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未央

　作者：天涯笑笑生2014/05/10首發於：春滿四合院

　　　　　　　　　　　　　　　　（三）

　　在開車回家的路上，我打開車窗，任由冷風吹面，我感覺我回到了現實中。想到即將要面對妻子，我有些不知所措，一時間竟然希望車永遠不要停下來。我想把剛才發生的一切暫時從記憶中埋沒起來，可都是徒勞。直到家門口前，我的腦中還不斷浮現出蘇檀蹲在我胯下為我口交的情景，還有她曼妙的身姿。

　　我在門口遲疑了幾分鐘，深呼吸了幾番才鼓起勇氣打開了家門，祈禱著妻子已經睡了。可我剛打開門，就傳來了妻子的聲音「回來了？」

　　「嗯。」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我害怕妻子會詢問，於是趕緊藉故去浴室洗澡，大概是作賊心虛，竟然忘記拿換洗的衣物。此時的我心理變得十分敏感，害怕自己的一舉一動會引起妻子絲毫的懷疑，我甚至不敢讓她幫我拿衣服來。

　　「忘了拿衣服吧？我給你放在外面了。」

　　「哦……好……你……你先睡呀，我泡一會解乏，別等我了。」

　　我硬是在浴室裡糾結了近一個小時才回到臥室，我想她應該已經睡了，於是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邊，拉開被子，輕輕地縮進被子裡，活像是一個賊。

　　我以為逃過一劫，她突然靠了過來：「抱著我！」我嚇了一跳，差點沒掉到床下去，為了掩飾，我趕緊翻身把她抱著懷裡。我知道妻子這樣的反應不正常，可是我也沒露出多大的馬腳吧？

　　正當我在琢磨怎麼用謊言來應付她時，她往我懷裡擠了擠：「抱緊點。」我抱著她不敢輕舉妄動，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過去，我能聽到妻子微妙的心跳。

　　「老公！」妻子突然叫道。

　　「啊？」我感覺我都要神經質了。

　　「你還愛我嗎？」這一句讓我心顫了一下，「當然，我永遠愛你！」說完，我撫摸起她的秀髮。

　　其實經她這麼一問，我心裡十分內疚，但卻似乎對自己想做和已經做的事情沒有悔意。難道是因為蘇檀對我來說太有誘惑力了？

　　「老公，我也愛你。睡覺吧！」

　　這是已經是老婆第二次問這個問題了。不知道這是不是對現世倫理的諷刺，「愛」在所謂「道德」牽引下竟然變成了相濡以沫的兩人之間的一道「牆」。

　　接下來的日子，我每天都打起精神回家面對妻子。一個星期過去了，並沒有發生什麼，只是我忍不住會去搜索一些關於夫妻聯誼的資料，尤其那些傳授說服妻子方法的經驗和技巧。但我從妻子的舉手投足間可以看出她心裡橫著一道坎，只是為了我們的婚姻，她在掙扎著，但我不知道她還能把這道坎橫在心裡多久。

　　直到我們結婚紀念日的那天，我如往常一般外面訂好了位子，但這次我精心選了一番，想要討好一下妻子。

　　下班後我立馬趕回家中，準備接妻子前往餐廳，可打開家門後竟然是一片昏暗。突然一個人將我抱住，我不由自主地開了燈，開燈後的情景更是讓我始料未及。我看見妻子穿著一條淡粉色的緊身裙，下沿剛好蓋過臀部，一不小心就會露底。我已經不記得這衣服具體是哪一年買的了，大概是妻子之前幾乎不怎麼穿的緣故。

　　妻子穿上這件衣服，皮膚顯得更加粉嫩了，腿也顯得修長起來，一對傲乳也被凸顯了出來。妻子雖然今年已經三十三歲了，可此時此刻的她卻如二十多歲的閨中處女一般，俏麗可人，亭亭玉立，至少在我眼中是這樣。

　　我滿是甜蜜地把她摟在懷裡，她拍開我的肆動的手，催促我去換衣服。我進房前還捨不得地捏了一下他的翹臀，她又嬌嗔地打了我一下，眼神裡滿是欣喜。

　　開車前往餐廳的路上，我不時用餘光打量著妻子，她似乎察覺到我侵虐的目光，不過沒有指明，似乎還樂在其中的樣子。

　　我訂的是一家情侶餐廳，四處彌漫著浪漫氣息，甜蜜的音樂，溫馨的裝潢。我發現妻子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就連服務員也不禁偷偷打量她，我能感受到週圍男人羡慕的眼光。妻子竟也很享受這樣的氣氛，顯得落落大方，略有得意地接受著那些滿是荷爾蒙的雙眼投來的注視。

　　這樣美妙的氣氛一直持續到了晚餐結束，我們都很開心，回憶著相戀以來的種種趣事，彷彿回到了熱戀中一樣。幾年來我們吃完飯都會去公園散步，但是這次我覺得不再這樣平淡，買單後我當即拉著妻子奔向家去，我想用一場兩個人都酣暢淋漓的性愛來使我們的婚姻涅槃重生。

　　關上家門，我們就擁吻起來，彼此都十分熱烈地回應著對方，貪婪地吸食著對方嘴裡的蜜汁，以此來獲得久違的激情。我的手在她的背部、臀部、腰間、胸前遊走著，炙熱的火花被擦拭了出來，她的手也回應地撫撓著我的背。

　　這當然不能滿足我，我翻起妻子的裙襬，把手探了進去。大概是太激動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連掐帶捏地撫上腰間。妻子相比同齡的女人絕對算得上是苗條，但是我的手還是感覺到了歲月在她腰間留下的一層薄薄的贅腴。

　　妻子因為我的失手而扭動起腰來，同時報復似地輕咬我的嘴唇，狠抓我赤膊的背。我們用盡一切方法刺激對方，我用力揉捏著妻子滑嫩大腿的內側，直到她無力地任我掰開雙腿。我雙手扶著她的大腿根部，把她抬了起來頂到門上，妻子摟著我的脖子，讓我能更好地去親吻她身上每一寸滑嫩的肌膚。我的吻如雨點般落下，她仰頭呻吟，忘情享受。

　　看到妻子漸入佳境，我將她放下來，壓在門上，手滑到她內褲的邊緣摩擦。她的淡藍色花邊小內褲被我挑起，手指向芳草源探去。我手指遊移在萋萋芳草的邊緣，她隨著我的節奏擺動著胯部，讓我的手指與她陰部的週邊發生更劇烈的摩擦，獲得更多的快感。

　　看著妻子擺動的身姿、迷離的表情，我也控制不住了，拉開她背上的裙鏈，將裙子剝了下來，妻子配合著我，裙子徑直落地。妻子豐盈的乳房受到裙子的拉扯，上下跳動了一番，如果不是有胸罩的桎梏，我想會更加動人。妻子知道我在欣賞她抖動的乳房，竟然嬌羞地閉上了眼。

　　她的身體我太熟悉了，我知道妻子怕癢，一癢就會變得敏感。我向她的脖頸呵出熱氣，她嬌柔地逃避著，我趁機翻開胸罩，把玩那一對羊脂乳。我想妻子最引以為傲的就是她粉嫩的肌膚和這一對白嫩乳房了，大小適中的Ｄ罩杯，而且很飽滿很渾圓，胸的形狀很美，有時候真的很想讓人一口吃掉。

　　妻子也慾火焚身了，主動脫起我的衣服來，這讓我感到相當興奮，要知道她一直是被動型。她感覺到了我因她而起的興奮，手碰到我撐起的下體，又露出了羞赧的神情，把手縮了回去。她不知道這樣的宛如處女般的羞舉對男人的刺激也是很大的。

　　我準備拉下她的小內褲，進入我們期待已久的正題，卻被她阻止了。她示意我到床上去，我實在無法理解，都到了這個地步了還要講究這些。而我根本管不了那麼多，覺得這裡更有意思，掙開手把她的內褲拉了下來，襯衣也顧不上脫，把自己的內褲一把扯下，看著那杆筆直的肉槍，我感到很滿意。

　　我又抬起妻子的大腿，把她架到門上，胯下的肉槍隨著我的身體舞動起來。我對準妻子的陰戶刺去，可她完全不配合，扭動臀部躲避著我的進攻，讓我無法如願。因為上次的事，我不敢用強，只能望著她，投去焦急與渴望，她仍堅持示意要去床上。我們對峙了幾秒，最終妥協的是我。

　　我暗歎了口氣，抱著她來到臥室。來到床邊時，我的慾望已經滑下了丁點，我壓在她身上，想要重新向上攀登，她卻一直被慾望頂在高處，情緒高漲，我挑逗了幾下，她就酥軟下來了，只能纏在我的身上。

　　妻子不喜歡激烈，所以我只能動作輕柔，吻她、摸她、撫她……我盡力地去迎合她，可是她卻鮮有回應，只是摟緊我，摸摸我的背而已。她的這些回應更多像是在盡義務，這讓我感到很低落，但我體內的慾火還在燃燒，我必須把它釋放出來，不然會得內傷的。

　　我咬牙提槍上陣，將我的龍根挺進了妻子的蜜潭中，妻子一聲悶吟後又閉上了雙眼，呻吟聲也被她壓抑在嘴裡。我下體抽插著，明明和陰道壁產生了摩擦，卻沒有多少快感。我感覺這場性愛，我已經無法跑到終點了，身體越來越乏力，眼看就要軟下來了。我有點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胡思亂想起來。

　　一整個晚上進行得十分順利，我們都費盡了心力，轉了一大圈還是回到了原點。難道婚姻到這個地步，就只有悲哀的份嗎？難道就沒有什麼辦法嗎？

　　突然眼前浮現出一個人，那個讓我著迷、讓我感受到久違的爽快的女人——蘇檀。下體突然又有了感覺，我害怕我會掉落會那個絕望的深淵。奮力地衝刺了不久後，我射了，卻沒有感覺到那種飛天的感覺，反而像是被人摔在地上一樣。

　　「怎麼了？」妻子看著我苦惱的表情，茫然地問道。

　　「沒事！我去洗一下。」我一時間不想面對妻子，躲進了廁所了，麻木地沖洗著。

　　之後我們陷入了一陣默然中，各自打掃著戰場，直到我們再次躺倒床上。

　　妻子突然問道：「我是不是讓你很苦惱？」

　　「沒有啊！快睡吧，今天也累了。」我知道我不能怪妻子，畢竟她一直以來都是這樣，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因為我審美的疲勞才導致了這失敗的性愛。

　　「你真認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妻子盯著我問道。

　　我心裡咯登一跳，不過我還是裝傻道：「知道什麼？」

　　「你電腦上看的那些東西，真的很想要嗎？」

　　我驚訝之餘又感到慶幸，害怕是她發現了我和蘇檀的那次約會：「哎呀，那些都是看著玩的，好奇而已。」

　　「還不打算說實話是嗎？這麼多年了，我還是瞭解你的，老公。」妻子的表情嚴肅起來了。

　　「我……我聽說這樣可以渡過結婚的十年危機，所以就……」我看到妻子的表情變得異常複雜，畢竟作為一個女人，她在這樣尷尬的婚姻中受的傷會更大。

　　「我是聽一個搞心理諮詢的朋友說的，說參加那個聯誼活動可能有用，他還說可以先去看看，參加這樣活動的夫婦素質都很高的。」

　　妻子還在猶豫，畢竟婚姻出了問題就像人得了絕症，如果不想一刀切掉，又不願被拖得心力憔悴，就只能亂投醫找偏方了。但她至少沒哭著跑進廁所，我已經感到莫大的欣慰了。

　　「能只去看看？」妻子平靜地問道。

　　「嗯！」我忙點頭道。

　　妻子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大決心：「那就去看看吧！」

　　　　　　　　　　　　　　　　（待續）

小说相关章节：春未央（1～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