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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她勇者的囚徒隔墙的呻吟与妖精女仆

小说:扶她勇者的囚徒 2025-12-31 17:22 5hhhhh 2430 ℃

伊莉丝在柔软却陌生的床铺上醒来。

银发在月光下泛着冷调的光泽,紫罗兰色的眼眸因困倦而蒙着水汽。她下意识地去摸脖颈——那个黑色天鹅绒项圈依然牢牢地锁在那里,提醒着她身为囚徒的处境。

然后,她听到了声音。

从石墙的另一侧传来的,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夹杂着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那声音……不像是战斗,也不像是刑罚,而是一种更私密、更让人脸颊发热的动静。

魔王的尊严让她本该对此不屑一顾,但某种莫名滋生的、该死的好奇心,却驱使着她轻手轻脚地爬下床。赤足踩在微凉的石板上,她像一只警惕的猫,悄无声息地挪到连接隔壁房间的木门前。门上有一道细微的缝隙,一丝暖黄的光线和那令人心神不宁的声音,正从那里逸散出来。

她屏住呼吸,将眼睛凑了上去。

眼前的景象让她的瞳孔微微收缩。

隔壁房间如同主卧室一样华丽,中央是一张巨大的床铺。而此刻,在那张床上,勇者艾琳娜正……以某种伊莉丝从未想象过的姿态出现。

艾琳娜依旧穿着她那身象征身份的精致睡袍,但袍子前襟敞开,露出了她坚实平坦的小腹,以及……那介于男女之间的,伊莉丝曾深感恐惧的昂扬器官。它巨大、挺立,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性,此刻正深深埋入另一个娇小身体的深处。

而被艾琳娜压在身下的,正是那位总是沉默跟随在勇者身侧的金发女仆——爱丽丝。

爱丽丝穿着被扯得露出娇小胸部的女仆裙,小小的身体几乎完全被艾琳娜笼罩。她那张如同精致人偶般的脸蛋上,此刻布满泪痕和痛苦的神色。金色的长发海藻般铺散在枕头上,碧蓝的眼眸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眼神依旧是那样无机质,仿佛灵魂已经抽离,只剩下躯壳在承受这一切。她的嘴唇微微张合,发出小动物般细弱的呜咽和喘息。

“主……主人……呜……” 爱丽丝的声音细弱蚊蝇,带着哭腔。

艾琳娜的动作并不粗暴,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和持久。她俯视着身下的女仆,鎏金色的眼眸里是伊莉丝看不懂的深邃,并非残忍,更像是一种……掌控一切的专注。她并没有刻意去折磨爱丽丝,但每一次挺动,都让那具娇小的身躯剧烈颤抖,细白的腿无力地蹬动着。

“很难受?” 艾琳娜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磁性沙哑。

爱丽丝猛地摇头,小小的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不……爱丽丝……可以的……为了主人……” 她几乎是哽咽着说出这句话,然后,在伊莉丝难以置信的目光中,那双原本无力搭在艾琳娜背上的小手,竟然颤抖着收紧,同时,爱丽丝纤细的腰肢开始笨拙地、努力地向上迎合。

那动作分明充满了痛苦,每一次扭动都让她眼角沁出新的泪珠,小小的眉头紧紧蹙起,但她却没有停止。她就像一只献祭的羔羊,一边承受着被贯穿的痛楚,一边却又主动地将自己最柔软脆弱的部分更深地送上去,只为了取悦身上的施予者。

“啊……!主人……请……请您……” 爱丽丝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声音破碎,混合着痛苦与一种扭曲的祈求。

伊莉丝看着爱丽丝那明明不堪承受,却依然努力侍奉的样子,看着她那楚楚可怜却又心甘情愿的姿态,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在胸腔里翻涌。那是同情吗?或许。但更多的是一种强烈的困惑和……异样感。

为什么?

为什么一个看起来如此娇弱、如同妖精般易碎的少女,要如此忍受这样的对待?

为什么她在如此痛苦的情况下,非但不反抗,反而要主动去迎合,去讨好那个带给她痛苦的人?

她不是应该像自己一样,拼死抵抗,维护自己的尊严吗?

艾琳娜似乎对爱丽丝的反应很满意,她低下头,吻去女仆眼角的泪,动作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而爱丽丝在她的亲吻下,身体微微僵直,然后更加柔顺地瘫软下去,只是那细弱的呜咽始终未曾停歇。

伊莉丝看着这一幕,感觉自己的脸颊不受控制地发烫,心脏在胸腔里鼓噪着。她无法理解爱丽丝的奉献,更无法理解艾琳娜。这个勇者,她既可以对自己提出那种匪夷所思的“契约”,用项圈和跳蛋进行羞辱,又可以如此……“使用”她的女仆。

一种冰冷的恐惧和某种燥热的好奇交织在一起,让她僵立在门后,无法移开视线。她看到爱丽丝最终在剧烈的冲击下失神,像坏掉的人偶般瘫软,而艾琳娜则发出了一声餍足的、低沉的叹息。

伊莉丝猛地后退一步,背脊撞在冰冷的石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隔壁的声音似乎停顿了一瞬。

她慌忙逃回床上,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令人心神不宁的画面和声音。黑暗中,爱丽丝那带着泪痕却依然努力迎合的脸,和艾琳娜那双深不见底的鎏金色眼眸,交替在她脑海中浮现。

同情?不,或许不仅仅是同情。

那是一种更复杂、更让她不安的东西。

她不明白爱丽丝,也开始……越来越不明白那个名为艾琳娜的勇者了。

***

月光尚未完全褪去,清晨的微光透过高窗,给房间蒙上一层灰蓝色的薄纱。伊莉丝僵硬地躺在床上,听着隔壁的动静渐渐平息。

先是艾琳娜低沉模糊的几句吩咐,然后是衣物窸窣的声音。她忍不住再次靠近门缝,看到的景象让她心头一紧。

艾琳娜似乎又陷入了沉睡,呼吸均匀绵长。而那个娇小的金发女仆,正跪在床边。她低着头,银色月光照亮她纤弱的脖颈和后颈细微的汗毛。伊莉丝看见爱丽丝俯下身,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用她柔软的嘴唇,细致地清理着主人腿间残留的浊液和湿润。那动作轻柔、专注,带着一种让伊莉丝喉咙发紧的温顺。

做完这一切,爱丽丝才颤抖着双腿站起身。她熟练地整理好自己被扯乱的女仆裙,抚平褶皱,又将那条小小的、布料少得可怜的内裤重新穿好。每一步动作都显得异常艰难,她走路时微微岔开腿,姿势有些别扭,身体显而易见的虚弱。

但她没有停留,只是稍稍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金发,便推开房门,一瘸一拐地走向走廊深处的厨房方向。那背影单薄得仿佛随时会被晨风吹散,却又带着一种近乎固执的坚韧。

伊莉丝背靠着冰冷的石门滑坐下来,紫罗兰色的眼眸里蓄满了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用力咬住自己的下唇,直至尝到淡淡的铁锈味。

“禽兽……艾琳娜你这个该死的禽兽!” 她在心中疯狂地呐喊,“居然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

愤怒和同情像火焰一样灼烧着她的心脏。那个眼神无机质、像妖精一样美丽的少女,竟然要承受这样的对待。同为女性,同为看似弱势的一方,伊莉丝深深地共情了爱丽丝的处境。

一个念头如同黑暗中划过的闪电,瞬间照亮了她的思绪。

突破口。

是的,爱丽丝一定是关键。她一定也和自己一样,是被胁迫的,是被艾琳娜用某种方式控制和绑架的!只要争取到她的帮助,里应外合,逃脱这个魔窟、甚至反过来对付艾琳娜,都不是不可能!

伊莉丝用袖子狠狠擦去眼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个计划在她心中迅速成型。

当爱丽丝再次出现时,她已经恢复了平日里那副整洁无瑕的模样。除了脚步还有些虚浮,眼睫低垂掩不住倦色,几乎看不出不久前才经历过那样激烈的承欢。她端着的银质托盘上,摆放着和往常一样精致丰盛的早餐——烤得恰到好处的面包,香气扑鼻的煎蛋,还有新鲜的水果。

就在爱丽丝转身欲走的瞬间,伊莉丝深吸一口气,轻声开口,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而无害:

“爱丽丝……等等。”

金发女仆停下脚步,转过身,碧蓝的眼眸平静无波地望向她,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能……和我说说话吗?” 伊莉丝斟酌着用词,目光里带着试探性的同情,“就一会儿。”

爱丽丝歪了歪头,似乎在判断这个要求是否合理。她看了看隔壁艾琳娜沉睡着的房间,然后轻轻点了点头,安静地走到伊莉丝床边,双手交叠放在裙前,标准的女仆站姿。

“你……还好吗?” 伊莉丝压低声音,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爱丽丝纤细的脖颈和手腕,“我知道的,艾琳娜她……强迫你做那些事,对不对?” 她刻意引导着,声音带着蛊惑,“没关系,你可以告诉我。其实……我也是被她抓来的,我们是一样的。如果我们联手,或许可以……”

她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爱丽丝轻轻地摇了摇头。那双无机质的碧蓝眼眸里,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伊莉丝困惑的脸。

“伊莉丝大人,您误会了。” 爱丽丝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没有丝毫犹豫或恐惧,“爱丽丝没有被胁迫。艾琳娜大人……也没有限制我的自由。”

伊莉丝愣住了:“什么?可是……你明明那么……”

“痛苦?” 爱丽丝接上了她未说完的词,表情依旧平淡,“身体的感受,和内心的意志,是不同的。” 她抬起手,轻轻放在自己胸口,“爱丽丝的性命,是艾琳娜大人救下的。从那天起,这份生命和全部的身心,都属于艾琳娜大人。”

她的眼神纯净得如同山涧清泉,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虚伪或被迫,只有一种近乎天真的、纯粹的坚定。

“能够帮上主人的忙,能够用这副身体为主人解决需求,是爱丽丝自己的选择,也是爱丽丝的荣耀。” 她微微颔首,像是在陈述一个再自然不过的事实,“如果主人需要,无论做什么,爱丽丝都会感到幸福。”

伊莉丝彻底僵住了。

自愿的?荣耀?幸福?

她看着爱丽丝那张稚嫩却写满认真与奉献的脸庞,大脑一片空白。她预想了所有可能性——威胁、洗脑、药物控制——却唯独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答案。

一种荒谬的、冰寒的感觉从脚底蔓延上来。她原本以为找到了盟友,却发现对方早已身在囹圄而不自知,甚至……甘之如饴?

“你……” 伊莉丝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

这个世界,这个勇者,还有这个女仆……到底是怎么回事?

***

魔王的内心被一种难以言喻的焦躁填满。整个早上,伊莉丝都沉默地坐在窗边,银白的长发在晨光中泛着冷清的光泽。紫罗兰色的眼眸失了焦距,怔怔地望着窗外流动的云。

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爱丽丝那毫无怨言的眼神,和昨夜她承受痛苦却依然主动迎合的姿态。同情、愤怒,还有一种被背叛般的失落感——她原以为找到了可以共同反抗的盟友,却发现对方早已彻底沦陷。

这份郁闷一直持续到艾琳娜悠然转醒。

勇者大人懒洋洋地撑起身,丝滑的睡袍滑落肩头,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她甚至没有多看伊莉丝一眼,只是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仿佛昨夜的一切不过是场寻常的梦境。

然后,爱丽丝端着温热的早餐走近。艾琳娜自然地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那个之前经历了一场激烈情事、走路都还不稳的小女仆,便顺从地、有些笨拙地爬了上去,坐在主人的腿上,用小银匙舀起食物,小心翼翼地送到艾琳娜唇边。艾琳娜张口接受,眼神落在爱丽丝略显苍白的侧脸上,鎏金色的瞳孔里竟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

这虚伪的一幕彻底点燃了伊莉丝胸中积压的怒火。

“艾琳娜!”

银发的魔王猛地站起身,几步冲到对方面前,手掌“啪”地一声重重拍在茶几上,震得餐具轻轻作响。

“你这个禽兽!”伊莉丝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发抖,紫罗兰色的眼眸燃着灼人的火焰,“你怎么可以这样利用爱丽丝的感情!简直是鬼畜!人渣!禽兽不如!”

她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死死瞪着艾琳娜。爱丽丝还那么小,心智似乎也停留在某种纯真的状态,艾琳娜分明是利用了她报恩的心理,让她心甘情愿地奉献一切,扭曲她的生存方式!

“利用别人的真心和奉献,满足自己肮脏的欲望,你还有半点身为勇者的尊严吗?!”她几乎是在嘶吼,已经做好了承受任何后果的准备——哪怕是立刻被侵犯,她也要把这话说出来。

然而,预想中的暴怒或惩罚并未降临。

艾琳娜只是微微挑了下眉,咽下口中的食物,然后…轻轻“嗯”了一声。

这反应让伊莉丝一愣。

“是啊,”艾琳娜的指尖拂过爱丽丝眼下淡淡的青黑,语气里带着一种近乎真实的忧虑,“我也觉得,爱丽丝又要侍奉我,又要处理女仆的工作,太辛苦了。”

伊莉丝愕然地看着她,一时间竟分不清这究竟是虚伪的表演,还是…真的?

“看她这么累,我也很担心。”艾琳娜叹了口气,那神情竟不似作伪。

伊莉丝困惑地皱起眉,这和她预想的完全不同。艾琳娜难道……真的在意爱丽丝的负担?

就在伊莉丝思绪混乱之际,艾琳娜话锋一转,鎏金色的眼眸带着玩味,轻飘飘地落回到伊莉丝身上。

“如果有人能代替爱丽丝,分担一部分‘侍奉’的工作就好了。”她的目光仿佛有实质的重量,压得伊莉丝喘不过气,“那样的话,爱丽丝就能轻松很多了吧。”

仿佛一盆冰水从头浇下,伊莉丝瞬间明白了。

火气“噌”地一下再次窜起,比刚才更加旺盛。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果然!果然还是那个卑鄙小人!绕了这么大圈子,最终目的还是这个!用爱丽丝的辛苦作为筹码,来胁迫自己就范!

“艾琳娜你——!”她的话还没说完。

“不用的!”一个细细的、带着急切的声音插了进来。

坐在艾琳娜腿上的爱丽丝猛地回过头,碧蓝的眼眸望着伊莉丝,小小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爱丽丝没关系的!真的!不需要伊莉丝大人代替我!”

她说话时,身体还不自觉地往艾琳娜怀里缩了缩,像是寻求庇护,又像是本能地想要隔开伊莉丝与主人之间的冲突。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努力做出镇定的表情,可微微颤抖的声线和眼底那一闪而过的仓惶,却暴露了她的真实状态。

她在逞强。

她明明那么虚弱,那么痛苦,却还要在这种时候,站出来保护自己?

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一种比愤怒更尖锐、更滚烫的情绪刺穿了伊莉丝的心脏。那是混合着羞耻、心疼和巨大无力的复杂情感。

自己……居然被这样一个比自己更弱小、更值得同情的孩子保护了?

这份认知,像一根烧红的针,狠狠扎进了魔王那高傲的自尊心里。比艾琳娜的任何羞辱,都让她难以忍受。

***

琥珀色粘稠的午后阳光透过窗棂,将房间割裂成明暗交错的碎片。伊莉丝僵立在原地,感觉自己的脊骨正被无形的寒意一寸寸冻结。

Noblesse oblige.

这个自她记事起就被刻入骨髓的词,此刻正化为最锋利的匕首,抵在她的咽喉。

身为强者,便有庇护弱者的义务。

身为王族,更需承担超越常人的责任。

魔王家训如同警钟在脑海中轰鸣。她看着爱丽丝那双清澈却空洞的碧蓝眼眸,看着那娇小身躯上尚未完全褪去的青紫痕迹,一种远比失身更可怕的绝望感,正从脚底缓慢爬升。

——她当然可以选择视而不见。

契约白纸黑字,艾琳娜亲口承诺。只要她咬紧牙关不松口,熬过这一百天,她便能重获自由。身体的完整得以保全,听起来多么划算的交易。

可那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她,魔王伊莉丝,将默许、甚至间接促成一个比自己弱小得多的少女继续承受那样的痛苦。意味着她将心安理得地躲在爱丽丝那单薄却逞强的背影之后。

不知廉耻。

这四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她的尊严上。她做不出来。无论如何也做不出这等卑劣之事。

直到此刻,那精心编织的陷阱才彻底露出狰狞的全貌。艾琳娜的“诚意”、她的“担忧”、她那看似体贴的提议……每一个环节都精确地算计着她那该死的、身为魔王的自尊。这不是武力胁迫,而是更恶毒的心理围剿,逼她在自己的信念和身体安全之间做出选择。

“很困扰吗?”

艾琳娜的声音轻柔地响起,带着洞察一切的从容。她鎏金色的眼眸微微眯起,像一只欣赏猎物垂死挣扎的猫。

“我说过的,你不愿意,也没关系。”她姿态优雅地靠在床头,手指漫不经心地缠绕着爱丽丝的金发,语气宽容得令人作呕。“我会遵守约定。只要你不主动开口,我是不会强迫你的。”

她的目光转向腿上的女仆,语气愈发“温柔”:“爱丽丝也是,如果感觉太辛苦,一定要告诉我哦。”

温柔的假面,包裹着剧毒的饵。

伊莉丝死死咬住下唇,几乎尝到血腥味。

她知道爱丽丝会怎么回答。那个被“救赎”枷锁束缚的少女,只会继续逞强下去,用她那快要破碎的身体,承受本不该由她独自承担的一切。

——“这都是她自己的选择!是她愚蠢,甘愿被利用!是她活该!”

——“我不需要感到负罪感!不需要自责!”

——“绝对不能屈服!在这里让步的话,就全完了!”

她在心中疯狂地呐喊,试图用愤怒筑起最后一道防线。必须抵抗!不能让这卑鄙的勇者得逞!

然而下一秒,一股强烈的自我厌恶猛地攫住了她。

她惊愕于自己刚才那些一闪而过的、冷酷的念头。为了自保,竟能如此轻易地将他人的苦难合理化?

如果她真的这样想,甚至这样做……那么,她和眼前这个用温柔伪装的、卑鄙无耻的勇者,又有什么区别?!

就算身体没有屈服,她的灵魂也已经在权衡利弊的那一刻背弃了坚守的信条。如果连这份坚持都放弃,那她还是伊莉丝吗?那个即使被俘,也要维持最后骄傲的魔王?

想到这里,伊莉丝动摇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起来。她已经确定了自己要做的正确的事,并做好了为之付出代价的觉悟,她一把拉过勇者怀里的爱丽丝,把她护在自己身后,那就是——拯救爱丽丝。

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划破凝重的空气。伊莉丝的脸颊染上了晚霞般秾丽的绯红,一直蔓延到纤细的脖颈。她紧紧攥着裙摆的手指关节泛白,身体因激动和羞耻而微微颤抖。

那是魔王的尊严在与现实的困境激烈搏斗。她看着被自己护在身后的爱丽丝,那娇小的身躯还在轻轻发抖。

“我...”

她的声音艰涩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的羞耻感。

“我会代替爱丽丝侍奉你。”

这句话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抬起眼,强迫自己迎上艾琳娜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金色眼眸,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不容侵犯的威仪。

“但是,”她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强调,声音虽然微颤,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你必须保证,有我在侍奉期间,你就不能再对爱丽丝出手!”

空气仿佛凝固了。

爱丽丝完全呆住了,碧蓝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无法理解般望着伊莉丝挺直却单薄的背影。

而艾琳娜,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如同捕获猎物般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掌控一切的从容和显而易见的满意。

“你确定吗?我亲爱的魔王。”她的声音慵懒而危险,指尖轻轻敲击着床沿,“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哦。”

伊莉丝的脸更红了,仿佛要滴出血来。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将那份几乎要将她淹没的羞耻感压下去。

“我...我可以听你的要求侍奉,”她艰难地补充着条件,试图在这片泥沼中守住最后一道防线,“但是,唯独插入不可以。这就是我的条件。”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坚定。

艾琳娜金色的眼瞳微微眯起,像是终于等到猎物自投罗网的猎手。她慵懒地支着下巴,指尖轻轻敲打着床沿。

“我同意。那么,契约成立。”她的声音带着藏不住的愉悦,“今晚来我房间,让我看看魔王大人的‘侍奉’能达到什么程度。”

伊莉丝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却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她俯身将还在发愣的爱丽丝打横抱起,像守护珍宝般将娇小的女仆拥在怀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令她窒息的房间。

回到属于她的卧房,伊莉丝刚将爱丽丝放在床边,就对上了一双泫然欲泣的碧蓝眼眸。

“伊莉丝大人为什么要这么做...”爱丽丝的声音带着哽咽,小手紧紧攥着她的衣袖,“明明不需要这样的...”

伊莉丝没有回答,只是温柔地抚摸着爱丽丝柔软的金发。指腹轻缓地梳理着那些不服帖的发丝,像是在安抚一只炸毛的小猫。

“就像你说的,”伊莉丝的声音轻得像叹息,“这同样是我的选择。”

爱丽丝仰起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我就想一直在艾琳娜大人身边侍奉她...”

“你还小,”伊莉丝轻轻将她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少女柔软的发顶,“未来还有无数种可能性...不该被束缚在这样的囚笼里。”

她哼起一首古老的魔族摇篮曲,那是她幼时失眠时乳娘常唱的。歌声低沉而温柔,带着某种安神的魔力。渐渐地,爱丽丝抽噎的声音变轻了,攥着她衣袖的小手也缓缓松开。

等到怀中的呼吸变得均匀绵长,伊莉丝才小心翼翼地让爱丽丝躺好,为她掖好被角。

月光透过窗棂,在伊莉丝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阴影。方才的温柔从她眼中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钢铁般的锐利。她凝视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唇线绷成冷硬的直线。

“艾琳娜...”她低语着,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颈间那道淡淡的红痕,“你也许以为自己赢了。”

紫罗兰色的眼眸在黑暗中燃烧着永不屈服的火焰。

“但是,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声音很轻,却带着斩钉截铁的决绝。

“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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