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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外的守望者(大学篇)第1章

小说:帐外的守望者(大学篇) 2025-12-31 17:21 5hhhhh 1420 ℃

“那么,今天的算法课就到这里,课题要好好完成,这是期末评分的标准之一!”

随着教授干脆利落的话音落下,沉闷的教室瞬间活了过来。学生们像是听到了解放的号令,开始收拾东西,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低声讨论着是去联谊还是去打工。

我并没有加入任何一个小团体,迅速合上笔记本电脑塞进包里,便像离弦之箭般冲出教室。我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径直奔向车站,跃上了开往新宿的电车。

我叫田中志辉,是日本第一学府——帝都大学计算机系的大一新生。开学已然半年,我没加入任何社团,也没交到一个新朋友。但这又如何?我完全不担心这些,因为我根本不需要那种东西。

列车呼啸,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我的心早已飞到了新宿。到了站台,我在约好的咖啡店门口,目光如雷达般在人群中扫视,很快,我的视线就被牢牢锁定——那个仅仅是倚靠在护栏边的身影,便足以将周围的喧嚣隔离。

“纱雪酱!等很久了吗!”

我脸上堆满抑制不住的笑容,快步走向那个正低头看着手机的高挑女子。

“我也刚到。”

女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却又带着磁石般的引力。她听到我的声音,缓缓抬起头,视线与我交汇的瞬间,便站直了身体。就是这个简单的动作,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让我呼吸都为之一滞。

首先是她那接近一米八的、在女性中堪称鹤立鸡群的身高,让我必须仰起头才能看清她的脸。其次,便是一头如月光倾泻而下的银白色长发,柔顺地垂过腰间。视线下移,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上半身那件纯白色的无袖针织衫所吸引——与其说是马甲,不如说是被那对饱满到超越常识的胸部撑到极限的布料。那完美的球形轮廓坚挺得不可思议,仿佛无视了地心引力,将针织衫的纹理撑得清晰可见,每一道竖纹都在宣告着内部的惊人尺寸。

外面套着的短款小夹克根本无法合上,拉链早就放弃了挣扎,只能无力地敞开在两侧,像是为那壮丽的山峰献上陪衬。下半身则是利落的黑色裤裙与贴身的保暖裤袜,将一双修长笔直的腿部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最后收束于一双能再度拔高身形的黑色厚底中筒靴中。

没错,这就是我最爱的青梅竹马——夏川纱雪。

比我高出将近一个头的纱雪,此刻正微微垂下眼帘,用她那张仿佛由顶尖艺术家精心雕琢而成的脸庞俯视着我。那双眸子平静无波,却让我控制不住地咽了口唾沫。我高中最后两年身高就彻底停摆在了170公分,可纱雪却在毕业时达到了骇人的179公分。进入大学后,她的胸部更是发育得愈发夸张,无论走到哪里,她都是绝对的视觉中心。哪怕我自诩与她熟悉到了骨子里,每一次见面,心脏还是会不争气地狂跳几下。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内心的波澜,挤出一个我认为足够得体的笑容:“纱雪酱今天也很漂亮呢。约好的时间快到了,我们走吧?”

“嗯。”纱雪从喉咙里发出一个淡淡的音节,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正是这种熟悉的冷淡,反而让我感到无比的安心。恐怕这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会在她这道冰墙面前望而却步吧。

在餐厅柔和的灯光下,服务员拿着点单机走了过来。

“好的,这位男士一份意面。小姐,请问您需要点些什么呢?”

“西冷牛排套餐,双倍肉,谢谢。”纱雪的声音平静地响起。

“啊、啊?双……双倍肉是吗?好、好的,感谢您的下单!”服务员的笔差点掉在地上,他匆匆记下便仓皇离去。

纱雪对此仿佛毫无察觉,她自然地褪下那件短夹克,随手搭在椅背上。随着外套的滑落,她只穿着贴身无袖针织衫的上半身完全展现在我眼前。少了外套的束缚,那惊人的胸围愈发凸显,仿佛随时都能挣脱薄薄的布料。光洁白皙的藕臂从无袖的开口处伸出,在暖色的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肩膀的线条圆润而优美。在她坐下的那一瞬间,手臂微微抬起,我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扫到了那片光滑的腋下,尽管只有一刹那,我的小腹却猛地窜起一股燥热。

或许在外人看来,这完全就是一对正在约会的情侣。可事实,却远非如此。

高三毕业,我和纱雪双双收到了帝都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我本打算借着这份喜悦向她告白,可毕业典礼那天,看到被无数同学包围在中心,如同女王般耀眼的她,我退缩了。三年来,几乎所有和她同班过的同学都来找她合影道别,谁让她在学院祭上的表现实在太过惊艳,早已是校园传说。

在那种微妙的气氛和我自身的胆怯之下,告白的话语终究没能说出口。就这样,我们稀里糊涂地迎来了大学开学。我理所当然地进入了计算机专业,而纱雪,则以全国前十的恐怖成绩,选择了最艰难的医学院。这个结果让所有老师都跌破眼镜,学校甚至为此专门挂了庆祝横幅。

虽然能和她进入同一所大学让我欣喜若狂,但理学院和医学院分属不同校区,我们并不能像高中时那样时时见面,这一点至今仍让我耿耿于怀。

“田中君,你看这个情报了吗?”纱雪将手机屏幕转向我,上面是《洛萨迪亚战记》的官网页面,“剧场版下周就要上映了。”

“哦哦,我早就官网预约好我们的票了。”

“谢谢你,田中君。我很期待那个反派角色在剧场版的反转呢。”她的语气里似乎多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波动。

“是啊,我跟你说,按照惯例的套路,他绝对会在最后洗白加入主角团的!”

……

我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共同喜爱的原创IP,气氛轻松而融洽,刀叉碰撞盘子的清脆声响成了背景音乐。自从初中那段尴尬的青春期,我曾刻意疏远纱雪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在高一高二都有些微妙的僵硬。直到高三,为了备考而在一起学习的那一年,才让我们重新找回了童年时的亲近。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一年的纱雪,虽然外表和气质依旧清冷得像一座冰山,但话却明显多了起来,整个人也似乎柔和了不少。我们像从前一样讨论动画剧情,探讨学习方法,那段时光,真的是我记忆中最美好的部分。

晚餐在愉快的交谈中结束。我们走出餐厅,在一众男人混杂着嫉妒与艳羡,几乎要喷出火的目光注视下,来到港区一栋足以俯瞰整个东京的顶级塔楼公寓之下。纱雪面无表情地在门禁上刷了一下卡,厚重的玻璃门应声而开。我们一同走进金碧辉煌、地毯厚得能吸收所有脚步声的电梯,平稳地上升至顶楼。

这是一套复式房型,玄关之后便是挑高巨大的客厅,整面墙都被夸张的全景落地窗占据,窗外是东京湾璀璨的夜景和城市中心连绵不绝的灯火。一楼是起居室、洗衣房、衣帽间等功能区,二楼则是一个带有独立卫浴的豪华主卧和两个次卧。这是纱雪的父亲为了奖励她考上帝都大学,直接赠予她的居所。

我和纱雪并排坐在客厅那张足以躺下四五个人的巨大沙发上,各自摊开笔记本电脑,一边完成自己的课题,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纱雪不知何时已经斜靠着半躺在沙发扶手上,双腿交叠,翘起了优雅的二郎腿。

那双刚从厚底靴中解放出来的脚上,依旧包裹着一层薄薄的黑色丝袜,袜底因脚汗而微微有些湿润,紧贴着足弓的曲线。她就这么大刺刺地将脚对着我的方向,丝毫没有任何防备。我几乎能闻到从她身上飘来的,那股混杂着沐浴露清香、湿热体香以及微不可闻的酸涩汗味的气息,刺激着我的神经末梢。我强忍着不去偷瞄那对被黑丝勾勒得丰腴圆润、曲线毕露的美腿。

“所以纱雪酱,未来的方向是想做脑科学吗?”

“嗯,大二想申请参加脑科学和神经科学的研讨会。”

“嘿~那可真巧,我其实也对脑机接口的开发很感兴趣呢,最近正好看过好几篇相关的论文。”

“田中君有什么收获吗?”她的头微微转向我,银色的发丝滑落肩头。

“有一篇文章我印象挺深的,发表在一本交叉学科类的杂志上,但观点很有趣……”

自上大学以来,我们似乎是延续了高三时的惯性,每周都会像这样见上几次,然后在纱雪这个豪华得不像话的家里一起学习、聊天。这种感觉……就像是已经相伴多年的老夫老妻,熟悉又亲近,甚至让我常常产生一种我们已经在交往的错觉。也正因为如此,我始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向她正式提出交往的请求。这成了我心中一个时常会感到焦虑的结。

这无疑是一个舒适圈。能和纱雪这样亲密无间地待在一起,我就已经感到无比满足了。但是……我们的关系,绝不能永远停留在这“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阶段啊!

我们沉默地各自敲击着键盘,只有代码和文献在屏幕上滚动。不知过了多久,纱雪突然开口。

“呼呼,和田中君聊天真的很有意思呢。”

这句没来由的夸奖,像是往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石子,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纱雪酱,你刚才是笑了吗?”看着她那依旧古井无波的绝美侧脸,我下意识地转移了话题。

“笑了哦。”她用陈述事实的语气说道。

“骗人,你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田中君讲的东西都是干货,很有意义。不像大部分这个年纪的男生,大脑里空空如也,像个傻瓜一样……”纱雪继续用她那认真的语气,发表着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看法。

(……?其他男性?纱雪接触过很多异性吗?应该说的是大学后来骚扰她的男性吧……)

“纱雪酱在大学里很受欢迎吧?”我旁敲侧击地试探了一句。

“嗯,因为我是美人啊。”她回答得理所当然。

“正、正论暴击啊……”我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果然纱雪还是那个纱雪。

……

…………

“田中君,今天还是11点走吗?”纱雪问道。

“嗯,因为要赶最后一班电车回家嘛!”

虽然考上了帝都大学,但在物价高昂的东京,父母实在无力负担我在市中心租房的费用。为了减轻家里的压力,我只能选择每天通勤近两个小时来上学。

“田中君住过来这里也可以哦,有好几个空房子。”

“纱雪酱……男女授受不亲,我好歹也是个男孩子,同居什么的……对你名誉也不好……而且我也租不起这种房子啊!”

(笨蛋田中志辉!保持风度、保持绅士!)我强忍着内心几乎要呐喊出来的冲动,嘴上却还在说着冠冕堂皇的话,这与其说是风度,不如说是深入骨髓的胆小。

“我不在意,田中君真的在乎房租的话,就分摊一下电费就好了。”

“……”

“……想来的话就跟我说吧。”

看着陷入沉默的我,纱雪没有再追问,很干脆地结束了这个话题,这是她一贯的风格。

她重新拿起手机,随意地划着屏幕,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田中君之前很喜欢的那个人气女声优,报道上说,她在婚礼前几周背着未婚夫和男团成员出轨了。”

“是啊,我早就知道了……这个女人一定会后悔的,那个男团小鲜肉就是玩玩而已……”一提到这个,我就有些来气。

“……是啊,她一定会后悔的吧。“纱雪的视线越过我,望向窗外无垠的夜色,幽幽地说道。那语气里似乎藏着某种我读不懂的情绪。

“这个女人也太放荡了,我想粉丝都会很失望吧。”

“……”

纱雪没有回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

“呃呃,纱雪酱,我不是仇女的意思,你不要误会我啊!”我急慌慌的开始补救式发言,听说最近的女大学生都很有独立意识,不会得罪了纱雪吧!

“嗯?我觉得你说的没问题。”

纱雪收回目光,不以为然的样子让我松了一口气。然后,她接着问我:“田中君,讨厌这种女人吗?”

“怎么说呢,个人有个人的选择,我是不支持这种行为啦!”

理中客的回答,我相当满意自己的情商。

就这样,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开始聊起声优圈的各种八卦,在静谧的夜晚里,享受着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时光。

……

孤男寡女和融洽的聊天。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因为我酝酿已久的话语而变得粘稠。我深吸了一口气,肺部扩张又收缩,最终将那句在心里排练了无数遍的话,用一种尽可能听起来像日常商量的平淡语气说了出来。

“纱雪酱……虽然可能不是那么正式,但我想说们差不多可以交往了吧?”

对面的沙发上,纱雪半躺的姿势没有变。她只是将视线从笔记本屏幕上移开,转向我,那双碧色的眼眸平静无波。然后,她开口了:

“可以哦。”

两个字,轻描淡写,却像一道闪电劈进了我的脑海。

“诶?”

巨大的狂喜瞬间填满了我的胸腔,心脏以前所未有的频率疯狂搏动,血液冲上大脑,让我的脸颊和耳朵迅速升温。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指尖在微微发麻。我正准备从沙发上跳起来,用一个拥抱来庆祝这个期盼已久的时刻————

“…但我……不是处女哦。”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纱雪的表情几乎没有变化,只是轻轻地把食指移到了自己光洁的脸颊前,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声音依旧平稳,毫无起伏,就像在讨论天气一样。

“诶?”我的嘴巴张开,刚刚上扬的嘴角僵在半空中,发出了一个愚蠢的单音节。

“而且在世俗意义上,我属于大家口中的‘bitch’呢。”

她放下了手,身体坐正了一些,继续补充道。那对因动作而晃动的巨大胸部,此刻在我眼中却失去了应有的吸引力。

“轰!”

一声巨响在我的颅内炸开,不是真实的声音,却比任何现实的爆炸都更具破坏力。眼前的世界褪去了色彩,变成了一片灰白的雪花点。我整个人僵在沙发上,四肢仿佛被灌注了水泥,动弹不得。语言系统彻底崩溃,大脑的处理器被无法理解的信息流烧毁了。

(什么?纱雪不是处女?bitch?bitch是是什么意思……是那个bitch的bitch?到底怎么回事,我不会是在做梦吧?纱雪,到底在什么时候……到底是谁???)

我的思维以超频百倍的速度疯狂运转,徒劳地在记忆的数据库中检索着蛛丝马迹,但每一次检索都返回一个巨大的“NULL”。这有什么用呢?事实就在眼前。喉咙发紧,眼眶灼热得发痛,一股强烈的冲动驱使我想要立刻从这里消失,逃到天涯海角。

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田中君,没事吧,喝点咖啡。”

一个白瓷咖啡杯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温热的蒸汽袅袅升起。我机械地抬起头,看到纱雪正拿着杯子递过来,眼神略微担忧,碧色的瞳孔里倒映着我呆滞的脸。

我下意识地抬手抹了一把额头,指尖传来一片湿滑冰凉的触感。不知何时,冷汗已经浸透了我的额发。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每一次收缩都带来剧烈的疼痛。恐惧、不甘、悔恨、愤怒……无数种负面情绪在我体内横冲直撞,几乎要将我的理智撕碎。但我最终还是将这一切都压了下去,强壮冷静的接收着这不可置信的一切。

我接过咖啡杯,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我喝了一大口,滚烫的液体灼烧着我的食道,让我稍微找回了一点现实感。我看着眼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的纱雪,嘴唇蠕动了几下,却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

纱雪那双碧色的瞳孔静静地注视着我,然后她开口,声音平稳得像是在念教科书:

“田中君,真的要和我交往吗?”

“当然!”

身体的本能快于大脑的思考,这句话脱口而出。

(就算纱雪不是处女,但她是我唯一的真爱。而且,就算有那么一两段过去,我、我也是可以接受的!)我这样告诉自己。

“可是,田中君应该很讨厌非处女和放荡的女孩子吧?”

纱雪平静地问道,她的声音很轻,但在我耳中却像法庭上法官的每一次敲槌。

“我、我没有……不一样的,我、我是真的喜欢纱雪酱!这么多年了,纱雪也应该能感受到吧!”

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尾音甚至带上了哭腔。

“田中君,我觉得你还是没有足够的理解。”纱雪轻轻地摇了摇头,那头银白色的长发随之微动,“做爱对我来说,可能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庄重……怎么说呢,就像体育运动一样吧?”

纱雪用触笔端抵着自己的下巴,似乎在认真地斟酌用词。

“怎、怎会……”

我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被一锤一锤地敲碎。我想给自己一巴掌,确认这是不是一场噩梦。

“田中君,我们来玩一个小游戏吧,如果你成功通关,我就和你交往。”纱雪突然说道,放下了笔。

“什、什么游戏?”

我的大脑已经无法跟上她的逻辑跳跃,这个时候还玩什么小游戏?

纱雪伸出修长的手指,从旁边的笔记本上撕下一张便签纸,那“嘶啦”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她用两根手指夹着那张淡黄色的纸片,对我晃了晃。

“田中君,应该一直有看色情网站吧?对各种sexual tag的了解肯定很全面。”

“嗯…倒、倒是没错啦。”

我的脸颊一阵火辣,确实是一直都沉迷黄色网站在撸管,但被如此直白地戳穿,让我无地自容。

“田中君,请你这次回去做一个抽签游戏吧。在每个纸条上写上你感兴趣的性爱方式,越多越好。”她将那张小小的纸片,像一张判决书一样,轻轻地推到我身前的茶几上。“你做好之后,每周拿给我抽一次签。如果我玩过这种玩法,那我就要跟你讲一次我记忆中印象最深的一次,关于这种玩法的性爱。”

“这……这……”我的喉咙里只能发出这种无意义的音节。

纱雪无视了我断断续续的反应,继续用平稳的语调陈述着规则:

“如果你受不了,那游戏立刻结束。我以后也不会再聊这些事情,当然也不会和你交往,但我们可以继续维持目前的关系。”

在这里,纱雪顿了一下,身体微微前倾:

“如果你可以接受,还坚持和我交往,那我们就进行下一轮游戏。1个月时间,我们每周玩一次,4次都撑过去的话,我就和你交往。”

“纱雪酱……这是在折磨我吗……”

我的声音里充满了哀求,这简直比任何酷刑都更残忍。

纱雪摇了摇头,轻轻地说:

“田中君,你是我的青梅竹马,我不想欺骗或者伤害你。你知道我的性格,我不想在交往后被这些事情而陷入无休止的消耗,所以必须要事前和你讲清楚。”

她的视线没有一丝一毫的闪躲,直直地射入我的眼底。

“这个游戏,也算是对田中君的考验吧,如果田中君能够真的接受我,那之后也会少很多麻烦。我不会主动提起过去,除非田中君想知道……但,后果就是田中君自己承担了。”

或许是连续说了太多话,她的嘴唇看起来有些干。纱雪端起自己的咖啡杯,喝了一口,喉咙处有一个吞咽的动作。她放下杯子,最后一次,也是最严肃的一次,紧紧地盯着我。

“田中君,要接受吗?”

我的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的软肉里,传来一阵阵刺痛。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是在热油里煎熬。落地窗外,东京的夜景依旧璀璨,但那万家灯火却给不了我丝毫温暖。几分钟后,那几乎是一个世纪的漫长,我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我接受……纱雪,我要向你证明我喜欢的是妳本身的存在,而不是什么其他别的东西!!”

“那第一次游戏就定在下周五吧,田中君。记得多做一些……为了扩大样本空间、提高随机性。”

纱雪用一种仿佛在讨论实验设计的口吻说道。

“……呃、我明白了。”

“嗯,拜拜,田中君。周末一起再讨论下那篇论文吧。”

说完纱雪便转而和我聊起了下次见面的事情,语气恢复了往常的淡然,仿佛刚才那场风暴从未发生。

“……嗯,再见,纱雪酱。”

在那之后,我逃也似的离开了纱雪家,我甚至记不清自己是怎么穿上鞋的,只知道自己逃命一般地冲出了那扇门,冲进了电梯,冲出了公寓大楼。早秋的夜风迎面吹来,我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狂奔。咸涩的液体从眼角滑落,很快被风吹干,在脸上留下一道道紧绷生疼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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