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ai 单篇完结 不知道怎么分类的翻山逐月,第6小节

小说:ai 单篇完结 不知道怎么分类的 2025-12-31 17:26 5hhhhh 3670 ℃

崔演慢悠悠地踱步上前,锃亮的皮鞋毫不客气地踩在雄镇岳因痉挛而起伏不定的肚腩上,用力碾了碾。他俯下身,看着雄镇岳痛苦扭曲的脸,又瞥了一眼那被黑色囚具锁住、正因持续微弱电击而从锁口缝隙中缓缓渗出粘稠透明液体的部位,嗤笑道:

“老古董,时代变了。这叫定向生物电刑拘束器,会自动将电位集中在接触皮肤的薄弱处,说了你也不懂。简单来讲,可以自动寻找出你老鸡巴上的旧疾位置,集中刺激。 喜欢吗? ”

这电针渡穴,可比过去锁元箍的凸点压制——要恐怖百倍。

小贺被死死按住,眼睁睁看着雄镇岳遭受如此非人的折磨,心中痛楚与愤怒几乎要炸裂开来。那感觉,就像亲眼看着自己真正敬爱的父亲被当众扒光、肆意凌辱!

崔演敏锐地捕捉到了小贺眼中那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情绪。他松开脚,走到小贺面前,居高临下,语气带着猫戏老鼠般的悠闲:

“小贺,咱们也算老熟人了。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他指了指身后仍在痛苦痉挛的雄镇岳,“带我去找到真正的‘不老药’。我就把你,还有这头光屁股的老肥猪,都放了。我说话算话。”

他顿了顿,声音陡然转冷,透着森然的威胁:“否则……我就只能把这老东西吊进我的实验室了。你知道的,我对‘稀有样本’一向很有研究耐心。榨干他的精血,总能找到点线索,对吧?到时候,他可就不是现在这么‘完整’了,起码不算个男人了……”

小贺浑身冰凉。他太了解崔演了,这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疯子,绝对干得出来!他看着雄镇岳,后者似乎听到了对话,挣扎着抬起汗湿淋漓的头,紫涨的脸上肌肉抽搐,从牙缝里挤出微弱却坚决的声音:

“不……要……朗儿……别管我……”

“朗儿?”崔演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笑话,夸张地挑了挑眉,转头对雄镇岳嘲讽道,“老将军,你怕是老糊涂,认错人了吧?这小子可不叫什么贺朗,这估计是你那早死几百年的儿子的名字吧!你的真儿子早就化成灰了!而这假儿……啧啧,给你带来的可不是什么希望,而是我——你的命中克星! 是不是很讽刺?”

这话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捅进了雄镇岳的心窝。他浑身剧震,眼中的光芒急剧黯淡下去,那一直支撑着他的,对“朗儿归来”的信念,在残酷的现实与恶毒的嘲讽下,出现了裂痕。他别过头,不愿再看小贺,心中一片冰冷的茫然与自嘲。是啊,这一切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痴想。

“滋啦——”崔演似乎觉得还不够,又随手按了一下遥控器。

“哼——!”雄镇岳身体再次剧烈一颤,被电击的下身肌肉失控收缩,更多的粘滑液体不可抑制地溢出,混合着失禁的尿液,在身下形成一小滩污渍,散发出屈辱的气息。

架着雄镇岳的一个打手看着这昔日威风凛凛的将军如今狼狈不堪的模样,淫心忽起,抡起巴掌,“啪”地一声重重扇在那肥硕多肉、布满旧鞭痕的臀部上,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

“嘿,老大,”那打手猥琐地笑道,“别说,这老家伙要是弄到黑市上,绝对是顶级货色!你看这身板,这奶子,这大屁股,又壮又耐操,玩起来肯定带劲!”

崔演闻言,眼中也闪过一丝变态的兴味。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从随身携带的金属箱里又取出一个鹌鹑蛋大小、闪烁着红灯的椭圆形球状物。

“既然要玩,就玩点刺激的。”他示意手下,“给他后面也上个‘保险’。”

两个打手会意,粗暴地将雄镇岳翻过身,不顾他微弱的挣扎和羞愤的低吼,将那冰冷的跳蛋强行塞入了他的后庭。

“不要……住手……畜生!” 雄镇岳目眦欲裂,这是比肉体伤害更甚的尊严践踏!

崔演狞笑着,再次按下遥控器。

“嗡——滋啦!”

跳蛋开始高频震动并间歇放电!

“啊啊——呃嗯!!!”

雄镇岳的惨叫变了调,庞大的身躯如同离水的鱼般疯狂扭动、弹跳,却又被打手死死按住。难以言喻的混合刺激从身体最私密、最脆弱的部位炸开,从屁眼连到大鸡巴尖端,痛成一片,摧残着他残存的意志和肉体。

在持续的电震折磨下,他紧绷的下身终于彻底失控,一股浓稠的白浊猛烈地喷射而出,溅在冰冷的石板和他自己抽搐的腿根,空气中弥漫开一股腥膻与绝望的味道。

他瘫软下去,眼神涣散,只剩胸膛还在剧烈起伏,发出破风箱般的嗬嗬声。一身雄壮的肌肉此刻只是让他承受更多羞辱的累赘。

小贺死死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看着那个曾如山岳般伟岸的男人,被如此践踏成一件玩坏的、流淌着秽物的器物,滔天的怒火与无力感几乎要将他吞噬。

崔演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转身对小贺,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谈论天气:

“那么,贺先生,我们可以出发去找药了吗?还是说,你想再看一会儿……你光屁股老父亲的表演?”

第二十四章 逐月

最后的密道尽头,是内殿。穹顶镶嵌的夜明珠散发出千年不灭的柔光,照亮中央石台上一个朴素的紫檀锦盒。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难以言喻的药香。

崔演身后,已空无一人。那些手下或死于机关,或被遗弃在复杂的迷宫中。他不在乎,眼中只有石台上那个盒子,闪烁着近乎癫狂的渴望。

他一条粗壮的手臂紧紧箍住将军赤裸肥壮的腰身,勒着雄镇岳的脖子的那只手攥紧遥控器,拇指就悬在那猩红的按钮上方。将军被迫踮着脚,光裸的身体上满是汗水与之前的浊液,粗壮的脖颈被勒得青筋暴起,粗重地喘息着。两条肥腿夹着的臀缝间和粗大阴茎外侧的金属囚具闪烁着寒光。

“去,把盒子拿过来。”崔演的声音因兴奋而嘶哑,他盯着小贺,“慢一点,拆干净机关。若敢耍花样……”他拇指微微下压,遥控器发出轻微的“滴”声。

微弱的电流已经又开始刺激老英雄,雄镇岳身体猛一绷,喉咙里发出压抑的闷哼,怒目瞪着崔演,却被勒得更紧。

小贺看了一眼将军痛苦而隐忍的眼神,深吸一口气,走向石台。他全神贯注,利用学过的知识和一路观察的经验,谨慎地解除着锦盒周围最后几重精巧的致命机关。汗水浸湿了他的额发。

时间一点点过去。终于,“咔哒”一声轻响,最后一道机关解除。

小贺双手微微颤抖,捧起了那个尘封千年的紫檀锦盒。入手微沉,药香愈发清晰。

“拿过来!”崔演厉喝。

小贺一步步走近,在崔演贪婪的注视下,将锦盒递了过去。

崔演一把夺过锦盒,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

“既然东西到手,你这头没用的肥猪,也该去死了!”崔演嘶吼着,将所有被戏耍的怒火倾泻而出,他不再需要人质,拇指狠狠.将遥控器的档位推到最大!

“呃啊啊啊啊——!!!”

比之前剧烈十倍的电流瞬间贯穿雄镇岳的身体!他庞大的身躯如同被无形的雷霆击中,剧烈地弹跳、抽搐起来!后穴中的跳蛋在高频震动,带来肠壁痉挛般的极致痛苦与屈辱。粗壮的阴茎在没有直接触碰的情况下疯狂勃起、跳动,浓稠的精液如同失禁般狂喷而出,射程惊人,溅落在光洁的地面和崔演的裤腿上。将军的哀嚎已经不成人声,那是野兽濒死般的惨嚎,胖脸扭曲,双眼翻白,涎水混合着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

“崔演!你背信弃义!”小贺目眦欲裂。

“背信弃义?哈哈!”崔演狂笑,看着怀中将军在电击下痛苦挣扎、精液狂喷的惨状,一种扭曲的快意在他脸上蔓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把这头肥猪折磨到精尽人亡,我心里就是不痛快!也许冥冥之中这光腚肥猪就该死在我手里!”

说着,他竟随手将那致命的遥控器,朝着内殿一侧敞开的、深不见底的琉璃窗户外,用力扔了出去!

遥控器划过一道弧线,坠入下方无尽的、流光溢彩的虚空。

他要利用电击代替龟头责,像历史重演一样,让雄镇岳在无尽的射精中,被活活榨干,再次沦为生机枯竭的“活死人”!

“不——!”小贺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

他没有丝毫犹豫。

在崔演错愕的目光中,小贺如同扑火的飞蛾,朝着遥控器落下的窗口,纵身一跃!

“笨蛋!下面空无一物,没有借力点,你下去就永远上不来了!”崔演的惊呼在身后响起,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小贺听不见了。他眼中只有那个下坠的遥控器。耳畔是呼啸的风声,身体在流光溢彩的虚空中下坠、失重。

此刻将军瘫软在地,地上已经漫延出一大滩雪白粘稠的精液。这最高档位,榨取的效率极高。而雄镇岳的胯下仍在不受控制地溢出稀薄的精液,两个原本饱满的卵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胸腹剧烈起伏伏,已是气若游丝。

小贺拼命伸展手臂,终于在遥控器坠入更深处的一片混沌光晕前,死死抓住了它!

他立刻按下关闭键。

将军身上持续的电击和震动,终于停止了,小贺总算在雄镇岳彻底流干精液前停下了电刑。

小贺悬停在半空,四周是流动的、无法借力的彩色光带,正如崔演所说,他无法回去了。他低头,用尽力气,将手中的遥控器狠狠砸向一旁凸起的尖锐水晶棱柱!

“咔嚓!”遥控器碎裂,零件四散消失在流光中。

彻底毁了。

———

崔演此刻也不在乎未能成功弄“死”将军,他迫不及待地掀开盒盖,可笑容却瞬间凝固。

锦盒内,空空如也。只有底部衬着褪色的丝绸。

小贺抬头,上方窗口,崔演的面孔出现,带着暴怒。

而小贺得意的笑着,他举起手,掌心赫然托着一枚龙眼大小、散发着温润光泽与奇异清香的淡金色丹药!

他早就趁拆除机关时,用极快的手法取出了真正的丹药,将空盒给了崔演!

崔演气的反倒笑出来:“臭小子,到底是和我斗了这么久。”

他寻到一旁的一排铁戈,用衣物撕破固定,向下探去,不甘的救他这死对头上来。

———

小贺刚刚站稳,就挥起握着仙丹,冲着崔演:“先解开将军的锁,取出他身体里的东西!这仙丹我会给你。”

崔演脸上露出残忍的冷笑:“小子,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状况?”他竟从怀中又掏出那根电击器,直接抵在了雄镇岳两腿之间,那因过度射精而显得萎麻红肿的阴茎和干瘪的卵囊上!

“不——!”小贺惊恐大叫。

强烈的电流再次窜过雄镇岳的胯下!

“嗬……”摊镇岳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却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破碎的抽气声。又是一大股稀薄如水、几乎透明的液体从他马眼处喷涌而出,溅湿了大腿和地面。他的眼神迅速涣散,卵囊几乎贴到了皮肤,生命的气息正在飞速流逝。

“他!马!上!就要被榨干了!就像当年一样!”崔演疯狂地吼叫着,“把药给我!不然你就眼睁睁看着他再度变成一具空壳!!”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原本看似已失去所有力量的雄镇岳,眼中骤然爆发出最后一点骇人的精光!那是沙场名将濒死反扑的凶悍,是一位父亲为保护孩子所能迸发的最后潜能!

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被锁在一起的双手猛地向上一挥,沉重的手铐狠狠砸在崔演持电击器的手腕上!

“咔嚓!”骨裂声清晰可闻。

“啊!”崔演痛呼,电击器脱手飞出,撞在墙壁上火花四溅。

崔演暴怒,另一只手立刻松开勒脖子的手臂,五指如钩,狠厉地抓向雄镇岳双腿间那对已然瘪缩的卵蛋!他要生生捏爆它们!

雄镇岳疼得胖脸扭曲涨红,粗短的阴茎顶端渗出最后几滴清液,却已无力躲避。

“崔演!”小贺喊哑嗓子的叫声,停下了崔演的发力。他看到那胖小子,竟然将握着丹药的手伸到了窗边!

“你想要?那就自己去拿吧!’”

小贺又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雄镇岳,眼中闪过决然,他张开手, 任由那枚足以令世人疯狂的不老药,从他指尖滑落,坠向下方的无尽流光深渊!

“不一! ! !”崔演发出撕心裂肺的咆哮。

长生不老的渴望压倒了一切理智,压倒了对将军的折磨欲,甚至压倒了对下方深渊的恐惧。他毫不犹豫,松开雄镇岳胯下的老卵,紧跟着那枚下坠的丹药,纵身跳出了窗口!

他要去抓住那枚药!即使下去后可能再也上不来,即使要永远飘浮在那片诡异的虚空中,他也在所不惜!永生,足以抵消一切代价。

内殿,骤然恢复了死寂。

小贺确认了崔演已经坠入深渊,翻身连滚带爬,立刻扑到雄镇岳身边。

“将军!将军!坚持住!”他手忙脚乱地试图解开将军手腕和脚踝的枷锁,却发现没有钥匙,铁链坚固无比,他一时无法解开。他又想去查看将军胯下的惨状,却又不敢触碰。

雄镇岳躺在地上,胖大的身躯微微抽搐,气若游丝。他努力睁大眼睛,涣散的目光聚焦在小贺焦急的脸上,那张与记忆中朗儿如此相似的脸。

他嘴唇翕动,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你究竟……是不是……我的朗儿? ”

小贺的动作僵住了。他看着将军眼中那最后一点希冀的光,如同风中残烛。可欺骗,在此刻也是最大的残忍。

他咬了咬牙,低下头,用最轻、却最清晰的声音说:“我叫贺子明。据我所知,赫连朗……他终身未娶,未有直系子嗣。而我是赫连家的旁支的后代。将军,对不起,我……不是您的朗.儿。”

那一瞬间,雄镇岳眼中的光,熄灭了。

仿佛支撑他熬过皇陵中孤寂时光、承受非人折磨的最后支柱,轰然倒塌。

巨大的失落和虚无感淹没了他。他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胯下那已然萎靡的阴茎,竟像是最后的痉挛,猛地挺动了一下,喷出一小股彻底清澈如水、再无半点精元的液体。

他的眼神彻底暗淡下去,失去了所有神采,只是空洞地望着穹顶的夜明珠。

“将军!将军!别放弃!”小贺用力摇晃着他的肩膀,眼泪夺眶而出,“我们离开这里!我带你出去! 一定有办法的!阿塔!你听见没有!阿塔,你也是我的阿塔,不要死,我求求你。我们一起离开……”

雄镇岳的嘴唇微微动了动,气音几乎消散在空气中:“不走……阿塔……要……等朗儿……”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皮沉重地耷拉下来。胯下,又有一股微凉的液体,无声无息地渗出,浸湿了身下冰冷的地面。

那不再是精液,或许只是失禁的尿液,或许,是他生命最后一点阳气与元精,彻底流尽的象征。

庞大的身躯逐渐停止了抽搐,只剩下极其微弱、仿佛随时会断掉的呼吸。

小贺跪在他身边,看着这个跨越千年时光、遭受了无数屈辱与折磨,却始终念着“朗儿”的名字不肯放弃的男人,终于忍不住,抱住将军渐渐冰冷的、赤裸的肥壮身躯,失声痛哭。

内殿寂静,只有压抑的哭声,和窗外深渊中,隐约传来的、崔演得到丹药后疯狂而绝望的、永生永世的咆哮回声。

第二十五章 人间烟火

市立第三医院,深夜的急救走廊灯光惨白。

重症监护室外,小贺坐在冰冷的塑胶椅上, 背脊挺得笔直,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只有门上的玻璃小窗能看到内部,仪器指示灯隐约的红绿光芒倒映在玻璃上。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眼底布满血丝,下巴冒出了 青色的胡茬。身上那套进皇陵时穿的黑色紧身衣已经换下,套着一件不太合身的医院备用病号服外套,他从来了医院就没离开过,此刻里面甚至还一丝不挂。

“嘿!贺哥儿!”

肩膀被重重一拍,小贺身体一颤,像是刚从深海里被拽上来。他转过头,看到朋友那张带着促狭笑容的脸。这小子是他孤儿院时就认识,一起长大的朋友,也同样是那个“组织”的成员,这次皇陵位置就是他告诉贺子明的。

“你真是吓死我了!”朋友挤到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压低声音,脸上却掩不住得意,“我看你失联好久,就赶紧联系了二队老王他们,带着装备沿着你留的标记摸进去……怎么样,关键时候还得靠兄弟我吧?”

小贺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目光却立刻又粘回了监护室的门上。

朋友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透过门缝能看到里面病床上一个极其庞大的轮廓。他咂咂嘴,用手肘碰了碰小贺:“里面那大叔……就是你顺路救的‘登山客’?这体格……我的天,隔着被子我都觉得有压迫感。你说他是职业摔跤手或者重量级举重运动员我都信。”

“嗯。”小贺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真的。”朋友来了兴致,比划着,“刚才护士换药的时候我偷瞄了一眼,好家伙,那肩膀宽的,那胳膊粗的,还有那胸……虽然躺着,但那轮廓,绝了!而且,贺哥,你发现没,他头发还梳着个发髻,胡子拉碴的,配上那体格和长相……啧,真有点古代大将军那范儿。”

小贺心脏猛地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别胡说八道。古代将军?那不成活化石了。”

“我就随便说说嘛,”朋友笑嘻嘻地凑近,“不过说真的,贺哥,你是不是……看上这大叔了?”

小贺眉头一皱:“瞎说什么。”

“别装,”朋友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你看你这魂不守舍的样儿,守了快一天一夜了吧?眼睛都快成兔子了。听说这大叔无依无靠,又跟你一起经历了‘生死绝境’,你跟他怎么不算命中注定呢?”

小贺不置可否,只是看着门。

朋友眼珠一转,故意压低声音,用更欠揍的语气说:“你要真没那意思,那……等他好了,兄弟我可就抢先一步了?我刚才真不小心瞥见了……护士给他处理下半身的时……啧啧,那尺寸,裹着纱布都壮观,本钱雄厚啊!看着就汁水饱满……”

“周磊!”小贺终于忍不住,转过头瞪他,耳根有点发红,“你能不能正经点!脑子里能不能装点别的?”

“好好好,我错了,我闭嘴。”周磊举手投降,脸上却还是笑嘻嘻的,“不开玩笑了。说真的,医生怎么说?大叔什么时候能醒?”

提到这个,小贺的眼神黯淡下去,刚刚被周磊插科打诨挑起的一点波动又沉静了。他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声音有些干涩:

“肉体上的伤……其实问题不大。医生都说他恢复力惊人,一些挫伤和撕裂伤愈合速度,超乎寻常。但是……”

他顿了顿,想起医生拿着脑部CT片子时疑惑的表情,说病人大脑活动异常活跃却又混乱,像是陷入某种深层次的应激和哀伤回路。

“但是他精神上受了巨大的打击。”小贺的声音很低,像是对周磊说,又像是自言自语,“他……突然得知自己的儿子们已经去世了。而且,可能……这是他第二次经历这种失去了。他承受不了。”

周磊脸上的玩笑神色收敛了些,他看着小贺沉重的侧脸,想了想,试探性地问:

“那……如果一直这样呢?我是说,如果他走不出来?”

小贺没说话。

周磊挠挠头,忽然冒出一个主意:“哎,要不这样!咱们俩认他当干爹得了!你看,他如今无儿无女,咱俩给他养老送终,一辈子伺候他!人多热闹,他说不定就好了呢!”

小贺终于被他这异想天开的提议弄得哭笑不得,转头看他:“……跟你有什么关系啊?还认干爹,亏你想得出来。”

“怎么没关系?”周磊理直气壮,“兄弟你的人,不就是我的人?咱们俩可是一起长大的,结拜的时候可说了,今后一直是一家人。再说了,你看大叔那体格,带出去多威风!以后出任务,打架都不用咱们动手……”

“行了行了,越说越离谱。”小贺推了他一把,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极淡的笑意,虽然转瞬即逝。

两人在寂静的走廊里低声斗了几句嘴,气氛似乎轻松了一点点。

而在那扇门后,满是消毒水气味的病房里。

雄镇岳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呼吸罩规律的雾气一起一伏。他古铜色的脸庞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浓密的眉毛紧紧皱着,即使在昏迷中,那份属于武将的凌厉轮廓依然清晰。

他身上连接着不少监控线路,最触目惊心的是他腰腹以下,被厚厚的无菌纱布层层包裹。旁边的医用托盘里,赫然放着两个被工程钳暴力剪断、还连着焦黑电线的金属环——那是从雄镇岳胯下,紧急拆除下来的、严重超标的“放电禁锢装置”的残骸。

仪器屏幕上,他的生命体征平稳而有力,心跳缓慢却雄浑,仿佛沉睡的巨兽。

也许是门外那两个年轻人幼稚却充满生气的斗嘴声隐约传了进来,也许是某种更深层的、属于“雄镇岳”的坚韧在缓缓复苏。

他紧皱的眉头,在某一刻,极其轻微地,舒展了一点点。

窗外的城市灯火彻夜不息,车流声隐隐传来。这是一个他完全陌生的、喧嚣的、属于“现在”的世界。

但愿,这位跨越了漫长时光的将军,此刻在无边的梦境里,遇到的不是血与火的战场,不是冰冷孤寂的陵寝,也不是失去至亲的彻骨之痛。

而是某个春暖花开的地方,有熟悉的声音在喊他“阿塔”,有坚实的臂膀可以依靠,有一份属于“人”的、温暖的牵绊。

但愿,他正做一个好梦。

后记

相信看到这里的朋友也能看出来,这小说是神话给我灵感。就是突然感觉有一个超越了时空等待着自己的胖将军亲父,那真是不错啊,哈哈。

ai真是好啊,大概做个大纲,很容易就能跑出来正文,就是还需要修改润色。如果有看到有矛盾的地方,那估计就是我修改时也没看出来的。

最后希望你喜欢这篇文的话,可以再看看我其他的文。

另,多点赞收藏评论吧,感谢^ω^

小说相关章节:ai 单篇完结 不知道怎么分类的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