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嘴紧紧地含着，嘴型变成了Ｏ型，低着头，面前的刘海垂着让我看不清妈妈的容颜。我轻柔地拨开妈妈的秀发，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后，羞涩地闭上眼，深深地向鸡鸡根部包裹，手却向电灯的开关抹去。我反应极快，握住妈妈的手拉起来，将妈妈的手指也含在嘴里吮吸。

　　妈妈灵巧的舌头在嘴唇进出的同时还不停地转动，加上刚才我手淫了一阵，快感激烈地来了，或许妈妈知道我高潮即将来临，这几下进得特别深，龟头的顶端感觉到了软肉的触抚。我兴奋地吸了一口气，感觉到从鸡鸡的顶端开始颤栗、抖动，然后强有力的喷射，在这最销魂的时候，妈妈加大了刺激的力度，将高潮的快乐推向了顶端。

　　当我感觉最后一滴精液都被妈妈榨干的时候，马上蹲了下来，吻向那张令我销魂的小嘴，手操向妈妈的屁股将妈妈抱坐在台板，想起毕竟还是三月，扯过几条毛巾垫在妈妈屁股下，并打开浴霸，解除了妈妈的武装。强光下的妈妈非常羞涩，一直想关掉灯。可这种机会我怎能放过，制止了妈妈的意图，端详着妈妈。

　　妈妈怜爱地看着我，这种让我魂牵梦萦了两个多月的眼神再次注视到我的身上，妈妈的乳房像两个梨子略略地低垂着，娇小的乳头调皮地上翘。就算坐着小腹也不显得赘肉堆积而是展现出诱人的弧线，那里，我最爱的那里，却被妈妈的手捂住，我拉开左手，妈妈又换成右手，抬头看着妈妈用嘶哑的声音说：「让我看看，妈妈，让我看下我出生的地方。」

　　妈妈闭上了眼，手就慢慢地松开，在浴霸灯光的照射下比起以前用电筒真是不可同日而语。那朵神秘之花早在不经意间悄然绽放、舒展，还有些雨露在当中停歇，动人的深谷被几团粉红卫士抵抗。低下头，热浪袭来，气息清新，舌尖一撩，分开两重叠嶂，滑腻纷呈。

　　我伸出手将妈妈的顶端挤压，这次真的看清楚了妈妈的阴蒂，粉红的嫩肉散出珍珠的光泽，一阵清扫，妈妈便像花儿摇曳起来，又向下在泉眼刺入，便感觉生命之水汩汩流淌，咽下一口蜜汁，手在妈妈的顶端滑动，嘴却不停的游历。妈妈的腿夹紧了，手也抓住了我的头发。而我的心却开始思考。乱还是不乱，这是个问题？

　　如果不趁现在偷袭，或许一生都再没这种机会，那真的做了，妈妈能承受得住吗？底线真的那么重要？那些过往的亲密和底线比起来又有多大的区别？乱了吧，乱了吧，就让它乱了吧，就算是乱也是相爱之乱。乱有过，爱无罪。既然深爱，何苦放弃，既已至此，何苦执着。

　　手更快了，舌更活了，为了妈妈的高潮了我卖力的飞舞，呻吟如天籁，吐气如芝兰，那里就是那里，先是轻弹，然后就开始收缩，舌卷起来使劲刺入深谷，一跳一跳的被紧紧夹住，妈妈抱着我的头，紧紧地按。

　　是时候了，在妈妈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我立起身，捏着鸡鸡借着灯光准确地对着洞口，屁股向前一挺就进去了。温暖、湿热、包含，感觉到包皮在阴道里慢慢地向后滑落，顺着龟头直到根部，有点紧但由于很滑就这样一蹴而就、尽根而入。

　　如果纯讲生理刺激还没有妈妈的口交强烈，但那一刻，心灵上却无比兴奋，我终于和妈妈合为一体，从男孩变成了男人，变成了妈妈的男人，超越了所有的底线打破了所有的禁忌。

　　妈妈睁开双眼，惊恐地想要推开我，事已至此，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算放弃，但已发生的不可挽回，进去一次和进去万次有何区别，使劲地箍住妈妈的双臂，双手在背后交叉，让胸膛和妈妈紧贴，没有一丝缝隙，妈妈的乳房或许被挤成饼型。

　　我屁股开始快速的耸动抽插，感觉龟头被全方位的包裹，动得越快，阴道内的软肉夹得我越舒服，妈妈的头无力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感觉到妈妈的泪水顺着我的背不停地流。下面有些干了，但刺激却好像强了，一下下地摩擦让快感在整个鸡鸡上汇集，来了，来了，冲刺，用尽所有的力气将鸡鸡向前顶到最深处，那一瞬间我小声地喊了出来，不停的呢喃，妈妈，我爱你，我爱你。

　　怎么面对妈妈？当理智恢复过来，我该怎么面对妈妈？只好就这样抱着，妈妈拍了拍我的背，示意我松开她，我慢慢地放开，看着妈妈流泪的眼，心中一下子非常恐惧，先前的勇气早已荡然无存。我卖力的抽打着自己的脸，哭着说道：「妈妈，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好吗……」

　　妈妈没做声，从台板上滑到地上，拿起刚垫在屁股下的毛巾擦了擦大腿上流出的精液，又帮我擦了擦鸡鸡，关上灯，搂着我的腰一起走回了里屋躺在床上。可平静让人更加恐惧，我宁愿妈妈爆发出来：「妈妈你打我吧，你骂我吧。」

　　妈妈苦涩地笑了笑，摸着我的头又抱着我的腰面对者着我说：「很晚了，睡吧，宝宝。」我感到身上好冷，缩成一团，身体还是不停的抖，妈妈紧紧地抱着我，温暖着我，但我想我这次真的伤了妈妈的心，妈妈的泪染湿了枕头。

　　第二天，很早就醒了，妈妈还在睡。往常我都会叫起妈妈，一起洗漱，然后一起出门。但今天，我真的……飞快地收拾完就出了门，到了学校我还在思考，但错已铸下，无可挽回，由它去吧，努力搞好学习，在方面给妈妈点安慰吧。

　　晚上回来，妈妈已经做好了饭，在饭桌上妈妈握着我的手说：「宝宝，过去的事情，再怎么想也回不去了，妈妈今后只剩下你一个人了。你要保重好自己，好好学习，你要对得起妈妈。」

　　「妈妈，对不起，原谅我好吗？」

　　妈妈的嘴角向上牵了下，可那种笑感觉起来比妈妈哭出来更让我难受。昨天真的错了，就那么一瞬间的冲动，却让两个人都如此的痛苦，悔不当初。

　　晚上做完作业洗完澡，偷偷地摸上里屋的床，抱着妈妈温暖的身躯，妈妈感觉我来了，翻过身抱着我依然没有说话，我心里安慰自己，可能妈妈已经原谅我了。

　　到了周末。妈妈和以前一样先洗了澡躺在床上看电视，我做完作业也上了床关掉电视和往常一样抱住了妈妈。可鸡鸡却不由自主的硬了，顶着妈妈的屁股，我有些尴尬，屁股向后撅着，尽量不让它碰到妈妈。被子有点厚过了会额头就有点汗了，这样也不是办法去卫生间自己解决吧，刚想起身，却被妈妈拉住了，更让我料不到的是，妈妈的嘴吻了过来。

　　我有些懵懂的迎合着妈妈，但一下子就反应过来，激烈地回吻着妈妈，手就向妈妈身上摸去。揉过乳房转过乳头，手就向下插进内裤，妈妈的手似乎拦了一下又松开了，妈妈的那里还是干的，就轻轻地先在洞口那里按了几下，从下端向上摸，摸着摸着就感觉小阴唇在慢慢分开，也有点湿意了。

　　沾了点春水，我的手就移动到阴蒂周围，妈妈紧张的夹了下腿，我又用力的将妈妈双腿分开，继续抚摸妈妈最敏感的地方。妈妈和往常不一样，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包括高潮的时候，都死死地憋住自己，只是激烈地喘着粗气。

　　怎么办，我问着自己，接下来我怎么办，分析妈妈的行为或许心里上的那一关已经过了，和妈妈做爱吗？能做吗？要是妈妈……应该不会吧，不然刚才就不会……

　　管它的，欲望又越过了理智，试一次吧。我从背后将内裤拉下，鸡鸡被带得一跳，弹在肚皮上，翻过身将妈妈压在身下，鸡鸡就顶在了洞口却没向前，心想只要妈妈拒绝就放弃。

　　这次妈妈却没有动作，我就试探着向前顶了几下，妈妈还是没什么动作，胆子顿时大了起来，鸡鸡在移动中找到一个凹地，用劲一顶比上次更顺利的就进去了，那一瞬间感觉妈妈的身体一紧，或许心里多少有点抗拒，嘴就向妈妈嘴里吻去爱怜地搅动。鸡鸡也开始抽插进来。这才是做爱的感觉。而上次多少有点像是在强奸妈妈。

　　鸡鸡的感觉并不强烈，但心里那种水乳交融、合为一体、亲密无间的幸福却远远超越了生理上的快感。每一次进退都包含着浓浓的爱意。湿了、射了。我和妈妈还在吻着，好像想将对方深深地吸入体内。后来我想，或许深吻更能表现彼此的爱。

　　女人也需要雨露地滋润，妈妈的气色更好了，皮肤也更光洁了。接下来的日子，我和妈妈像两个争吵后复合的情侣更加恩爱更加珍惜彼此。在每个周末，我们都尝试不同的体位，探索对方身体的奥秘。妈妈渐渐地也放开了，和我一起享受着性与爱的快乐。

　　春天过去，夏天慢慢来了，妈妈穿得越来越少，在家里基本上就是睡衣加内裤，有时候我会不由自主看着妈妈发呆。性吸引是一个方面，但更重要的是爱。我明白性爱性爱，性只是爱到极致的表达方式，而爱才是根源。

　　高考前放三天假，而妈妈却请了一个星期的假陪我，那三天我没有学习，我知道对于高考对于成绩，我真的没一点问题。就像战争来临之前，最需要的其实是放松。

　　那天午后小憩醒来，妈妈还在睡着，我静静地欣赏着妈妈的面容。阳光透过纱窗让人热力澎湃。轻轻地解开妈妈的衣裳，在阳光下连妈妈身上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妈妈醒了，我们吻在一起，从后面轻柔地进入了妈妈，多次的试验让我知道从身后进入妈妈，妈妈的感觉才最强烈，爱如流水，做爱也如流水，在该奔腾的时候放纵，在该歇息的时候驻留。

　　我越来越会控制做爱的节奏，真的，妈妈说的没错，让别人快乐，自己才能更快乐。做爱的时候，我总是先让妈妈体味高潮，当妈妈高潮的瞬间用鸡鸡品味妈妈的每一次战栗和跳动，就在那时猛烈地冲刺让妈妈的高潮更持久，直到自己在妈妈体内注入。那时候一个男人的自豪感会覆盖所有的生理快乐。

　　六百九十七分，居然能拿到全市第一，不说别人连我自己都有些意外。但我知道这个成绩里面的绝大部分归功于妈妈。那个夏天如同窗外炙热的天气，我和妈妈也谱写着我们华丽的乐章。妈妈身体的每一处都为我而开放，甚至那诱人的菊花台，或许妈妈把那里当作自己的又一次处女奉献。

　　要开学了，离别总是令人心碎，这是我出生到现在第一次即将和妈妈分开。我多么希望能永远腻在妈妈的怀里，永远做个妈妈的乖宝宝。而更让我心碎的是妈妈的话。

　　「宝宝，大学生活是你人生新的篇章，和妈妈过往的一切都应该被遗忘了。妈妈知道你深爱着妈妈，可无论如何，我终究是你的妈妈。这是一段无法被世人所接受的孽爱。如果有来生，妈妈愿追随你做你美丽的新娘，可今生，我们真的只能是母子了。」

　　就结束了？「我不，我要一生一世的爱着妈妈，永远和妈妈一起。」

　　「宝宝，生命有很多阶段，但也有很多使命，生命的意义在于繁衍和传承，就像我和爸爸生育养育了你，而你也即将如是。妈妈始终只是你生命中的一段乐章，哪怕再华丽也终将沉寂。宝宝，感谢你这一年来带给妈妈的快乐，无论是作为一个妈妈的快乐还是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放手吧，为了你，更为了妈妈，将这段往事深深地掩埋在心底，否则妈妈将不知道如何活下去。」

　　「最后一次吧？」

　　「嗯，最后一次。」

　　这次做爱弥漫着悲伤的气息。

　　树叶黄了又落了，远方的妈妈还好吗？我知道终我一生，妈妈始终在我心房中最温暖的地方驻守，永不凋一。

　　　　　　　　　　　　　【０４０号作品完】

小说相关章节：色城２０１１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四届（乱伦）（全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