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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斡枫叶间第二章 遇见

小说:情斡枫叶间 2025-12-30 13:02 5hhhhh 6680 ℃

深秋的多伦多大学校园像是打翻了调色盘,枫叶层层叠叠染红了整条林荫道。我抱着艺术史课本穿过人群,裙摆扫过落叶发出细碎的声响。

“Wendy!等等!”

不用回头就知道是那个校橄榄球队的四分卫Mark。他喘着气追上来,古龙水混着汗味扑面而来。

“周六的派对你来吗?我特意订了顶层套房,能看到整个安大略湖。”他故意绷紧肱二头肌,运动背心勒出过分饱满的肌肉线条。

我停下脚步,枫叶正巧落在他金发上。多讽刺啊,这么漂亮的皮囊里装着如此乏味的灵魂。

“Mark,你记得我上周拒绝你时说的什么吗?”

他愣住时,我踮起脚尖拈走那片枫叶,用西班牙语轻声说:“Los hombres como tú solo piensan con la parte inferior del cuerpo.”(像你这样的男人只会用下半身思考)

在他茫然的目光中转身时,我听见法语系的学弟在和同伴打赌:“赌五百刀,毕业前我一定能睡到那个妖精。”

"王学姐!"

又一个声音叫住我,这次是个亚裔学弟。他抱着一本厚厚的编程书,眼镜后的眼睛不敢与我对视。

"这个...这个给你。"他塞过来一个粉色的信封,手指在微微发抖,"我写了很久..."

我看着他通红的脸颊,突然有些心软。至少这个还知道害羞,比那些自以为是的运动员要好得多。

"谢谢,"我轻声说,但还是把信封推了回去,"但是很抱歉,我现在专注于学业。"

他的肩膀一下子垮了下来,眼神黯淡得让人心疼。可是能怎么办呢?接受一份明知会辜负的心意,才是更大的残忍。

我叫王语琳,我是混血儿。我的英文名字叫wendy,我爸爸是中国人,妈妈是日本人,我还有个超级漂亮的妹妹!当然,和我比还是差那么一点点的。我从小在加拿大长大。

我会英语,中文,日语,法语,为什么我会法语?当然是因为多伦多是个说法语的城市啊,笨蛋!我大学时候还修了西班牙语,所以,当我闺蜜Lisa和我一起跑遍多半个地球而不根本需要翻译时,她简直要疯了。

我身材高挑,曲线玲珑,从小便是人群中的焦点。四年级起,就有不少毛头小子开始给我塞情书。久而久之,我已经习惯了被捧在手心的感觉,就像一位理所当然的公主。

所以,每天穿行在不同语言编织的告白之中,却仿佛站在空荡的山谷——因为,听见的,永远是自己早已厌倦的回音。

可是,公主也会寂寞啊。尤其是在那些深夜醒来的时候,看着枕头上月光投下的影子,我会突然想问:难道这就是全部了吗?被追逐,被宠爱,被捧在高处——然后呢?

闺蜜Lisa常说我要求太高。"你得实际点,Wendy,"她一边涂指甲油一边说,"男人嘛,要么图你的脸,要么图你的钱。心灵相通?那是什么童话故事?"

也许她是对的。也许我就是在等待一个不存在的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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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时候,我决定去安大略美术馆散心。最近有个当代艺术特展,展出了不少蒙特利尔画派的作品。我喜欢让-保罗·里奥佩尔的画,那些狂乱的笔触里藏着某种原始的力量。

展厅里人不多,我停在一幅大型抽象画前。画布上满是刮刀留下的痕迹,蓝白交织的色彩像是冻结的浪花。

"你也喜欢Riopelle?"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温和的男声。

我转过身。站在面前的男人穿着深灰色羊绒大衣,身材很高,但不像学校里那些男生那样肌肉贲张。他的眼角有细细的纹路,看起来至少比我大十岁。

"他的画很有力量,"我谨慎地回答,"不像某些抽象画家那样无病呻吟。"

他笑了,眼角的纹路更深了些。"确实。很多人只看到杂乱无章,却读不懂其中的节奏。"他上前一步,站在我身侧,"看这里,这些刀痕的走向——是不是很像贝多芬的暴风雨奏鸣曲?"

我愣住了。上周刚听那首曲子时,我确实联想到了Riopelle的画风。这种巧合让我有些不自在。

"我是Leon,"他伸出手,"在科技公司做点无聊的工作。"

"Wendy,"我轻轻握了他的手。掌心温暖干燥,不像Mark那样汗湿,"多大学生。"

我们并肩在展厅里漫步,从Riopelle谈到Borduas,从自动主义谈到超现实主义。让我惊讶的是,他不仅了解这些艺术流派,还能说出许多细节和典故。当谈到米罗的时候,我们甚至同时引用了同一句评论。

"你也读过那篇论文?"我忍不住问,"那本期刊应该很小众才对。"

"去年在巴黎出差时偶然买的,"他微笑,"看来我们都喜欢在陌生城市的书店里淘宝。"

这种默契让我既惊喜又不安。惊喜的是终于遇到能聊到一块的人,不安的是...他看起来太成熟了。我偷偷打量他,羊绒大衣下的衬衫领口挺括,手腕上的表简约但显然价值不菲。这是个已经充分社会化的男人,和学校里那些穿着卫衣牛仔裤的男生完全不一样。

"要不要去喝杯咖啡?"在看完最后一个展厅时,他突然提议,"我知道附近有家不错的店。"

我犹豫了。理智告诉我不该和陌生人走太近,但某种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我。我想知道更多关于这个男人的事,想知道为什么他眼里的神情既深邃又温柔,像冬日的安大略湖,表面结着薄冰,底下却暗流涌动。

"只是咖啡。"我最终说。

街角咖啡馆飘着枫糖香。还没等侍者开口,Leon就自然接话:“一杯Flat White双份奶泡不要肉桂粉,一杯黑咖啡加冰滴威士忌。”

我捏着搅拌匙的手顿住:“你怎么...”

“你右手指尖有奶泡渍,”他示意我翻过手背,“而且讨厌肉桂的人通常受不了丁香味。”

太可怕了。那些篮球男孩追我三个月都记不住我喝什么,这个认识半小时的男人却连我嗅觉偏好都摸清。

“刚才那幅《睡莲》,”他忽然切换话题,“让我想起你眼睛的色泽。”

冰咖啡呛进气管。我咳嗽时他已经递来方巾,沉香调混着极淡的烟草味笼罩下来。“您这搭讪技巧是不是太老派了?”

“对你这样的女孩,真诚比技巧有用。”他转着咖啡杯,无名指上的薄茧摩擦着杯柄,“比如我知道你此刻在想:这个老男人段位太高,要小心。”

被说中心事的恼怒让我脱口而出:“那您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么吗?”

“想让我闭嘴,”他忽然用中文念诗,“‘别说了,我想亲吻你像一片秋叶颤抖在枝头’——聂鲁达第47首十四行诗。”

血液轰地冲上脸颊。我确实在默诵这首诗,就在他说话的时候。

“心理学的小把戏。”他笑着指我无意识在桌面划动的手指,“人在紧张时会重复最近印象深刻的动作——刚才展厅循环播放的诗朗诵,你跟着默读了七遍。”

走出咖啡馆时路灯初亮,他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我肩上:“健身房顺路吗?我每周三固定训练。”

我故意试探:“现在大叔们都用健身邀约代替喝酒了?”

“首先,”他弯腰与我平视,领带垂下来扫过我手背,“我三十三岁还没到叔字辈。其次...”

他快速说:“我知道你臀腿肌肉线条像经常深蹲,但右膝旧伤让你做箭步蹲时会踮脚尖——刚才你起身时扶了下桌子。”

我彻底说不出话了。这个人观察力敏锐得可怕。

健身房镜面墙照出我们并肩的身影。他换运动服后更显肩宽腰窄,倒三角身材根本不像三十三岁。当他在卧推区流汗时,有个白人同学故意在我旁边秀肱二头肌。

“需要保护吗?”Leon忽然出现在我身后,呼吸带着薄荷糖味。他轻松替我卸下杠铃片,小臂肌肉绷出流畅线条。

更衣室门口我假装系鞋带,其实在偷看他换鞋时露出的脚踝——骨骼分明又有种成熟男人特有的力量感。他忽然回头:“对了,你手机一直在震。”

Mark的未读消息霸满屏幕:「为什么躲我?那个老男人能满足你吗?」

刚要关机,Leon的手忽然覆上来:“别回击。”他抽走我手机放在长椅上,“愤怒是落入对方逻辑陷阱的开端。”

“那你教我怎么应对?”我仰头看他汗湿的胸膛。

他俯身靠近,健身后的热气笼罩着我:“让他永远猜不透。比如现在,我该送你回家了。”

霓虹在车窗流淌成银河。他开车时左手搭在方向盘上,那个乐谱纹身随腕骨起伏。等红灯时他忽然问:“你刚才在健身房偷看我几次?”

“二十三次。”我破罐破摔,“包括你做引体向上时,看你的腹肌。”

他低笑出声。

车停在我租的公寓楼下时,雨刚好落下。他绕到副驾驶为我开门。雨丝在他灰发间缀成星屑,我鬼使神差伸手触碰他鬓角:“为什么...”

指尖突然被握住。他掌心烫得惊人,声音却沉静如湖:“因为从你站在《睡莲》前那一刻,我就在脑内画了二十七幅你的肖像。”

我们四目相对,气息开始缱绻起来。

最终他只是用嘴唇轻碰我额头,日语混着威士忌气息落下:“おやすみ、私の小さな悪魔.”(晚安,我的小恶魔)

热水冲淋而下时,我抚摸着自己发烫的嘴唇。那些运动男孩的吻像可乐气泡转瞬即逝,而这个人的克制却让我浑身战栗。

手机接连震动,Mark发来健身房自拍:「宝贝你看,我为你增肌了」紧接着是法语学弟的语音:“J'ai acheté des billets pour Paris...”(我买了去巴黎的机票)

以往会让我虚荣心膨胀的追求,此刻却乏味就得像隔夜咖啡。我忽然想起Leon说过的:“愤怒是落入对方逻辑陷阱的开端。”

于是第一次回复Mark:「恭喜,但建议你练臀腿时注意核心发力,否则容易腰椎代偿」

又给学弟发法语语音:“真巧,Leon先生刚送我去年巴黎时装周前排邀请函,或许我们能在罗浮宫碰面?”

想象他们对着手机瞠目结舌的样子,我笑着擦头发。镜中的女孩眼角眉梢流淌着陌生的光,像被精心打磨的钻石终于遇见了能折射它的光。

临睡前我鬼使神差点开Leon的社交账号。最新动态是十分钟前拍的雨夜街道,配文是中文:

「忽闻廊下细雨声,疑是故人踏月来」

我忽然用中文轻声说:“王语琳,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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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的一个雪夜,我们去看了一场话剧。散场时雪已经下得很大,街道上铺了厚厚的白色。他很自然地脱下大衣披在我肩上,布料上还带着他的体温和淡淡的檀木香。

我们站在路灯下等出租车,雪花在光晕中翩翩起舞。他突然说:"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是什么时候吗?"

"美术馆?"

他摇摇头,笑容在雪夜中显得格外温柔:"比那早得多。去年冬天,在多伦多大学的图书馆。你坐在窗边读杜拉斯的《情人》,读到某个段落时突然哭了。那时你穿着灰色的高领毛衣,眼泪滴在书页上,你慌忙用袖子去擦的样子...很可爱。"

我完全说不出话来。那天我确实在图书馆,确实在读《情人》,确实哭了。但我根本没想到会有人看见,更没想到那个人会是Leon。

"为什么从来没告诉我?"

"因为那时你看起来很难过,"他的声音很轻,"我不想打扰你。后来在美术馆遇见,我发现你还记得Riopelle,才觉得也许是时候打个招呼了。"

出租车来了,他替我拉开车门。车内暖气很足,玻璃窗上凝结着水雾。我看着他站在雪地里的身影,突然有种冲动想让他上车,想让他不要走,想让这个夜晚永远继续下去。

"下周是圣诞节,"他说,"我要回国看望父母。新年夜才回来。"

"哦。"我说,莫名有些失落。

他关上车门,又突然敲敲车窗。我摇下玻璃,听见他说:"新年夜有烟火表演,要一起去吗?"

雪花悄悄落在他的发梢,如同星空洒下的星辰碎片。那一刻,我仿佛听见心底有什么东西融化的声音。

"好。"我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出租车启动后,我回头望去。他还站在雪地里,身影在纷飞的雪花中渐渐模糊。我裹紧他的大衣,檀木的香气萦绕在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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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圣诞节过得格外漫长。父母带我去参加了无数派对,见了不少"青年才俊"。有个华尔街投行男甚至直接问我:"你觉得我们结婚的话,是签婚前协议好还是不签好?"

我提前回到了多伦多。公寓里空荡荡的,只有窗外的霓虹灯影在天花板上流动。我打开手机,看着和Leon的聊天界面。最后一条消息还是圣诞节前他发来的北京照片,碧蓝的天空下,西山晴雪映朝霞。

新年前夜,我花了三个小时打扮。穿上最喜欢的黑色连衣裙,配上他曾经称赞过的珍珠耳环。镜子里的女孩眼睛发亮,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这种期待的心情很久没有过了,像是回到了十六岁,即将迎来初吻的那个夜晚。

他准时出现在公寓楼下,穿着正式的黑色大衣,手里拿着一束白色的冬玫瑰。"新年快乐,"他说,眼睛在夜色中格外明亮,"你看起来美极了。"

烟火表演在CN塔附近举行。我们站在湖边,看着第一朵烟花在夜空中绽放。红色、金色、蓝色的光芒交织,倒映在安大略湖深色的水面上。

当倒计时开始时,他转过身面对我。"Wendy,"他的声音有些不同寻常的紧张,"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人群开始欢呼:"十、九、八..."

"什么秘密?"我问,心跳突然加速。

"七、六、五..."

"我第一次见到你不是在图书馆,"他说,"还要更早。三年前,在巴黎的左岸咖啡馆。你当时和一个法国女孩争论萨特的存在主义,说法语的样子...像在唱歌。"

"四、三..."

我的呼吸停滞了。三年前我确实在巴黎度假,确实经常去左岸咖啡馆,确实和当地学生争论过哲学问题。但那时我...

"二..."

"那时你才十七岁,"他轻声说,"所以我什么都没说。直到在美术馆重逢,我才觉得也许是命运给了第二次机会。"

"一!新年快乐!"

烟花在头顶轰然绽放,金色的光芒照亮他的脸庞。在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他低下头吻了我。

他的嘴唇比想象中更柔软,带着淡淡的薄荷味。这个吻很轻,却很坚定,像是在许下一个庄重的承诺。当更多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时,我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溺在这个瞬间。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是爱情。不是Mark那种充满占有欲的追逐,不是学弟那种怯懦的仰慕,不是父母安排的那种功利性的匹配。而是被真正地看见,被深刻地理解,被耐心地等待。

回公寓的路上,我们手牵着手,谁都没有说话。雪又开始下了,雪花落在我们交握的手上,瞬间融化。在他大衣口袋里,我们的手指紧紧相扣。

送到公寓门口时,他没有像往常那样道别。"Wendy,"他说,声音比平时低沉,"我可以上去喝杯咖啡吗?"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也知道,这一次,我不想拒绝。

公寓的暖气很足,他脱下大衣时,我注意到他的手在微微发抖。这让我突然意识到,他可能和我一样紧张。这个发现奇异地安抚了我。

我煮了咖啡,他站在窗前看多伦多的夜景。当我递过咖啡杯时,我们的手指相触,电流般的悸动从指尖传遍全身。

"Wendy,"他放下咖啡杯,突然单膝跪地。这个动作让我吓了一跳,直到看见他手里的那个丝绒盒子。

"这不是求婚,"他很快说,眼睛在灯光下闪着温柔的光,"至少现在还不是。这只是...一个承诺。"

盒子里的项链很简洁,白金链子上挂着一颗小小的钻石,切割成雪花的形状。"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时,我就想送你这个了。"他说,"雪花虽然脆弱,但每一片都是独一无二的。就像你。"

我任由他替我戴上项链,冰凉的金属触到皮肤,很快被体温焐热。他的手指轻轻拂过我的后颈,留下灼热的触感。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轻声说,"这一切都太完美了,完美得让我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这只是一场梦。害怕醒来发现一切都是假的。害怕..."我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说出了心底最深的恐惧,"害怕我也许配不上这样的完美。"

他笑了,笑容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和...心疼?"傻姑娘,"他叹息般地说,手指轻轻抚摸我的脸颊,"完美的是你,不是我。我只是个幸运的傻瓜,恰好发现了珍宝。"

我们的第一次做爱。起初只是试探般的轻吻,而后逐渐变得炽热而绵长,唇齿相依间仿佛能感受到彼此灵魂的战栗。当他缓缓进入我的身体,我忍不住轻颤了一下,指尖深深陷入他温热的背脊。我们像两株缠绕的藤蔓,在寂静的黑暗里无声地生长交融。每一次起伏都带着小心翼翼的珍重,仿佛在共同完成某种神圣的仪式。温热的吐息交织在耳畔,心跳声在紧贴的胸腔间共振,我忽然落下泪来——那不是疼痛或悲伤,而是某种过于充盈的悸动冲破心防。这一刻我才真正明白,原来灵与肉的结合竟能让人如同重生,仿佛过往所有的亲密都成了苍白的预演。

我突然明白了。

这不是偶然,不是运气。这就是是被真正地、彻底地、深刻地爱着。

激情过后,我躺在他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月光从窗帘缝隙溜进来,在他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我轻轻抚摸他眼角的细纹,突然觉得这些岁月的痕迹性感得要命。

"你知道吗,"我轻声说,"我第一次见你觉得你像个老头。"

他笑了,胸腔传来轻微的震动:"现在呢?"

"现在觉得...年龄只是个数字。"我深吻着他,心里说,"而你是我见过最性感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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