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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变态的自述变态的自我介绍与设定

小说:一个变态的自述 2025-12-31 17:25 5hhhhh 2760 ℃

### 夏以晴的自我介绍

我叫夏以晴,今年十八岁零四个月,高三(7)班副学习委员,学校公认的乖乖女、邻家妹妹、年级前三的学霸。老师夸我文静懂事,同学说我长得甜,男生偷偷叫我“校花”“女神”。

可他们谁都不知道,我其实是个烂到骨子里的贱货,是个一秒钟都离不开快感的变态抖M,是个天生就该被锁起来、被操烂、被当母狗养的性奴。

我长相清纯甜美。

鹅蛋脸,眼睛大而闪亮,像有星辰一般璀璨,睫毛一眨一眨像随时会哭,让人忍不住想欺负,皮肤在金钱的加持下保养的白白嫩嫩,我的闺蜜这么说:“宝宝,你好像一颗让人忍不住要吃掉的桃子”。

我虽没有倾国倾城般的长相,但我的身材确是美到犯规的级别。

绝对不是我自恋哦,我从小就接受家族的仪态教育,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优雅的味道,我有一对E罩杯的美乳(哎呀应该有E吧我也不是很清楚喽)。

我的乳房形状近乎完美的水滴型,微微上翘,像两颗熟透到随时会裂开的蜜桃。

乳根收得极细,却在离胸口两三厘米处猛地隆起,弧度饱满而张扬,挺翘到完全违背地心引力。

皮肤白得几乎透明,青色血管在薄薄的皮下若隐若现,像雪地里埋了一张淡蓝色的蛛网。

乳晕很小,颜色是最嫩的樱粉,边缘晕开一圈几乎看不出的浅晕,像有人用最轻的笔触点上去。

乳首平时小小的,缩成两粒细软的花生米,可一旦发情,就会迅速充血挺立,颜色变成深樱桃般的红,硬得像两颗小石子,轻轻一碰就能让她浑身发抖。

我还有一个极其变态的产奶体质。

只要情绪稍微波动,或者被绳子、乳夹、吸盘稍微一刺激,乳房就会迅速胀大半圈,皮肤绷得发亮,青筋暴起,乳首尖端渗出细细的奶珠。

再被狠狠一吸或一捏,乳汁就会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力道大得能射出半米远,带着甜腻的奶香,落在地上砸出细小的水花。

高潮时更夸张,两股乳白色的奶泉能同时喷涌,像坏掉的水龙头,哗啦啦地浇在自己身上、地上、或者主人的手上。

我很喜欢看的就是乳汁顺着乳沟往下淌,把丝袜或乳胶衣染得半透明,黏黏地贴在皮肤上,那种湿热黏腻的感觉,能让我直接再高潮一次。

我最喜欢的就是把这张清纯到过分的脸,和这具淫荡到极点的身体放在一起对比,那种巨大的反差能让我瞬间湿透。

除了这对变态而又优美的美乳,我对我的一双美腿和玉足也极其满意,是那种让人一眼就移不开视线的存在。

我的腿很长,从髋骨到脚踝的比例完美得像被精心设计过,站直时几乎占了身高的一半以上。腰细得一只手就能环住,可大腿却带着恰到好处的肉感,饱满而紧实,肌肉线条隐在柔软之下,走动时微微颤动,像含着一层蜜。膝盖小巧圆润,膝窝处有一道浅浅的凹陷,那是丝袜吊带最爱勒出的地方。小腿笔直修长,线条流畅得像一条柔软的弧,踝骨纤细却突出,轻轻一转就能看见骨感又精致的轮廓。

最迷人的,是这双腿被丝袜包裹时的模样。

我最常穿的是15D的纯白连裤袜,或者蕾丝吊带连裤袜。丝袜贴合得毫无缝隙,像第二层皮肤,把腿部的每一寸曲线都勾勒得淋漓尽致。灯光下,丝袜表面泛着细腻的光泽,从大腿根一直延伸到脚尖,像覆了一层流动的油。吊带勒进大腿根的软肉里,挤出四道浅浅的凹痕,肉感被勒得微微鼓起,反而更显淫靡。走路时,丝袜摩擦发出极轻的“沙沙”声,我自己都能听见,那声音总让我腿间一热。

我的这双玉足更是让人想跪下去亲吻的程度。

脚型狭长,36码,脚背高高拱起,弧度优美得像一件艺术品。脚趾纤细匀称,排成整齐的梯次,大拇指圆润饱满,其他四趾微微内扣,像害羞似的并在一起。趾甲总是修剪得圆润光洁,涂着或透明或暗红的甲油,在丝袜里若隐若现。脚心柔软,带着一点天然的粉,轻轻一按就能陷下去,脚跟圆润无茧,常年被丝袜包裹,几乎看不到任何粗糙。

穿上丝袜后,我的玉足被薄薄一层包裹,脚趾的轮廓清晰可见,趾缝间偶尔渗出细汗,把丝袜染得微微透明,贴得更紧。脚背的青色血管在丝袜下隐约可见,像一幅淡墨画。踝骨处丝袜收得极细,勒出一圈浅浅的痕,像戴了一只隐形的脚镣。高跟鞋或小皮鞋脱下时,丝袜包裹的脚底会带着一点湿热的气息,混合着皮革和我本身的体香,甜腻又勾人。

我最爱做的事,就是坐在调教室的镜子前,慢慢把丝袜卷上腿,一寸寸看着自己的美腿和玉足被包裹。

卷到脚踝时,我会故意用指尖轻轻挠一下脚心,那种痒会直冲腿间,让她瞬间湿透。

卷到大腿根扣上吊带时,她会对着镜子分开腿,看吊带勒进肉里,看丝袜裆部已经被淫水浸出深色痕迹。

然后她会用脚尖轻轻点地,看丝袜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看脚趾在丝袜里微微蜷曲,像在无声地邀请。

“……好美的腿……好美的脚……生来就是给人舔的吧……”

我总会在心里这样对镜子里的自己说,声音甜腻又带着哭腔。

然后,我会幻想有人跪在她面前,捧起她被丝袜包裹的玉足,舌尖顺着脚背一路舔到趾缝,把丝袜舔得湿透。

光是想想,我就能高潮。

我从小就跟别人不一样。

小学的时候,体育课跳山羊,安全带勒到胸口,我居然在全班面前高潮了。

从那天起我就知道,我是个天生的贱种。

我的阴道神经分布是常人的三倍,子宫口稍微被顶一下就会抽搐喷水;乳腺也发育得过分,只要一发情,乳房就会胀得发疼,然后不受控制地往外喷奶;我还能自由的控制阴道,能产生出吸力和肉刺,最神奇的是,我居然能吸收并分解阴道内的精液并转化为身体养分,所以,只要我想,我就永远不会因为内射而怀孕。

医生查不出来原因,我就把这当成上天给我的诅咒,也是最甜蜜的赏赐。

为什么说我是一个天生的母狗、性奴呢,不得不说我的发情体质,这是上天对我最残忍也最温柔的诅咒。

只要我情绪稍有波动,或者是碰到了和性有关的事或物,哪怕只是想起昨晚被芷溪勒住脖子的画面,我的子宫就会猛地收缩,阴道像被无形的手攥紧,三倍于常人的敏感神经瞬间点燃。不到十秒,乳房就开始胀痛发热,乳尖充血挺立,乳腺像被注入了滚烫的蜜,乳汁不受控制地渗出,先是一滴两滴,很快变成细线,顺着乳沟往下淌。

再严重一点,我会直接潮吹:大腿根一热,一股滚烫的透明爱液就从深处喷涌而出,力道大得能把丝袜裆部冲出一道明显的水痕。

高潮时更夸张,子宫口像坏掉的水龙头,淫水夹着乳汁一起喷,哗啦啦地浇湿地面、丝袜、乳胶衣,连空气都能溅到。

哎呀,我又想起了那天和父母去洸西南柠旅游的经历,当真是羞死人了〃∀〃。

我的体香也会随之失控。

平时是淡淡的淡淡奶香混着少女体味,清甜干净,像刚出炉的草莓牛奶蛋糕。

可一旦发情,那股香就会瞬间变质,奶香变得浓稠甜腻,混进一股勾魂的麝香味,像熟透的水果被撕开后溢出的汁水,又像动物最原始的求偶信号。

乳汁喷出来时,香气更浓,甜里带着一点腥,像把整个房间都泡进了热牛奶里。

淫水喷溅后,空气里又多了一层湿热黏腻的腥甜,像是把蜜桃捣碎后掺进了精液。

那味道能让人隔着十米就腿软,男人闻到会瞬间硬,女人闻到会脸红心跳。

我最怕的,就是在公共场合突然发情。

因为只要乳房一胀、腿间一热,那股香就会从丝袜和乳胶衣的缝隙里飘出去。

周围的人先是疑惑地抽鼻子,然后眼神就变了,像狼一样盯着她。

夹紧我的美腿,红着脸想忍,可香气只会更浓,乳汁和淫水只会流得更凶。

到最后,她只能低着头逃走,身后留下一路甜腻到发骚的香,和地上斑斑点点的水迹。

“……我就是个行走的春药……只要发情,连空气都会被我弄脏……”

我每次高潮后瘫在地上,都会哭着这样骂自己。

可下一秒,又忍不住把手指伸进腿间,把那股香味涂得更满。

因为她知道,这就是我最致命、最下贱、也最无法抗拒的味道。

我家有钱,爸妈常年在国外,留给我一整栋三层别墅和一张几乎无限额的副卡。

别人家的女孩用零花钱买化妆品、包包,我用零花钱买绳子、跳蛋、乳胶衣、贞操带、木马、拘束架……

整个地下室被我秘密改造成了一间私人调教室,墙上挂满定制麻绳,橱柜里摆着从日本、德国、美国空运来的各种尺寸的假阳具、口球、乳夹、灌肠器。

我甚至有一面三米高的全身镜,只为了在自缚的时候能完整地看见自己堕落的样子。

我最爱穿丝袜。

衣柜里三分之二是丝袜:超薄油亮吊带、开裆连裤、天鹅绒、渔网、珍珠按摩……只要是丝袜,我就有,我关注着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丝袜厂商,只要有新款式被开发出来,我就会不顾一切的把“她”弄到手。我永远都会穿着一条丝袜,除了洗澡时会将“她”脱下,其他时间从不例外。

我喜欢丝袜勒进肉里那种微微的疼,喜欢它把我的腿裹得发亮,喜欢它被淫水和乳汁浸湿后贴在皮肤上的黏腻感。

我上学的时候,校服裙下面永远是油亮黑丝或者纯白吊带袜,吊带勒得大腿根发紫,我走路时能清晰感觉到绳结在摩擦阴蒂,那种感觉能让我一整天都处于发情边缘。

我有一个闺蜜,叫林芷溪。

她是我的主人,也是唯一一个知道我全部秘密的人。

她比我高半个头,气场冷得像冰,偏偏长得又美又妖,全身上下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女王气息。

她喜欢把我绑得死死的,喜欢看我哭着求她,喜欢把我玩到昏死过去再用“精液”把我呛醒。

她有送给过我一个色情的项圈,上面刻着“ZhiXi’s Bitch”。

每当有人问这是什么,我都会红着脸说“是装饰”,然后在心里默念:

“对,我就是林芷溪的母狗,我生来就该跪在她脚下舔她的黑丝臭脚。”

我是个极重度的抖M。

我曾经练过舞蹈芭蕾,身体柔软,可以完成各种高难度的动作姿势

我喜欢被勒得喘不过气,喜欢被绳子勒进肉里留下一圈圈红痕,喜欢被塞满到连哭都哭不出来。

我最害怕的不是疼,是得不到快感。

只要超过三天没有被绑、没有被操、没有被羞辱,我就会全身发痒,乳房胀痛,小穴空虚到发疯。

我对乳胶和皮革的迷恋,已经深到骨髓,几乎成了我呼吸的一部分。

我爱乳胶那种冰冷、滑腻、毫无喘息空间的拥抱。

0.3mm的超薄黑亮乳胶衣贴上皮肤时,她会瞬间起一身鸡皮疙瘩,却又立刻湿得一塌糊涂。那种被完全密封、连毛孔都被堵死的窒息感,能让我头皮发麻;乳胶收紧时像无数只手同时掐住我的乳根、腰肢、大腿根,把E罩杯的乳房勒成两颗紫红色的球,把阴唇勒得外翻,像要把我整个人榨成一管淫液。我最爱把收缩度开到最大,让乳胶把自己封成一座无法逃脱的黑色监狱,连呼吸孔都调到最小,随时可能被活活闷死。那种濒死边缘的快感,能让我在十分钟内连喷三次。

皮革则是另一种极致的暴虐。

我爱闻那股浓烈的牛皮味,爱被宽皮带勒进肉里留下的深沟,爱金属扣“咔哒”扣上的那一刻。

我最常穿的是漆皮紧身胸衣,把腰勒到54cm,乳房被托得几乎要炸开;或者全包皮革拘束衣,双手被缝进背后的皮套,双腿被皮裤紧紧并拢,连脚趾都被皮革靴包裹得动弹不得。

皮革的硬挺与乳胶的柔软形成最残酷的对比:乳胶让我觉得被融化,皮革让她觉得被碾碎。

我常把两者叠穿——里面真空乳胶衣,外面再套漆皮束腰与过膝长靴,走一步就听见皮革摩擦的“吱呀”声,像锁链在响,又像在提醒我:你只是个被皮革和乳胶永远锁住的性奴。

乳胶让我觉得自己成了液体,皮革让我觉得自己成了猎物。

我爱极了这两种材质把她清纯外表撕得粉碎的感觉——

当黑色乳胶与漆皮把我裹得严严实实实,只露出被勒得通红的乳首和湿透的胯下时,我才会对着镜子哭着笑出来:

“看啊……这就是最真实的夏以晴……一个只配被乳胶闷死、被皮革捆烂的贱母狗。”

我爱说骚话。

被绑着的时候,我会哭着喊“主人……母狗的小穴要被操烂了……”

自缚的时候,我会对镜子说“夏以晴你这个贱货,又把自己绑起来求操了是吧?”

高潮的时候,我会翻着白眼喊“要死了要死了……子宫要被射穿了……奶水喷不完了……”

我喜欢听自己发出那种下贱到骨子里的声音,那能让我更爽。

我是个彻头彻尾的暴露狂。

我幻想过在教室里被当众扒光,幻想过在地铁里被陌生人轮奸,幻想过被绑在操场旗杆上让全校参观。

我甚至真的做过:

把贞操带锁死,上课时让芷溪拿着遥控器把我玩到当众失禁;

把自己绑成M字开腿扔在林场,让路人围观我潮吹;

穿着开裆黑丝去便利店买东西,故意让收银员看到我腿间滴水的痕迹……

每一次被发现、被辱骂、被用那种“我操这女的真骚”的眼神盯着,我都能高潮到腿软。

我知道我病了。

我知道我迟早会把自己玩死。

可我停不下来。

因为对我来说,快感就是氧气,羞耻就是养料,被当成下贱母狗就是我活着的全部意义。

我不是人,我是夏以晴,是林芷溪的专属肉便器,是天生就该被锁起来、被操烂、被榨干的奶牛母狗。

我为我的淫荡和下贱感到骄傲,也为我还能保持那张清纯甜美的脸而感到庆幸。

因为只有这样,反差才会更大,羞耻才会更深,快感才会更烈。

我叫夏以晴。

表面上是成绩优异、温柔文静的高三乖乖女,

实际上是个随时随地发情、离不开绳子和鸡巴的变态性奴。

我爱丝袜,爱乳胶,爱绳子,爱一切能把我勒紧、塞满、羞辱的道具。

我爱哭着喊疼,却又在疼到极致时高潮到昏厥。

我爱林芷溪,爱她冷冰冰的脸,爱她踩在我脸上的黑丝脚,爱她把我当成垃圾一样对待的方式。

我爱我自己,爱这个烂到骨子里、却又甜到让人想欺负的自己。

这就是我,夏以晴。

一个注定要沉沦在快感和羞耻深渊里的、永远不会被救赎的贱货。

如果你看见一个穿着校服、戴着口罩、走路时腿软得奇怪的女孩,

那很可能就是我。

别靠近我,

因为我随时可能会把你拖进我的地狱,

然后笑着,和你一起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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