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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 单篇完结 不知道怎么分类的翻山逐月,第4小节

小说:ai 单篇完结 不知道怎么分类的 2025-12-31 17:26 5hhhhh 3940 ℃

这个曾经如山岳般巍峨、在万军之中昂然挺立的中年将军,此刻像一头被彻底驯化的肥猪,在主人安寝时仍要承受着持续的、羞辱性的折磨。他的眼神空洞,口中发出无意识的、低沉的呜咽,那是被洗脑后的“猪奴”唯一被允许发出的声音。

赫连朗的拳头在黑暗中攥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他强压下冲进去杀人的冲动,深吸一口气,从怀中取出一小截迷香,点燃,后从窗缝缓缓吹入。

半柱香后,他轻轻推开窗户,翻身而入。

寝宫内弥漫着龙涎香与一种说不清的、带着情欲和屈辱的气味。周磐在龙榻上沉睡,对窗外的动静毫无察觉——赫连朗用的迷香是北漠秘制,能让人陷入深层睡眠。

赫连朗快步走到雄镇岳身边,跪下来,颤抖着手抚摸那张布满冷汗的脸颊。

“阿塔……”他声音哽咽,“我来了。”

雄镇岳毫无反应,只是身体随着玉势的震动而痉挛,口中发出“哼哧哼哧”的猪叫。

赫连朗咬紧牙关,伸手到雄镇岳身后,握住那根玉势的尾端,猛地拔出!

“呜——! !!”

雄镇岳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身体弓起如虾,后穴不受控制地收缩,浑浊的液体混合着黏丝从穴口流出。他疼得浑身发抖,却依然只是猪叫,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阿塔,是我!是朗儿!”赫连朗捧住他的脸,低声呼唤,“看着我,醒过来!”

没有用。巫医的“化畜术”已深入骨髓,封印了他的神智。

赫连朗知道,常规方法已经唤不醒他了。他想起母亲曾私下教过他的北漠秘术——有些邪咒,若以最原始的生命之力,以灵肉交融的方式,有可能破除。

时间紧迫,没有犹豫的余地。

他解开自己的腰带,褪下宽松的长裤,露出年轻健壮的身体。他捧起雄镇岳肥硕的臀部,看着那被凌虐得红肿的穴口,心中一痛, 却不得不继续。

“阿塔,得罪了……我必须救你。 ”

他扶着自己早已因愤怒和痛心而勃发的性器,抵住那紧涩的入口,缓缓推进。

雄镇岳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随即又开始无意识地痉挛。

赫连朗抱紧他,开始缓慢而坚定地抽送。这不是情欲,而是仪式。他俯在雄镇岳耳边,用北漠古语低声念诵着母亲教过的解咒秘文,每一次深入,都将自己的生命精气渡入对方体内。

随着动作,雄镇岳身上那些暗红色的、绘制着“御用肥猪”烙印的诡异符文,开始微微发亮。而两人交合处,雄镇岳的身体分泌出大量的汗水,那汗水不是普通的汗,而是带着油脂般的质感,混着赫连朗渡入的精气,竟开始溶解那些符文!

红色的颜料在汗水中化开,顺着雄镇岳雄壮的脊背、肥硕的腰臀流淌下来,在地毯.上晕开一片污浊。

不知过了多久,当赫连朗终于释放出最后的精气,整个人虚脱般伏在雄镇岳背上时,他感到身下的躯体猛地一震。

“朗……儿?”

一个沙哑的、干涩的、仿佛锈了几十年的声音,颤抖着响起。

赫连朗猛地抬起头。

雄镇岳正侧过头看他,那双曾经空洞如死水的眼眸里,此刻正一点点重新凝聚起神采。那眼神里有茫然,有痛苦,有不敢置信,最后化为一片惊涛骇浪般的屈辱与悲怆。

“朗儿……真的是你?” 雄镇岳的声音破碎不堪。

“是我,阿塔,是我!”赫连朗连忙退出,也顾不得整理自己,跪下来紧紧抱住雄镇岳,“我来了,我来救你了!”

雄镇岳僵硬地任由他抱着,许久,那具庞大的身躯开始剧烈地颤抖。他低下头,将脸埋进赫连朗瘦削的肩膀,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野兽般的呜咽。

那不是猪叫。

是一个被碾碎了所有尊严的男人,在重获神智后,面对自己遭受过的一切,终于崩溃的痛哭。

“他们……他们对我……”雄镇岳语不成声,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泪,“我都知道……我全 都知道……可我控制不了…我的身体……”

在被洗脑的那些日子里,他的神智被封印在身体深处,像隔着毛玻璃看一场噩梦。他能看到、能感受到发生的一切——皇帝的抚摸,巫医的施法,每一次玉势的震动,每一次失禁的屈辱——可他就是控制不了这具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像一头真正的猪一样,发出屈辱的叫声,做出卑贱的姿态。

那种清醒地看着自己被彻底摧毁的感觉,比纯粹的折磨更加残忍。

赫连朗紧紧抱着他,眼泪也止不住地流:“我知道,阿塔,我知道……都过去了,我带你走,我们离开这里!”

他快速擦干眼泪:“快,我们必须在天亮前出宫。”

第十五章 龙榻释嫌

夜已深沉,烛火将寝宫内三人的影子投在墙上,拉长、扭曲、交叠。

雄镇岳与赫连朗父子相拥,泪水沿着雄镇岳布满胡茬的脸颊滑落,滴在赫连朗银色的发间。这一刻,二十年沙场铁血、三个月非人屈辱、半生颠沛流离,仿佛都在这个拥抱里得到了救赎。

然而,这份动容却被一声惊怒交加的厉喝打破——

“你们……你们竟敢!”

龙榻上,周磐不知何时已醒来。他半撑起身,明黄色的寝衣凌乱,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榻下两个赤身裸体相拥的雄性躯体——一个是曾经如山岳般巍峨、如今虽伤痕累累却依然雄壮的叔父,一个是银发紫眸、体格结实的敌国质子。

“来——’”周磐张口便要唤侍卫,声音却戛然而止。

赫连朗的动作快如闪电。

几乎是周磐出声的瞬间,他已然翻身跃上龙榻,一手捂住皇帝的嘴,另一手扣住其咽喉。皇帝比赫连朗大个五岁,身形也更加结实,只是此刻秘药药劲未退,周磐竟反抗不了这个小鬼头。

赫连朗那双淡紫色的眼眸此刻寒光凛冽,杀意几乎化为实质。

“你这个……暴君!”赫连朗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一字一句都淬着恨意,“你对阿塔做的那些事……每一桩每一件,我都记着!”

他想起了静思苑外听到的传闻,想起了那些关于“肥猪将军”的污言秽语,想起了雄镇岳腰间、胯间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指节收紧,只要再用一分力——

“朗儿!住手!”

雄镇岳的低喝让赫连朗动作一滞。

“放开陛下。”雄镇岳已站起身,那具雄壮的身躯在烛光下投下巨大的阴影。他目光复杂地看着被制住的周磐,轻声道:“让我,跟……小石头说几句话。”

赫连朗咬了咬牙,终究还是松开了手,却仍警惕地拦在榻前。

周磐剧烈咳嗽着,抬眼看向雄镇岳,眼中交织着愤怒、屈辱,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慌乱。

雄镇岳走到榻边,缓缓跪下。这个简单的动作,让他腰胯间那个依旧紧锁的金属刑具发出轻微的撞击声——那个特制的“锁元箍”,竟仍牢牢箍在他胯间那根疲软却依旧尺寸惊人的阳物根部,金属边缘深陷进皮肉,留下紫黑色的淤痕。

“小石头,”雄镇岳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入周磐耳中,“三个月前,在那个高台上……我被巫术所控,神志昏沉。但在那以后你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周磐身体一僵。

“你说……‘熊叔,你终于完全属于朕了’。”雄镇岳抬起头,眼中是深深的疲惫与悲悯,“对不起,小石头。这么多年,叔父太蠢,太愚钝……竟从未察觉你的心意。”

“你折磨叔父,用锁元箍废我武功,将我变成……那般模样。”雄镇岳顿了顿,声音依旧平稳,“叔父不恨你。就当是……叔父错付你,欠你的。”

周磐的嘴唇颤抖起来,他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但是小石头,” 雄镇岳的眼神陡然变得锐利,那是属于将军的眼神,“北境刚传来急报——北漠撕毁和约, 大军已压境。烽火再起,边关告急。”

他重重叩首,额头触地:“叔父是将军,是先帝亲封的镇国大将军。国难当头,武将岂能龟缩于京城?求陛下——解开锁元箍,允臣奔赴边关!”

周磐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带着嘶哑:“解开?熊叔,你可知你如今还剩几成功力?三成都不到!你现在去边关,就是送死!”

“那就送死。” 雄镇岳抬起头,目光如铁,“先帝与我,歃血为盟,共誓守土。我雄镇岳这条命,二十年前就该死在战场上了。能为大雍战死,是我身为武将的荣耀,也是对先帝兄弟情义的交待。”

寝宫内陷入死寂。

烛火噼啪作响。周磐看着跪在眼前的雄镇岳一这个他爱过、恨过、折磨过、也仰望了半生的男人。那些扭曲的占有欲,那些因爱生恨的暴行,在这一刻,在“国难”与“兄弟遗志”面前,忽然显得那么卑琐、那么可笑。

良久,周磐缓缓伸出手。

他从枕下摸出一枚特制的铜钥,手指颤抖着,探向雄镇岳胯间。

“咔哒。”

精巧的锁簧弹开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那个禁锢了雄镇岳数月、羞辱他、折磨他、也废了他大半武功的锁元箍,终于松脱,掉落在锦缎被褥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雄镇岳闷哼一声,胯间那根巨物因骤然释放而轻微弹动,紫红色的柱身上布满被金属边缘勒出的深痕,看上去触目惊心,却又莫名透出一种被压抑已久的、原始的生命力。

周磐的目光落在那上面,眼神复杂。忽然,他做了一个令赫连朗瞳孔骤缩的动作——

皇帝俯下身,在雄镇岳和赫连朗惊愕的注视下,张口含住了那根伤痕累累的阳物。

“陛下? !”雄镇岳想退,却被周磐按住。

这不止是情欲的挑逗,还有一种深深的歉意、周磐笨拙却执着的动作。温热的口腔包裏,舌尖试探性地舔舐过那些伤痕,然后逐渐熟练。

雄镇岳身体紧绷,数月未曾释放的欲望,在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下迅速苏醒。他闭上眼,喉结滚动,粗重的喘息在寝宫内回荡——

赫连朗别过脸去,手指紧握成拳,指甲陷进掌心。

不知过了多久,雄镇岳身体猛地一震,虽阳根只能半勃,但依然让将军亢奋至极,一股浓稠的白浊喷射而出,尽数释放在皇帝口中。周磐没有躲,甚至吞咽了下去,然后才缓缓松开,抬起头。

他的嘴角还沾着些许白浊,眼神却异常清明。

“御医说……那巫毒有部分积在肾脉,需……引出。”周磐的声音有些哑,却不再有之前的偏执与疯狂,“这样…… 应该清干净了。”

雄镇岳怔怔地看着他,许久,缓缓伸出手,用拇指擦去周磐嘴角的痕迹。这个动作,像极了多年前,那个年轻的将军为摔哭的小皇子擦去眼泪。

“小石头……”雄镇岳的声音哽住了。

周磐却笑了,笑容里有释然,也有疲惫:“熊叔,从前的事……是朕错了。”

他转向赫连朗,笑容淡了些,却还算平和:“质……不,赫连朗。静思苑的事,朕会补偿你。”

说完,他扬声道:“来人。”

当值的太监手忙脚乱地出现在门外。

“传御医。”周磐的声音恢复了帝王的沉稳,“为雄将军调理身体。再拟旨——北境军情紧急,着镇国大将军雄镇岳三日后领兵出征,驰援边关。”

太监领命退下。

周磐重新看向雄镇岳,轻声道:“熊叔,等你凯旋……朕在宫中设宴,为你庆功。”

四目相对,那些年的敬慕、那些月的折磨、那些日的煎熬,在这一刻,终于冰消雪融。

御医匆匆赶来时,看到的是皇帝平静地坐在榻边,亲手为雄将军披上外袍。而那位北漠质子安静地站在一旁,虽仍警惕,眼中杀意却已消散。

老御医心中暗叹——陛下眼中那纠缠多时的阴鸷与执念,终于散了。

窗外,东方既白。新的一天,要开始了。

第十六章 龙案传功

大雍皇宫最深处,皇帝的寝殿门窗紧闭,室内却氤氲着异样的热气。

每日午后,当朝臣散去、宫人退避,这里便成为另一个世界。殿内四个角落都燃着特制的铜炉,炉中焚烧的不是寻常香料,而是太医院秘制的“龙虎壮阳香”——药力霸道,能催动气血,打通淤塞,对重伤后内力溃散者有奇效,却也带着难以言喻的催情之效。

烟雾缭绕中,三个身影赤裸相对。

雄镇岳立于殿中,浑身大汗淋漓。年过四十五的中年躯体在药力与苦修的双重作用下, 呈现出一种奇异的状态:那身肥壮如山的身躯不再松弛,原本下垂的肚腩因核心收紧而变得浑圆坚实,如同覆甲;高耸的胸肌上,浓密卷曲的胸毛被汗水浸透,黏贴在古铜色的皮肤上,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粗壮如柱的双腿肌肉贲张,臀部丰满厚实,在发力时绷紧如铁。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不仅是伤痕,更是一种沉淀的、饱经风霜的雄性力量。

而与他相对而立的赫连朗——如今已被皇帝赐名“周祥安”——则完全是另一番景象。十八岁的少年身体已完全长开,骨架宽大,肩背厚实,却仍保留着青春的线条。他的肌肉不像雄镇岳那样厚重如铠甲,而是匀称流畅,覆盖在修长结实的骨骼上,充满弹性与活力。皮肤是常年习武的小麦色,此刻因药力与运动泛着健康的红晕,汗珠沿着肉乎乎的小腹滚落。最醒目的仍是那头银发,湿漉漉地贴在额角颈侧。

“再来!”雄镇岳低喝,摆开架势。

周祥安应声而上,两人拳掌相交,赤裸的身体撞击发出沉闷的响声。这不是厮杀,而是最纯粹的力量传递与内力引导。少年精纯的元阳之气通过每一次接触,渡入雄镇岳干涸的经脉。

殿门推开,一身常服的周磐走进来。他早已屏退左右,自己解下龙袍,露出同样壮硕的身躯——帝王之躯虽不如雄镇岳那般历经千锤百炼,却也因勤于骑射而肩宽背厚,肌肉饱满,自有一番养尊 处优的雄浑气度。

“朕来迟了。”周磐加入战圈。

三人呈三角站立,掌力相接,内力循环。药香更浓了,吸入肺腑,化作一股股热流窜向四肢百骸。汗水从三个人的额头、胸膛、脊背不断涌出,滴落在光洁的金砖地面上。

对练渐入佳境,内力流转越来越快。雄镇岳感到丹田久违的温热,破损的经脉在少年醇厚的元阳与皇帝精纯的龙气滋养下,正以缓慢但坚定的速度修复。

不知何时,三人的姿势变了。

雄镇岳仰面躺在宽大的龙案上——那平日批阅奏折、决定天下大事的桌案,此刻承托着他赤裸雄壮的躯体。他的双腿被分开抬高,粗壮的大腿肌肉紧绷。

周祥安跪在他身后,少年结实的身躯压下来,双手握住雄镇岳丰满的臀瓣。他深吸一口气,腰身缓缓前送——那属 于少年的、充满生命力的炽热,坚定而温柔地进入了雄镇岳的身体后处。

“呃……”雄镇岳喉间溢出一声闷哼,不是痛苦,而是一种被充盈、被连接的颤栗。他能清晰感觉到,少年滚烫的元阳之气正通过这最亲密的连接,灌进他这中年垂暮的雄体,汹涌注入他破损的丹田。

而周磐立于龙案前,双手捧住雄镇岳的头。皇帝的目光深沉如海,那里翻涌着多年压抑的情感化为此刻决绝的奉献。他腰身前挺,将自己威风的龙根送入雄镇岳口中。

这是最原始的传功之法,也是最禁忌的仪式。三个人的身体紧密相连,内息循环往复,在药力的催动下达到一种玄妙的平衡。

殿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肉体碰撞的声响,以及越来越浓郁的情欲气息。

周祥安的动作从缓慢逐渐加快,少年精壮的腰臀发力,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元阳内力的灌注。他银发飞扬,汗湿的背肌在动作中绷出漂亮的线条。

周磐则保持着一种沉缓而深长的节奏,帝王的克制与此刻的放纵形成奇异对比。他一手撑在龙案上,一手抚过雄镇岳汗湿的胸膛,感受着掌心下那颗心脏越来越有力的搏动。

雄镇岳的身体在两人之间剧烈起伏。那身肥壮雄浑的肉体彻底舒展开,每一块肌肉都在承受与接纳中苏醒。他闭着眼,眉心紧蹙,喉间发出压抑的呜咽,庞大的身躯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在情欲与内力的双重冲击下颤抖。

时间失去了意义。

不知过了多久,周祥安的动作猛然加快,少年发出一声低吼,身体剧烈颤抖一炽热醇厚的精元如洪流般灌注而入,那是他身为北漠王族最纯粹的生命精华,此刻毫无保留地献给了他认定的“阿塔”。

几乎同时,周磐也到了极限。他闷哼一声,在雄镇岳口中释放。大雍帝王纯正的龙气,伴着龙涎灌入“叔父”的口腔。帝王之威已是天恩,汇入臣将的口腹。

雄镇岳的身体僵直了,庞大身躯的每一寸肌肉都绷紧到极致。他感到两股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大的力量在体内交汇、融合,如同两条蛟龙冲入干涸的河床,所过之处,破损的经脉被强行贯通,枯萎的丹田如逢甘霖。

周祥安和周磐并未退出。两人一左一右跪到雄镇岳身侧,目光落在将军那已然重振雄风、昂然怒挺的下体上——那曾经布 满屈辱伤痕的男性象征,此刻青筋盘绕,尺寸惊人,恢复了往日的霸主气概。

他们对视一眼,无需言语。

四只手同时握了上去。少年的手劲柔韧而充满活力,帝王的手掌宽厚而带着掌控的力度。他们默契配合,上下撸动,指尖抚过这中年父亲每一寸滚烫的皮肤。

雄镇岳再也无法压抑,喉间爆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他雄壮的身躯在龙案上剧烈痉挛,粗壮的双腿蹬直,浑圆的臀部抬起,腹部肌肉绷紧如一团铁块——

一道白浊的激流喷射而出,划出惊人的弧线,溅落在龙案、金砖,甚至远处的屏风上。

随着这次释放,雄镇岳感到体内最后一道淤塞轰然贯通!

“轰——!”

无形的气浪以他为中心荡开,殿内烛火齐齐摇曳,铜炉中的香灰飞扬。他原本略显松弛的肌肉瞬间绷紧重塑,每一块都充盈着爆炸性的力量;古铜色的皮肤泛起金属般的光泽;那双总是沉稳的眼眸睁开时,精光爆射,如猛虎归山,蛟龙入海。

巅峰——他回到了当年的巅峰,甚至,因祸得福,更胜往昔。

周祥安和周磐瘫坐在他身侧,浑身汗湿,脸上却都带着释然的笑意。他们一左一右,将头靠在雄镇岳依旧剧烈起伏的胸膛上,听着那如战鼓般铿锵有力的心跳。

三具赤裸的、布满汗水的强壮躯体,在这弥漫着情欲与药香的帝王寝殿里,紧紧相贴。

————

三日后,边关急报,北漠异动。

雄镇岳披挂上阵。玄铁重甲再次披身时,那身雄浑的肉体将铠甲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步都地动山摇。

宫门前,周磐与周祥安并肩而立。两人都已换上正式朝服,将昨夜龙榻上的亲密与荒唐尽数掩藏。

“雄叔,保重。”周磐递上虎符,声音低沉。

“阿塔,平安归来。”周祥安奉上烈酒,紫眸澄澈。

雄镇岳接过两者,目光扫过两个“子侄”——一个是他守护的君王,一个是他认下的义子。他仰头饮尽烈酒,将酒碗摔碎在地。

“等老夫凯旋!”

铁蹄如雷,黑甲如云。大军开出京城时,朝阳正冲破云层。

城楼上,周磐与周祥安久久伫立,直到那面“雄”字大旗消失在官道尽头。

他们不能同去。一个是帝王,坐镇中枢;一个是质子,身份敏感。

他们只能在这里,在这重重宫阙之中,为那个如山岳般的男人祈福。

祈他武运昌隆。

祈他平安归来。

第十七章 残阳泣血

龙威将军重回北境的消息,如同燎原野火,点燃了整个大雍边军。

当雄镇岳那身特制的玄铁重甲再次出现在军营时,数万将士齐声高呼,声震云霄。过往那些关于将军“武功尽废”、“沦为废人”的流言蜚语,在此刻铁一般的事实面前不攻自破——这分明是北漠卑劣的中伤!

战鼓擂响,号角长鸣。

雄镇岳端坐于高大战马之上,那身因重新锻铸而更显厚重的铠甲包裹着他依旧雄伟的身躯。他挥动令旗,排兵布阵,用兵如神。第一战,收复失地三百里;第二战,破敌五万;第三战,直逼北漠边境重镇“铁狼关”。

“龙威将军!龙威将军!”

每一次凯旋,将士们的欢呼都震耳欲聋。雄镇岳在马上接受着山呼海啸般的拥戴,头盔下的面容却无人能见一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副玄铁遮面下,额头上已布满细密的冷汗。

没有了赫连朗和周磐的阳气补充,他体内的残留的阳气泄出的速度远超过产出。每一次运功,每一次挥刀,都像是在燃烧所剩无几的生命。骨骼深处传来阵阵诡异的麻痛,仿佛有无数细针在骨髓里游走。夜间独处时,他甚至能听见自己骨骼发出轻微的、不堪重负的脆响。

这座曾被秘法强行重塑的“巍峨肉山”,看似依旧雄壮,内里却已是千疮百孔。他不知道,这重返巅峰的荣光,究竟是奇迹,还是……回光返照。

决战的时刻终于到来。

北漠集结最后二十万精锐,于“血狼原”摆开阵势,做困兽之斗。雄镇岳率八万雍军迎战。

那一日,血染黄沙。

雄镇岳身先士卒,手中重刀每一次挥出都带起腥风血雨。他像一头真正的洪荒巨兽,在敌阵中撕开一道道缺口。雍军士气如虹,北漠军节节败退。

战至黄昏,胜负已定。

就在雄镇岳一刀劈倒北漠主旗,准备下达总攻命令的瞬间——

一股钻心的、撕裂般的剧痛,从胯下猛然炸开!

“呃啊——”

他惨叫出声,那是压抑不住的、最原始的痛呼。胯部旧伤处,仿佛巨根的马眼被烧红的铁棍狠狠;捅入,又搅动旋转!剧痛瞬间冲垮了他的意识,眼前一黑,整个人从战马上重重摔落!

几乎同时,北漠阵中冲出一骑,马上将领手持重锤,竟精准无比地朝着雄镇岳坠马的方向冲来,一锤狠狠砸向他裆部!

“将军!!!”

雍军将领目眦欲裂,想要救援已来不及。

重锤砸在护裆铁甲上,发出沉闷巨响。虽有铠甲保护,但那可怕的冲击力依然穿透防护,直击要害!

雄镇岳蜷缩在地,身体弓成虾米,连惨叫都发不出了,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腥黄的体液,从铠甲的缝隙中渗出,染湿了身下的沙土。

北漠军趁乱抢攻,竟在败退中分出死士,用铁索套住雄镇岳重伤的身体,硬生生将他拖回了己方阵中!

“追!!!救回将军!!!”雍军副帅红着眼嘶吼。

但北漠军早已安排好接应,带着昏迷的雄镇岳,如潮水般退入茫茫戈壁。

————

北漠死牢,阴冷刺骨。

雄镇岳是在泼面而来的冰水中醒来的。他浑身赤裸,被粗重的铁链呈“大”字形吊在刑架上。琵琶骨被铁钩穿透的旧伤崩裂,鲜血顺着胸膛流淌。而胯下那处新伤更是痛得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将军,别来无恙啊。”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雄镇岳艰难地抬起头,透过血污模糊的视线,他看到了一张脸——那张脸.上有一道从眉骨划到下颌的疤,是他当年亲手为对方挡刀留下的。

崔猛。

“你……”雄镇岳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你没死……你竟然投敌……”

“投敌?”崔猛走到他面前,脸上带着扭曲的笑意,“不,将军,我这叫择明主而事’。北漠王答应我,攻破雍京之日,许我亲手屠尽当年杀我全家的北漠旧部——再加上你那些忠心耿耿的亲卫。”

他凑近,压低声音:“对了,将军还得多‘谢’我。若非我深知你旧伤所在,北漠的‘狼王’又怎会知道,该往哪里下锤,才能让我们的龙威将军……痛不欲生呢?”

雄镇岳闭上眼,不愿再看这张脸。

牢门再次打开,几个北漠刑官走了进来,手中拿着奇形怪状的刑具。为首的是个枯瘦的老者,眼神浑浊,却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阴毒。

“开始吧。” 崔猛退到一旁,语气兴奋,“让我们的龙威将军,好好尝尝北漠的‘待客之道’。”

刑官上前,用木制的刑具粗暴地捅进雄镇岳肥硕多肉的臀缝,反复搅动。屈辱和剧痛让雄镇岳浑身颤抖,更让他恐惧的是——在那非人的刺激下,他胯下那根即便重伤仍显雄壮的巨物,竟可耻地、不受控制地……勃起了。

“哦?伤成这样,还有反应?”刑官怪笑,拿起一支沾着暗红色诡异药液的笔,“正好,省事了。”

笔尖落在龟头最敏感的马眼上,刻画出扭曲的咒文。那药液一接触皮肤,就传来火烧般的灼痛,紧接着是钻心蚀骨的麻痒,仿佛有无数虫蚁在皮下游走!

“这是‘锁阳蚀精咒',”刑官慢条斯理地解释,“配合特制的淫毒,能让你这老东西……欲仙欲死,却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拿起粗糙的麻布,蘸着某种刺鼻的药水,开始用力摩擦那刻满咒文的龟头。

“不……住手……啊啊 ! ! !”

雄镇岳的惨叫冲破喉咙。那不是疼痛,而是一种混合着极致痛苦与诡异快感的、足以逼疯任何人的折磨!他的身体疯狂扭动,铁链哗啦作响,肥壮的臀肉和大腿剧烈颤抖。

在持续的摩擦和淫毒刺激下,他竟无法控制地……失禁了。

温热的尿液喷溅而出,紧接着,是更屈辱的一浓稠的白浊精元, 不受控制地猛烈喷射!

每喷射一次,他就感觉体内某种支撑生命的东西被狠狠抽走一分。骨骼的麻痛加剧,眼前阵阵发黑。

崔猛在一旁冷眼看着,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射的真猛,真威武!看到将军这么‘享受’,也没白费我的孝心。放心,将军,我们不会折断你这‘宝贝’。我们要的……是把你最后一点价值榨干。”

他走到雄镇岳面前,盯着那双因痛苦而涣散的眼睛:

“从今天起,每天三次。用这淫咒和秘药,把你那点可怜的阳气,一点一点……榨出来。”

“没有你那‘好儿子’给你补阳气,我看你这轮强撑起来的‘残阳’,还能烧几天?”

“等你精元耗尽、油尽灯枯的那天,我会亲手把你那根彻底废掉的玩意儿割下来,做成标本,送回雍京,让全天下都看看——他们曾经奉若神明的龙威将军,最后是怎么像头阉猪一样,被活活榨干,精尽人亡的。”

刑官再次拿起沾满药液的粗布。

摩擦。剧烈的、毫不留情的摩擦。

“……哼哧——! ! !”

雄镇岳的惨叫渐渐变了调,变成了一种类似垂死肥猪般的、断断续续的哀嚎。他肥壮的身躯在铁链束缚下疯狂抽搐抖动,臀肉和大腿的肥膘波浪般颤动。

又一次无法控制的、剧烈的喷射。

精液混合着血丝,溅在冰冷的地面上。

雄镇岳的头无力地垂下,意识在无边无际的痛苦和屈辱中浮沉。他能感觉到,生命正随着每一次被迫的宣泄,不可逆转地流逝。

而明天,同样的折磨还会继续。

直到他这座强行垒起的肉山,彻底崩塌成一片废墟。

第十八章 日落

第十日黄昏,行刑架上的哀嚎声终于微弱下去。

两个狱卒解开锁链,将那个庞大的身躯从刑架上放下来。雄镇岳如同一滩烂泥般瘫在地上,粗重的铁链还缠绕在他手腕脚踝上,随着拖动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他赤裸的身体已经布满鞭痕、淤伤、齿印层层叠叠,尤其集中在胸乳、腹部和臀部这些曾经最显雄壮的部位。那个曾经雄壮威武的巨根如今软垂着,萎靡着,缩小了一圈龟头上,淫咒已经变形,马眼前端还残留着失禁后的尿渍,显然在极致的折磨下已经丧失了最基本的功能。而更屈辱的是,一根手腕粗的木棒 ,仍被强行塞在他饱受蹂躏的后庭之中,随着他身体的颤抖微微晃动。

他被拖到崔猛面前。

崔猛坐在太师椅上,翘着腿,慢条斯理地品着茶。看到地上那具曾经需要他仰望的躯体如今像破布般瘫着,一股扭曲的快感从脊椎直冲头顶。

他放下茶盏,起身走到雄镇岳面前,蹲下身,用两根手指粗暴地捏起那张满是血污胡茬的脸。

“雄镇岳,”崔猛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睁开你的猪眼,好好看看。看看现在谁才是主子?”

雄镇岳的眼皮艰难地掀开一条缝。那双曾经锐利如鹰、能令万军屏息的眼眸,如今空洞无神,只剩下动物般的麻木与痛苦。

崔猛笑了。他松开手,转而用掌心揉捏起雄镇岳胸前那对因长期折磨而松软下垂的肥硕胸肌,手指恶意地掐弄着早已红肿破损的乳头。

“肥猪将军,”崔猛凑到他耳边,热气喷在耳廓上,“你的神气劲儿呢?嗯?当年在校场上训斥我‘练武不勤’的时候,可想过有今天?”

说着,他猛地一拳砸进雄镇岳那圈因失去内力支撑而明显松弛下垂的肥厚肚腩!

“呕——!”

雄镇岳整个人像虾米般蜷缩起来,胃液混合着血丝从口中喷出,溅在崔猛的靴面上。他剧烈地咳嗽着,每咳一声,插入后庭的木棒就带来新一轮的撕裂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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