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南去的燕子（上）

　　本来这一篇早该已经写好，谁知道我写了两次都是在要结尾的时候网吧停电了，我不得不又重新再来，这真的是一个件很痛苦的事情——虽然是在写自己的真实事情，可是写过一遍又要重新来，我真的是不能就简单的「背」下来，我只能再换个角度和写法再把我的故事再次的叙述，这是一种很残绘的折磨！

　　但我还是要坚持的继续写出我和燕子的故事，因为有一种感动，有一种对她的不能忘怀。

　　我和张燕是在网络里认识的，她的网名叫「燕子」四年前很偶然的一次，她上网无聊的时候查找到我的ＱＱ。就和小　的那首《绝望的生鱼片》里唱的一样，我们开始也是很「随便哈喇的聊著天」因为两个人的真诚和认真，我们慢慢的对对方有了点剩解。

　　张燕是深圳人，是深圳某ＧＰＲＳ公司的高级职员，和我同岁，十九岁高中毕业后就一直在同一个公司上班，因为工作细致努力，两年后就当上了部门的主管。不过这样一来，她也就因为工作失去了很多休息的时间，差不多每天的时间都是在办公室里，实在无聊的时候就只能在电脑里打开ＱＱ找几个朋友聊聊天。

　　也许是那个时候的我对ＱＱ聊天还抱著很大的兴趣，或者也因为我对她的感受很有共　——我其实不也是这样吗？有很多朋友，但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孤独！所以我们聊得很投缘，常常一天见不到、不聊上一会就会难受，会把自己一天发生的事都毫不隐瞒的告诉对方，这后来当然也说到了彼此的情感方面。

　　我们都还是单身——二十一岁那年，我还没有正式的女朋友，每天都面对著电脑，慢慢的就习惯了、喜欢上了通过ＱＱ连接著的那边的女孩，远在深圳的张燕，我想念的燕子。

　　ＱＱ上聊著，ＥＭＡＩＬ也是交流得越来越多，嘘寒问暖，关怀一切。虽然彼此都还没有说出「喜欢」或「爱」的那个意思，但事实上我们真的已经有些难分难舍。

　　曾经，我们也想过找个机会早点见个面，但因为距离的遥远，加上她实在没有休息的时间，我们一次一次相约，一次一次又遗憾的不能成行。在孤独的煎熬里，不久我认识了雨虹，再后来又找了李燕…又后来还有了和张丽的生离死别。

　　但我还是保持著和张燕的联系。在我心里，没有张燕的感觉是难熬的。

　　但终于在我和燕子在网络里相处了三年后，我告诉她我有女朋友了，当时我可能考虑到我们的关系应该没有希望了，二十四岁的女孩子我也不能把她再耽误下去，既然我们希望渺茫，我想我只能放弃。为了让她对我死心，我甚至还对她说，我已经和雨虹结婚了。

　　燕子不相信，她当我是开玩笑，我能有什么办法呢？也许现在的我也只能和当初一样的对她的不相信一笑置之。不过慢慢的张燕也有点怀疑我说的是真的，终于在２００３年，也就是去年的八月份，她打电话告诉我说她请了半个月的假到浙江来，说是来看她的一个亲戚，当然也要「顺便」的来看看我。

　　大概是在燕子到浙江的第二天吧，快中午的时候我接到了她的电话，在电话里她告诉我她现在已经在义乌的南方联车站门口，希望我快点去接她。顺便问了她的穿著打扮和大概地点后，我匆匆拦了的士赶了过去。

　　下了的士，我远远就看见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静静的站在车站的门口，穿著深蓝色牛仔衣、牛仔裤，肩上斜挂著一个同样深蓝色的牛仔包，没有东张西望，但我直觉告诉我见到的就是燕子。

　　没有犹豫，我走上前去，前面的燕子稍稍的转了下头，我看见了她扎成一束的头发（忽然，我有点想哭，回想起从前张丽的那一束马尾，不正是和燕子一样吗？感觉很亲切，下一刻，我已经站在她的面前，「燕子……」

　　我叫她。

　　耳内同时传进来一把很悦耳的声音：「刘风，你来了。」

　　我伸过手去，燕子很平静的把手放在我的手心，然后靠在我的身边，轻轻的问：「我们现在去哪里？」

　　「先去吃饭好吗？快中午了，我有点饿了。」

　　我提议道。燕子没有反对，也没有说话，静静的点了下头，我们并肩走进了一家快餐店，我问她能吃快餐吗？她说可以，我就点了菜，要了饭，我们面对面的坐著，开始吃了起来。

　　我吃饭一直都很快，在吃饭的间　，我抬头看了看燕子：老实说她的脸有点长，但皮肤白皙，配上很有个性的　子，黑白分明的眼睛，中等厚度的双唇，竟然有一种很动人的美感。

　　燕子发现我在看她，微笑了一下，平静的问我：「看什么？我很好看吗？」

　　我不由得呆了一下，对她一笑，「燕子，想不到真实的你这样好看呢，我今天有福气哦，秀色可餐呢。」

　　燕子板著脸回敬我说：「真的是这样吗？我想你这句话应该和你的雨虹去说吧？不要忘记你曾经说过你的雨虹是多么漂亮，我哪能比得上她呢？」

　　她这一番话说了出来，我真感觉有点招架不住。看著我一脸的尴尬像，燕子忽然一笑，好像看到了很好玩的事情一样，我真的有点被作弄的感觉。

　　「还不是你老是说工作忙，一直也不能和你见上一次，后来雨虹出现了，她对我很好，我也都是没办法的，哎，你知道我心里面有多矛盾吗？」

　　我看著她的脸对她说。

　　燕子还是很平静，但我从她眼睛里看到了伤心的神色，「这样说来，你告诉我的是真的了？雨虹呢？你今天怎么不和她在一起？看来，我真的不该来和你见面的，我面对的你，现在已经是别人的男朋友，哦不，已经是她的老公了，我说得对吗？」

　　我真的是头疼，想了想告诉她说：「那倒不至于，我和她其实……其实并没有结婚，只不过我怕你还会为了我影响自己的事，所以狠狠心告诉你我结婚了，你可知道我心里好难过的啊。」

　　燕子盯著我的眼睛看了好久，摇摇头说：「我知道了，算啦，我们不要说这些了。毕竟好不容易见到你，我想我们应该多说点别的。哦，等下我们去哪里？

　　我对义乌可是一点不熟悉哦，还希望你能带我去玩一下呢，我过几天就要回去，公司里忙死了，假很难请的。」

　　不一会燕子问我吃饱了没，我忙叫了伙计结了帐。出了快餐店我们走到公交车站牌，我提议说要不我们去唱歌怎么样？燕子笑道：「唱歌？现在可还是白天呢。」

　　我忙说没事，包厢里还管它白天晚上，就去坐坐好啦。燕子点点头。

　　上了公交车，才发现人很挤，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座位，我请燕子坐，燕子要我坐。我笑了一下，一边坐下，一把就把她拉到我的怀里按在我的腿上。燕子不由得脸红了起来，不过也没反对，倒是心安理得的往我的大腿上移。我伸手搂住了她的腰，把她紧紧按住，感觉她包裹紧紧的牛仔裤下的臀部非常的有弹性，正压迫在我的敏感部位上，触手处又是她的纤腰，一时间我身体都有了冲动。

　　车子开了，晃动的节奏让我觉得自己下身的某一部位正不争气的因为燕子弹性臀部的摩擦开始起立。我不敢乱动，因为我感觉到我的小弟弟已经在她臀肉的包围里。车子一晃一晃的，那种要命的快感简直比真正的做爱更有诱惑力！我知道燕子一定也感觉到了我小弟弟的反应，我看到她脸都红了，不过还是很平静的坐著。

　　就这样，我非常「难熬」的坚持到了下车，等站起来的时候我只能作势弯著腰，不然谁都会清楚的看到我的小弟弟已经在支著帐篷。

　　燕子问我去哪，我告诉她我们已经到了青少年宫，里面就有卡拉ＯＫ包厢，去坐一下还是不错的，白天青少年宫应该还是会开放包厢。进到里面，问过服务小姐确定包厢白天也可以使用后，我和燕子先随便在服务台点了几首歌就走进了一个最偏　的包厢。

　　关上了包厢的门，里面有两组沙发，燕子随便的坐下了，我就坐在她对面，一时间包厢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四眼对望著，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正在想著该怎么样开口，电视屏幕开始播放起我们点的歌，是一首周传雄的《黄昏》燕子点了点头说：「刘风，我很喜欢这首歌呢。」

　　我拿起麦克风笑了笑，「那你今天运气好，我唱这首歌很不错的哦。」

　　旋律响起，燕子开始注视著电视屏幕，我则随意的坐著，还是面对著她，并没有看画面。因为我的视力一直不太好，加上对旋律的熟悉，看不看画面对我来说是无所谓的。

　　「过完整个夏天，忧伤并没有好一些…」

　　我一边唱一边注意著燕子的表情，她很注意的听著，可能是这首歌的歌词勾起了她的一些触动，我发现她眼睛里居然有点泪光在闪动。这是怎么回事呢？

　　一首唱罢，燕子的眼睛红了，我问她是怎么了？她无力的摇摇头，我忙站起来坐到她的身边，燕子头一歪，整个身子就倒在了我怀里。看起来她好像一副很累的样子，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怎么了，电视屏幕上又开始播放下一首歌，是张学友的《如果这都不算爱》听著旋律，我觉得我们可能都想起了很多东西，我也开始难过起来。

　　彷佛下了决心，燕子侧起头来，望住我的眼睛，让我看到了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透露著一种绝望的哀伤。「吻一下我好吗？刘风，吻我。」

　　燕子无力的对我说，边把头仰了起来，闭上了眼睛。

　　我吸了口气，低下头找到了她弹性的双唇，轻触了一下，然后就发觉燕子的双手环住了我的头，又开始搂紧了我。于是我感觉到她的嘴唇开始在压迫我，我将舌头顶开了她的双唇，马上得到了她的热烈回应——双唇紧紧相贴，舌头纠缠著在大幅度的做著口腔里的运动，一时间我迷醉在燕子这突如其来的热吻里……

　　半小时？或四十分钟？点的歌放完了，正吻得浑然忘我的我们听到了包厢门打开的声音（包厢的门按规矩不能反锁的）然后又是关门，再是女服务员在门外说话：「你们还要不要点歌啊？我们包厢里是唱歌的，可不能做别的事情。」

　　燕子放开了手，我赶忙站起来走到外面服务台随便点了几首歌。回到包厢，燕子已经从刚才的热吻里回过神来，看见进来的我，问我：「几点啦？」

　　我看了看手机，告诉她已经快三点了。燕子点点头，「那等下我该走了，晚上我还要回兰溪我舅舅家呢。」

　　我呆呆的看著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刚才的热吻让我明白燕子对我的那种舍不得，可是我该把她留下吗？留下一份没有结果的感情？

　　燕子站了起来，走到我的面前，我发现我实在是高不了她多少。她看了我一下，伸手牢牢的抱住了我的腰，把头深深的埋进我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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