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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客栈之长风流霜传红尘客栈之长风流霜传 秋之章,第2小节

小说:红尘客栈之长风流霜传 2025-12-29 13:02 5hhhhh 3890 ℃

“你……!”

殷流霜浑身剧烈颤抖,体内的真气开始不受控制地乱窜。

那是“红莲业火”的本源力量,与她的情绪紧密相连。她为了谢长风可以忍受误解,可以忍受冷眼,但她决不能容忍这份纯粹的爱被如此践踏!

“怎么?被我说中了?”

苏莲衣并没有停下,她像是着了魔一般,一定要撕开这个女人虚伪的面具。

她伸出手,带着醉意和侮辱,轻蔑地拍了拍殷流霜那张惨白却绝美的脸:

“承认吧,你这就是个下贱的炮友,是个见不得光的小三!等师兄玩腻了你的身子,你依然是那个万人唾弃的……”

“闭嘴……”

低沉的声音从殷流霜喉咙深处挤出,仿佛来自地狱的低语。

“你说什么?”苏莲衣没听清,还想再凑近。

殷流霜猛地抬起头。

那双为了迎合正道而特意用药物伪装成黑色的眼瞳,在这一瞬间,颜色褪尽,变回了那妖异深邃的紫色!

紧接着,紫色被极度的愤怒点燃,化作了足以焚烧万物的赤红!

“我让你——闭嘴!!!”

所有的委屈、隐忍、尊严,在那只手拍打在她脸上的瞬间,被彻底击碎。

她不想忍了。

去他妈的大局!去他妈的正名!

“轰————!!”

一股恐怖至极的热浪以殷流霜为中心,轰然爆发!

那不是普通的火,那是魔教圣女压抑了整整五年、融合了无尽委屈与愤怒的红莲业火!

“啊——!!”

离得最近的苏莲衣首当其冲。她甚至来不及拔剑,那张姣好的脸庞瞬间被烈焰吞噬。

火舌舔舐着她的肌肤,烧焦了她的头发。

她在地上痛苦地打滚,发出了凄厉至极的惨叫。

火焰失去了控制,像发了疯的火龙,瞬间席卷了整个宴会厅。

那些原本还在看热闹的武林人士瞬间陷入了炼狱。

殷流霜站在火海中央,一身白衣被气浪撕碎,露出了里面鲜红如血的内衬。

红发飞舞,紫眸泣血。

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想要融入正道的女子。

她是红衣修罗。

是这场悲剧的开启者,也是受害者。

殷流霜站在火海中央,一身白衣被气浪撕碎,露出里面的红色内衬。她茫然地看着四周的人间炼狱,看着在地上打滚惨叫的苏莲衣,双手颤抖地举在半空,像个做错了事却不知如何弥补的孩子。

“不……不是我……我不想的……”

“流霜!!”

一道青色的身影如流星般冲入火海。

谢长风刚刚从江边运功吸水救火搞得他浑身湿透,发冠散乱,狼狈不堪地冲到了大厅中央。

当他看到满地的焦尸,看到捂着脸在地上痛得打滚、半张脸已经被烧毁的师妹,再看到那个站在烈火中心、浑身散发着恐怖魔气的殷流霜时。

他的心,凉透了。

“怎么会这样……流霜,到底发生了什么?!”

谢长风冲到她面前,双手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摇晃,声音嘶哑而颤抖。

殷流霜抬起头,满脸泪痕,眼神脆弱得像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我不知道……风哥,我真的不知道……苏姐姐一直在骂我,说我是下贱的玩物……我心里好难受,那股火……它自己就出来了……”

“我没想杀人的……我真的在忍了……”

“忍?这就叫忍吗?!”

谢长风看着周围的惨状,看着那些平日里对他毕恭毕敬的长老此刻变成了焦炭,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妹毁了容。

他崩溃了。

这是他第一次对殷流霜发火,歇斯底里地吼道:

“你怎么这么不考虑后果?!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这一天付出了多少心血?!我求爷爷告奶奶,才让他们愿意坐下来吃这顿饭!我就是想让他们认可你,想让我们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现在全毁了!全完了!”

谢长风松开手,无力地跪倒在地上,这个在江湖上叱咤风云的男人,此刻捂着脸,流下了绝望的泪水。

殷流霜愣愣地看着他,眼神从茫然逐渐变得清醒,最后化作了一片死寂的荒凉。

“谢大哥……你觉得是我的错吗?”

“是他们先羞辱我的……你为什么不问问她说了什么?”

“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

谢长风抬起头,满眼血丝,指着周围那些已经拔出兵器、眼中满是仇恨的幸存者:

“看看四周!他们现在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如果他们群起而攻之,流霜,我保不住你啊!我是盟主,但我保不住一个屠杀同道的魔头啊!”

殷流霜环顾四周。

那些曾经对她假笑的人,此刻正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着她:“妖女!”“杀了她!”“魔性难改!”

她忽然笑了。

笑得凄凉又狂傲。

她擦干了眼泪,挺直了脊背,那一身红衣在火光中猎猎作响,恢复了魔教教主该有的孤傲。

“我不需要你保。”

“我殷流霜很强大,比他们任何人都强。有人要阻止我们在一起,我就把他们全部杀掉好了。杀一个是杀,杀光了也是杀。”

“那你把全世界都杀了吗?!”谢长风怒吼。

“那又如何?”

殷流霜低下头,紫眸死死盯着谢长风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道:

“谢大哥,这个问题,你五年前不就已有答案了吗?”

“在红尘客栈,你说过为了和我在一起,与世界为敌都不怕。若正道不容,你便反出正道。”

“谢长风,你忘了吗?”

这一问,如重锤击心。

谢长风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发现喉咙里堵着千斤巨石。

五年前的誓言犹在耳畔,可如今……

他看了一眼身后那些痛苦哀嚎的弟子,看了一眼满目疮痍的宗门。

“我是说过……”

谢长风痛苦地闭上眼,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可是现在……我已经不是我自己了。”

“我肩上扛着整个青山宗,扛着正道的安危。我不能像以前那样任性了……流霜,人是会变的。”

“人是会变的……”

殷流霜重复着这句话,眼中的光芒一点点熄灭,最后彻底化作了冰冷的灰烬。

“是啊,你变了。”

她后退一步,看着眼前这个跪在地上的男人,觉得无比陌生。

“这五年,我一直听你的话,努力变成你喜欢的样子。我收敛爪牙,像条狗一样去讨好那些伪君子。可结果呢?外界依旧不接受我,他们依旧把你当神,把我当魔。”

“而你……也不再是那个愿意为了我抛弃一切的谢长风了。”

殷流霜深吸一口气,体内的红莲业火再次沸腾,但这一次,不再是失控,而是彻底的觉醒。

她向谢长风伸出了最后一只手,掌心向上,那是最后的邀请,也是最后的通牒:

“谢大哥,从今天起,我殷流霜不再做什么火凤门主,我就是魔教教主。”

“我要走我自己的路,哪怕那条路是与世界为敌。”

“你……愿意站在我这边吗?”

“只要你点头,我们现在就杀出去,回大漠,回红尘客栈,再也不管这狗屁江湖。”

时间仿佛静止。

周围的喊杀声似乎都远去了。

谢长风看着那只手,那只曾经无数次抚摸过他脸庞、与他十指相扣的手。

他想握住。

他真的很想握住。

可是,当他的余光扫到不远处满脸是血、已经毁容昏迷的苏莲衣,扫到那些年轻弟子们的尸体……

他的手颤抖着抬起,悬在半空,却始终没有落下。

“流霜……”

谢长风泪流满面,声音充满了痛苦与挣扎:

“你加入你……你是要我与那些昨天还在喊我师父的徒弟们为敌吗?是要我亲手杀了自己的师兄弟吗?”

“你觉得……这现实吗?”

这一刻,殷流霜的心彻底死了。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殷流霜狠狠一巴掌抽在了谢长风的脸上,打断了他所有的懦弱与借口。

“谢长风,你真让我恶心。”

她收回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中再无半点爱意,只剩下彻骨的寒冷:

“既然你选择了你的正道,那我们就此……恩断义绝。”

轰——!

她身后的火焰猛地冲天而起,竟在虚空中凝聚成一对巨大的火焰凤翼。

那凤凰浴火而生,却不是为了涅槃,而是为了毁灭。

殷流霜双脚离地,悬浮在半空。

她最后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谢长风,一滴血泪从她眼角滑落,瞬间被烈火蒸发。

“记住这一天。”

她的声音响彻云霄,冷酷无情:

“下次见面,我不会再留手。我会毫不留情地……杀了你。”

“戾——!”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凤鸣,那道红色的身影化作一道流光,冲破了苍穹,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只留下谢长风一个人,跪在满地狼藉的废墟中央。

中秋的圆月高悬头顶,清冷的光辉照在他身上,照着这个拥有了天下、却输掉了全世界的男人。

第十一章:绝爱封喉别红尘

青山宗,药庐。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苦药味。苏莲衣昏迷了整整七天,才从那场噩梦般的高热中醒来。

她费力地撑起身子,颤抖的手指触碰到脸上那一层厚厚的纱布。旁边放着一面铜镜,她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拿了起来。

随着纱布一层层揭开,镜子里映出了一张狰狞可怖的脸。

曾经那个娇俏可人的青山宗小师妹不见了。左半边脸颊直到脖颈,布满了暗红色的烧伤疤痕,像是一条丑陋的蜈蚣盘踞在原本白皙的肌肤上,触目惊心。

“当啷。”

铜镜落地。

苏莲衣捂着脸,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呜咽,泪水顺着指缝流下,刺痛了伤口。

“吱呀——”

门被推开,谢长风端着一碗热粥走了进来。

看到地上的铜镜和蜷缩在床角的师妹,他眼中闪过一丝痛色,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走过去,将粥放在床头,然后像小时候那样,伸手想要摸摸她的头。

“别碰我!别看我!”

苏莲衣尖叫着躲开,把脸埋进被子里,“师兄……我的脸毁了……我是个丑八怪……你别看……”

“莲衣。”

谢长风的手并没有收回,而是坚定地落在她的发顶,轻轻揉了揉,声音沙哑却温柔: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你永远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师妹。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

这一句话,彻底击溃了苏莲衣最后的防线。

她猛地扑进谢长风怀里,放声大哭。不再是因为嫉妒,而是因为深深的愧疚与悔恨。

“对不起……师兄,对不起……”

她哭得浑身颤抖,泪水打湿了谢长风的衣襟:

“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嫉妒心太重,在晚宴上用那些下作的话去刺激流霜,她也不会失控,也不会酿成这么大的错……是我毁了宴会,毁了你们的苦心……是我把你害到了这步田地……”

谢长风长叹一口气,拍着她的后背,眼中满是无奈与苍凉:

“莲衣,不能全怪你。”

“是我太天真了。我以为凭借我和她如今的地位,可以强行镇住天下人的悠悠众口。但我忘了,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就算没有那天的事,迟早也会有别的导火索。”

“正邪之争,利益纠葛……早已不是我们要在一起那么简单了。”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正在集结备战的弟子们,声音低沉:

“各大门派已经组成了‘诛魔盟’,逼我担任盟主,带头讨伐火凤门。这场仗……恐怕压不住了。”

苏莲衣看着师兄萧索的背影,那是她爱了半辈子的男人,如今却因为她的任性而被逼到了悬崖边。

她擦干眼泪,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那是经历过生死与毁灭后的悔悟。

“师兄。”

苏莲衣忽然开口,声音虽然沙哑,却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冷静:

“你去红尘客栈吧。”

谢长风一愣,转过身来。

“她现在的处境肯定比你更难。依照她的性子,说不定……也会去那里找你。”

苏莲衣从床上下来,忍着伤口的剧痛,对着谢长风深深行了一礼:

“宗门内的事务,还有应对那些长老的诘难……暂时交给我吧。我是毁了容,但我还是青山宗的大师姐。这点本事我还是有的。”

“去吧,师兄。去见她最后一面。这也算是……我对你们的赎罪。”

谢长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最终点了点头。

“保重。”

大漠的夜,冷得彻骨。

红尘客栈里没有点灯,只有清冷的月光洒在积满灰尘的柜台上。

谢长风没有骑马,是用轻功一路狂奔而来的。

他熟练地翻出藏在柜台下的茶叶,烧水,沏茶。动作行云流水,仿佛这五年他从未离开过。

他坐在那张熟悉的桌边,看着热气袅袅升起,静静地等待。

子时刚过。

“吱呀——”

那扇破旧的木门被推开了。

一阵夹杂着风沙的寒意涌入。

殷流霜站在门口,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斗篷遮住了脸,只露出一双疲惫至极的紫眸。

看到坐在大堂里的谢长风,她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眼神变得尖锐,像是竖起全身尖刺的刺猬:

“你怎么在这儿?”

“这里是云大侠留给我的地方!我是魔教教主,正道盟主不带人来围剿我,一个人坐在这儿喝茶算什么?滚出去!”

“这里是他留给我们的。”

谢长风没有生气,只是提起茶壶,在对面的空杯里倒了一杯热茶,推了过去,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今晚月色真好’:

“我怎么不能在这儿?这客栈的地契还在我怀里揣着呢。”

殷流霜咬着嘴唇,站在门口不肯进来。

“那天在青山宗,是谁说‘恩断义绝’说得那么刻骨铭心?”

谢长风抬起头,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怎么今晚还是来了?想我了吗?”

“谁想你了!”

殷流霜脸上一红,随即恶狠狠地反驳道,“我……我是上次有东西忘在这儿了!我来拿东西不行吗?”

“好好好,拿东西。”

谢长风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不顾她的挣扎,一把将她拉进屋,反手关上了门。

“什么东西?我帮你一起找。”

他说着,手却不老实地顺着她的衣摆探了进去,在那冰凉的肌肤上摩挲。

“是在这儿吗?还是在这儿?”

“别碰我!”

殷流霜一把拍开他的手,眼眶瞬间红了。她后退一步,靠在冰冷的门板上,声音不再伪装强硬,而是充满了无助与哀求:

“谢长风……别搞这些了。我来,不是为了叙旧的。”

“我是来向你……拜托一件事的。”

谢长风的手僵在半空,眼神逐渐黯淡下去。

“你说。”

“我知道,大战在即。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早就盯上了我们魔教在西域的矿脉和资源,巴不得找借口开战来抢。”

殷流霜吸了吸鼻子,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我不在乎输赢,也不在乎魔教存亡。但是……我们在西域还有几个村子,那里住的都是老弱妇孺,是被正道遗弃的苦命人。他们是无辜的。”

“如果……如果真的开战了,我希望你能保住他们。别让正道的剑,染上无辜者的血。”

谢长风看着她。

曾经那个任性妄为的小丫头,如今终于学会了像一个真正的领袖那样去思考,去妥协。

可这种成长,代价太大了。

“我知道了。”

谢长风声音低沉,“好妹妹,这件事……我尽力。只要我还是盟主一天,就不会让人动那些平民。”

“可是流霜,大势已去。我也说服不动那些眼红的长老们了。”

“这就够了。”

殷流霜点了点头,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她抬起头,深深地看着谢长风,仿佛要将他的眉眼刻进灵魂里。

“谢大哥……下一次见面,就是在战场上了。到时候,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她说着最狠的话,手却颤抖着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衣衫滑落,露出那具让谢长风魂牵梦绕的娇躯。

“作为告别的馈赠……我想要和你,再来一次。”

“流霜……”

话音未落,谢长风猛地冲上去,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里没有一丝甜蜜,全是苦涩的咸味——那是两人控制不住的泪水,还有各自心头滴落的血。

“唔……呜呜……”

殷流霜热烈地回应着,双手死死扣住他的后脑,指甲刺破头皮。她的牙齿磕破了他的嘴唇,血腥味瞬间在两人的口腔里蔓延。

这不是亲吻,这是撕咬,是两头即将走向死亡的野兽在互相舔舐,试图在对方身上留下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没有温柔的前戏,也不需要任何缓冲。

两人跌跌撞撞地撞开了客房的门,像疯了一样互相撕扯着对方身上那些象征身份、象征立场的华贵衣袍。

“撕拉——!”

那件在此前无数个日夜里象征着无上权力的紫金盟主长袍被撕碎,碎片像枯叶般飘落。

那身代表着魔教威仪的黑色夜行衣被扔在地上,任人践踏。

此刻,他们剥去了所有的伪装与身份。

只剩下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给我……现在就给我!”

殷流霜被推倒在床上,双腿大张,眼神中满是疯狂的渴望与求死的决绝。

谢长风红着眼,那根坚硬如铁的凶器早已蓄势待发。他看着身下这个深爱了一生的女人,心中涌起一股想要毁掉一切的暴虐。

没有做任何润滑,甚至没有丝毫温柔。

他扶住肉棒,对准那干涩的甬道,腰身猛地一挺,生硬地、粗暴地,狠狠贯穿了她。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响彻客栈,那声音像是杜鹃啼血,听得人心肝俱裂。

干涩的进入带来了如同撕裂般的剧痛,但这种痛感却让两人的灵魂都在颤栗,仿佛只有这种痛,才能让他们在麻木的绝望中感受到一丝活着的气息。

“痛吗?!告诉我,痛吗?!”

谢长风一边怒吼,一边疯狂地挺动腰身。每一次撞击都像是重锤擂鼓,要把自己的命都撞进她的身体里。

他掐着她的脖子,逼视着她的眼睛:

“痛就对了!记住这是我给你的!谢长风给殷流霜的!”

“记住这种感觉!哪怕以后恨我、杀我,也要记住我一辈子!”

“我不怕痛……再用力点!你最好把我弄死在这里!”

殷流霜指甲深深嵌入他的后背,顺着脊椎抓出一道道血淋淋的痕迹。她像是一条濒死的鱼,拼命弓起身体去迎合他的暴行,用肉体去接纳他的愤怒与悲伤。

“谢长风……我恨你……我爱你……呜呜呜……”

“既然要恨,那就恨到底!”

谢长风猛地将她拉起来,让她背对着自己跪趴在床上,摆出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

他从后面再次狠狠杀入,大手死死抓着她那对随着动作剧烈晃动的豪乳,用力向后拉扯,让她的背脊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

“明天上了战场,你也要这样对我求饶吗?殷教主!”

谢长风在她耳边嘶吼,泪水却打湿了她的后颈。

“不会……明天……我会杀了你……”

殷流霜哭喊着,身体在剧烈的撞击下摇摇欲坠,却死死咬着牙关,承受着这暴风骤雨般的侵袭:

“我会用我的剑……刺穿我的心脏……但现在……我是你的……只是你的……”

这几句话彻底击溃了谢长风的心理防线。

他猛地将她翻过身来,抱起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改为站立式。

这个姿势让两人紧紧相贴,彼此的泪水、汗水、血水混杂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谢长风的声音哽咽破碎,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仿佛只要停下来,这一场梦就会醒,现实的屠刀就会落下。

“流霜,我的流霜……”

他在她体内疯狂搅动,每一次抽送都带出一片泥泞的水声和血丝。

“如果这就是我们的结局……那我宁愿我们死在这一刻!”

“抱紧我……风哥,抱紧我……”

殷流霜双腿死死缠在他的腰上,像藤蔓缠绕着即将枯死的大树。

他们在颠簸的欲海中尖叫、抽搐、哭泣。

互相理解对方的苦衷,却又不得不亲手将对方推向深渊。这种无力感化作了最原始的兽欲。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死了几回。

在最后一次歇斯底里的冲刺中,谢长风发出了一声悲怆的长啸。

他死死顶在最深处,将那股滚烫浓稠的精液,连同他这一生的爱意与绝望,尽数喷洒进她那温暖的子宫深处。

“呃啊——!!”

两人紧紧相拥,身体剧烈痉挛,仿佛要将彼此揉碎在一起,永不分离。

良久。

风停了,雪住了。

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和压抑的啜泣声。

殷流霜瘫软在床上,身下是一片狼藉的红白浊液。

谢长风伏在她身上,眼泪流干了,只剩下一片死寂。

这是一场名为“诀别”的性爱。

他们用身体完成了最后的告别。

从此以后,那个在大漠里相依为命的少年少女死了。

活下来的,是必须要拔刀相向的正道盟主与魔教教主。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凌乱不堪的床榻上。

大漠的冬天,来得总是格外早。

谢长风缓缓睁开眼。

怀里空空如也。

枕边早已冰凉,只留下一缕淡淡的幽兰香气,和那一地破碎的衣衫。

她走了。

走得干干净净,就像昨晚那场疯狂的梦一样。

谢长风坐起身,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伸手摸了摸脖子上那个还在渗血的牙印——那是她昨晚最后留下的。

“呵呵……”

他低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便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手背上,滚烫得灼人。

他知道。

那个会在大漠里吃包子的女孩,那个会在地下室里用身体救他的爱人,那个和他约定开客栈生娃娃的红尘伴侣……

在昨晚,已经彻底死去了。

从今天开始,她是魔教教主殷流霜。

他是正道盟主谢长风。

他们之间,只剩下手中的剑,和不死不休的局。

“再见了,流霜。”

谢长风提起“斩业”,推开门,走进了漫天的风雪之中。

背影决绝,再无回头。

第十二章:雪落断桥成死敌

那场诀别后的冬天格外漫长。

青山宗大殿之上,炭火烧得正旺,却驱不散谢长风心头的寒意。

案几上堆满了来自各大门派的血书和请愿书。每一封都在控诉火凤门的“暴行”,每一封都在逼迫这位武林盟主表态。

“盟主!火凤门妖女太过猖狂!上个月又伤了点苍派三十名弟子!”

“谢宗主,难道您真的因为那一夜的私情,要置天下苍生于不顾吗?!”

“若您再不下令,我等只能自行杀上魔教总坛了!”

长老们的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谢长风脸上。舆论如洪水猛兽,将他架在火上烤。

谢长风坐在高位上,面无表情。他知道,那些所谓的“暴行”,多半是正派为了抢地盘主动挑衅,流霜只是自卫。但天下人只看结果,不问缘由。

“……够了。”

谢长风缓缓闭上眼,手中的毛笔仿佛有千钧重。

他想起了流霜在红尘客栈说的话——“保住那些老人和孩子”。他一直在拖,在压,可现在,压不住了。

“传我盟主令。”

他的声音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

“集结各大门派,半月后……讨伐火凤门。”

笔落,墨如血。

他知道,这一笔下去,他和她之间,再无回旋余地。

这场震惊天下的正邪大战,虽已持续数月,却透着一股诡异的胶着。

两军对垒,声势浩大,但伤亡却极少。

谢长风坐镇中军,名为指挥,实则严令正道各派“围而不攻”;殷流霜死守天险,勒令教众“只守不攻”。

他们隔着漫长的战线,隔着尸山血海,在无声地维护着最后一丝微薄的情义,试图拖延时间,等待局势缓和。

然而,他们低估了人心的贪婪,有些人,等不及了。

夜色阴沉,一处不属于正邪任何一方的隐秘地下室。

烛火幽暗,映照出几张贪婪而扭曲的脸庞。左边是青山宗几位位高权重的长老,右边是魔教几位嗜血成性的护法。

平日里势不两立的死敌,此刻却围坐一桌,推杯换盏。

“殷流霜那个黄毛丫头,实在是妇人之仁!”

魔教护法啐了一口,眼中满是怨毒:“她为了保护西域那几个破村子的老弱妇孺,竟然严禁我们主动出击,还把大把的资源浪费在那些废物身上!若是换了我做教主……”

“呵呵,咱们谢掌门也是一样啊。”

青山宗的长老阴测测地笑道,手指敲击着桌面:“他在年轻弟子中威望太高,咱们这些老骨头说话都不管用了。若是这仗打不起来,咱们怎么借机吞并其他门派的地盘?怎么发这笔战争财?”

双方对视一眼,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狞笑。

“既然他们两个想当圣人,不想打……”

“那咱们就帮帮他们,给这把火……添点油。”

“事成之后,西域的灵矿归你们,青山宗的秘籍归我们。五五分成。”

一只枯瘦的手和一只长满黑毛的手握在了一起。

一场针对两人的巨大阴谋,在黑暗中悄然成型。

腊月初八,大雪纷飞,一个“和谈”的提议,突兀地摆在了两人的案头。

正派长老声泪俱下地请求谢长风为了苍生去谈判;魔教护法以死相逼请求殷流霜为了族人去争取生机。

地点选在西域边界的“寒江亭”。

谢长风和殷流霜都去了。

他们何尝不知道这其中可能有诈?但内心深处那一点点卑微的希冀,让他们像飞蛾扑火一样,选择了去赌一把。

万一呢?万一能结束这一切呢?

寒江亭外,大雪封河,天地一白。

两人屏退了左右,独自走进亭中。

“你瘦了。”

谢长风看着面前一身戎装、面容冷峻的殷流霜,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抚平她眉间的皱褶,手伸到半空,却又颓然放下,最后只能紧紧握住了冰冷的石桌边缘。

“盟主倒是威风了不少。”

殷流霜冷冷地回应,但那双紫眸深处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关切:“听说你还在咳血?上次受的内伤……还没好?”

“老毛病了,死不了。”

谢长风苦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份早已拟好的文书:

“流霜,这次和谈……我是带着诚意来的。只要你们退回西域深处,不再踏足中原,我可以压着各大门派退兵,并每年暗中给你们输送粮草。”

“退回深处?”殷流霜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挣扎,“那里寸草不生,你要我的族人去吃沙子吗?谢长风,这就是你所谓的诚意?”

“这是我能争取的极限了!”谢长风急切地低声道,“你知道那些长老逼得有多紧吗?”

“我不需要你的施舍!我要的是生存的空间!”

争吵在继续,但谁也没有拔剑。茶水凉了又热,热了又凉。

他们都在小心翼翼地试探,试图在这绝境中找到一条哪怕只有头发丝那么细的生路。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

就在他们坐在这里对视的时候,那几位“促成和谈”的长老和护法,早已拿着伪造的盟主令和教主令,在千里之外同时举起了屠刀。

“报————!!!”

两声凄厉的嘶吼,几乎同时从江对岸传来,如同惊雷般炸碎了寒江亭内原本缓和的气氛。

谢长风猛地回头。

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身影跌跌撞撞地冲过冰面。

那是苏莲衣。

她那张毁容的脸上满是血泪,背上插着一支断箭,还没跑到亭前就重重摔倒在雪地里,鲜血染红了冰面:

“师兄……快回去!!师兄!!”

“莲衣?!”谢长风大惊失色,冲过去扶起她。

苏莲衣死死抓着谢长风的衣襟,指甲崩断,哭得撕心裂肺,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没了……全没了……”

“魔教……魔教大军趁你不在,突袭了宗门!他们拿着殷教主的令牌……见人就杀!”

“师父留下的基业……留守的那些十几岁的师弟师妹们……全被杀了!头颅被挂在山门上……全都死了啊!!”

“轰——!”

谢长风脑中一声巨响,仿佛天塌了下来。

同一时刻,殷流霜那边也接到了噩耗。

她的心腹侍女跪在地上,捧着一只满是鲜血、已经被踩扁的布老虎——那是西域那个村庄里,她最喜欢的一个小女孩的玩具。

“教主!正派……正派的人杀进村子了!”

侍女哭得几乎晕厥,字字泣血:

“他们说奉了谢盟主的密令,趁教主在此和谈,调虎离山……他们放火烧村,不论老人小孩……一个活口都没留!”

“小花的头被他们砍下来当球踢……他们说……要给魔教一个断子绝孙的教训……”

寒风呼啸,卷起地上的雪沫。

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了。

谢长风抱着重伤的苏莲衣,殷流霜握着染血的布老虎。

两人同时缓缓站起身,看向对方。

他们的眼神在空中碰撞。

在那一瞬间,他们都读懂了对方眼底的震惊、错愕与无辜。

谢长风知道,流霜绝不会下令屠杀他的师弟师妹。

殷流霜也知道,长风绝不会对那些手无寸铁的孩子下手。

这是阴谋!

这是有人在背后捅刀子,逼他们决裂!

“流霜,我……”谢长风张了张嘴,想要解释。

“盟主!!”

就在这时,跟随谢长风而来的一众正道长老冲了上来,他们拔出剑,指着殷流霜,义愤填膺地怒吼:

“魔教妖女背信弃义!趁和谈之机屠我宗门!此仇不共戴天!盟主,您还在等什么?难道您要包庇这个杀人凶手吗?!”

“看看苏师侄身上的箭!那就是铁证!”

另一边,魔教的护法也围住了殷流霜,一个个双目赤红:

“教主!正道伪君子杀我妇孺!此恨绵绵无绝期!”

“您若是还念旧情不肯动手,如何对得起死去的族人?!”

群情激奋,杀气冲天。无数双眼睛死死盯着这两个人,那是无数条人命堆出来的仇恨,是如山海般无法抗拒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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