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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之恋》

小说: 2025-12-29 13:00 5hhhhh 3890 ℃

一、暮色之殁

幻想乡的秋日总是来得格外早。当第一片枫叶染上猩红时,稗田宅邸的后院已铺满了枯黄的银杏叶。黄昏的光线斜斜穿过纸门,在榻榻米上投下斑驳的暗影。稗田阿求伏在书案前,那支陪伴她三十余年的毛笔从指间滑落,在未完成的《幻想乡缘起·第九版》稿纸上拖出一道蜿蜒的墨迹。

她是自然死去的——以御阿礼之子特有的方式。

每隔百年,稗田家的传承者便会以记忆转生的形式延续使命,而肉体则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悄然凋零。这一次,阿求选择在整理《妖怪退治录》的间隙离去。她的死亡没有痛苦,只有一种缓慢的、如同晨露蒸发的消散感。当最后一缕意识飘散时,她的身体微微前倾,额头抵在了摊开的卷轴上。

小夜——宅邸里唯一留下的侍童,那年刚满十二岁——是在酉时三刻发现她的。

这孩子是阿求三年前从人间之里捡回的孤儿。瘦小的身子裹在过大的浅蓝色浴衣里,赤足踩在回廊的木板上时几乎不发出声响。他推开书斋的拉门,手中托盘里的药汤还冒着热气。

“阿求大人,该喝药了。”

没有回应。

小夜将托盘放在门边,踮脚走近。他看见阿求侧脸贴在宣纸上,双目轻阖,唇角还挂着一丝未散尽的、属于学者思索时的专注神情。可那胸膛不再起伏,搁在案边的手背已泛起青白色的纹路,像是上好的瓷器在釉下隐隐透出的冰裂纹。

孩子怔住了。

他先是伸手碰了碰阿求的肩膀——棉布和服下传来的僵硬感让他缩回了手指。然后是鼻息。他俯身将耳朵贴到阿求唇边,只闻到陈年墨香和一种淡淡的、类似于枯萎莲蓬的气味。没有呼吸的暖流,只有死寂。

幻想乡的孩子对死亡并不陌生。妖怪吃人、怨灵作祟、寿命将尽的老人安静离世——这些都在《缘起》的插画和人间之里的坊间传闻里反复出现。但小夜从未如此近距离地接触一具刚刚冷却的躯体,尤其是这具属于将他从街角雪堆里抱回、教他识字念书、每晚为他读《竹取物语》的女主人。

一种奇异的平静笼罩了他。

他后退两步,跪坐在榻榻米上,静静打量着阿求的尸体。黄昏的最后一线光正从她左颊滑过,那张总是苍白的面容此刻竟透出某种玉雕般的温润光泽。发髻有些松散,几缕墨色长发垂落在颈侧,随着从门缝钻入的微风轻轻晃动,仿佛她还活着,只是打了个盹。

小夜的目光缓缓下移。

阿求穿着惯常的浅紫色和服,腰间的襦袢带子系得一丝不苟。但下半身的衣摆因坐姿而微微敞开,露出了一小截足踝——那是小夜曾在无数个午后偷眼瞧见的部位。每当阿求在廊下翻阅古籍时,她总会脱下木屐,将双足伸进庭院边缘的溪水里。她说那样能让因久坐而肿胀的脚舒服些。

此刻,那双脚就在衣摆下隐约可见。

孩子吞咽了一下,喉结在细嫩的脖颈上滚动。他爬近了些,颤抖着手掀开了和服下摆。

阿求的足赤裸着——她在家中时常如此。脚型纤长秀气,脚背的弧度如同初春新发的柳枝,皮肤因常年不见日光而白得近乎透明,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如叶脉般蜿蜒。脚趾并拢得很整齐,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透着健康的淡粉色。只是此刻,那粉色正逐渐褪去,染上一层石膏似的冷白。

最引人注目的是足底。

右侧脚掌靠近足弓的位置,有一块拇指大小的淡褐色胎记,形状像一片蜷缩的枫叶。小夜曾在那年夏天见过——阿求在溪边濯足时,他躲在树后偷看,阳光透过水波将那胎记映得如同琥珀里的封印物。此刻那印记在逐渐僵硬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清晰,像一枚盖在生死契约上的私章。

孩子的呼吸急促起来。

他伸出食指,轻轻触碰阿求的脚背。

冰凉。

不是溪水的凉,也不是冬雪的寒,而是一种更深邃的、从骨髓里渗出的冷。那冷意顺着指尖窜上小夜的胳膊,激得他打了个哆嗦,却又带来一种莫名的、令他脊柱发麻的悸动。他加重了力道,用整个手掌包裹住那只右脚。

皮肤还是柔软的,只是失去了活人的弹性。皮下组织开始轻微板结,触感像是稍稍回温的蜡。他摩挲着足弓的曲线,指尖划过脚心那道浅浅的凹陷——那里曾经是温热的、微微潮湿的,在夏天会沁出细密的汗珠,散发出混合着皂角和青草的气息。

而现在,只有死物的沉寂。

小夜忽然想起什么。他松开手,凑近阿求的下半身。和服的前襟处,深紫色的布料上晕开了一小片颜色更深的湿痕——约莫碗口大小,边缘呈不规则的放射状。他小心翼翼地拨开衣料。

阿求在死亡降临的瞬间失禁了。

淡黄色的尿液浸透了白色的襦袢,在胯间形成一片潮湿的区域。布料紧贴皮肤,隐约勾勒出私处的轮廓。液体已经冷却,没有活人排泄物的臊味,反而散发出一种类似陈年米酒般的、微酸中带着甜腥的气息。那气息混着尸体初现的淡淡腐败味——一种类似铁锈和熟透水果混合的气味——在书斋密闭的空气里缓慢发酵。

小夜的鼻翼翕动。

他俯下身,将脸埋进那片潮湿。冰凉感贴上脸颊,布料粗糙的纹理摩擦着皮肤。他深深吸气,那股复杂的、属于死亡和失控的气味灌满肺叶。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感从尾椎骨炸开,顺着脊柱向上蔓延,让他浑身颤抖起来。

“阿求大人……”他喃喃着,声音因激动而嘶哑。

他的手再次回到那双脚上,这次更加贪婪。他捧起左脚,将脚趾含进口中。

二、足趾间的往生

口腔的温热与尸足的冰冷形成尖锐的对比。

小夜的舌尖最先触碰到的是大脚趾的趾甲——那光滑的、微凸的弧形表面,边缘修剪得圆钝,没有任何倒刺或污垢。他用牙齿轻轻啃咬,发出细微的“咯咯”声,像是在品尝某种易碎的糖果。然后是趾缝,他伸出舌头探进去,仔细舔舐每一道缝隙。那里还残留着昨日沐浴时未完全擦干的水汽——或者说,是死亡发生后体液缓慢蒸发形成的微湿。

味蕾上传来的是一种复杂的滋味。

先是淡淡的皂角清香(阿求用银杏叶和皂荚自制浴液),接着是皮肤本身微咸的基础味道,再深处,一种难以言喻的、类似生肉放置过久的金属腥气开始浮现。那是细胞死亡后细胞液渗出的前兆。小夜却沉醉其中,他像吮吸骨髓般用力吸嘬,将整根脚趾含到最深处,直到喉咙口泛起压迫感。

唾液从嘴角溢出,顺着阿求的脚背流下,在冷白的皮肤上划出一道晶亮的痕迹。

他换了一只脚,这次专注于足底。

右手拇指按上那块枫叶状的胎记,左手托着足跟,将整个脚掌推向自己的脸。他伸出舌头,从足跟开始,沿着足弓的弧度缓慢向上舔舐。舌面粗糙的乳头状突起摩擦过皮肤,留下一条湿润的路径。足底的纹路比脚背粗糙些,有一层薄薄的、因常年行走形成的茧,主要集中在跖骨下方。那茧在死后变得更明显了,像是覆了一层半透明的角质。

小夜舔得很仔细。

他将舌头卷成匙状,舀起足心最深的凹陷处——那里曾经是阿求最怕痒的地方。有次小夜为她捏脚,指尖刚碰到那儿,她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脚趾蜷缩得像受惊的贝类。现在那凹陷处静默地敞开着,任由他的唾液填满。他舔了许久,直到那片皮肤被捂得稍微回温,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红晕,像是冻伤初愈时的色泽。

书斋里的光线彻底暗了。

小夜起身点燃油灯。昏黄的光晕填满房间,将阿求尸体的影子投在纸门上,拉得扭曲变形。他端着灯走近,将光源对准阿求的下半身。

尿液浸湿的区域在灯光下泛着油亮的光。他放下灯,开始解开阿求的腰带。

襦袢的系带因潮湿而有些发紧。他费了些力气才解开,然后是内裤——一条素白色的绔,布料轻薄,已被液体彻底浸透,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清晰的阴部轮廓。小夜屏住呼吸,用剪刀小心翼翼地从侧面剪开布料。

女性的私处暴露在他眼前。

耻毛是稀疏的深褐色,蜷曲地贴在皮肤上,部分被尿液濡湿成一绺一绺。大阴唇因死亡而微微分开,露出内侧淡粉色的黏膜——那粉色正在迅速褪去,转为灰白。小阴唇纤薄,像两片萎蔫的花瓣,边缘有些水肿。尿道口还残留着最后一滴尿液,凝成一颗琥珀色的珠,挂在开口处,欲坠未坠。

但小夜的注意力被更下方的景象吸引了。

在肛门与会阴之间的位置,一小截暗红色的东西露了出来——那是直肠因死后肌肉松弛而脱出的一部分肠黏膜。约莫半指长,表面湿润,布满环状的褶皱,在灯光下泛着类似内脏的油亮光泽。死亡带来的失禁不止于膀胱,连括约肌也彻底失去了控制。

孩子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那截脱出的直肠。

冰凉、滑腻,触感像煮熟后冷却的动物内脏。他用食指和拇指捏住,缓缓向外拉。肠管顺从地被拖出更长一截——约有两寸,颜色从暗红渐变为深紫,最末端还粘着少许未排尽的粪便,呈黄褐色的糊状,散发出浓烈的腐臭。

小夜却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将那截肠管拉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咸腥味瞬间充满口腔——那是血液、消化液和粪便残留混合的味道,浓烈到让他眼眶发酸。但他没有停下,反而将整张嘴覆上去,如同婴儿吮吸乳头般用力吸嘬。肠管表面的黏液被吸入喉中,那股咸涩中带着苦味的液体滑过食道,在他胃里点燃一团冰冷的火焰。

他吸了许久,直到肠管因唾液和吸力而变得肿胀,颜色从深紫转为暗红,像是重新获得了某种虚假的生机。然后他松开嘴,肠管“噗”地一声缩回了一部分,但仍有一小段露在外面,沾满了他亮晶晶的唾液。

小夜喘息着,额头抵在阿求冰冷的小腹上。

他的裆部早已硬得发疼。十二岁的阴茎在裤子里勃起到最大程度,龟头顶端渗出前列腺液,将布料浸出一小片深色。他颤抖着手解开自己的裤带,将稚嫩的性器释放出来。

那根阴茎还未完全发育,长度不足三寸,但此刻因极度兴奋而涨成深红色,青筋在皮下游走。顶端的马眼张开,不断渗出透明的黏液。孩子握住自己的阴茎,将其对准阿求的双足。

三、足弓间的交媾

他选择了左脚。

双手捧起那只冰冷、柔软的脚,将脚掌心贴在自己的阴茎上。足底的纹路摩擦着龟头,带来一种粗糙又奇异的快感。小夜开始前后移动腰部,让阴茎在足弓的凹陷处来回滑动。

起初很干涩。

尸体的皮肤没有任何分泌物,摩擦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像是砂纸打磨木器。但很快,他前列腺液涂抹开来,形成一层黏滑的介质。龟头每一次划过足心那块最柔软的凹陷处时,都会带来一阵剧烈的酥麻感,顺着脊柱直冲头顶。

“哈……阿求大人……您的脚……”他边动作边喃喃,声音断断续续。

油灯的光将他晃动的影子投在墙上,那影子扭曲、膨胀,像某种正在蜕皮的怪物。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腰部机械地挺动,阴茎在冰冷的足底摩擦得发红发烫。足趾偶尔碰到他的阴囊,那冰凉触感激得他浑身一颤。

快感在累积。

小夜腾出一只手,抓住阿求的右脚,将其也拉过来。他将两只脚并拢,脚掌心相对,形成一个狭窄的“足穴”,然后将阴茎插进那个缝隙里。双脚的皮肤紧紧夹住他的性器,足弓的弧度完美贴合阴茎的形状。他开始真正地“足交”——用尸体的双足模拟性交的抽插。

“噗叽、噗叽……”

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书斋里格外清晰。那是他的体液、唾液和阿求足部死亡后渗出的组织液混合后发出的声响。每抽插一次,双脚就会因力道而微微分开,露出中间那根红肿的阴茎,然后在他推进时再次合拢,将性器完全吞没。

小夜的目光死死盯着阿求的脸。

她依然保持着伏案的姿势,侧脸平静,双目轻阖。只是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她的头部也在微微晃动,松散的发髻彻底散开,墨色长发铺满书案,有几缕垂落到地面,随着他动作的节奏轻轻扫着榻榻米。

那景象刺激得小夜几乎发狂。

他加快速度,腰部像是装了弹簧般疯狂挺动。阴茎在冰冷的足缝里摩擦、挤压、冲撞。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每次都在即将达到顶峰时稍退,然后以更汹涌的姿态反扑。他的呼吸粗重得像拉风箱,汗水从额头滴落,有几滴落在阿求的脚背上,在冷白的皮肤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就在濒临高潮的瞬间,小夜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猛地抽出阴茎,双手分开阿求的双脚,将性器对准她大张的阴户——那灰白色的、毫无生气的女性器官。

然后狠狠插了进去。

四、子宫深处的冰封

进入的瞬间,小夜发出了类似幼兽哀鸣般的呜咽。

太紧了——死亡让所有括约肌彻底松弛,但阴道内壁的肌肉却因尸僵初期而开始轻微收缩,形成一种怪异的、既宽松又紧致的矛盾感。更致命的是那温度。活人的阴道是温热的、湿润的、有弹性的生命甬道,而此刻包裹他阴茎的,是一条冰冷、滑腻、毫无反应的死亡腔体。

像是将性器插进了初春未化尽的冰窟。

可正是这种极致的冰冷,带来了某种变态的快感。小夜能清晰感觉到自己滚烫的阴茎与冰冷阴道壁的每一寸接触——龟头顶开松弛的宫颈口,挤进更深处的子宫时,那子宫像是早已准备好的、为死亡而空置的墓穴,冰冷、空旷,等待被填满。

他开始抽插。

最初的几下很干涩,只有尸体渗出的少量组织液作为润滑。但很快,他先前分泌的前列腺液和此刻因兴奋而不断涌出的精液前液混合,在阴道里形成黏稠的浆液。每次抽出时,阴茎都会带出一些灰白色的黏液,拉成细丝挂在龟头和阴唇之间;插入时,那些黏液又被推回去,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小夜趴在阿求身上。

他的胸膛贴着阿求冰冷的后背,脸颊埋在她散开的长发里。鼻尖充盈着墨香、尸体的微腐和性液混合的复杂气息。他一边抽插,一边伸手到前方,抚摸阿求的脸——那已经开始僵硬的下颌线,冰冷光滑的皮肤,轻阖的眼睑下不再转动的眼球。

“阿求大人……我在您里面……”他凑到她耳边低语,仿佛她还听得见,“您感觉到了吗?我很热……您里面好冷……冷得像冬天的河……”

他的动作逐渐失控。

腰部撞击着阿求的臀部,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尸体因冲击而微微晃动,头在书案上轻轻磕碰,松开的发髻彻底散乱。小夜的一只手滑到她胸前,隔着和服揉捏那只冰冷柔软的乳房——它不再有心跳,不再有温度,像两团装满冷水的皮囊。

另一只手则探向两人交合处。

他的拇指按在阿求的阴蒂上——那粒小小的肉芽在死亡后收缩得更小,颜色转为暗红。他用力揉搓,像是要强行唤起这具尸体最后的情欲反射。食指和中指则分开阴唇,方便自己更深入地插入。每一次顶到最深时,龟头都会重重撞在子宫颈口,那冰冷的、略微坚硬的触感让他脊背发麻。

快感累积到了临界点。

小夜知道自己要射了。他紧紧抱住阿求的尸体,阴茎深深埋在她体内,抵着冰冷的子宫壁,开始最后的、疯狂的冲刺。腰部像是要折断般剧烈运动,囊袋拍打着阿求的会阴,发出淫靡的拍击声。他的喘息变成嘶吼,牙齿无意识地咬住阿求肩头的和服布料,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然后,高潮来临。

精液以惊人的力道喷射而出,一股接一股地灌进阿求的子宫。那是滚烫的、充满生命力的液体,与死亡器官的冰冷形成尖锐对峙。小夜能清晰感觉到每一股精液冲出龟头、射进子宫深处时的脉动,像是要将自己的生命强行注入这具尸体。

他射了很久。

十二岁男孩的精液量并不多,但在这极致的兴奋下,射精持续了足足七八股。最后几股已经稀薄得像水,但他还是拼命挤压,将最后一点体液也送进阿求体内。射精结束时,他整个人瘫软在尸体上,阴茎还插在阴道里,轻微抽搐着,挤出最后几滴精液。

寂静重新降临书斋。

只有油灯灯芯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和小夜剧烈喘息的声音。他趴在阿求身上许久,直到阴茎完全软下来,滑出阴道。混合着精液和尸体组织液的灰白色黏液从阿求阴部缓缓流出,在榻榻米上积成一小滩。

小夜撑起身子,低头看着两人交合处。

他的精液正从阿求阴道口不断渗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与之前失禁的尿液痕迹混合在一起。他伸手蘸了一点,送到嘴边舔掉——咸腥味中带着一丝甜,那是他自己的DNA与死亡体液混合的味道。

然后,他的目光移向阿求的脸。

他忽然很想看她的嘴。

小夜跪坐到阿求头部的位置,双手捧起她的脸。尸僵已经开始全面形成,下颌变得僵硬,但他还是用力掰开了她的嘴。

口腔内部暴露在灯光下。

舌头是淡紫色的,因死后血液沉积而肿胀,填满了整个口腔空间。牙齿整齐洁白,上颚的褶皱清晰可见。喉深处一片黑暗,那是食道的入口,通往已经停止蠕动的胃袋。

小夜凝视着那个黑洞般的喉咙。

他再次抚摸自己半软的阴茎,在刚才的射精后,它很快又重新勃起——也许是年轻的恢复力,也许是这极端情境带来的持续兴奋。这一次,他跪跨在阿求脸上,将阴茎对准她的嘴。

龟头抵在牙齿上时,他停顿了一下。

然后他用力向前顶。

牙齿刮过阴茎表面,带来细微的刺痛感。他调整角度,让龟头从齿缝间挤进去,顶到舌面上。舌头的触感冰凉而肥厚,像是裹了一层橡胶的软垫。他继续推进,阴茎逐渐深入口腔,划过上颚,向喉部前进。

深喉。

他要对这具尸体进行深喉。

当龟头抵到喉口时,遇到了阻力——那是吞咽反射消失后依然存在的生理结构。小夜一手按住阿求的额头,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腰部用力向前顶。喉部的软骨环被强行撑开,阴茎挤进食道入口。

进入的瞬间,他倒抽一口冷气。

食道内壁比阴道更紧、更滑腻,而且温度更低。那是一种深入躯干核心的寒冷,像是将性器插进了冰窖的最深处。食道的环状肌肉在死亡后彻底松弛,但依然保持着基本的管道结构,此刻被他的阴茎强行扩张。

他插到最深。

整根阴茎几乎全部没入阿求的口腔和食道,阴毛贴在她冰冷的嘴唇上。从外面看,只能看见他胯部紧贴着阿求的脸,她的脸颊因口腔被塞满而微微鼓起,嘴角被撑开到极限,隐约能看见阴茎根部深红色的皮肤。

小夜开始缓慢抽插。

每一次抽出时,阴茎都会带出大量唾液——其实是死后口腔腺体渗出的黏液。那些黏液顺着他的阴茎流下,滴在阿求的脸颊、脖子和散开的头发上。每次插入时,食道内壁的褶皱都会摩擦龟头,带来一种与阴道交合截然不同的、更深入内部的快感。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在阿求嘴里进出。

她的眼睛依然轻阖,表情平静,仿佛只是在沉睡中接受一次口腔检查。但那张被阴茎撑得变形的嘴、嘴角不断溢出的黏液、因插入力道而微微晃动的头部——这一切都构成一幅亵渎与死亡交织的诡异画面。

小夜加快了速度。

腰部快速挺动,阴茎在冰冷的食道里冲刺。他一手抓住阿求的头发,将她的头固定住,另一手按着自己的胯部,让每一次插入都更深、更狠。龟头不断撞击着食道深处的某个点——也许是胃的入口,带来一阵阵酸麻的快感。

“阿求大人……您的喉咙……好深……”他喘息着,汗水滴落在阿求的眼睑上,像是她在哭泣,“吞下去……全部吞下去……”

他的动作越来越狂乱。

在某个瞬间,他感觉到阿求的尸体似乎有了反应——不是生命的反应,而是死亡带来的物理变化。也许是尸僵的进一步扩散,也许是神经末梢最后的生物电释放。他感觉到食道内壁轻微地抽搐了一下,像是咽部肌肉的无意识收缩。

那一下收缩夹紧了他的阴茎。

小夜尖叫着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精液直接射进了阿求的食道深处。一股、两股、三股……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冰冷的食道内壁,有些继续向下流进胃里,有些则因食道的收缩而反流,从她嘴角溢出,混着黏液形成白浊的泡沫。

他射了很久,直到彻底虚脱。

阴茎软下来,滑出阿求的嘴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大量精液和黏液的混合物从她嘴角涌出,顺着脸颊流到榻榻米上。她的嘴还保持着被撑开时的形状,一时无法闭合,露出里面被精液染成乳白色的口腔和深不见底的喉咙。

小夜瘫倒在一边,剧烈喘息。

他侧过身,看着阿求的脸。精液正从她鼻孔里慢慢流出——显然射精时有一部分进入了鼻腔。她的眼睛依然闭着,但眼角似乎有了一丝湿润,不知是刚才他滴落的汗水,还是尸体自渗的液体。

夜色深了。

油灯的光开始摇曳,灯油即将燃尽。小夜躺在阿求的尸体旁,一只手还握着她冰冷的脚。他抬起那只脚,再次亲吻足底的胎记,然后用脸颊摩挲着足弓。

“阿求大人,”他轻声说,声音里带着做完一切后的疲惫与满足,“您终于完全属于我了。”

窗外,幻想乡的月亮升起来了。那是一轮血红色的满月,据说在这种月色下,死者容易化为怨灵。但书斋里很安静,只有男孩均匀的呼吸声,和一具正在缓慢走向腐败的女尸。

小夜睡着了,梦里全是枫叶形状的胎记,和食道深处冰封的温暖。

而稗田阿求的尸体,在月光下静静躺着。她的子宫里装着一个男孩的生命精华,她的食道里填满了另一个生命的遗传物质,她的双足被舔舐得微微发红,她的下体还在缓缓渗出混合着尿液、精液和死亡液体的浑浊液体。

在幻想乡,死亡从来不是终结。

有时候,它只是一段更加亲密关系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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