，這麼晚了，妳一個人在這裡做什麼啊？」一個比較膽大的小混混插著褲袋走上前，彎下腰窺探他的表情。

「……」他沒有動也沒有回應，可能是覺得他不理他們，他們就會知難而退。

「喂喂？聽得懂中文嗎？」那個小混混用手抬起他的頭，他反射性地撥開那隻手。

「咦？！美人耶！哈哈！」那個小混混發出猥瑣的笑聲，其餘四個小混混就跑上前。

「讓我看看？讓我看看？」另一個小混混抓起他的手，想把他拉到燈光底下看清楚。

「放…放開我！」他努力掙扎，想甩開對方的手但卻甩不開，惟有大喊。

「咦，原來是男人？」一個聲音比較年輕的小混混發現他是男人，看來很失望。

「哈哈，他裡面沒穿耶？！是變態！」另一個聲音低沉的小混混摸上他的大腿，表現得很興奮。

「哈哈，真的耶！還戴著狗頸圈！」不知是哪個小混混把他大褸衣領扯開了，幾顆鈕扣掉到地上，令他露出了一直想隱藏起來的頸圈。

「你們幹什麼？！快放開我！」他的雙手都被捉住，不能動彈。

「他的皮膚很光滑！這樣美的男人，我也可以！」最初的那個小混混把手伸到他的屁股亂摸。

「放開我！放開我！」他對著小混混們大吼，但沒人理他。

「要上他嗎？」比較年輕的小混混問。

「哈哈哈，別說笑了！難得在深夜遇上這樣的尤物，怎能不上？！」聲音低沉的小混混大笑起來。

然後，不斷想掙脫他們的那傢伙就被壓倒在地上，其中一個小混混騎在他身上，把他的大褸扯破。

「不要！放開我！不要！救命啊！」他使盡力氣地大聲求救，不斷捶打身上的男人。

這個時候，其實我是應該跑出去救他的，但想到之前他跟那個魁梧的男人在一起的情景，我就突然冒出了任由他被強暴的想法，沒有動身。

「喂！幫手抓住他的手腳！」騎上去的是聲音低沉的小混混。

「一會兒我也要幹啊！」最初的那個小混混笑著說，蹲下來抓住他的雙手。

「嘻嘻，我也想狠狠地操他一番！」另外兩個小混混就分別捉住他的一隻腳。

「不要！不要！救我！不要！」他的手腳很快就被牢牢地固定在地上。

「閉嘴啦！這種時間沒有人會來救你的！」聲音低沉的小混混賞了他一巴掌。

「放開我！不要——！」他的雙腿被強行分開，他就使盡吃奶之力地叫喊。

我把一切都看在眼裡，有點猶疑要出去救他，還是要狠下心讓他被輪姦。

「喂，小子你用肉棒堵住他的口啦！」聲音低沉的小混混似乎在叫那個比較年輕的小混混。

「不要！放開我！不要！不要！不要！」他看到那個小混混走近自己就叫得越厲害，聲音聽上去好像哭出來了。

「不！不要！救我！舜！救我——！」聽到他哭著呼喚我的名字，我的心突然好像被緊緊揪住一樣，我終於按捺不住衝出去，狠狠地把騎在他身上的小混混撞開。

其餘的人都被我嚇倒，鬆開了鉗制著那傢伙的手，我就一手把他拉起來。

想也知道要以一敵五基本上是沒可能的事，所以我連一拳都沒揮過就拉著那傢伙的手跑。

「喂！站住！」身後的小混混反應過來後就馬上向著我們大喊。

我可以聽到他們追趕上來的腳步聲，但沒有回頭。

我抓緊那傢伙的手跑離了公園，在了無人煙的街道上一直跑、一直跑，要跑到身後再沒有半個人能追上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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