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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孕父:代替妻子怀孕的雌堕故事第十四章,第1小节

小说:成为孕父:代替妻子怀孕的雌堕故事 2025-12-29 13:02 5hhhhh 6650 ℃

和顾凯的那一夜,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刘佳妍身体里名为“享乐主义”的潘多拉魔盒。

怀孕?这个曾经压在她心头、重如山岳的目标,如今变得轻飘飘的,甚至有些碍事。她开始以一种近乎报复的姿态,疯狂地品尝着作为女人的“果实”。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她彻底将自己投入到了这场狩猎游戏中。第一个目标,是她在软件上刷到的一个玩重型机车的富二代。约会的地点是郊外一条废弃的赛道,当男人骑着轰鸣的哈雷出现时,刘佳妍正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皮衣皮裤,将身材勾勒得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黑色猎豹。那晚,在空无一人的赛道尽头,她直接跨坐在冰冷的机车油箱上,在呼啸的夜风和刺眼的远光灯下,被那个男人从身后狠狠地贯穿。金属的冰冷、皮革的粗糙和肉体的滚烫交织在一起,带来一种狂野而原始的刺激,让她在男人射精的瞬间,叫声几乎要划破整个夜空。

第二个目标,则是一个拥有八块腹肌的健身房老板。她穿着最简单的运动背心和瑜伽裤,在私教课的尾声,以“拉伸放松”为名,在他的指导下摆出一个个极具暗示性的姿舍。在那个洒满夕阳余晖、空无一人的瑜伽室里,她被他按在柔软的瑜伽垫上,体验了一场纯粹的力量与耐力的较量。他那身结实如铁的肌肉,每一次撞击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让她感觉自己像一块被反复锻打的柔软金属,在极致的痛与乐中,被塑造成各种羞耻的形状。

事后,她总能用一句“我今天好像是危险期,有点怕”之类的娇嗔,轻而易举地让那些只图一时爽快、不愿承担任何后果的猎艳高手,从车里或储物柜摸出那熟悉的白色小药片。

一个排卵周期,短短四五天,她和三个身体素质顶尖、技巧各不相同的男人发生了关系。白天,她在药物的作用下昏昏欲睡;夜晚,她在不同男人的身下辗转承欢,浪叫连连。她的身体被前所未有地开发着,体验着一波又一波让她灵魂出窍的巅峰快感。

然而,极乐的背后,是“东都传奇”愈发不满的脸色。

连续两个月的“零受孕率”,让引导者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审视和怀疑。尽管刘佳妍每次都用“心理压力大”、“运气不好”来搪塞,但冰冷的数据不会说谎。机构开始收紧她自由选择的权限。

又一个新的排卵期到来。这一次,引导者没有给她任何选择的机会,直接将一份资料拍在了她的面前。

“这是公司为您筛选好的目标,今晚七点,在‘最终幻想’艺术概念展。对方是我们一位股东的远房侄子,职业是游戏原画师,基因评级A+,生活履历非常干净。这次,不允许再有任何意外。”引导者的语气不容置喙。

刘佳妍心中涌起一阵被冒犯的不悦。她知道,这次躲不掉了。无论她是否愿意,今晚她都必须和一个男人上床,然后听天由命地等待开奖。怀孕与否,已经由不得她自己。

她认命般地拿起资料,当看到那个男人的照片时,不满又消散了几分。照片上的男人留着半长的艺术家长发,面容清瘦俊朗,身材看起来虽然不是肌肉猛男,但隔着衬衫也能看出宽肩窄腰的良好轮廓。

“好吧。”她撇了撇嘴,算是答应了。反正只是换一个男人上床,既然这个月注定要有一个“父本”,那至少这张脸还算顺眼。

傍晚时分,她开始为这次“任务”做准备。她挑选了一件米白色的镂空蕾丝长袖开衫,内里只穿了一件同色的无痕胸衣。下半身则是一条紧身的高腰牛仔裤,将她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包裹得恰到好处。开衫的长度刚好在腰线以上,走动之间,那一截雪白纤细的腰肢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想。

为了配合对方“艺术家”的身份,她给自己戴上了一顶棕色的画家帽,长发微卷,随意地披在肩上,平添了几分文艺与慵懒的气息。脚上一双同色系的粗跟小皮鞋,再挎上一个只能放下手机和口红的精致小包,一个清新脱俗又不失性张力的文艺女神形象便打造完成了。

按照计划,她会先在展览上“偶遇”这个男人,在艺术的氛围中培养一下情绪,然后展览结束,两人便顺理成章地去他附近的工作室,来一场灵与肉的“激情碰撞”。

刘佳妍抵达现场时,展览馆里已经人头攒动。她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她的“目标”——那个长发艺术家正被几个媒体记者围着,进行着采访,一副青年才俊的模样。

她不想现在就凑上去,显得过于刻意。于是,她转身走进了隔壁一个相对冷清的展览区。这个展区陈列的是一些更偏向纯艺术的当代雕塑,与隔壁喧闹的游戏原画展形成了鲜明对比。

她在一座名为《囚》的雕塑前停下了脚步。那是一个由无数根扭曲的钢筋焊接而成的人形牢笼,牢笼的中央,悬挂着一颗破碎的水晶心脏。冰冷的金属与脆弱的水晶,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她看得有些出神。

她仿佛看到了自己。那个被困在“刘佳妍”这具完美牢笼里的,“刘家延”的破碎灵魂。

就在她沉浸在这种莫名的悲哀中时,肩膀被人轻轻地敲了一下。

她迅速收敛起脸上那丝脆弱的表情,换上一个标准的、无懈可击的社交微笑,转过身去。

当看清来人时,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是他。

那个几个月前,在她人生最灰暗、最混乱的时刻,在江边向她搭讪的男人。那个第一个将她当成一个有吸引力的“女人”来欣赏,在她心中投下错位涟漪的男人。

他还和那天一样,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身形挺拔。只是此刻,室内柔和的灯光,让他深邃的五官显得更加柔和,那双如同静谧湖水般的眼睛里,带着一丝重逢的惊喜和笑意。

“我就知道会在这里遇见你。”沈默开口,声音温和而笃定,仿佛他们不是偶然相遇,而是命中注定,“喜欢一个人看展的习惯,还是没变。”

刘佳妍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她记得那天在江边,她胡乱编造的借口就是自己刚看完一个画展。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

“你……”她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来这里的“任务”,“你怎么也在这?”

“一个朋友的作品在隔壁展出,过来捧个场。”沈默的目光越过她的肩膀,落在了那座名为《囚》的雕塑上,他没有急着继续寒暄,反而轻声问道,“你好像很喜欢它?”

“没……没有,我只是随便看看。”刘佳妍下意识地否认,她不想在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面前,暴露自己内心的脆弱。

沈默没有戳穿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重新将目光转向那座雕塑,缓缓说道:“你看那些钢筋的焊接点,处理得非常粗糙,甚至有些狰狞,像一道道无法愈合的伤疤。而那颗水晶,虽然破碎,但每一个断裂面都在折射着光。牢笼在用自己的丑陋去禁锢它,而它却在用自己的破碎,去拥抱光。”

他顿了顿,侧过头,目光再次落在了刘佳妍的脸上。这一次,他的眼神比在江边时更加深邃,更加专注,仿佛能洞穿她所有的伪装。

“我觉得它很像你。”他用一种陈述事实的、不带任何冒犯的语气,轻声说道,“看起来光鲜亮丽,被很多人羡慕着,但其实……并不快乐,对吗?”

这句直白而又温和的话像一记重锤,精准地敲打在刘佳妍的心防上。

她所有的伪装,那些用金钱和肉体享乐堆砌起来的坚硬外壳,在这一刻,被他平静的目光轻易地击穿了。她下意识地想反驳,想用轻佻的玩笑掩饰过去,但话到嘴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感觉自己是透明的。

沈默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没有再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他自然地转移了话题,指着不远处另一件作品,笑道:“别光看这些让人不开心的。走,带你去看点有趣的。”

就这样,刘佳歪被他半带着,开始在这个冷清的展区里闲逛。那个被安排好的“任务目标”,早已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

和之前所有的男人都不同,沈默和她聊天,从不涉及她的外貌、身材,或是任何带有性暗示的话题。他就像一个最博学而有趣的向导,跟她聊着每一件作品背后的奇闻异事。从古希腊雕塑家对人体肌肉的痴迷,聊到文艺复兴时期颜料的化学成分,再到某个当代艺术家的八卦情史。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知识渊博却毫无炫耀之意。他总能用最通俗易懂的语言,将那些枯燥的艺术史讲得生动有趣。刘佳妍发现自己竟然能听得津津有味,甚至会时不时地插嘴,提出一些自己的看法。而每一次,沈默都能认真地倾听,并给予肯定的回应。

这是一种久违了的、平等的、纯粹的精神交流。

她渐渐地放松了下来,摘下了那顶让她觉得有些闷热的画家帽,任由微卷的长发披散下来。她的笑容也变得越来越真实,不再是那种标准化的社交假笑,而是发自内心的、带着几分少女般雀跃的开怀大笑。

当两人走到一幅巨大的油画前时,沈默停下了脚步,开始专注地为她讲解画中描绘的那个神话故事。他侧对着她,展馆的顶光从他头顶斜斜地打下来,在他高挺的鼻梁和轮廓分明的下颌线上投下一片柔和的阴影。他说话时,嘴唇的弧度很好看,偶尔因为说到激动之处而微微扬起的眉梢,带着一种专注而迷人的神采。

刘佳妍的思绪,不知不觉地飘远了。她根本没在听画里的故事,她的全部心神,都被眼前这个男人本身所吸引。

这张脸……好熟悉。

她猛地想了起来。还是“刘家延”的时候,在一次枯燥的技术峰会上,她曾因为和主办方起了争执而独自离场,在酒店的露天酒吧喝着闷酒。当时,邻桌一个同样格格不入的男人主动过来和她碰杯,两人从人工智能的哲学困境,聊到存在主义的虚无,相谈甚欢。那个男人,就是沈默。

那是一次纯粹的、灵魂层面的相遇,以至于当晚,她在和葛婷进行例行公事的性爱时,脑海中竟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沈默的脸。她幻想着,压在自己身上、进入自己身体的,是那个白天与自己精神共鸣的男人。也正是在那场幻想中,她第一次作为“承受方”,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可以说,沈默,是那个在精神上,为“刘佳妍”破处的男人。

而此刻,这个男人就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依旧是那么迷人,依旧能轻易地拨动她的心弦。

一个清晰而疯狂的念头,猛地在她脑海中炸开。

既然这个月已经无法逃避怀孕的“任务”,既然她必须从某个男人那里接受一颗种子……那为什么不能是自己来挑选这个“父亲”?

与其被动地接受机构安排的、那个连一句话都没说过的艺术家,为什么不能是眼前这个男人?这个曾与还是“刘家延”的自己有过灵魂共鸣,此刻又让她心弦拨动的男人。

两次相遇,两次都让她感觉到了精神的契合。他的基因或许没有A+评级,但他是一个活生生的、吸引着她的人。

今天,她唯一能掌控的,就是在“任务”的框架下,为自己未来的孩子,选择一位她真正认可的父亲!

“……所以,你觉得普罗米修斯把火种带给人类,究竟是馈赠,还是诅咒呢?”沈默讲完了故事,转过头,带着笑意看向她,却发现她正双眼发直地盯着自己,眼神里充满了复杂而炽热的情绪。

“喂?”沈默在她眼前晃了晃手,打断了她飘飞的思绪,“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刘佳妍猛地回过神来,脸颊“唰”地一下红透了。

所有的理智、所有的计划、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都被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所取代。她不想再扮演什么文艺女神,不想再进行什么无聊的“任务”。

她只想要眼前这个男人。

现在,立刻,马上。

在沈默惊讶的目光中,刘佳妍做出了一个连她自己都感到震惊的举动。她上前一步,微微踮起脚尖,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将自己温热的嘴唇,用力地印在了他微凉的唇上。

这个吻,不带任何技巧,甚至有些笨拙,充满了孤注一掷的决绝。

一触即分。

她松开手,退后半步,仰起头,用那双因为情动而蒙上一层水汽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颤抖的命令:

“我想要你。”

这句颤抖的、不容置喙的告白,像一颗投入静湖的石子,在沈默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漾开了一圈清晰的涟漪。

他有片刻的怔忪,随即,那份惊讶化为了一抹了然的、带着一丝心疼的微笑。他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说任何多余的话。

他只是伸出手,紧紧地握住了她微凉的指尖。然后,拉着她,绕过巨大的展板,走向那条通往未知区域的、昏暗的走廊。在走廊的尽头,他熟练地推开了一扇标着“员工专用”的、不起眼的门。

门后是一个小小的、堆满了废弃画框和清洁用具的杂物间。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松节油和灰尘混合的味道。一束微光从门顶的小窗户透进来,勉强照亮了这个逼仄的空间。

“咔哒”一声,沈默反手锁上了门。

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门外,隐约还能传来展厅里若有若无的背景音乐和人们低语的嗡嗡声。就是这道薄薄的门板,仿佛隔开了两个世界。外面是需要伪装的现实,里面,是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失控的乐园。

“你……”刘佳妍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沈默却已经俯下身,用他的嘴唇,堵住了她所有的话语。

这个吻,和之前的任何一次都不同。它不带丝毫的试探或技巧,而是充满了压抑已久的、火山爆发般的激情。他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在她口腔里攻城略地。这不是掠夺,而是一种宣告——宣告他对她同样渴望已久。

刘佳妍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她踮着脚,忘我地回应着他。她的手从他的腰间一路向上,穿过他T恤的下摆,抚摸上他温热而结实的后背。那流畅的肌肉线条,充满了男性的力量感。

“唔……沈默……”

在接吻的间隙,她喘息着,主动伸出手,开始解自己那件米白色蕾丝开衫的扣子。然而,她的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半天都解不开。

沈默低笑一声,停下吻,用他那宽大的手掌握住了她作乱的小手。然后,他低下头,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用嘴唇和牙齿,一颗一颗地、温柔地咬开了她开衫的纽扣。

当开衫被彻底敞开,露出里面那件同色系的、将她丰满胸型完美包裹的蕾丝无痕胸衣时,沈默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了。那是一件设计极为简约的内衣,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却因为她此刻情动的状态,显得色情至极。

他没有像其他男人那样急切地去揉搓,而是将脸埋进了她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她身上那混合着香水和体香的、独一无二的气息。

“佳妍……”他用沙哑的声音,第一次叫了她的名字,“你好香。”

这句最简单的赞美,却比任何露骨的情话都更能让她心旌摇曳。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逐渐清晰的脚步声,伴随着两个工作人员的交谈声。

“……刚才好像看到有人进这边了?”

“不可能吧,这里面都锁着呢,走吧走吧……”

脚步声渐渐远去。

刘佳妍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她整个人都僵住了,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禁忌感和刺激感,像最猛烈的催情剂,让她身体深处那股压抑的欲望,以一种更加凶猛的姿态井喷而出。

沈默感受到了她的紧张,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用一个更深的吻,让她彻底放松下来。同时,他的手向下探去,隔着那条紧身的高腰牛仔裤,覆上了她早已泥泞一片的神秘地带。

“别怕,”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安抚人心的魔力,“在这里,不会有人打扰我们。”

他的手指隔着粗糙的牛仔布料,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挺立的、最敏感的硬核,开始有节奏地按压、揉弄。

“啊……嗯……”刘佳妍的腿瞬间就软了,整个人都挂在了沈默的身上。强烈的快感让她几乎要叫出声来,又因为害怕而死死地咬住嘴唇,喉咙里只能发出小猫般的、甜腻的呜咽。

沈默不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到杂物间中央那张蒙着巨大白色防尘布的旧沙发前,将她轻轻地放了上去。然后,他单膝跪在沙发边,开始解她牛仔裤的纽扣。

拉链被拉开,紧绷的牛仔裤被褪下,露出了里面那条同样是米白色的、边缘带着精致蕾丝的棉质内裤。那片小小的布料,早已被她自己分泌的爱液彻底浸湿,紧紧地贴在肌肤上,勾勒出那片神秘区域诱人的轮廓。

沈默的目光在那片湿润上停留了一瞬,然后,他俯下身,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印下了一个滚烫的吻。

“唔!”刘佳妍的身体猛地弓起,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腿心直窜天灵盖。

紧接着,他便将那片最后的遮蔽也扯了下来,欺身而上。

他用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为她撑起一片小小的天地,然后低下头,再次看向她的眼睛。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清晰地倒映着她自己此刻情动意乱、媚眼如丝的模样。

“佳妍,看着我。”他命令道。

然后,他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如烙铁的巨物,对准她湿滑的入口,缓缓地、坚定地、一寸一寸地沉了进去。

没有狂风暴雨的冲击,只有温柔到极致的侵入。刘佳妍睁大了眼睛,清晰地看着他进入自己的全过程,看着他因为极致的包裹感而微微蹙起的眉头,看着他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她感觉自己不是在被操干,而是在与另一个灵魂,进行最深度的融合。

当他完全没入后,他没有立刻开始抽插,而是保持着结合的姿态,低下头,深深地吻住了她。

这个吻,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温柔、绵长、充满了珍视。他舔舐着她的嘴唇,吸吮着她的舌尖,仿佛在品尝一件稀世珍宝。

“原来……做爱……可以是这样的……”她在心里喃喃自语。

原来,不需要那些花哨的技巧和姿势,仅仅是这样简单的结合与亲吻,就能带来如此巨大的、发自灵魂深处的战栗与满足。

他终于开始动了。

那不是任何她经历过的、追求效率与冲击力的狂野冲撞。他像一个最耐心的顶级工匠,在用自己的身体,雕琢一件稀世珍品。他没有进行简单的活塞运动,而是以胯骨为轴,带动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开始了一场缓慢、深入、却力道十足的画圈研磨。

“唔……啊……”

刘佳妍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这种感觉太陌生,太要命了!那根坚硬的肉棒,每一次旋转,都仿佛在用它粗糙的筋络,一寸寸地丈量、碾磨着她湿热的内壁。时而重重地顶在让她酸麻不已的宫口,时而又用那上翘的龟头,精准地、反复地剐蹭着甬道前方那块能让她浑身战栗的敏感点。

快感不再是瞬间爆发的炸弹,而是变成了温水煮青蛙般的、连绵不绝的酷刑。她的身体像被投入了岩浆,从里到外,每一寸肌肤都在融化。她彻底缴械投降,双腿不受控制地大张着,仿佛要将自己的一切都向他敞开。她紧紧环住他的脖子,贪婪地索取着他的吻,渴望用更激烈的纠缠来宣泄体内那无处安放的、汹涌的欲望。

“沈默……沈默……快一点……求你……”她迷乱地哀求着,这是她第一次,不是为了表演,而是发自内心地渴望被一个男人更粗暴地对待。

沈默听到了她的请求,却只是低低地笑了一声。他非但没有加快速度,反而将她的一条腿高高地抬起,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两人的结合变得更深、更紧密。他加重了向下碾磨的力道,每一次都仿佛要将自己的根部都深深地楔入她的身体里。

“啊啊啊——!”

刘佳妍的眼前白光一片。在这种极致的、深入骨髓的快感中,她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撕心裂肺般的高潮。没有尖叫,没有潮吹,只有一股从灵魂深处涌出的、温暖而汹涌的洪流,让她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长长的叹息。生理性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无声地滑落。

那不是屈辱的泪,不是痛苦的泪,而是……幸福的泪。

就在她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身体还在微微痉挛的时候,沈默突然加快了速度。他像一头被唤醒的雄狮,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冲刺。

那根滚烫的铁棒在她高潮后愈发紧致敏感的甬道内疯狂肆虐,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击在她还在收缩的子宫上。极致的快感叠加着高潮后的余韵,让她的大脑彻底宕机。

“要……要射了……佳妍……”沈默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粗重而性感。

“射进来!”刘佳妍几乎是脱口而出,用尽全身的力气喊道,“沈默!把你的东西……全部都射给我!我要你的!”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地、发自内心地,渴望被一个男人的精液填满。不是为了怀孕,不是为了任务,只是因为,那是他的。

得到了她最直接、最放荡的邀请,沈默再也无法抑制。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最后一次用尽全力深深地贯入。

一股滚烫、浓稠、充满了生命气息的洪流,带着强劲的力道,毫无保留地喷射进了她痉挛不休的子宫深处。

被彻底灌满的瞬间,刘佳妍的身体也迎来了第二次、更加猛烈的高潮。她感觉自己被填满了,从身体到灵魂,都被这个名为“沈默”的男人彻底地占有了。

激情过后,沈默没有立刻抽身离开。他依旧保持着结合的姿态,俯下身,温柔地亲吻着她脸上残留的泪痕。

刘佳妍的意识从一片混沌中慢慢浮回,她喘息着,看着身上这个让她体验到天堂与地狱的男人,眼神里充满了迷恋和不舍。当她感觉到那根还在她体内微微搏动的肉棒有了一丝退出的迹象时,一股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

不要走。

不要离开我。

她几乎是出于本能,双腿用力地盘住了他的腰,同时,体内的肌肉也疯狂地收缩、绞紧,死死地缠住了那根企图逃离的巨物。

“别……别出去……”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浓浓的鼻音,听起来格外勾人,“沈默……我还要……再来一次,好不好?”

沈默的身体明显一僵,他有些惊讶地看着身下这个刚刚承受了自己全部激情、却依旧索求不满的女人,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燃起了更炽烈的火焰。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做出了回答。

他抱着她,翻了个身,两人以一种侧躺的姿势,在狭小的沙发上依偎在一起。他让她背对着自己,从她身后,再次缓缓地、坚定地进入了那片依旧湿热泥泞的领地。

这个姿势不如刚才那么激烈,却更加亲密。他用一条手臂穿过她的腋下,从前面环抱住她,宽大的手掌刚好覆上她那只柔软的乳房,轻轻地揉捏着。另一只手则与她汗湿的手十指紧扣。

他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在她耳边落下细碎的吻。

“小妖精……真是喂不饱你。”他低笑着,下半身开始了新一轮缓慢而深入的撞击。

他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保持着紧密结合的姿态,用他那宽厚温暖的手掌,在她光滑的脊背上缓缓抚摸,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后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小兽。他的吻也从狂热变得温柔,细碎地落在她的耳廓、侧脸和肩膀上。

这短暂的温存,却比任何激烈的前戏都更让刘佳妍动情。第一次高潮和内射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她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那被充分打开和润滑过的甬道,此刻正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每一次无意识的收缩,都在渴望着更深的入侵。那片区域比第一次时更加敏感、更加湿滑,仿佛每一寸软肉都在叫嚣着,准备迎接一场更持久、更猛烈的暴风雨。

沈默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感受到了她那几乎要将自己吸进去的紧致与湿热。他低笑一声,不再克制。

他扶着她的腰,开始了第二轮的挞伐。

这一次的进入,没有了初次的试探,每一次抽送都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因为极致的润滑,肉棒在她体内几乎没有任何阻碍,每一次进出都顺滑得不可思议,只带起一连串“噗嗤、噗嗤”的、更加响亮淫靡的水声。

“啊……嗯……沈默……”

比第一次更强烈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她。如果说第一次是灵魂的战栗,那这一次,就是纯粹肉体的狂欢。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下半身都变成了一汪春水,而沈默就是那根搅动春水的巨杵,每一次深入,都带起无尽的涟漪和漩涡。

在这个亲密无间的侧躺姿势下,她能清晰地感知到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节。他坚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每一次呼吸的起伏都清晰可闻;他强壮的大腿根部,每一次发力向前撞击时,都会狠狠地拍打在她丰腴的臀肉上,带来一阵阵酥麻的震颤;而那只环在她身前、揉捏着她乳房的大手,也变得不再温柔,而是带着薄茧的指腹用力地捻动、拉扯着她早已挺立如红豆的乳尖。

前后同时传来的极致快感,让她彻底失去了理智。

“哈啊……嗯……就是那里……沈默……你的肉棒……好会顶……”她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身体像一艘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船,只能任由他掌控着方向,将她一次次地带向浪潮的顶峰。

在这场纯粹的肉体极乐中,她的思绪却前所未有的清晰。

她觉得自己真的爱上沈默了。

这种爱来得莫名其妙,却又理所当然。她不知道自己爱的究竟是什么。是爱他那张英俊深邃的脸吗?还是爱他那能与自己灵魂共鸣的学识?是爱他那份沉稳可靠的性格?还是爱他此刻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这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巨大肉棒?

或许……都爱。

也或许,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第一个,让她觉得自己是个“人”,而不是一个“性工具”或“代孕容器”的男人。他是第一个,让她同时体验到灵魂被理解和肉体被珍视的男人。

一个疯狂而清晰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轰然成型:

我要怀上沈默的孩子。

她要为他生孩子!不是为了葛婷,不是为了“刘家延”那可笑的血脉,而是为了她自己——“刘佳妍”,为了眼前这个她爱的男人。

只要能怀上他的孩子……只要确认怀上了,就立刻跟葛婷一刀两断!什么狗屁协议,什么天价违约金,都见鬼去吧!她要以“刘佳妍”的身份,嫁给沈默。这会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以后,她还要为他生更多,生一个足球队!她要用这具完美的身体,为他建立一个真正的、属于他们自己的家。

既然“东都传奇”迟早会逼着自己怀孕,那与其被动地接受那些不知所谓的“父本”,不如自己主动出击,为孩子挑选一个自己认可的、深爱的父亲!

这个念头,让她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激情和渴望。

“沈默!”她猛地翻过身,将沈默压在了身下,第一次在这场性爱中夺回了主导权。她跨坐在他身上,扶着那根依旧坚挺的巨物,狠狠地坐了下去。

“啊——!”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我要你射在里面……现在……就射给我……”她俯下身,双乳垂下,蹭着他坚实的胸膛,用一种近乎命令的、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沈默……把你的种子……全部给我……让我怀上你的孩子!”

她这突如其来的主动和露骨的宣言,让沈蒙的瞳孔猛地一缩。他看着身上这个眼神迷乱、表情却无比坚定的女人,看着她那张因为极致情欲而显得分外妖艳的脸,一股更原始、更强烈的征服欲轰然爆发。

他一把抓住她的腰,猛地将她从身上掀翻,再次将她压在身下。

“好……都给你……”他嘶吼着,双臂架起她的双腿,以一个最原始、最深入的传教士姿势,发动了最后的、毁灭性的总攻!

这一次的内射,不再仅仅是生理本能的释放。对于刘佳妍来说,这是她主动为自己选择的命运。她贪婪地、虔诚地感受着那股滚烫的洪流冲刷、灌满自己的子宫,仿佛在接受一场神圣的洗礼。

她紧紧地抱着沈默,在他射精的瞬间,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更深地拉向自己,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入腹中,与他彻底融为一体。

当第二轮激情的余韵缓缓散去,杂物间里只剩下两人交织在一起的、粗重而满足的喘息声。

刘佳妍像一只被喂饱的猫,慵懒地蜷缩在沈默的怀里。她感觉自己从未如此刻这般完整与安宁。身体深处还残留着被他填满的温热,那是她为自己和未来选择的希望。她甚至能想象,一颗小小的、属于他们的种子,正在那片温暖的土壤里,悄然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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