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的一句点评，成了她们临终前听到的最美妙的福音。

【转场：欲望的升级】

李昂用桌布擦了擦手上的血迹。

他看着地上那三具渐渐变凉的尸体，内心毫无波澜。那层“正常人”的面具已经长进了肉里，他甚至开始觉得这种掌控生死的游戏，确实比单纯的活着要有趣得多。

“稍微……有点无聊了呢。”

他抬起头，环视着宴会厅里剩下的人群。那些人看着地上的尸体，不仅没有退缩，反而眼神更加炽热，更加饥渴。

刚才的“称重游戏”，只是开胃小菜。

这群女人已经被血腥味彻底点燃了。

李昂把目光投向了宴会厅上方那巨大的、华丽的穹顶。

“地面太挤了。”

他轻声自语，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了每一个渴望被关注的女人耳朵里：

“我想看点……飘在空中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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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流动的红色盛宴（下）

【事件二：窒息的空中芭蕾】

李昂仰起头，看着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那些原本用来挂彩球的金色丝带。

“地上的舞步太沉重了。”

他轻声叹息，像是一个挑剔的艺术总监，在审视着一场不完美的彩排：

“我想看那种……脚尖离地，完全摆脱重力束缚的舞蹈。听说人在那一瞬间，为了抓住最后一口氧气，身体会本能地跳出最狂野、最真实的舞步……姐姐们，愿意为我跳一支舞吗？”

话音未落，人群再次沸腾。

“我愿意！我的脖子很长，挂起来一定是最美的天鹅！”

“选我！我练过瑜伽，可以在空中做出最高难度的挣扎姿势！”

“我和闺蜜一起！我们要表演双人挂！”

几十个年轻漂亮的女孩，争先恐后地搬来了椅子。她们没有任何恐惧，脸上带着那种即将登台演出的兴奋潮红，把那些丝带打成了漂亮的死结。

“预备——”

李昂站在舞池中央，像一位优雅的指挥家，轻轻挥动了手中的餐刀。

“起舞。”

“哗啦——”

几十把椅子同时被踢翻。

几十具年轻曼妙的躯体，在同一瞬间失去了支撑，猛地坠落，然后被丝带狠狠地勒住了咽喉。

“咯咯……咯咯……”

气管被软骨挤压的脆响，汇成了一首诡异的打击乐。

她们并没有立刻死去。正如李昂所期待的那样，求生的本能接管了身体。

她们的双腿在空中剧烈地蹬踏，脚尖绷得笔直，像是要在虚空中寻找着力点。那疯狂摆动的腰肢，那因为缺氧而反弓的脊背，确实像极了一场失控的、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现代芭蕾。

“太美了……就是这样。”

李昂仰着头，任由上方失禁洒下的温热尿液淋在脸上。他微笑着指挥着：

“左边那位穿红裙子的姐姐，腿抬高点！对，保持那个痉挛的频率！”

“右边的别偷懒！把舌头伸出来，那是你们灵魂的舞步！”

空中，裙摆飞扬。

地面，水渍斑斑。

这是一场只有在李昂的指挥下才能诞生的，至死方休的圆舞曲。

【事件三：赤色的人体香槟】

“还是不够……还不够尽兴啊。”

李昂环视四周。虽然空中挂满了“舞者”，但地面上还剩下大半个宴会厅的宾客。她们看着头顶那些正在死去的同伴，眼神里满是嫉妒和饥渴。

李昂走到宴会厅中央。那里有一座用几百个水晶高脚杯堆成的、巨大的香槟塔。

“哗啦！”

他猛地推倒了那些空杯子。碎玻璃像钻石一样炸开，铺满了一地。

“这种没有温度的酒，我喝腻了。”

李昂拿起一个巨大的、足以装下几升液体的水晶主杯，放在了满是玻璃渣的高台上。他转过身，对着剩下的一百多名宾客张开了双臂，身上那件被尿液和血水浸透的西装，让他看起来像个刚从血池里爬出来的修罗：

“我要喝红色的、滚烫的、刚刚从血管里奔涌出来的香槟。”

“所有人，听我口令——排成一列纵队！这是今晚最后的狂欢——名为‘流水线’的酿酒游戏！”

“跑起来！经过我面前的时候，把脖子伸过来！谁能把血最精准地喷进这个杯子里，谁就是今晚最尊贵的‘酒神’！”

疯狂的马拉松开始了。

女人们提着裙摆，踩着高跟鞋，在那黏腻湿滑的地板上排起了长队。她们的脸上没有丝毫对死亡的恐惧，只有那种“终于轮到我了”的狂喜。

李昂站在高台旁，手中的餐刀换成了一把更锋利的切肉刀。

“下一个。”

“噗嗤！”

第一个冲上来的女人主动仰起脖子。李昂的手腕轻轻一抖，刀锋精准地划开了她的颈动脉。

鲜血像高压喷泉一样激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红色弧线，精准地落入水晶杯中。

“哈哈……我是……酒……”

女人捂着喷血的脖子，踉跄着倒在一旁，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下一个！”

“噗嗤！”

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李昂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机械。他甚至不需要去看，那些女人会自动把要害送到他的刀口下。

鲜血在这个豪华的宴会厅里下起了一场暴雨。

水晶杯很快满了，溢出来的红色液体顺着高台流淌，在地板上汇聚成河，淹没了那些碎玻璃，也淹没了李昂的脚踝。

“太棒了！李昂少爷的刀法好温柔！”

“好热……这就是变成酒的感觉吗……”

“我融化了……我和大家融为一体了……”

刀光闪烁，血雾弥漫。

整个宴会厅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自动化的屠宰流水线。没有惨叫，只有兴奋的呻吟和对神明的感恩戴德。

【留白：唯一的幸存者】

不知过了多久。

随着最后一声重物倒地的闷响，这场持续了数小时的狂欢，终于画上了休止符。

宴会厅的水晶吊灯依然璀璨，将这个人间地狱照得亮如白昼。

半空中，那几十个“芭蕾舞者”已经停止了抽搐，像是一排排沉默的腊肉，随着中央空调的冷风轻轻晃动，在那满地的尸山血海上投下摇曳的阴影。

地面上，已经没有落脚的地方了。

在那粘稠的血泊中，所有的宾客都保持着死前最幸福的笑容。有的捂着脖子，有的捧着胸口，有的还保持着向李昂伸出手的姿势。

世界彻底安静了。

只剩下李昂一个人还站着。

他浑身都是血。头发上、睫毛上、甚至嘴唇上，都挂着属于母亲、属于阿姨、属于姐姐们的血珠。

“啪。”

他拍了一下手。清脆的掌声在死寂的大厅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啪。”

“啪。”

他机械地鼓着掌，对着满屋子的尸体，维持着那个已经僵硬在脸上的、温柔的假笑：

“好……表演得真好。”

“大家都辛苦了……大家都……很棒。”

掌声孤零零地响着。

一下，两下。

没有欢呼，没有回应。再也没有人会跳出来夸他懂事，再也没有人会为了他的一句话而去死。

那种巨大的、仿佛能吞噬一切的寂静，猛地压了下来。

李昂的腿突然软了。

“扑通。”

他一屁股跌坐在那片温热、粘稠、还没完全凝固的血泊里，溅起了一圈红色的涟漪。

他脸上的那张面具，在这一刻，彻底碎了。

“哈……哈哈……”

他从喉咙里挤出两声干涩的笑，紧接着，嘴角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下撇，像是坏掉的玩偶。

眼泪混合着脸上的血水，冲刷出两道蜿蜒的痕迹，让他看起来像个画花了脸的小丑。

他慢慢地蜷缩起来，双手抱住膝盖，把脸埋进了那充满血腥味的臂弯里。

在这个满是尸体的豪华大厅里，在这个他刚刚亲手制造的修罗场中心，这个刚刚成年的男孩，终于发出了那个晚上唯一属于人类的声音：

“……我想回家。”

“谁来……抱抱我……”

“妈……我想回家……”

他在血泊里哭得像个找不到路的孩子，但回应他的，只有头顶那些尸体轻轻摇晃的微风声。

（本阶段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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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神之宝库与勤奋的园丁

【现在：喧闹中的唯一静土】

早自习的铃声早就响过了，但教室后排的那股躁动依然没有平息。

“K 大人那个转身太帅了！”

“听说下个月还有握手会？我要去卖肾换票！”

苏糖和周若还在像两只发情的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空气中弥漫着令李昂窒息的雌性荷尔蒙。

“呵……一群没品位的家伙。”

李昂在心里轻蔑地哼了一声。他把怀里的那颗人头抱得更紧了，脸颊在那冰冷僵硬的头发上蹭了蹭，眼睛幸福地眯成了一条缝，嘴角挂着那种宠溺到发甜的微笑：

“只有你最懂我了，林音。那些只会对着电视尖叫的笨蛋，哪里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情感？”

他的手指轻轻梳理着林音那有些打结的发梢，指尖传来的凉意，让他想起了这两年来，他是如何在这个疯狂的世界里，一步步建立起自己那无可撼动的“神权”的。

【回忆：那个“有求必应”的神】

自从那场把他送上神坛的十八岁成人礼之后，李昂变了。

或者说，他学会了如何完美地扮演这个世界所期待的“雄性”。

在这个男女比例极度失衡的世界里，大部分仅存的男性都被惯坏了。他们傲慢、懒惰，把女性视为随叫随到的垃圾。

“今天不想动，想打游戏，滚。”

“杀人？太累了，你自己去领个安乐死号码牌吧。”

“这周的射精指标已经完成了，别来烦我。”

这是其他男性面对那些跪地求欢、求死的女性时，最常说的话。对他们来说，繁衍和处决只是令人厌烦的公务。

只有李昂不一样。

他是全校、乃至全区唯一的“全勤劳模”。

“想要被杀吗？好啊。”

“想要在被杀之前体验一下窒息的高潮？没问题。”

“想要把内脏掏出来看看？来，躺好。”

无论对方提出多么变态、多么繁琐的要求，李昂永远带着那个温柔得无懈可击的假笑，轻声说出那句让无数女性腿软的：“可以哦。”

哪怕是深夜两点，哪怕刚做完一台长达三小时的“活体解剖”，只要有女生敲响他的房门，跪在地上哭着说“请您毁了我”，李昂都会微笑着放下手里的书，拿起那把总是擦得锃亮的处决刀。

“既然是你的愿望，我又怎么忍心拒绝呢？”

他把“杀戮”变成了一种“服务”。

他把“毁灭”变成了一种“宠爱”。

【留白：那是两座地狱的展览馆】

在这所精英学校的中心区域，有一座名为“荣誉殿堂”的建筑。

那里陈列着历代雄性学生们的“毕业作品”——也就是被他们亲手处决的女性头颅。这是女性在这个世界上能获得的最高荣誉：死后进入展柜，成为雄性功勋的一部分。

那是大部分男生的展区：

寥寥几排玻璃柜，稀稀拉拉地摆放着几十颗人头。

那些头颅的表情千篇一律——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眼神安详。那是教科书上教的标准死法，快速、无痛、没有任何激情，就像是一张张流水线上生产出来的证件照。

但是，当你走到长廊的尽头，你会看到两扇巨大的、沉重的对开铁门。

门牌上并没有写着某个男生的名字，而是赫然刻着四个烫金大字——

【神之宝库】

那是只属于李昂的“仓库”。

不是展柜，是仓库。

推开门的那一刹那，密集的视觉冲击足以让任何心理素质不好的人当场崩溃。

满满当当。

两座巨大的仓库，一直堆到了天花板。

成千上万个防腐处理过的女性头颅，像是一座座尸山，填满了所有的空间。

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些头颅的表情。

这里没有一张是“安详微笑”的。

随便拿出一个，都是一副极度崩坏、极度扭曲的模样。

有的眼球完全上翻，只剩下大片的眼白，那是脑缺氧达到极限时的生理反应。

有的舌头长长地伸在外面，嘴角撕裂，口水似乎还在流淌，定格在了一个因为极度快感而失智的瞬间。

有的五官皱成一团，既像是痛苦到了极点，又像是快乐到了极点。

每一张脸，都在无声地尖叫着同一个事实：

她在死前，经历了地狱般的折磨，并为此感到了天堂般的幸福。

这里没有“体面”的死亡。

只有被玩弄到坏掉、被榨干了最后一滴价值、在极致的痉挛中咽气的“废品”。

学校里的女生们，每次经过这扇门前，都会停下脚步。她们看着那两座堆满的人头山，眼神里不是恐惧，而是快要溢出来的羡慕和嫉妒。

“看那个表情……那是被活生生掐死的吧？太幸福了……”

“能进李昂大人的宝库……那是死了都要笑醒的荣耀啊。”

“神之宝库……只要能进去，哪怕被切成碎片我也愿意。”

“惠子，你那是什么连吃带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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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粉色回忆卷·只有键盘声的房间

李昂的手指滑过林音紧闭的眼睑。

“那种充满了腥臭味和精液味的地方，怎么配得上你？”

他轻声低语，语气里带着一丝只有面对林音时才会流露出的偏执与洁癖。

“校长那个老东西懂什么？他以为把你的头放进‘神之宝库’是给我的荣耀？呵……那是把你扔进垃圾堆。”

李昂的眼神变得幽深。那两座被全校女生视为圣地的仓库，在他眼里，不过是无数个荒诞瞬间堆砌起来的乱葬岗。

比如，这颗放在林音旁边的、表情幸福的头颅。

它的主人叫小雅。

而关于她的记忆，总是伴随着那一阵阵令人烦躁的、机械键盘的敲击声。

【回忆：那一天的“外包”服务】

那是高二上学期的某个周末。男生宿舍 404 室。

空气里弥漫着泡面的酸菜味、没洗的袜子味，还有一股淡淡的电子设备散热时的焦糊味。

“哎呀！又死了！这辅助是猪吗？！”

一个穿着大裤衩、头发乱成鸡窝的男生正对着电脑屏幕狂吼。他叫张伟，是这栋楼里出了名的游戏废人。

而在他的脚边，跪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孩。

那是小雅。

她身上绑着红色的龟甲缚，绳索勒进了她丰满的肉里，勒出一道道诱人的红痕。她的脖子上挂着项圈，正一脸渴望、又一脸委屈地看着那个只会盯着屏幕的男人。

“主……主人……”小雅小心翼翼地拽了拽张伟的裤脚，“今天……是您定下的‘日子’呀。您答应过，要亲自处决我的……”

“别吵！没看我正在打团吗？！”

张伟烦躁地甩开了腿，看都没看她一眼，“这局是晋级赛！输了掉段你负责啊？”

“可是……”小雅急得快哭了，“我的‘期限’到了……如果不处理，会被学校扣分的……”

“啧，真麻烦。”

张伟摘下耳机，一脸的不耐烦。就在这时，宿舍门开了，刚处理完隔壁宿舍请求的李昂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那把总是擦得一尘不染的处决刀。

张伟眼睛一亮，像是看到了救星。

“哎！李昂！你来得正好！”

张伟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小雅，语气轻松得就像是让人顺手帮忙倒个垃圾：

“这货交给你了。她太吵了，我要打游戏。你帮我把‘流程’走一下，该操操，该杀杀，完事了把头留下就行，我也好交差。”

跪在地上的小雅，身体猛地一颤。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主人，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主人……您不要小雅了吗？您不是说……最喜欢小雅的身体了吗？”

“哎呀你烦不烦！李昂技术比我好，你跟着他爽去吧！”张伟说完，直接把耳机戴了回去，“哒哒哒”的键盘声再次密集地响了起来。

【触碰不到的距离】

男生宿舍 404 室，空气浑浊而燥热。

李昂提着那把还未出鞘的处决刀，微笑着走到了跪在地上的小雅身后。按照以往的经验，只要他靠近，哪怕不用开口，那些女生就会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疯狂地撅起屁股，祈求他的临幸。

“别怕，很快就不痛了。”

李昂习惯性地挂上了那副温柔的面具。他伸出手，指尖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慈悲，缓缓探向小雅那赤裸颤抖的肩膀。

然而。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一寸细腻肌肤的瞬间。

“别……别碰我！”

原本一直低着头哭泣的小雅，像是被烙铁烫到了一样，猛地向侧面缩去。

她的动作幅度很大，甚至因为重心不稳而狼狈地摔倒在脏乱的地板上。但她根本顾不上疼，双手紧紧护在胸前，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用一种惊恐、抗拒、甚至带着一丝生理性厌恶的眼神，死死盯着李昂伸出的手。

李昂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那一瞬间，他脸上那个焊死了两年的温柔假笑，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裂痕。

躲我？

在这个所有雌性都恨不得爬到我身上排卵的世界里……她在躲我？

李昂的瞳孔微微收缩。他能感觉到，小雅并不是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她的身体在发抖，那种抗拒是从每一个毛孔里渗出来的。仿佛李昂不是那个令全校女生疯狂的“神”，而是一个会玷污她纯洁的“脏东西”。

【卑微的求欢】

“主人……主人你看我一眼啊……”

小雅根本没有理会李昂的反应。她像是一条被打断了腿的狗，用膝盖在地上艰难地挪动着，一点一点蹭到了那个正盯着电脑屏幕狂敲键盘的张伟脚边。

“我不要他……我只要主人……”

小雅哭得梨花带雨。泪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滴在张伟那条沾着泡面汤渍的运动裤上。

为了唤起那个男人的注意，她做出了一个令李昂心头巨震的动作。

她并没有廉价地张开双腿，而是努力地挺直了脊背，即使双手被反绑，她依然竭尽全力地扬起下巴，让自己的脖颈呈现出一种最优美的弧度。

那是张伟曾经随口夸过一句“好看”的姿势。

那是她为了讨好这个男人，对着镜子练习了无数个夜晚的、只属于他的**“专属姿势”**。

“主人……求求您了……”

小雅的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呕出来的血：

“哪怕是用烟头烫我也好……哪怕是用鼠标线勒死我也好……只要是您的手……怎么对小雅都可以……”

“不要把我给别人……小雅会脏的……呜呜……”

【垃圾与至宝】

“操！又输了！！”

一声暴怒的吼叫，彻底粉碎了这份卑微的深情。

屏幕上跳出了鲜红的“DEFEAT”。张伟气急败坏地摘下耳机，狠狠地砸在桌子上。他转过头，充满红血丝的眼睛厌恶地盯着脚边那个哭泣的女孩。

“哭哭哭！就知道哭！老子这把晋级赛全是被你哭输的！”

张伟抬起脚，毫不留情地把贴在他腿上的小雅踹开。

“你还要不要脸啊？没看见李昂在等着吗？”张伟指着李昂，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就像是在推销一件卖不出去的滞销品：

“人家李昂技术那么好，那是全校女生的梦想！我好不容易才请人家过来帮忙，你在这儿装什么贞洁烈女？啊？”

“不……不是的……我不想要那个……”

小雅被踹翻在地，却依然试图去抓张伟的裤脚，眼神绝望得让人心碎。

“少废话！我命令你！”

张伟居高临下地指着她，下达了最后的判决：

“现在！立刻！滚过去把腿张开！让李昂爽完了把你弄死！别在这儿碍我的眼！”

【名为“爱”的怪物】

小雅愣住了。

她看着那个自己爱到了骨子里的男人，看着他脸上那种毫不掩饰的嫌弃。

那一刻，她眼里的光熄灭了。

“是……主人。”

她低下头，不再反抗，也不再哀求。她慢慢地转过身，面向李昂，身体依然在止不住地颤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却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

那副样子，就像是一个即将奔赴刑场的圣女。

李昂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幕。

他的双手垂在身侧，脸上依然挂着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但他的内心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震 惊。

那是比第一次杀人时还要强烈的冲击。

自从两年前母亲在欢呼声中死去，自从他看透了这个世界“生殖至上、死亡至上”的底层逻辑后，他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

他以为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

都是被激素控制的野兽，都是为了快感可以抛弃一切的怪物。

可是眼前这个女孩……

明明只要稍微点点头，就能得到她梦寐以求的“神之临幸”。

明明只要张开腿，就能获得生理上极致的快乐。

可她却在抗拒。

为了一个沉迷游戏的废物，为了那份在旁人看来可笑至极的“忠诚”，她在用那具柔弱的身体，对抗着整个世界的本能。

这世上……竟然真的还有这种东西存在吗？

李昂感觉自己的喉咙发干。那种名为“爱”的幽灵，第一次具象化地出现在他面前，并且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错位的歉意】

“那个……李昂，不好意思啊。”

张伟挠了挠那头乱糟糟的头发，脸上露出一种满不在乎的、甚至有些讨好的笑容。他根本没有注意到李昂那一瞬间的僵硬，只觉得是因为自己的宠物太不听话，怠慢了这位“劳模”。

“这娘们脑子有点轴，没见过世面，让你看笑话了。”

张伟走过来，哥俩好地想要拍拍李昂的肩膀，却被李昂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没事，你别往心里去。”张伟也不尴尬，继续大度地挥了挥手，“反正现在她听话了。兄弟你尽管用！随便操！随便杀！什么花样都行，不用给我面子。等完事儿了，改天请你吃饭哈！”

说完，他又坐回了电脑前，重新戴上了耳机，嘴里嘟囔着：“下一把下一把，这把必赢……”

【笑比哭难看】

李昂站在房间中央。

左边是那个为了爱人可以去死的卑微女孩。

右边是那个把爱人的命当成垃圾随手送人的废物男人。

李昂看着张伟的背影，眼睛不受控制地瞪大。那双总是深邃、冷漠的眼睛里，此刻写满了无法理解的荒谬。

你知道你扔掉的是什么吗？

你知道那是我日日夜夜，求神拜佛……是我在这个地狱里找了整整两年，连个影子都没看到的……无价之宝吗？

“呵……”

李昂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他极其艰难地、一点一点地挤出了一个笑容。

那个笑容僵硬、扭曲、充满了讽刺，比哭还要难看。

“没关系……”

他轻声说道，声音沙哑，像是吞了一把沙子：

“我不觉得麻烦。”

“因为……这真的是……太珍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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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粉色回忆卷·神的乞讨（上）

【崩坏的劳模】

李昂的手僵在半空中。

那只平时握着解剖刀稳如磐石、能精准切开大动脉而不溅出一滴血的手，此刻竟然在剧烈地颤抖。

他看着眼前这个蜷缩在地上的女孩。

她满脸泪痕，嘴唇被自己咬得泛白，明明浑身都在发抖，明明害怕得要死，但看着他的眼神里，却燃烧着一种令李昂感到陌生的火焰。

那是仇恨。

在这个所有女性看他都像是在看“行走的春药”的世界里，第一次，有个女人用这种看着“强奸犯”的眼神看着他。

“别怕……”

李昂的声音干涩，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他试图维持那个标志性的温柔假笑，但面部肌肉却像是失控了一样，抽搐着挤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表情：

“小雅……女士。”

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准备处决的“素材”使用敬称。不是为了调情，而是出于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敬畏。

他试着像平时安抚那些狂热粉丝一样，把手伸向她的头顶，想要给她一点安抚。

“别碰我！！”

小雅猛地把头歪向一边。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抗拒而紧绷成一张弓，那双含着泪的眼睛死死盯着李昂，里面写满了贞烈：

“脏……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就在那一瞬间，她的动作突然僵住了。

因为她想起了那个正在打游戏的主人的命令——“滚过去，服从他。”

她的身体瞬间塌了下来，像是一个被抽走了脊梁的木偶。她不再躲避，而是闭上了眼睛，咬着牙，强迫自己把头伸到了李昂的手掌下，等待着那个令她作呕的触碰。

眼泪，顺着她紧闭的眼角，无声地滑落，滴在地板上，溅起微小的水花。

【无声的咒骂】

李昂的手，悬停在她头顶上方一厘米的地方。

却怎么也落不下去。

那明明是柔软的发丝，在他眼里却像是烧红的烙铁。

看着这个浑身写满了抗拒、却为了“爱”而强迫自己顺从的女孩，李昂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了。

凭什么？

凭什么那个废物可以拥有这种东西？

凭什么我给了她们最好的死法、最温柔的对待，换来的却是廉价的欲望？

而这个把她当垃圾一样的混蛋，却能得到这种至死不渝的爱？

李昂在心里疯狂地咒骂着。

骂张伟是个瞎了眼的畜生。

骂这个颠倒错乱的世界。

更骂那个拥有了一切却依然两手空空、可笑至极的自己。

【卑微的谈判】

“那个……张伟。”

李昂突然转过身，声音里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近乎恳求的卑微。

正在疯狂敲键盘的张伟头都没回：“干嘛？快点弄死啊，别耽误我听脚步声。”

“能不能……哪怕十分钟也好。”

李昂深吸了一口气，他放下了手里那把象征着“神权”的刀，像个为了讨好同学而低声下气的小跟班：

“你能不能把游戏停一停？哪怕只是暂停一下？”

“这是小雅……这是爱你的小雅啊。她不想死在我手里，她只想死在你手里。”李昂的声音有些发颤，他指着地上的女孩，语气急切：

“如果是你亲自动手的话……她会很开心的。这对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对吧？求你了，别让她带着遗憾走。”

听到这句话。

原本心如死灰的小雅，猛地睁开了眼睛。

她惊讶地看着李昂，似乎没想到这个传说中的“变态屠夫”竟然会为她求情。紧接着，她转过头，用一种充满了希冀、甚至是感激涕零的眼神，看向那个坐在电脑前的背影。

那是她在黑暗中看到的最后一丝光。

【破碎的希望】

“你有病吧？”

张伟连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

他的视线一刻也没离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嘴里嚼着口香糖，语气烦躁得像是在赶苍蝇：

“都说了是晋级赛！不能暂停！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不就是一个母猪吗？谁杀不一样？赶紧的，别磨磨唧唧，我还要拿她的人头去换学分呢。”

“咔嚓。”

有什么东西碎了。

小雅眼里的那道光，瞬间熄灭。她整个人肉眼可见地颓废了下去，刚刚燃起的一点点生气被彻底抽空，变成了一具真正的、毫无灵魂的行尸走肉。

【激动的接盘侠】

李昂站在原地，听着那冷漠的拒绝。

突然。

“呼……呼……”

他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

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一种难以抑制的、疯狂的兴奋。

他的瞳孔剧烈收缩，手指不受控制地抓住了自己的衣角，用力得指节发白。

既然你不要……

既然你是真的把这块宝石当成了垃圾……

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捡起来？

我可以拥有这份名为“爱”的奇迹？

“张伟！！”

李昂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颤音。他猛地向前一步，差点撞翻了旁边的垃圾桶。

“既然你没时间……既然你觉得麻烦……”

李昂死死盯着张伟的后脑勺，眼睛红得吓人，像是一个在沙漠里快渴死的人看到了一瓶水：

“把她给我吧！！”

“不杀了！别杀她了！把她让给我行不行？我帮你搞定学分！我可以给你钱！给你我的展柜名额！什么都行！”

“把这头母猪……转让给我！”

【随意的施舍】

张伟终于回头了。

他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激动得浑身发抖的李昂。

“哈？你要养？”张伟一脸莫名其妙，“你那仓库里不是有几千个头了吗？还缺这一个活的？”

“随便你。”

张伟耸了耸肩，转过头继续盯着屏幕，轻飘飘地扔下了一句改变命运的话：

“既然你喜欢捡破烂，那就拿去呗。只要别烦我打游戏，随你处置。”

“反正这种货色，我要多少有多少。”

（上半部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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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粉色回忆卷·神的乞讨（下）

【捡垃圾的神明】

“随便你。”

那三个字轻飘飘地落在地上，还没来得及激起灰尘，就被李昂死死地接住了。

“哈……哈哈……”

李昂的喉咙里发出一种像是风箱漏气般的笑声。他的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大，嘴角一直裂到了耳根，整张脸因为极度的充血而变得通红，甚至有些狰狞。

那不是平日里那种练习了无数次的假笑。

那是真的笑。

是一种像孩子拿到了心仪已久的玩具、像乞丐捡到了金条一样的，失态的狂喜。

“扑通。”

这位被全校女生奉为神明、拥有两座人头仓库的“处刑之王”，就这样毫无形象地跪了下去。

他跪在那满是灰尘和泡面渣的地板上，膝盖磕得生疼，但他完全感觉不到。

他伸出双手，像是捧着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死死地抓住了小雅那两条还在颤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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