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穿行在前往露天舞台的主干道上。这里是爱丽丝乐园最繁华的区域，周围全是举着气球奔跑的孩子和挽着手臂谈笑风生的情侣。空气中弥漫着爆米花甜腻的香气和某种令人烦躁的欢快旋律。在这种极度正常、极度光明的氛围里，我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刚刚从下水道里爬出来的老鼠，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那种见不得光的腐臭味。

只要稍微迈大一点步子，那套藏在裙摆下的拘束具就会立刻彰显它的存在感。大腿根部的金属环扣冰冷地硌着皮肤，那几根勒进肉里的黑色皮带随着肌肉的运动而不断摩擦。特别是胯下那条为了固定性器而特意收紧的束带，每走一步都会产生一种被向上提拉的错觉。那种持续不断的拉扯感并非剧痛，而是一种时刻提醒着我那尴尬部位存在的钝感，就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正一直握着那里不放。

“怎么走得这么慢？陆君是在害羞吗？”

如月纱耶停下脚步，微微侧过身。她那一身繁复的哥特萝莉装在人群中本来就足够显眼，现在再加上手中这条牵引着另一个“女孩子”的锁链，回头率简直高达百分之百。她似乎很享受这种被注视的感觉，那双赤红的眼眸微微眯起，像是一只在阳光下慵懒伸展懒腰的猫，完全不在意周围那些或惊艳或怪异的目光。

“那……那个……能不能把链子收起来……”

我压低了声音，几乎是用乞求的语气说道。喉咙上的项圈在说话时微微震动，那坚硬的皮革边缘抵着我的喉结，每一次吞咽都是一种折磨。我双手紧紧抓着裙摆的两侧，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地缝里去，但那根链子就像是一道无法逾越的结界，将我牢牢限定在她身后一米的位置。

“为什么要收起来？这可是为了防止‘妹妹’走丢的必要措施。”

如月纱耶轻笑了一声，那声音清冷得像是冬日清晨的第一缕霜雪。她并没有如我所愿收起锁链，反而故意抬起手腕，让那根银链在阳光下闪烁出更加刺眼的光芒。

“而且，陆君不觉得这样很有安全感吗？就像是被主人牵着的小狗一样，只要乖乖跟着走，就不用担心会迷路，也不用担心会被那些坏心眼的路人拐走。毕竟，现在的陆君看起来可是非常诱人呢……那一脸羞红想要躲藏的样子，可是最能激发别人施虐欲的表情哦。”

她的话让我原本就发烫的脸颊更加滚烫。周围确实有不少视线投射过来，虽然大部分都是觉得我们这身装扮很精致，但在我那已经扭曲的感知里，每一道视线都像是在透视那层粉色的裙摆，看到了下面那套淫乱不堪的拘束衣。

“快点跟上。前面的舞台已经开始预热了。如果迟到了，错过了报名时间，那我们这一路的‘精心准备’可就白费了。”

如月纱耶转回身，手中的力道稍微加重了一些。那股牵引力顺着锁链直接作用在我的脖颈上，强迫我不得不加快那种别扭的步伐。

那个露天舞台已经近在咫尺。巨大的彩色拱门上装饰着扑克牌和怀表的图案，舞台中央铺着红白相间的棋盘格地毯。音响里播放着那种快节奏的电子音乐，震得我心脏突突直跳。

但我最恐惧的并不是舞台本身，而是台下那黑压压的人群。至少有上百人聚集在那里，手中拿着相机或者是手机，正兴奋地等待着接下来的表演。而我们要去的报名处，就在舞台侧面的一个小帐篷里，那里已经排起了长队，全都是穿着各种爱丽丝或者疯帽子服装的年轻女孩。

“等……真的要去吗？我……我不想去……”

那种即将面临公开处刑的恐惧让我本能地想要退缩。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每靠近一步，那种呼吸困难的感觉就加重一分。

“陆君没有拒绝的权利哦。”

如月纱耶的声音从前方飘来，没有丝毫的温度。

“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三次约会的内容全权由我决定。而且，难道你想现在就在这里大闹一场吗？只要你敢跑，我就敢大声喊‘抓变态’。到时候，这身裙子下面到底穿了什么，可就要被警察叔叔在派出所里一件一件地检查出来了。你是想那样吗？”

这简直是恶魔的低语。她精准地抓住了我所有的软肋，将我逼入绝境。

我们走到了报名处的长队末尾。前面排队的几个女生转过头来，看到我们这夸张的造型，纷纷发出了惊叹声。

“哇！好精致的衣服！这套哥特风太绝了吧！”

“那个链子是真的吗？好带感啊！”

“小姐姐你们也是来参赛的吗？这绝对是冠军预定啊！”

那些赞美的话语此时听在我耳中却像是最恶毒的嘲讽。我只能低下头，把脸埋在假发的阴影里，双手死死攥着那条被我捏得全是褶皱的裙摆。

如月纱耶倒是应对自如。她脸上挂着那种完美的社交微笑，那双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手轻轻搭在胸前，姿态优雅地回应着那些女生的搭讪。

“谢谢夸奖。这是我家妹妹，虽然个子有点高，但是很害羞呢。这次主要是想带她来练练胆量。”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隔着那一层粉色的布料，极其自然地揽住了我的腰。

“唔！”

我浑身一僵。

她的手并不是单纯的搂抱。那修长的手指在布料的掩护下，正好按在了我腰侧那个拘束衣的金属环扣上。冰冷的金属通过布料压迫着肋骨，更要命的是，她似乎很清楚那个位置有什么，指尖正在那个硬质的环扣周围轻轻打转，带来一种极度危险的暗示。

“妹妹真的很怕生呢，一见到陌生人身体就僵硬成这样。”

如月纱耶对着那个正在跟我们搭话的女生解释道，语气里充满了姐姐对妹妹的宠溺和无奈。但只有我知道，她那只手正在逐渐向下移动，顺着那条连接着前后两端的皮带轨迹，一点点地逼近那个绝对不能被触碰的禁区。

“没关系的啦！既然来了就好好享受嘛！而且你们长得这么好看，一定会受欢迎的！”

那个热情的女生完全没有察觉到这姐妹情深背后的暗流涌动，依然在兴奋地给我们加油鼓劲。

“那就借你吉言了。”

如月纱耶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后视线转向了我。那只原本在腰间游走的手突然收了回来，但下一秒，她却做出了一个更加令我窒息的动作。

她低下头，凑到我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看来大家都觉得我们很般配呢。那么，为了不辜负大家的期待，等会儿上台的时候，陆君可要好好表现这身‘装备’的效果哦。特别是……当必须做那个转圈动作的时候，如果裙摆飞起来露出了那个黑色的皮带夹，或者是那条勒着肉棒的束带……那画面一定会非常精彩吧？”

那种极具画面感的描述让我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自己在聚光灯下裙底走光的场景。那种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大脑，让我眼前阵阵发黑。

“下……下一位！”

报名处的工作人员打断了我的绝望幻想。

如月纱耶松开我，走上前去填写表格。看着她那个优雅的背影，那头蓝色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如同一片深邃的海洋，随时准备将我彻底吞没。她在那张纸上写下了什么？是不是真的把我的名字写上去了？

几分钟后，她拿着两个号码牌走了回来。

“拿好哦，这是你的身份证明。”

她将那个印着“69”号的圆形贴纸递到我面前，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69号……真是个适合陆君的数字呢。既有着某种特殊的含义，又暗示着这是一种无论正反都无法逃脱的循环。把它贴在胸口最显眼的位置吧，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属于这个号码的参赛者。”

我颤抖着接过那个号码牌。那薄薄的一张纸在手中显得无比沉重。

“怎么？还要我帮你贴吗？”

见我迟迟不动，如月纱耶并没有生气，反而再次凑近了一步。她伸出手，指尖挑起那个贴纸的一角，然后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准确无误地按压在了我的左胸上——正好压在那个被皮带勒得微微凸起的乳尖位置。

“嘶——”

那种敏感点的压迫感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身体猛地向后一缩。

“贴好了。”

如月纱耶满意地收回手，视线在那那个贴纸上停留了片刻，仿佛透过了那张纸看到了下面那颗已经充血挺立的红果。

“准备入场吧，我的69号选手。”

她重新牵起那根锁链，转身朝着后台的候场区走去。

“对了，刚才工作人员说，为了增加趣味性，这次走秀有一个特别的规定。”

她一边走，一边用那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仿佛只是在谈论天气。

“每位选手在走到T台最前端的时候，必须停留十秒钟，并摆出一个能展现服装特色的姿势。而对于我们这种双人组合……据说还有一个‘默契互动’的加分项哦。”

她回过头，那双赤红的眸子里闪烁着某种危险的光芒。

“陆君，你说……到时候我们该怎么互动呢？”

#25：“我不说话。反正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你也只会想方设法地捉弄我。从小到大……你一直都是这样，把欺负我当成你最大的乐趣。”

我低垂着头，视线死死地盯着地面上那些杂乱的鞋印，声音低沉且沙哑，像是喉咙里含着一把粗糙的沙砾。那些过往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被藏起来的课本，便当盒里突然出现的芥末寿司，还有体育课上总是不翼而飞的运动短裤。每一次，始作俑者都是眼前这个有着天使般外表却心如蛇蝎的青梅竹马。而现在，这种欺负已经升级到了另一种更加变态、更加令我无法逃脱的层面。

那个贴在左胸乳尖上的“69”号贴纸传来一阵持续的刺痛，提醒着我此刻荒诞且羞耻的处境。

如月纱耶停下了脚步。她转过身，那双被黑色蕾丝包裹的长腿交错站立，姿态优雅得就像是一尊正在等待鉴赏的艺术品。阳光打在她的侧脸，勾勒出那如同白瓷般细腻无瑕的肌肤纹理，连细微的绒毛都在光线中清晰可见。她微微偏着头，那双赤红色的眸子透过纤长的睫毛审视着我，就像是在打量一只虽然遍体鳞伤却依然试图龇牙咧嘴的小兽。

*啊啦，终于学会反抗了么？明明刚才在厕所里还是那样一副任人宰割、只知道流着口水求饶的可怜模样。现在换上了这身拘束具，反而有了点脾气？看来这只小狗还需要更深层次的调教才行呢。不过……这种明明已经怕得要死，身体都在发抖，却还要硬着头皮嘴硬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草莓，表面上还要维持着那一点点酸涩的尊严，实际上只要轻轻一咬，就会流出甜腻得让人发疯的汁水。*

*看着他那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我就忍不住想笑。从小到大都在欺负你？是啊，因为除了我，还有谁能看到你这种表情呢？还有谁能知道，那个平时在那帮臭男生面前唯唯诺诺的陆君，私底下竟然会露出这种既委屈又依赖的神色？那些蠢货根本不懂，只有当你被逼到绝境，当你所有的防线都崩溃的时候，那个最真实的陆君才会显露出来。而那个陆君……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玩具。*

*现在也是一样。虽然嘴上说着不想说话，不想配合，可是身体却很诚实地跟在我身后，连反抗那根锁链的力气都不敢用。他心里其实很清楚，无论我提出多么过分的要求，他最后都会答应的。因为只要稍微给他一点甜头，或者是一点更可怕的威胁，他就会乖乖就范。这种完全掌控另一个人的感觉，真是让人上瘾啊。特别是当那个人是陆君的时候……那种成就感简直比吃了最顶级的松露巧克力还要令人沉醉。*

*而且，刚才在厕所里，看到他那个地方被皮带勒住、因为恐惧和羞耻而不断颤抖的样子……我差点就要忍不住就在那里把他彻底玩坏了。那根东西在他双腿间瑟瑟发抖，流出来的东西弄脏了我的手套，那种热度……真的很烫手呢。不过没关系，接下来还有更精彩的节目。我要让他在那个舞台上，在几百人的注视下，深刻地体会到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不仅仅是欺负哦，陆君。这是为了让你明白，你这辈子，都只能在这个名为“如月纱耶”的牢笼里打转。*

“坏点子？陆君这个词用得可真让人伤心。”

如月纱耶轻启朱唇，声音里却听不出一丝一毫的伤心，反而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戏谑。她抬起手，指尖轻轻缠绕着那一缕垂落在胸前的蓝色发丝，动作慵懒而迷人。

“我所做的这一切，哪一件不是为了陆君好呢？帮你克服社交恐惧，帮你锻炼胆量，甚至……帮你开发出了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潜能’。就像现在，如果没有我精心挑选的这身装备，你那根一直在裤裆里不安分的东西早就因为刚才那些女生的视线而尴尬地顶起来了吧？多亏了这套拘束衣，把它牢牢地固定在那个位置，不管你怎么兴奋，外表看起来都是那么平整、那么淑女。这难道不是一种体贴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向我迈近了一步。那股冷冽的香气瞬间将我包围，那是属于她的味道，混合着某种高级香水的芬芳和她身上特有的清冷气息。

“而且，说到从小到大的欺负……陆君难道真的那么讨厌吗？如果不喜欢的话，为什么每次我把你的课本藏起来，你最后都会红着脸来求我？为什么每次我捉弄你，你从来都没有真正生过气，反而一直粘在我身边？承认吧，陆君。其实你的骨子里，就是渴望着被我注视、被我摆布。你就是个天生的受虐狂，而我……只是顺应了你的天性而已。”

她伸出手，并没有触碰我的身体，而是直接抓住了胸口那个“69”号贴纸的一角。

“嘶……”

我本能地想要后退，但脖子上的锁链限制了我的行动范围。

“别动。”

如月纱耶命令道。她的手指隔着贴纸，在那颗敏感的乳粒上画着圈。那种隔靴搔痒般的触感让我浑身过电，特别是那坚硬的皮带边缘正卡在乳晕下方，每一次按压都会带来双重的刺激。

“马上就要上台了。如果这时候这颗小樱桃不争气地硬起来，把这层薄薄的贴纸顶破了怎么办？还是说……你其实很期待那种情况发生？期待让台下那些观众看到，这个看起来清纯害羞的‘妹妹’，其实是个乳头一碰就会变硬的变态？”

“不……不要说了……”

我羞耻得几乎要把头埋进胸口里。那种被她用言语剥光的羞耻感比直接脱光还要强烈。她总能精准地戳中我内心最隐秘、最不堪的角落，然后把那些东西血淋淋地展示出来。

“那就乖乖听话。”

如月纱耶收回手，指尖在那张贴纸上轻轻弹了一下。

“做好心理准备吧。那个舞台，可是为你量身定做的处刑台。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得先去见识一下那些所谓的竞争对手。毕竟，要在那个‘默契互动’环节拿到高分，可不能只靠这身衣服呢。”

她转身继续向前走去，这一次步伐稍微快了一些。锁链再次绷紧，强行拖拽着我那沉重的步伐。

我们绕过了喧闹的舞台侧面，来到了被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遮挡住的候场区。

一掀开帘子，那种混杂着各种香水味、发胶味和紧张汗水味的热浪便扑面而来。这片狭长的区域里挤满了参赛者。有穿着经典蓝色爱丽丝裙的金发少女，有戴着夸张高礼帽、画着浓重烟熏妆的疯帽子，还有扮成红桃皇后的冷艳御姐。五颜六色的裙摆在拥挤的空间里摩擦，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

“这……这么多人……”

我看着这密集的人群，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这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这里全是女生，真正的女生。而我这个穿着裙子、戴着项圈的冒牌货混在其中，那种异类感强烈得让我窒息。

如月纱耶却仿佛回到了自己的主场。她那身精致昂贵的黑色哥特装扮一出现，瞬间就吸引了周围一大片目光。那种纯粹的黑色在一堆鲜艳的色彩中显得格外高级且具有压迫感。她就像是一位真正的女王降临在了一群平民之中。

“那边有空位。”

她指了指角落里的一张长椅。那里相对安静一些，光线也比较昏暗。

我们穿过人群走了过去。一路上，我不停地低着头，试图用长发遮住自己的脸。但我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我的身体，甚至有人在盯着我脖子上的锁链窃窃私语。

“那个链子……是真的金属吗？”

“看起来好重啊……而且那个项圈，是真皮的吧？”

“这两个人的气场好强……”

那些声音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里。

刚走到长椅旁，一个穿着白色兔女郎装扮的女生突然走了过来。她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脸上带着那种自来熟的笑容。

“那个，打扰一下！我是15号的白兔！你们的装扮真的太酷了！特别是这位黑爱丽丝姐姐，气质简直绝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视线转向我，目光在那根锁链上停留了片刻，眼神里闪过一丝好奇。

“这位是……柴郡猫吗？还是被驯服的疯帽子？这个设定好新颖哦！”

“啊……我是……”

我慌乱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只能求助般地看向如月纱耶。

如月纱耶优雅地侧过身，挡在了我和那个女生之间。她那双赤瞳微微下垂，看着那个比她矮半个头的兔女郎，嘴角勾起一抹完美无瑕的微笑。

“她是我的专属宠物哦。虽然看起来是个女孩子，但其实很容易受惊。如果不牵着的话，可能会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呢。”

*奇怪的事情？呵，比如当众发情，或者用那根已经硬得不行的肉棒去蹭别人的大腿？看着这个咋咋呼呼的女人盯着陆君看，我就觉得不爽。那是我的东西，只有我能看，只有我能碰。这种低级的兔子装扮，连给陆君提鞋都不配。不过……既然送上门来了，倒是可以利用一下。给陆君一点小小的刺激，让他明白除了我身边，哪里都是地狱。*

“宠……宠物？”

那个女生的表情明显僵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会得到这种回答。但她很快又恢复了兴奋，似乎把这当成了一种非常投入的角色扮演设定。

“哇！真的好敬业啊！连这种设定都贯彻得这么彻底！那我也要加油了！对了，听说等会儿那个互动环节要拥抱或者亲吻什么的，你们准备好了吗？”

“亲……亲吻？”

我听到这个词，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女生，又转头看向如月纱耶。

如月纱耶脸上的笑容更加深邃了。她并没有否认，而是用那只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我的脸颊，指尖顺着我的下颌线滑到那个冰冷的项圈上，轻轻勾了一下。

“是啊。亲吻……或者做一些比亲吻更亲密的事情。毕竟，我们可是有着绝对的主仆默契呢。你说对吗，我的小宠物？”

#27：“……嗯。”

那个单音节从我的喉咙里挤出来，轻飘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但我知道，在这嘈杂喧闹的候场区，这微弱的声音已经足够穿透空气，清晰地传进如月纱耶的耳膜。我别无选择，只能像是个提线木偶般点了点头，甚至还努力配合着她的人设，把头埋得更低，装出一副害羞到不敢见人的模样。

那条银色的锁链随着我的动作晃动，发出轻微的金属撞击声，像是给我这可悲的顺从敲响了丧钟。

“啊啦，真是太可爱了！”

那个穿着兔女郎装扮的女生显然完全误解了我的反应，她兴奋地拍着手，眼睛里闪烁着那种对于“角色扮演”极其投入的光芒。

“这种‘即使害羞也会乖乖听主人话’的设定，简直萌到犯规好吗！我也好想有一个这么听话的搭档啊！”

她羡慕地感叹着，完全不知道她口中所谓的“萌点”，是建立在我那摇摇欲坠的尊严和那一身名为刑具的内衣之上的。

如月纱耶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那并不是那种温暖的、属于人类情感的笑容，而是一种更为纯粹、更为锋利的愉悦。她那双赤红的眸子微微弯起，如同两弯浸透了鲜血的新月，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美丽与危险。

她并没有急着回应那个女生，而是先用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手指轻轻勾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来。

“听到了吗，我的小宠物？别人在夸你可爱呢。”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是羽毛拂过水面，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寒意。指尖顺着我的下颌线缓缓下滑，滑过那个时刻提醒着我奴隶身份的黑色项圈，最后停留在那个贴着“69”号贴纸的左胸上方。

隔着那层粉色的洋装布料和里面的拘束带，我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指尖那略带凉意的温度。那种触碰并不是安抚，而是一种赤裸裸的威胁——她在确认那个贴纸的位置，确认那颗早已在恐惧和羞耻中挺立变硬的乳粒是否还在她的掌控之中。

“既然这么可爱，那等会儿上台的时候，可要好好表现哦。毕竟，为了那个‘互动’环节，姐姐可是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份大礼呢。”

她故意咬重了“大礼”这两个字，眼神里闪过一丝恶作剧得逞般的狡黠。

“好、好的！那我先去那边准备了！祝你们好运哦，69号组合！”

那个兔女郎似乎感觉到了某种我也说不清楚的压迫感，或者是单纯因为轮到她候场了，匆匆打了个招呼便转身跑开了。那两只白色的兔耳朵随着她的动作一跳一跳的，很快便消失在了那堆五颜六色的参赛人群中。

狭小的角落里再次只剩下我和如月纱耶两个人。

周围依然嘈杂，音响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主持人的报幕声、观众的欢呼声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天然的音障，将这里隔绝成一个独立的世界。

“这下清静了。”

如月纱耶收回了视线，转而专注于整理我的衣着。

她伸出手，细致地抚平我裙摆上那些因为紧张而被我抓出来的褶皱。她的动作慢条斯理，就像是在擦拭一件蒙尘的瓷器，每一个细节都不肯放过。那修长的手指划过布料时发出的沙沙声，在我听来简直比刚才那震耳欲聋的音乐还要刺耳。

“为什么要点头呢，陆君？”

她突然开口，语气平淡得就像是在询问今晚的晚餐菜单。

“刚才那个女生提到‘亲吻’的时候，明明你的瞳孔都在颤抖，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可是为什么……最后还是点头了呢？是因为害怕拒绝我会受到惩罚？还是说……其实你的内心深处，正期待着我在几百人面前亲吻你？”

她一边说着，一边帮我调整了一下那个巨大的粉色领结。那个动作拉紧了领口，使得项圈和锁链更加贴合我的脖颈，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束缚感。

“我……我没有……”

我试图辩解，但声音干涩得连我自己都听不清。

“没有什么？没有期待？还是没有害怕？”

如月纱耶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讽刺。

“别骗自己了。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这双腿并得这么紧，是在掩饰什么？是因为那条勒着肉棒的皮带磨得难受？还是因为听到‘亲吻’这两个字，下面那个不知羞耻的东西又开始流水了？”

她并没有看我的下半身，但她的话语却像是拥有透视能力一般，精准地刺穿了我所有的伪装。

确实，自从听到那个所谓的“互动规则”后，那种既恐惧又兴奋的电流就一直在我体内乱窜。胯下那条为了固定性器而特意收紧的束带，此时正死死勒着那根半勃起的肉棒。每一次心跳加速，充血的器官就会在那狭窄的空间里膨胀一分，然后被冰冷的皮带无情地压制回去。那种被强行束缚的憋胀感和摩擦产生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无法站立。

“马上就要到我们了。”

如月纱耶看了一眼旁边正在闪烁的电子显示屏，上面显示的号码已经是“65”。

她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拿出了一只口红。那并不是那种常见的正红色，而是一种深邃得近乎黑色的暗红，就像是凝固的血液，又像是某种剧毒的浆果。

“转过来。”

她命令道。

我机械地转过身，面对着她。

她拧开口红盖子，并没有急着涂抹，而是先用那个冰冷的金属管口在我的嘴唇上轻轻按压了一下。

“既然是‘妹妹’，嘴唇怎么能这么苍白呢？一副快要被吓晕过去的样子，可是会让观众觉得姐姐在虐待你哦。”

她那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微微张开嘴。

那股属于化妆品的甜腻香气钻进鼻腔。

“别动。”

她开始为我涂抹口红。

那个动作极其缓慢，极其色情。

那膏体温热而滑腻，顺着我的唇纹一点点填满。她并非只是简单地涂抹，而是像是在品尝一道甜点般，反复描绘着我的唇形。每一次涂抹，都会刻意地加重力道，让那个冰冷的管口压迫着我不停颤抖的嘴唇。

“唔……”

我下意识地想要抿嘴，却被她捏着下巴的手指制止了。

“张开点。要是涂歪了，等会儿在台上可是会被高清镜头拍得清清楚楚的。你想让人看到一个妆容花掉、像小丑一样的变态女装男吗？”

这句话成功地定住了我的身体。

我只能像个玩偶一样任由她摆布。看着那只属于她的手在我脸上游走，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赤红眼眸里倒映着我那张涂着艳俗口红、满脸屈辱的脸。

“好了。”

如月纱耶终于停下了动作。她后退半步，审视着她的“杰作”。

“这才像样嘛。这张嘴……看起来真像是随时准备含住点什么东西的样子。”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将口红收回包里。

就在这时，舞台方向传来了一阵极其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主持人高昂的声音透过厚重的幕布传了进来：

“接下来的这一组选手，可以说是今天最神秘、最令人期待的组合！让我们欢迎——69号！来自黑暗童话世界的双子姐妹花！”

那声音就像是一道惊雷，炸得我头皮发麻。

“走吧，陆君。那是属于我们的舞台。”

如月纱耶重新牵起那根连着我脖子的锁链。她的背挺得笔直，那如同天鹅般优雅的颈项高高扬起，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无可匹敌的女王气场。

幕布被工作人员拉开。

刺眼的聚光灯瞬间照射过来，让我眼前一片白茫茫。

我的双脚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虚浮无力，只能依靠着脖子上那股传来的拉力，跌跌撞撞地走上了那个巨大的T台。

好亮。

真的太亮了。

几十盏大功率的舞台灯从四面八方照射过来，将整个T台照得如同白昼。我看不到台下的观众，只能看到那一排排黑压压的人头和无数闪烁的手机闪光灯。

热浪混合着声浪扑面而来，那是成百上千人的视线汇聚而成的压力。

“哇哦！！！”

“那个链子！那个链子是真的！”

“好漂亮！那个黑色的姐姐太A了吧！”

“后面的那个是……妹妹？看起来好柔弱啊！”

那些声音像潮水一样涌入我的耳朵。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扔在广场中央。身上的粉色洋装根本给不了我任何安全感，反而因为那艳丽的颜色而让我成为了所有人目光的焦点。

每一次迈步，我都觉得自己是在刀尖上行走。

胯下的拘束带在走动时不断摩擦着那根敏感的肉棒，大腿根部的金属环扣冰冷地硌着皮肤。我必须拼命控制着走路的姿势，不仅是为了防止那层层叠叠的裙摆飞起来露出里面的秘密，更是为了掩饰那种因为快感和恐惧而导致的双腿发软。

如月纱耶走在前面，她的步伐自信而稳健。那个黑色的身影在强光的照射下显得那么耀眼，那么不可一世。她手中的锁链成为了我和她之间唯一的联系，也是我在这个令人眩晕的舞台上唯一的支点。

她似乎完全不在意台下的目光，或者说，她非常享受这种被万人瞩目的感觉。她甚至故意放慢了脚步，让那根锁链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诱人的弧度，像是在向所有人展示她的战利品。

终于，我们走到了T台的最前端。

这里离观众席只有几米的距离。我甚至能看清前排那个正举着单反相机狂拍的胖子脸上那兴奋的油光，还有旁边几个女生盯着我脖子上项圈时那种惊讶的表情。

按照规定，我们必须在这里停留十秒钟。

这十秒钟对我来说简直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如月纱耶停下了脚步。她转过身，并没有像其他选手那样摆出可爱的剪刀手或者飞吻，而是直接面对着我。

那双赤红的眸子在强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她依然牵着那根锁链，并没有松手。

“准备好了吗，陆君？”

她的嘴唇微动，却没有发出声音。那是一个只有我能看懂的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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