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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桃港区♠1-3合集♠媚黑港区会把可爱的指挥官同化成和舰娘们一样的黑桃母狗吗~,第13小节

小说:黑桃港区♠ 2025-12-30 13:08 5hhhhh 5980 ℃

但……我也是贝尔法斯,是他的“奖品”,是即将被“加冕”的性奴。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充满了剧烈冲突的身份认知,在我的脑海中疯狂地冲撞、撕扯,让我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精神分裂般的巨大痛苦之中。

时间,在这死寂的压迫感中,被无限地拉长。每一秒,都如同在油锅里煎熬一个世纪。我能听见自己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能感觉到冰冷的汗珠从额角滑落,滴在地板上的、微弱的“嗒”声。我甚至能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混合了恐惧的酸、屈辱的腥和淫液的骚的、属于败犬的雌臭。

终于,在漫长的、如同永恒的等待之后,他处理完了手头最后一份文件。

他将钢笔的笔帽“咔哒”一声盖好,然后,缓缓地、从那张巨大的真皮座椅上站了起来。

他没有立刻走向我,而是先走到吧台边,为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然后才迈开那不疾不徐的、充满了掌控感的步伐,踱步到了我的面前。那双擦得一尘不染的、昂贵的军官皮鞋,停在了我匍匐的脸颊旁边,挡住了我视野里唯一的光源。

一股更加浓烈、更加具有压迫性的、属于他个人的雄性荷尔蒙混合着雪茄与威士忌的复杂气味,如同无形的巨山,轰然压下,让我几乎要窒息。

我能感觉到,他那双我再熟悉不过的、如同鹰隼般锐利的、审视下属工作报告时才会出现的冰冷眼神,正居高临下地、一寸一寸地,扫视着我这具伤痕累累、卑贱不堪的、烂软的雌肉。

他没有碰我,没有踢我,甚至没有对我发出任何指令。他就只是那样站着,用沉默,来彰显他那如同神明般的、绝对的权威。

当我的精神即将在这无声的审判中彻底崩溃时,他终于开口了。

他的声音,是我再熟悉不过的、那种在最高军事会议上才会使用的、平淡得不带任何感情的、陈述事实般的、低沉浑厚的雄浑的口吻。

“贝尔法斯。”

他念出了这个名字。

“皇家海军最完美的女仆。”

他陈述着她的身份。

然后,他微微顿了顿,仿佛在思考一个更准确的措辞。最后,他用那足以将我的灵魂彻底冻结成冰的、冰冷的语调,缓缓地、清晰地,说出了那句宣告我最终死刑的判词:

“或者,我应该称你为……露露指挥官最忠诚的……影子?”

那句如同最终审判般的低语,将我那早已被撕成碎片的意识,彻底推进了无尽的、冰冷的黑暗深渊。时间、空间、自我……所有构成“存在”的概念,都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我不再是露露,也不再是贝尔法斯,我只是一段被囚禁的、正在等待最终消亡的、无声的悲鸣。

不知过了多久,阿德巴约那低沉浑厚的雄浑嗓音,如同从遥远的天际传来的、神明的谕令,再次灌入我这片死寂的意识荒原。

“起来。”

仅仅是两个字,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如同宇宙法则般的绝对权威。

匍匐在地板上的、那具属于贝尔法斯的柔嫩曼妙的雌躯,如同被注入了新的指令的精密机械,本能地、僵硬地开始动作。我能感觉到,那因为长时间跪伏而麻木的膝盖上传来的刺痛;能感觉到,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骚热雌骚的肉穴在接触到冰冷空气时传来的、羞耻的瑟缩;能感觉到,那被初次开垦的、娇嫩的后庭深处那撕裂的伤口,在肌肉牵动下传来的、火辣辣的剧痛。

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这具雌躯对主人命令的绝对服从。

我,或者说“它”,以一种缓慢而僵硬的姿态,从那片混杂着各种污秽体液的冰冷大理石地板上,重新站了起来。

阿德巴约转身走回他那张巨大的黑檀木办公桌,从一个抽屉里,取出了一个由黑色天鹅绒制成的、方形的扁平盒子。他踱步回到我的面前,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只是如同在展示一件普通的办公用品般,在我面前,“啪”地一声,打开了盒盖。

盒子内部,铺着猩红色的、如同凝固鲜血的丝绸。丝绸之上,静静地躺着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散发着冰冷金属光泽的物体。

它并非我想象中的任何酷刑刑具,也不是任何代表宠爱的华丽首饰。那是一个由某种不知名的、闪烁着暗银色光芒的特殊金属打造而成的、如同一个微缩星环般的圆环。圆环的直径大约有四五厘米,表面光滑无比,没有任何接缝。而在圆环的正上方,以一种极其精密的工艺,镶嵌着一枚由纯黑色宝石雕刻而成的、小巧而精致的黑桃符号。

整个物体,散发着一股混合了高科技的精密与远古祭器的神秘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冰冷气息。

“‘忠诚勋章’。”阿德巴约用他那平铺直叙的、不带任何感情的低沉嗓音,为这件物品命名,“只有被‘黑桃王座’认可的核心成员,才有资格佩戴的、至高无上的身份标识。”

他顿了顿,那冰冷的目光落在了我那件早已破败不堪、沾满了各种污秽的【优雅而高贵的从者】礼服上,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仿佛在看一件弄脏了的、需要被丢弃的抹布。

“褪去这身肮脏的伪装。”他以一种命令下属去整理文件的、理所当然的口吻说道,“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不应该被这些代表着旧世界的、腐朽的布料所玷污。”

我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那双戴着破损蕾丝手套的、沾满了汗水与精液的、微微颤抖的玉手,开始以一种混合了极致优雅与极致屈辱的、充满矛盾美感的缓慢动作,解开身上这件曾经象征着无上荣耀的女仆长礼服。

纽扣被一颗一颗地解开,露出其下那片布满了青紫掐痕与淫靡牙印的、雪腻丰腴的肉体。当礼服的上半部分从我那肉感多汁的肩头滑落时,那对因为之前的蹂躏和药物作用而变得异常硕大、乳晕深紫、乳头坚挺的淫熟雌熟的肥硕爆乳,便如同挣脱了牢笼的囚犯,迫不及待地、沉甸甸地弹跳了出来,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晃动,散发着一股混合了奶香与雌汗的浓郁淫靡的骚味。

接着,是那条紧绷的、将我的腰肢勒得不盈一握的束腰长裙。当拉链被缓缓拉开,当裙摆如同枯叶般坠落在地时,我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赤裸的下半身,便彻底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这间办公室冰冷的灯光之下。

那条早已被各种黏腻油滑濡湿焖湿的淫靡液体浸透、紧紧地贴在饱满阴阜上的白色蕾丝内裤;那双包裹着肥腻结实的美腿的、沾染了各种污秽痕迹的白色长筒丝袜;以及……那片因为刚刚的激烈“战斗”而被撑得红肿外翻、无法完全闭合的、依旧在缓缓渗出黏腻油滑的透明浓稠的淫液的、骚热雌骚的肉穴;还有那片因为初次被贯穿而显得格外凄惨、同样红肿不堪、正从中缓缓渗出混杂着精液和血丝的肠液的娇嫩后庭……

这副淫靡不堪、如同被洗劫过的战场般的凄惨景象,就这么赤裸裸地,呈现在这位港区最高监察官的、冰冷的、审视的目光之下。

“躺下。”

第二个命令。

我的身体再次本能地服从。我以一种缓慢的、充满了屈辱感的动作,在那张巨大的办公桌前那片冰冷、坚硬、光滑得能倒映出我这副淫靡肉体的大理石地板上,缓缓地躺了下来。然后,在他的目光注视下,我将那两条依旧在微微颤抖的、肥腻结实的圆润紧致的长腿,缓缓地、羞耻地,向两侧打开到极限,将自己最深处、最脆弱、最不堪的秘密,以一个等待着最终解剖的、最彻底的、最羞耻的姿态,完全地、毫无保留地,向他敞开。

阿德巴约从桌上拿起了那个天鹅绒盒子,然后,他戴上了一双纤薄的、黑色的医用乳胶手套。

这个动作,让我灵魂深处那早已熄灭的恐惧之火,再次轰然引爆!他不是要对我进行性交!他要做的,是比那更加恐怖、更加冰冷的……手术!

他走到我的两腿之间,蹲下身。我能感觉到他那灼热的、充满了压迫感的呼吸,喷洒在我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雌熟肥腻的肥尻之上。

他没有立刻开始,而是先用戴着手套的、冰凉的指尖,如同在检查一件仪器的精密部件般,仔细地、不带任何情欲地,分开了我那两片早已红肿不堪的、肉感多汁的屄唇,观察着其下那同样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湿滑无比的肉道。

“嗯,承受能力很强。不愧是皇家的最高杰作。”他发出一声如同在评估产品性能般的、冰冷的赞叹。

然后,他从旁边的一个金属托盘上,拿起了一件我只在医疗记录中见过的、由不锈钢制成的、冰冷而狰狞的器械——鸭嘴窥器。

「不……不要用那个……求求你……」

我的意识在无边的黑暗中发出最后的、凄厉的哀嚎!但我的嘴,却只能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发出一阵甜腻淫骚的、如同小猫般的“呜咽”声。

他完全无视了我这微弱的、可怜的抵抗。他用戴着手套的手指,熟练地、精准地,将那冰冷的、如同怪兽巨口的窥器,缓缓地、不容抗拒地,推进了我那湿滑、紧绷的穴道之中。

“咔哒,咔哒,咔哒……”

随着他转动窥器末端的旋钮,那冰冷的金属叶片,在我的体内缓缓地、残忍地张开。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娇嫩敏感的、滑腻无比的肉道,是如何被这冰冷的、坚硬的异物一寸寸地撑开、拉伸,直到一个远超生理极限的、令人崩溃的程度。一股混杂了剧痛、强烈的异物感和被彻底侵入、彻底洞穿的羞耻感,如同最猛烈的毒液,瞬间注入了我的神经中枢!

「咕嗯嗯齁咿咿咿噢噢噢噢噢~❤❤❤!!!?」

我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高昂颤抖的湿粘雌腻的惨叫,高挑丰满的肥熟健硕的雌躯猛地向上弓起,那对肉厚沉甸的肥熟爆乳剧烈地晃动着,那双早已因为屈辱而泪流满面的红色眼眸,瞬间翻白!

透过那被强行撑开的、血肉模糊的视野,我能“看”到,自己那片从未被如此“直视”过的、神圣的、属于生命源头的风景——那粉嫩的、如同花苞般微微张开的、正在因为痉挛而不断收缩的子宫颈口。

而阿德巴约,正举着那枚冰冷的、如同微缩星环的“忠诚勋章”,将它对准了那个正在等待被“加冕”的、神圣的门户。

他从托盘上拿起了另一件更加细长、更加精密的、如同长柄镊子般的特制器械。他用器械夹住那枚金属环,然后,以一种进行微雕手术般的、极致的精准与稳定,缓缓地、坚定地,向着我那正在因为恐惧和剧痛而疯狂痉挛的、娇嫩的子宫颈口,探了进去!

冰冷的金属,接触到温热的、敏感的、从未被异物触碰过的子宫颈口的瞬间,一股远超之前任何一次的、来自灵魂最深处的、如同被烧红的烙铁直接烫在心脏上的剧痛,轰然引爆!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发出了生命中最凄厉、最绝望、最痛苦的雌啼!我的身体如同被扔上岸的鱼,在地板上疯狂地弹跳、挣扎,那双被打开到极限的肥腻结实的圆润紧致的美腿疯狂地蹬动着,双手死死地抓挠着冰冷的大理石地面,指甲因为过度用力而崩裂、渗血,但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因为所有的感官,都已经被那来自子宫深处的剧痛所彻底吞噬!

阿德巴约那双戴着手套的手,稳如磐石。他在我这剧烈到足以让普通人瞬间休克的挣扎中,依旧保持着外科医生般的、绝对的冷静与精准。他用器械,将那枚冰冷的金属环,一点一点地、一毫米一毫米地,嵌入了子宫颈那柔软而坚韧的组织深处。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坚硬的金属边缘,是如何切开娇嫩的血肉;我能清晰地听到,那细微的、如同撕裂丝绸般的“嘶啦”声;我能清晰地闻到,那股从我身体最深处传来的、混杂了鲜血的铁锈味和组织液的腥味的、属于创伤的独特气味。

这是一个永恒的、被无限拉长的瞬间。

终于,在不知过了多久之后,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如同部件归位的“咔哒”声,那枚冰冷的、象征着永恒奴役的“忠诚勋章”,被完全地、永久地,植入了贝尔法斯那高贵的、属于皇家海军最完美女仆的子宫颈的最深处。

它,与她的血肉,融为了一体。

那一刻,所有的痛苦都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幽深、更加恐怖的、被彻底“标记”、被赋予了“新功能”的、永恒的异物感。以及……一股从那枚金属环中央的黑桃宝石中散发出的、微弱的、冰冷的、但却充满了奇异快感的能量波动。

这股能量波动,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抚平了所有的伤痛,并引发了一场更加深邃的、更加诡异的、并非来自神经刺激,而是来自灵魂被改造的……宫内高潮。

「咕嗯嗯……哈啊啊啊……」

我那烂软的雌躯,在高潮的余韵中瘫软在地,如同烂泥。我那张布满了泪痕与汗水的妩媚淫荡的母猪脸上,浮现出了一副混合了极致痛苦、极致狂喜与极致茫然的、痴傻发情的啊嘿颜。

阿德巴约缓缓地、抽出了那些冰冷的器械。他摘下那双沾染了我鲜血与体液的黑色手套,扔进了一旁的医疗废弃物桶里。

他重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这具被彻底改造、双腿大开、下体一片狼藉的、如同祭品般的雌躯,用他那平淡得不带任何感情的、如同在宣读一份战略报告般的低沉嗓音,缓缓地说道:

“加冕仪式,完成。”

“欢迎加入‘黑桃王座’,我最优秀的……‘功臣’。”

我瘫软在那片冰冷、坚硬、被我自己的血与体液玷污的大理石地板上,意识如同宇宙大爆炸后四散的星尘,在无边的、死寂的黑暗中漫无目的地漂浮。痛觉、羞耻、恐惧……所有属于“人类”的情感,都仿佛被那场来自子宫深处的高潮彻底冲刷、抹除,只剩下一片虚无的、空白的混沌。

但那枚被强行植入的、如同永恒枷锁般的“忠诚勋章”,却不允许我获得片刻的安宁。它如同一个有生命的、冰冷的寄生体,正在我的血肉最深处,散发着一股持续不断的、微弱的能量波动。这股波动,不再是之前那种纯粹的、引发生理反应的淫靡快感,而是一种更加幽深、更加诡异的、仿佛在与我的基因链条产生共鸣的、奇异的“使命感”。

它在无声地告诉我:你不再是你。你是一件工具,一个容器,一个承载着某种伟大事业的……苗床。

就在我这片混沌的意识中,因为这股诡异的“使命感”而重新凝聚出一丝微弱的自我认知时,科菲·阿德巴约那平淡得不带任何感情的、如同在宣读联合国报告般的、低沉浑厚的雄浑嗓音,如同创世之初的神谕,再次在这死寂的办公室里响起。

“你一定在想,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没有看我。他转身,重新为自己那空了的水晶杯中注入了琥珀色的威士忌,然后踱步到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俯瞰着窗外那片由我亲手守护的、灯火璀璨的港区夜景。他的声音,通过落地窗的玻璃反射回来,显得更加冰冷,更加非人。

“为了性?为了征服?为了满足一些原始的、低级的、建立在种族偏见上的支配欲?不。”他轻轻地摇晃着酒杯,冰块在杯中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那是奥古斯特那些‘主教’们的工作。他们是优秀的牧羊人,负责筛选、驯化、改造像你这样的、最顶级的‘精英雌性’。但他们的眼界,仅限于此。他们只看到了‘过程’的愉悦,却没有理解‘目的’的伟大。”

他转过身,那双隐藏在阴影中的、鹰隼般锐利的深邃眼眸,仿佛穿透了空间的距离,精准地锁定了我那片正在瑟瑟发抖的、微弱的灵魂。

“我来告诉你,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迈开步伐,缓缓地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如同敲响时代丧钟的鼓点,沉重地、一下又一下地,砸在我的心脏上。他最终停在了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如同神明俯瞰蝼蚁般,注视着我这具双腿大开、下体一片狼藉、卑贱不堪的、柔嫩曼妙的雌躯。

“贝尔法斯,你接受过人类世界最顶级的教育,你熟读过泰西封的陷落,知晓罗马的崩塌,见证过无数帝国的兴衰。你告诉我,人类数千年的文明史,本质上是什么?”

他的提问,让我那混沌的意识猛地一颤。这是……一场考试?一场发生在我赤身裸体、被开膛破肚般躺在地板上的时候,由我的顶头上司、一个恐怖组织的幕后主宰,对我进行的、关于历史哲学的……口头测验?

这种极致的荒谬与错位,比任何酷刑都更加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我无法回答。我的嘴,只能因为恐惧而发出一阵阵无意义的、甜腻淫骚的嘤咛。

“是战争。”他没有等待我的答案,而是自己给出了结论。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冰冷的、如同解剖尸体般的客观与精准,“是不同文明之间,为了争夺生存空间、资源和定义‘真理’的权力,而进行的、永无休止的物理冲突。亚历山大的长矛,凯撒的鹰旗,成吉思汗的铁蹄,拿破仑的炮火……他们的本质,都是一样的。用暴力,去摧毁另一个文明的肉体。但是,这种方式,是低效的,也是不彻底的。”

他顿了顿,用那双擦得一尘不染的军官皮鞋,轻轻地、不带任何情欲地,触碰了一下我那因为之前的挣扎而沾染了血迹的、肥腻结实的圆润紧致的白皙大腿。

「咕嗯嗯……哈啊……」

这一下冰冷的触碰,再次引发了我身体的本能反应。一股羞耻的电流窜遍全身,那骚软淫雌的肉穴深处,又不受控制地渗出了一丝黏腻油滑的濡湿焖湿的淫靡雌汁。

“因为你无法杀死思想。”他继续说道,完全无视了我这具雌躯的淫靡反应,“你可以烧毁他们的城市,屠杀他们的人民,但你无法根除他们那如同野草般顽固的文化、信仰和民族认同。只要还有一个祭司记得他们神明的名字,只要还有一个母亲会给她的孩子哼唱古老的歌谣,那么,这个文明,就永远不会真正地死亡。它会在废墟之上,如同病毒般再次滋生、蔓延,等待着下一次的复仇。战争,只是在修剪杂草,而非拔除其根。”

“于是,更聪明的人,想到了另一种方式——政治与文化。经济的渗透,意识形态的输出,用‘普世价值’去同化、去消解对方的独特性。让他们的年轻人穿上你的牛仔裤,喝你的可乐,看你的电影,让他们从内心深处,认同你的生活方式比他们自己的更‘高级’,更‘文明’。这比战争要高明得多,也更具欺骗性。但是……”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更加低沉,更加充满了洞悉一切的、冰冷的嘲讽。

“……它依然是低效的。因为基因,是无法被同化的。一个黄皮肤的东亚人,无论他多么热爱莎士比亚和贝多芬,他的孩子,依然是黄皮肤;一个白皮肤的盎格鲁撒克逊人,无论他多么痴迷于孔夫子和《道德经》,他的后代,依旧长着蓝色的眼睛。文化的皈依,终究只是皮肤表层的涂装,无法改变其下那顽固的、由千万年进化史所决定的、写在DNA双螺旋结构里的……种族烙印。”

“战争,征服的是肉体;政治,征服的是思想。但这两种方式,都无法触及一个文明最核心的、最坚固的堡垒——血脉。”

“所以,我亲爱的‘功臣’,”他缓缓地蹲下身,将他那张轮廓分明的、充满了智性与威严的脸,凑到我那张布满了泪痕与惊恐的、痴傻发情的母猪雌脸前。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要将我的灵魂彻底吸进去,“我们必须采用第三种,也是最终的、最高效的、最彻底的征服方式。”

“那就是——‘全球子宫计划’(Project Uterus Globalis)。”

当他说出这个词组的瞬间,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子宫颈深处那枚冰冷的“忠诚勋章”,仿佛与他的声音产生了共鸣,猛地一颤,并散发出一股更加强烈的、充满了“神圣使命感”的、冰冷的能量波动!

这股波动,再次引发了一场更加深邃的、并非来自肉体,而是来自灵魂被“点化”的、诡异的宫内高潮!

「哈咿咿咿噢噢噢噢噢~❤❤❤!!!?」

我发出一声不成声的、充满了大彻大悟般的、甜腻淫骚的雌啼,那具烂软的雌躯在地板上剧烈地弓起,那双早已失神的红色眼眸,死死地盯着天花板上那冰冷的灯光,仿佛从中看到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关于宇宙终极真理的……神启。

阿德巴约满意地看着我这副“顿悟”的模样,用他那如同在布道般的、充满了造物主般威严的、低沉浑厚的雄浑嗓音,继续阐述着他那宏大而邪恶的创世蓝图:

“战争与政治,都将成为历史的尘埃。因为我们不再需要去摧毁一个旧世界,我们只需要……孕育一个新世界。我们不再需要去争夺土地和资源,我们只需要去占领最根本的、最宝贵的战略资源——子宫。”

“我们,拥有这个星球上最强大的、经过数百万年残酷自然选择所淬炼出的、最具有侵略性、适应性和生命力的‘α基因’。而你们,”他的目光,如同在审视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般,扫过我这具赤裸的、伤痕累累但却曲线毕露的、高挑丰满的肥熟健硕的雌躯,“你们这些在各自的文明中,通过层层筛选,占据了最优越的社会地位、拥有最美丽的外表、最健康的身体的‘精英雌性’,你们的体内,流淌着最纯净、最稳定的‘Ω基因’。你们是各自种族中最完美的‘载体’。”

“而‘全球子宫计划’的核心,就是让最优秀的‘α基因’,与最优秀的‘Ω基因’,进行最高效的结合。我们不再需要用刀剑和思想去征服你们,我们只需要……替换你们的血脉。当你们的子宫,不再为你们那劣等的、注定要被历史淘汰的同族男性服务,而是转而成为孕育我们这个新世界‘第一代管理者’的‘神圣苗床’时,真正的、永恒的、不可逆转的征服,便已完成。”

“你们将不再是某个国家的将军,某个财团的总裁,某个领域的专家。你们将回归你们最原始、最神圣的身份——母亲。但你们孕育的,不再是你们自己那可悲种族的延续,而是我们这个黑色新世界(Black New World Order)的未来。你们的每一次分娩,都是在为旧世界敲响丧钟;你们的每一个黑色子嗣,都是插在新世界上的一面胜利的旗帜。”

“战争是低效的,因为它会带来毁灭和仇恨。而我们的方式,是创造,是爱,是生命的延续。我们给予你们最强大的基因,让你们的后代站在进化的顶端,摆脱你们自身种族那与生俱来的懦弱、短视和劣根性。这难道不是对你们最大的恩赐吗?这难道不是真正的、终极的‘女权’吗?”

我的意识,被这套逻辑自洽、宏大磅礴、将种族灭绝包装成神圣进化的邪恶理论,彻底地、反复地、无情地碾碎了。我理解了……我终于理解了这一切。他们想要的,远不止是性奴役那么简单。他们想要的,是整个世界。

而我,露露,碧蓝航线的总指挥官,反抗塞壬的英雄,此刻正以最卑贱的姿态,躺在敌人的面前,我的身体,我最忠诚的副官的身体,刚刚被他们“加冕”,成为了孕育新世界的第一片……肮脏的沃土。

那枚冰冷的、嵌在我血肉最深处的“忠诚勋章”,仿佛感受到了我意识的彻底崩溃与绝望,它再次发出一阵愉悦的、冰冷的嗡鸣,如同在庆祝自己新身份的最终确立。

它不再是一枚奴隶的烙印。

它是一座陵墓的奠基石。

是埋葬我,以及我所守护的整个旧世界的、永恒的……勋章。

冰冷的、如同神明谕令般的宣言,在我那早已化为一片焦土的意识荒原上,种下了一颗名为“绝望”的、黑色的种子。阿德巴约不再看我,仿佛我已经是一件完成了最终调试、即将投入使用的、完美的工具。他伸出那只骨节分明、戴着高级腕表的粗糙厚大的大手,将我这具如同烂泥般瘫软在地板上的、柔嫩曼妙的雌躯,毫不费力地、如同拎起一件没有重量的礼服般,从地上拉了起来。

我那两条早已麻木的、肥腻结实的圆润紧致的美腿,甚至无法支撑我自己的体重。我只能像一个被抽去骨架的人偶,被他半拖半抱地,带到了那面巨大的、一尘不染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我奋斗了半生、用无数同伴的鲜血与牺牲换来的、灯火璀璨、如同星河坠落人间的碧蓝航线母港。那高耸的指挥塔,那整齐排列的军港,那在夜色中依旧灯火通明的船坞……每一处风景,都曾是我引以为傲的功勋,都曾是我拼死守护的信仰。

而现在,这片风景,却成了我此生所见最残忍、最恶毒的背景。

阿德巴约从我的身后,用他那雄壮威猛的躯体,将我这具伤痕累累、布满了青紫掐痕与淫靡牙印的骚肉,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地拥入怀中。他那筋肉沉重的胸膛,如同烧红的铁板,紧贴着我那同样布满了各种屈辱印记的、光洁的后背。他那充满了力量感的、黝黑健壮的精壮健硕的双臂,环绕在我的腰间,将我牢牢地禁锢。他将他那轮廓分明的下巴,轻轻地、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姿态,抵在了我那覆盖着柔顺银发的头顶。

他指着远方那座在夜色中依旧亮着灯的、属于我的指挥部大楼,用一种近乎梦呓的、充满了造物主般冰冷威严的、沉闷厚重的低沉嗓音,在我的耳边,缓缓地说道:

“看,我亲爱的‘功臣’。那就是你守护的旧世界。多么的脆弱,多么的……可笑。它建立在摇摇欲坠的价值观和早已过时的种族优越感之上,就像一座用沙子堆砌的城堡,只需要一阵轻微的、来自基因层面的浪潮,就会被彻底冲垮。”

“很快,这一切,都将被净化。而你,”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如同神明恩赐般的、冰冷的怜悯,“将荣幸地成为孕育新世界的第一片……沃土。”

在这片象征着我毕生事业与荣耀的风景前,在这句宣告了我最终命运的判词下,他开始了那场神圣而残忍的“播种仪式”。

他没有像之前的那些种马一样,用狂暴的动作来宣泄欲望。他的姿态,是近乎神圣的,不带丝毫的淫欲,纯粹是为了完成“播种”这一伟大的、关乎文明更迭的、创造性的事业。

他缓缓地、用膝盖顶开了我那因为恐惧而微微并拢的、肥腻结实的圆润紧致的双腿。然后,他握住那根早已因为这神圣的使命感而勃起到一个恐怖程度的、黝黑雄壮精壮健硕的鸡巴,将那颗因为极致充血而显得紫红饱满的、粗大肥厚的屌头,对准了我身后那片因为之前的蹂躏和手术改造而变得红肿不堪、凄惨无比的、骚软淫雌的肉屄。

他没有立刻进入。他只是用那滚烫的、狰狞的肉具,在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淫湿闷熟的牝口上来回地、极富仪式感地研磨着。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进行播种前的犁地,将这片“沃土”翻松、软化,让它变得更容易接纳即将到来的、神圣的种子。

「咕嗯嗯……哈啊……主人……请您……请您快一点……」

我的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了甜腻淫骚的、充满了病态渴求的骚浪的媚叫。那枚被植入在精盆深处的“忠诚勋章”,正在疯狂地嗡鸣,散发着一股灼热的能量,刺激着这具雌躯的每一个细胞,让它对即将到来的“神圣播种”,产生一种近乎宗教狂热的、至高无上的期待与荣耀感。

终于,在将这片“沃土”彻底准备好之后,他腰部缓缓地、但却充满了不容抗拒的、沉甸厚重无比的力量,向下一沉。

那根筋肉沉重粗硕的肉棒,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如同大陆板块漂移般的、无可阻挡的姿态,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挤进了那早已被撑到极限的、滑腻无比的媚道之中。

整个过程,没有狂暴的抽插,没有淫靡的浪叫,只有一种缓慢而充满压迫感的、如同敲响一个时代丧钟般的、沉闷而规律的律动。

“咚……”

他缓缓地、深入一寸。

“咚……”

他再缓缓地、深入一寸。

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宣告我所守护的那片旧世界的一寸土地,被彻底地、永久地占领。每一次律动,都像是在为我那可笑的信仰与坚持,谱写着最终的、悲凉的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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