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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差女总裁被初恋调教征服(小母狗作者认真手写自己的感情史和幻想被初恋主人狠狠玩弄脚丫和菊穴),第1小节

小说: 2025-12-30 13:02 5hhhhh 5470 ℃

除夕前三天,市郊新区的空气里已经能嗅到一丝属于年节的、清冷的硝烟味。是远处居民楼里零星炸响的炮仗,混着冬日固有的干冽寒风。澜明酒店市郊新区分店,客流在这个时段显得平缓,带着点节前的慵懒。

傅焱——或者说,在这里,她是“符焰”——喜欢这种平缓。她站在光洁的前台后面,指尖划过温凉的台面,目光掠过旋转门外略显空旷的街道。身上不是那套束缚人的高管制服,白色羽绒服随意搭在后台的椅背上,上身只一件浅灰色的羊绒衫,衬得她金色短发愈发利落清爽。浅蓝牛仔裤包裹着修长的腿,脚上一双穿了几年却保养得宜的黑色乐福鞋,是她最放松的状态。这副模样,任谁看都像个刚出校园不久、灵气十足的少女,绝不会将她与那个在集团会议室里手腕强硬、决策果决的新任掌舵人联系起来。

“符小姐,您的声音真好听,又耐心,”一位办理退房的老太太笑着夸赞,“以后我们要是还来住,还找你办手续。”

傅焱弯起眼睛,笑容温婉,将发票仔细递过去:“阿姨您太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提前祝您和家人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声音清润,带着一种天然的体贴,让人如沐春风。

这是她延续三年的个人传统。放下总部的繁冗,在最缺人手的春节前夕,选一家客流中等的分店,沉到最基层。用化名,穿便服,亲自服务客人。父亲曾说,酒店业的根,扎在一线,扎在每一个旅客推开那扇旋转门的瞬间。她一直记得。

送走老太太,前台暂时安静下来。她低头整理着台面下的单据,心里却不由自主地飘向近来缠斗不休的商战。萧辑……这个名字像一根细刺,扎在心头最柔软的那处旧伤疤上,平日用坚硬的外壳包裹着,稍一触碰,还是隐隐作痛。他回国后创立的霁华集团,几乎是盯着澜明打,从核心管理层挖角,到营销方案截胡,手段凌厉,甚至有些……不计成本。她一一化解,表面上波澜不惊,只有深夜独自面对报表时,才能感到那巨大的压力。那是萧辑,她初高中时代仰望了五年的天之骄子,也是……她当年近乎落荒而逃般离开的人。

旋转门再次滑开,带进一股冷风,还有一道被拉长的、极具存在感的身影。

傅焱下意识抬起眼,职业性的微笑已经挂在唇角。然而,下一秒,那笑容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如同平静湖面被骤然投入巨石,涟漪下的暗流汹涌只有她自己知晓。

进来的是个男人,很高,穿着剪裁考究的深灰色长大衣,肩线挺括,气质清贵中透着疏离。他手里拉着一个低调的黑色行李箱,步伐沉稳地径直走向前台。

即使隔着几步远,即使岁月在他轮廓上刻下了更深的棱角,傅焱也在一瞬间就认出了他。

萧辑。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骤然停止跳动,随即又疯狂地擂鼓。血液嗡地一下冲上头顶,耳根泛起不正常的烫意。羞耻感,一种源于此刻身份落差的、尖锐的羞耻感,混着久别重逢的惊涛骇浪,几乎要将她淹没。她现在是“符焰”,一个普通的前台服务员,而他,是即将入住豪华套房的客人,更是商场上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对手。

他走到台前,目光平静地落在她脸上。傅焱极力压下喉咙口的干涩,维持着声音的平稳与柔和:“先生您好,欢迎光临澜明酒店,请问有预定吗?”她垂下眼,假装专注于眼前的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敲下无意义的指令,借以掩饰微颤的指尖。

“萧辑。”他报上名字,声音低沉,带着一种熟悉的、却又冷了几分的磁性。

“好的萧先生,为您查询预定。”她操作着系统,很快调出信息,“您预定了两晚的行政豪华套房,对吗?”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目光却并未从她身上移开,像是审视,又像是探寻。

傅焱深吸一口气,尽力平和地说:“麻烦您出示一下身份证件。”

他将身份证递过来。指尖在交接的瞬间有极其短暂的触碰,他的手指微凉,却让她手背的皮肤像被烙铁烫了一下,猛地一缩。

她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办理入住手续。填写资料,制作房卡,介绍酒店设施和早餐时间。她的声音依旧温婉灵动,解说得细致体贴,这是历练出的专业,也是此刻她唯一的铠甲。

整个过程,萧辑都很安静,只是看着她。那目光如有实质,掠过她金色的短发,秀气的眉眼,最后,定格在她胸前别着的“符焰”工牌上。

就在她将制作好的房卡和身份证双手递还,以为这场酷刑即将结束的时候,他忽然极轻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很浅,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玩味。

“符焰……”他咀嚼着这个名字,尾音微微拖长。

傅焱的心跳漏了一拍,抬眸看他。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靠近了前台,距离拉近,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气隐隐传来,混合着一丝风尘仆仆的味道。这个距离,足够她看清他眼底那些细碎的、冰冷的光。

“好久不见啊,”他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音量,一字一顿,“傅、总。亲自下沉基层,体验生活?”

“轰”的一声,傅焱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烧得她几乎站立不稳。他果然认出来了。从她开口说第一句话,或者更早,从她抬眼看向他的那一刻起。他看着她在这里扮演服务生,看着她恭敬地为他办理入住,看着她试图用化名掩盖的窘迫。羞愤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楚交织在一起,让她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只能维持着那个已经有些僵硬的微笑,试图用沉默蒙混过关。

萧辑直起身,并没有立刻去接房卡。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绯红的耳根和强作镇定的眼神,像是欣赏一出有趣的戏码。然后,他再次靠近,这次靠得更近,气息几乎拂过她的耳廓。

“晚上十点,”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大堂吧见。”

晚上十点。大堂吧。她去,还是不去?

周围的空气,无声无息地灼热起来,裹挟着旧日记忆与当下锋芒的碎片,将她紧紧包围。

她最终还是去赴约了。

踏入大堂吧,暖融的空气裹挟着咖啡与红酒的醇香扑面而来,与室外清冷的夜截然不同。舒缓的爵士乐在空间里低回,零星坐着几桌客人,低语声模糊成背景音。她一眼就看到了萧辑。

他坐在靠窗的角落,窗外是新区稀疏却璀璨的灯火,像撒了一地的碎星。他已经脱掉了大衣,只着一件深色的羊绒衫,身形舒展地靠在沙发里,指尖夹着一个红酒杯,轻轻摇晃着,目光落在窗外,侧脸线条在柔和的光线下显得有些冷硬。

傅焱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过去。乐福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

她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将羽绒服拢紧了些。“萧先生。”她开口,声音比在前台时低沉了些,带着刻意的疏离。

萧辑转回视线,落在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将手边另一个早已斟好些许红酒的杯子往她面前推了推。“尝尝,不算顶尖,但能入口。”

傅焱没有动那杯酒,双手在桌下交握着,指尖冰凉。“萧先生约我,有什么事?”她直奔主题,不想让这煎熬的沉默持续更久。

萧辑也不勉强,仰头将自己杯中的酒液饮尽一半,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放下杯子,发出清脆的轻响,目光重新锁住她,那里面没有了白天的玩味,只剩下沉沉的、几乎要将人吸进去的暗色。

“没什么要解释的吗?”他问,声音不高,却像重锤敲在傅焱心上。

该来的,总会来。

傅焱垂下眼睫,看着桌面上木质的纹路,像她此刻混乱的心绪。她沉默了几秒,再抬头时,脸上已经是一片平静,只是眼底深处翻涌着难以察觉的波澜。

“都是我的错。”她开口,声音很轻,却清晰,“当初,是我先招惹你的。”她看到萧辑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是我不该……那样闯入你的生活,又那样……”她顿了顿,找到一个相对中性的词,“离开。”

“李薇。”萧辑突然打断她,吐出这个名字,带着一种冰冷的审视,“她跟你说了什么?让你离我远点?你就那么听话?一点抵抗都没有,直接走了?”他的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怒气,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被背叛的痛楚。李薇,那个当时围绕在萧辑身边,家世优越、明媚张扬的女生,傅焱至今还记得她找上自己时,那种居高临下的、笃定的姿态。

傅焱忽然极浅地勾了一下唇角,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淡淡的嘲弄,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眼前这荒谬的境况。

“是啊,”她迎上他的目光,声音依旧轻柔,却像裹着细小的冰碴,“没让你看见你想看见的雌竞,为了你争风吃醋、撕破脸皮的戏码,真是对不起呢。

“傅焱!”萧辑的声音陡然沉了下去,带着警告。她那副平静认错,却又用软刀子戳人的模样,比直接的辩驳更让他心头火起,也……更痛。他宁愿她激烈地反驳,指责,也好过这样轻描淡写地将过去定义为一场他期待看到的“戏码”。

傅焱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刺痛,心口也跟着猛地一缩。她别开眼,端起面前那杯一直没动的红酒,仰头喝了一大口。酸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丝暖意,却驱不散心底的寒意。

过了许久,萧辑似乎平复了情绪,他重新靠回沙发背,目光落在她因为喝酒而微微泛红的脸颊上,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冷淡,甚至更添了几分刻薄。

“离开以后,隔三差五给我发些莫名其妙短信,又算什么?”他扯了扯嘴角,“‘看到一朵云,很像我们以前一起放过的那只风筝’,‘今天下雨了,记得带伞’……傅焱,你可真没出息。”

“轰——”傅焱的脸瞬间红透,连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绯色。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在无数个失眠深夜,被思念和愧疚啃噬时,不受控制发出的信息,此刻被他用这样轻蔑的语气提起,无异于公开处刑。羞耻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猛地放下酒杯,指尖都在发颤,低下头,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是……是我没用。控制不住自己……发了又后悔,不敢看回复……”

那些断断续续、没头没尾的信息,是她溃不成军后留下的狼狈证据。她以为他从不看,但其实,他都收到了,也……都记得。萧辑看着她几乎要缩进沙发里的样子,那强装的镇定彻底碎裂,露出里面那个依旧会慌乱、会无措的内核。他心头那股无名火奇异地消散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复杂的、酸涩的情绪。

红酒的余味还在舌尖泛着酸涩,傅焱的话却像一把更冷的冰锥,刺破了之前那层勉强维持的平静。

萧辑握着酒杯的手指僵住,他盯着她,试图从她低垂的眉眼和那张没什么血色的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违心。但她没有,她只是陈述着一个她认定已久的事实。

“李薇找你之前……”傅焱的声音很轻,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梳理一段尘封的、并不愉快的记忆,“大概有……一两个月吧,萧辑,你跟我之间,话还多吗?”

她终于抬起眼,看向他,那双清亮的眸子里没有指责,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清明。“我们见面的时候,你常常走神。我给你发的信息,你回得越来越慢,字数越来越少。周末你说家里有事,或者要和……和李薇他们那帮人一起准备竞赛。”她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小石子投入沉寂的湖面,漾开一圈圈苦涩的涟漪。“而你和李薇,一起出现在学校各种活动里的次数,越来越多。论坛上那些关于你们……很登对的帖子,你也从未澄清过。”

她看着他微微蹙起的眉头,看着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类似愕然的情绪,心里那片荒凉更甚。他或许自己都未曾清晰地意识到那段时期的疏远,或者,他意识到了,却觉得无关紧要。

“我不是傻子,萧辑。”傅焱扯了扯嘴角,那笑容薄得像一层冰,“我大概能猜到……你的选择了。只是怪我自已……”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深深的自嘲,“怪我自已没有勇气,早一点主动离开。还要等李薇拿着那些……你们两家世交、未来规划都更契合的理由,来到我面前,让我‘识趣点’的时候,才像个被戳破的气球一样,仓皇逃走。”

她深吸一口气,将杯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酒精带来的暖意无法抵达冰冷的四肢百骸。

“所以,你觉得我懦弱也好,虚伪也罢,觉得我当时就应该冲到你面前,大哭大闹,或者和李薇争个高下才叫有勇气?”她摇了摇头,眼神疲惫,“我没什么可跟你解释的了。真的。”

她放下酒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出清脆的决绝。

“就当……就当和你的一切,都是我青春里的一场乌龙事件吧。”她站起身,白色羽绒服随着动作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抱歉,扫了你的兴。房费我会交代前台给您打折,算是……赔罪。”

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这个让她几乎窒息的空间。再多待一秒,她怕那强撑的镇定会彻底瓦解。

“傅焱!”萧辑猛地站起身,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急怒和一丝……慌乱。他下意识伸手想去拦她,动作太快,手臂撞到了桌上那只还剩小半瓶红酒的醒酒器。

“哐当——”一声脆响!

醒酒器倾倒,深红色的酒液如同失控的溪流,瞬间漫过桌面,滴落下来,大部分……精准地泼洒在傅焱刚刚转身、未来得及挪开的右脚黑色乐福鞋上。

冰冷的、黏腻的液体透过薄薄的鞋面皮革,迅速浸湿了里面的白棉袜。

“啊!”傅焱低呼一声,猛地缩脚。不是因为被撞到,也不是因为酒的冰凉,而是——那液体浸透袜子,贴合上脚底皮肤时,带来的那种极其鲜明、无法忍受的……痒意!

她从小练习跆拳道,能忍受高强度训练带来的肌肉酸痛,能面不改色地应对实战中的磕碰,唯独脚底,是她全身最怕痒、最敏感的地方,几乎是碰都不能碰的禁区。此刻,被湿透的袜子紧紧包裹,那痒意如同无数细小的电流,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让她整个人都僵住了,脚趾下意识地蜷缩抠地,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痒直冲头顶,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潮。

萧辑也愣住了。他没想到会弄成这样。他看着傅焱瞬间僵直的背影,看着她微微颤抖的肩膀,以及那只受了极大刺激般、死死钉在原地却微微蜷起的脚。他绕过桌子,走到她面前。

傅焱低着头,耳根红得滴血,根本不敢看他。太丢人了!比被他认出来是前台,比被他提起那些撤回的微信,还要丢人一百倍!这种时候,这种气氛下,她竟然因为……因为脚底痒而失态!

萧辑的目光落在她那只遭了殃的乐福鞋上,黑色的鞋面被酒液染深了一块,边缘还在滴滴答答地落下红色的液珠。他再看看她这副恨不得钻进地缝的样子,结合她刚才那声短促而诡异的低呼,以及此刻全身心抵抗着什么的僵硬姿态……

一个有些荒谬,却又莫名合理的念头划过脑海。他迟疑了一下,带着几分不确定,低声开口,语气是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缓和与……一丝探究:“你……怕痒?”

傅焱猛地抬头,撞进他带着些许愕然和残留着怒意,却又混合了别样情绪的眼睛里。她张了张嘴,想反驳,可脚底那持续不断、磨人的痒意让她几乎崩溃,所有逞强的话都卡在喉咙里,最终只化作一声带着恼羞成怒的、压抑的闷哼,脸颊更是红得如同火烧。

她这副样子,与平日里那个冷静自持、在商场上与他针锋相对的傅总判若两人,也与刚才那个语气平静却字字诛心的女人完全不同。一种罕见的、近乎稚气的窘迫,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他面前。

空气里弥漫着红酒与微妙尴尬的气息。傅焱的脚趾在湿透的袜子里不安地蜷缩又松开,那痒意一阵阵袭来,让她几乎站立不稳,更别提维持什么体面的对峙姿态。她只想立刻消失,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这只该死的鞋袜脱掉。

就在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忽略脚底的折磨,硬撑着再次迈步离开时,眼前的视野突然颠倒旋转!

“啊!”她短促地惊呼一声,手下意识地寻找支撑,抓住了触手可及的、坚实的衣料。

萧辑竟然俯身,一手穿过她膝弯,一手揽住她的后背,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动作算不上多么温柔,甚至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强硬,但稳当有力。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傅焱又惊又怒,挣扎起来。白色羽绒服摩擦出窸窣声响,湿漉漉的乐福鞋在空中无措地轻晃。

“别乱动。”萧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不容辩驳的意味,“你想这样一瘸一拐、滴着红酒穿过整个大堂,让所有人都看见傅总——或者符小姐——这副狼狈样子?”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熄了傅焱大半挣扎的念头。她僵在他怀里,咬着下唇,脸颊烫得惊人。他说得对,这副样子走出去,明天不知道会传出什么离谱的传闻。

萧辑不再多言,抱着她,步履沉稳地走向大堂吧侧面一扇不太起眼的员工通道小门。他显然对酒店布局很熟悉。傅焱把脸埋得低低的,恨不得缩进羽绒服里,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混杂着淡淡的酒香,还有属于成年男性的、极具存在感的体温,这一切都让她心跳失序,羞耻感攀升到顶点。

通道里灯光略暗,只有应急指示牌散发着绿莹莹的光。无人经过。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混乱的心跳上。

很快,他停在一扇房门前,用房卡刷开。是顶层的行政豪华套房。进门,他将她放在客厅宽大柔软的沙发里。傅焱一落地,立刻蜷起腿,想把那只湿冷的脚藏起来。萧辑却已单膝蹲在她面前,握住了她的脚踝。

“你!”傅焱浑身一颤,想抽回脚,却被他牢牢握住。

“别动。”他声音低了些,目光落在她湿漉漉的黑色乐福鞋上。他手法不算熟练,但很坚定地解将那只有些狼狈的鞋子脱了下来。

湿透的白色棉袜暴露在空气中,紧贴着她脚掌的轮廓,脚底部分因为浸染了红酒,呈现出一种暧昧的粉紫色,湿漉漉地透着光。脚趾不安地蜷缩着。

傅焱羞得耳膜都在嗡嗡作响,脚踝处他手掌的温度滚烫,与他指尖微凉的触感形成鲜明对比。

“就这么忍着?”萧辑抬头看她,眼神复杂,那里面的怒意似乎沉淀了下去,换上了另一种审视,“看来‘符焰’小姐的面子,或者说,傅总的面子,确实值得你全力维护。”

他语气里的嘲弄让她心头一刺。她别开脸,不去看自己的脚,也不去看他。

萧辑却继续道,声音平静,却字字锥心:“这些日子,在商场上,你倒是分毫不让,手段频出,把我那些招数一一挡回来。看来在你心里,澜明集团,比当年的我……更值得一争,是吧?”

这话像一把钝刀子,慢慢割开旧伤。傅焱猛地转回头,看向他。羞赧被更深的痛楚和委屈取代,眼眶微微发红。

“是你先选择了别人!”她声音有些发颤,带着压抑的哽咽,“萧辑,是你在我们之间越来越沉默,是你让李薇有了站在我面前说那些话的底气!如果那时候,我还要像个傻子一样去争,去抢,除了让你看一场拙劣的雌竞戏码,看我惨败之后更加狼狈不堪地沦落,还能有什么结果?你告诉我!”

她呼吸急促,胸脯微微起伏,那些年积压的委屈、自我怀疑和痛楚,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尽管是以这样狼狈的姿态。

萧辑握着她的脚踝,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她的话像针一样扎进来,尤其是“雌竞惨败”、“沦落”这些字眼,让他心头一窒。他想起李薇后来那些欲言又止和偶尔流露的得意,想起自己那段时期因为家庭和未来的压力而确实有的迷茫和疏远……他无法完全反驳。

但看着她此刻通红的眼眶,倔强又脆弱的眼神,一股更强烈的、混合着懊恼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情绪的火气窜了上来。

“惨败?沦落?”他重复着这两个词,眼神暗沉下去,握住她脚踝的手指微微收紧。

然后,在傅焱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用另一只手的指尖,隔着那层湿透的、紧贴皮肤的棉袜,在她敏感的脚掌心,飞快地、不轻不重地挠了几下!

“啊——!”傅焱猝不及防,一股强烈至极的、混杂着痒和奇异刺激的电流从脚底猛窜上来,直冲大脑!她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身体像过电般剧烈一弹,整个人从沙发上弹起来,又因为脚踝被他握着而失去平衡,狼狈地跌坐回去,脚趾疯狂蜷缩,另一只没被束缚的脚胡乱蹬踹,眼泪瞬间就飚了出来。

“萧辑!你混蛋!放开!哈哈哈……啊!别……!”她语无伦次,又哭又笑,拼命挣扎,所有的冷静、伪装、盔甲,在这一刻被这最原始、最无法抗拒的生理反应冲击得粉碎。

萧辑并没有继续动作,只是松开了手,任由她像只受惊的兔子般蜷缩到沙发角落,抱着自己那只遭受“袭击”的脚,满脸通红,眼泪汪汪,大口喘着气,用控诉又羞愤至极的眼神瞪着他。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副彻底失态的模样,心底那点恶劣的、报复性的快意一闪而过,随即被更汹涌的复杂情绪淹没。他扯了扯嘴角,声音有些沙哑:

“看到了吗?”他指着她蜷缩的脚,和她泪眼婆娑、发丝凌乱的样子,“这才叫,惨败,沦落。”

那阵令人崩溃的奇痒和随之而来的失控,像一盆冰水浇头,瞬间激起了傅焱骨子里的反骨和羞愤转化成的怒火。眼泪还挂在睫毛上,脸颊潮红未退,她已猛地从沙发角落弹起,像一只被彻底惹毛了的炸毛猫。“萧辑!你找死!” 她低喝一声,先前刻意收敛的所有气势骤然放开。她毫不犹豫,身体微侧,左腿作为支撑,右腿——那只被脱了鞋、只剩下湿冷袜子的脚——竟带着凌厉的风声,一个标准而迅疾的侧踢,直扫向萧辑的腰侧!

动作干脆利落,发力迅猛,角度刁钻。这不是花架子,是实打实的跆拳道功底,带着她此刻全部的羞愤和多年商场厮杀淬炼出的果决。

萧辑瞳孔微缩,显然没料到她反应如此激烈,更没料到她真敢动手,而且身手相当不错。他疾步后撤,险险避开那一脚,腰侧的衣服被腿风带得猎猎作响。

“来真的?” 他挑眉,眼底暗流涌动,那点复杂的情绪迅速被警惕和一丝被挑起的好胜心取代。

傅焱根本不答话,一击不中,落地极稳,湿漉漉的袜底在地毯上留下一个浅印。她攻势连绵,转身又是一个后旋踢,目标直指他肩颈,腿影如鞭,带着破空声。

萧辑再退,神色凝重了几分。他看出傅焱的路数扎实,力量速度俱佳,且正在气头上,招招不留余地。他并不想真的和她大打出手,但被动挨打绝不是他的风格。

就在傅焱一记高段横踢再次袭来,他侧身闪避的瞬间,看准了她因湿袜落地微滑、调整重心的那一丝迟滞,出手如电!

他没有攻击她任何要害,甚至没有去格挡她的腿。那只修长而有力的手,快准狠地探出,精准地捏住了她那只湿透白袜的袜尖,轻轻向外一揪,然后迅速松开!

“呃啊!” 傅焱只觉得脚趾尖端传来一股并不疼痛、却极其怪异且难以言喻的拉扯感,那感觉瞬间穿透湿冷的棉袜,直抵最敏感的神经末梢!整个脚掌,尤其是脚趾部分,像是过了一道微弱的电流,酸、麻、痒,难以名状。她凌厉的攻势瞬间一滞,腿部的力量像是被戳破的气球,泄了大半,踉跄了一下才站稳。

这算什么招数?!卑鄙!下流!专攻人弱点!傅焱气得眼睛都红了,更凶狠地扑上去,拳脚并用。萧辑这次不再一味闪避,他开始游走,卸力,偶尔精准地格开她的手臂或小腿,但始终避免与她硬碰硬,目光却像猎鹰一样,紧紧锁住她的脚步,尤其是那只穿着湿袜、此刻显然已经成为某种“阿喀琉斯之踵”的脚。

几个回合下来,傅焱因为脚底持续的湿冷不适和刚才袜尖被揪的诡异后遗症,动作渐渐不如最初流畅迅捷,呼吸也急促起来。她知道自己的弱点暴露了,试图更严密地防护,但萧辑的观察力和出手时机把握得极其刁钻。

又一次,她虚晃一招,实则低扫他下盘。萧辑似乎早有预料,不仅轻易避开,反而趁机贴近,不知何时,他手中多了一支金属外壳的钢笔——显然是刚才从旁边书桌上顺手拿的,笔帽尚未拧开。

就在傅焱收腿不及,重心偏转的刹那,萧辑手腕一翻,用那钢笔冰凉坚硬的笔尾,快如闪电般,不轻不重地“点”在了她那只湿袜脚心,最最怕痒的中央位置!

“呀——!” 一声短促到变调的惊叫从傅焱喉咙里挤出。那一点,隔着湿透的薄袜,精准命中致命弱点!不像手指挠动那样覆盖面积大,却更加集中、尖锐,带着金属特有的凉意和硬度,带来的刺激感简直是毁灭性的!

傅焱整个人像被高压电击中,从脚底到头顶猛地一哆嗦,所有招式、所有力气、所有对抗的念头,在这一“点”之下土崩瓦解!她腿一软,完全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重重跌进宽大的沙发里,摔得七荤八素。

还没等她从这生理性的剧烈反应中缓过神,萧辑已经一步上前,单膝压住沙发边缘,俯身靠近。他手里拿着的,赫然是那张深色的、印着酒店logo的房卡。

傅焱惊恐地看着他,看着那张坚硬的、边缘平滑的房卡,心中升起极度不祥的预感。她想缩回脚,想蜷起来,但刚才那一下“点穴”般的刺激让她整个右脚,尤其是脚掌部分,还处于一种麻痹般的酸软状态,根本使不上力。

萧辑看着她眼中终于流露出的、近乎慌乱的示弱,眼神幽深。他没有再用任何擒拿或攻击的姿势,只是伸出两根手指,夹着那张房卡,然后用房卡平滑坚硬的侧面,极其轻缓地、一下一下地,拍打在她那只湿袜子包裹的、微微弓起的脚掌心上。

“啪啪啪”

力道很轻,甚至算不上拍打,更像是一种慢条斯理的、带着十足玩味和宣告意味的触碰。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那片刚刚遭受过“重击”、神经高度敏感的区域。

“啊……别……哈……” 傅焱完全控制不住,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和抑制不住的笑声从齿缝里漏出来。她扭动着身体,双手徒劳地想推开他的手,却软绵绵没有力气。那一下下轻微的拍打,带来的不是疼痛,而是比刚才更加磨人、更加无法抗拒的奇痒和一种难以形容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感。她最有力、最擅长攻击的武器——她的腿脚,此刻在他这近乎儿戏的手段下,变得软趴不堪,毫无招架之力,甚至成了她最大的笑柄和弱点。她试图蜷缩脚趾,试图躲闪,但那房卡总是如影随形,不轻不重地落下。

一败涂地。

彻彻底底的一败涂地。不仅在武力上被完全压制,更是在她最隐秘的弱点上,被他用这种近乎羞辱的方式,轻而易举地击溃了所有防线。

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混合着之前未干的痕迹。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极致的羞耻、无力,以及某种连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在这一连串失控中悄然滋生的东西。

萧辑终于停了下来,房卡停留在她脚掌上方。他看着她瘫在沙发上,发丝汗湿地贴在额角,脸颊潮红,眼角带泪,胸口剧烈起伏,那只“罪魁祸首”的脚微微颤抖着,湿透的白袜皱巴巴地裹着,显得无比可怜又……无比鲜活。

过了一会儿,萧辑抱住她的右脚,隔着袜子吻了上去,又用嘴唇抿住刚被房卡拍打过的脚掌心处,夹着微微皱起的湿润布料轻轻地捻,把其中的香醇酒液和美人香汗都榨出来,舌尖好好品味,又觉得不够,便伸出来向上一勾,勾起来的湿袜蹭过她已经不堪一击的脚掌嫩肉,“嘻嘻嘻痒啊嘻嘻…你竟敢嘻嘻痒死我了哦哦哈哈…”紧接着,他的舌头在她脚掌上来回舔弄、挑逗和剐蹭,她的笑声慢慢转为抽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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