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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正文

第四章：

　　我抽插的动作没有停下，反而在这种极致的快感中愈发疯狂。

　　然而就在这时候，我的目光落在了竹萍那双还架在我肩膀上的脚上，那双穿着白色运动鞋的脚此刻正在无力地晃动着，脚踝纤细得让人心动，尤其是那花边白袜，包裹着纤细的足踝，迷人的曲线配合上这花边让这双脚丫说不出的可爱。

　　我曾经并不是足控，直到遇到了竹萍。因为她不穿嗨丝给我摸，搞得我意淫的时候经常会意淫她的白袜小脚。

　　所以都怪她！那我只能尝尝看了。

　　我伸出双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指腹陷进那细嫩的肌肤里，能感受到她脚踝骨骼的轮廓在我掌心里扭动的触感。不愧是竹萍啊，手感真棒呢，尤其是那种活力感，让人完全把持不住。

　　"你干什么…不要…不要碰我的脚…"

　　竹萍发出沙哑的哀求声，但她此刻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我摆布。

　　我没有理会她的哀求，双手分别握住她两只脚上的运动鞋后跟，用力往外一拽。

　　那双白色的运动鞋脱离了她的双脚，被我随手丢到了床下，发出"咚咚"两声闷响。

　　失去了鞋子的遮挡，那双被白色短袜包裹的脚丫完完整整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变得粗重了起来。

　　那双脚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精致美好。

　　整体的大小十分合适，既不会大得粗犷，也不会小得过于玲珑，是最标准最匀称的女性足型。

　　脚背微微隆起一个优雅的弧度，从脚踝延伸到脚趾的线条流畅自然，没有任何突兀的骨节，而那层包裹着她双脚的白色短袜，更是将这种美感衬托到了极致。

　　那双纯白色的棉质短袜，袜口处有一圈精致的荷叶边装饰，大约两厘米宽，边缘微微卷曲着，贴合在她纤细的脚踝上方，将那截白皙的小腿和被包裹的脚丫分隔开来。

　　袜子的长度刚好覆盖到脚踝以下，将她整个脚背、脚底和脚趾都严严实实地包裹在里面。

　　袜子的材质是那种细密的针织棉，白得纯净无暇，在卧室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层柔和的光泽，而那细密的纹路，则是让这双脚丫多了几分精致感。

　　脚趾在纯白的袜子里整齐地排列着，五个小巧的凸起一个挨着一个，大脚趾的轮廓最为明显，圆润饱满地顶在袜子的最前端，将那块布料微微撑起。

　　而最让我着迷的，还是那针织布料本身的纹理。

　　细密的棉线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规律而又细腻的编织纹路，一横一竖，一针一线，密密麻麻地覆盖在她脚背的每一寸肌肤上。这种纹路既不会过于粗糙，也不会过于光滑，刚好呈现出一种介于两者之间的质感，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触摸，去感受那种棉线与皮肤交织在一起的独特触觉。

　　我的目光顺着她的脚背往下移动，落在了她的脚心位置。

　　因为姿势的关系，她的脚心微微向我这边倾斜，那块被袜子包裹的区域呈现出一个略微凹陷的弧度。

　　棉袜的布料在这里绷得很紧，将她脚心的轮廓完美地呈现出来，我甚至能隐约看到她脚心皮肤的颜色透过白色的棉布微微透出来，是一种极其淡雅的粉红色。

　　她的脚趾在袜子里微微蜷缩着，大概是因为紧张和羞耻的缘故。

　　我忍不住伸出一只手，轻轻捏住了她的足趾。

　　隔着那层薄薄的棉袜，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脚趾的触感，柔软、温热、带着一点点汗水的湿润。

　　而那颗大脚趾在我的指腹下轻轻颤抖着，像是一颗被捏在手心里的小果子，饱满而又脆弱。

　　"不要…不要摸…好恶心，你到底，要干嘛，呜哈，好痛，轻一点啊，混蛋.."

　　竹萍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她试图把脚缩回去，脚趾在我的手指间拼命地扭动着，却被我牢牢地抓住，动弹不得。

　　我没有放开她，反而把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双手各握住她一只脚踝，将她的双脚并拢在一起，抬高到我面前的位置。

　　两只被白袜包裹的精致脚丫就这样并排呈现在我的眼前，脚心对着脚心，脚背朝外，中间留出一道狭小的缝隙。

　　那层纯白的棉袜在两只脚上呈现出完美对称的纹路，针织的线条从脚踝一直延伸到脚趾尖端，看起来赏心悦目到了极点。

　　看着这双精致的脚丫诱人的模样，我忍不住把脸凑了过去，将整张脸埋进了她那双并拢的脚丫之间。

　　"啊——！！你在干什么！！变态！！"

　　竹萍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她的双脚在我脸颊两侧疯狂地扭动着，试图挣脱我的掌控，但我的双手死死地扣着她的脚踝，她根本无处可逃。

　　我的脸颊就这样紧紧贴着她的脚心，那层薄薄的棉袜隔在我的皮肤和她的脚底之间，带来一种柔软而又略带粗糙的触感。

　　针织的纹路在我的脸上留下细密的压痕，而她脚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递过来，烫得惊人。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一股诱人的气味瞬间充斥了我的鼻腔。

　　那是一种混合了多种元素的独特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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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先闻到的是棉袜本身的味道，一种干净的带着洗衣液残留的清香，淡淡的似有若无。然后是少女足部的体香，没有任何异味，只有一股淡淡的清甜。

　　该说不说，竹萍的确是个很爱干净的姑娘，就连袜子都如此的纯白无暇。

　　我贪婪地呼吸着这股混合了袜香和足香的迷人气息，鼻腔里塞满了那种让人上瘾的味道，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他在闻我的脚…他居然在闻我的脚…这个变态…这个恶心的变态…"

　　竹萍的内心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

　　她曾经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被男人当作取悦的对象，被男人用那种下流的眼神打量。

　　她讨厌丝袜，讨厌高跟鞋，讨厌一切她认为是为了满足男性性癖而存在的东西。

　　而现在，她的双脚正被一个男人捧在手里，那张脸埋在她的脚心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她双脚的味道。

　　这种羞辱感比被侵犯本身更加让她觉得恶心。

　　"放开…放开我的脚…你这个变态…恶心…太恶心了…"

　　她的声音已经变得断断续续，混杂着哭腔和喘息，每一个字都透着浓浓的厌恶和绝望。

　　但她的抗拒只让我更加兴奋。

　　我一边把脸埋在她的双脚之间，一边开始加快下身抽插的速度。

　　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紧致的小穴里快速进出，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串血丝和淫水混合的黏腻液体，每一次插入都会将那些液体重新捣回她的身体深处。

　　龟头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她的子宫口上，那种酸胀的快感从连接处一路蔓延到我的脊椎，让我整个人都酥麻起来。

　　"啪！啪！啪！啪！"

　　皮肉撞击的声音变得更加急促更加响亮，我的睾丸重重地拍打在她的臀肉上，将那两团雪白的软肉撞得不断颤抖，荡起一圈圈下流的涟漪。

　　与此同时，我的脸依然埋在她的双脚之间，鼻尖深深地陷进她脚心那块凹陷的区域，贪婪地嗅着那股混合了袜香和体香的迷人气息。

　　她的脚趾在我的额头上不断蜷缩又伸展，脚心的肌肉因为紧张而绷紧，将那层棉袜撑得更加紧致。

　　这种一边闻着她的脚一边操着她的小穴的感觉，让我的大脑完全被快感淹没。

　　两种刺激叠加在一起，视觉、嗅觉、触觉，全部被推到了极致。

　　我开始更加疯狂地抽插，腰部的动作已经完全失去了节奏，只剩下最原始最粗暴的冲撞。

　　每一次插入都用上了全身的力气，恨不得把她的小穴彻底捣烂，恨不得把整个人都操进她的身体里去。

　　"啊——！！不行…太快了…要坏了…真的要坏掉了…！！"

　　竹萍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更加凄厉，她的身体在我的冲撞下剧烈地前后摇晃着，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小腹因为剧烈的撞击而不断起伏，那块被我肉棒顶起的凸起一会儿鼓起一会儿凹下，看起来下流极了。

　　"咕叽…咕叽…噗嗤…噗嗤…"

　　结合处传来的水声变得越来越响亮，血液、淫水、体液混合在一起，被我高速的抽插搅成了一片泥泞。

　　粉红色的泡沫从穴口被挤出来，沾染在我们的腿间和床单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腥甜气息。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粗重，整个人都被即将到来的高潮感推到了悬崖边缘。

　　"要去了…操…要射了…！"

　　我低吼一声，脸从她的脚心移开，直起上身，双手从她的脚踝移到了她的大腿根部，用力掰开，让她的双腿呈现出一个极致的M字形。

　　这个姿势让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下，那个被我粗大肉棒不断进出的粉嫩穴口一览无余。

　　最后冲刺的时刻到来了。

　　我的腰部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频率抽送着，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龟头狠狠地撞击在她柔软的子宫口上。快感在我的身体里不断累积不断叠加，终于在某一个瞬间达到了顶峰。

　　"啊——！！"

　　我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吼，腰部猛地向前一挺，整根肉棒深深地埋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硕大的龟头死死地顶在了她的子宫口上。

　　然后，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

　　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白浊从我的龟头里射出，直接灌进了她的子宫里。那种释放的快感让我整个人都在颤抖，眼前一阵阵发白，大脑里除了极致的愉悦什么都不剩。

　　射精的过程持续了足足十几秒，我能感觉到我的肉棒在她体内一跳一跳地抽动着，每跳一下就有一股精液被射进她的身体深处。那些滚烫的液体填充着她的子宫和阴道，将她的身体从内部灌满。

　　"不…不要…不要射进来…"

　　竹萍的声音已经变得极其微弱，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滚烫的液体正在她的身体里蔓延，那种被灌满被填充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感觉自己的子宫被那些东西撑得满满的，涨涨的，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胀感从小腹一直蔓延到她的全身。

　　"完了…被射进来了…那个人的东西…被射进来了…"

　　"我的身体里…现在全都是他的…"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竹萍的内心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

　　她那张原本带着知性气质的脸此刻已经完全变了样，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糊了满脸，眼神空洞涣散，嘴唇微微张开着，不断有细小的呜咽声从喉咙深处漏出来。

　　她的双手无力地摊在身侧，已经没有了抓握的力气，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那种颤抖从腹部开始，一直蔓延到四肢末端。

　　我喘着粗气，享受着高潮余韵带来的酥麻感，低头看着我们依然紧密连接在一起的部位。

　　我的肉棒还埋在她的身体里，龟头依然顶在她的子宫口处，周围是一片混乱的液体，血液、精液混合在一起，将那个原本粉嫩的穴口染成了一片红白交织的狼藉模样。

　　我缓缓地向后退了退，开始慢慢地将肉棒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

　　"呲…呲…"

　　肉棒滑出的过程中发出了一种黏腻的声响，我的龟头每往外移动一分，就会带出一小股白浊，那些东西顺着我的柱身往外流淌，滴落在她的穴口处，将那里弄得更加泥泞。

　　当我的肉棒完全脱离她的身体时，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啵"的声响。

　　那道被我操弄了许久的粉嫩穴口此刻已经完全变了样。

　　原本紧闭的两片肉唇现在无力地张开着，露出里面深红色的嫩肉。

　　穴口处泛着水光，布满了血迹和淫水交织的痕迹，边缘的皮肤因为长时间的摩擦而变得红肿，甚至能看到一些细小的擦伤。

　　而在我的肉棒离开之后，一股浓稠的白浊从那个微微翕动的穴口里缓缓流淌了出来。

　　那些精液粘稠得厉害，呈现出一种浓郁的乳白色，从她的穴口一点一点地溢出来，顺着她私处和臀缝的曲线缓缓向下流淌。它们流得很慢，一滴连着一滴，最后在她身下的床单上汇聚成了一小滩触目惊心的白色液体。

　　混杂在白浊之中的，还有一些粉红色的血丝。

　　那是她的处女血和精液混合在一起后呈现出的颜色，下流又色情，让人移不开眼睛。

　　竹萍躺在那里，双腿无力地张开着，根本没有力气合拢。

　　她的私处还在不断地往外溢着白浊，那些液体沿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缓缓流淌，在那片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她的小腹还维持着刚才被内射时微微鼓起的弧度，很显然，她的肚子里装满了我的子孙。

　　她的胸口在剧烈地起伏着，急促的喘息声从她的嘴唇间溢出，听起来像是快要窒息一样。

　　那件早就皱成一团的白色T恤还卷在她的胸口处，露出大片汗湿的腹部肌肤。

　　她的双手摊在身侧，手指微微蜷曲着，掌心朝上，像是彻底放弃了抵抗，脸偏向一边，埋在散乱的头发和被泪水浸湿的枕头里，只露出半边侧脸的轮廓。

　　那半边脸上全是泪痕，眼角还挂着没有流尽的泪水，睫毛湿漉漉的粘在一起。她的嘴唇微微张开着，不时发出几声细小的抽泣，嘴角还残留着刚才流出的口水痕迹。眼睛虽然还睁着，但里面没有任何焦距，只是空洞地望着某个虚无的方向，像是灵魂已经从这具身体里抽离了。

　　她就这样躺在自己的床上，躺在这个她曾经觉得安全的地方，浑身赤裸，满身狼藉，私处还在不断地往外流淌着那个男人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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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那个理智冷静、坚持自我的竹萍，此刻已经彻底破碎了。

　　"呜…呜呜…"

　　竹萍不断地抽泣着。

　　而我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她这副彻底崩溃的模样，终于心满意足地勾起了嘴角。

　　然后我听到了一个机械的女声在脑海里响起：【叮！检测到宿主完成首次侵犯行为。系统功能已解锁。是否将目标"竹萍"设定为淫奴或母畜？】

　　　　我从床边退开，走到房间角落的那张布艺沙发旁，一屁股坐了下去。

　　沙发的弹簧有些老化，发出"吱呀"一声闷响，坐垫陷下去一大块。

　　我往后一靠，后背贴上了有些粗糙的布料，整个人放松下来，眼睛却始终盯着床上那个狼狈的身影。

　　竹萍还躺在那里，双腿无力地张开着，嘴唇微微张开，偶尔会发出几声细小的抽噎，肩膀也跟着轻轻颤动。

　　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被狠狠蹂躏过后丢弃在路边的布娃娃，破破烂烂，满身污浊。

　　我看着这幅画面，心情格外舒畅。

　　从兜里摸出一包皱巴巴的中南海，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又翻出打火机点燃。

　　"嚓"的一声，橘红色的火苗跳动了两下，烟头亮起一点红光。

　　我深深吸了一口，让尼古丁的味道充满肺部，然后缓缓吐出一团青灰色的烟雾。

　　烟雾在昏暗的房间里缭绕开来，和窗外透进来的微光交织在一起，给这个刚刚发生过血腥与暴力的空间增添了几分慵懒的气息。

　　真爽啊。

　　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

　　两世处男，终于破掉了，真过瘾。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不仅是身体上的释放，更是精神上的极度满足。

　　那个曾经高高在上、对我爱答不理的女人，那个宁死都不愿意为我穿一次丝袜的女人，现在就这样躺在自己的床上，双腿之间还在不断地往外流淌着我的精液。

　　她的第一次，被我拿走了。

　　她的身体，被我玷污了。

　　她那副清高的模样，被我彻底撕碎了。

　　这种践踏的快感，比操她本身还要让人上瘾。

　　就在我享受着这种胜利者的愉悦时，脑海里那道机械女声再次响起。

　　【请宿主选择：将目标"竹萍"设定为"淫奴"或"母畜"？】

　　我在心里默念了一声："系统，淫奴和母畜有什么区别？"

　　【正在为宿主解答——】

　　【淫奴：由宿主指定的独属于宿主的女性，享有以下特权：1.可居住在乐园牧场别墅的二层，拥有独立房间；2.无需进行母畜的日常工作；3.死亡后可在所属房间内复活。】

　　【母畜：一次性耗材，无复活能力。死亡后无法复活，只能被圈养在母畜圈养区作为资源使用，包括繁殖、榨汁、食用等。】

　　我听完这段解释，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淫奴可以复活？

　　也就是说，如果我把竹萍设定为淫奴，那么无论我对她做什么——无论是玩弄、虐待、还是宰杀食用——她都能够在牧场里复活？

　　这个发现让我兴奋得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

　　太完美了。

　　这意味着竹萍可以成为我永久的玩物，可以被我反复地享用，反复地品尝。

　　她的肉体，她的灵魂，都将永远属于我。

　　无论被我吃掉多少次，她都会重新出现在我面前，带着被宰杀时的记忆和恐惧，却又不得不面对下一次的命运。

　　光是想象那种场景，我就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淫奴。"

　　我在心里做出了选择。

　　【叮！设定成功。目标"竹萍"已被录入为宿主的淫奴。淫奴房间已在乐园牧场别墅二层生成。】

　　【提示：淫奴在成为淫奴后，无法违抗宿主的直接命令。但为保持最佳体验，系统建议宿主通过自然方式培养淫奴的服从性。】

　　无法违抗直接命令？

　　这个设定有点意思。

　　也就是说，如果我现在命令竹萍跪在地上舔我的脚，她就会照做？

　　不过系统说的也对，那样做太没意思了。

　　强制的服从哪有自愿的沉沦来得刺激？

　　我吸了一口烟，开始在心里盘算接下来的计划。

　　竹萍现在是我的淫奴了，这意味着她已经被绑定在了我的系统里，死亡后可以复活，也无法违抗我的直接命令。

　　但我并不打算立刻把她带到牧场里去，更不打算现在就把她宰掉吃了。

　　那样做太急躁了，也太浪费了。

　　竹萍是我认识的第一个被我收入囊中的女人，我应该好好珍惜这个机会，慢慢地享受这个过程。

　　我的最终目标，是让她心甘情愿地接受被我吃掉的命运。

　　不是被迫的，不是绝望的，而是发自内心的，或者至少是在极端环境下被迫做出的"自愿"选择。

　　要达成这个目标，需要时间，需要耐心，更需要外部环境的压力。

　　现在外面是末日，到处都是丧尸，物资稀缺，生存困难。

　　这种环境简直是天然的培养皿。

　　在生存的压力下，人的底线是会一点一点被突破的。

　　今天她可能还在咒骂我是人渣，明天她可能就会为了一口食物而屈服。后天，她可能会开始习惯被我玩弄的感觉。再过一段时间，她可能会主动迎合我的要求，只为了换取一点点的安全感。

　　最后，当她的精神被彻底磨平，当她对"活着"这件事已经麻木的时候，我再告诉她最终的命运，成为我的食物，玩具，性奴，永远永远。

　　那个时候的她，会是什么表情呢？

　　会绝望吗？会哭泣吗？还是会露出一种如释重负的平静？

　　光是想象那个场景，我就觉得兴奋。

　　当然，要达成这一切，有一个前提，牧场的存在必须对她保密。

　　如果她知道自己死后可以复活，那种"死亡的恐惧"就会大打折扣。如果她知道有一个地方可以让她衣食无忧，那种"生存的压力"也不复存在。

　　只有让她以为这是一个真实而残酷的末日，只有让她以为死亡是真正的终结，她才会在绝望中一点一点地向我妥协。

　　这是一场漫长的游戏。

　　而我，有的是耐心。

　　正当我在心里规划着这一切的时候，床上的竹萍终于有了动静。

　　她的身体动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撑起了上半身。

　　动作很缓慢，很艰难，像是全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一样，她用胳膊肘撑着床垫，一点一点地把自己从躺着的姿势变成了坐着。

　　整个过程她都没有看我一眼，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那张原本带着知性气质的脸此刻苍白得吓人，眼睛红肿，鼻头泛红，嘴唇因为长时间的哭泣和喘息而变得干裂起皮。但即便如此，她的眼神却出奇的平静，平静到有些空洞。

　　她坐在床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

　　那里一片狼藉，大腿内侧沾满了干涸的血迹和白浊的精液，私处依然在微微渗着液体，把身下的床单染成了一片深色。那条被我撕碎的白色内裤还挂在她大腿一侧，布料已经变成了两半，上面满是污渍。

　　她盯着这幅画面看了两三秒，脸上没有任何波动。

　　然后她伸手够向床头柜上的抽纸盒，抽出一叠纸巾，开始默默地擦拭自己的身体。

　　动作很麻木，就像是在处理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

　　她先擦了擦大腿内侧的血迹，纸巾很快就被染成了粉红色，她皱了皱眉，把用过的纸巾丢在一旁，又抽出新的一叠继续擦。然后是私处，她用纸巾轻轻地按压着那个还在往外渗液的地方，每按一下，就会有一小股白浊从里面被挤出来，顺着她的手指滴落在床单上。

　　"恶心……太恶心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竹萍的脑海里一片混乱，但她的手却没有停下。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她只知道，她必须把这些脏东西从自己身上清理掉，必须把刚才发生的一切从自己的身体上抹去。

　　尽管她知道，有些东西是永远抹不掉的。

　　她花了大概五分钟的时间，把能清理的地方都清理了一遍。床头柜上的抽纸盒已经空了大半，用过的纸巾在床边堆成了一小堆，全都染着粉红色和乳白色的污渍。

　　然后她站了起来。

　　双腿有些发软，站立的瞬间身体晃了一下，差点没站稳。下身传来一阵酸胀和刺痛，那是长时间被粗暴进入后留下的后遗症，让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但她还是站住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那件皱成一团的白色T恤，犹豫了一下，把卷到胸口的下摆往下拉了拉，遮住了自己光裸的下半身。然后她弯腰，从地上捡起了那条被我扔掉的牛仔热裤，抖了抖上面的灰尘，套回了自己的腿上。

　　拉链的声音"唰"的响了一下，她把裤子穿好，系好纽扣，又理了理自己散乱的头发。

　　整个过程她都没有看我一眼，也没有说一句话。

　　就好像我不存在一样。

　　直到她把自己收拾得差不多了，才终于转过头来，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我。

　　那双杏眼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恐惧和绝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冷漠和疏离。

　　"完事儿了吧。"

　　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嗓子因为长时间的哭喊而变得干涩，但语气却平静得吓人。

　　"滚出去。"

　　这几个字从她的嘴里吐出来，没有任何感情色彩。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一声。

　　真有意思。

　　刚才还在我身下哭得撕心裂肺，求我放过她，现在倒是摆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了。

　　这种落差感，让我觉得更加刺激。

　　我又吸了一口烟，把烟雾慢悠悠地吐出来，然后才开口说道。

　　"都被操了，还这么不情愿干什么。"

　　我的语气很轻松，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

　　"怎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竹萍，你以为这样就能挽回你的尊严吗？"

　　竹萍的眼神微微变了一下，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只是把脸别到了一边，不再看我。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把烟头按灭在茶几上，然后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待会儿我出去找点物资，你就在这里躺着休息一会儿。"

　　我的声音变得平静了一些，甚至带着几分"关心"的意味。

　　"外面很乱，丧尸到处都是，你一个人出去肯定活不下来。乖乖待在这里等我回来，听话的话，我会给你带点吃的。"

　　竹萍没有回应，只是站在那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我。

　　她的皮肤冰凉，下巴的触感纤细而脆弱。

　　"竹萍，你迟早会习惯被我玩弄的。"

　　我盯着她那双空洞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就认命吧。末日里，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就是玩具。你没有别的选择。"

　　竹萍没有说话，也没有挣扎。

　　她只是用那双空洞的眼睛看着我，嘴角微微抿起，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

　　然后她开口了，声音依然沙哑。

　　"玩具？"

　　她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你觉得我会认命？"

　　我拍了拍她的脸蛋，说到："你已经认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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