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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桃港区♠1-3合集♠媚黑港区会把可爱的指挥官同化成和舰娘们一样的黑桃母狗吗~,第1小节

小说:黑桃港区♠ 2025-12-30 13:08 5hhhhh 6540 ℃

一.初次的黑屌体验♠️

海战的硝烟味尚未从港区的空气中彻底散去,夕阳的余晖将一切染上疲惫而温暖的金色。我站在指挥室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逐渐恢复平静的港湾。舰娘们有的在船坞接受紧急维修,有的三三两两聚在岸边,劫后余生的轻松氛围像是稀薄的蜜糖,甜得有些不真实。我们又一次胜利了,以微小的代价击退了塞壬的进攻,这本该是值得庆贺的时刻,我的心中却盘踞着一缕难以言喻的阴霾。

这阴霾源自大凤。

在庆功宴上,她一如既往地紧贴在我身边,为我布菜,用那双痴迷的红色眼眸一瞬不移地凝视着我,仿佛我是她世界的唯一。她的爱浓烈、偏执,甚至带着毁灭性的气息,对此我早已习惯,并以我自己的方式回应着这份沉重的感情。然而,今天,她的爱意中似乎混入了某种异质的东西。

“指挥官大人,您辛苦了。”她为我斟满红茶,声音依旧是那般柔顺甜腻,但当她微微俯身时,那身精心裁制的、包裹着她丰腴雌躯的和服领口,却因过于激烈的动作而稍稍敞开。就在那片雪腻肥硕的乳肉之上,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漆黑符文一闪而过。

那是一个设计得极为精巧的黑桃Q图案,黑色的桃心中央,镂空的部分巧妙地构成了一个花体的“Q”字。它像一枚烙印,突兀地出现在那片圣洁的肌肤上,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亵渎般的美感。我的心脏猛地一缩,那不是装饰,更不是临时的纹身贴,它仿佛是从她肌肤深处生长出来的,与她的血肉融为一体。

“大凤,”我故作不经意地开口,声音却有些不易察觉的干涩,“你什么时候对纹身感兴趣了?”

她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瞬,随即用手抚上领口,将那片春光遮掩得严严实实。她抬起头,那张妩媚妖娆的母猪脸上依旧是痴迷的笑容,眼底却掠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近乎惊慌的闪躲。“指挥官大人在说什么呢?大凤的身体,每一寸都只属于指挥官大人,怎么会擅自纹上别的东西呢?”她的声音软糯淫骚,像是在撒娇,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肯定,仿佛在催眠我自己,也催眠她。

这拙劣的谎言像一根尖刺,深深扎进我的心里。大凤在骗我。这个对我病态般坦诚,恨不得将心脏剖出来给我看的舰娘,竟然对我撒了谎。那枚诡异的黑桃Q符文,以及她此刻的反常,都像是一个巨大的谜团,散发着危险而诱人的气息。这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某种比塞壬的炮火更加可怕的东西,正在侵蚀我珍爱的舰娘。

我不能坐视不理。港区的每一个孩子都是我的责任,尤其是大凤。常规的询问显然已经无法撬开她的嘴,要想知道真相,我只有一个办法——动用那个我从未想过要使用的、与生俱来的禁忌能力。

“我有些累了,大凤。”我揉了揉太阳穴,对她露出一个疲惫的微笑,“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指挥官大人。”她顺从地躬身行礼,眼神中满是心疼,却没有再像往常一样纠缠不休,而是乖巧地退出了指挥室。

门被轻轻带上,室内陷入一片寂静。我走到休息室的沙发上躺下,闭上了眼睛。精神力如同无形的触手,开始向着大凤离去的方向延伸、探寻。这是一种奇特的感知,整个世界在我脑海中化为由无数精神波纹构成的海洋,而大凤的意识,就是其中一道最明亮、最炽热的波纹。

附身,这个能力听起来像是神明的恩赐,于我而言却更像是一种诅咒。它意味着我将彻底侵入另一个独立的灵魂,窥探她最深处的秘密,这本身就是一种极端的亵渎和冒犯。正因如此,我一直将其封印,从未想过动用。但现在,为了大凤,为了我珍视的港区,我必须打破这道禁忌。

我的意识开始变得轻飘飘的,仿佛要脱离这具熟悉的肉体。指挥室的景象在眼前逐渐模糊、旋转,化为一片混沌的光影。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正在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从躯壳中缓缓抽离,像是要被吸入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视野彻底陷入黑暗。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我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大凤

从昏沉的黑暗中挣脱,意识回归的瞬间,迎接我的并非指挥室熟悉的天花板,而是一片剧烈晃动的、充满了浓烈刺鼻雄性荷尔蒙气息的视野。黏腻油滑的焖热汗液顺着我的脸颊滑落,带着一股陌生的、混合着精臭与麝香的霸道气味,疯狂地涌入我的鼻腔。我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黝黑精壮的健硕胸膛,那爆炸性的筋肉随着每一次无比沉重的撞击而贲张虬结,仿佛一座移动的黑色山峦,正在我眼前反复起伏。

“呃……!”

我想惊叫,喉咙里却只能挤出破碎的、甜腻淫骚的呻吟。身体完全不听使唤,一具烂软柔嫩的雌躯被两个庞大的身影死死夹在中间,动弹不得。我赤身裸体,那对平日里被大凤引以为傲的、肥硕白腻的爆乳,此刻正随着身前男人的高速抽插而疯狂甩动,形成一片片淫靡的乳浪。而我早上惊鸿一瞥看到的那个黑桃Q纹身,赫然烙印在左边雪腻的奶肉上,显得无比刺眼。

但这远非全部。

我的视线艰难下移,惊恐地发现,在这具身体上,淫秽的图腾远不止一处。右边乳房的肉色奶晕外,一圈圈由无数细小黑色精子构成的环状纹身层层叠叠,精子的头部无一例外地指向那颗早已被玩弄得红肿肥厚的乳头,仿佛无数饥渴的蝌蚪正朝着唯一的圣地朝圣。而被身前男人那根粗硕狰狞的肉棒疯狂捣弄、顶得高高鼓起的平坦小腹上,一个更加复杂、更加亵渎的纹身占据了整个视野——那是一个被巨大黑色马屌狠狠贯穿的子宫图案,旁边还环绕着一行小字:“黑人专属领地”。

这是……大凤的身体?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放开……我……”我用尽全力嘶吼,可从雌淫小嘴里发出的,却是软糯湿粘的媚吟,带着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渴求交合的骚浪尾音。愤怒和屈辱像火焰一样灼烧着我的理智,我试图挣扎,绷紧这具丰腴肉体的每一寸肌肉,想要将身上和身后的两个种马推开。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彻底背叛了我的意志。

身后那个沉默的、蒲扇般厚大的手掌粗暴地抓着我的腰,将我死死按住,而身前那个男人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歇。那根青筋暴起的恐怖肉柱,每一次都毫无保留地、惨绝人寰地猛击在我的子宫口上,每一次都带来一阵让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无可抗拒的酥麻电击。

“哈……嗯……齁噢噢噢……!?”

我的意识在剧痛与极乐的边界线上疯狂摇摆。这具属于大凤的雌躯,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承受这种雄壮威猛的冲击而存在的。那闷熟淫湿的骚屄非但没有感到撕裂,反而分泌出更多油滑濡湿的淫液,主动地、谄媚地包裹、吮吸着那根不断毁灭它的凶器。穴道里的每一寸软肉都在疯狂蠕动,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一般,贪婪地吞吐着那滚烫的、充满侵略性的存在。

“喔……!不、不行……要去了……这种东西……啊咿咿咿咿……!!”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大肥厚的紫红龟头每一次都深深地、深深地碾磨过穴道最深处的敏感点,那股强烈的、陌生的、仿佛要将整个灵魂都吸走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我用理智筑起的脆弱堤坝。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的一切都化作了旋转的、破碎的光斑。妩媚淫荡的母猪脸上,双眼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起,只剩下骇人的眼白;粉嫩的舌头从微张的雌骚贱嘴中无力地吐出,黏腻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拉出长长的银丝。高昂凄厉的母猪淫啼响彻整个房间,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在这两个精壮健硕的黑人种马之间剧烈地痉挛、抽搐。一股灼热的激流从被顶得高高隆起的子宫深处猛然爆发,混合着大量被催熟排出的卵汁,从那早已被玩弄得肥厚外翻的屄唇间,如同溃堤般疯狂喷射而出,将身前男人那沉甸饱满的巨硕睾丸都浇灌得一片湿热。那枚脆弱的、小巧的阴蒂,更是在这灭顶的快感中不受控制地狰狞勃起,仿佛一颗熟透了的、等待采撷的血色浆果。

我……高潮了。

仅仅是被这不知名的黑人肏了几下,就用大凤的身体,体验了一场前所未有的、羞耻到极致的、被彻底贯穿和征服的高潮。

高潮的余韵如同海啸过后的残波,在我的每一根神经末梢上反复冲刷、震颤。雌躯烂软如泥,瘫在这两个雄壮威猛的种马之间,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彻底丧失。那淫靡痴傻的母猪脸上,翻起的白眼尚未完全落下,视野依旧是一片模糊的光怪陆离。然而,身前那个黝黑精壮的躯体却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那根依旧硬挺滚烫的恐怖肉柱,只是稍微减缓了惨绝人寰的冲刺速度,转而用一种更具研磨感的方式,在已经被肏得滚烫湿滑的雌骚淫穴深处,慢条斯理地、一寸一寸地搅动、碾压。

“哈……哈啊……咕……嗯……”破碎的、雌腻娇喘的浪啼不受控制地从雌淫小嘴中溢出,每一次碾磨都精准地刮过那敏感至极的穴心,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细碎而连绵的酥麻电击。这种折磨般的快感,比刚才高速的撞击更加致命,它像最精巧的酷刑,一点点瓦解着我残存的理智。

“呵……”一声沉闷厚重的低吼在我耳边炸开,带着浓烈刺鼻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身前的男人,那个我暂且称之为杰罗姆的公狗,低下头,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凑到我的面前。他的眼神充满了原始的、不加掩饰的支配欲,仿佛在欣赏一件刚刚被自己彻底征服的战利品。“爽坏了吧,我的小母狗?看看你这骚浪的模样,屄水流得到处都是。”

他的声音粗犷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粗粝的砂纸,磨擦着我敏感的耳膜。随即,一张湿热的、蒲扇般厚大的舌头猛地撬开了我的牙关,粗暴地闯了进来。这根本不是吻,而是一场赤裸裸的侵略和占领。那条肥厚得有些离谱的舌头,带着浓郁的精臭和汗臊,在我口腔里肆意地扫荡、搅动,蛮横地卷起我那根已经麻痹的软舌,强迫它与自己纠缠、吮吸,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唔……姆……咕啾……噗噜……”我拼命地想把头偏开,但我的后脑勺被他粗糙厚大的手掌死死按住,动弹不得。我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场长达三分钟的、充满屈辱意味的深吻。黏腻濡湿的唾液混合着他口腔里的味道,顺着我合不拢的嘴角不断溢出,沿着下巴滑落,滴在那对随着他身体动作而微微晃动的、肥腻肉厚的爆乳之上。这漫长的、令人窒息的掠夺,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从这具躯壳里吸走。

终于,他似乎满足了,缓缓地退出了我的口腔,一条晶莹透明的涎丝在我们唇间暧昧地拉长、断裂。他看着我这副被吻得迷离失神的婊子脸,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然后用那雄浑的嗓音继续在我耳边低语:“听着,骚货,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你天生就是用来被我们黑人的大鸡巴操的,你的这个小穴,就是为了吞吃我们的精液而生的。大声告诉我,你是不是想要更多?是不是想被我的肉棒狠狠地肏烂,然后在你的子宫里装满我滚烫的阳精?”

他的话语像是一道道恶毒的诅咒,钻进我的脑海。愤怒、羞耻、恶心……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撕裂。我是碧蓝航线的提督,是守护人类的壁垒,怎么能……怎么能被这种污言秽语所玷污!

“你……做梦……!”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哦?”杰罗姆似乎被我的反抗逗乐了,他低笑一声,按在我腰上的大手猛然发力,下半身那根沉甸狰狞的雄根瞬间恢复了狂暴的频率。

“哈咿咿咿——!!”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那粗壮恐怖的肉屌如同失控的打桩机,再一次开始对我那娇嫩的子宫口进行惨无人道的猛烈捣弄。每一次势不可挡的撞击,都仿佛要将我的整个身体贯穿。与此同时,身后那个一直沉默着的、如同铁钳般箍着我的男人——马库斯,也开始了他的动作。那根同样尺寸惊人的、精壮健硕的肉棒,在我那从未被触碰过的、紧致的菊穴口缓缓研磨。

双重的、来自不同方向的刺激,如同两股狂暴的电流,瞬间击穿了我所有的防御。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马库斯那硕大滚烫的龟头,正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一点点地、强硬地撑开我那紧闭的、褶皱的后庭。

“不……!后面……后面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尖啼彻底变了调,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恐慌和被侵犯到极致的崩溃。然而,这具身体的反应却再一次无情地背叛了我。那被强行开拓的菊穴,在最初的胀痛之后,竟然涌起一股陌生的、难以言喻的、带着背德感的酸麻快感。肠壁被迫扩张,内里的软肉本能地收缩、蠕动,仿佛在迎合这粗暴的入侵者。

“咕……噗哈齁咿咿咿哦哦!!?❤……要坏掉了……屁眼和骚屄……要一起被黑人的大鸡巴……肏成烂肉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彻底疯了。大脑中理智的弦一根根崩断,只剩下最原始的、被快感支配的本能。我的雌躯在这两个雄壮种马的夹击下,如同风中残叶般剧烈地颤抖、痉挛。眼前的世界化作一片刺目的白光,妩媚淫荡的母猪脸上,双眼再次惊恐地向上翻起,只剩下骇人的、布满血丝的眼白。粉嫩的舌头无力地吐出,在嘴角边绝望地颤动。

“噗嗤——!!”

比上一次更加汹涌、更加猛烈的热流,从我身下两个被同时贯穿的穴口猛然喷薄而出。那是混合了大量黏腻油滑的淫液、晶莹剔透的卵汁,以及……被开拓的后庭中被逼出的肠液的、混浊而腥甜的洪流。这股洪流将两个男人那纠缠在一起的、筋肉虬结的下半身彻底浸湿。我那肥硕白腻的雌尻不受控制地疯狂颤抖,而那颗小巧的、血红色的阴蒂,更是在这双重高潮的极致冲击下,狰狞地、痛苦地勃起、跳动。

我的意识,再一次被这灭顶的、无边无际的快感浪潮彻底吞没,沉入了比黑暗更深的黑暗之中。

极致的、毁灭性的快感风暴过后,我的意识如同断线的风筝,在无边无际的混沌中飘荡、沉沦。愤怒、屈辱、反抗……这些属于“我”的情感,仿佛被那两股同时爆发的、灼热的洪流彻底冲刷殆尽,只剩下最深层的、对于身体被彻底侵犯和填满的、茫然而空洞的余韵。这具丰腴淫熟的雌躯依旧在两个雄壮威猛的种马之间无力地、细微地痉挛着,仿佛是在回味那足以将灵魂都撕碎的、无与伦比的极乐。

视野依旧是一片破碎的、摇晃的白光,但我能感觉到,那两根依旧埋藏在我身体前后两个穴道深处的、粗壮狰狞的肉屌并没有退出去。它们只是停止了惨绝人寰的冲撞,转而用一种极具占有欲的方式,深深地、满满地停留在原地,滚烫的柱身还在不时地、有力地搏动着,每一次搏动都向这具烂软如泥的雌肉宣示着不容置喙的主权。

就在我残存的意识即将彻底消散之际,一种陌生的、不属于我的感觉,如同幽灵般从这具身体的最深处悄然浮现。那是一种混杂着极度空虚和无比渴求的矛盾情感,一种对于被更强大、更粗暴的力量彻底支配和填满的、近乎本能的、病态的向往。

然后,我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从这具属于大凤的、雌骚淫荡的身体里发出的声音。

“咕……嗯……好、好舒服……黑爹的……大鸡巴……好厉害……”

那是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甜腻到发指的、带着浓重鼻音的雌骚媚吟。每一个字都像是浸透了黏腻油滑的淫液,软糯湿粘,充满了下贱的、谄媚的意味。这不是我的声音,绝对不是!这是……大凤的声音?不,也不是我所熟悉的大凤的声音。这是一种……被彻底驯化和改造后,只为了承欢和讨好而存在的、属于“媚黑母猪”的浪啼。

“两位黑爹……好厉害……把人家的骚屄和屁眼……都用大鸡巴肏得满满的……好幸福……❤”

我的意识惊恐地尖叫起来,但我无法阻止这具身体的嘴巴继续吐出那些无耻下流的、令人作呕的呓语。那张我曾经熟悉的、属于大凤的、端庄而略带病娇的脸,此刻正挂着一副我从未见过的、痴傻发情的母猪表情。双眼迷离地半睁着,瞳孔涣散,嘴角挂着晶莹透明的涎丝,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淫靡的潮红。

身前的杰罗姆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感到非常满意,他发出一声沉闷厚重的低吼,那只粗糙厚大的手掌离开了我的后脑,转而粗暴地揉捏起我那对因为刚刚的高潮而变得更加肥硕白腻的爆乳。他的手指肆意地玩弄着那颗早已被玩弄得红肿肥厚的乳头,用指甲轻轻地刮搔着,带来一阵阵酥麻的、令人发疯的痒意。

“这就对了,我的小母狗。”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赞许和支配的快感,“这才像话。你天生就该是这个样子,忘记你那可笑的骄傲和反抗,你只是一件用来被我们黑人操干和内射的、会走路的肉便器而已。”

“是……人家的骚屄……就是为了给黑爹的大鸡巴当肉便器用的……”那陌生的、属于大凤媚黑人格的声音,用一种近乎梦呓的、痴迷的语气回应着,“请黑爹……尽情地……用大鸡巴……蹂躏人家的身体……把人家的子宫……当成你们的精盆……灌满你们的阳精吧……”

我的灵魂在尖叫,在哀嚎。我能感觉到,“我”的存在正在被这种可怕的、外来的意志一点点地挤压、吞噬。大凤……大凤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性爱了,这是一种从精神到肉体的、彻底的、毁灭性的改造和奴役!

就在这时,身后一直沉默的马库斯也终于有了动作。他那根埋在我后庭深处的、精壮健硕的肉棒开始缓缓地、带着碾磨感地抽动起来。每一次深入,都将我那脆弱的肠壁撑到极限,每一次抽出,又带出“咕啾”一声黏腻的水声和一股令人面红耳赤的、混合着淫液和肠液的腥臭气味。

“啊……嗯……后面的黑爹……也好厉害……屁眼……屁眼要被肏烂了……好舒服……好喜欢被黑爹的大鸡巴开苞屁眼的感觉……❤”

大凤的媚黑人格发出了更加高亢、更加骚浪的淫叫。她的雌躯开始主动地、下贱地配合着马库斯的动作,那对肥腻安产型的雌尻有节奏地向后顶送,仿佛是在主动地、贪婪地吞吃着那根正在蹂躏它的凶器。

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惧。如果再这样下去,我的意识……露露的意识,会不会被这个可怕的“媚黑婊”人格彻底吞噬掉?到那个时候,我就真的会变成一个只知道承欢于黑人胯下的、没有灵魂的肉偶了。

不,我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我是提督,是这片港区的守护者!我必须夺回控制权,我必须查明真相!

我用尽全部的精神力量,像是在深海中挣扎的溺水者,试图重新抓住对这具身体的控制。我的意识与那个媚黑人格的意志,在这具被快感和欲望彻底浸透的雌躯里,展开了一场无声的、惨烈的拉锯战。

“……不要……停下……”我用尽全力,终于从喉咙深处挤出了几个属于“我”的、带着哭腔的、微弱的音节。

“嗯?”杰罗姆似乎察觉到了这具身体内部的异样。他停下了对乳房的揉捏,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脸上那在痴傻淫靡和痛苦挣扎之间不断切换的表情,仿佛在欣赏一出有趣的戏剧。“哦?看来我们的小母狗身体里,还住着一个不听话的灵魂啊。没关系,我们会把你彻底操到屈服,直到你的脑子里只剩下对我们大鸡巴的渴望为止。”

说完,他低下头,再次用那张粗暴的嘴,堵住了我的唇。

那场长达三分钟的、充满掠夺意味的深吻,像一道闸门,彻底冲垮了我意志的最后堤防。与其在无望的对抗中耗尽心神,被动地被那个陌生的“媚黑人格”夺走一切,不如……换一种方式。我做出了一个决定,一个在当时看来近乎疯狂的决定——我放弃了抵抗。

我不再试图将那股淫荡的意志从这具身体里驱逐出去,而是选择沉潜,将自己残存的、属于“露露”的意识,化作无数细微的触角,深深地扎根于这具雌躯的每一寸血肉、每一根神经末梢。我变成了一个纯粹的观察者,一个冷酷的记录员,用一种近乎解剖的、病态的好奇心,去感知、去分析这具被彻底改造过的身体,在承受这场暴行时所产生的每一个、最细微的反应。

当我的精神彻底放开闸门,那些原本被愤怒和羞耻所掩盖的、洪水猛兽般的感官信息,瞬间将我吞没。

首先是触感。杰罗姆那具雄壮威猛的躯体,像一座滚烫的、会呼吸的山峦,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身上。他那蒲扇般粗糙厚大的手掌,正肆无忌惮地揉捏着我胸前那对肥硕白腻的肉山,每一次抓握,都带着一种要将这团雌熟奶肉捏爆般的恐怖力道。指尖的薄茧刮过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阵尖锐而酥麻的痒意,刺激着那颗早已被玩弄得红肿肥厚的乳头,让它更加硬挺、更加痛苦地勃起。

而我身下,那根依旧深深埋藏在雌骚淫穴里的、黝黑精壮的恐怖肉屌,它的存在感是如此的鲜明、如此的霸道。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那沉甸狰狞的轮廓,感觉到柱身上那些暴突虬结的青筋,是如何在我湿热紧致的穴道内壁上反复刮搔、碾磨。每一次轻微的搏动,都像是在向我的子宫宣告着它的主权。

更可怕的是身后。马库斯那根同样尺寸惊人的雄根,正以一种缓慢而不容抗拒的姿态,开拓着我那从未被染指的、紧实肥厚的菊穴。肠壁被强行撑开的胀痛感,与被粗大龟头碾过内壁软肉时所产生的、那种带着背德感的酸麻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全新的、陌生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我甚至能感觉到,那滚烫的柱身每一次浅浅的进出,都会带出“咕啾”一声黏腻的水声,以及一股温热的、混杂着淫靡雌汁和些许腥臊的肠液,顺着我那雌熟肥腻的臀肉缓缓滑落。

然后是嗅觉。整个空间都弥漫着一种复杂而浓烈的气味。有杰罗姆和马库斯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带着浓烈刺鼻的汗臊和咸腥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也有这具属于大凤的身体所散发出的、那种在情欲催化下变得愈发馥郁的、混杂着奶香与腥甜的雌骚淫香。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气味,如同两条巨蟒,在这昏暗的房间里疯狂地交缠、撕咬,最终融合成一种能将人理智彻底麻痹的、原始而淫靡的毒雾。

最后是听觉。耳边充斥着各种各样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有杰罗姆那沉闷厚重的喘息,有马库斯那压抑的、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吼,有两具肉体每一次碰撞时发出的、沉闷的“啪啪”声,有那两根巨屌在我前后两个穴道里搅动时发出的、黏腻不堪的“噗嗤”、“咕啾”的水声。

而夹杂在这一切之中的,是这具身体不受控制发出的、甜腻淫骚的浪啼。

“咕……嗯嗯……黑爹……好厉害……噗啾……人家的骚屄和屁眼……都要被黑爹们的大鸡巴……当成专属的飞机杯了……哈嗯……好幸福……❤”

我像一个溺水者,被这些庞杂而恐怖的感官信息彻底淹没。但我强迫自己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像一个最冷静的学者,分析着这些数据。我发现了一个可怕的规律——这具身体,似乎对来源于黑人的一切刺激,都有着超乎寻常的、正向的反馈。

无论是他们身上那股在我看来刺鼻难闻的汗臊,还是他们那粗暴得近乎虐待的动作,亦或是他们那些污秽不堪的言语,传递到这具身体的神经中枢后,都会被“翻译”成一种信号——那就是“愉悦”。

痛楚被转化为酥麻,粗暴被转化为激情,侮辱被转化为赞美。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一滴温热的液体,从上方滴落,正好落在我左边乳房那枚精致的“黑桃Q”纹身之上。是杰罗姆的汗水。

“轰——!”

就在那滴汗水接触到纹身的瞬间,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高潮都要猛烈百倍的、难以言喻的恐怖电击,猛然从那枚小小的纹身处炸开,瞬间传遍了我的四肢百骸!

“哈咿咿咿咿咿咿咿——!!!咕噗哈齁噢噢噢噢噢噢噢——!!!!”

这一次,连那淫荡的媚黑人格都无法组织出完整的语句,只能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仿佛濒死般的、凄厉至极的母猪淫啼。我的雌躯如同被扔上岸的鱼,疯狂地、不受控制地剧烈弹跳、痉挛。眼前的世界彻底化作一片刺目的白光,我能感觉到,一股汹涌得史无前例的、滚烫至极的洪流,从我身下那两个被同时贯穿的、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如同火山爆发般猛烈喷射而出!

那不仅仅是淫液和肠液,我甚至能感觉到,在那股洪流之中,混杂着无数颗温热的、晶莹剔透的、刚刚从卵巢中被强行震落的卵子!

子宫在排卵!在没有性高潮的情况下,仅仅因为一滴黑人的汗水滴在了纹身上,这具身体就产生了如此剧烈的排卵反应!

这已经不是改造了,这是……这是从基因层面上,将这具身体彻底重塑成了只为黑人繁衍而存在的、最卑贱、最淫荡的“雌畜”!

杰罗姆似乎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他看着我这副被突如其来的极致快感冲击得彻底失神的、淫靡痴傻的母猪脸,发出一阵胜利者般沉闷厚重的低吼。他用那只依旧按在我乳房上的粗糙大手,沾染了一些我身上那混合了汗水、淫液和卵汁的、黏腻滑溜的液体,然后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炫耀的意味,涂抹在我那张因为翻白眼而显得格外无助的婊子脸上。

“看到了吗,我的小母狗?”他的声音充满了残忍的笑意,像一把淬毒的匕首,剖开我最后的尊严,“这就是你的宿命。你的身体,你的快感,你的一切,都属于我们。你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张开你的骚屄和屁眼,承受我们黑人的操干,然后为我们诞下最优等的后代。”

他顿了顿,似乎在欣赏我脸上那绝望与迷乱交织的神情,然后用一种更加低沉、更加充满蛊惑性的声音说道:“很快,你就会彻底忘记那个可笑的‘提督’身份了。你会爱上这种感觉,你会乞求我们,像这样,把你当成一个真正的、下贱的母猪一样对待。”

理智的堤坝在决断的瞬间轰然倒塌,与其说是溃败,不如说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泄洪。我,露露,碧蓝航线的提督,选择了一条最危险的航路——我不再抵抗,而是主动将意识的舵盘,交给了那个盘踞在这具雌躯深处的、名为“媚黑婊”的陌生幽魂。我彻底地、完全地“沉沦”了。

我的灵魂仿佛化作了一名冷酷的幽灵船长,潜伏在自己战舰的动力核心深处,眼睁睁看着它被海怪的触手彻底接管。甲板上,那个痴傻发情的母猪人格,正以一种我无法理解的、近乎狂热的姿态,回应着那两个雄壮威猛的种马施加于其上的一切暴行。而我,则藏匿于感官的风暴眼之中,冷静地分析着每一道传入神经的、淫靡至极的数据流。

“哈……哈啊……是的……黑爹说得对……”

那张属于大凤的、曾经端庄而略带病娇的绝艳俏脸,此刻完全被一种痴傻淫靡的媚态所占据。双眼无神地翻着白眼,瞳孔涣散,嘴角挂着晶莹透明的涎丝,正用一种甜腻湿粘的雌腻娇喘,谄媚地回应着杰罗姆那充满支配欲的宣言。

“人家……人家就是为了给黑爹们当精盆和肉便器的……下贱母猪……哈嗯……请……请两位黑爹……尽情地……把人家当成你们的专属骑乘便器……彻底肏烂吧……❤”

伴随着这下贱无耻的浪啼,这具丰腴淫熟的雌躯开始以一种惊人的幅度主动迎合起来。那对雌熟肥腻的爆尻,如同安装了马达一般,疯狂地、贪婪地向后顶送,主动将那根依旧深深埋藏在菊穴里的、筋肉虬结的粗壮巨屌吞得更深、更满。每一次主动的吞吃,都让那紧实肥厚的菊穴内壁被撑得更开,肠道深处的软肉被那粗大肥厚的龟头反复碾磨,带出“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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