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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破道曲(1-124)仙子破道曲(1-124) - 14,第4小节

小说:仙子破道曲(1-124) 2025-12-29 12:59 5hhhhh 9540 ℃

  「她们……都很羡慕我呢。」她低声说着,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雀跃。

  苏锐将手中的阵盘放回摊位,转头看她,目光落在她微红的颊边:「接下来想去哪里?」

  语气似乎比平日更温和了些许。

  柳清婉眼睛一亮,指着前方人声鼎沸处:「我们去那边看看!听说今日有不少特色灵食。」

  于是,两人信步闲游,穿过售卖各色灵丹、符箓的区域,前方忽然传来一阵更为热烈的喧哗声,空气中弥漫开清甜的酒香与各种烤制灵肉、煎炸面点的诱人香气,那里正是庆典最富烟火气的特色小吃区。

  柳清婉在一个售卖灵禽烤肉和酥脆烙饼的摊前停下,买了一份烤得焦香流油、用烙饼卷着的肉串,又细心地让店家多撒了些椒盐。

  她将第一口递到苏锐唇边,眼中含着期待:「你尝尝,闻着特别香。」

  苏锐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烙饼的麦香与烤肉的咸香在口中弥漫,味道确实不错。

  「好不好吃嘛?」

  「还行。」

  这简单的两个字让她笑靥如花,仿佛得到了莫大的奖赏。

  她这才就着他咬过的地方,小口品尝起剩下的部分,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着小心翼翼的欢喜与满足。

  这时,远处演武台方向传来清越钟鸣,回荡在喧嚣的市集上空。

  柳清婉想起赵倩的比试,犹豫地看向苏锐。

  「想去为朋友助威?」

  「可以吗?就在第三号演武台,不会太久……」

  「走吧。」

  得到首肯,柳清婉心下一喜,便拉着他朝演武台方向行去。

  三号演武台周遭早已围了不少弟子,台上两道倩影翻飞,剑光闪烁,灵力碰撞之声不绝于耳。

  其中一方正是赵倩,她的对手,则是一名身着绛紫衣裙,眉眼带着几分刻薄的女修周晓薇,此女与赵倩所在的小团体素来不睦,此刻对上,算是冤家路窄。

  赵倩的修为本与周晓薇在伯仲之间,但周晓薇手中一柄蛇形长剑颇为刁钻诡异,剑光吞吐间带着一股阴寒之气,不过三十余招,便已压制住赵倩。

  终于,周晓薇寻得一个破绽,剑身一拍,击中赵倩手腕,将其长剑震落,同时飞起一脚,重重踢在赵倩腹部。

  赵倩闷哼一声,踉跄后退数步,跌坐在地,脸色瞬间苍白,显然已受了内伤,无力再战。

  「我……认输。」她强忍着痛楚,艰难开口。

  然而,获胜的周晓薇眼中非但没有丝毫切磋应有的善意,反而眼眸中闪过一丝厉色。

  她手中蛇形长剑竟再次亮起幽寒灵光,剑尖直指跌坐在地、已无抵抗之力的赵倩胸口,这一击阴毒无比,若是击中,足以震伤根基,没有一两个月的精心调养绝难恢复。

  「住手!」

  柳清婉见状,焦急之下立即越众而出,一道柔和却坚韧的水蓝色灵力屏障瞬间凝聚,挡在了赵倩身前,将那记阴狠毒辣的攻击化解于无形。

  「同门比试,切磋技艺,点到即止。她既已开口认输,你又何必赶尽杀绝,行此卑劣之事?」

  柳清婉护在面色痛苦的赵倩身前,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薄怒,清亮的目光直视周晓薇。

  周晓薇收住长剑,冷哼一声,她显然认得柳清婉,更知道她近来的际遇,脸上满是不屑与嫉妒:「我道是谁如此爱管闲事,原来是攀上了高枝的柳师姐?怎么,如今修为大涨,便要来指点我们这些仍在泥地里挣扎的师妹了?」

  柳清婉压下心头火气,尽量让声音保持平静:「非是我要指点,而是你心肠歹毒,不顾同门之谊!依演武台的规矩,台下观战修士,若对胜者行径不满,可发起挑战!」

  周晓薇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出声:「但同样依演武台的规矩,被挑战的选手有权弃权!柳师姐,您如今可是高高在上的结丹期前辈,我才不过筑基中期,跟你打?我还没那么白痴!」

  「好!既然如此,我压制修为,将灵力波动维持在筑基后期,与你同境交手,如此可算公平?」

  柳清婉上前一步,将结丹期的灵压迅速收敛,最终稳定在筑基中期的水准。

  周晓薇本就嫉恨柳清婉的好运,此刻见她主动提出压制修为,眼中闪过一抹教训她一番的狠辣。

  她故意拔高声音,语带讥讽,意图让全场都听见:「同境交手?听起来倒是冠冕堂皇,公平得很。不过……柳师姐,我若是侥幸赢了您一招半式,您该不会转头就去向您那位苏前辈哭诉,让他来寻我这个小女子的麻烦吧?小女子出身寒微,可没有那个胆子,更承受不起一位化神修士的怒火啊!」

  人群中,知晓柳清婉与苏锐关系的,早已噤若寒蝉。不明就里的,则仍在议论。

  就在这喧嚣之中,一个平淡无波,却仿佛蕴含着无形力量的声音突然响起:「放心,我还没闲到因这等小事找你麻烦。」

  这声音并不大,却让喧闹的演武场瞬间陷入一片死寂,所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声音的来源,那是一位安静地站在人群边缘的青年。

  一些曾在试剑大会上目睹过他风采的弟子,此刻终于将他与那个传说中的名字对上号,瞳孔骤然收缩。

  「是……苏锐!那位……化神大能!」

  有压抑到极致的声音突然响起,但随之而来的是死一样的寂静。

  台上,周晓薇脸上血色瞬间褪尽,浑身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手中的蛇形长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她也浑然不觉,只是哆哆嗦嗦地躬身,颤声道:「苏前辈,我,我不知是您在此,绝非有意冒犯!请您……请您大人大量,饶恕弟子无知之罪!」

  苏锐对周晓薇那近乎崩溃的惶恐视若无睹,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不必惊慌,向你挑战的并非我,你冒犯的也非我,何必向我道歉。」

  柳清婉立刻接口道,声音带着一丝冷意:「没错!向你挑战的是我,而你该道歉的对象,是被你恶意所伤的赵倩!」

  周晓薇见苏锐似乎真的没有追究之意,心下稍安,但一股被柳清婉「仗势」「压人的强烈屈辱感猛地涌上心头。

  她咬了咬牙,弯腰拾起长剑,看向柳清婉,眼中满是豁出去的狠厉:「好!既然苏前辈金口玉言,不会插手此事!柳清婉,我接受你的挑战!」

  两女随即在场中摆开架势,一场同境的比试正式开始。

  与此同时,苏锐周遭的人群如同被无形之力分开的潮水,哗啦啦向后退去,空出了一大片真空区域。

  即便有些人心中存了借此良机攀附结交的念头,但化神修士的威名与那生命层次上的绝对差距带来的本能敬畏,让他们不敢靠近分毫,个个垂首敛目,生怕一个不慎的目光接触,都会引来不可预测的灾祸。

  苏锐对这一切浑不在意,不过有个肥胖的身影也正随着人流向后退去,意图隐匿身形,那躲闪的姿态让他眉头微不可察地一蹙。

  他心念微动,一道无形的气劲瞬间发出,精准地将那肥胖身影从人群中「捞」了出来,轻飘飘地安置在自己身侧。

  「哎哟!谁、谁拽我?」

  王胖子惊呼一声,待看清身旁之人是谁时,脸上瞬间堆满了讪笑,连声音都矮了三分:「老……老苏,是你呀?怎、怎么了嘛?」

  苏锐看着他,没好气地道:「死胖子,看见我在这,不上前来打招呼,反而急着往人堆里钻,是几个意思?」

  王胖子手忙脚乱地擦了擦额角并不存在的冷汗,干笑道:「没,没呀!老苏,我哪有跑?我这是……这是给您腾出地方,让您呼吸更顺畅些!好吧好吧,别这么看我……」

  他被苏锐那紧盯的目光弄得浑身发毛,肩膀垮了下来,只好实话实说:「谁让你现在身份不同往日了?化神大能啊!传说中的人物!我……我这么一个没啥出息的筑基小修士,站在你身边,那不是拉低您的身份,给您丢人现眼嘛……」

  这话半是真心的自嘲,半是无奈的托词。

  内心深处,王胖子心绪翻涌,复杂难言。

  若是苏锐修至结丹,他定会拍着对方的肩膀,由衷赞一句「牛逼」,觉得那是作为慕雪仪徒弟所理所当然的事。

  即便苏锐一路飙升到元婴,他虽会震惊得下巴掉地,高呼「怪物」,但那冲击力终究还在认知能够勉强接受的范畴内。

  可……化神?

  这两个字重若山岳,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

  那已是与剑宗老祖比肩,真正站在云端俯瞰众生的存在,是活了不知多少岁月的老怪物们穷尽一生也难以企及的传说之境。

  而苏锐,这个曾与他一起偷鸡摸狗、插科打诨的兄弟,竟在短短数年间走到了这一步?

  这已经超出了「天赋异禀」的范畴,近乎于神话本身。

  这宛若天堑的鸿沟,让他本能地感到敬畏,乃至……疏离。

  他忙指向演武场,语气夸张地试图转移话题:「哇!老苏你快看!柳清婉这手玉凤剑法,竟有几分慕师姐的韵味了!

  场中,柳清婉虽压制了灵力境界,但剑法精妙,招式如行云流水,柔美中暗藏锋芒,不过二三十招,便精准寻到破绽,剑尖轻巧地挑飞了对方的蛇形长剑,冰凉的剑锋随即稳稳停在周晓薇咽喉前三寸之处。

  「柳清婉赢了!真是太厉害了!她必是得你指点,才进步神速!」

  王胖子立刻大声喝彩,声音在寂静的场中显得格外突兀。

  他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猛地一拍脑袋,急声道:「那个……老苏,庆典管事那边好像还有点杂事等着我去处理,挺急的!我……我先走了哈!」

  话音未落,也不等苏锐回应,他便如蒙大赦般,肥胖的身躯展现出与其体型不符的灵活,「哧溜」一下钻入人群,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苏锐看着王胖子那近乎逃离的狼狈背影,心中轻叹一口气,一丝若有若无的怅然,悄然漫上心头。

  他心中明晰,随着这身化神修为的暴露,昔日那份可以毫无顾忌插科打诨、嬉笑怒骂的纯粹友谊,终究是渐行渐远,再难回复往昔模样了。

  这虽不至于让他感到多么难过,但那一闪而逝的空落,却真实不虚。

  此时,柳清婉已收剑入鞘,正冷眼看着面如死灰的周晓薇在众目睽睽之下,屈辱地向赵倩低头认错。

  直到那声细若蚊蚋的「对不起」落下,她才满意地转身,在无数道交织着敬畏与艳羡的目光中,快步回到苏锐身边。

  刚才在台上清冷的从容瞬间消散,她仰起脸时,眼中闪烁着央求表扬的光芒,像只完成了高难度指令后等待主人夸奖的小狗:「苏锐,我厉害吧?刚才那几招玉凤剑法,使得还不错是不是?这可都是玉姐姐私下里教我的!」

  苏锐看着她那毫不掩饰的讨好与依赖,嘴角微扬:「嗯,还可以,那你可得好好谢谢她。」

  柳清婉用力点头,随即却又凑近了些,声音轻柔:「我自然感谢玉姐姐,可我心底更明白,她待我这么好,肯耐心教我剑法,都是因为你的缘故。」

  她的眼帘,目光如水,清晰地映出他的身影。

  她比谁都清楚,自己所得到的一切善意与关照,其源头,皆在于眼前这个男人。

          第110章:口是心非,欲拒还迎

  苏锐不置可否,指尖拂过她因比试而微微散落的一缕鬓发,将其轻柔地别至耳后。

  这不经意的动作,让柳清婉瞬间屏住了呼吸,心头仿佛有只小鹿在乱撞。

  她怔怔地望着他,那双秋水般的眸子漾开层层涟漪,几乎要沉溺在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柔里。

  周围所有的喧嚣,似乎都在这一刻远去,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他指尖的温度和他深邃的眼眸。

  「走吧,庆典还没逛完。」苏锐收回手,语气恢复了平常的淡然。

  「嗯!」柳清婉用力点头,连忙跟上他的脚步,心底那点因比试获胜的得意,早已被这更大的惊喜所取代。

  接下来的时间里,苏锐耐着性子,陪着柳清婉将庆典的余兴节目一一逛遍,直至喧嚣了一日的庆典结束,他才转身离去。

  暮色渐沉,人潮散去,只余下灯火阑珊。

  柳清婉独自站在原地,晚风拂动她水青色的裙摆,带来一丝凉意。

  她望着苏锐离去时那道渐行渐远、最终融入夜色的背影,只觉得今天被填满的心口,此刻空落得厉害。

  这一日的并肩同行,十指相扣的温热,还有他那罕见的温和……每一点每一滴,都美好得像一场不愿醒来的幻梦。

  她忍不住贪心地想,若是他此刻还在身边……她大概愿意放下所有矜持与羞耻,用任何他想要的、哪怕再羞人不过的姿势,为他彻底绽放,只求能延续这片刻的温存。

  可惜……

  他刚才说了,要离开一段时日,或许一月,或许更久。

  又要有段日子,见不到他了。

  这念头一起,她的芳心不免觉得酸涩。

  不过,修士的生命漫长,岁月如流。

  一次短暂的闭关,几次打坐冥想,日出月落间,光阴便如指间沙,悄然而逝。

  不过一月而已,哪怕是一年,十年,回去闭关几次,也就过去了。

  ——夜色浸染下的流云子峰,巍峨的山体收敛了所有棱角,白玉剑场在月色下泛着清冷幽光,白日里云芷晴在此练剑的喧嚣早已散去,只余下空山般的寂静。

  苏锐踏着夜色而来,还未临近那座雅致的殿阁,一阵悠扬的乐声便随风飘来,丝丝缕缕,钻入耳中。

  这是古筝的清越弦鸣,从殿阁的偏室传来。

  苏锐循声走去,殿阁四周布有禁制,却在他靠近时无声地漾开一圈涟漪,为他洞开。

  他来到偏室门外,透过微启的门缝,可见慕雪仪端坐于一张紫檀木古筝之后。

  她身着一袭素白绡纱长裙,裙摆如云朵般铺散在地。

  乌黑的长发仅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松松挽起,几缕发丝垂落颊边,更添几分慵懒风致。

  昏黄的灵灯在她侧脸投下柔和的光影,长睫低垂,目光专注地落在琴弦之上,纤纤玉指拨弄间,美妙的音符便流淌而出。

  她红唇轻启,清唱的歌词古老而晦涩,音调空灵婉转,似是一种安魂净心之曲,带着抚平心绪的奇异力量。

  整个画面美得如同月下仙子抚琴图,圣洁,不容亵渎。

  然而,在苏锐眼中,她微微倾身时勾勒出的曼妙腰线,那因怀孕而愈发饱满、将胸前衣料撑起惊心动魄弧度的丰盈,还有那吟唱时微动的红唇……无一不在挑战着他的神经。

  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向下腹涌去,身体的反应诚实而迅速,衣袍下方瞬间顶起一个不容忽视的昂扬轮廓。

  「啧。」他轻轻咂舌,压下小腹翻腾的炽热,推门而入。

  「铮——」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余韵在室内袅袅盘旋。

  慕雪仪并未抬头,指尖仍轻抚琴弦,声音清冷如霜:「一连数日不见踪影,如今踏进这门槛,心里装的还是那等不堪之事?」

  她早已感知到他的到来,自然也没有错过他那瞬间变得粗重的呼吸,以及衣袍下那明显的身理变化。

  苏锐走到她身边,看着她灯光下更显莹润的侧脸,一脸无辜道:「娘子这话可就冤枉人了。为夫此来,本是想着正经告个别,奈何娘子抚筝的模样太骚了,为夫一时情难自禁,这才露了丑态。」

  说着,他已俯身,不由分说地将她从筝后拉起,轻轻拥入怀中。

  温香软玉满怀,熟悉的冷香混合着一丝孕期女子特有的甜腻气息钻入鼻尖,让他臂弯不由得收紧了些。

  慕雪仪没有挣扎,只是抬起那双潋滟的桃花眼,冷眼斜睨着他:「我衣着得体,奏曲时心神专注,何来的『骚』?分明是你内心邪念丛生,看待万物便都带上了颜色。」

  「这一点,为夫从不否认。」

  苏锐低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给她带来阵颤栗,又听他在耳边说:「谁让娘子生得这般让我心颤呢?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勾魂摄魄。」

  与此同时,他那只不规矩的大手,早已灵巧地探入她微敞的衣领,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亵衣,精准地复上了一侧乳肉。

  那团绵软因孕育新生命而变得愈发饱满沉坠,入手更是滑腻非常,顶端的蓓蕾在他隔衣若有似无的刮蹭下,迅速变得硬挺,透过布料清晰地抵着他的手掌。

  慕雪仪身子微不可察地一颤,绝美的脸上飞起一抹极淡的红晕,她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却并未拍开他作乱的手,只是任由那作恶的手在衣内肆虐。

  她似乎更关心他刚才的话,追问道:「你刚才说要告别?你……要去找晏明璃?」

  话音末尾,那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若有若无的酸意,终究还是泄露了出来。

  听她提起晏明璃,苏锐的脑海中瞬间浮现那具堪称人间尤物的胴体,尤其是那对即便是慕雪仪再次发育的傲人双峰,也远远不及的绝世豪乳。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本就硬挺的物事在慕雪仪腿侧蹭了蹭,顿时变得更加灼热坚硬。

  平心而论,若单论肉欲的吸引和床笫间的放纵,那位高居绝色榜第二位的晏明璃,在某些方面要比清冷自持的慕雪仪更具原始的吸引力。

  在纯粹的肉欲方面,晏明璃更能勾起男人征服与蹂躏的冲动,加上对她只有欲没有爱,玩弄起来更是毫无顾忌,不必担心力道过猛,可以尽情宣泄最狂野的欲望。

  慕雪仪与他紧密相贴,自然清晰地感受到了腿侧那根凶物因「晏明璃」三个字而产生的变化。

  她心头莫名一堵,一股无名火起,用力去掰他揉弄自己乳峰的手,语气也冷了下来:「拿开你的脏手!去摸你的晏明璃吧!」

  见她动了真怒,苏锐眼底反而掠过一丝笑意,迅速低头,含住她如玉的耳垂,用舌尖轻轻舔舐,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啮。

  「嗯哼……」

  慕雪仪浑身猛地一颤,如同被电流击中。

  她最是受不住耳畔的撩拨,仅是这般,白皙的脖颈乃至脸颊便迅速染上了一层艳丽的绯红,呼吸也瞬间急促了几分。

  苏锐趁着她意乱情迷,一手固定住她的下巴,不容拒绝地吻上了那两片微凉柔软的红唇。

  起初慕雪仪还紧咬着牙关抵抗,但在他霸道却不失技巧的攻势下,贝齿很快便失守。

  火热的舌头长驱直入,纠缠住她那试图逃避的丁香小舌,肆意吮吸搅动,掠夺着她口中的甘甜与气息。

  「唔……嗯……」

  细碎而压抑的呻吟从两人紧贴的唇瓣间逸出。

  慕雪仪起初还象征性地推拒了几下,但身体早已熟悉了这份侵略,甚至违背意志地开始回应。

  那只又闯进她衣内作祟的手,此刻已扯开了亵衣的阻隔,直接握住了那团滑腻的乳肉,拇指恶意地碾过顶端早已硬如石子般的乳尖,带来一阵阵令她头皮发麻的酸麻快感。

  良久,直到慕雪仪感觉快要窒息,苏锐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的唇。

  一条暧昧的银丝在分离的唇间拉开,断裂。

  慕雪仪娇喘吁吁,美眸氤氲着水汽,恨恨地瞪着嘴角含笑的苏锐,声音带着情动后的沙哑:「放开我……我讨厌你……」

  「不放。」

  苏锐的手臂收得更紧,将她整个人牢牢圈在怀中,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霸道与认真:「你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一世都够苦了,你还想生生世世?放开!」

  见慕雪仪还在愤愤地挣扎,苏锐收敛了几分戏谑,正色道:「好了,不闹了。娘子,我接下来确实是要出一趟远门,是去渡个雷劫,这才特来与你告别。」

  「什么?」

  慕雪仪挣扎的动作瞬间停滞,桃花眼中闪过一丝愕然与不解:「你不是已经进入化神境?还渡什么雷劫?」

  苏锐耐心解释:「我如今这化神之境,不过是伪神罢了。这身修为,大半是汲取晏明璃所得。而且我所修功法特殊,天地法则不会主动降下雷劫,需我自行引动,方能淬炼体魄神魂,夯实道基,成就真正的神境。」

  「自行引动雷劫?」

  慕雪仪先是诧异,随即柳眉紧蹙,眸中浮现忧色:「世间竟有如此逆天之法?闻所未闻!不过……依你所说,你这身修为源自掠夺,境界必然虚浮不堪。以此状态强渡雷劫,你……你不要命了?」

  苏锐看着她眼中真切的忧虑,心中微暖,但还是说道:「的确是九死一生之局。」

  「那你还去?」

  慕雪仪紧紧地看着他,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恳求:「别去了!苏锐,即便是伪神,你如今也已站在此界巅峰,何必行此险招?安稳度日,不好吗?」

  若是从前,她说这话,苏锐定会以为她是惧怕自己变得更强,脱离掌控。

  但此刻,她话语中那份压制不住的关切,让他心头发烫。

  苏锐抬手,抚上她微凉的脸颊,拇指摩挲着那细腻的肌肤,眼神深邃:「有些事,是必须要去做的。大丈夫立于世,有所为,有所不为。况且……我若就此陨落于雷劫之下,对娘子而言,岂非好事一桩?也算彻底了却了与李承轩之间的因果。」

  慕雪仪猛地摇头,桃花眼中情绪复杂:「死了……的确是一种最彻底的赎罪方式。但我……」

  她咬了咬下唇,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挣扎与坦诚:「我不希望你死,我希望你活着。」

  她抬起眼,直视着他,眸中水光潋滟:「与我一起,活下去,用余生……去弥补,去赎罪。」

  苏锐一怔,有些意外地看向她:「哦?娘子为何要向李承轩赎罪?你对他,算得上仁至义尽。你悉心照顾他的残躯,为他倾尽所有从我这里拿回魂魄,更为他揪出真凶。对不起他的是我苏锐,你慕雪仪,自始至终,何愧之有?」

  慕雪仪避开了他探究的目光,长睫低垂,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为什么?

  因为她的心,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背叛了曾经的誓言。

  因为她控制不住地,被这个强行闯入她生命,带给她无尽屈辱、痛苦,却又夹杂着极致欢愉与刺激的混蛋吸引了全部心神。

  她的身体,她的灵魂,甚至她腹中孕育的骨血,都已被他彻底打上了独属于他的烙印。

  内心深处渴望的,早已不是对李承轩的愧疚与责任,而是这个混蛋狂野、霸道、不容拒绝的爱与占有。

  这份认知,让她在李承轩的遗体前,永远无法再坦然面对,永远背负着一份沉甸甸的、无法言说的罪孽感。

  「娘子的眼神为什么躲躲闪闪?」苏锐的手指再次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没……没躲……」慕雪仪偏过头,挣脱他并不用力的钳制,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将话题拉回原点:「你……还是决定要去?」

  「嗯。」苏锐点头,语气坚定。

  慕雪仪沉默了片刻,终是轻叹一声:「随你吧……万事,小心。」

  「会的。」

  苏锐应道,那只在她衣内作恶的手缓缓下滑,抚过她孕育着生命的小腹,最终停留在腿心那处形如白面馒头般饱满柔软的秘地,隔着几层布料,用指节不轻不重地按压着那最敏感的核蕊。

  「离去之前,春宵苦短……为夫想好好疼惜一下娘子。」

  慕雪仪身体一僵,但没有吱声,只是脸颊愈发绯红,如同涂了上好的胭脂。

  苏锐在她耳边哈气,蛊惑道:「娘子,依了为夫,可好?」

  慕雪仪脸颊绯红,强自维持着镇定,语气却带着一丝赌气般的冷硬:「你这淫贼,不是最擅长用强的吗?何必多此一问!」

  「我想听娘子亲口说……你想要。」

  苏锐低笑,指尖在她那敏感的腿心处持续不断的抚弄。

  那细微的动作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电流,慕雪仪腿根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却仍咬着唇倔强道:「不想要……你爱要不要!」

  「既然娘子不肯配合,那我这个淫贼,可就要用淫贼的方式了。」

  苏锐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慕雪仪闻言,冷哼一声,倔强地别过脸去,摆出一副任君采撷却绝不屈从的凛然姿态。

  然而,她很快就后悔自己这份坚持,若早知接下来会发生那些让她羞愤欲死、却又沉沦无法自拔的荒唐事,此刻还不如……还不如放下那无谓的矜持,乖乖地顺从他呢。

          第111章:月下论剑,后庭授业

  见慕雪仪依旧不肯配合,苏锐的动作骤然变得强硬起来,动作粗暴地撕裂了她身上那件素白绡纱长裙,只听「刺啦」几声,昂贵的布料化为碎片,飘落在地,露出里面同色的丝绸亵衣裤。

  那对因孕期而愈发饱胀的雪乳几乎要挣脱亵衣的束缚,顶端凸起两点清晰的轮廓。

  「你!」慕雪仪惊呼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护在胸前。

  苏锐却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无视她的挣扎与捶打,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偏室,穿过廊道,径直来到了外面空旷的白玉剑场之上!

  夜风带着凉意吹拂在裸露的肌肤上,激起一阵细小的疙瘩。

  清冷的月光将整个剑场照得亮如白昼,也让她几乎一丝不挂的身体无所遁形。

  「你……你难道想在这里?」

  慕雪仪的声音带上了惊恐与羞愤,双手徒劳地遮掩身体,挣扎着叫道:「不要!回房间去!」

  「现在后悔,已经迟了。」

  苏锐将她放在冰凉的白玉地面上,单膝跪在她腿间,大手强硬地分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仅着一条单薄亵裤的幽谷。

  「娘子,你这里……怎么已经湿成这样了?是我刚才捏你奶子,还是因为来到你这平日授徒练剑的庄严之地,让你觉得格外……兴奋?」

  那亵裤的裆部已然深了一块,湿痕明显。

  慕雪仪羞愤欲死,美眸喷火地瞪着他,咬紧下唇,却不发一语。

  苏锐眼中狡黠之色更浓:「好娘子,你平日在此,是如何教导云师姐剑法的?与为夫细细说说呗。」

  说话间,他的手指隔着湿透的布料,轻轻按压那敏感的花蒂。

  慕雪仪浑身一颤,从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死死咬住嘴唇,倔强地不肯开口。

  「不说?」

  苏锐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那就别怪为夫用点特别的手段了。」

  他俯下身,不顾她的微弱挣扎,直接抓住亵裤的边缘,只听布料撕裂的细微声响,最后一层遮蔽已被他利落地扯落。

  顿时,那光洁如玉、寸草不生的白虎馒头穴完全暴露在清冷的月光下。

  粉嫩的花瓣因情动,不断吐露着晶莹的蜜液,在月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苏锐没有任何犹豫,低头便将脸埋入了她的腿心。

  「啊——!」

  慕雪仪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猛地弓起。

  灵巧而湿热的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硬挺充血的花蒂,快速拨弄吮吸起来,随后甚至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刮蹭着内里敏感蠕动的媚肉。

  「嗯哼……不……不要……停下……」

  慕雪仪双手插入苏锐的发间,不知是想推开他,还是将他按得更深。

  修长的玉腿无力地蹬踹着冰凉的白玉地面,脚趾紧紧蜷缩。

  强烈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神智,让她语无伦次。

  她最大的弱点,便是被口舌伺候私处。

  这比直接的交合更让她感到羞耻难堪,仿佛灵魂都被舔舐、被剖析。

  「说不说?」苏锐含糊不清地问,舌尖的动作愈发猛烈。

  「不……呜嗯嗯……不说……就是不说……」

  她还在做最后的抵抗,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花穴收缩得更加厉害,汩汩春水源源不断地涌出,将作恶之人的下巴都沾染得一片湿亮。

  苏锐熟知她的身体,知道她已接近极限,于是集中火力攻击那颗脆弱的花蒂,舌尖高速震颤,同时用手指撑开穴口,向内浅浅探入。

  「啊呀——!不……不行了……」

  慕雪仪终于崩溃,带着哭腔哀求:「我认输……我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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