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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贵妇,第3小节

小说: 2025-12-30 13:01 5hhhhh 1570 ℃

这一脚姿势优美,架势十足,颇有几分当年在台上的风采。

然而,这终究只是花拳绣腿,养尊处优多年的生活早已磨掉了她的力气和底子,再加上一个多月来被药物和无休止的性爱掏空了身体,这一脚虽然看似凌厉,实则软绵无力,没有半分杀伤力。

李长达甚至连躲都懒得躲,他只是冷笑一声,轻蔑地伸出一只粗壮的手臂,在宋挽云的小腿上随手一拨。

“砰!”

宋挽云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力量从腿上传来,她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发出一声惊呼,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倒,噗通一声,狼狈不堪地摔倒在了沙地上。

那身洁白的旗袍下摆被沙石蹭得一片污黑,发髻也彻底散了,几缕黑发凌乱地贴在她沾满沙尘的脸颊上,那模样,哪还有半分昔日的尊贵。

李长达迈开沉重的步伐,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他抬起那只穿着破旧布鞋的巨大脚掌,在宋挽云充满惊恐和屈辱的目光中,重重地、毫不留情地踩在了她那因为趴跪姿势而高高撅起的丰隆翘臀上!

他脚上的重量,如同山岳般压下,坚硬的鞋底隔着薄薄的真丝旗袍,狠狠地碾压着她那两瓣软弹的臀肉,将它们压得变了形。

那种被一个又脏又臭的男人用脚踩在屁股上的、极致的羞辱感,比被他强奸一百次还要让宋挽云感到崩溃!

她挣扎着,双手在沙地上乱刨,试图爬起来,却被那只脚死死地踩住,动弹不得。

李长达感受着脚下那惊人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心中涌起一股变态的满足感。

“骚婊子,还敢跟老子动手?你真当……你李爷是吃干饭的啊?!”

他低下头,对着身下那张因愤怒和屈辱而扭曲的美艳脸庞,吐了一口唾沫,用最轻蔑、最恶毒的语气,一字一顿地说道。

那只踩在她翘臀上的臭脚带来的极致羞辱,彻底点燃了宋挽云骨子里的所有悍勇和傲慢,她趴在满是沙砾的地上,散乱的黑发混合着汗水与沙子黏在脸颊上,那双美丽的丹凤眼因为充血而显得赤红,死死地瞪着眼前这个丑陋肥胖的男人,嘴里迸发出了她这辈子能想到的所有最恶毒、最污秽的咒骂。

“你这个肮脏的猪猡!下贱的烂货!老娘就算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你全家都不得好死!等着吧,等老娘回到海城,定要将你千刀万剐,把你那根烂屌剁碎了喂狗!”

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屈辱而嘶哑尖利,每一个字都象是淬了毒的刀子,但这些对李长达来说,非但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象是最烈性的春药,让他那原本就因为踩着她丰腴屁股而产生的变态快感,更加高涨。

他听着她的咒骂,脸上那淫邪的笑容愈发扭曲和狰狞,他缓缓地松开了脚,看着身下女人因为那瞬间的压力卸去而剧烈地喘息,肥美的屁股也随之颤动了一下。

“还敢嘴硬?看来是老子把你这骚婊子操得还不够狠!”

他嘿嘿一笑,抬起了他那只蒲扇般宽厚、布满了老茧的粗糙手掌。

话音未落,那只巨大的手掌便扬了起来,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朝着她那因为趴跪姿势而高高撅起的、浑圆饱满的左边臀瓣抽了下去!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空旷的沙滩上响起,那雪白细腻的臀肉上,瞬间就浮现出一个清晰的、通红的五指印。

紧实的臀肉被这一巴掌打得猛地一颤,带起了一阵让人心悸的肉浪。

“啊!”

突如其来的剧痛和被当众打屁股的巨大羞辱,让宋挽云浑身一僵,喉咙里逸出一声压抑的痛呼。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李长达仿佛是发现了一个全新的、绝妙的玩具,他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扬起另一只手,左右开弓,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毫不留情地抽打在那两瓣丰腴挺翘的雪白臀肉上!

“啪!啪!啪!啪!啪!”

密集而响亮的巴掌声在海滩上回荡,与海浪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淫靡至极的乐章,宋挽云那两瓣原本雪白圆润的屁股,在他的重手之下,很快就变得一片通红,甚至有些微微发紫,肿胀了起来,每一巴掌落下,都会在那极致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臀肉上带起一阵诱人的波浪。

“畜生……住手……啊……你这个……猪猡!”

宋挽云的咒骂声在持续不断的抽打下变得支离破碎,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混合着被肆意羞辱的屈辱感,让她几乎要发疯。

她双手撑地,试图爬起来逃离这种折磨,但她的身体在一个多月的药物和无休止的性爱摧残下早已虚弱不堪,每一次挣扎,换来的只是更重、更狠的抽打。

她的力量在迅速流逝,身体渐渐变得无力,只能软软地趴在地上,任由那个男人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下,肆意玩弄。

奇怪的是,随着那火辣的疼痛不断叠加,一股异样的、让她既恐惧又羞耻的快感,也从她下体深处那片饱受蹂躏的秘境中,不受控制地升腾起来。

每一次巴掌落下,伴随着臀肉的颤抖,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深处猛地一缩,一股热流随之涌出。

“嗯……啊……别……别打了……嗯啊……”

她的咒骂声渐渐被细碎的、无法抑制的呻吟所取代。

这细微的转变,哪里能逃得过李长达那双贼精的眼睛,他看着身下女人那副半是痛苦半是迷离的淫荡模样,听着她嘴里那越来越骚浪的呻吟,淫笑得更加得意。

“怎么?骚婊子,爽了?嘴上骂得凶,你这骚逼倒挺诚实的嘛!”

说着,他加快了手上的频率,巴掌如同雨点般密集地落下,而宋挽云的小穴里,淫水也象是开了闸的洪水一般,控制不住地奔涌而出,很快就将她旗袍下的那片区域完全浸湿,甚至顺着大腿根,在沙地上留下了一滩深色的水渍。

“啊……!”

就在李长达又一记重重的巴掌狠狠地扇在她已经红肿不堪的屁股上时,宋挽云的身体猛地一弓,喉咙里爆发出了一声尖锐而满足的泣音。

紧接着,一股灼热的骚水从她腿间猛地喷射而出!在纯粹的、被羞辱的肉体刺激下,她竟然就这么被活生生地打屁股打到喷水高潮了!

“哈哈哈哈!老子早就知道你就是个骨子里犯贱的受虐母猪!还跟老子装什么清高!打几下屁股就爽得尿出来了!”

李长达感受着手掌上传来的、因为她高潮痉挛而产生的臀肉震颤,看着地上那片迅速扩大的湿痕,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声音粗野而张狂。

他淫笑着站起身,不再浪费时间,他粗暴地抓着自己那满是汗臭味的裤腰带,连同里面的内裤一同扯了下来,将那根因为兴奋而狰狞怒张的、尺寸骇人的黝黑大鸡巴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那根鸡巴在海风中微微颤动,顶端的马眼溢出的黏液在阳光下闪着晶亮的光。

他走到依旧趴在地上,浑身无力、小声抽泣的宋挽云身边,粗暴地将她那身早已被沙子、汗水和体液弄得污秽不堪的白色旗袍下摆猛地向上掀起,直接掀到了她的腰间,露出了底下那片被淫水完全浸透的白色蕾丝内裤,以及那浑圆挺翘、红肿不堪却又因此显得更加色情的屁股。

他甚至懒得去欣赏,直接勾住那湿透了的内裤边缘,用力向下一扯,至此,她那片被操干了一个多月、早已食髓知味的骚穴,便再次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

那穴口红肿外翻,在刚刚喷过水之后显得愈发泥泞不堪,像一张饥渴的小嘴,正微微翕动着,李长达扶住自己那根滚烫坚硬的大鸡巴,对准那片狼藉的湿滑,没有任何前戏和温柔,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在宋挽云一声惊恐与快感交织的尖叫中,那根狰狞的鸡巴以一种摧枯拉朽般的姿态,狠狠地、毫不留情地、从后面整根没入了她那紧致温热的骚穴深处!

“啊……!”

被再次粗暴贯穿的剧烈快感,让宋挽云的意识瞬间一片空白,她能感觉到的,只有那根又粗又长又硬的鸡巴在自己身体里疯狂肆虐,将她那早已敏感不堪的穴肉撑开、碾磨、捣弄。

“浪货!叫啊!给老子大声地叫出来!”

李长达一边用最野蛮的方式疯狂地后入抽插,一边用污言秽语在她耳边嘶吼着。

他的双手抓着她柔软的腰肢,象是操控木偶一样操控着她的身体,配合着自己那野兽般的操干。

他的鸡巴在她的骚穴里横冲直撞,每一次都深深地顶入,将里面的淫水搅得咕啾作响,然后又抽出大半,带出大量的黏液和泡沫,再狠狠地撞回去。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比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还要响亮。

“住手……啊……你这个畜生……快拔出去……”

一开始,宋挽云还尚存一丝理智,嘴里还在断断续续地咒骂和反抗。

但很快,在那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下,她的那点反抗意志便被彻底击碎,化为了纯粹的、本能的迎合与沉沦,咒骂变成了浪叫,反抗变成了无意识地塌腰撅臀,好让那根大鸡巴能操得她更深,更爽。

“啊……啊……太深了……哦……要死了……被你……啊……操死了……”

她的身体如同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船,在那根鸡巴的每一次撞击下都剧烈地弹跳着,高潮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从未停歇。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宋挽云感觉自己真的要被活活操死的时候,她嘴里的话语从浪叫变成了带着哭腔的求饶。

“啊……求求你……不要了……真的不行了……我……啊……我要死了……饶了我吧……”

听到这带着哭腔的求饶,李长达的兽欲非但没有平息,反而被推向了最高峰。

“骚婊子!这就求饶了?老子还没玩够呢!”

他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咆哮,对着她那不断痉挛收缩、向他求饶的子宫深处,开始了最后的、疯狂的冲刺!

他一边嘶吼着,一边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那片销魂的秘境狠狠地捣了十几下,直到他感觉到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从尾椎骨直冲上来。

“爽……!”

他仰天长啸,伴随着一声凶狠至极的挺送,一股滚烫、浓稠、带着强烈腥膻味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一般,猛烈地、毫不保留地,悉数射入了宋挽云那早已被撑得滚烫的子宫深处!

“啊……”

与此同时,被这股滚烫的精液猛地一冲,宋挽云的身体也达到了极限,她发出了此生最尖锐、最凄厉也最满足的一声尖叫,身体猛地弓起,下体再次喷射出大量的骚水,与李长达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混浊的暖流。

紧接着,她的眼前一黑,意识彻底被极致的快感所吞没,整个人软软地瘫倒在沙地上,直接被操得晕了过去。

李长达射完之后,又在她体内停留了片刻,享受着那高潮后依旧在不断痉挛吸吮的穴肉,最后,他才心满意足地将自己那根黏糊糊的鸡巴从她泥泞不堪的骚穴里啵地一声拔了出来。

他低头看了看地上那滩狼藉,以及身下那具被他操干得人事不省的、遍布着红痕与体液的雪白肉体,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满足的笑容。

他随便用手抹了一把下体的黏腻,提起裤子穿好,然后便头也不回地,吹着口哨,大摇大摆地向着岛屿深处走去,去寻找他的物资了。

只留下宋挽云一个人,像个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赤裸着下半身,无声无息地躺在那片见证了她所有屈辱与沉沦的沙滩上。

第六章:

午后的太阳像一团融化的金子,炙烤着海面和这艘破旧的走私船,甲板被晒得滚烫,走在上面仿佛能闻到木头发出的焦糊味。

李长达赤裸着黝黑油亮的膀子,浑身的肥肉随着他的动作而颤抖,汗水像小溪一样从他额头、后背流淌下来,将他那条脏兮兮的裤子腰部都浸湿了。

“妈的!这些玩意真他妈的沉!”他正费力地用一根粗麻绳拖着几个从岛上搜刮来的沉重木箱,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准备将这些补给弄回船舱。

“站住。”

就在他拖着木箱,沉重的脚步踩得甲板咚咚作响时,一个冰冷而又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

李长达的动作一僵,拖动木箱的刺耳摩擦声戛然而止,他缓缓地回过头,脸上的横肉因为这个动作而挤作一团。

只见宋挽云就站在几步之外的舱门口,她还穿着那身洁白的旗袍,但衣服上满是褶皱,裙摆上还沾着泥沙和已经干涸的、不知名的污迹。

她的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几缕湿透了的黑发紧紧贴在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颊上,那张曾经艳光四射的鹅蛋脸上,此刻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和滔天的恨意。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双手紧紧握着的那把小巧的勃朗宁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正一动不动地、坚定地指着他的脑袋。

“老娘要杀了你这个畜生!”

她的声音因极度的愤怒和虚弱而嘶哑不堪,但那双丹凤眼里迸发出的,是足以将人烧成灰烬的火焰,握着枪的手在剧烈地颤抖,显示出她此刻激动的心情和早已被掏空的体力。

看到那把枪,李长达的瞳孔瞬间一缩,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后背的汗毛唰地一下全都立了起来。

这是真枪,是真的能要他命的东西!他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张了张嘴,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然而,仅仅是短暂的惊骇之后,这个在刀口上舔血过活的男人,脑子便飞速地运转起来,他的目光扫过宋挽云那张愤怒到扭曲的脸,又看了看她那明显在发抖的、几乎快要握不住枪的手,再联想到两人所处的这个绝境,一个荒唐而又极度大胆的念头在他脑海中形成。

“噗……哈哈哈哈哈哈!”

李长达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大笑,他笑得前俯后仰,肥硕的肚子剧烈地抖动着,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那粗野的、肆无忌惮的笑声在空旷的海面上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和诡异。

宋挽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反应给彻底弄愣了,她预想过他会求饶,会惊恐,会反抗,却唯独没有想过他会大笑,她握着枪的手抖得更厉害了,脸上的表情由纯粹的愤怒转为一丝困惑和被戏耍的暴怒。

“你笑什么?!你个死到临头的猪猡,有什么好笑的?!”

她尖声喝道。

李长达笑了好一阵,才勉强止住了笑声,他抬起那只油腻腻的手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脸上却依旧挂着一抹嘲弄的、看穿一切的笑容,他指了指宋挽云,又指了指自己,最后摊开手,指了指这片一望无际的茫茫大海。

“我笑什么?我笑你蠢啊,我的宋大美人,你开枪啊,对着这儿,一枪把我打死!然后呢?然后你怎么办?这片海上除了你跟我,还有第三个活人吗?这条船,除了老子,你玩得转吗?你把我杀了,你就等着一个人在这鸟不拉屎的孤岛上,慢慢烂掉,最后给老子收尸陪葬吧!”

他的语气充满了讥讽,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眉心。

他的话象是一盆冰冷刺骨的海水,从头到脚浇在了宋挽云的身上,让她那股冲天的怒火瞬间就被浇熄了大半。

是啊……他说的没错,杀了李长达,她也活不了。

她会一个人被困死在这座孤岛上,没有食物,没有淡水,面对未知的危险,最终的结局只会是比死在李长达手上更加凄惨。

看到她眼神中的火焰开始动摇、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犹豫和挣扎,李长达知道,自己的第一步赌对了。

他松开了手里的绳子,那几个木箱哐当一声砸在甲板上,他开始一边慢悠悠地、不紧不慢地向她走去,一边用他那粗嘎的嗓音,开始了第二步的攻心之计。

“你当真以为你那个老公刘长龙是什么好东西?他爱你?他要是真爱你,当初跑路的时候为什么只带着大太太和那几个宝贝儿子去丽港,却把你一个人扔在海城,让你去管那些随时会被伪军查抄的工厂和生意?说白了,你就是他留下来看家,顺便吸引火力的狗!要不是你跑得快,现在早就被吊路灯了!”

李长达脸上带着不屑的冷笑,每说一句话,就向她逼近一步。

这些话如同一根根淬了毒的针,狠狠地扎进了宋挽云心中最隐秘、最不愿承认的伤口上。

她不是没有怨过刘长龙,凭什么同样是他的女人,大太太就可以安安稳稳地跟着他享福,而自己就要在枪林弹雨里,像个丧家之犬一样逃命?

她为刘家赚了多少钱,操了多少心,到头来,她在他心里,终究只是一个外人,一个随时可以被牺牲的棋子!

这份怨气,是真实存在的,此刻被李长达血淋淋地揭开,让她无法反驳,只能死死地咬着嘴唇,脸色更加苍白。

李长达见状,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离她已经不到三步远,他压低了声音,语气变得暧昧而又下流。

“而且啊,你那老公不光不爱你,怕是连男人那方面也早就废了吧?老子操了你这么多天,你的小穴骚成什么样,老子比谁都清楚!那里面又紧又会吸,水又多,一操就喷,一看就是好多年没被男人好好干过的骚逼!你老公要是还行,能把你这么个大美人晾着,让你干渴成这样?”

他那双细小的贼眼肆无忌惮地在她那对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的丰乳上扫来扫去。

这番污言秽语,更是让她浑身一颤!

他说对了,刘长龙早已沉迷酒色,身体被掏空,他们夫妻之间,已经有近十年没有过真正的性事了。

她是个正常的女人,有着旺盛的欲望,无数个寂寞的深夜,她只能靠着自己的手指来聊以慰藉。

而这个粗鄙的男人,却用最直接、最野蛮的方式,窥探到了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和饥渴。

“跟着老子有什么不好?你那废物老公给不了你的,老子都能给你!老子有的是力气,这根大鸡巴又粗又硬,能把你操得舒舒服服!保管天天干得你浪叫连连,高潮不断,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从此找不到东南西北!”

李长达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知道火候已经差不多了,他挺了挺自己那本就雄伟的下身,用一种充满诱惑和吹嘘的语气,做出了最后的致命一击。

“大鸡巴……”

当这三个粗俗的字眼钻入耳朵时,宋挽云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瞬间闪回了今天早上在沙滩上那段羞辱到极致,却又真实到可怕的记忆,那根黝黑、粗大、狰狞的鸡巴是如何凶狠地贯穿自己的身体,将她操得神志不清,求饶哭喊,最后在那霸道强势的内射中喷水失禁……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被一个强大的、充满雄性力量的男人彻底征服和占有的感觉。

一股邪异的、不合时宜的燥热,猛地从她的小腹深处升腾而起,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片刚刚被蹂躏过的骚穴,此刻正不受控制地、可耻地再次分泌出黏滑的淫水,将内裤都打湿了一片。

就是这一瞬间的愣神,这一瞬间的走神,给了李长达绝佳的机会!

他眼中精光一闪,身体猛地向前一窜,那肥硕的身躯爆发出与体型不符的惊人速度,在宋挽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那只粗糙的大手就已经闪电般地抓住了枪管,用力向外一拧!

“啊!”

宋挽云吃痛,手腕一麻,再也握不住手中的武器,勃朗宁手枪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当啷一声掉在了甲板上。

李长达一脚将手枪踢远,然后抬起另一只脚,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在了宋挽云柔软的小腹上!

“砰!”

宋挽云被这一脚踹得倒飞出去,后背重重地撞在甲板上,疼得她眼冒金星,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还没等她挣扎着起身,一个巨大的黑影便压了下来,李长达庞大的身躯直接坐在了她的肚子上,那惊人的体重压得她几乎窒息,五脏六腑都象是错了位。

李长达那双粗糙肥厚的大手,就像两把烧红的铁钳,死死地扣在她那两团硕大饱满的肥乳上,他那肥硕的身躯沉重地压在她的肚子上,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每一口呼吸都带着屈辱和灼热的淫靡气息。

他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深陷在那柔软的乳肉之中,用尽力气地揉搓、挤压,将那两团雪白的丰腴蹂躏成各种不堪的形状,那细腻滑嫩的肌肤在他的粗暴玩弄下,很快就泛起了一片片刺眼的红痕。

“妈的,还敢跟老子横?看看你这骚样!刚才不是还挺能耐的吗?还敢用枪指着你李爷?你这下贱的婊子,骨子里就是个欠男人狠狠操干的母狗!”

他喘着粗气,脸上的淫笑扭曲而狰狞,凑到她的耳边,用充满了烟臭和腥臊气味的呼吸喷吐着最下流的污言秽语。

他的手指恶意地找到了那两颗因为刺激而早已变得坚硬如石的殷红乳头,用粗糙的指腹和指甲来回地捻动、拉扯,一股股尖锐而又带着异样快感的电流,从那敏感的顶点瞬间窜遍了宋挽云的全身。

“啊……嗯……你……你这个畜生……”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嘴里发出的反抗与咒骂,也渐渐被无法抑制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娇喘所取代,她的尊严和意志,正在被这具背叛了她的、诚实的身体一点点地瓦解。

那种被男人压在身下,用最粗暴的方式玩弄着自己最私密、最骄傲的身体部位所带来的巨大羞辱感,竟不可思议地转化为了一股更加汹涌、更加猛烈的性欲洪流。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流汗,细密的汗珠从她的额头、脖颈和胸口不断沁出,很快就将她身下那片本就湿滑的甲板变得更加黏腻。

阳光的热度、身体的燥热、以及被欲望点燃的内火,让她感觉自己象是被扔进了一个巨大的蒸笼,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冒着湿热的骚气。

而比汗水流得更凶、更猛的,是从她双腿之间那片神秘幽谷中源源不断涌出的骚水,那股清亮黏滑的淫水,象是决了堤的河,失控地从她那早已被操干得松软湿滑的穴口向外奔涌。

不过片刻功夫,她身下的旗袍下摆就已经被彻底浸透,黏糊糊地贴在她的大腿和屁股上,甚至在坚硬的木质甲板上,都洇开了一大片深色的、淫靡的水渍。

李长达看着身下女人这副彻底沉沦的骚浪模样,脸颊潮红,眼神迷离,丰乳在他的蹂躏下泛着诱人的红晕,嘴里娇喘连连,而身下更是早已泛滥成灾,他只觉得自己下腹那根早已怒张的鸡巴胀得生疼,几乎要爆炸开来。

“妈的!你这个贱货!”

他再也忍耐不住,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猛地从宋挽云的身上站了起来,他粗暴地扯开自己的裤腰带,将那条满是汗臭的粗布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一同褪到了脚踝,将那根因为极度兴奋而狰狞毕露的巨大黑鸡巴,彻底释放在了午后的阳光之下。

那根鸡巴实在是太过骇人,黝黑的棒身上青筋盘根错节,如同狰狞的蛟龙,硕大饱满的紫色龟头因为充血而显得油光发亮,顶端的马眼正汩汩地向外冒着粘稠的前列腺液,整根鸡巴在空气中微微颤动,散发着一股浓烈霸道的雄性腥膻气。

他挺着这根足以让任何女人望而生畏的凶器,再次走到了宋挽云的胯下,他甚至懒得再去脱她那件早已不成样子的旗袍,只是弯下腰,粗暴地抓住她那两条因为无力而微微蜷曲着的修长双腿,狠狠地向两边掰开!

这个动作,让她那片早已湿透了的三角地带,以及那被浸湿的、紧贴在臀缝间的旗袍布料,毫无遮挡地呈现在他的眼前,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怜惜,扶住自己那根滚烫坚硬、不断滴着淫水的鸡巴,对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湿滑秘境,猛地一沉腰!

“噗嗤……!”

一声黏腻至极、混杂着布料被顶开的钝响,那根巨大的鸡巴,竟是连着那片湿透了的旗袍布料,一同被他狠狠地、势不可挡地捅进了宋挽云那温热湿滑、饥渴不已的骚穴之中!

“啊……!”

被布料包裹着的鸡巴带来的异样摩擦感,混合着被凶狠贯穿的饱满冲击,化作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让宋挽云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

她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猛地弓起,喉咙里爆发出了一声尖利至极的浪叫!

“骚货!被老子连着衣服一起操,是不是更爽啊?!”

李长达狞笑着,双手撑在甲板上,固定住身体,腰部则如同装了马达一般,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疯狂抽送!

“啪!啪!啪!啪!”

木质的甲板因为他剧烈的动作而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他肥硕的肚皮一下又一下地、重重地拍打在宋挽云那丰腴的大腿根部,每一次撞击都将她整个人顶得向前滑动半分。

那根裹挟着旗袍布料的巨大鸡巴,在她那早已被操得无比顺滑的阴道里狂野地进出、碾磨,将里面的淫水搅得咕啾作响,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更多的骚水和白色的泡沫,将那片区域弄得更加泥泞不堪。

宋挽云的十指死死地抠住甲板的缝隙,试图稳住自己那如同怒海孤舟般的身躯,她的理智早已被这野蛮的、毫无道理的快感彻底冲垮。

反抗的意念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最原始、最本能的欲望,她的身体诚实地迎合着男人的每一次撞击,腰肢无意识地摆动,屁股也向上撅起,好让那根在自己体内肆虐的鸡巴能够插得更深,操得更狠。

她的嘴里,再也发不出半句完整的咒骂,剩下的,只有一声高过一声的、荡人心魄的骚浪淫叫。

“啊……啊啊……要……要坏掉了……啊……你的鸡巴……太大了……嗯啊……要被你操死了……”

李长达听着她那销魂蚀骨的浪叫,看着她那副彻底沉沦、任由自己摆布的淫荡模样,心中的征服欲和兽性被催发到了顶点。

“这就受不了了?你这骚逼不是挺能吃的吗?老子一个多月射了那么多精给你,不都让你这骚穴给吃干抹凈了吗?叫啊!大声点叫!让你远在丽港的丈夫刘长龙也听听,他那高贵的老婆,是怎么在别的男人的大鸡巴下,被操得像条母狗一样浪叫的!”

他依旧不停地羞辱着她,用最污秽、最下流的词语,将她那所谓的尊严和高贵,一遍又一遍地踩在脚下。

他的话语,如同最锋利的刀子,剖开了她最后一层伪装,却也诡异地刺激着她最敏感的神经,让她体内的快感如同火山喷发一般,一波又一波地涌向顶点。

终于,在一阵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猛烈的疯狂撞击之后,宋挽云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极致的弓。

“李爷……啊……饶了我吧……小穴……小穴要被您的大鸡巴操烂了……求求您……啊啊啊……”

她的瞳孔瞬间涣散,视线中只剩下李长达那张因为情欲而涨得通红的、丑陋的脸庞,在被快感彻底吞噬的前一秒,一股被征服的、寻求庇护的本能,让她几乎是不由自主地,用带着哭腔的、颤抖的声音,发出了一声发自灵魂深处的求饶。

这声李爷,这句带着哭腔的求饶,象是给李长达打了一针最烈的兴奋剂!他只觉得自己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胯下那根原本就已经硬得发紫的鸡巴,仿佛又在瞬间胀大了几分,将那紧致的穴道撑得几乎要撕裂开来!

“哈哈哈哈!骚婊子!终于肯服软了?!晚了!”

他得意地狂笑起来,声音在空旷的海面上回荡。

“今天,李爷我就要活活地操死你!操得你这个骚逼,这辈子都只认得老子这根大鸡巴,让你彻底明白,谁才是真正能把你操爽、能给你喂饱精液的男人!”

他看着身下女人那因为即将高潮而剧烈颤抖的身体,脸上露出了残忍而兴奋的笑容。

话音落下,他最后的理智也彻底断裂,腰部的动作化作了一片狂乱的残影!那根鸡巴以一种近乎自毁般的狂暴姿态,在她那早已痉挛收缩、敏感至极的骚穴最深处,开始了一轮毁天灭地般的最后冲刺!

第七章:

半个月后——

自从那天在孤岛上,宋挽云最后一丝属于海城贵妇的尊严被李长达用最粗暴、最原始的方式彻底撕碎之后,时间又过去了半个月。

这座孤岛,成了他们两人之间一座与世隔绝的、充满了汗水、体液与原始欲望的王国。

李长达是对的,撕破脸之后,活下去成了唯一的、压倒一切的本能,而活下去的代价,就是彻底的、毫无保留的臣服。

这半个月的时间,李长达没有再给她吃那种能让人昏睡的药,他要的,是一个清醒的、能感知到所有快感与羞辱的玩物,一个能主动迎合他所有变态欲望的母狗。

他用他那根粗大骇人的黑鸡巴作为武器,日复一日地在她那具成熟丰腴的肉体上开疆拓土,彻底摧毁了她所有的反抗意志,同时也打开了她身体最深处,那个连她自己都未曾探知过的、淫荡的开关。

曾经那个眼高于顶、说一不二的宋挽云已经死了,死在了这座孤岛上无数个被汗水与精液浸透的日夜里,活下来的,是一个被欲望彻底改造过的、新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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