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男子的身影不见了。那颤麻的快感也随之消失了。这使毓雅立刻坠入冰冷的失落中。

　　接着，男子又出现了。他的温柔体贴，带来一阵快感；他的甜言蜜语，带来一阵快感；他结实的胸膛，又带来一阵快感；他坚毅专注的面庞，又是一阵……

　　不知不觉中，毓雅被属于男性的一举一动所迷住了。

　　接下来，每回男子出现，毓雅被男性魅力所吸引的程度便又加深了一些。

　　不知过了多久，电流的刺激不再，毓雅的脑部竟然自动继续制造着性兴奋的刺激。

　　她开始对男性有了最原始的性冲动。

　　「毓雅，梦境香甜。」陶醉在快感中的毓雅，很快便又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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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毓雅，感觉还好吧。」洁玲笑咪咪地将毓雅从躺椅上扶下来时，毓雅还晕呼呼的，站都站不稳。

　　「嗯，还好……」

　　「妳能接受妳是女生的事实了吗？」

　　「我是女生呀，我只是不知道如何当女生而已……」毓雅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百分之百属于雌性的身体。

　　「呵呵……是这样吗？……已经中午了，我们先吃个饭，休息一下再说。」

　　等到毓雅完全恢复过来，洁玲便打开室内的照明。

　　「好呀，可是在吃饭之前，我能先上个厕所吗？」原来毓雅尿急了。

　　「哈哈……这个自然。」洁玲于是告诉毓雅厕所的方向。刚才的洗脑过程用到的技术会刺激尿意是很正常的事，加上毓雅在手术以后，一直处于深层催眠的状态中，都是机器帮她排泄的。自己如厕，才能更深一层体会身为女人的处境。

　　果然，毓雅的行为完全被洁玲料中。首先，她看也不看就冲进男生厕所，在看到里面的人用异样眼光看自己时，才又很不好意思地转去女厕。然后，她都已经把裤子脱下来了，却还面对着马桶发呆。

　　她竟然不知道要坐下来撒尿。

　　毓雅觉得这实在是有趣极了。在惊讶中，她费了好大劲，才用意志力将自己的身体移到马桶座上。

　　「我之前一定是个男的。」毓雅马上为自己的行为，做出最佳的解释。

　　在小便的同时，毓雅低头越过自己雄伟的双峰，顺着平坦的小腹一直下望，她的两腿中间，什么也没有。应该有什么的地方，现在只是微微股起，和臀部的股沟合而为一了。

　　她用卫生纸擦拭私处后，一股好奇心油然而生，忍不住地用手指轻轻地掰弄着她新有的花瓣。

　　「喔喔……」那舒服的感觉，马上使她回想起上午在着迷男性魅力时所有的生理反应。

　　「哈！这太奇妙了。」她的脑中，忽然闪过几个以前她在欣赏色情图片时，拼命猛搓自己肉棒的情境。现在的感觉跟那时的很像，只是更舒服，更长远。

　　「我会向往男生？这真的很妙！」在确定自己以前是男的以后，现在对男人升起的异样情愫，便让毓雅啧啧称奇起来。

　　毓雅不敢玩得太凶，她拉上小裤裤，便匆匆回去，以免洁玲担心寻找。

　　此时，洁玲已经为她打好饭菜，在一间开放式的食堂等她一起进膳。

　　「洁玲姐，我以前是个男的。」毓雅才一屁股坐下，便语出惊人。

　　「妳怎么知道？」洁玲瞪大双眼望她，赶紧施咒：「毓雅，梦……」没想到毓雅竟抢她的话，不让她说完：「洁玲姐，请等等。我大概也猜到妳用某种技术控制着我的心性和行为。」

　　此话一出，在场其它的用餐者都不约而同地望了过来。

　　「我的实验失败了？！」这是洁玲心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经过数天的手术催眠，天衣无缝的计划，生理心理上的双重改变，毓雅竟然在醒来一个上午的光景，便又全部恢复记忆了吗？不可能的！根据她的精密研究计算，改造是永久的，不会逆转的过程。

　　她不能失败，因为她跟法院的默契是，万一她失败了，她就得杀了毓雅。

　　洁玲挥手要其它人都离开现场，只留下她和毓雅二人。等到人都走光后，她才轻声问道：「妳还想起了什么？」

　　「没什么，就这个而已。」毓雅笑嘻嘻地答，说完便低头猛扒饭，她显然是饿坏了。

　　「毓雅，老实说，这事关重大。」

　　「真的没有其它了。妳也明白，我是不可能对妳说谎的。」毓雅口中塞满了食物，说起话来有些滑稽：「我想我会变成女生，被关在这里接受改造，一定是有原因的……可是既然想不起来，那就算了。」

　　「那……妳打算如何呢？」

　　「继续学习如何做好一个女人呀。」毓雅毫不犹豫地回答，不过她马上又修正：「不，应该是如何做一个好女人。」

　　洁玲怔怔地望着她，良久说不出话来。毓雅那非常男性化的吃饭动作，让她感到改造训练的路，还有很长的一段要走。

　　「毓雅……」洁玲叹了一口气道：「不管妳是男人还是女人，妳都是一个非常勇敢的人。」她和毓雅相视而笑，然后低头一起默默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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