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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宗门第八十四章:湖面上的胎内回归play,第1小节

小说:一般宗门一般宗门 2025-12-29 12:59 5hhhhh 1610 ℃

“楚汐姐姐,苏葫妹妹,敖泉琪弟弟,起床咯~”

蛇发们挂着姐妹们今日换穿的衣物,悄悄地缠住她们最敏感的部位,用效率最高的方法刺激她们起床。

“切,怎么是你?”楚汐肉棒一甩,不领情地把哄人的小蛇拍开。

“唔唔~不要不要,我要哥哥哄我起来!”苏葫耍着性子,摆摆手,不满地咬紧缠在身上的蛇发。

“唔?梦已经结束了吗?”敖泉琪流着口水爬起来,魅魔尾巴还在品味梦中的余韵,“唔唔……怪不得后面感觉大哥呆得跟人机一样。”

“你就让主人休息一下吧,主人白天要宠幸我们,夜里还要在梦里被你们操,真不知道何时是个头呀~”蛇发们坏笑着扭动身体,掩住申春的浅笑,“不过,主人今天心情不好,还让我来叫床呢,不要告诉他……”

申春稍稍前倾身子,用嘴遮住侧面,煞有介事地偷说。

“我的徒儿怎么会变得如此软弱?”楚汐靠在浮在空中的蛇发上,“几个人而已,杀了就杀了。”

“呵呵,如果是苏琥姐姐的话,估计会说‘你以为谁都是你啊’,楚汐姐姐。”申春收回蛇发,“主人为人您也不是不知道,他就是这样的。”

“对了,苏琥呢?”

“她呀。”申春向后指指,“她已经去安抚主人了哟。”

“我得去。”楚汐正要站起身子,申春的蛇发却把她缠住,按在床上。

“你要做什么?”

“先换衣服,然后去吃早点吧~主人为您做的♥。”

……

那四人在房间里睡觉,那剩下的人呢?

答案是在外头。

向熠大汗淋漓,喘着粗气,身上已然遍体鳞伤,血流不止,但这并不是敌人所为,恰恰相反,这是自己妻子做的。

“Master,要直接停止吗?您已经要到临界点了。”面前的珪白也被自己的丈夫揍得够惨,拟态的肌肤和钢铁已经无法继续维持形体,即使是拟态的血水也快坚持不住地变回蓝色粘液的样子,如同即将融化的雪糕。

滴答,滴答……

鲜血顺着向熠的手臂流到手掌,再渗进掌心,最终被掌心中的纸鸽舔干净。

滋噜滋噜滋噜……

纸鸽的刀刃散发着不祥的暗紫光线,显然现在的她并不喜欢喝主人的血,即使她是把魔刀。

“主人,休息会吧……”纸鸽的肉身依附在向熠的后背,心疼地舔舔主人脸上的伤口,“一大早就这么拼命纸鸽是很开心,但是你的身体!”

主人的血是很好吃……但是那是要通过主人受伤换来的,如果是那样,她宁愿忍耐好几天换来主人用精液饲喂自己的一小时,也不愿意多喝主人一滴血。

“不行……”向熠耷拉着眼皮,“就这样继续……不要留手,我死了之后再把申春喊过来就行!”

向熠拖着疲惫地身子,想要摆出冲刺的样子,但纸鸽已经先一步到了珪白的面前。

铛——

珪白不知用了何种办法,明明没碰到任何物体,而纸鸽却偏移了轨迹。

向熠举起右手,指尖迅速渗出蓝色的粘液,随后凝聚,射出一发子弹。

自从珪白把她的一部分融入向熠身体后,他不仅可以随时使用纸鸽,更可以凭心念指挥珪白。

不需要精细的操作或者娴熟的技艺,只需要向她下达大概的命令和想法就行,珪白会理解丈夫的意思并替他完成。

比如此时,和他对练的“珪白”也是向熠的意思,而指尖射出的子弹也是珪白的一部分。

砰——

子弹发射的那一瞬间,纸鸽也顺从着主人的想法,反身刺来,

纸鸽的刀刃和珪白自身的子弹前后夹攻,轻而易举得破开了她的防御。

噗——

珪白的身体被刺穿,拟态的鲜血如同烟花一般绽放,就在向熠的面前。

滚烫的血液,妻子的血液溅到他的脸上,让他一下子忘记了面前的“妻子”不过是她微不足道的一部分单元、细胞,自己也不过是和她进行模拟训练罢了。

“哈……哈……啊啊啊——”向熠的眼眶瞬间涨得血红,原本闻闻握刀的双手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

“主人!主人!”纸鸽大声地对向熠发出呼喊,却已经来不及把陷入幻觉中的主人拉回来。

珪白无暇顾及主人的异常,优先作出了她目前该做出的决策。

趁向熠还在发愣,被刺穿的珪白用尽了这个身躯最后一丝可以使用的气力,双手化作锋利的刀刃,一刀划过向熠的喉咙。

“嚯——咕咕嚯嚯……”

气管切断,大动脉也被划伤,向熠的脖颈立刻血如雨下。

在这一刻,只要纸鸽动起来,把珪白从中劈成两半,也许就能取得胜利了。

“可恶……”但是,比起杀敌,主人在纸鸽心中的优先级显然更高。

比起对珪白作出最后一击,纸鸽则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现出肉身,一刀斩向自己爱人的脖颈,试图用自己的身体当做应急绷带,为主人止血。

但太迟了,纸鸽做出选择的一瞬间,向熠和纸鸽便败局已定。

珪白没有理会纸鸽,乘胜追击,一刀划下,向熠本就摇摇欲坠的脑袋瞬间身首分离。

虽然珪白最后也坚持不住地解体,烂作一摊粘液,但这并不意味着平手。

毫无疑问,这是纸鸽和向熠的失败,若是实战,那更是一家人的失败。

因为向熠是绝对不能死的,似了的话一切就各种意义上的结束了。

但话又说回来,输给珪白其实也不丢人就是了。

“主人!”纸鸽正想接住丈夫飞出去的脑袋,却发现脑袋已经被苏琥接住了。

“好啦好啦,别担心,不就是脑袋飞了嘛,接回去不就是了?呵呵~”苏琥捧着爱人的脑袋,“清晨就这么用功,相公哥哥真是优秀,啾~♥”

苏琥笑着,将爱人脸上沾满的鲜血舔干净,来了个血淋淋的吻。

“珪白妹妹,可以了,训练结束了,把相公哥哥恢复好吧?”

“了解。”

刚才还瘫在地上的珪白如同无事发生一般重新凝聚躯体,粘稠的珪白如同流水般渗透大地,和主人的血肉交融在一起,再慢慢钻回丈夫的体内。

苏琥轻轻地将向熠的脑袋放在断面处,珪白从向熠体内伸出触手,将脑袋接好。

“嘶溜~嘶溜~”苏琥俯下身子,轻舔伤口,让刚才还在血流不止的创口瞬间光洁如新,就像是从未受过伤一般。

“唔唔……”珪白从向熠的口中钻出,黏糊糊的身体趴在主人身上,慢慢向着主人的下体处爬去,“Master的身体已修复完成。”

然而,珪白只是把脸颊靠在主人的的裤裆上,一双嫩足只是盖在爱人的脸颊上,不肯挪开。

“来,珪白妹妹,把脚松开,妾身喂相公哥哥吃颗丹药?”

“……拒绝。”珪白把双脚松开,轻轻靠在主人的耳朵两旁,刚才还是一双玉足的部分瞬间变形成一双嫩手。

珪白像只小猴子一样,用自己的双足……双后腿亲昵地摩挲着爱人的脸颊与耳朵。

咕噜咕噜……

没有给自己的姐姐趁机对爱人的嘴唇出手的时机,另一个珪白从她的双腿之中“长出”,如同连体婴一般扒在了爱人的身上。

“Master……喜欢~♥”

“Master~快点醒过来~不然本机就要吃掉你的小鸡鸡咯~♥”

连体珪白两具身体同时看向珪白,裤裆那侧的向后扭头,坏笑地吐出滴落着涎水的香舌,右手食指拇指围作一圈,反复地让舌头抽插舔舐,左手伸进裤裆,往主人的肉棒内不知注入了何种液体,一边轻轻撸动,一边摩擦着爱人硬硬的鸡巴;脑袋这侧的面无表情,只是捧住主人的脸颊,一边用诉说着爱语的手掌蹭着他的耳朵,舔舐着耳洞,一边贴在丈夫的脸上,和他的嘴唇吸在一起。

嘬~♥嘬~♥

咕噜咕噜……

珪白和主人的吻发出了淫靡而黏稠的水声。

“唔……嗯?呜呜呜!”

被治好伤势的向熠恢复意识,第一眼便见着自己的老婆正趴在自己的身上,一边强吻着自己一边对着自己的肉棒上下其手,倒没啥反应,不如说已经习惯了。

“咕咕咕……”

“略略略~”珪白张开嘴,粘液咕噜咕噜地钻入爱人的喉穴,显得无比高兴,“Master♥,本机赢了。”

“杂鱼Master♥,在最后一刻失败了呢,嘻嘻嘻嘻……”趴在主人身上的另一半边珪白只是等着主人醒来,随后当着他的面,把他的裤子溶解撕开,开始舔起他的阴茎,“作为惩罚,本机要好好尝尝Master的大鸡巴♥~”

“喂!珪白,不准对主人无礼!”

一旁的纸鸽也恼了,一边说着一边上前,双手抱住两只珪白的连接处,欲要把这个越来越放肆的后辈抬起来,然而珪白本身就是一摊史莱姆一样的物质,岂会给她这个机会。

“咕噜咕噜咕噜——”

珪白兵分两路,一半钻进主人的嘴里,如同清水一般被丈夫喝进胃中,另一半指尖点住爱人的马眼,顺着Master的尿道,将自己的身体融化,强行钻入他的肉棒之中。

“珪白,你……”

一瞬间,作为受害者的丈夫便同时体验到了深喉和强制高潮的感觉,本应是凉飕飕的珪白粘液钻入肉棒时,如蜜糖般甜蜜的快感瞬间浸透了整根肉棒,一直延伸到根部,睾丸,甚至是自己的膀胱,温暖舒适而又不可置疑的强制性快感瞬间支配了自己的下半身,连同前列腺都仿佛被控制了一般,开始反过来支配自己的大脑,向着肉棒发出射精的指令。

就像是开了个洞口的水袋被人狠捏了一下,内部液体喷溅而出不过是一瞬之间。

噗滋,噗滋,噗滋——

精液如同直线般射出,径直射在了纸鸽可爱的脸蛋上。

‘Master的射精,满分。’珪白抚摸着丈夫的大脑,精心调控的激素水平和神经递质让向熠瞬间被强烈的安全感与幸福感包围。

“齁哦哦哦哦——”

“Master,今日本机的回报收取已结束,期待下次再见到您更幸福的样子与更可爱的表情。”

“呜……”

珪白再次带着她冰冷的表情与红彤彤的脸蛋从向熠的口中钻出,反过来抱住了丈夫的脑袋。

“纸鸽前辈,不好意思,请您重复刚才的信息?”

纸鸽红温的脸颊变成了害羞的红脸,舔舔丈夫射在脸上的浓精,强烈的气味直贯天灵,让这把渴望血液的魔刀回想起了自己为何讨厌吸食主人的血液。

没错,喝血的话,主人会受伤,所以讨厌,但是吃精液的话,主人会开心,所以喜欢♥~

“主,主人,我先帮您把鸡巴舔干净,然后再去教训这个家伙……”

纸鸽双手捧着脸蛋,将珪白“不慎”将主人射在自己脸上的精液捞起,一边舔舐着,一边将剩余的精液涂抹到爱人的鸡巴上。

刚刚射精的肉棒还没完全疲软下去,新鲜的精液还在咕噜咕噜地冒出热气。

“嘬……嘬……嘬……”纸鸽一口气将主人的肉棒整根吞入,喉穴肉壁与舌头缠紧肉棒,将蹭在上面的粘稠精液用心剥落,“主人,别担心,我会搞干净的♥。”

“不愧是纸鸽前辈,一口便能吞下Master的生殖器。”珪白拍拍手掌,“‘委屈你了,纸鸽,对不起’,Master如此让我向您说道。”

看看向熠,珪白的身体还堵着他的嘴呢,能不窒息都全赖珪白不断地提供氧气了,哪还能说话呢?

不过,自家主人的好狗狗倒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说谎。

“不,主人,这是纸鸽的荣幸。”纸鸽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全然忘记了刚才的险境。

呼噜噜噜噜噜——

将主人口中最后一滴剩余的残精吸出,纸鸽抹抹嘴:“接下来就是你了,珪白。”

“经计算,您不可能做到。”珪白说着,再次钻回向熠的口中。

“主人,您别担心,我帮您教训一下她!”

纸鸽也化作长刀,径直插入了向熠的体内。

‘苏琥姐姐,苏葫,这次还得请你们帮帮主人了。’

‘检测到Master的情绪在最后一次训练中最后2秒出现显著异常,苏琥姐姐,苏葫,请求协助。’

‘呼呼,妾身和女儿就是为了相公哥哥来的♥~’

“喂,别打架喔——而且别在我身体里打,很恐怖的。”

感觉自己的身体里正在有什么东西窜来窜去,而且完全没有异样感,只有舒适的快感,这种事情很吓人的。

向熠像是有些泄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却被反应迅速的苏琥提前放了条尾巴枕在地上。

啪嗒。

一只巨大的双头狐狸将向熠包裹起来。

“呵呵,相公哥哥,您刚才的状态不对劲哦~出了什么事?”

两只狐狸脑袋异口同声,苏琥成熟妩媚的妇音与苏葫甜美可爱的少女音混合在了一起。

“你俩这是……?”

“哎呀,相公哥哥,有的时候呢,我们母女俩想着您,越想越痴迷,意识就控制不住地混杂在一块了呢~”

两颗狐头同时害羞地撇向两头,明明是狐狸的脑袋,那两张细长的狐嘴却有些羞涩的咂巴咂巴,两双狐狸眼睛有些羞涩的东张西望,就是不太愿意看看躺在自己肚子上的夫君。

“咳咳,先不要说那个了~”母女俩清清嗓子,“请回答妾身的问题!”

“……唉。”不出意外的,向熠又忍不住开始emo起来,“那个时候,如果你们在那里,说不定就能阻止我了……”

……

‘相公,发生了什么事?’

‘呼……呼……呼……’

‘师父,娘子,我……我杀了人……’

‘不,现在不是管这个的时候,申春,申春?’

‘是,主人~’

‘把,这两个人,对,一男一女,带走。’

‘别怕,我们是要救你们的……’

‘唉,相公你啊,闯大祸咯!呵呵~’

‘干得好,小熠,不愧是本尊的徒儿。’

……

“呵呵,不就是杀人吗?相公您杀的人还少吗?”

“不,这不一样……他们是人,是名门正派的……好人?”

“那些魔修不是人吗?”

向熠摇摇头,魔修杀人无数,像是最开始那个合欢宗的叛逃者,后来的圣子候补,僵尸蛇,甚至是所谓的神,这种东西,向熠杀了就杀了,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但是……呕——”向熠一想到宴会厅中的惨案,不由得感到有些恶心,

想来也是,之前他直接面对的敌人要么是自己直接把他们爆成血雾,要么是老婆们提前把她们爆发四散,莫说尸体,倒是像特摄片一样。

那次跟着向熠的,是苏葫和琪琪,还有珪白和纸鸽,能力是够,可惜不像几位大老婆一样有心眼,只顾着把面前的敌人砍成舌攵丿乀了,并没有顾及到向熠的观感体验。

是,向熠杀的不是他认知中的“好人”,但每一次向熠都是见识到了受害者的惨状,或是遭到了主动攻击时的被动反击,这一次,是向熠第一次,主动对“好人”出手。

“而且,这是我自己的冲动行为,还连累了你们,只能东躲西藏。”

向熠看看后方的玻璃化小别墅,毕竟是珪白,在一片树林里面花个几秒钟原地建一个带完整生活设施,能住10个人的小别墅没有任何问题。

本来也算是好事,就是申春和敖泉琪颇有微词,声称“这失去了逃亡露营的精髓!”以外,没有人理会她们。

这是自然的,她们是什么人?就算再落魄,还能让自己的丈夫受了苦了?

“我太意气用事了,气血上头就……唉。”

“噗噗,哈哈哈哈……”

“呵呵呵……”

两颗狐头憋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相公,您还真是个拧巴的人呢~”

“哪拧巴了?”

“他们是好人吗?”

“不是,只是明面是。”

“您对他们的所作所为愤怒吗?”

“那肯定了!哪有把人当牲畜养,专门用来炼丹的道理!而且他们根本就不把普通人当……唔唔……”

巨大的狐狸,狐爪自然也够大,毛茸茸的狐爪暂时捂住了爱人的嘴唇,按理来说应该是像茧子一样又硬又凉的肉垫碰到嘴唇时,竟是嘴唇感受到了软乎乎的温暖触感。

“呵呵,我们知道啦~”母女俩笑着说道,“如果让您重新选,您会怎么做?接受?灰溜溜地抛下菜人逃走?还是……”

“……”向熠沉默了一会,“起码,如果只有我一个,我还是会……”

“那不就对了?”双头狐狸满意地蹭蹭自己的丈夫,“所以啊,您的答案早就在您心里出现了,不是吗?何必纠结?”

“话是这么说,但是,但是……唉,不该惹的,这么大的宗门和势力。”

“嘻,哥哥,妾身看您可不像是害怕的样子。”

向熠的左手颤抖着,但被他握住的纸鸽并未暗下身子,正相反,血气和紫色的刀光正如同溃堤般溢出。

“那群家伙啊,您想想看,吃人喝血,叶子飞都要飞个上品货,哪还有他们老祖的仙家样子?骨无道骨,心无道心,早就是一滩烂泥,借着那点天赋为非作歹,实际上啊,一触即碎,您完全不需要害怕的~”

呼~

母女俩一吹,几根狐毛漫天飞舞,嘭嘭嘭地变作无数小人。

位于中心的是小小个的向熠和他的妻子们,头大身小的二头身样子倒显得有些可爱。

周围乌泱泱的一圈,看上去全是各门各派的顶级高手,浑身流光溢彩,法宝从脚一路武装到了牙齿,好不威风。

不过没用,小小的妻子们宝剑齐出,蛇发狂舞,狐火、法阵和各种各样泛着蓝光的武器把黑乎乎的天空硬生生照得和正午般亮堂,重火力毫不留情地把周围的敌人炸得支离破碎。

长枪与爪子在失去秩序的队伍中肆意冲撞,青龙和白狐在战阵中游龙。

最后,殿后的小向熠一口气一圈将残兵败将全部打飞,得意洋洋地检视着申春和珪白收集回来的战利品。

“您看,很简单吧?一口气就能杀这么多坏人♥~”母女俩一吹,刚才壮观的场面烟消云散,一如南柯一梦。

不过,对苏琥来说,想要把梦变为现实,还是很简单的。

“果然,您的心中,还是‘怒’多一点吧?”母女俩凑到丈夫耳边,美妙的嗓音如梦似幻,摄取着爱人的心魄,“很简单的,只要您好好控制,把火气一口气地发泄在他们身上就可以了~把坏人们杀光光,天下就太平咯~”

“然后,我们夫妇几人,便可以四处游玩,也可以找个地方建个小巢,天天做些快乐的事情~”

这是母女俩最擅长干的事,用言语摄取心魄,挑逗人们的情绪,仅用三言两语便能操纵人的思想。

不过嘛,这本事用在相公身上,怎么能叫洗脑呢,这个叫妻子特供的“心理治疗服务”~

申春那根本就不算开导,顶多算开“祷”,搞得相公下不来台,比起西洲,还得是我们传统东洲狐狸的话疗更有用,更温柔贤淑~♥

“我还以为你会劝我克服愤怒,保持内心清明呢?而且,哪有那么简单……”

“妾身可不是那种人设~”狐狸浅笑着,发出嗷嗷嗷的可爱叫声,“为了复仇……还有和您成亲♥,我们可筹划了好多年呢~”

“看到不爽的就杀!讨厌的东西都杀!暂时杀不掉的东西就用计谋拖延,迟点再杀!可不能让自己受一点委屈~”

“真是……有特色的道心。”

“还有啊,还有啊,您得是我们的相公,夫君,老公,还得是苏葫的爸爸,哥哥……”母女俩掰着手指算着,不知不觉间,那只巨大的狐狸变成了“半人狐”,原本的两个狐头变成了母女俩的上半身,掰着手指,盘算着这辈子要做的事情,莫名其妙地有些沉重,“以后呢,您还是要定期往妾身和女儿的食盆里添粮食,要给我们梳毛,要每天早上起床遛我们!”

“狗啊你们!?”向熠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想要起身,却被一双巨大的狐爪按住身子。

毛茸茸肉嘟嘟的狐爪盖住丈夫的下半身,用肉垫轻轻挤压着爱人下方的软肉……

咻咻。

哦,这下相公哥哥的软肉变成硬肉了♥~

“您是没有错的,相公哥哥,错的是他们。”苏琥和苏葫红着狐脸,四只纤手捧住相公脸颊,轻轻地摩挲着,安抚着,“而且,虽说我们保下了不少族人……但族群复兴的担子,您还得好好扛起责任哟♥~”

“……压抑了?”

“哪有?”

‘我记得,她们上次也是这样……’

那次也是一样,母女俩合在一起,连称呼都合并了。

“唉,还能怎样呢,既然是娘子们说的话,我自然是听的。”

“嘻嘻,相公哥哥~♥”

嗅嗅……

母女俩的鼻子同时抽了抽,随即便笑了起来。

“相公哥哥,你好臭啊~”

“啊?”

“呵呵,您的身上全是血和汗臭味,得清洁一下才好~”

向熠点点头,确实,不太方便。

“行,那我回屋里……”

撕拉,撕拉,撕拉——

数声声响,巨大的狐爪灵活地勾住向熠的衣领,轻而易举地将丈夫的衣服扒光,撕碎,就像是撕开火腿肠的包装,要把内部香喷喷的火腿肠一口气暴露出来。

“嘶溜~”

母女俩的半人身同时舔舔舌头,毫不忌讳地让口水滴落到自己爱人的身上。

咕噜噜……

巨大的狐狸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叫声,她们饿了。

“没有那个必要~相,公,哥,哥~♥”

“娘,娘子,你们……你们别是‘邀请’我进你肚子做做客吧?”

“傻相公哥哥,您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狐狸的四只眼睛中迸射着饥饿的绿光,两双纤手控制不住地开始抚摸,挑逗起丈夫结实的肌肉和汗涔涔的肌肤,“我们才不会吃了你,起码……现在不会♥~”

“这附近,正好有片湖,我们去那里洗澡吧?”

……

清晨还未完全过去,湖中仍存在着一片薄薄的浓雾。

然而,薄雾应该是白色的,捉摸不透,让人感觉幽深宁静而心旷神怡的。

薄雾猩红,为幽静的湖面增添了不少不祥气息。

仔细向下看去,红色的并非只有薄雾。

血,血水,浓郁得如同血一般的湖面,鲜红色的湖水死气沉沉,即使是在清晨的微风中,又黏又稠的湖水也没有泛起一点波澜。

血液应该是代表鲜艳与强烈生机的东西,但在这片湖水中却看不到丝毫生机,老态龙钟,与其说是滚烫,如水般的鲜血,不如说是淤血。

这并不是一片充满生机与活力的湖,恰恰相反,这是一片锈蚀的湖。

但和死水不同,这片湖水虽无生机,却也不腐,只是一直持续着它锈迹斑斑的永生,仿佛永不止息。

“一族灭亡,一人获得启示。”纸鸽振振有词,念叨着一些大家都不太懂的东西。

“……”向熠无奈地叹气,“纸鸽,我之前不是说别老拿我手机偷偷玩游戏吗?”

“不是我,主人,是苏葫她拉着我玩的……”纸鸽戳戳手指,显得有些委屈,“我看有点像,蛮应景的就说说嘛。”

“希望别真来那样子的就好……”向熠从林中看向远方,湖中央隐隐约约浮现出一栋漂亮的府邸,就像是旅馆,“欸,那边的湖心岛……原先是有座旅馆在上面的吗?”

向熠的视力很不错,即使是在三四百米开外的距离上,也能看清雾后的内容。

锃——

随着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湖面上忽地显现出一个黑色的身影。

浑身毛茸茸,黑乎乎,什么也看不清,只有两颗眼珠子的位置泛着白光。

“卧槽!”

向熠被猛地吓了一跳,向后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幸好周边有藤蔓,正正好好给向熠的屁股接住,捧在怀里。

“The past is never dead, it’s not even past.”

“You know what to do.”

“你们觉得很好笑吗?”向熠也有些恼火了,看向一旁贴着自己耳朵趁机玩闹的纸鸽与珪白二人。

“Master,这叫气氛。”珪白一本正经地对向熠说着,不知从何处掏出一块黑乎乎的正方体,“顺便与您汇报,这是本机在湖中找到的。”

还没等珪白继续说下去,向熠就一把抢过珪白手里的黑方块,直接扔入湖中。

“嗨瞎……真晦气,快扔掉。”

“噗噗……”珪白没忍住,无表情的脸上腮帮子鼓得涨涨的,就算眉毛下垂,嘴角不动,整张脸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还是不难看出她难绷的表情。

“珪白,你的表情练得不错耶,越来越像人了。”

“感谢纸鸽前辈肯定,这都是Master训练集的功劳♥。”

姐妹们和谐地立在躺倒的主人身边,趁机揩起主人的油来。

“我说……你们刚才就在对我动手动脚的,不合适吧?”

现在的向熠是全裸的,两人只要一伸手就能握住丈夫的大鸡巴,或是用手肆意地爱抚着爱人的腿根、腰肢。

“主人,您等会就要被苏琥姐姐和苏葫吃了,我也想喝口汤,您已经好久没和我做过了!”

“Master,我也……”

妒火中烧的魔刀直接捂住不要脸机器人的嘴巴,将其直接塞回爱人体内,随后学着她好友苏葫的样子,稚嫩的身躯贴在爱人的身上,小肚脐在腹部肌肉的控制下来回舒张,贴在丈夫的马眼撒娇。

嘬嘬♥~

贪心的小肚脐眼吮吸着爱人的肉棒头,任由涨涨的鸡鸡在自己的肚子上四处滑动。

沙沙,沙沙……

阴茎时而被逗弄得向上翻去,用下方轻轻地抚慰着爱人的小腹,时而被挤压,向下探去,让坚硬的淫肉剐蹭着妻子柔软的小穴。

咕噜。

柔软的小穴很高兴,白白嫩嫩的入口流出唾液,为丈夫准备了些润滑剂,正好涂抹在冠状沟和龟头上。

“啾♥~”

咕啾咕啾……

刀刃如流丝,缠绕着纸鸽的身体,卷上主人的阳具,有些不舍得松手。

钢铁扭曲着,发出有些刺耳的响声,但蛇一般的刀刃却并不似声音般坚硬,柔软的刀刃正朝着硬硬的肉棒撒娇,让那刺耳的响声都显得像是妻子梨花带雨的呼唤。

“怎么了?”向熠沉默片刻,“我没事。”

“您骗得过别人,骗不过我,还有珪白。”纸鸽说着,“上次您想的是男女的事,但这次不一样,这次您的烦恼更严重,更复杂,起码对于您来说是这样的。”

很简单的事情,安全感的组成部分是很复杂的,主人的问题同样需要一个个解决,但最深的那个问题特别难以控制。

担忧未来?害怕自己配不上妻子们?这些都是一个更深层问题的外在表现。

老生常谈的,他需要一个家。

想要让主人把他的妻子们当成稳定而可以依赖的后盾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需要更多时间来相处,花上十年,二十年,百年时间,

现阶段的话……慢慢来吧。

纸鸽如此想着,轻轻跃起,骑在爱人勃起的鸡巴上,手臂揽住爱人肩头。

“我的主人,我的丈夫,终会回到锈湖。”

“……”向熠刚才还有些兴致的肉棒瞬间软了下来。

“……对不起,主人,我以为您会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呢。”

“呃……我有点害怕了,求你了老婆别说了。”

“嘻嘻,那我们不打扰您和苏琥姐姐和苏葫玩啦~”纸鸽说着,把手伸进向熠嘴里,一把扯出不情不愿的珪白,化作长刀向远处飞去了。

“诶诶诶?其实我没想让你们……”向熠看着渐渐远去的两位老婆,不由得叹了口气。

“呱——呱——”

就像是为了衬托气氛一般,蒙蒙亮的天空无端响起数声鸦鸣。

“卧槽……”

清风如同调皮的小朋友一般,轻轻蹭一下裸露的肌肤,纸鸽为他涂抹的润滑剂瞬间带来了些许凉意。

“噫——”

簌簌~

落叶与藤蔓也跟着撩拨了一下向熠的屁股,微风滑过林间,擦出清亮的呼啸。

“谁……?”

簌簌簌簌……

树林如同恶作剧得逞一般,在风中摇晃起来,簌簌地放声大笑。

草草草……

向熠有些害怕,赶紧跑出树林,往湖边跑去。

……

“喂——娘子——苏葫——你们在哪啊?”

岸边,本应在上方洗澡的苏琥母女不见踪影,只有平静的湖面。

“喂——师父——申春——琪琪——别耍我了了了了了——”

只剩回声。

咕噜。

湖上漂浮着一些不明方块,黑的白的到处都是。

看向远处的旅馆,窗户中隐隐约约有数个“人影”正朝着向熠。

鬣狗,狗蛇,长着角的青蛇……动物朋友们像人一样站起身子,端着茶杯朝着向熠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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