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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夜之雨

小说: 2025-12-30 13:08 5hhhhh 7130 ℃

雨是从黄昏开始下的。

起初只是稀疏的雨点敲打神社的木板走廊,渐渐地,雨声密集成一片绵延不绝的潮音。屋檐下的风铃早已被魔理沙取下——三天前,那金属相击的声音突然让她感到一种难以忍受的烦躁。

她坐在灵梦的房间中央。

房间里弥漫着草药与某种更微妙的气味混合而成的味道。那是七日以来逐渐生成的、死亡特有的甜腻气息,被干燥的焚香勉强压抑着,却仍从房间的每个角落幽幽渗出。魔理沙的膝盖跪在冰冷的榻榻米上,已经失去知觉。她的黑色长袜在膝盖处磨出了毛边,袜底沾满了从庭院带进来的泥土——她已经七天没有更换衣物了。

灵梦躺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

确切地说,是灵梦的遗体。她穿着那套红白色的巫女服,衣服经过仔细的熨烫,每一道褶皱都被抚平。然而,再平整的布料也无法掩盖躯体本身的变化——那种微妙的塌陷感,那种生命离去后肉体不可逆转的松弛。灵梦的面容被白布覆盖,魔理沙没有勇气掀开它。三天前,当她最后一次凝视那张脸时,曾经熟悉的五官已经开始呈现出一种蜡质的陌生感。

疾病是缓慢到来的。

起初只是偶尔的咳嗽,灵梦笑着说大概是神社的灰尘太多了。然后是持续的低烧,她仍然坚持每日清扫庭院、接受村民的祈愿。直到某天清晨,魔理沙发现她倒在鸟居下,手边散落着尚未绑好的注连绳。那时灵梦的嘴唇已呈现淡淡的青紫色,呼吸浅得像随时会断的丝线。

“是肺病。”永远亭的医师低声说,“拖得太久了。”

魔理沙记得自己当时笑了。怎么可能?这里是幻想乡,是妖怪与奇迹共存之地,博丽的巫女怎么会死于人类最平庸的疾病?她抓着八意永琳的白大褂下摆,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重复着:“你骗人,你一定在骗人。”

永琳没有挣脱,只是用那双看惯生死的眼睛平静地注视她:“魔理沙,死亡对人类是不可避免的。”

就这一句话,抽走了她所有的力气。

葬礼在四天前举行。妖怪们来了又走,带来了祭品、鲜花和千篇一律的悼词。魔理沙记不清谁来过,只记得那些声音像隔着水传来一般模糊不清。她唯一清楚记得的是,当最后一位吊唁者离去,神社重回寂静时,她锁上了大门,用符咒在周围布下结界。

然后她回到这个房间,再也没有离开。

雨声渐大。

魔理沙终于动了动僵硬的脖子,视线从灵梦的遗体移向自己的手。她的手指上还沾着三天前为灵梦擦拭身体时留下的淡淡药渍。当时她打来温水,解开那身巫女服,用布巾一寸一寸擦拭那具逐渐冷却的躯体。她擦得极其仔细,从颈窝到锁骨,从平坦的小腹到大腿内侧——在那里,她停顿了很久。

灵梦的皮肤曾经在夏日阳光下泛着健康的蜜色,如今却呈现出一种苍白的、近乎透明质的色泽。大腿内侧那片曾经柔软的肌肤,此刻触感像浸泡过久的纸张。魔理沙的手指悬停在那里,突然想起某个燥热的午后。

那是去年夏天最热的时候。蝉鸣撕扯着空气,神社地板被晒得发烫。灵梦穿着单薄的里衣躺在廊下纳凉,衣摆卷到大腿根处。魔理沙刚从魔法森林采药回来,满身是汗。她挨着灵梦坐下时,灵梦没有睁眼,只是懒洋洋地将一条腿搭在了她的膝盖上。

“好热啊。”灵梦说,声音里带着午后的倦意。

魔理沙低头看着那条腿。汗珠沿着小腿的曲线滑落,消失在袜口边缘。灵梦的脚踝很细,脚背弓起的弧度恰到好处,脚趾因为炎热微微张着,趾甲修剪得整齐干净。鬼使神差地,魔理沙伸手握住了那只脚。

灵梦轻轻抽动了一下,但没有收回。

于是魔理沙开始按摩那只脚。从脚踝开始,用拇指按压足弓,缓慢地、一圈一圈地揉捏。灵梦发出舒服的叹息声,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蹭过魔理沙的掌心。那是种奇妙的触感——温热、微湿,带着生命的弹性和某种难以言喻的亲密。

“你还挺会的嘛。”灵梦闭着眼睛说。

魔理沙没有回答。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手下的动作上。她托起灵梦的脚后跟,观察着那处骨骼与肌腱构成的精致结构。然后她俯下身,极轻极轻地,将嘴唇贴在了灵梦的脚背上。

咸涩的汗味。皮肤下血液流动的微温。还有某种更本质的、属于灵梦本身的气息。

灵梦的脚趾猛然收紧,抓住了魔理沙的手指。

她们谁都没有说话。蝉鸣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然后骤然安静下来。魔理沙保持着那个姿势,嘴唇贴着灵梦的脚背,感受着皮肤下渐渐加快的脉搏。许久,灵梦用另一只脚轻轻踢了踢她的腰侧。

“热死了,别贴这么近。”

但那只被握住的脚,始终没有抽走。

回忆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切割着魔理沙的胸腔。她收回视线,重新看向灵梦的遗体。然后她站起来——动作僵硬得像一具牵线木偶——走向房间角落的衣柜。

她知道那个东西在哪里。

在最底层的抽屉深处,用绸布包裹着。那是她们某次去人间之里时,在一家古怪的店铺里看到的。店主是个眼盲的老婆婆,说话时牙齿漏风:“这个啊,是给那些无法真正触碰彼此的人准备的。”

魔理沙当时嗤之以鼻。她和灵梦之间怎么可能需要这种东西?她们可以真实地拥抱、接吻、将手指探入对方身体最深处,感受彼此的温度和颤抖。

但灵梦买下了它。

“就当是纪念品。”她当时说,脸上带着魔理沙看不懂的表情。

现在魔理沙明白了。灵梦或许早就预感到了什么。或许在那些咳嗽不止的深夜里,在她独自擦拭嘴角血丝的时候,她已经知道某些触碰终将成为不可能。

包裹被取出时发出轻微的摩擦声。魔理沙跪回原地,将绸布一层层展开。

那是一对玉制的双头龙假阳具。

即使在昏暗的房间里,玉石仍泛着温润的光泽。做工精细得惊人——每一道曲线都经过精心打磨,两个头部微微上翘的弧度几乎带着某种生命的暗示。魔理沙用手指抚过冰凉的表面,玉石吸收了房间的温度,触感竟与人体有些相似。

她抬头看向灵梦。

白布下的面容无声无息。巫女服的下摆在整理时被仔细地抚平,此刻规整地覆盖着灵梦的下半身。魔理沙伸出手,指尖停在衣摆边缘,微微颤抖。

“灵梦。”她低声说。

没有回应。只有雨声,只有死亡那巨大而寂静的重量。

魔理沙深吸一口气,掀开了巫女服的下摆。

首先是脚。那双曾经被她握在手中、亲吻过的脚,此刻毫无生气地并拢着。袜子是白色的,丝质,边缘绣着细小的樱花图案——那是魔理沙去年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脱掉那双袜子,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

灵梦的脚暴露在空气中。

变化是明显的。脚背的皮肤失去了往日的弹性,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苍白,皮下的静脉像淡青色的地图隐隐浮现。脚趾微微向下弯曲,趾甲因为血液循环的停止而泛着淡淡的紫色。魔理沙捧起那只左脚,将它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冰冷。彻骨的冰冷。

但她没有移开。她闭着眼睛,试图从这片冰冷中搜寻一丝熟悉的痕迹。足弓的弧度还在,脚后跟那处小小的茧还在——那是常年穿着木屐在神社石阶上行走留下的印记。魔理沙的嘴唇颤抖着,吻过每一根脚趾,吻过脚背,吻过脚踝。

“还记得吗?”她对着那只脚低语,“你说我技术很好。”

脚当然不会回答。它只是一件精致的遗物,一件曾经属于某个活生生的人的物品。

魔理沙将那只脚轻轻放回榻榻米上,转而开始解开巫女服的腰带。系结是她七天前亲自打上的,当时她的手抖得厉害,花了将近半小时才打出一个像样的结。现在她解开它只用了三秒。

红色的上衣被向两侧分开,露出白色的襦袢。魔理沙继续解,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仿佛一旦停下来就会失去所有勇气。终于,最后一层衣物被褪去,灵梦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她眼前。

时间对遗体的作用是残酷的。

腹部已经出现轻微的膨胀,皮肤呈现出大理石般的斑驳色泽。曾经紧实的肌肉彻底松弛下来,乳房微微向外侧塌陷,乳晕的颜色变得很深。魔理沙的视线掠过这些变化,最终停留在双腿之间那片幽暗的区域。

她记得那里曾经的模样。记得那些潮湿的夏夜,记得灵梦躺在她身下时大腿内侧肌肉的紧绷,记得当她用手指进入时灵梦仰起的脖颈和压抑的喘息。记得一切活着的、炽热的、汗湿的细节。

而现在,那里只是一处沉寂的器官,一处已经结束所有功能的肉体部位。

魔理沙拿起其中一根玉势。

她犹豫了很长时间。手中的玉石沉重得不可思议,那种冰凉感透过掌心直抵心脏。她看向灵梦的脸——虽然被白布覆盖,但她能想象出下面的面容。平静的、毫无痛苦的、彻底远离了疾病折磨的表情。

“你会生气吧?”魔理沙轻声说,“一定会骂我‘变态’,然后一脚把我踢出神社。”

她甚至能想象出灵梦说这话时的语气——那种混合着无奈和纵容的、独属于灵梦的腔调。

魔理沙跪坐到灵梦双腿之间。她用左手轻轻分开那两条已经僵硬的大腿,动作极其缓慢,仿佛在打开一本古老而脆弱的书籍。大腿内侧的皮肤比脚部更加苍白,几乎能看到皮下的组织结构。

她将玉势的尖端抵在入口处。

接触的瞬间,魔理沙倒抽一口冷气。太冷了。冰凉的玉石贴在同样冰冷的肉体上,那是一种双重意义上的寒冷,一种让人从骨髓深处开始颤抖的寒意。但她没有停下。她开始缓慢地、极其缓慢地,将玉势推入。

阻力比她想象的要大。

死亡改变了身体内部的一切。肌肉失去了弹性,黏膜失去了润滑,所有曾经柔软湿润的通道都变得干涩而僵硬。魔理沙不得不加大力度,同时用另一只手托住灵梦的臀部,帮助那具躯体稍微抬起。

玉石一寸一寸地没入。

魔理沙紧盯着连接处,眼睛一眨不眨。她看着那苍白的皮肤被撑开,看着玉势逐渐消失在灵梦体内。整个过程没有一丝声音,只有雨声,只有她自己压抑的呼吸声。当玉势完全进入,只留下另一端暴露在外时,魔理沙已经浑身被冷汗浸透。

她停顿了很久,只是跪在那里,盯着那截露在外面的玉石。然后她拿起另一根玉势,将其对准自己的下身。

这次她几乎没有犹豫。

冰冷的异物感让她浑身一颤。但她继续推进,直到两根玉势通过中间连接的部分将她们连为一体。一种怪异的连接——冰冷与冰冷,死亡与活着的连接。

魔理沙俯下身,双手撑在灵梦身体两侧。她的脸悬在灵梦被白布覆盖的面部上方,能闻到布料下隐约传来的、死亡特有的甜腻气味。她开始移动腰部。

起初只是轻微的晃动。玉石在体内摩擦,那种干涩的、毫无快感的摩擦,带来的是纯粹的异物感和隐约的疼痛。但魔理沙没有停。她加快了节奏,腰部的动作越来越剧烈,越来越用力。

啪。啪。啪。

肉体相撞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魔理沙闭着眼睛,咬紧牙关,脑海中拼命回忆着那些活着的夜晚。她回忆灵梦的体温,回忆她高潮时大腿的痉挛,回忆她咬在自己肩膀上的疼痛,回忆那些湿润的、粘稠的、带着生命气息的液体。

但此刻什么都没有。

只有冷。只有干涩。只有死亡那压倒性的、无法穿透的寂静。

魔理沙的动作越来越疯狂。她像一台上紧发条的机器,机械地重复着进出动作,仿佛只要足够用力、足够持久,就能唤醒什么,就能打破什么。汗水从她的额头滴落,落在灵梦胸口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小小的水渍,又迅速被冰冷的皮肤吸收。

突然,她停了下来。

她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整个人僵在那里。然后,毫无预兆地,她开始哭泣。

不是啜泣,不是呜咽,而是一种从胸腔深处撕裂出来的、近乎嚎叫的哭泣。她趴在灵梦冰冷的身体上,脸埋在那片曾经温暖的颈窝里,哭得浑身抽搐,哭到几乎窒息。眼泪浸湿了覆盖灵梦面容的白布,在布料上晕开深色的水渍。

“对不起......”她在哭泣的间隙破碎地说,“对不起......灵梦......对不起......”

她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道歉。是为这亵渎的行为吗?是为没有更早发现她的病情吗?是为那些没有说出口的话吗?还是单纯地为她还活着而灵梦已经死去这件事?

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只知道胸口有一个洞,一个巨大、漆黑、深不见底的洞,任何东西填进去都会消失不见。

不知哭了多久,魔理沙的眼泪终于流干。她撑起身体,重新看向她们连接的地方。玉势仍然插在两人体内,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她伸手握住自己体外的那一端,开始缓慢地旋转。

玉石在体内转动,带来一种怪异的、钝痛的摩擦感。魔理沙盯着灵梦的脸——即使隔着白布,她也能准确地知道眼睛、鼻子、嘴巴的位置。她想象着灵梦此刻的表情。会是厌恶吗?会是悲伤吗?还是会像往常一样,带着那种“真拿你没办法”的纵容?

她不知道。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魔理沙继续旋转玉势,同时开始另一轮抽插。这一次她的动作很慢,很慢,每一个来回都拖得很长。她在感受——感受玉石在自己体内的移动,感受它通过连接部分传递到灵梦体内的震动,感受这种扭曲的、病态的连接所带来的虚假亲密。

她的手滑向灵梦的脚,握住那只冰冷的左脚,手指插进脚趾之间。灵梦的脚趾已经僵硬,无法像从前那样蜷缩起来抓住她的手指。魔理沙将那只脚举到唇边,开始亲吻每一根脚趾。

先是轻吻,然后是吮吸。她将灵梦的脚趾含入口中,用舌头包裹、舔舐。皮肤的味道很怪——有死亡的气味,有药草的气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灵梦本身的、已经被时间稀释得几乎消失的气息。魔理沙闭着眼睛,拼命地吮吸,仿佛能通过这种方式汲取到什么,挽留什么。

同时她的腰部仍在缓慢移动。玉势在两人体内进出,发出细微的、湿润的声响——那其实只是她自己的体液,灵梦的身体早已干涸如沙漠。但她不去想这些。她只专注于口腔里的这只脚,专注于舌尖传来的每一丝触感,专注于那些汹涌而来的、几乎要将她淹没的回忆。

她想起有一次,她们在神社后山的温泉里。那是冬天,雪花落在温泉水面瞬间融化。灵梦背对着她坐在池边,双脚浸在热水里。魔理沙潜到水下,握住灵梦的脚踝,将她的脚托出水面。在冬夜的月光下,那只脚美得惊人——皮肤被温泉泡得微微发红,水珠沿着足弓的曲线滑落,脚趾因为温差而轻轻颤抖。

魔理沙吻了那只脚,从脚后跟一直吻到脚趾尖。灵梦没有回头,只是将手伸到背后,抓住了魔理沙湿漉漉的头发。

“别闹。”她说,但声音里没有真正的责备。

魔理沙含住了灵梦的大脚趾。

回忆和现实的界限开始模糊。魔理沙分不清自己是在七日前的神社房间里,还是在去年冬天的温泉中。她分不清口中的脚是冰冷的还是温热的,分不清身下的身体是僵硬的还是柔软的。她只是在动,只是在吮吸,只是在试图用这具活着的身体去温暖那具死去的身体,哪怕只有一点点,哪怕只是一瞬间。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腰部像装了弹簧般猛烈地起伏,口中的吮吸也变得更加用力、更加贪婪。另一只手抓住了灵梦的另一只脚,手指深深陷入脚背的皮肤——那里已经出现了淡淡的淤青,但她没有注意到,或者根本不在乎。

快感开始累积。

这是一种扭曲的、充满罪恶感的快感,但它确实是快感。生理反应不受意志控制——魔理沙的身体开始发热,开始湿润,开始为这亵渎的行为产生反应。她感到羞耻,感到恶心,但同时她无法停止。就像溺水的人抓住稻草,即使知道无用,也无法放手。

她将灵梦的脚趾含得更深,几乎要抵达喉咙。腰部冲刺的速度达到了顶峰,玉势在体内疯狂摩擦,带来一种混合着疼痛与刺激的奇异感受。她的呼吸变成破碎的喘息,汗水浸透了衬衫,紧贴在皮肤上。

然后,高潮来了。

那不是她熟悉的高潮。没有那种温暖的、扩散全身的满足感,而是一种尖锐的、几乎带有攻击性的释放。她弓起背,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嘶鸣,手指深深掐进灵梦的脚背。体内一阵剧烈的痉挛,然后是无力的虚脱。

魔理沙瘫倒在灵梦身上,脸埋在灵梦冰冷的胸口。玉势仍然连接着她们,但她已经没有力气移动。她只是躺在那里,听着自己的心跳逐渐平复,听着雨声不知何时已经变小,变成细碎的滴答声。

许久,她缓缓抽出玉势。

退出时比进入时更加困难。玉石摩擦着干燥的内壁,发出令人不适的声音。魔理沙咬紧牙关,一点点将它拔出。当玉势完全离开身体时,她看到上面沾着淡淡的血丝——是她自己的。

她没有处理,只是将玉势放在一边。然后她重新为灵梦整理衣物,动作比之前更加轻柔,更加细致。她为灵梦穿好襦袢,系好腰带,抚平每一道褶皱。最后,她为灵梦穿上那双白色丝袜,将脚后跟的褶皱仔细拉平。

做完这一切,魔理沙跪坐在灵梦身边,久久地凝视着那具被重新包裹整齐的遗体。

雨已经完全停了。月光从云层的缝隙中漏下,透过纸门照进房间,在地上投下淡淡的光斑。魔理沙伸出手,终于掀开了覆盖灵梦面容的白布。

那张脸在月光下呈现出一种奇异的美感。死亡抹去了所有痛苦的表情,留下的是纯粹的平静。灵梦的嘴唇微微张开,仿佛随时会说出什么,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细小的阴影。魔理沙的手指颤抖着,抚过那冰冷的额头、闭着的眼睛、挺直的鼻梁,最后停在嘴唇上。

她俯下身,吻了那双永远不会回吻她的唇。

冰冷。只有冰冷。

魔理沙直起身,将白布重新盖好。她收拾好玉势,用绸布仔细包裹,放回衣柜底层。然后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纸门。

夜风带着雨后泥土的气息涌入房间。庭院里的石灯笼还亮着,昏黄的光照亮湿润的苔藓和青石板。远处魔法森林的轮廓在夜色中若隐若现,更远处,永远亭的灯火像星星一样闪烁。

魔理沙靠在门框上,点燃了烟斗——那是灵梦的烟斗,她一直忘记还回去。烟草的味道在喉咙里弥漫开来,带着一丝苦涩。她吐出一口烟,看着它在月光中缓缓消散。

明天,她必须离开了。结界不能永远维持,遗体也不能永远保存。明天,她必须让灵梦入土为安,必须面对神社重新空无一人的现实,必须学会在没有灵梦的世界里继续生活。

但今晚,还有今晚。

魔理沙回到房间,在灵梦身边躺下。她没有触碰灵梦,只是并排躺着,望着天花板上的木纹。雨后的夜晚格外安静,她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能听到远处猫头鹰的叫声,能听到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的声音。

“晚安,灵梦。”她轻声说。

没有回应。

永远都不会有回应了。

魔理沙闭上眼睛。在意识沉入黑暗之前,她感到一只冰冷的手握住了她的手。那是她的想象吗?也许。但她没有睁开眼睛确认,只是紧紧回握,仿佛那只手真的存在,仿佛灵梦真的还在那里,在她身边,在这个雨后的第七夜。

月光缓缓移动,爬过她们的身体,爬过房间的每个角落,最终消失在黎明的第一缕光线中。而在那之前,魔理沙一直握着那只想象中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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