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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桃港区♠1-3合集♠媚黑港区会把可爱的指挥官同化成和舰娘们一样的黑桃母狗吗~,第8小节

小说:黑桃港区♠ 2025-12-30 13:08 5hhhhh 9100 ℃

如果……如果能理解它,是不是就能找到击败它的方法?

如果连贝尔法斯这样完美的存在都会沉沦,那这份快乐,究竟是何等的滋味?

这个念头升起的瞬间,我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的惊惧。我正在被这堵墙“传教”!它在诱惑我,诱惑我放弃抵抗,成为和它一样的“信徒”!

不行!

我猛地收回精神力,强行切断了那股情感洪流的侵蚀。但我没有再次发起鲁莽的攻击。我知道,纯粹的暴力无法摧毁信仰。

我再次将精神力探出,这一次,我的意志不再是愤怒的、冲撞的光,而是化作了一个谦卑的、好奇的“朝圣者”。我不再试图摧毁那扇大门,而是伸出“手”,轻轻地、虔诚地抚摸着门上那两位女神的浮雕。我不再抗拒那淫靡的圣歌,而是侧耳倾听,试图分辨出其中每一个颤抖的音节。我甚至开始用我的精神力,去临摹那些彩绘玻璃上,圣女们被黝黑雄壮的阳具贯穿时,那痴傻发情的母猪雌脸上露出的狂喜表情。

我在“理解”它。

我在“学习”它。

我在……“成为”它。

这个过程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矛盾与煎熬。我的理智在尖叫,在抗拒,但我的精神力却像一块干燥的海绵,贪婪地吸收着这里的一切。我仿佛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在岸上惊恐地呐喊,另一个却在淫荡的海洋中,享受着被温暖海水包裹的舒适。

就在我的意志即将被这神圣与污秽的混合体彻底同化、消融的瞬间——

“咔嚓。”

一声微不可查的、如同琉璃碎裂的轻响,从那扇坚不可摧的银色大门上传来。

我那伪装出来的“虔诚”,我那病态的“理解”,竟然让这完美的信仰壁垒,出现了一丝裂痕!

机会!

就是现在!

在这一刹那,所有的矛盾、所有的挣扎、所有的好奇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最原始、最纯粹的本能。我的意志瞬间从“朝圣者”变回了最锋利的“尖针”,所有的力量都凝聚于一点,以超越光的速度,狠狠地、精准地刺入了那道刚刚诞生的、微小的裂痕之中!

“轰隆————————!”

宏伟的媚黑教堂在我面前瞬间崩塌,神圣的光辉化为漫天碎片,淫靡的圣歌变成了凄厉的哀嚎。坚不可摧的信仰壁垒,终于被我从内部撕开了一道缺口。

我的意识穿过崩塌的废墟,穿过层层叠叠的精神迷雾,最终,沉入了一片温润、柔软、散发着淡淡红茶与雌香的宁静之海。

我成功了。

我进入了贝尔法斯的身体。

我的意识,沉入了一片温暖、丝滑、散发着淡淡红茶与雌香的宁静之海。

然而,这片看似宁静的海洋,其深处却暗流汹涌,潜藏着足以将钢铁意志都彻底溶解的恐怖漩涡。

附身成功的瞬间,没有标枪那种粗暴的、充满了噪音和杂质的感官轰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令人窒息的“秩序”。我的精神尖针仿佛从一片混乱的战场,瞬间被投入了一座以黄金比例定律建造的、绝对寂静的博物馆。

贝尔法斯。

这具雌躯的每一根神经、每一束肌肉、甚至每一个细胞,都被一种近乎偏执的“完美礼仪”所统治着。我的意志试图抬起一根手指,但手臂的肌肉记忆却以一种不容置疑的优雅弧度,引导着它完成了这个动作;我想要转动一下眼球,但眼部肌肉却以最精准的角度和最平稳的速度,缓缓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我无法控制这具身体。

更准确地说,是这具身体正在以一种温柔而霸道的方式,“纠正”着我的每一个念头,将我那充满了愤怒与混乱的意志,强行约束进一个由“优雅”和“得体”构成的模具之中。

我,被囚禁了。

被囚禁在一座由完美肉体构筑的、更加精致、也更加坚固的华美囚笼之中。

而在这份极致秩序的表象之下,一股更加精纯、更加虔诚的“媚黑”本能,正如同深海中的火山,源源不断地向上喷涌着滚烫的岩浆,冲击着我那摇摇欲坠的意识。

这股本能并不狂野,也不混乱。它同样被“秩序”所驯服,化作一种如同宗教信仰般的、对某种至高存在的绝对渴求。它不尖叫,不嘶吼,只是以一种恒定的、无休无止的频率,在我的灵魂深处低语。

主人。

需要侍奉主人。

身体,是为了侍奉主人而存在的。

快感,是主人赐予的恩典。

这低语如同最古老的圣咏,每一个音节都蕴含着不容置疑的真理,侵蚀着我的思维,瓦解着我的抵抗。我感到一阵阵眩晕,附身标枪时留下的那些狂暴记忆,在这股“虔诚”的本能面前,显得如此粗俗、低级、不堪一击。

不行,我必须夺回主动权!至少,要先了解这座囚笼的构造!

我强行压下灵魂深处的战栗,将残存的意志力全部集中起来,不再试图与这具身体的肌肉记忆对抗,而是将意识沉入感官的层面,开始细致地、一寸寸地探查这具完美的女仆之躯。

我的意识首先来到了左胸,那颗跳动平稳的心脏正上方。这里的肌肤雪腻丰腴,光滑得吹弹可破。然而当我将感知深入皮下时,一幅狰狞而又神圣的图景赫然展开——一颗被黑桃形状挂锁死死锁住的写实心脏,正随着真实的脉搏微微搏动着。这便是“心之枷锁”,一个宣告着情感已被彻底专属的、最恶毒的誓言。它的存在,让贝尔法斯的心跳都仿佛带着一种被束缚的、臣服的韵律。

我的意识顺着血脉下沉,来到了丰腴饱满的左侧大腿根部。这里被优雅的女仆裙摆完美地遮掩着,是绝对的私密领域。我在这里,发现了一圈缠绕着整条肉腿的黑色藤蔓。那藤蔓上生长着黑桃形状的叶片,紧紧地、如同拥有生命般地贴附在肥腻结实的腿肉之上,仿佛要将这具雌躯的每一丝精力都吸干,化为自身生长的养料。这“黑桃藤蔓”比标枪的纹身更加精致,线条更加流畅,仿佛一件浑然天成的艺术品,却也因此显得更加诡异和不祥。

我继续探查,在更多、更隐秘的地方,发现了那些象征着更高阶堕落的印记。

后腰那片柔嫩的肌肤上,一个“阴阳黑桃”图案正静静地散发着微光。一半纯黑,一半留白,两个对立的符号完美地嵌入在一起,形成一个诡异的和谐。它不再是单纯的奴役烙印,而是一种哲学层面的皈依,一种将“被支配”升华为“宇宙秩序”的恐怖思想钢印。

右脚那莹润柔软的脚心,同样纹着一个微缩的“阴阳黑桃”,这个位置在东方文化中被认为是能量的交汇点,意味着她的每一步行走,每一次站立,都在践行着这份扭曲的信仰。

而当我将意识探入那被完美礼仪所包裹的口腔时,我感到一阵源自灵魂的寒意。在贝尔法斯那片软嫩的、能够说出最温柔话语的舌面中央,一个浅浅的、几乎无法用肉眼察觉的“舌上烙印”赫然存在。一个黑桃的轮廓,被以极高的技巧刺入舌苔之下。每一次吞咽津液,每一次品尝食物,甚至每一次呼吸时舌头的轻微蠕动,都在提醒着这具身体,它的口舌早已被驯服,只为赞美主宰,只为吞咽“神之甘露”而存在。

就在我为这些发现而心神剧震时,贝尔法斯的身体,动了。

它并非响应我的意志,而是遵循着一个刻入骨髓的、精确到秒的生物钟。

只见这具高挑丰满的雌躯优雅地从房间的沙发上站起,动作轻柔得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她走向房间一侧的巨大落地窗,伸出那双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芊芊玉手,将厚重的深蓝色天鹅绒窗帘缓缓拉上。

傍晚的最后一缕霞光被彻底隔绝在外,房间内瞬间暗了下来。

紧接着,她没有开灯,而是熟练地从一旁的壁炉架上取下一根火柴,划燃,点亮了房间内数根散发着檀香与红茶混合香气的蜡烛。摇曳的烛光将房间映照得一片昏黄,也将她那窈窕曼妙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拉扯出诡异的形状。

做完这一切,她安静地站在房间中央,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我能感觉到,她体内的血液流速正在悄然加快,那股被压抑在最深处的“媚黑”本能,开始变得活跃起来。平坦光滑的小腹深处,那从未被我探知过的子宫,正传来一阵阵规律而轻微的、充满了期待感的搏动。

她……在等待谁?

“咚……咚……咚……”

三声沉闷厚重、极富韵律感的敲门声,如同丧钟般在寂静的房间内响起。

来了。

我的心猛地一紧,意识瞬间绷紧到了极限。

贝尔法斯的身体没有丝毫迟疑。她迈开那双被黑色吊带袜包裹着的肥腻结实的美腿,以一种无可挑剔的女仆礼仪,快步走到门前。她的手放在门把上,却没有立刻打开。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能清晰地感知到,随着这口气息,她全身的肌肉都进入了一种奇妙的“侍奉”状态。腰肢变得更加柔软,雌熟肥腻的爆尻下意识地向后微翘,就连那对被女仆装紧紧包裹着的淫熟雌熟的奶子,似乎都变得更加挺翘饱满。

然后,她转动门把,拉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男人。

一个黑人。

但他和我在俱乐部里看到的那些粗俗、暴戾的黑人完全不同。他身材高大,却不显得过分魁梧。身上穿着一套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打着领结,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他的脸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神深邃而平静,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温文尔雅的微笑。他身上没有那种刺鼻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反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混杂着古龙水和雪茄的醇厚味道。

如果不是他那黝黑的肤色,他看上去更像是一位大学教授,或是一位彬彬有礼的绅士。

“晚上好,贝尔法斯。”他开口了,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贝尔法斯的身体,在我完全无法控制的情况下,深深地鞠下了一躬,姿态完美得可以写入任何一本礼仪教科书。

「晚上好,奥古斯特主人。」

一个娇媚放荡的、带着无上虔诚与濡湿潮焖情欲的女性声音,从这具身体的喉咙里发出。

奥古斯特。

主人。

我的意识,在这一刻,彻底坠入了冰冷的深渊。

我的意识被禁锢在这座名为贝尔法斯的,由肥熟健硕的雌肉构筑的华美囚笼之中。奥古斯特主人那沉闷厚重的男性声音,如同拥有沉重无比力量的攻城锤,每一记都狠狠撞击着我脆弱的精神壁垒。

「晚上好,奥古斯特主人。」

这句甜腻淫骚的女性声音并非出自我口,而是这具雌躯的本能。贝尔法斯那高挑丰满的雌躯深深鞠躬,裙摆下的雌熟肥腻的爆尻勾勒出一条完美的、充满献祭意味的曲线。那张妩媚淫荡的母猪脸上,流露出的是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混合着狂热与顺从的神圣表情。

奥古斯特那雄壮威猛的躯体走了进来,并未关门。他缓步走到房间中央那张铺着深色天鹅绒的沙发前,优雅地坐下,双腿交叠。烛光在他那金丝眼镜的镜片上跳跃,映不出他眼神的丝毫波澜,却将他那黝黑健壮的脸庞勾勒得宛如一尊来自古代神庙的威严神像。

「开始今晚的夜祷吧,我忠诚的仆人。」他那低沉浑厚的男性声音在静谧的房间中回荡,不带一丝情欲,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支配感。

夜祷?这是什么地狱般的仪式?

我的灵魂在尖叫,但贝尔法斯的身体却以一种近乎神圣的虔诚,开始了她的动作。

她没有走向奥古斯特,而是转身,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了与卧室相连的盥洗室。盥洗室的装潢是古典的欧式风格,中央是一个洁白的、巨大的陶瓷浴缸,四角是雕刻着复杂花纹的金色兽足。

我以为她要放水沐浴,但她没有。

她只是安静地、一丝不苟地,开始脱下身上的衣物。那双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芊芊玉手,轻巧地解开女仆装背后的系带,拉开拉链。布料摩擦着肌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在我被囚禁的感知中被无限放大。

黑色的女仆长裙从她那柔嫩曼妙的雌躯上滑落,露出了里面那具被黑色吊带袜与蕾丝内衣精心包裹的、肉感十足的完美肉体。那对肥硕白腻的奶子在胸衣的束缚下,挤压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平坦光滑的小腹下,是那片被黑色蕾丝三角裤遮掩的、神秘的禁区;而那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肥腻结实的肉腿,在昏黄的烛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

她没有停下。她摘下手套,解开胸衣的搭扣。那对被压抑许久的雪腻丰腴的爆乳瞬间弹跳出来,在空中划出两道令人目眩的乳浪。那两点红肿肥厚的乳头,早已因为内心的期待而变得坚硬挺立,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颤抖。

最后,她褪下了那条象征着最后防线的蕾丝内裤,以及那双包裹着修长美腿的吊带袜。

一具完美无瑕的、散发着浓郁甜腻的雌香的赤裸雌躯,就这样呈现在盥洗室冰冷的镜子前。

而我的意识,则被迫以最近的距离,审视着这具身体上那些触目惊心的“圣痕”。左胸的“心之枷锁”,左腿的“黑色藤蔓”,后腰和右脚心的“阴阳黑桃”,以及舌根处那几乎无法察觉的烙印。这些不仅仅是纹身,它们是契约,是烙印,是这具身体早已被彻底改造、彻底奉献出去的证明。

贝尔法斯赤裸着那高挑丰满的雌躯,走到浴缸前,却没有跨进去。她以一个标准无比的姿势,跪在了冰冷坚硬的瓷砖上。她的双膝并拢,雌熟肥腻的爆尻高高撅起,双手向前伸直,平放在浴缸的边缘,头颅深深低下,仿佛一个等待着神罚降临的罪人。

这个姿势,让那片被精心修剪过的、神秘的丛林地带,以及其后那道紧闭的、粉嫩的沟壑,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她要做什么?她到底要做什么?!

我的精神在狂吼,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荒诞的一幕继续。

脚步声从门口传来。

奥古斯特那雄壮威猛的躯体出现在了盥洗室的门口。他依旧穿着那身得体的西装,只是解开了领结,松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露出小片黝黑健壮的胸膛。他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跪在地上的贝尔法斯,眼神平静得宛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我的仆人,你是否已准备好,洗去旧世界的尘埃,以纯洁之躯,承载我的荣光?」他那低沉浑厚的男性声音响起,带着一种布道般的庄严。

贝尔法斯高高撅起的雌熟肥腻的爆尻微微颤抖了一下,她那埋在臂弯里的妩媚淫荡的母猪脸上,发出了一阵甜腻淫骚的女性声音:「咕嗯齁咿咿咿噢噢噢~~~❤❤……是的,我至高无上的主人……贝尔……贝尔早已准备好了……请您……请您用您神圣的甘露,净化您卑微的奴仆吧……哈啊……」

奥古斯特缓缓走到她的身后。他没有脱下任何衣物,只是解开了西裤的皮带。

“嗤啦——”

金属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在死寂的盥洗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紧接着,一根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恐怖的造物,从他的裤裆中挣脱出来,带着一股浓烈腥臭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暴露在烛光之下。

那是一根黝黑雄壮的鸡巴。

一根完全超出了人类想象范畴的、精壮健硕的肉棒。它被刺激得充血膨胀,整根沉重无比的肉具上,青筋暴起,虬结盘踞,散发着滚烫的热气。那粗大肥厚的龟头呈现出深邃的紫红色,马眼处正不断溢出着黏腻浓郁的阳汁。而下方那两颗沉甸肥大的卵蛋,因为充盈了巨量的男性体液而变得坚硬如石。

我眼睁睁地看着奥古斯特握住这根恐怖的凶器,对准了贝尔法斯那高高撅起的、如同熟透蜜桃般的雌臀。

他没有进行任何形式的插入。

他只是将那粗大肥厚的龟头,对准了贝尔法斯那白腻丰腴的后背。

一股温热的、带着浓烈腥臊气味的液体,从那恐怖的马眼中喷涌而出,浇灌在她光洁的背脊上。

黄金浴。

这就是所谓的黄金浴?!

我的世界观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这并非单纯的排泄,这是一场充满象征意义的仪式。那金黄色的、滚烫的液体,在奥古斯特的口中,是“神圣的甘露”;在贝尔法斯的感知中,是“净化的圣水”。

温热的液体顺着她背部的曲线缓缓流淌,流过她纤细的腰肢,分流向两侧,浸润着她那肥硕白腻的奶子,最终汇聚在她身下的瓷砖上,形成一小片金色的湖泊。

而贝尔法斯,这具被我附身的雌躯,在感受到这股温热的瞬间,爆发出了一阵压抑不住的、甜腻淫骚的浪啼。

「咕嗯齁咿咿咿噢噢噢~~~❤❤……啊哈……好温暖……主人的圣水……主人的恩典……正在洗涤我的灵魂……哈啊……好舒服……感觉……感觉自己变得好干净……咕嘿嘿齁嗯嗯哦哦…♡…」

她的雌熟肥腻的爆尻不受控制地颤抖摇摆,仿佛在欢欣鼓舞地迎接这场神圣的洗礼。那紧闭的骚屄深处,一股黏腻油滑的淫液正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将周围的软肉都浸润得一片濡湿。

奥古斯特没有停止。他一边持续地向贝尔法斯的身体浇灌着他的“圣水”,一边用他那沉闷厚重的男性声音,开始了今晚的布道。

「我的仆人,记住这份感觉。这份被净化的感觉。」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催眠般的力量,「世俗的女权主义者,她们叫嚣着要与男性平权,要打碎父权的枷锁。她们是多么的愚蠢和可悲。她们没有意识到,真正的解放,并非来自于对抗,而是来自于寻找一个更优越、更强大的力量,并向其彻底地臣服。」

贝尔法斯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甜腻淫骚的呻吟,仿佛在回应着主人的教诲。

「她们追求所谓的‘身体自主’,却不知这正是最大的束缚。因为她们的身体,从基因层面开始,就是不完美的,是孱弱的。她们的所谓‘自主’,只是在软弱的泥潭中打滚而已。而你,贝尔法斯,你已经走在了正确的道路上。你选择了进化。」

奥古斯特的声音微微提高,带着一丝赞许。

「你主动放弃了那孱弱的基因所赋予你的虚假自主权,去拥抱一个更高级、更强大的基因——我们,黑色种族的基因。我们的力量,我们的体格,我们的性能力,这一切,都是神对这个世界最完美的造物。你们的种族,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成为我们传播这份荣光的容器。这不是奴役,这是飞升。你不是在被支配,你是在参与一项伟大的、重塑世界秩序的事业。你,是在解放你自己,让你从一个软弱的‘女人’,进化成一个承载神性的‘圣器’。」

胡说八道!全都是狗屁!

我的灵魂在呐喊,在咆哮。这是我听过的最荒谬、最扭曲的歪理!它将奴役美化为进化,将支配包装成解放,将种族主义的糟粕伪装成神圣的理论!

但贝尔法斯的身体,却对这套理论产生了强烈的、发自灵魂的共鸣。她开始一边承受着“黄金浴”的洗礼,一边用一种咏唱般的、软糯淫骚的女性声音,诵读起了所谓的“媚黑经文”。

「……我愿献上我之子宫,化为黑色种子的沃土……」

「……我愿献上我之乳房,化为黑色血脉的源泉……」

「……我之双腿,只为迎接神圣的撞击而开;我之口舌,只为赞美主人的荣光而动……」

「……摒弃我那软弱的血统,拥抱那力量的根源。以我之卑微,成全主之伟大。我不是奴隶,我是……新世界的基石……」

这哪里是什么经文!这分明是一份最彻底、最卑贱的卖身契!

就在我被这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冲击折磨得几近崩溃时,奥古斯特的“黄金浴”结束了。他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居高临下地看着匍匐在金色液体中的贝尔法斯。

「很好,我的仆人。你的信仰愈发虔诚了。现在,起来,接受你今晚最后的恩典——神之圣餐。」

贝尔法斯抬起头,那张被情欲和虔诚浸染得潮红一片的妩媚淫荡的母猪脸上,双眼早已因为极度的兴奋而翻白,嘴角挂着一丝晶莹的涎水。她用那双被“圣水”浸润过的手臂支撑起身体,缓缓地、优雅地转过身,面对着她的主人。

她没有站起来,而是依旧保持着跪姿,像一只温顺的、等待主人喂食的母狗,慢慢地爬到了奥古斯特的脚下。

她抬起头,用一种充满了渴求与痴迷的目光,仰视着奥古斯特那张平静无波的脸,以及他身下那根已经因为刚才的仪式而再次变得无比雄壮狰狞的肉棒。

「请……请主人……赐予您卑微的仆人……那最精华的……神之食粮吧……」她发出痴傻发情的母猪般的甜腻淫骚的浪啼,「贝尔的……贝尔的身体……已经……渴望得快要坏掉了……咕嘿嘿……」

我的意识,在这一刻,彻底停止了思考。

我只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将会比之前的一切,都更加恐怖,更加……无法逃避。

奥古斯特那雄壮威猛的躯体纹丝不动,他那双隐藏在金丝眼镜后的深邃眼眸,如同两颗冰冷的黑曜石,平静地审视着匍匐在他脚下,那具因为极致的渴求而剧烈颤抖的、娇媚放荡的雌躯。

我的意识被囚禁在这具身体里,被迫感受着那份源自灵魂深处的、对即将到来的“圣餐”的狂热祈盼。贝尔法斯那片软嫩的、被“黄金浴”浸润过的脸蛋,正痴迷地仰视着主人胯下那根足以让任何正常女性精神崩溃的、筋肉沉重的恐怖巨物。她那张肉感十足的雌淫小嘴微微张开,湿润滑腻的舌尖在娇嫩艳红的唇瓣上无意识地舔舐着,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那至高无上的神之恩典。

「既然你如此虔诚,」奥古斯特那低沉浑厚的男性声音终于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施舍般的威严,「那么,便张开你的嘴,领受这份荣耀吧。」

话音未落,他那只粗糙厚大的大手便握住了那根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充血而变得滚烫无比的、青筋暴起的黝黑雄壮的肉棒。他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只是将那硕大饱满的紫红龟头,缓缓地、不容置疑地,对准了贝尔法斯那张主动迎上来的、妩媚淫荡的母猪雌脸。

「咕嗯齁咿咿咿噢噢噢~~~❤❤……」

一声甜腻淫骚的、充满了无上喜悦的媚叫从贝尔法斯的喉咙深处发出。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抗拒,反而像一个终于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主动地、贪婪地张开了那张肉感十足的雌淫小嘴,用她那片被烙上了忠诚印记的、滑腻柔软的舌头,虔诚无比地包裹住了那散发着浓烈腥臭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的巨大屌头。

不——!不!!!

我的灵魂在发出无声的、凄厉的尖啼。极致的恶心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我的意识。我能清晰地“尝”到那粗大肥厚的龟头上残留的、混合着尿液骚臭和前列腺液腥甜的复杂味道;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坚硬如铁的肉柱,是如何一寸寸地撑开柔软的口腔,挤压着敏感的舌根,向着喉咙深处无情地挺进。

我的胃部在剧烈地翻涌、痉挛,一股强烈的呕吐欲望直冲喉咙。但我无法呕吐,因为这具身体的意志,早已被那份扭曲的信仰所彻底支配。对她而言,这不是屈辱,而是与神合一的无上荣光。她那片肉感十足的屄唇,正以一种充满了技巧和谄媚的方式,紧紧地包裹、吮吸、套弄着那根在她口中肆虐的精壮健硕的肉屌,喉咙深处发出“咕唧咕唧”的、令人作呕的吞咽声。

奥古斯特那张英俊而冷漠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情。他那只蒲扇般的大手离开了自己的阳具,转而粗暴地抓住了贝尔法斯那头柔顺的银色短发,将她的头颅死死地按向自己的胯下,开始了疯狂肆意的口内抽插。

“噗呲……噗呲……咕啾……”

沉闷厚重的、混合着唾液与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在静谧的房间内回荡。每一次沉重无比的顶弄,都让贝尔法斯那高挑丰满的雌躯剧烈地颤抖,修长白皙的脖颈被拉扯出一条脆弱而优美的弧线,仿佛随时都会被这狂暴的力量折断。她那对因为刚才的仪式而变得异常挺翘饱满的肥熟爆乳,随着身体的晃动而上下起伏,划出两道淫荡至极的乳浪。

而我的意识,就在这极致的恶心与屈辱中,被迫体验着贝尔法斯灵魂深处传来的、那如同海啸般汹涌的狂喜与满足。

「咕嗯……噗啾……齁嗯嗯……主、主人的……神之根……好、好厉害……哈嗯……要、要填满贝尔的……整个身体了……咕嘿嘿齁嗯嗯哦哦…♡…」

这具身体,已经彻底坏掉了。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即将被这无休无止的窒息感和恶心感彻底撕碎的时候,奥古斯特的动作猛地一停。他那雄壮威猛的躯体剧烈地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厚重的低吼。

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臭的雄性气味的、黏腻浓郁的阳汁,如同火山爆发般,从那根狰狞可怖的肉具深处喷射而出,毫无保留地、尽数灌入了贝尔法斯那早已被撑开到极限的喉咙深处。

“咕噜……咕噜……”

贝尔法斯甚至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只能本能地、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这股神圣的“圣餐”。她的双眼瞬间翻白,妩媚妖娆的母猪雌脸上流露出一种濒死般的、极致的幸福表情。那具柔嫩曼妙的雌躯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软软地瘫倒在奥古斯特的脚下,浑身剧烈地痉挛、抽搐,平坦光滑的小腹深处,那渴望已久的子宫爆发出最强烈的收缩,一股混合着透明淫液和乳白卵汁的黏腻油滑的雌汁,从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屄中喷薄而出,将身下的瓷砖都打湿了一大片。

她高潮了。

在吞咽主人精液的瞬间,这具被彻底改造过的身体,迎来了最神圣、最猛烈的高潮。

仪式,结束了。

但我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奥古斯特没有理会瘫倒在地上、依旧在高潮余韵中抽搐的贝尔法斯。他从容不迫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仿佛刚才那场堪称暴虐的口交只是饭后的一场普通消遣。他转身走回客厅,重新在那张舒适的沙发上坐下,从怀中掏出一根雪茄,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个优雅的烟圈。

许久,贝尔法斯的身体才从高潮的余波中缓缓恢复过来。她没有擦拭嘴角残留的、混合着唾液和男性体液的白色浊液,反而像品尝无上美味般,用舌头将它们一一舔舐干净。

然后,她以一种更加谦卑、更加温顺的姿态,赤裸着那具依旧沾染着尿液和淫水痕迹的、肥熟健硕的雌躯,匍匐着爬到了奥古斯特的脚边。她没有抬头,只是将脸颊轻轻地贴在主人那擦得锃亮的皮鞋上,像一只终于得到主人垂青的、心满意足的宠物。

奥古斯特伸出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抚摸着贝尔法斯那柔顺的银发,他那低沉浑厚的男性声音,如同教堂的晚钟,再次在我的意识中响起,开始了他真正的“布道”。

「我的仆人,你感受到了吗?那份源自基因深处的喜悦,那份灵魂被更高层次的力量所填满的、真正的幸福。」

贝尔法斯的身体发出一声满足的、甜腻淫骚的呻吟作为回应。

「很好。」奥古斯特的语气充满了赞许,「现在,我要让你明白这份幸福的根源。我要让你明白,你所做的一切,并非堕落,而是这个时代最前沿、最伟大的‘女权’实践。」

女权?就凭这个?!

我的意识因为这荒谬绝伦的词语而剧烈地动摇起来。

「世俗的女权主义者,她们高喊着‘男女平等’,试图抹平两性之间天然的差异。这是何等的傲慢与无知。」奥古斯特的声音带着一丝轻蔑,「她们就像一群试图用泥土去填平海洋的傻瓜,最终只会被现实的浪潮所吞噬。她们没有意识到,真正的平等,从来都不是让弱者变得和强者一样,而是让弱者找到自己最适合的位置,以最高效的方式,服务于强者的体系,从而实现整个种族的飞跃。」

「而你们,作为女性,作为天生在体能和力量上处于弱势的一方,你们的‘平等’,你们的‘解放’,究竟在哪里?」

他停顿了一下,仿佛在给我,也给贝尔法斯留下思考的时间。

「答案,就在于‘选择’。」奥古斯特的声音充满了蛊惑的力量,「你们拥有选择的权利。选择继续拥抱你们那孱弱、退化、即将被历史淘汰的同族男性,在所谓的‘平等’假象中一同走向灭亡;还是选择抛弃那些劣等的基因,张开你们的身体,张开你们的子宫,去拥抱这个星球上最强大、最优秀、最具生命力的基因——我们,黑色种族的基因!」

「这,才是真正的‘身体自主权’!不是用你们的身体去对抗自然法则,而是顺应自然法则,用你们的身体,为你们的整个种族,做出最明智、最伟大的投资!你们献出的不是贞操,而是未来的希望!你们承受的不是屈辱,而是进化的阵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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