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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睡的妈妈】(短篇、睡奸、肉文、打桩),第2小节

小说: 2025-12-29 13:00 5hhhhh 7280 ℃

  天蒙蒙亮,六点零七分。

  我给她把内裤拉回原位,睡裙放平,文胸拉下来盖住乳头,被子重新盖好。

  床单上的水渍已经凉了,黏黏地贴着她的屁股。

  我看着她睡得这么沉,呼吸均匀,脸颊红润,心想:安眠药效果真好,一片就让她这么熟睡,动作再大点估计也不会醒。

  但床单湿成这样,早上她肯定会发现。

  我赶紧去客厅拿了条干净床单回来。

  先轻轻把她往右翻身,她像个布娃娃一样翻过去,没醒;然后把湿床单从左边抽出来,卷成一团塞床底;再铺上新床单,把她往左翻回来,调整好姿势。

  她全程没睁眼,只在翻身时轻轻「嗯」了一声,像在梦里叹气。

  最后亲了亲她汗湿的额头,我退出去,带上门。

  回到自己房间,我打开视频,第一帧就是妈妈逼口被我掰开、红肿滴水的特写。

  我盯着屏幕,手指发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是我的。

  完完全全属于我一个人。

                第六章

  中午十二点,我被一阵锅铲声吵醒。

  拉开窗帘,阳光刺得我眯眼。

  手机里昨晚的视频还躺在加密相册里,一想到那些画面,鸡儿又硬了。

  我磨磨蹭蹭洗漱完,走到客厅。

  妈妈居然已经在厨房做午饭了,穿着那件最普通的灰色棉质家居服,宽松T恤加七分裤,头发随意挽成一个丸子,脸上没化妆,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光泽,皮肤水嫩,眼角眉梢都是松弛的笑意。

  她看见我,眼睛弯成月牙:「懒猪终于起了?快来尝尝妈妈新学的番茄牛腩。」

  我走近一看,她脸颊有淡淡的红晕,嘴唇水润润的,连脖子都透着粉,像刚被滋润过一样。

  我心里门儿清,昨晚那几波高潮把她积了五六年的火全勾出来了,她自己却以为只是「睡了个好觉」。

  「妈,你今天气色真好,皮肤跟发光似的。」我故意凑近,装作很惊讶地说。

  她愣了一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笑得有点不好意思:「是吗?可能是昨晚睡得太沉了,做了个挺舒服的梦……醒来一点都不累。」

  我差点笑出声,强忍着点头:「嗯,妈你今天看着年轻了好几岁。」

  她被我夸得耳根都红了,轻轻拍了我一下:「就会哄妈妈开心。」

  下午她开始大扫除。

  先是拖地,然后踮着脚擦高处的柜子,最后蹲下去整理鞋柜。

  我坐在沙发上,假装玩手机,其实眼睛一刻没离开她。

  最要命的是她擦地板那段。

  她跪在地板上,屁股高高撅起,七分裤的布料被绷得紧紧的,把整个臀形勾得清清楚楚。

  那屁股圆得夸张,又肥又厚,却一点不塌,中间一道深深的臀沟把裤子勒得死紧,隐约能看见内裤的轮廓。

  每次她往前挪,臀肉就轻轻颤两下,像两团年糕在抖。

  我盯着那道臀沟,脑子里全是昨晚掰开她腿时看到的画面,前面是馒头逼,后面那朵浅褐色的菊花被淫水白浆染得湿亮,皱褶松松软软,微微张开一点点,像在呼吸。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事实:我还一次都没在妈妈身体里真正射过。

  每次都是在外边、床上、丝袜上……下一次,我要射进去。

  我越想越硬,裤裆顶得生疼。

  可今天是周日,明天还得上学。

  得再等六天,下个周六。

  妈妈擦完地板,直起腰揉了揉膝盖,转头看我:「遇遇,帮妈妈把那个箱子搬下来好不好?」

  她弯腰时,T恤领口垂下来,我一眼就看见里面没穿文胸,两团白生生的乳肉晃了一下,深红色的乳头在阴影里若隐若现。

  我咽了口唾沫,走过去,故意从她身后绕,鸡儿隔着裤子轻轻蹭过她屁股。

  她没察觉,只笑着说谢谢。

  我抱着箱子,心里却在默数:还有六天。

  六天后,她的后面要属于我。

                第七章

  六天,我几乎是数着秒针过的。

  灌肠器周三就到了:一个蓝色的200ml球形灌肠球,配着柔软的细长管子,还有一管无味的医用润滑剂。

  我把它藏在书包最底层,每天晚上关灯后才敢拿出来,摸着那凉凉的塑料表面,想象着它插进妈妈菊花时的场景,就硬得睡不着。

  那些日子,我脑子里全是她屁股的弧度,圆润得像两个白玉碗扣在一起,中间那道深沟藏着多少秘密。

  终于等到周六。

  妈妈那天穿了件浅蓝的职业裙,丝袜是薄薄的肉色,回家后换成家居服,七分裤紧贴着大腿,隐约勾勒出臀部的丰满。

  她看起来累极了,晚饭时还揉了揉腰,说「今天站了一天,腿酸」。

  我心里暗笑:妈,你不知道今晚会更酸。

  晚上八点,我故意在客厅放了一部慢节奏的纪录片,讲海洋生物的,背景音乐像催眠曲。

  妈妈窝在沙发上,抱着抱枕,眼睛渐渐眯起来。

  我见时机成熟,顺势说:「妈,上周六你早睡不是说第二天特别舒服吗?今天也早点睡吧,明天又能美美一觉醒来,气色好得像少女。」

  她笑了笑,揉揉太阳穴:「嗯,听儿子的。

  妈妈去洗个澡就睡。」

  九点二十,她喝了那杯「蜂蜜牛奶」。

  这次我下了整整两片佐匹克隆,碾成粉末,搅拌得一丝痕迹都没有。

  牛奶表面浮着薄薄的奶泡,她一口一口喝完,还舔了舔嘴唇:「甜甜的,好喝。」

  九点四十,她回房睡觉,步子轻飘飘的,像喝了酒。

  我坐在客厅等,盯着时钟。

  十点、十一点、十二点……凌晨十二点整,我深吸一口气,拎着那个小包,里面塞着灌肠器、润滑剂,还有一包湿巾和一个塑料盆。

  心跳得像打鼓,但手稳稳的。

  她房门虚掩着,夜灯调到最暗的那档,橙黄的光洒在床上,像一层薄薄的雾。

  她侧身睡着,屁股向着床沿,被子松松盖到腰间,睡裙的裙摆卷到大腿根,露出米色内裤的边缘。

  她的呼吸深长均匀,胸脯随着起伏微微颤动,脸颊带着睡梦中的红润。

  我先试探药效:轻轻掀开被子,把她两条腿拉开成90度,她没动;又用力把腿合拢,甚至拍了拍她大腿内侧,响亮的「啪」声,她也只是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哼哼,眼皮都没抬。

  生理反应还在——我轻轻捏了捏她乳头,它立刻硬起来但大动作完全不会醒。

  完美,今晚我可以尽兴了。

  我跪到她身后,双手轻轻掰开她屁股。

  她的臀肉温热又弹性十足,按下去手指陷进软肉里,松开又弹回来,像两团新鲜的棉花糖。

  臀沟深而窄,中间那朵菊花终于暴露在眼前:浅褐色的皱褶,一圈一圈层层叠叠,像一朵紧闭的褐色玫瑰,中心微微凹陷,周围绕着几根细软的肛毛,黑黑的、卷卷的,被汗水黏在皮肤上,带着一点点体香和私处的闷热味。

  我用手指轻轻拨开那些肛毛,菊花立刻敏感地收缩了一下,褶皱紧了紧,却又很快松开,露出中心一个小小的粉红洞口。

  我涂满润滑剂在软管上,龟头大小的管子凉凉的、滑滑的,对准那朵菊花,轻轻一顶,就滑进去10cm.她屁股抖了抖,但没醒。

  我开始挤压球体,温水我事先调到40℃,不烫不凉——「咕噜咕噜」注入她肠道。

  她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来,先是微微隆起,像吃撑了饭,然后越来越圆,皮肤绷得紧紧的、光光亮亮的,像怀了三个月的孕妇,肚皮上隐约能看见浅浅的青筋,摸上去热热胀胀的,里面水声「咕咚咕咚」响。

  她眉头微微皱了皱,哼了一声,像在梦里不舒服,但马上又松开,呼吸恢复均匀。

  我又挤了第二次、第三次,直到200ml全进去。

  她的小腹现在鼓得像个小西瓜,圆圆的、硬硬的,按下去能感觉到水在里面晃荡。

  我等了三分钟,拔出软管,一股混着肠液的温水立刻从菊花涌出,带着淡淡的咸腥味,颜色微微黄浊,夹杂着一点点残渣。

  我赶紧用盆接住,她的身体本能地收缩,菊花一张一缩,把里面的东西全排出来,水声「哗啦啦」的,盆底很快就积了一层。

  排完后,菊花变得异常干净,褶皱更松软了,颜色从浅褐淡成粉褐,中心张开一个小洞,能看见里面湿润的粉红肠壁,一闪一闪的,像在呼吸。

  周围的肛毛被水冲得湿漉漉的,贴在皮肤上更显细长。

  我低头凑上去,先闻:干净的温水味混着她身体的淡淡腥香,不臭,反而有点诱人,像雨后的泥土。

  然后我伸舌头舔。

  舌尖碰到菊花褶皱那一刻,她屁股猛地一颤,大腿内侧的肌肉紧了紧,但没醒。

  我加大力度,舌头在褶皱上打圈,从外往里,一层一层舔开那些软肉。

  味道咸咸的、滑滑的,带着肠液的温热残留,每舔一下菊花就收缩一次,像在回应我。

  她的逼也开始有反应了——菊花的快感带动了前面,阴唇慢慢肿起来,缝隙里渗出一点清亮的淫水,顺着会阴流到菊花周围,把味道混得更复杂,腥甜里带着酸。

  我越舔越上瘾,舌头直接毒龙钻,用力往洞里顶。

  菊花口软得不可思议,几乎没阻力就让我舌尖钻进去2cm,里面肠壁热热腻腻的,像一层层的丝绸裹着,蠕动着吸我舌头。

  我钻了钻,发现很容易突破——褶皱一层层展开,中心的小洞越来越大。

  我心里骂了两声:操,这骚货,爸当年肯定把你后面玩得透透的,这么松,还带着点紧致,五年没人碰就恢复成这样?

  舔了足足十分钟,菊花彻底放松了,中心张成一个湿红的小洞,肠液混着我的口水往外滴,滴在床单上洇开小水渍。

  她的逼也湿透了,馒头逼肿得像发面,阴毛上挂着水珠,阴蒂硬硬地挺立着。

  我鸡巴硬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棍,龟头胀得紫红,青筋一根根暴起,表面还跳动着脉搏。

  菊花已经被我舔得湿漉漉的,中心的小洞还在微微张合,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在喘气。

  我挤了大半管润滑剂在龟头上,凉凉的、黏黏的液体顺着茎身往下淌,滴在床单上洇开小水渍。

  妈妈的屁股还在轻轻颤动,侧卧的姿势让臀肉向一侧摊开,菊花口微微翕动,带着我口水的残留,在夜灯下闪着湿光。

  我跪直身体,双手掰开她臀瓣,指尖陷进那厚实的软肉里,肉感热热腻腻的,像捏着两团发酵的面团,按下去能感觉到下面的肌肉在轻微抵抗,却又很快屈服。

  臀沟里一股热气扑面,混着菊花的咸腥和逼里的甜腻味,我深吸一口气,那味道直冲脑门,让我眼睛都红了。

  龟头对准那朵褐色的菊花,先是轻轻顶了顶。

  褶皱立刻收缩,像在抗拒,却又带着点邀请的柔软。

  我腰一沉,龟头「噗」地挤进去一小半,声音湿湿的、闷闷的,像插进一团热泥巴。

  里面……天哪,热得吓人,直肠壁像一层层的烫绸缎,紧紧裹上来,每一寸褶皱都带着弹性,蠕动着吸吮我的龟头。

  触感太细腻了,软中带紧,热浪一层一层涌上来,烫得我鸡巴根部都发麻。

  妈妈的身体本能地反应了,屁股猛地一夹,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啊……」带着点痛楚的鼻音,但药效让她四肢软绵绵的,只能象征性扭了扭腰,没醒。

  她的肠道深处传来一股热流,像无数小手在按摩我的龟头,我咬着牙,继续往里捅。

  鸡巴一寸寸没入,那感觉像钻进一个活的肉套,壁肉层层叠叠地展开,又层层裹紧,蠕动得越来越剧烈,像在榨我似的。

  全根进去时,根部被菊花那圈褶皱死死箍住,紧得像戴了个肉环,勒得我蛋蛋发胀。

  里面温热得像泡在热水里,却又带着惊人的活力,直肠壁每一次蠕动都像波浪一样从头到尾扫过鸡巴,触感滑腻却有力,爽得我脊背发凉,汗珠顺着后背往下淌。

  我开始抽插,先是慢的,每一下都拉到只剩龟头在口,然后慢慢捅回去。

  声音是「咕叽咕叽」的,润滑剂混着肠液被挤压出来,发出湿滑的摩擦声。

  妈妈的反应越来越明显,每次顶到底时,她腰会微微弓一下,喉咙里哼出模糊的「唔……

  疼……」声音软软的、带着哭腔,却没力气反抗。

  她的逼也跟着湿了,阴唇肿胀着渗出淫水,顺着会阴流到结合处,把我的蛋蛋染得滑溜溜的。

  鸡巴的感受……太他妈极致了。

  里面热得像火,每一次蠕动都像在给我做真空吸吮,壁肉层层榨紧,爽得我头皮发炸,腰眼酸得发抖。

  我只抽了七八下,就完全绷不住了。

  蛋蛋一紧,一股热精从根部涌上来,鸡巴在肠道里跳动着喷射。

  精液射进直肠深处的那一刻,我脑子里全是想象:那些烫烫的白浊黏液喷在肠壁上,热得像烙铁,黏黏地贴在层层褶皱里,烫得壁肉收缩着吸吮,混着肠液往下淌,填满每一个角落。

  爽得我眼前发黑,低吼一声,全射了进去。

  射完,鸡巴软下去的那一刻,被直肠壁一挤,「啵」地滑出来,声音湿湿的,像拔瓶塞。

  紧接着,一股混着精液、肠液、润滑剂的乳白黏液从菊花涌出,先是「滋」一声小喷泉,然后慢慢往下淌,顺着臀缝流到床单上,洇开一大片黏腻的湿渍。

  味道扑鼻,咸腥里带着精液的浓重味,热气腾腾的,让我下面又隐隐有反应。

  我喘着粗气,不甘心就这么结束。

  双手抱住她腰,把她翻成趴睡。

  她像个布娃娃一样软软的,任我摆弄,翻身时喉咙里又哼了一声,但眼睛紧闭。

  腰下我塞了两个枕头,屁股高高撅起,那圆润的弧度彻底展现出来:两团肥厚的臀肉,白得晃眼,肉感厚实得像两颗大蜜桃,表面皮肤细腻得没一丝毛孔,在夜灯下泛着冷白的光。

  味道……我低头闻,臀沟里一股热热的腥甜,混着刚才流出的混合液,咸咸腻腻的,像发酵的奶油。

  手感更绝,按上去手指陷进去一厘米,软肉颤颤巍巍地抖动,像果冻一样Q弹,却又带着体温的热意。

  轻轻一拍,「啪」的一声脆响,臀肉荡起层层波浪,从中心往外扩散,颤了半天才停。

  刚被射过的菊花张着小口,褶皱翻出一圈嫩红的肠壁,边缘肿得像被蜂蜇过,精液还在往外冒,一滴滴乳白的黏液挂在褶皱上,拉着丝往下淌,混着透明的肠液,看起来脏兮兮却又淫靡得要命。

  我鸡巴又硬了,龟头顶着那湿红的小洞,猛地整根捅进去。

  声音是「咕咚」一声闷响,像插进一团热泥。

  妈妈有反应了,喉咙里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疼……别……」身子往前缩,但四肢无力,只能屁股扭两下,像在抗拒却又像在迎合。

  她的反抗不大,药效让她只能哼哼两声,就又软下去。

  我不管了,双手死死掐着她腰窝,指尖陷进细细的腰肉里,像握着两条热蛇。

  开始猛打桩,每一下都拉到尽头再砸回去,「啪啪啪」的肉撞声回荡在房间里,蛋蛋拍在她逼上,声音湿湿的、脆脆的,把阴唇拍得翻开,白浆被挤出来「滋滋」喷。

  鸡巴在肠道里被裹得死紧,蠕动更剧烈了,像无数张小嘴在吸吮,每一次抽插都爽得我牙根发酸,鸡巴表面像被火燎过,热浪从头到尾涌。

  干到第三百多下时,妈妈突然全身抽搐,肠道像疯了一样绞紧,壁肉层层榨紧鸡巴,爽得我差点当场射。

  她的逼「滋——」一声喷出一大股透明爱液,紧接着白浆涌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湿了整个床单。

  嘴角还淌了一线口水,眼睛半睁着,眼神涣散,像高潮到失神,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啊……嗯……好深……」

  声音软得像水,却带着哭腔。

  我低吼一声,压着她屁股最深处射了第二次。

  全身重量压下去,她的屁股被压得扁扁的,臀肉向两侧摊开,像两张大饼,软肉颤巍巍地抖。

  菊花被鸡巴撑得彻底合不拢,成了一个湿红的大洞,边缘翻出一圈嫩肉,精液从里面溢出来,烫烫地黏在肠壁上,我想象着那些白浊液体热热地贴在层层褶皱里,烫得壁肉收缩着吸吮,混着肠液填满每一个角落。

  射完我没急着拔,趴在她背上喘气,鸡巴泡在里面,感受着肠道的余韵蠕动。

  妈妈的高潮还没完全过去,身体还在抽搐,肠壁一紧一松,像在榨我最后的精液。

  逼里爱液和白浆混着流,喷得床单上到处是水渍。

  三点二十,我终于玩够。

  给她擦干净,每一寸皮肤都用湿巾抹过,菊花口轻轻按摩回原状,虽然还肿着,但看起来没那么明显。

  换了新床单,把脏的——上面全是精液、肠液、白浆的混合渍,黏腻得像浆糊——卷成一团塞进黑色塑料袋,藏床底。

  把她恢复侧卧姿势,盖好被子,亲了亲她汗湿的鬓角,嘴唇碰上去热热软软的,带着她的体香。

  走出房间前,我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脸颊潮红,嘴角还挂着一丝口水,睡得像个被玩坏的洋娃娃,呼吸均匀,却带着点满足的叹息。

  我关上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妈,你整个人,从里到外,现在都是我的了。

                第八章

  中午十二点半,我顶着一头乱发走出房间。

  客厅里光线昏黄,窗帘没完全拉开,像蒙了一层旧电影的滤镜。

  妈妈坐在沙发正中,背靠着靠垫,腿并得紧紧的,像怕碰着什么。

  她穿着那件最老的白色棉睡裙,肩带滑到一边,露出半边锁骨和乳沟的阴影。

  手里攥着一只超大玻璃杯,杯壁全是水珠,她仰着脖子一口一口灌水,喉咙滚动,水声咕咚咕咚的,喝完还拿舌尖舔了舔杯口,像怎么都解不了渴。

  她的脸色红得过分,颧骨、耳根、脖子全烧着,像昨晚被我操进肠子深处的高潮到现在还没退干净。

  嘴唇也比平时肿一点,水润得像刚被亲过一百遍。

  我故意踩重脚步,她抬头看我,眼里带着一点迷雾,声音哑得厉害:「醒了?

  妈妈渴醒的,喝多少都不顶事……」

  我蹲到她面前,视线顺着睡裙往下扫。

  裙摆因为坐姿堆在大腿根,隐约能看见米色内裤边缘被臀肉勒出一道深深的痕。

  她轻轻挪了挪屁股,眉头立刻皱成一团,轻轻「嘶」了一声,手下意识往后腰摸了一下,又飞快收回。

  我心里跟过电一样,知道那是昨晚被我打桩留下的酸痛。

  「妈,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我一边问,一边把手放上她肩膀,开始按摩,指腹压着肩胛骨那块硬筋,一下一下往下推。

  她舒服得眯起眼,喉咙里溢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像猫被顺毛。

  按到腰窝时,她自己先开了口,声音轻得像怕惊着谁:「屁股……怪怪的,像撕裂了一样,又酸又胀,坐着都疼。也不知道昨晚怎么睡的。」

  我手指顿了一秒,差点笑出声。

  撕裂?妈,你那是让亲儿子操的。

  我继续揉,力道放得很轻,声音也装得无辜:「可能是最近太累了,肌肉拉伤。我给你多按按。」

  她没拒绝,头往后仰,发丝散在我手背上,带着洗发水的清香。

  我的手慢慢往下,隔着睡裙按在她臀肉上,那块肉热得发烫,按下去能感觉到下面隐隐的肿胀。

  她「嘶」地吸了口凉气,却又不好意思躲,只是小声说:「轻点……」

  我心里那股火一下子窜到顶。

  轻点?昨晚我可没轻点,操得你肠子都抽搐了。

  气氛安静了几秒,她忽然笑了,伸手摸我的后脑勺,声音软得像在哄小孩:「遇遇都这么大了……再过两年就上大学,走远了。

  妈妈也该给自己找个伴儿了,找个老实人,过点正常日子。」

  我整个人像被冰水浇头,又像被火烧。

  正常日子?跟别的男人睡一张床?让别的男人看你穿丝袜、弯腰、撅屁股?让别的男人把你操到喷水流口水?你身上每一寸肉,每一个洞,都是我舔过操过的,凭什么留给别人?

  我低头,嘴唇贴着她耳朵,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妈,你别找别人。我养你一辈子,好不好?」

  她愣住,笑着拍我脑门:「小孩子家家的,说什么呢。」

  我没笑。

  手指在她臀肉上加重了一点力道,感觉到她轻轻颤了一下。

  心里已经把终极计划翻来覆去想了一百遍。

  她舒服地眯起眼,哪里知道,按着她的这双手,昨晚才把她后面操得合不拢,射得满肠子都是我的味道。

                第九章

  高考完的第二天,我就开始偷偷把我的房间改造成一座只属于她的淫窝。

  我像着了魔一样,每天晚上等她睡着,就对着电脑屏幕一页页下单,手指在键盘上敲得发疼,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落地镜是第一件到的,三块两米五高的无框镜,拼在一起能把床围成一个360°的淫荡舞台。

  我自己扛上楼,装的时候手都在抖,想象着以后从任何一个角度都能看到她被我操到翻白眼的贱样,鸡巴就硬得发疼。

  接着是那张性爱椅,黑得发亮的真皮,冰凉又滑腻,腿托和腰托能调成最变态的角度。

  我试着坐了一次,腿被强行掰开到180度,逼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凉飕飕的,想到她以后会被绑在这上面任我玩弄,精液直接射了一裤子。

  炮机是重头戏,工业级,底座二十斤重,最大120次/分钟,行程15cm,配的假鸡巴是22cm的黑色怪物,表面布满螺旋颗粒。

  我第一次开机试的时候,连最低档都震得桌子嗡嗡响,想象着它以后会把她逼操成烂洞,操到喷水喷白浆喷到地板全是,差点当场撸射。

  假鸡巴买了三根,最粗的那根龟头直径6.5cm,像个婴儿拳头,表面颗粒凸起得吓人,我拿在手里掂了掂,沉甸甸的,想象着插进她菊花时肠肉被撑翻的样子,鸡巴硬得能砸核桃。

  春药是最后一单,进口液体,无色无味,一小瓶能用十次,说明书写着「敏感度提升10倍以上,潮吹概率99%」。

  我对着瓶子亲了一口,像亲她的逼一样。

  钱是从几段剪辑过的视频换来的,我挑了最不清脸的几段,只露下半身和那对36D的奶,标题写得下流又隐晦,「极品熟女潮吹合集」「人妻后庭调教」,几千块到账时,我盯着账户余额,手指发抖,脑子里全是她被我操到失神的画面。

  这些东西都是她出差加班时偷偷收的货,快递备注写「健身器材」「家居用品」,她从没怀疑过。

  我把它们一件件藏进房间,像在筑一个巢,一个只为囚禁她而存在的巢。

  终于等到妈妈放假的晚上。

  她喝下那杯下了三片佐匹克隆+双倍春药的「蜂蜜牛奶」后,九点不到就睡死了。

  我把她打横抱起来,65公斤,170个子的她在我怀里轻得像一只发情的母猫,睡裙卷到大腿根,奶子贴着我胸口,热得像两团火,乳头硬得隔着布料都能戳到我。

  房间里暗红的灯光像血雾,镜子把一切照得纤毫毕露,空气里是我提前喷的催情香,甜腻得让人发晕。

  我把她放到性爱椅上,腿托「咔哒」一声锁死,双腿被强行掰成一个大大的M,膝盖弯成直角,脚踝扣在皮带里动不了半分。

  套着项圈把脖子和头靠锁死,从镜子里来看像一具完美的肉便器。

  她的逼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对着镜子,馒头逼已经肿得发亮,两片大阴唇像被热水泡过,肥厚地向外翻,颜色从粉嫩变成熟透的桃红,表面覆着一层亮晶晶的水膜,灯光一打,像涂了蜜。

  阴毛被水汽黏成一缕一缕,黑得发亮,根根翘着,像在邀请我去闻。

  我蹲下去,鼻尖先凑到她逼缝前,深吸一口气。

  那味道浓得像一拳打进脑门:熟透桃子的甜腥,混着一点点尿渍和春药特有的淡淡药香,热气蒸得我眼眶发红。

  逼口一张一合,像小嘴在喘气,每张开一次,就挤出一股半透明的淫水,顺着会阴缓缓往下淌,「嗒嗒」地滴在皮椅上,积成一小洼。

  我张嘴一口含住整个阴蒂。

  舌尖刚碰到那粒肿成樱桃大小的小肉芽,她整个人猛地抖了一下,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像从很深的地方被掐住脖子发出来的。

  我舌头快速打着圈,吸得啧啧作响,阴蒂在我嘴里越胀越大,颜色从浅红变成紫红,表面光滑又带着细小的褶皱,硬得像一颗小石子。

  每吸一下,逼口就「噗」地喷一小股水,热热的,直接溅到我下巴上,顺着脖子往下流。

  我又把舌头往下,舔到逼缝中间,舌尖一顶,整条缝就裂开,露出里面粉得发亮的嫩肉,壁肉一层层蠕动,像无数张小嘴在吸我舌头。

  我猛地吸了一大口,「滋——」一声长长的水响,一大股又咸又甜的淫水直接灌进喉咙,烫得我喉结滚动,差点呛到。

  味道太他妈上头了,像把整颗熟桃子咬破,连汁带肉咽下去,腥得发腻,甜得发齁.再往下,舌尖顶到菊花。

  那朵褐色的小玫瑰已经被春药逼得微微外翻,褶皱一圈一圈肿得发亮,中心的小洞一张一合,周围几根细软的肛毛被水黏得贴在皮肤上。

  我舌头用力一钻,「咕叽」一声滑进去两厘米,肠壁热得像刚烧开的稀饭,软腻腻地裹上来,一层层褶皱吸着舌尖,像要把我舌头吞进去。

  味道更重了,咸腥里带着一点点酸,像发酵的酒,闻着就让人发疯。

  我轮流玩这三处,吸得越来越狠。

  奶子被我吸得全是红痕,乳头肿成两颗紫葡萄,表面亮晶晶的全是口水;逼已经彻底成了一滩烂肉,阴唇外翻得像两片厚厚的花瓣,逼口合不拢,能看见里面粉红的肉壁在疯狂收缩,每收缩一次就「噗嗤」喷一股白浆,混着淫水流到椅子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菊花也被吸得彻底翻开,褶皱肿得发紫,中心的小洞张成硬币大小,能看见里面粉红的肠肉在蠕动,肠液被我吸得咕叽咕叽响。

  镜子里,她像个被剥光献祭的淫荡祭品,腿张成最下贱的姿势,身体在春药和安眠药的双重作用下微微抽搐,水从逼里喷到地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我舔着舔着,自己鸡巴硬得发疼,龟头胀得发紫,青筋一根根暴起,滴着透明的前列腺液。

  我从她逼里抬起头时,脸颊上黏满她的淫水和白浆,凉风一吹就紧绷得像一层薄膜,咸咸的味道在鼻尖挥之不去,像在提醒我她已经彻底被春药征服。

  镜子里的她,像一幅被欲火扭曲的活画,腿张得那么开,逼口还在一张一合地喘息,每张开一次,就挤出一股热热的白浆,顺着会阴缓缓往下淌,「嗒嗒嗒」

  像雨点打在皮椅上,洇开一片黏腻的湿渍。

  她的呼吸已经乱了,胸脯起伏得越来越快,奶子晃荡着,乳头肿得像两颗紫红的宝石,在暗红灯光下闪着湿光。

  我站起来,鸡巴硬得顶到小腹,龟头紫红得像熟透的茄子,表面青筋盘结得像树根,滴着前列腺液的尖端在空气里轻轻颤动,每滴一下都拉出一丝透明的丝线,掉在地板上「啪」的一声轻响。

  头靠固定在椅背上方,把她脑袋卡住,脸朝上,嘴巴微张,像在等我坐上去。

  双脚也被我用皮带卡死在腿托上,脚踝勒得紧绷,脚趾因为春药的刺激微微蜷曲,像在抓挠空气。

  现在靠背还立着,我按下椅子的调节杆,「吱呀」一声慢悠悠放下来,像在故意延长这折磨的时刻。

  靠背平躺后,她的上身彻底躺平,长发瀑布一样散开在,奶子因为重力向两侧摊开,乳晕深红得像被火烧过,表面汗珠滚滚,灯光一打,像镀了层油。

  炮机就位了,我把底座固定在椅子的腿托间,调整角度,对准她那已经肿成烂桃子的逼。

  假鸡巴是那根15cm的颗粒棒,表面螺旋凸起得像一串珠子,我涂满润滑剂,凉滑的液体顺着颗粒往下淌,滴在她的阴唇上,「嗒」的一声,让阴唇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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