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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小满的惩罚,第1小节

小说: 2025-12-29 12:59 5hhhhh 1320 ℃

水晶轰然炸裂的绚烂光影,似乎还残留在姬小满的视网膜上,与她此刻眼前昏暗摇曳的仓库光线格格不入。鼻腔里不再是峡谷的硝烟与清风,而是沉闷的、带着铁锈和灰尘的味道。冰冷的绳索死死勒进手腕和脚踝的皮肤,将她牢牢禁锢在这张坚硬的木椅上,连稍微扭动一下都成了奢望。

几分钟前,她还是那个在战场上予取予求,用一套行云流水的“211”连招——飞踢接凌空追击再接那记刁钻的回旋踢——将对面那群脆皮英雄当球踢,杀得她们人仰马翻、溃不成军的天才少女。那份游刃有余的嚣张,那嘴角扬起的、带着点玩世不恭的得意笑容,此刻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完了。

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偷塔翻盘,这种戏剧性的、几乎带着羞辱意味的失败方式,像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而比失败更恐怖的,是胜利者们眼中闪烁的、毫不掩饰的“清算”意味。

铁门被推开的吱呀声,在空旷的仓库里显得格外刺耳。几道被拉长的、窈窕的身影,随着脚步声一同逼近。

“哟,这不是我们战无不胜的姬小满同学吗?”一个清冷中带着戏谑的声音响起,穿着华丽霓裳的公孙离,指尖轻巧地转着那把未张开的纸伞,步履优雅,像在舞台上漫步。她微微倾身,凑到姬小满面前,眸子里映出对方此刻的狼狈,“刚才踢我们的时候,不是挺威风的?”

紧随其后的妲己,身后毛茸茸的尾巴不安分地晃动着,她歪着头,脸上是天真与妩媚交织的危险笑容:“是呀是呀,那一脚一脚的,踢得人家好痛呢~”声音甜得发腻,却让姬小满脊背发凉。

大乔手持法杖,神情相对平静,但那平静之下是毋庸置疑的掌控力。她只是站在那里,就仿佛断绝了所有逃跑的可能。还有扛着巨剑的夏洛特,步伐沉稳,眼神锐利,嘴角噙着一丝冷冽的弧度,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你们……想干什么?”姬小满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些,但尾音还是不受控制地带上了一丝颤抖。她用力挣了挣手腕,绳索纹丝不动。

公孙离的纸伞伞尖,代替了她的手指,轻轻点在了姬小满的胸口,带着冰凉的触感,缓缓下移,最终停在了她因为被缚而更显饱满的胸脯上方,不轻不重地按了按。

“干什么?”公孙离轻笑,“当然是……好好感谢你刚才的‘照顾’啊。”

姬小满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混合着羞耻和恐惧的热流瞬间冲上头顶。“拿开!”她色厉内荏地低吼。

“急什么?”公孙离的伞尖又往下压了几分,感受到那柔软的布料下传来的紧绷,“比赛输了,总要付出点代价的。我们商量了一下,觉得对于你这样灵活又好动的小家伙,最好的惩罚……”

她拖长了语调,看着姬小满骤然收缩的瞳孔,才慢悠悠地吐出剩下的字:“就是让你好好‘享受’一下,动弹不得的滋味。”

话音未落,妲己已经雀跃地凑了过来,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色彩斑斓的、不知是何种鸟类翎毛制成的羽毛,那柔软的羽尖,带着致命的威胁,在姬小满的视线里轻轻晃动。

“听说……小满姐姐全身都是痒痒肉呢~”妲己的声音像裹了蜜糖的毒药,“我们先从哪里开始好呢?”

视线不怀好意地扫过,最终落在了姬小满那因为紧张而微微抖动的、线条精致的耳朵上。

“不要!”姬小满瞬间明白了她们的意图,惊恐地尖叫出声,脑袋拼命向后仰,想要躲开那不断逼近的羽毛,“别碰那里!我警告你们!我……我最怕痒了!走开啊!”

她的警告和求饶换来的只是几声更加愉悦的轻笑。

冰凉的、带着细微绒羽摩擦感的触感,如同最狡猾的小蛇,猝不及防地钻进了她的耳廓。

“咿呀——!”

几乎是在羽毛尖触碰到耳廓内侧那片极度敏感肌肤的瞬间,一声完全不受控制的、尖锐变调的悲鸣就从姬小满的喉咙里冲了出来。她整个人像被一道强烈的电流击中,猛地向上弹起,若非绳索束缚,几乎要连人带椅跳起来。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那细微的搔刮下尖叫。

“哈哈哈哈……不……住手!住手啊!痒……痒死了!哈哈哈……”先前强装出来的镇定彻底崩塌,眼泪几乎是立刻就从眼角飙了出来。她想躲,脑袋疯狂地左右摆动,但那羽毛如影随形,甚至变本加厉地往更深的、更娇嫩的耳蜗深处探去,时而快速轻刮,时而缓慢旋转。

“看来耳朵真的很怕痒呢,评分九十,名副其实哦。”公孙离好整以暇地点评着,看着平日里那个灵动跳脱、甚至有些嚣张的对手,此刻在自己伙伴小小的“手段”下,笑得花枝乱颤,涕泪齐流,狼狈不堪。

这酷刑持续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在姬小满几乎要笑到断气,大脑因为缺氧而阵阵发晕时,羽毛才终于暂时离开了她那已经变得通红滚烫的耳朵。

她像一条离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浑身脱力地瘫在椅子里,只有细微的、止不住的抽搐证明着刚才的折磨有多么难以忍受。

然而,喘息的机会转瞬即逝。

夏洛特迈步上前,她没有使用任何工具,只是伸出了她那带着金属指套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冰冷的金属触感贴上腋下薄薄的衣料,激得姬小满又是一哆嗦。

“这里,八十分。”夏洛特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执行力。

“不……别……那里也不行……啊哈哈哈——!”

指尖精准地搔上了腋窝最柔软、最怕痒的那片区域。先是隔着衣物,用指套的边缘不轻不重地刮擦,那若即若离的痒感已经让姬小满扭动着身子,发出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笑声。紧接着,两根手指灵巧地钻进了衣物的缝隙,直接贴上了毫无遮蔽的肌肤。

“呀!不要!碰那里……哈哈哈哈……饶了我……我错了……真的错了哈哈哈……”姬小满拼命夹紧手臂,但那完全是徒劳,绳索和夏洛特的力量让她所有的抵抗都显得可笑。那手指时而快速抓挠,时而用指腹在中心轻轻打转,时而还用指甲尖轻轻抠弄那片软肉,每一种变化都带来全新的、无法忍受的痒感,像无数只小蚂蚁在啃噬她的神经。

她笑得浑身发软,眼泪流得更凶,原本梳理得很有个性的头发也早已在挣扎中变得凌乱不堪。腰肢疯狂地扭动着,试图避开那致命的搔痒,椅子被她带得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就在她快要被腋下的痒感逼疯时,夏洛特似乎觉得这里“照顾”得差不多了,手指顺着身体曲线,缓缓下移,落在了她那不盈一握的腰侧。

腰,怕痒程度九十五。

仅仅是手指贴上来的预感,就让姬小满发出了近乎绝望的呜咽。

“不……求你们……腰不行……真的不行……我会死的……哈哈哈……”

指尖落下,如同按下了某个疯狂的开关。

姬小满的反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剧烈,她猛地向上弓起腰腹,又因为绳索的限制重重落下,笑声变得尖利而破碎,几乎喘不上气。“哈哈哈哈……停……停下……救命……腰……太痒了……哈哈哈哈……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夏洛特的手指仿佛带着魔力,或轻或重,或快或慢,时而用指甲沿着腰线轻轻划过,时而用指腹在腰眼处用力按压旋转。腰部的痒感似乎比耳朵和腋下更甚,带着一种穿透力,直击灵魂深处,让她所有的理智和尊严都随着这无法抑制的大笑灰飞烟灭。

她扭动着,像一条被放在热锅上煎烤的鱼,泪水、汗水混杂在一起,糊满了脸颊。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处不在的、令人疯狂的痒。

就在她觉得自己即将因为大笑而窒息昏迷的时候,腰间的酷刑终于停止了。

她瘫在椅子上,眼神涣散,只有胸膛还在剧烈起伏,发出拉风箱一般的喘息声。太可怕了……这比挨打还要痛苦千百倍……

然而,惩罚还远未结束。

大乔走了过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柔软的小刷子,像是用来描绘精致图样的工笔刷,毛质细密柔软。她蹲下身,目光落在了姬小满那因为常年习武而线条流畅、充满力量感,此刻却微微颤抖的大腿上。

大腿,怕痒程度九十。

刷子轻轻落下,隔着紧身的布料,在大腿内侧那片极少被触碰、异常敏感的肌肤上轻轻扫过。

“呃啊……别……别用那个……哈哈……”姬小满立刻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挣扎和求饶。布料的存在非但不能起到隔绝作用,反而让那刷毛移动时的摩擦感变得更加暧昧难耐,痒意丝丝缕缕地渗透进来。

刷子开始移动,时而沿着大腿内侧的嫩肉上下刷动,时而绕着圈,时而在靠近膝盖或腿根的敏感点集中骚扰。姬小满的双腿被分开绑在椅子腿上,根本无法并拢抵御,只能徒劳地蹬动着脚踝,感受着那柔软的刷毛带来的、钻心的痒。

“哈哈哈……拿开……这玩意儿……太痒了……哈哈哈……大乔……我错了……我不该踢你……放过我的腿……哈哈哈……”

大乔并不言语,只是按照某种既定的节奏,用刷子细致地“照顾”着这片区域,直到姬小满的笑声再次带上了泣音,大腿肌肉绷紧又放松,显然也到了承受的极限。

刷子离开了大腿。

但姬小满的恐惧却达到了顶点。因为她看到,公孙离和妲己,一个拿着那根令人毛骨悚然的羽毛,一个拿着一把更小、更纤细的、似乎是专门用于描画细节的笔刷,一起蹲在了她的脚前。

她的脚……全身最怕痒的地方之一……

“不……不要……脚不行……绝对不行!”姬小满的声音已经嘶哑,带着彻底的恐慌,她拼命地想将双脚藏起来,哪怕挪动一寸也好,但冰冷的绳索将她最脆弱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行刑者”面前。

妲己手中的羽毛,率先轻飘飘地拂过了姬小满的脚背,然后,那柔软的羽尖,精准地探入了她并拢的脚趾之间——指缝。

指缝,怕痒程度九十五。

“咿呀哈哈哈哈——!不要!指缝!出去!拿出来哈哈哈!”一股极其尖锐、几乎要刺穿天灵盖的痒感,从脚趾缝隙间炸开,瞬间席卷全身。姬小满的头猛地向后仰去,脖颈绷出优美的弧线,脚趾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而死死蜷缩在一起,却又因为羽毛的存在而无法完全并拢。

那羽毛灵巧地在狭窄的指缝间游走,搔刮着那片几乎从未被如此“关照”过的娇嫩肌肤。每一下轻扫,都像有一道微弱的电流窜过,让她浑身剧颤,笑声变得支离破碎,只剩下本能的、无法控制的反应。

与此同时,公孙离手中的那支细毛刷,则轻轻落在了她白皙脚掌的前半部分——前脚掌。

前脚掌,怕痒程度一百。

当那细密的刷毛接触到前脚掌中心那片极度敏感的区域的瞬间,姬小满的尖叫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啊啊啊啊啊啊——!!!!!”

那声凄厉到变形的尖叫,几乎要刺破仓库锈蚀的顶棚。姬小满的身体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又像是离水的鱼,在冰冷的木椅上疯狂地反张、扭动、震颤。绳索深深嵌入她手腕和脚踝娇嫩的皮肤,勒出刺目的红痕,仿佛再用力一分就要割破血管。木椅发出吱嘎吱嘎的濒临碎裂的哀鸣,与她那完全失控的、混合了崩溃大笑和绝望哭喊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在这空旷的空间里奏响一曲令人心悸的“惩罚交响乐”。

“停下!停下!我错了!我再也不踢你们了!饶了我!求求你们!那里……那里不行!好痒!那里是最痒的啊!哈哈哈……不……杀了我吧……太痒了……救命……我投降……我认输哈哈哈……”

她的求饶语无伦次,涕泪横流。平日里那双灵动狡黠的眸子,此刻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视线一片模糊,只能看到蹲在自己脚前的那两道模糊而“残忍”的身影。大脑因为极致的痒感和缺氧而嗡嗡作响,思考能力早已被剥夺,只剩下最原始、最本能的反应——挣扎和哀鸣。

公孙离和妲己显然不会因为她的崩溃而心生怜悯。恰恰相反,姬小满越是凄惨,她们眼中那抹“大仇得报”的愉悦光芒就越是明亮。

“认输?”公孙离轻笑,手中的那支细毛刷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刁钻地集中在她前脚掌中心那片最柔软、最敏感的区域,用细密柔软的刷毛进行着高速且密集的刮搔,“刚才在峡谷里,你踢飞我们的时候,可没想过要认输呢。”

那刷毛划过脚心的触感,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像是有无数只微小至极的电流精灵,同时在那片神经末梢无比密集的区域疯狂起舞,又像是用最轻柔的羽毛,却以极高的频率,反复撩拨着连接着笑神经和崩溃边缘的那根弦。每一秒都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痒意不是表层皮肤的瘙痒,而是带着强烈的穿透性,直冲天灵盖,搅动着她的五脏六腑,让她全身的肌肉都不受控制地痉挛、战栗。

“哈哈哈……不……不是……故意的……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公孙离……阿离姐姐……饶命……哈哈哈……”姬小满拼命地想缩回脚,哪怕只是一厘米,但绳索和公孙离稳稳握住她脚踝的手,断绝了她任何微小的希望。她的脚趾因为这极致的刺激而死死蜷缩,脚背也绷得笔直,勾勒出紧绷的足弓曲线,但这反而使得前脚掌的肌肤更加伸展,更加方便了那细小刷子的“凌虐”。

而另一边,妲己的羽毛也丝毫没有闲着。那色彩斑斓的柔软翎毛,如同最狡猾的泥鳅,在她并拢的脚趾缝隙间灵巧地穿梭、旋转、轻搔。脚趾缝里的皮肤娇嫩得不可思议,平日里哪怕是自己清洗时稍微用力摩擦都会觉得异样,更何况是这样针对性的、持续的搔刮。

“小满姐姐的脚趾,长得也很可爱嘛~”妲己甜腻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羽毛尖专门瞄准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的缝隙,以及最下方小脚趾和四脚趾之间的狭窄区域,进行重点关照,“这里~怕不怕痒呀?”

“咿呀哈哈哈哈——!别……别弄指缝!拿出来!求你了……妲己……好妹妹……住手……哈哈哈……痒死了……真的……受不了了……”姬小满的头疯狂地左右摆动,汗水浸湿的头发黏在额角和脸颊,显得无比狼狈。指缝间的痒感与前脚掌那铺天盖地、几乎要让她灵魂出窍的痒感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立体而全方位的折磨。她感觉自己的双脚仿佛不再是自己的,而是变成了两个独立的、充满了极致痒感的痛苦源,通过神经脉络,将这种令人疯狂的感受源源不断地输送到全身每一个角落。

她的笑声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哭腔,甚至开始打嗝,呼吸变得极其困难,胸口剧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会因为缺氧而昏厥过去。腰腹和大腿 earlier 被折磨过的区域,肌肉还在因为残余的敏感和此刻双脚传来的强烈刺激而微微抽搐。

“看来效果不错。”大乔清冷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她似乎是在冷静地评估,“脚心果然是最高效的‘刑场’。”

夏洛特抱着双臂,冷冽的目光扫过姬小满那因为极致痒感而不断弓起、扭动的腰肢和剧烈颤抖的双腿,嘴角那丝冷酷的弧度依旧没有消失。“对于这种精力过剩、喜欢蹦跶的小野猫,就得抓住要害,让她彻底记住教训。”

她们的对话如同最后的宣判,让姬小满心中那点微弱的希望彻底破灭。她意识到,求饶和认输在此时毫无意义,这群“心狠手辣”的女人是铁了心要让她尝尽苦头。

就在她觉得自己即将被这无休止的、来自双脚的酷刑彻底逼疯,意识已经开始有些模糊的时候,公孙离和妲己的动作,默契地同时停了下来。

刷子和羽毛离开了那饱受蹂躏的脚心和指缝。

骤然停止的强烈刺激,让姬小满的身体产生了一种诡异的空虚感,她像骤然断线的木偶,彻底瘫软在椅子上,只剩下胸膛如同破旧风箱般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贪婪呼吸着混合着灰尘和铁锈味的空气。喉咙火辣辣地疼,那是过度尖叫和大笑的后遗症。全身都被汗水浸透,衣服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又冷又黏。手腕和脚踝被绳索磨破的地方传来阵阵刺痛,但与刚才那灭顶的痒感相比,这些疼痛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她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只想就这样昏死过去,逃离这可怕的现实。

然而,敌人是残酷的,并不会给她任何喘息之机。

“这就受不了了?”公孙离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她轻轻用指尖,按了按姬小满那依旧微微颤抖的脚掌,“才刚刚开始热身呢。”

这句话如同惊雷,在姬小满耳边炸响。她惊恐地睁开眼,瞳孔骤缩。

只见公孙离放下了那支细毛刷,转而从旁边拿起了一个……一个看起来更让人毛骨悚然的东西——那似乎是一束用极细的、某种植物纤维或者柔软禽类绒毛扎成的小掸子,绒毛细密、柔软,顶端带着天然的、微不可查的弯曲。

而妲己,则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两根……羽毛?不,那更像是某种极其纤细、顶端带着一个小绒球的……逗猫棒?或者就是特制的、用于这种“刑罚”的工具。那绒球小巧玲珑,比小指的指尖还要小,颜色鲜艳,看起来蓬松柔软,但在姬小满眼中,却不啻于最恐怖的刑具。

“不……不要……不能用那个……”姬小满的声音嘶哑微弱,带着彻底的绝望,她看着那束小掸子和那两根带着绒球的细棒,身体止不住地开始发抖,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剧烈。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攫住了她。仅仅是羽毛和刷子就已经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些看起来“升级”了的工具,又会带来怎样地狱般的感受?

“看来小满认识这些‘好东西’?”妲己歪着头,晃动着手中那两根绒球棒,绒球在空中划出诱人而危险的轨迹,“听说,用这个来照顾脚心,尤其是……脚掌最中心的那一小块软肉,效果会特别~特别~好哦~”

脚心!最中心!那块只要轻轻一碰,就足以让她痒得跳起来的、绝对的死穴!

“不!不行!绝对不行!”姬小满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起来,被缚的双脚拼命蹬动,试图远离那不断逼近的工具,“那里碰不得!会死的!我真的会痒死的!求你们!换个地方!随便哪里!别再碰我的脚了!呜呜呜……”

她的哭求再次被无视。

公孙离拿着那束细密的小掸子,蹲回原位,一手稳稳地固定住姬小满的脚踝,另一只手,则拿着那束掸子,用那无比柔软、细密的顶端,轻轻地、轻轻地拂过了姬小满的整个脚底。

从脚跟,到足弓,再到前脚掌,最后,若有若无地扫过那最要命的脚心。

“呃啊啊啊啊——!!!!”

哪怕只是这样轻柔的、全方位的拂过,那细密绒毛带来的、如同成千上万只蚂蚁同时爬过的感觉,也让姬小满发出了凄厉的惨叫,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弹动起来。这掸子的覆盖范围更广,带来的痒感更加密集、更加无法捉摸!

但这,仅仅是开始。

公孙离的重点,显然放在了那最敏感的脚心。她开始用掸子的尖端,集中在那一片区域打转。不是快速的刮搔,而是缓慢地、带着某种研磨意味地旋转、按压。那细密的绒毛仿佛能钻进每一个毛孔,撩拨着最深层的痒神经。

“哈哈哈……不……不要转……哈哈哈……拿开……这……这太……太痒了……啊啊啊……救命……”姬小满的笑声变得断断续续,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这种缓慢而持久的痒,比快速的搔刮更让人难以忍受,它像是一种慢性的毒药,一点点地侵蚀着她的意志,让她在无尽的痒感中沉浮,连喘息的间隙都变得奢侈。她的脚掌本能地想要蜷缩,想要躲避,却被牢牢固定,只能被动地承受这细腻而残酷的折磨。

而与此同时,妲己的“绒球攻击”也开始了。她并没有去碰脚趾缝,而是将目标锁定在了姬小满那白皙脚掌的侧面边缘和……那圆润的脚后跟。

脚侧和脚跟,怕痒程度或许不及脚心,但也至少有八十五分以上,尤其是在身体已经极度敏感的情况下。

那小小的、蓬松的绒球,带着一种令人发狂的轻柔,开始沿着姬小满的脚侧上下滑动。从靠近小脚趾的边缘,一直到接近脚踝的侧面区域。绒球划过肌肤的触感,与掸子的密集痒感截然不同,它更集中,更“刁钻”,仿佛能精准地找到那些隐藏在肌肤纹理下的敏感点。

“咿呀!那里……哈哈哈……别……别用那个球……痒……好痒……”姬小满的身体扭动得更加厉害,她感觉自己的脚仿佛不再是身体的一部分,而是一个独立的、布满了各种痒感开关的恐怖地带,此刻正被两个技艺高超的“行刑者”肆意玩弄。

妲己玩心大起,有时用绒球快速地在脚侧来回滚动,有时则用绒球的尖端,轻轻地去顶、去蹭那圆润的脚后跟。脚后跟的皮肤相对厚实,但绒球带来的那种细微的、持续的搔刮感,却同样能引发强烈的反应,尤其是当它偶尔滑到脚跟与脚心连接的那片凹陷区域时。

“哈哈哈……脚跟……不行……啊……妲己……我错了……我不该……踢你……放过……我的脚跟……哈哈哈……”姬小满的求饶声已经带上了明显的泣音,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双重夹击逼到精神错乱的边缘。

然而,最致命的攻击,还未到来。

公孙离似乎觉得只用掸子还不够“尽兴”,她暂时停下了动作,对妲己使了个眼色。

妲己心领神会,放下了其中一根绒球棒,然后用空着的手,配合公孙离,一起将姬小满的一只脚更加牢固地固定住,并且用指尖,轻轻地将她那因为紧张和痒感而蜷缩在一起的脚趾……一根一根地掰开,让那因为常年习武而略显有力、但此刻却无比脆弱的脚掌,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尤其是那微微凹陷的、如同花心一般娇嫩的脚心区域。

“不……不要……不要那样……”姬小满意识到了她们想做什么,那是比刚才用掸子旋转更恐怖的事情!她发出了近乎绝望的呜咽,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涌向了头部,脸颊滚烫,耳朵嗡嗡作响。

公孙离拿起了之前那支细毛刷,而妲己,则拿起了那根带着小绒球的细棒。

然后,在姬小满惊恐万分的目光注视下,细毛刷的尖端,和那小巧绒球的顶端,几乎同时,轻轻地、却无比精准地……点在了她那只被完全展露的、毫无防备的……脚心正中心!

“!!!!!”

姬小满的瞳孔瞬间放大到极致,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一股无法形容的、足以让灵魂战栗的极致痒感,如同海啸般从双脚脚心轰然爆发,瞬间席卷了她全身每一个神经元!

那是一种尖锐到极点的、同时又无比深邃的痒!细毛刷带来的是密集的、如同电击般的刮搔感,而那小绒球带来的,则是一种更加凝聚的、带着旋转和按压的、钻心蚀骨的痒!两种不同质感的痒感,在脚心那方寸之地交汇、叠加、放大,产生了化学反应般的恐怖效果!

短暂的窒息过后,是彻底崩溃的、撕心裂肺的狂笑与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姬小满的身体以一种近乎癫狂的频率和幅度剧烈震颤、反张、扭动,木椅发出了令人牙酸的碎裂声,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她的笑声已经完全不似人声,变成了纯粹的、被极致痒感折磨下的崩溃哀嚎。眼泪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口水也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尊严、思考能力,全都被这脚心处传来的、地狱般的感受彻底摧毁。

“哈哈哈……不……杀了我……哈哈哈……痒……太痒了……脚心……不行……哈哈哈……救命……妈妈……救命……哈哈哈……我受不了了……真的……要死了……哈哈哈……”

她语无伦次,开始胡言乱语,甚至无意识地喊出了“妈妈”。双脚在那固定之下依旧疯狂地试图蜷缩、躲避,但一切都是徒劳。细毛刷和小绒球如同最残忍的艺术家,在那最敏感的画布上,执着地进行着它们的“创作”,时而同步刮搔旋转,时而交替进行,时而短暂离开,在她刚刚以为可以喘口气的瞬间,又更加凶狠地落下来。

公孙离和妲己看着眼前彻底崩溃、笑得几乎断气的姬小满,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看来,这里才是真正的‘死穴’呢。”公孙离轻声道,手中的细毛刷再次加重了几分力道,在那片已经变得通红、无比敏感的脚心软肉上,快速地来回刷动。

“是呀是呀,小满姐姐的反应,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精彩哦~”妲己也笑着,用绒球的尖端,专门去钻磨脚心最中心那个小小的凹陷。

“哈哈哈……唔……呃……嗬嗬……”姬小满的笑声开始变得断断续续,气息紊乱,出现了明显的缺氧症状。她的挣扎幅度开始变小,不是因为不痒了,而是因为体力在巨大的消耗和强烈的刺激下即将耗尽。眼神开始涣散,视线模糊,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微弱地抽搐着,对抗着那依旧持续不断的、来自脚心深处的、令人疯狂的痒感。

她的意识,正在滑向黑暗的深渊……

就在姬小满的意识如同风中残烛,即将被那从脚心爆发的、毁灭性的痒感彻底吞没时,那持续不断的、精准针对最脆弱神经的折磨,却毫无征兆地戛然而止。

细毛刷和小绒球离开了她饱受蹂躏的脚心。

然而,那极度刺激后的余韵并未立刻消失。姬小满的身体依旧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细微的、带着泣音的抽噎从她喉咙里溢出,仿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还在回忆着刚才那令人疯狂的感受。她像一摊烂泥般瘫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布满灰尘的仓库顶棚,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如同潮水般蔓延至四肢百骸。汗水、泪水和口水的混合物黏在脸上、脖子上,让她显得无比凄惨狼狈。

脚步声靠近。

公孙离、妲己、大乔和夏洛特围拢过来,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们这位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连意识都有些模糊的“手下败将”。

“看来,我们天才少女的‘痒痒肉弱点大全’,收集得相当完整准确呢。”公孙离用纸伞轻轻点了点地面,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的总结。

妲己晃动着毛茸茸的尾巴,凑近姬小满通红滚烫的脸颊,甜腻地笑道:“小满姐姐,以后还敢不敢用那么嚣张的连招踢我们啦?”

姬小满几乎是无意识地、微弱地摇了摇头,嘴唇翕动,发出几乎听不见的气音:“不……不敢了……再……再也不敢了……”

她是真的怕了。这种“笑刑”比任何直接的肉体疼痛都要摧毁意志。那种全身敏感点被逐一击破,尤其是最后双脚脚心被那样“重点照顾”的感觉,简直是她此生经历过最恐怖的噩梦。什么峡谷对决,什么天才少女的骄傲,在那种足以让人精神崩溃的痒感面前,全都灰飞烟灭。

夏洛特冷哼一声,她俯下身,锐利的目光直视着姬小满涣散的瞳孔,声音依旧冷冽:“记住今天的教训。战场上的嚣张,是要付出代价的。”

姬小满瑟缩了一下,几乎是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却因为绳索而无法做到,只能发出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呜咽。

大乔最后开口,她的声音相对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胜负已分,惩罚结束。希望你能真正明白,团队竞技,尊重对手是基本准则。”

说完,大乔手中的法杖轻轻一挥,一道柔和的光芒闪过,束缚着姬小满手腕和脚踝的绳索应声而落,化作点点星光消失不见。

失去了绳索的支撑,姬小满浑身脱力,直接从椅子上软倒下来,“噗通”一声摔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但她甚至没有力气去感觉摔倒的疼痛,只是蜷缩起身体,双臂紧紧抱住自己,尤其是还在微微发抖的双腿,将脸颊埋入臂弯之中,发出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手腕和脚踝上被绳索勒出的红痕清晰可见,提醒着她刚才经历的一切。

四位胜利者互相看了一眼,没有再说什么。公孙离优雅地转身,纸伞轻旋;妲己蹦跳着跟上,尾巴一甩一甩;大乔神情淡然,法杖微光闪烁;夏洛特将剑放在身上,步伐沉稳。她们的身影依次消失在仓库门口,只留下沉重的铁门缓缓关闭的吱呀声,以及仓库内重新归于沉寂的、昏暗摇曳的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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