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用手。”

“呜……好过分……”

不是他不肯，而是他想看到少年更加放浪的样子。

那个纯真正直、阳光般无畏的少年在自己的掌控下陷入迷乱，带着羞涩的神情乞求爱抚，他全部的表情都只为自己而展现。这一刻少年的所有，都只属于自己……利威尔微眯着眼，挑起嘴角笑了。

也许是实在耐不住空虚感，艾伦只好听话地用两根手指夹住右边的凸起，轻轻碾转，和左边被利威尔吮吻着的快感汇聚到一起，他满足地嘤咛一声。

利威尔就着现在的姿势大力抽插，一边在少年白皙柔韧的胸腹上印出一个个红痕，雪白长裙映衬下分外诱人。听到艾伦轻轻地叫“兵长”，偶尔冒出几句轻到几不可闻的“利威尔”。

甜蜜与满足油然而生。

“艾伦，做爱的时候，我允许你喊我的名字。”

“利、利威尔……”

“大声点。”

“……利威尔！利威尔……利威尔……！”

他听到少年又哑又甜的嗓音一遍遍喊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这个发音居然会很悦耳。身下越发大力挺动，在艾伦近乎癫狂的呼喊中快感逐渐攀顶，最终释放在少年体内。

“唔……利威尔！”

“艾伦……”

利威尔终于可以忠实于自己的愿望，在高潮来临时搂住少年亲吻。曾经求而不得的唇如今温顺地向他绽开，唇齿交融间带着新鲜的急切的馥郁芬芳的气息，令他久久不愿放开。

连续泄过两次之后艾伦身上的裙子早已惨不忍睹，白纱裙摆上到处是浑浊的黏腻的不明液体。不止是洁癖如利威尔，连艾伦自己都不堪忍受。

利威尔看着艾伦手忙脚乱地试图把裙子脱掉，露出光裸的少年身体，胸腹上还有他刚才留下的吻痕。把裙子甩到地上时艾伦向他投去愤愤一眼，却被红晕未消的脸颊眼角染上异样的情色气息。

欲望再度升腾而起，快得不可思议。

他扯掉自己身上同样沾到白浊的黑衬衫，从后面将少年揽入怀中。没有衣物束缚的两人终于赤裸相对，肌肤相亲。

利威尔从心底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利威尔？”艾伦疑惑，却依然由着对方的手臂环过自己，后背贴到火热紧实的胸膛，温暖和安心令人昏昏欲睡。

“你以为……”利威尔亲吻着少年后肩柔韧的肌肤，口中发出不甚清晰的呢喃般的话语。

“才一次就能满足我了吗，艾伦？”

“……欸？”

意识还没跟上，身体忽然被翻转，仰面躺下的时候看到男人难得被情欲浸染的难耐表情，艾伦顿时觉得连自己也被撩拨了。

赤身相对带来的感官刺激远非前几次可比，身体的一切变化都无处遮掩。艾伦清晰地看到男人胯下的贲张巨物，上面还沾着些许白浊，青筋暴起的模样。

身体深处传来颤栗，还不能合拢的下身穴口自发地收缩起来。少年任由男人举高他的一条腿，臀跨处被抬起，柔韧腰部折出诱人的弧度，就着残留体液的润滑将勃起巨物再度埋入少年体内。

“……嗯啊！……啊……慢、慢点……利威尔……”

“艾伦……好可爱……”

视线纠缠，十指紧扣，喘息与呻吟碰撞交叠，经久不绝。

——长夜未央。

他们不知道总共做了几次，最后清理的时候艾伦连眼睛都睁不开，整个人陷在利威尔怀里任他动作，后穴被欺负得肿胀不堪，看着令人有点心疼。

夜已深。

利威尔抱着昏睡的少年躺在床上，看到窗外蒙蒙夜色，思绪难尽。

最后一次高潮的时候，他分明看到少年颤动着唇，无声的述说。

他认出那个口型。

——我爱你。

少年体谅他的任性，恪守与他的承诺，将这句话的声音生生扼杀。

他轻抚怀中少年的发，心里满是说不出的情绪。

“兵长……”艾伦睁开迷蒙的眼，“现在几点……？”

“还早，继续睡吧。”

“嗯……兵长。”艾伦向他怀中凑了凑，轻声说了句，“生日快乐。”

啊啊，是啊。零点过后，就是他的生日了。

“本来想给兵长准备些什么……”

声音渐轻，少年终是抵挡不住绵绵睡意沉入美梦，没有看见幽暗夜色里男人眼中闪动的温柔和笑意。

“谢谢你，艾伦。”

能够在这一刻拥你在怀，已经比所有生日礼物更令人欣喜。

也许明天，或者将来，我们之间什么都不会改变。你依然是肩负希望的巨人新兵，我还是那个受众人景仰的人类最强。

但你我都知道，有些东西已然深植于心。

它终会生根，发芽，成长于阳光之下。

还有。

——我也爱你，艾伦。

总有一天，一切结束的时刻到来之时，我会亲口对你说这句话。

总有一天……

远处钟楼，十二下悠长钟声响彻万籁俱静的夜空。

日期更迭，又是新的一天来临。

男人怀抱着他的少年沉沉入眠。

全文•E N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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