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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长篇系列之职场强人(番外10)孤岛静时博士清旧账

小说:SP长篇系列之职场强人 2025-12-30 13:09 5hhhhh 6060 ℃

(番外10)

镜头打在明亮的机舱里,一只手正悠闲地用叉子插起一大块鳕鱼塞进嘴里,浓郁的咖啡香气弥漫在周围,对面的好友笑着点头,嘴里塞满面包。而当叉子插起另一块鸡排正要往嘴里送的时候,头顶的吊灯“啪”地闪了两下。耳边响起一连串尖叫声,一股强大的失重感袭来,眼前一片漆黑—“嗬…嗬…啊!”温琪从石板床上惊坐起来,浑身黏糊糊的全是汗。她使劲喘了几口气,拽过身边的一条破毛巾抹了把额头,掀开粗糙的毛毡,趿拉着一双拖鞋走出山洞。

清晨的太阳刚从海平面探出头,温琪眯着眼看了一会,捡起地上的一块尖石头,在洞口墙上刻了条歪歪扭扭的横线—这已经是流落荒岛的第三百天了。根据太阳和海面的夹角,她估计时间差不多是早上五六点,就走到一个水盆旁,掬起冷水洗把脸,再胡乱漱漱口,转身冲回山洞大喊:“别睡了!都起来干活!”

洞里响起一阵“沙沙”的动静。角落里的邓扬迷迷糊糊翻了个身,“才几点啊,温姐!”另一头的范媛四仰八叉横在地铺上,胳膊搭在旁边何静的肚子上,“昨晚抓鱼累死了!”何静推开她的手,打着哈欠坐起来:“少啰嗦,琪姐说干活就起来,再不起来就‘家法伺候’。”最靠里的陈楠已经爬起来了,“谁爱睡谁睡,反正我饿了。”四个人七手八脚洗漱完毕,分头开始忙活—她们都是这场空难的倒霉蛋。那飞机为了躲雷暴云团,失控后在海上滑行,最后撞在小岛沙滩上,虽然没爆炸,但就剩下她们五个女人还喘着气。

温琪懒得理会那些嘟囔声,顺手捡起个破网袋和一个装工具的袋子,大步走向东头那片最大的沙滩。潮水退去后留下一片片湿漉漉的浅洼。她蹲下来扒拉着石头缝,想找昨晚退潮留下来的“自然馈赠”。海浪哗哗响着,风里带着咸腥味。她抬眼望去,那只“铁皮鸟”就无声无息地趴在沙滩尽头,机翼断了一大截,黑黢黢的像个睡死的怪东西。

温琪耸耸肩,继续弯腰在石缝间摸索,刚好找到几只躲藏的石斑鱼,范媛的叫声却像高亢的哨子从稍远处的滩涂传来。

“琪姐琪姐!快来!”范媛正站在一片没过脚踝的浅水里,激动地挥舞着胳膊,手里的网兜挤满了拳头大小的半透明生物。在渐渐强烈的阳光照射下,这些无骨的家伙泛着一层蓝荧荧的光,伞状的躯体和蜷缩的腕足搅在一起,渗出缕缕粘稠的汁液。

身材高挑的空乘此刻裤腿卷起过膝,小腿肚溅满了泥点,兴奋溢于言表。当初正是她打开应急舱门并协助所有人爬出来,而在之后艰难的几天物资搜寻里,她也是主力。凭着对机型内部构造的熟悉,是她七进七出拖出了几十个完好的行李箱,又找出了三四十张保温毡,捎带手发现的几辆拉行李用的小推车更是关键的宝贝;也是她带路摸到厨房区域,除了一些罐头和未开封的预制菜,各种厨刀和锅具令人惊喜;而在设备间里她还翻出了一套小型五金工具包和几把消防斧、便携式手锯、电工专用的长夹等工具。正是这些至关重要的物资,支撑着五个惊魂未定的人度过了最初的阶段。

“运气不错。”温琪低头审视着网兜里的水母,手指在那滑腻的伞盖上仔细触摸。“捡这种,伞盖厚实的。”她用指尖挑起一个个体边缘光滑的,“边缘有细碎穗须状的,不能要,毒性不明晰。”

除了石斑鱼和水母,她们沿着水边仔细搜索:一些隐藏在沙砾下的蛤蜊被抠了出来;还有几条动作滑稽的弹涂鱼在石头间弹跳着。范媛拿着斧头在沙地里挖掘,几只惊慌失措的沙蟹被扔进车斗;温琪又在几块大礁石背阳的坑洼处拔了几丛灰色冰菜。

潟湖的水温更舒适些。温琪和范媛卷好裤腰,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下水。范媛将那张四处打着绳结和旧衣料补丁的渔网撒开,缓缓拖行,不一会儿就抄起十来条跳跃的雀鲷。温琪蹲入齐腰深的水中摸索,几条肥硕的海参就被捞了上来。范媛还拿着活动扳手,撬动那些吸附在礁石上的藤壶和帽贝;温琪又拿起铁质长叉,瞄准了水下一块岩石的阴影处—一只挣扎的龙虾便被抓了上来,几只爬得慢吞吞的寄居蟹和海蜗牛也成了战利品。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升到头顶,小推车已经满载,推车的金属框架在沙地上艰难滚动,温琪和范媛一人一边,用尽全力拖着这个沉重的移动仓库向营地出发。汗水浸湿了两人的后背。但今天早晨的收获远超预期,两人的脸上都藏不住一丝疲累中的笑意。

半道路上她们迎面碰上了正从树林方向过来的邓扬。邓扬个子最高,肩膀宽厚,作为体育学院的学生,她的耐力在丛林采集中是巨大的优势。此刻,她汗流浃背地推着另一辆小车,里面是她一上午在林间穿梭的收获。

“媛姐快看!”邓扬气喘吁吁地掀开最顶上的芭蕉叶,一股混杂着泥土和植物汁液的清新气味散发出来。最上面铺着一把把鲜嫩多汁的马齿苋,叶片肥厚,几束绿蒜散落其间;两个硕大的青绿色椰子摆在旁边;接着是几串红绿斑斓的露兜果;几个带着青涩印记的木瓜;大小各异的野草莓和青柠,最底下塞得的是刚挖出来的芋头,边上放着几把青翠的蕨菜,还有几个顺手牵羊的鸟蛋。

离营地还有一段距离时,一股香气就顺着海风飘来,回到山洞外的开阔沙地,陈楠的身影正在土灶旁忙碌着。这位正牌的厨师此刻正熟练地用一块不锈钢片拨弄着石板上的几条鱼。鱼是昨晚捕获的鹦鹉鱼,漂亮的色彩在高温烤炙下变得黯淡,皮下丰腴的脂肪不断溢出,发出热烈又欢快的“滋滋”声。

“回来了?”陈楠头也不抬地招呼,目光专注地盯着鱼肉的生熟程度,“正好!差不多了。”她用小刀在鱼身上划开一道口子,确认里面鱼肉已经熟透。在她脚边不远处挖了一个大浅坑,坑里埋着十几个剖开的椰壳。用棕榈叶编的盖子斜扣在上面。打开盖子能看到有些椰壳底部沉淀着一层结晶—这是陈楠持续不断用海水熬煮、蒸发析出的食盐;有些是黄色透明的液体,这是她用油脂较多的鱼类脂肪熬出的鱼油;更远处的几个大盆则存放着蒸馏来的淡水;山洞门口还吊着用烟熏、日晒或粗盐腌制的肉干,这些额外且琐碎的工作为生活增添了保障。

几乎在温琪她们放下负担的同时,何静也从靠近内陆方向的稀疏树丛拖着小车回来了。车上堆放着的东西不多:十几个熟透掉落在地的野浆果,更多是粗细不一的干枯树枝,以及大捧大捧的椰子树叶或棕榈树叶的阔叶。

何静径直扑向沙地上燃烧着的几处篝火。最小的一堆紧挨着土灶,何静扔了几片落叶进去后,用一根长树枝小心地拨弄着燃烧的火苗,确保火足够旺且大小刚好适合做饭。还有一堆火堆在更高更开阔的位置,距离不远但风向刚好能让烟柱主要往上飘。火堆整体用石块和枯枝精心搭建,成半封闭的圆锥状。何静屏住呼吸,极其小心地掀起外层燃烧变形的湿枝叶一角,朝空隙里轻轻吹了几口长气—“噗!”橘红色的火苗被气浪重新激活,“刺啦”一声窜了起来,舔舐着上方刚堆好的树枝,随之而起的是一股更为浓重的白烟,袅袅上升,这是她们日夜维护的信号火堆。

温琪疲惫地揉了揉酸痛的肩膀,长长呼出一口气。看着眼前众人忙碌的一幕,往事难免浮现。劫后余生的最初几天,恐惧和无助几乎吞噬了所有人。邓扬惊得浑身发抖;范媛落地以后也是六神无主;陈楠和何静则抱在一起泣不成声。是温琪,这位平时待人冷淡的理科博士,成了第一个压下内心巨大恐惧,逼迫自己冷静思考的人。她清楚地知道在陌生的荒岛环境里,混乱只会加速死亡。她硬是拉起了哭泣的幸存者,分析海风方向,沿着海岸线仔细寻找,最终才锁定了现在这个相对安全的半天然洞穴。也是她用尽方法艰难点燃了干燥的苔藓,升起了第一缕代表希望的火。更是她运用专业知识将辨识出的可靠的食物资源反复教导,并将这些生存技巧传授给了其余四人,这才逐步建立了基本的分工合作体系,让大家都活了下来。

平日里,作为小组的核心和决策者,温琪轮流帮助其他四人完成各自领域的任务,空闲时间几乎都在制作和改进生存工具:她把坚韧的长藤蔓浸泡拆分成丝后再编织成绳子或渔网;不断调试用富有弹性的树枝和坚韧藤蔓制作的弓弩;打磨木枝做成箭矢或长矛。这些自制武器主要用于在丛林边缘地带或海岸岩石区猎捕一些海鸟、大型鱼类或小型啮齿动物,为食物储备提供补充。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还好这小岛暂时没发现什么凶兽,也没刮起台风或是泼下连绵数月的大雨。在温琪妥当的安排下,大家总算把日子过得也算是“有滋有味”。

晚上风还在呼呼地刮,吹得洞口吊着的鱼干微微摇晃。邓扬盘腿坐在地上,恋恋不舍地舔着吃完龙虾肉后剩下的甲壳;范媛则握着吃完的鸟腿嘬着骨头上的滋味;旁边陈楠和何静各自捧着椰壳碗小口喝着温热的椰蓉汤。温琪吃完后回山洞里点亮了几盏简易油灯—两个空罐头放一起叠好,上面的盒里放着搓成条的植物纤维作灯芯,联通着下面的盒子里倒好的鱼油。

等温琪走出来,外面已经收拾干净了。几辆小推车靠在岩壁边,今天收获的东西也用草盖好。连做饭和信号的篝火,都已仔细地覆盖上了一层灰末和沙土压住火星,使其保持低温闷燃。

四个同伴也都陆续回到了山洞。温琪端坐在那硬邦邦的石板床边,手边平整地放着一块光滑的长木板。这木板大概是当初涨潮时捡到的,温琪第一眼看到它就觉着顺手,拣回来后又花了几天反复打磨,成了现在大约三寸长、四指宽、一指厚的样子。

见人都齐了,温琪双手手指交叉放在身前,下巴搁在手上说:“说说吧,”目光清亮地扫过挤在一起的四人,“这周你们又犯什么错误了?…最好自己坦白哦…”

四个人互相看看,脸微微红了点,沉默了好一会儿没出声,只有洞外呼呼的风声在回应。洞里几盏油灯摇曳着,光在她们脸上投下晃动的阴影。

最后,还是最年轻的邓扬先憋不住硬着头皮开口,“上周我去准备吃的…不小心把马蹄莲当芋头捡回来了…也没细看就扔锅里了…”

有了邓扬打头阵,何静也深吸一口气,缩着脖子小声说:“三天前…我砍柴的时候,顺手把那把锯子放在一边的树根底下,走时却落下了…还好琪姐你找了回来…”

陈楠下意识肩膀也蜷起来:“昨天…昨天我整理做好的鱼油,脚下一滑,把整罐的油都给打翻溅在地上了…”她的眼神充满懊恼,“都白白糟蹋了,真是浪费东西…”

范媛还没开口,手已经不自觉地在后腰处揉了几下那个部位—“我,”范媛清了清嗓子,眼睛没敢和温琪对视,只盯着自己脚下一块的石头,“就是前天我负责盯着篝火,没分清,抓起一堆湿树叶就扔了进去…差点…差点就把篝火的火星子都给灭了…”

温琪随手拿起木条掂量了一下:“遗失工具、浪费物资、干活不带脑子…”她眼角微微上扬,“说吧姐妹们,该打多少合适?”

“二十!”邓扬抢先举手回答。温琪没说话,眼神扫过她,邓扬立刻把脑袋缩回去一点,声音降低了:“那…三十?”范媛的头垂得更低,几乎要贴到胸口,“那我也…三十吧…”何静有点慌乱地摸了摸后脑勺:“那我是不是得…四十了?”陈楠试探着轻声问:“我今天把浪费的东西都加班补回来了…二十可以吗?”

温琪笑了一下,短促又带着点说不清的味道:“成!依你们说的数!早打完早歇着,正好今天收获都不错!明早准你们多睡一会!”她手指点了点陈楠,“楠姐!你先来!”

陈楠的脸颊早已飞红,连耳根子都染上了一层绯色。她磨蹭着上前几步,动作带着一种认命又羞臊的滞涩感。面对石床坐着的温琪,她深吸一口气,没多废话,双手摸索到裤腰边上。布料摩擦的悉索声在洞里清晰可闻,她手指有些哆嗦地解开了几处缠绕的藤蔓绑绳,把腰际往下的那片破布帘子褪到了膝盖弯那儿。随后,她几乎是闭着眼,磨磨蹭蹭趴伏在了温琪支起的一条腿上。

那片暴露在视线下的肌肤,是长久没怎么晒过太阳的白皙,带着长期劳作也未被完全消磨的成熟丰腴。两瓣弧线圆润地鼓起一个饱满的弧度,肌肤紧致,弹性显然很好,透着一股三十岁女人特有的、沉稳的韵味,像是两块发酵得刚刚好、透着微光的上好面团。年级其实比温琪还要大两岁的陈楠,此刻头深深埋在臂弯里,发出压抑而沉闷的呼吸声,每次被这样当着小辈们的面惩罚,那份作为姐姐的体面都让她无地自容。

温琪握紧木条的手抬了起来,稳稳地落在其中一个面团般的位置上。“啪!”一声轻脆的响音带着点闷闷的实感在洞里荡开。陈楠像被针扎了一下,身体猛地绷紧,发出短促的一声“呃!”

“哎哟!”“啪!”

“咝…”“啪!”

“轻…轻点…”“啪!”

“不行…哎哟…”“啪!”

连续不断的拍打声响了起来,不算特别快,但每一下都落在实处,木条均匀地从左边挪到右边,再从右边回到左边。力道显然掌握过的,打下去带着清晰的痛感,发出类似手拍半熟瓜皮的那种声响,却又没重到让人吃不消。陈楠的痛呼从一开始的受惊,到后面的呼痛直叫,身体也随着拍打细微地扭动着,那块面团般的区域颜色逐渐加深,从本来的细腻白皙飞快地晕染开一层浅淡的粉色,等十下过后已然是均匀的一层粉红了。温琪又打了十下,只看到那片浅粉色加深了些,在昏暗的油灯光下像抹上了一层珊瑚色的胭脂。打完二十下,陈楠才如释重负又万分难堪地立刻提好裤子跳起来,捂着那烫呼呼的部位,飞快躲到洞壁阴影里去了。范媛看着她火烧屁股似逃开的背影,嘴角憋着一丝笑弧,邓扬已经有点看乐了。

“扬扬!过来吧!”温琪语气轻松地点名。邓扬深吸几口气,硬着头皮走上前。到底是年轻,她动作干脆得多,三下五除二就把下裳褪到腿弯,动作利落地往温琪腿上一趴,腰背绷得笔直。

这是体育生长期锻炼赋予的曲线,两团浑圆的臀肌绷紧时,线条清晰流畅地鼓起,皮肤是健康的麦色带着阳光吻过的微棕,显得极为紧致韧实。邓扬把头深深埋进臂弯里,只露出一截染上了红晕的脖颈,像是在酝酿什么。

温琪这回握木条的手指紧了紧。她很清楚这家伙耐受力最强,不用点力气对她来说就是在挠痒痒。

“啪!”这一声明显比刚才敲打陈楠的时候响亮得多,脆生生的像打在厚实的橡胶胎上。邓扬身体猛地一颤,喉头发出一声短促得像猫被踩了尾巴似的“嗷!”,埋着的头瞬间抬起来,眼睛瞪得溜圆,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向温琪,大概没想到上来就这么狠。

“啪!”“哎哟喂!”

“啪!”“妈呀琪姐!”

“啪!”这次速度更快了些,落点也明显更重,每一下都落在饱满鼓胀的臀峰上,发出沉闷又有弹性的、类似敲打晒绷的厚皮鼓面的声响。邓扬嘴里再也忍不住,一串“啪啪啪”节奏紧密的拍打击打声中,“哎哟!”“疼啊!”“别呀—救命!”的痛叫声也随之拔高,一开始故作坚强的姿势也维持不住了,身体控制不住地左右扭动想避开,双腿交替蹬直又曲起来,两团麦色的圆臀被拍打得像两块上紧了发条不停振动的肉墩子。范媛咬着嘴唇,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邓扬蹬腿的样子。陈楠躲在暗处捂着嘴,肩头在微微抖动。

温琪不为所动,稳稳压着她的腰,木条一下下抽打在那片韧性十足的圆实部位上。力道透过紧绷的皮肤深达内层,韧肉剧烈地震荡着。很快,那两瓣紧致的蜜色臀部就像被高温的火烤着了似的,皮肤表面急剧充血,大片大片的赤红色如同泼洒的染料迅速洇开、加深、连成一片,颜色比陈楠那粉红胭脂要深得多,在昏暗的光线下看过去,就像是挂在枝头、表皮熟透了的两颗大苹果,饱满得几乎要压弯树枝的形状,随着她身体的扭动和颤抖可怜又滑稽地震颤着。三十下打完,邓扬趴在温琪腿上呼哧呼哧地喘着大气,额角全是疼出来的汗。温琪松开手,邓扬这才龇牙咧嘴像被烫伤的猫一样蹦起来,整张脸都皱成了苦瓜,站在原地不停地倒腾着双脚。范媛立刻凑过去小声打趣:“哎呦喂,那两个大苹果能不能给姐啃一口?”邓扬想翻白眼又没力气,只能冲她哼哼两声。

“别笑了!该你了!”温琪眉头一挑,“今晚谁也别笑谁!”

“知道啦!”范媛一脸紧张地搓着手上前,虽然刚才还在笑邓扬。她磨磨蹭蹭地褪下裤子,她的皮肤格外细腻,两团肉圆圆地鼓起来,白皙光滑,线条柔和,没什么棱角,肉感十足却缺乏紧绷的支撑力,有点像一个装满温热流沙的小皮袋。范媛慢吞吞地伏下去,那团白肉立刻像受了水压的柔软面团般微微向四周摊开一点。她侧着脸讨好地对温琪笑了笑:“琪姐…手下留情呀…”

温琪木条刚举起来。

“啪!”

“哎哟!我的妈呀!”范媛猛地一挺腰,发出一声响彻小山洞的尖叫尾音还带着抖,活像被烙铁烫到了屁股,“杀人啦!着火啦!救命啊!屁股开花啦!”这毫无预兆的高亢嗓音把旁边刚提好裤子还在龇牙咧嘴倒气的邓扬吓了一哆嗦。何静和陈楠也是目瞪口呆,随即就有点哭笑不得。

“啪!”“哎唷唷…轻点儿…打轻点儿…”范媛声音立刻软了下来,带着明显的撒娇哭腔,尾音拉得老长。

“啪!”“对不起啊!琪姐我下次长脑子!再也不干蠢事了!真的保证看清楚再干活!…”她语速飞快地开始求饶加深刻反省。

“啪!”“哎哟!哎哟喂!”紧接着又是一声更惨烈的嚎叫,身体更是像离水的泥鳅一样激烈扭动起来,脚掌踢蹬,试图躲避每一次落点,那层白嫩嫩的豆腐皮肉被打得颤成了波浪,“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屁股要烂了!要碎了!我真的长记性了!我发誓!琪姐琪姐!哎哟…轻点!手轻点啊!哎…哎哎…”

她这一通毫无形象、毫无规律、夹杂着求饶嚎叫反省承诺的夸张闹腾,跟邓扬刚才的硬挺和陈楠之前的压抑闷哼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那原本有些紧绷肃杀的气氛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躲在一旁的邓扬第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捂着嘴但笑得肩膀乱抖。连躲在阴影里的陈楠看着范媛在那里大呼小叫地扭来扭去,也实在没憋住,发出了“咯咯”的低笑声。何静也是抿着嘴,眼睛里是藏不住的笑意。

温琪握着木条的手也停在半空,嘴角无可抑制地向上弯了起来。她原本严肃的表情差点被范媛这套“哭丧棍法”一样的反应给整破功。无奈摇摇头:“让你长记性…安静点!”

“啪!”

“嗷!”范媛又嚎了一嗓子,立刻又压低声音,带着哭腔控诉,“我忍着…我忍着…”话没说完“啪!”又是一下,她立刻条件反射地再次拔高嗓门:“哦!”

伴随着这不间断的、忽高忽低、毫无预兆的抑扬顿挫的呼痛交响曲,温琪手里的木条一下下落在那片“皮薄馅多”的“大饺子”上。每一次落下,那片白皙的豆腐皮上都会立刻绽开一团清晰的椭圆形红晕。这三十下仿佛格外漫长,结束时,范媛的呜咽变成了大口的喘粗气,刷了一层红釉的“圆馒头”火辣辣地烙在她的尾椎之后。温琪刚说“起来吧”,范媛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立刻蹿了起来,裤子都来不及提上,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不行不行我得去…憋不住了憋不住了!”她一手兜着裤子,另一只手胡乱地揉着后面,龇牙咧嘴歪歪斜斜地就往洞口跑去,那狼狈逃窜的背影又引得洞内一阵压抑不住的轻笑声。邓扬揉着自己的还在发烫的地方小声对陈楠吐槽:“她就靠这招…哪次都没哭出来,就数她叫得最惨。”

轮到何静了,她脸上的笑容还残留着对范媛刚才表演的余温。当温琪目光扫过来时,她脸上的笑意一僵,随即化为一种“终于轮到我”的、混合着紧张和认命的苦笑。她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她的的个子不高,但这片区域的线条却颇为出众。

两团圆润饱满的肉丘高高翘起,带着一种厚实的触感,像两只灌满了水的坚韧皮袋,沉甸甸地、紧致地拢靠在一起。臀峰的位置尤其厚实,肉多得仿佛能嵌进去一颗石子。趴伏下去后,那沉甸甸的肉感似乎能让温琪的膝盖都微微陷下去一点。她闷哼一声,把脸埋进了胳膊肘里。

温琪看着她这副样子,又想到她平日照料篝火、拾柴禾那劲头十足却又时不时丢三落四的样子,暗自觉得好笑又该打。她调整了下手臂的角度,目光在何静那最厚实圆润的两块高地之间游移了下。

“啪!”这第一下木条带着风,精准地抽在了两瓣饱满浑圆交界的最顶端、肉最敦厚的地方!

“哇啊—”何静身体一弹,发出一声惨烈的大叫。这音量瞬间就盖过了周围几人的议论声,几乎要把低矮的洞顶都掀开,“疼死啦!救命啊!”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剧痛和惊惧。

“啪!”第二下紧跟着落下,又是同一个地方。

“哎呀妈呀!我的…我的那个啥呀!琪姐你要杀了我呀!”何静的声音瞬间带了真真切切的哭腔,身体开始不顾形象地疯狂扭动挣扎起来,两条腿乱蹬乱踢。但温琪手稳稳按着她的腰,让她那点挣扎显得格外徒劳。

“啪!啪!啪!” 温琪显然认准了那最耐打的厚肉高地连续挥板。这声音又沉又闷,带着粘稠的肉感。每一下下去,那片肉丘都会极其剧烈地上下波浪形抖动,肉眼可见地被压下去又猛地弹起晃荡开来。

“哇哇哇!别打那儿!换地方换地方!裂了裂了!”何静的叫声彻底失去了控制,“我错了我错了!饶命琪姐!下次我丢了锯子都不会丢!嗷!啊!”

温琪没理会她的哭号,也没像抽打范媛那样变换落点专找皮薄的位置开刀,就是咬着那最厚实的地方不松口,仿佛非要看看这片肉能多“抗揍”。四十下抽打像连绵不绝的闷雷,一下下凿在同一个位置。很快那处原本肤色较深的挺翘巅峰地带就由深红发青,红肿一片,如同吹了气般迅速膨胀起来一个明显的肿痕,那青色甚至向着周围蔓延开来,边缘的皮肤因为强烈的充血肿胀也变得无比脆亮,整个区域摸上去肯定烫手。邓扬在一旁看得眼角直抽抽,仿佛自己的也在疼一样。

当最后一下沉重的“啪”声落下,何静整个人都瘫软了,伏在温琪腿上只剩下喉咙里发出的、压抑不住的、倒吸冷气的“嘶嘶”声,身体也因剧烈的高强度颤抖而虚脱得没力气了。温琪松开按着的手,她甚至没能立刻爬起来,缓了好几息才抖抖索索地挪到墙边,动作间牵动到伤处,惹得她又开始哼哼唧唧,随后何静小心翼翼地蹭着墙缓缓滑坐下来,屁股一着地又立刻发出“嗷”地一声哀鸣,双手死死地捂住身后,脸上表情扭曲,介于极度痛苦和极度委屈之间。

温琪把木板塞到石床底下缝隙里,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脸上憋着笑意在光里闪动,“行了行了!都别装样子了!”她挪开位置,拍了拍石板床面,“疼就趴过来!给你们揉揉!”

“不要!”何静抱着膝盖蹲在墙角那边,闻言立刻梗着脖子硬气地一摆头,“今晚疼死我算了!”

话音没落,洞口人影一晃,解决完内急的范媛已经风风火火冲了回来。三两步就窜到石床边,面朝下趴了上去,屁股上撅得高高的。“琪姐!我要我要!快帮我揉揉!哎哟喂!疼啊!真要命!”

“我也要!”邓扬一边抽着气,一边蹭到床边,跟着趴在了范媛旁边,“嘶…琪姐…你轻点儿啊…”

温琪目光转向靠在角落阴影里的陈楠。陈楠立刻摆摆手,脸颊还有点残余的红晕:“我就不必了…真没挨多重…过会儿就好了。”她转过身去假装整理藤蔓。

温琪没再勉强,转身去旁边一个吊挂着的竹筒里倒出一点浓稠的鱼油,在掌心稍微匀开。那股有些特殊腥气的滑腻液体带着微温。她单膝半跪在石床边沿,先把抹了油的双手覆上范媛那刚受摧残的区域。

范媛先是浑身一紧,嘴里下意识发出“咝—”的声音,像被冰凉刺激到。但温琪的手法很老到。手掌心带着均匀的力道贴合下来,鱼油的滑腻阻隔了直接的粗糙摩擦。然后温琪的手开始有节奏地揉按起来。

先从红得最均匀、痛感最表层的外圈入手,软肉在掌下慢慢被推开,凉飕飕的鱼油渗入皮肤表层,中和了表面的烧灼痛感。范媛紧绷的腰背在她手下渐渐松弛下来,哼哼也变成了带着点享受的:“唔…嗯…就那儿…对…轻点…”

感觉范媛舒展得差不多,温琪又把注意力转向邓扬。她红得更深,范围更大。温琪双手同时动作,一手继续在范媛边缘处舒缓,另一只手则整个覆盖上邓扬左半边。邓扬下意识地一缩,但那厚厚的两团肉丘在温琪稳稳的推揉下,被强韧力道压开揉松的不适感开始消失。紧绷的肌肉像被打散的结团疙瘩,开始一点点松动。邓扬把脸埋在手臂里,急促抽气声也渐渐平缓下去,变成了闷闷的、舒服的喟叹:“唔…得劲刚刚好…”

就在这安静带着些许哼唧声的当口,墙角的身影动了。何静憋着劲儿,一点点挪到床边,对着邓扬依旧发红的光溜部位,“啪”地就一巴掌。

“嗷!”邓扬猝不及防,嚎了一嗓子,差点从石床上弹起来,“你打我干啥?疯了?”

“让开点儿!”何静脸上还有疼出来的扭曲劲儿,但声音倒是扬起了,“你那边不都揉完了吗!让点地方!”

邓扬气得翻白眼:“讲不讲道理?刚才谁在那说‘不去’‘疼死我算了’?啊?现在知道疼了?”她撑着想起来理论,但身后那舒服劲儿还没完全消散,又有点舍不得起来。

“少废话!”何静不管不顾,双手扒拉住邓扬腰侧硬是从她和范媛之间弄出一片空地,然后整个人强行趴上去,把那个略微发肿的屁股抬到最佳受力位置。“我挨得最多!伤那么重…琪姐肯定心疼啊!”

温琪看着何静也厚着脸皮挤进来,嘴角那点笑意到底压不住了。她眼珠子微微转了转,手里动作却是没停。

何静一感受到那冰凉滑腻的触感压上她发烫的位置,立刻舒服地“呃…”了一声,身体也往下软塌塌地一沉,准备迎接那舒服的揉按。

温琪的手掌稳稳按在她那肿痕最厉害的部位。然后,悄悄收紧大拇指和食指,在何静那块鼓溜溜的肉上,不轻不重地、带着点恶作剧意味地捏了一把。

“啊!”一声惊飞夜鸟的嚎叫刺破山洞的安静,紧接着就是憋了好久的几人再也忍不住的爆笑,笑得肩头乱颤…

日子流水一样滑过沙滩上的刻痕。又过了几天,温琪刚帮何静将篝火拨弄得冒出更浓更白的笔直烟柱,就脚步飞快地奔向海滩。

范媛已经半个身子泡在潟湖微凉的水里,弯着腰在石缝里摸索,嘴里还哼着不成调子的歌。温琪趟水过去也潜进水里。冰凉的水拂过皮肤,细碎的沙粒在指缝间流动,不知不觉间又过了好久。

忽然,一阵极轻微、几乎要被海浪声吞掉的“呜—”的声音贴着水面传了过来。

温琪猛地抬头,动作停在了半空。范媛也停下了手里的网,疑惑地看向她。

“媛媛…”温琪的声音一下子绷紧了,“你听?”

两双的眼睛死死盯住海天交界那个模糊的方向,太阳在波光粼粼的尽头镶了一道晃眼的金边。而在那片刺眼的金色里,一个难以辨认的白色小点,像一粒微尘,同时,那模糊的“呜—”声再次响起,这次清晰了许多,带着一种金属摩擦空气的穿透力。

然后,就在她们的注视下,那粒“微尘”渐渐变得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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