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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短篇R18雙嬌淫戲・王府春宮

小说:一般短篇R18 2025-12-31 17:21 5hhhhh 3680 ℃

【相聲演藝腳本】雙嬌淫戲・王府春宮

角色:

紅袖(逗哏):青樓花魁,妝容豔麗帶著病態潮紅,上身僅掛一件透肉的紅紗肚兜,那肚兜極短,堪堪遮住乳暈,隨著呼吸顫顫巍巍;下身繫著開襠羅裙,裡頭空無一物,雪膚與私處在走動間若隱若現,散發著熟透了的蜜桃香氣。

碧雲(捧哏):紅袖義妹,媚骨天成,跪坐於側,眼神迷離,動作極盡挑逗,時不時伸出舌尖舔舐紅袖的肌膚。

鐵娘子(保鑣):青樓護院,身量極高,面容冷艷如霜。她身上僅纏著幾條粗狂的皮帶,大片精實油亮的古銅色肌肉裸露在外,胸前兩點僅以金環遮掩,隨著肌肉緊繃而顫動;下身一條極窄的丁字皮褲,勒出飽滿驚人的陰阜輪廓,腰間掛著軟鞭,整個人便是一道昂貴、危險且充滿野性的野味。

場景:

地點:醉月樓・極樂台。

環境:台下烏壓壓全是人頭,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酒氣、汗臭味與精液的腥羶味,混雜著廉價與昂貴的脂粉香。四周掛著曖昧的紅燈籠,照得每個人臉上都泛著貪婪的油光。

(紅袖慵懶地倚在貴妃榻上,一隻玉足高高翹起,腳踝金鈴作響。碧雲如溫順狸貓,埋首紅袖頸間輕咬,又順勢滑下,舌尖細細描繪紅袖大腿內側的青筋。台下賓客早已按捺不住,幾隻手伸到台邊,揮舞著厚厚的銀票。)

紅袖:(推開碧雲的頭,媚眼如絲掃視全場,慵懶嘆氣)唉……這世道,人心不古。諸位爺是不知道,那瑞王府裡的牆根兒底下,最近可是長出了帶腥味兒的苔蘚。

碧雲:(擦拭嘴角津液,嬌喘道)姐姐說的可是那位號稱京城第一龜的瑞王爺?聽說他那頂綠帽子,戴得比皇上的通天冠還穩當?

紅袖:(輕笑,任由碧雲探手入襟揉捏起那一團飽滿的軟肉)穩當?那是傳家寶!諸位爺是不知道,那王府裡每逢初一十五,那是個什麼光景……嘖嘖,簡直比咱們這醉月樓還要熱鬧百倍。其實啊,最初那瑞王爺也非天生的龜孫。想當年,也是個夜御數女的狠角色。

碧雲:(手指猛掐紅袖乳尖,引得紅袖一聲輕哼)夜御數女?那是怎麼落得如今這般田地?

紅袖:(嬌軀猛顫,卻沒有躲閃,反而挺起胸膛迎合)壞就壞在那位如狼似虎的王妃身上。王妃那身子,生得一副菩薩面孔,卻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肉身羅剎,那就是個填不滿的無底洞!成親頭三個月,王妃那是日夜索求,把個瑞王爺當甘蔗渣一般榨,恨不得把骨髓都吸出來!

碧雲:(好奇追問)姐姐,這「榨」字怎麼講?光是睡覺哪能把人榨乾了?您得給大夥兒說道說道,這究竟是怎個榨法?

紅袖:(眼神一轉,聲音變得綿長而淫靡,開始數來寶似的細說)這榨法可就有講究了!您想啊,清晨天剛濛濛亮,公雞剛打鳴,王爺還在夢裡頭呢,這王妃就已經「晨練」上了!她不聲不響,騎在王爺身上,那身子一扭一擺,活像條吞精的水蛇,硬生生把王爺從夢裡給「夾」醒了,迷迷糊糊就交了一回公糧!

碧雲:嚯!這是一日之計在於晨啊!

紅袖:哪止啊!好容易熬到午時,王爺剛端起飯碗想補補身子,王妃手一揮,撤了!說是飯前要行那「白日宣淫」之樂,有助消化。就把王爺按在太師椅上,自個兒鑽到桌底下……嘖嘖,那吞吐的動靜,連外頭的知了都不敢叫了!

碧雲:這誰受得了啊?晚上總該歇歇了吧?

紅袖:晚上?那是真正的地獄!王妃變著法兒玩,今日要王爺跪著伺候,像條狗一樣舔遍全身;明日要拿紅繩把王爺綁個「駟馬倒攢蹄」,吊在梁上任她擺弄。這哪是行房啊,這分明是妖女採補,把王爺那點精氣神全給吸進那無底洞裡去了!

碧雲:(配合地發出一聲誇張的驚呼)哎喲,這鐵打的身子也經不住這麼熬啊!

紅袖:(嬌軀猛顫,挺胸迎合)可不是嘛!王爺那點微末道行,哪裡撐得住這般折磨。這一來二去,王爺徹底傷了根本。見了王妃寬衣解帶,他那話兒便如霜打的茄子——蔫了!任憑王妃如何擺弄,口也好、手也罷,就是這一坨死肉,半點動靜沒有。這便是大夫說的……嚇破了膽,縮了陽!

碧雲:廢了?那王妃正值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紀,深閨寂寞,這慾火焚身可怎生熬得住?

紅袖:熬?王妃那等人物,豈會委屈自己。她先是盯上了身邊那些水靈靈的丫鬟。這女子與女子玩耍,那是別有一番滋味。王妃最愛在午後,喚幾個貼身大丫鬟上榻,行那磨鏡之樂。

碧雲:(甜膩呻吟,臉埋紅袖胸口輕舔,隨即抬頭一臉求知慾)姐姐,這「磨鏡之樂」咱們樓裡也有,可王妃那種貴人行起來,是不是有什麼不一樣?您倒是給細說說,這究竟是如何行法?

紅袖:(按住碧雲的頭,聲音斷續淫靡,彷彿身臨其境)這不一樣可大了去了!咱們府裡有個小廝,他親哥哥就在王府當差,趴在窗戶縫上親眼瞧見過!那王妃啊,最喜歡那個叫翠兒的丫鬟,生得跟朵嫩荷花似的。王妃把翠兒剝得一絲不掛,自個兒也赤條條的,如同白羊一般。兩人就這麼面對面坐著,大腿交纏著大腿,那兩處濕漉漉、粉嫩嫩的幽谷就這麼緊緊貼著,互相研磨、擠壓!

碧雲:光磨就能爽了?

紅袖:哪能只磨啊!王妃那舌頭,那是練出來的!靈活得跟信子似的,專往翠兒最嫩的花蕊裡鑽,吸得那叫一個「嘖嘖」作響,啪嗒啪嗒全是水聲!翠兒哪見過這陣仗,受不住啊,嬌喘連連求饒。可王妃呢?越求她越興奮,手指頭也伸進去,在那緊窄的甬道裡攪弄,弄得滿榻都是水漬,順著床沿往下滴答!

碧雲:(聽得渾身發軟,手不自覺地往自己腿間探)就像……就像咱們有時在後房那般?

紅袖:(加重語氣,輕蔑一笑)比那還要亂上十倍!有時王妃興起,一口氣喚三四個丫鬟,自個兒大字型躺在中間,讓丫鬟們輪流伺候。有的專門負責舔她的乳尖,有的負責吸她的花蕊,還有的在後面摳她的後庭!把個王妃弄得渾身痙攣,淫水如泉湧,那場面,全是白花花的肉和此起彼伏的浪叫聲!

碧雲:那王爺呢?這滿屋子的春色,王爺可曾撞見?

紅袖:(停頓,眼神變得意味深長)撞見了!這才叫冤孽!王爺起初不知情,一日午後回房取印信,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裡面動靜不對。他偷偷戳破窗戶紙,躲在簾後偷看。你猜怎的?看著平日端莊高貴、對自己頤指氣使的王妃,此刻竟然像條母狗一樣,把臉埋在低賤丫鬟的胯下吞吐,吃得津津有味!那條平日里面對王妃毫無反應的死蛇……竟然微微抬頭了!

碧雲:竟有這等怪癖?看著自家正妻磨鏡子,他反倒來勁了?

紅袖:這便是他的道!王爺當時驚呆了,卻又移不開眼。他看著王妃把翠兒壓在身下,舌頭在那嫩穴裡攪動,翠兒哭喊著說受不了,王妃卻笑得像隻狐狸精,說:「本宮今日非得把妳舔到失禁不可!讓妳這賤婢好好嚐嚐主子的厲害!」王爺聽著這話,摸著自個兒的褲襠,發現硬了!他又驚又喜,既覺得羞恥,又覺得刺激,趕緊摀著襠退了出去……

碧雲:那後來呢?王妃可知道王爺的這個癖好?

紅袖:知道!王妃是個多聰明的人啊,那鼻子比狗還靈,很快就察覺了門外有人偷聽。她非但不惱,反而覺得更有趣了。後來啊,她故意在王爺可能經過的時辰,門也不關嚴實,留著一條縫,就等王爺來偷看。王爺呢,每次偷看完,那話兒就硬得發疼,但他不敢碰王妃,只能自個兒躲在書房裡擼,或是去找那些剛納的小妾洩火,一邊幹小妾,腦子裡想的卻是王妃玩女人的樣子……

碧雲:這王妃的胃口,怕是光靠丫鬟已經滿足不了了吧?

紅袖:可不是!這便是他的道!王妃胃口漸大,丫鬟那點力氣哪夠?她便開始招那府裡的小廝、馬夫進房。每逢月黑風高,王妃便在寢殿內大排筵宴。那床榻特意加寬了,能躺七八人!王妃赤條條躺在中央,白如羊脂玉,周圍圍著三五個精壯小廝,還有那些個嬌滴滴的丫鬟,簡直就是個肉林!

碧雲:這場面,光是想想都覺得淫靡混亂。

紅袖:何止混亂!簡直是肉慾修羅場。頭一回,王妃只喚了兩個小廝,讓他們輪流來。這些下人平日裡低眉順眼,見了王妃大氣都不敢出,到了床上卻是被王妃調教得跟野獸一般。王妃被幹得淫叫連連,那聲音隔著幾道牆都聽得見。王爺躲在暗處,看著自家正妻被下人肏弄,心裡又恥又辱,那話兒卻硬得快要炸開……

碧雲:那王爺豈不是要瘋了?

紅袖:瘋?他是既瘋又癡!王妃嘗到甜頭,玩得越發大膽。後來啊,那些小廝輪番上陣,粗黑陽具在王妃那泛濫的穴口進進出出,幹得那叫一個水聲震天。王妃呢,一邊浪叫著喊「好哥哥」、「好兒子」、「乾死我這騷貨」,一邊雙手還不閒著,拉過身旁的丫鬟,手指在那少女緊緻的幽谷裡摳挖,弄得那些丫鬟嬌喘吁吁,身子軟得像春泥……

碧雲:(聽得入迷,身子顫抖,手指在紅袖濕潤腿間攪動,攪動出噗嗤噗嗤的水聲)那……那最誇張的是哪一回?姐姐您快說,最厲害的是哪次?

紅袖:(高昂起頭,修長的頸項繃緊,眼中閃爍著亢奮的光)最誇張的?那是王妃生辰那夜!王妃說要行「大歡喜之樂」,一口氣喚了七八個精壯漢子!那可都是王爺親自拿著花名冊去馬房、護院裡挑出來的「種馬」!

碧雲:王爺親自挑?

紅袖:可不嘛!那夜的大場面——王妃趴在榻上,口中含著馬夫那根帶著騷味的粗大黑屌,吸得滋滋響;後庭被管家塞進了一根兒臂粗的玉勢,撐得滿滿當當;那牝戶正穴裡,還被一個壯實小廝死命肏弄!三穴同歡!王妃被幹得白眼直翻,口水橫流,渾身抽搐得像條瀕死的魚,連喊叫的力氣都沒了,只剩下喉嚨裡的嗚咽!

碧雲:(手指加快動作,發出劇烈的喘息)三穴同歡……天哪……這場面……王爺若是見了,豈不是要氣得吐血?

紅袖:氣?哈啊……哈啊……他才不氣!他就在那角落裡看著呢!他搬把椅子,懷裡抱著剛納的外室,瞪大了眼珠子,死死盯著王妃被那些粗黑的雞巴輪流貫穿!王妃叫得越浪,被肏得越慘,白沫子吐得越多……這王爺啊……這王爺就越興奮!尤其是當王妃拉過那最美貌的貼身丫鬟,兩具白花花的身子糾纏在一起,王妃用那被男人幹得紅腫不堪的嘴去親吻丫鬟的蓓蕾時,王爺興奮得渾身發抖,面色潮紅,嘴裡還唸唸有詞!

碧雲:他念叨什麼?

紅袖:(模仿王爺那種嘶啞、扭曲、近乎癲狂的聲音)他喊著:「賤貨!真是個不知廉恥的騷貨!幹死她!都給我用力幹死她!我是烏龜?不!我是龜王!我是全天下最快樂的王八!看著我的王妃變成母狗,我心裡痛快啊!」

碧雲:(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把臉埋進紅袖的胸口,含糊不清地問)變態……真是變態……

紅袖:就在這時候!躲在暗處偷看的王爺,看著自己那高不可攀的正妻,被這些下賤男人同時貫穿三洞,看著她那淫蕩下賤的模樣,看著她被幹得失禁,尿都噴出來了,與那些體液混在一起,流得滿床都是……王爺那話兒——噌地一下,硬得如鐵棍一般!比他年輕時還硬!

(台下氣氛瞬間被點燃,賓客們瘋狂叫好。幾位豪客衝到台邊,將一把把銀票塞進紅袖和碧雲的胸口、腋下,甚至有人將銀票揉成團,往兩人腿間的濕潤處塞去。)

紅袖:(眯著眼,任由那些粗糙的手在身上揩油,夾著一張銀票在乳溝間摩擦)哎喲……這位爺的手勁兒真大,弄得奴家心裡直癢癢……

碧雲:(熟練地用大腿夾住扔上來的銀錠,媚笑道)別光顧著癢,姐姐快說,那王爺硬了之後呢?做了些什麼?

紅袖:(突然停下,推開碧雲,眼神極度淫蕩而神秘。她故意分開雙腿,展示那濕漉漉的腿心,甚至將兩根手指緩緩插入自己的穴口,當著眾人的面抽送了幾下,然後猛地抽出,在燈光下展示手指上掛著的晶瑩銀絲,那銀絲拉得老長,晶瑩剔透。她勾人地盯著台下幾位華服巨賈,舌尖輕舔嘴唇,一字不發,顯是在討賞。碧雲也配合著停下動作,兩人就這麼喘息著,眼神勾魂地看著台下,卻是一個字也不說。)

台下賓客:說啊!王爺呢!別停啊!媽的,快說!

(兩人依舊不語,紅袖甚至更加放肆地將沾滿淫液的手指含入口中,發出嘖嘖的吸吮聲,這種極致的吊胃口讓台下徹底沸騰。)

豪客金爺:(聽得血脈賁張,褲襠頂起老高,怒吼一聲衝上台)操!敢跟老爺賣關子!賞!

(金爺滿臉通紅,從懷裡掏出兩根手指粗細、雕著蟠龍紋的純金短棍。獰笑著抓住兩人腳踝,分開雙腿,粗暴地將冰冷金棍狠狠捅進兩人正一張一合的陰道裡!)

紅袖 & 碧雲:(猝不及防,異口同聲發出一聲淒厲卻極度亢奮的尖叫)啊——!!!

(金爺還想伸手去掏弄那金棍,甚至想探入體內摳挖。就在這時, 一道充滿野性的黑影閃過。)

鐵娘子:(不知何時現身,一隻修長有力、肌肉分明的手臂如鐵鉗般扣住金爺手腕。她那幾乎全裸的精壯身軀逼近金爺,胸前肌肉隨著呼吸顫動,散發著昂貴的肉慾氣息。)

金爺:(痛得齜牙)你……你敢攔老爺?

鐵娘子:(冷冷甩開金爺的手,聲音低沉沙啞)這位爺,這是賞錢,入了洞便是姑娘們的體己。若是想動手接著玩……(她挺起那精實的胸脯,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釁與誘惑)那得加錢。老娘這身肉也是明碼標價的,極樂台有極樂台的規矩,銀子不夠,這金棍子只能在她們裡頭含著,您,碰不得。

(幾個龜奴上前,好言將罵罵咧咧卻又盯著鐵娘子猛吞口水的金爺勸下台。鐵娘子抱臂佇立側旁,那一身精悍肌肉在燈光下泛著油光,震懾全場。)

紅袖:(臉色潮紅,冷汗直流,金棍墜脹感讓她幾欲崩潰。她顫抖撐起身子,陰道死死咬住金棍,淚水流下,卻笑得比哭還媚)謝……哈啊……謝金爺賞……這賞賜……太硬了……頂到……頂到花心了……鐵姐姐……別嚇著客人……

碧雲:(趴在地上撅著屁股,金棍末端露在外面隨呼吸顫動。帶著哭腔敬業接話)姐……姐姐……那王爺……硬了之後……呼……做了什麼?

紅袖:(忍著異物感,聲音破碎嘶啞,透著瘋狂)王爺……啊!王爺就在旁!他搬了把太師椅……哈啊……懷裡抱著剛納的小妾……那小妾生得也是水靈,才十六七歲,跟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似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碧雲:(隨紅袖節奏痛苦快樂地扭動,金棍在體內滑動)當著……當著王妃的面?

紅袖:(猛抓碧雲頭髮,兩人糾纏,金棍在體內互相碰撞)對!那邊床上,王妃被三個男人幹得嗷嗷叫,三穴全開,穢物齊流,那場面淫靡得就像是地獄裡的餓鬼在爭食……這邊角落,王爺死死掐著外室脖子,身下被猛烈撞擊,還要聽著王爺在耳邊嘶吼:對!就是這般!幹死這賤人!你看那個騷貨!被幹得失禁了!尿都噴出來了!哈哈哈哈!我是烏龜?不!我是龜王!我是全天下最快樂的王八!你也想這樣是不是?你也想做母狗是不是?本王愛看!本王愛看啊!

碧雲:(體內金棍滑到敏感點,猛弓身尖叫)啊!這王爺……這王爺是把自個兒的尊嚴……碾碎了當春藥吃啊!

紅袖:(也到了極限,淚水與汗水混在一起,妝容卻顯得更加妖冶淒艷)沒錯!王妃的高潮就是他的春藥!那一屋子的腥羶味兒……男人們粗重的喘息……女人們下賤的浪叫……王爺在那角落裡,看著自己的正妻淪為洩慾的工具,他在那極致的屈辱和變態的興奮中……哈啊!哈啊!王爺就在王妃被幹得昏死過去的那一刻……看著那一片狼藉……看著王妃那張臉上沾滿了精液與口水……對著王妃的穢物……終於射了!射了一地!這王府的夜啊……便是這般……這般荒唐又……哈啊!極樂!

(隨著最後一字吐出,紅袖與碧雲再難自持,體內金棍成為壓垮理智的最後稻草。兩人不顧形象地在台上劇烈痙攣,陰道猛烈收縮擠壓那昂貴金屬,在眾目睽睽下達到了噴湧的高潮。液體混合金光流淌而出,顯得淫靡至極。)

台下:(爆發雷鳴般掌聲、口哨,金銀珠寶如雨點砸向舞台。)

【結尾側寫】

舞台側幕。

老鴇:(笑得臉上脂粉乾裂,正撅著屁股在地上瘋狂撿拾金銀,嘴裡唸唸有詞)發了……今兒個真是發了……這兩根金棍子可是足金的啊……

雛兒甲(新來的):(躲在幕後,透過縫隙看著台上癱軟兩人,臉色蒼白帶著病態紅暈)天爺……紅袖姐姐她們……這下頭還含著金子呢……這得有多痛……又有多爽啊……

雛兒乙:(嚥了口唾沫,眼神流露扭曲羨慕)你懂個屁……這才是角兒……這才是名動京城的手段……若是哪天我也能讓金爺賞我一根……哪怕捅穿了這身子,我也是願意的……

老鴇:(直起身,拍了拍雛兒乙的腦袋,眼神陰騭而精明)好好學著!紅袖和碧雲為啥能成角兒?就是因為她們懂得拿捏,懂得吊胃口,懂得在最緊要關頭停下來討賞!這叫「餓狗搶食」的道理!妳們也得練,練到含著金條還能說相聲,練到下面流著水面上還能笑得跟朵花兒似的,妳們也就成了!這行飯,吃的是青春,賣的是尊嚴,但只要豁得出去,那金山銀山,就在你們兩腿之間!

(台上,紅袖費力抬頭,衝著幕後方向,露出一抹淒艷至極、卻又充滿挑釁的笑。碧雲癱在她身旁,兩人體內的金棍在燈光下閃著誘人的光澤,伴隨著她們急促的呼吸,金棍末端依然在微微顫動,仿佛在嘲笑這世間的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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