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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掳做敌国皇妃的鲛人将军我堂堂鲛人女将军怎会在战场上因发情而贻误战机

小说:被掳做敌国皇妃的鲛人将军 2025-12-29 12:59 5hhhhh 4140 ℃

一、升帐点兵,尾鳍藏锋

寅时三刻,北境凛风域边关大营。

中军帐内火把通明,将帅案后那具特殊的身影映照得清晰分明。女将军杨汐鳞端坐于一张特制的宽大檀木椅上——椅面镂空,下方垂着深蓝近墨的鲛绡帷幕,将她那条长达六尺有余的蓝色鱼尾完全遮掩。唯有帷幕边缘,偶尔露出一抹珍珠光泽的尾鳍尖,随着她的呼吸极轻微地颤动。

帐下十余名人类将领垂手肃立,目光却难以克制地飘向主帅。这位帝国唯一的鲛人将军,上半身披挂玄铁鳞甲,护心镜紧束之下,胸前饱满的曲线被挤压得愈发惊心动魄。她未戴头盔,海藻般的墨蓝长发以一根银簪简单绾起,露出线条锐利的下颌与一双深海似的眼眸。

“探马来报,北朝元氏前锋已至黑石谷,距此八十里。”杨汐鳞开口,嗓音带着鲛人特有的清泠质感,却在军务中淬出钢铁般的冷硬,“李副将,你率左军于谷口设伏。陈参将,右军辎重需在辰时前全部转移至鹰嘴崖。”

“末将领命!”

将领们抱拳应诺,眼神中的疑虑却未完全消散。让一条鱼……不,一位鲛人来指挥陆战?即便她已用三年时间证明了自己在沙盘推演与战略布局上的天赋,但真刀真枪的战场终究不同。

杨汐鳞岂会不知这些目光的含义。她搭在扶手上的指尖微微收紧,鳞甲下的肌肤却传来一阵熟悉的、令人烦躁的温热。是了,又是这个……每月必至的“潮期”。对于深海鲛人而言,这本是顺应月相、于水中安然度过的生理周期,但在干燥的陆地军营,在无数人类目光的聚焦下,这成了她最隐秘也最脆弱的破绽。

“若无他事,便去准备。”她压下腹中渐起的燥意,冷声道。

众将退去。帐帘落下瞬间,杨汐鳞一直挺直的腰背几不可察地松垮了半分,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将军。”亲卫李深与陈涛自帐后转出。两人皆身高八尺,膀大腰圆,是军中千里挑一的力士,专司负责杨汐鳞的移动。此刻他们一左一右,熟练地抬起檀木椅两侧特制的铜杠。

“去阵前。”杨汐鳞简短吩咐,尾音却泄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

二、马背颠簸,鞍上煎熬

营外校场,战马嘶鸣。

杨汐鳞的坐骑“黑云”是一匹产自鹤兰域的乌骓马,高大神骏,性情却温顺异常。马背上安置着那副特制的“鲛鞍”——右侧完全镂空,以柔韧的鲸皮与软钢打造出容纳鱼尾的弧形托槽;左侧则是高耸的靠背与多重束带,可将她的上半身牢牢固定。

李深与陈涛将座椅抬至马侧。杨汐鳞深吸一口气,双臂撑住鞍桥,腰腹发力,试图将沉重的鱼尾挪入托槽。这个动作对她而言永远艰难——鱼尾没有腿骨关节,全靠肌肉的收缩与蠕动。

“嗯……”一声压抑的闷哼。

尾鳍根部最敏感的鳞片区域在粗糙的鲸皮上蹭过,一阵酸麻直冲脊椎。更糟的是,托槽的角度恰好压迫到她小腹下方——那里,珍珠色的泄殖腔鳞瓣因“潮期”已微微湿润,此刻被外力挤压,竟不受控制地渗出些许黏滑的体液,瞬间浸湿了内衬的薄绸。

“将军?”贴身丫鬟罗云霞快步上前。这姑娘年方十八,身手伶俐,心思细腻,是杨汐鳞从海珠馆带出的旧人,专司处理这些不便为外人道的私密。她手中早已备好一方浸过药液的鲛绡,欲要擦拭。

“不必。”杨汐鳞咬牙,脸颊飞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速速固定。”

李深与陈涛目不斜视,仿佛对主帅裙甲下隐约的水光与空气中弥散的、极淡的海腥甜气毫无所觉。他们只是沉默而迅速地动作:束带绕过她纤细却有力的腰肢,扣紧;胸前的皮带勒过双峰之间,将那丰硕的乳肉挤压出更饱满的弧度;最后是鱼尾中段的环形锁扣,“咔嗒”一声,将她与战马彻底连为一体。

整个过程,杨汐鳞死死咬住下唇。她能感觉到,每一次束带的拉扯,每一次鞍具的摩擦,都在加剧下腹那股蠢蠢欲动的热流。鲛人的情欲一旦被勾起,便如海潮般难以遏制,尤其在陆地干燥的环境中,身体会本能地寻求湿润与释放。

“出发。”她哑声下令,攥紧了缰绳。

三、阵前对峙,热浪焚身

黑石谷外,两军对圆。

北朝骑兵黑衣黑甲,如乌云压境。南朝这边,杨汐鳞端坐马背,鱼尾垂于鞍侧,深蓝的鳞片在晨光下流转着冷冽的金属光泽。她以鲛人特有的悠长气息控制着声音,喝令清晰传遍三军,阵型变换井然有序。

起初一切顺利。她的指挥依旧精准狠辣,几次调动便让北朝前锋陷入被动。人类兵将们目睹那条鱼尾将军在马上沉稳如山,令旗所指所向披靡,眼中不禁流露出真正的敬畏。

然而,战场的颠簸与持续的精神紧绷,成了压垮杨汐鳞意志的最后稻草。

乌骓马每一次踏步、每一次转向,马鞍的托槽都会随之晃动,不断摩擦挤压着她鱼尾最敏感的腹侧区域。那里密布着鲛人用于感知水流、同样也极度敏锐的神经簇。起初是细微的刺痛与酸胀,渐渐地,在持续不断的摩擦与体内潮热的内外交攻下,刺痛转化为了某种尖锐而陌生的快感。

“呃……”一声极轻的吸气淹没在战鼓声中。

杨汐鳞的额发已被汗水浸透。鳞甲下的身躯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泄殖腔的鳞瓣正在不受控制地开合,黏滑的爱液不断渗出,早已浸透垫布,甚至沿着托槽边缘,滴落在地面的尘土上,留下几点深色湿痕。

更可怕的是胸前。坚硬的胸甲内衬不断摩擦早已挺立的乳尖,每一次颠簸都像是用粗糙的砂纸刮蹭那两颗早已硬如小石的蓓蕾。酥麻与刺痛交织,汇聚成一股股电流,与小腹的热流汇合,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将军?您的脸……”身旁护卫的罗云霞最先察觉异常,低呼道。

杨汐鳞侧脸潮红如霞,深海般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氤氲水光,瞳孔甚至微微缩紧——这是鲛人情动时的生理特征。她死死攥着缰绳,指节发白,试图用疼痛唤醒清醒。

但北朝主帅似乎发现了她的异常。号角声变,一支精锐骑兵突然脱离本阵,以楔形阵直扑中军帅旗所在!

“护卫将军!”李深怒吼,与陈涛双双策马上前。

战场瞬间混乱。箭矢破空,刀剑交击。乌骓马受惊,一声长嘶,人立而起!

四、鞍上失守,潮涌阵前

剧烈的颠簸成了最后一根稻草。

杨汐鳞整个人被抛起又落下,束带勒进皮肉,最脆弱的部位重重撞在鞍桥凸起处——

“啊——!”

一声短促而甜腻的惊叫,竟压过了战场喧嚣。

那一瞬间,仿佛堤坝彻底崩塌。积蓄已久的燥热与快感如山洪海啸般席卷了她每一寸神经。鱼尾猛地绷直,深蓝鳞片全部乍起,在阳光下反射出炫目的虹彩;尾鳍失控地剧烈拍打马腹,发出“啪啪”的脆响。

束带之下的身躯剧烈痉挛。她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激流从失控的泄殖腔中喷涌而出,量之大,竟穿透了层层垫布与裙甲,在鞍具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泛着奇异光泽的水渍。浓烈的、带着深海情欲气息的甜腥味,混着汗味与血腥,弥散在空气中。

几乎同时,胸前乳尖传来尖锐的刺痛与释放感——在极致的刺激下,竟有少量乳白色的汁液渗出,打湿了胸甲内衬。

高潮来得猛烈而短暂,却抽空了她所有力气。

杨汐鳞眼前发黑,耳中嗡鸣,整个人软软地瘫靠在鞍背上,只剩下破碎的喘息。汗水、爱液、或许还有乳汁,混合着,浸湿了她的鬓发、脖颈与铠甲下的肌肤。那条曾令敌人胆寒的鱼尾,此刻无力地垂挂着,尾鳍微微颤动,仿佛在诉说着方才极致的欢愉与此刻无尽的羞耻。

“将军!”罗云霞目眦欲裂,不顾流矢策马冲近,用披风试图遮挡主帅的狼狈。

李深与陈涛更是怒吼着挥刀斩翻数名逼近的敌骑,用身躯筑起人墙。

北朝骑兵也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攻势一滞。他们看到了什么?那位传闻中的鲛人女将军,在阵前……失禁了?还是……

杨汐鳞在短暂的眩晕后,神智被冰冷的羞耻与滔天的怒火瞬间拉回。深海般的眼眸重新聚焦,里面燃烧着比情欲更炽烈的东西——杀意,以及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她甚至没有去擦拭身上的狼藉,只是用颤抖却异常稳定的手,重新握紧了令旗,沾着不知是汗是液的下颌微微扬起,清泠的声音因沙哑而更显森寒:

“中军,变阵,锋矢。左右翼,合围。”

“今日,我要这黑石谷,填满北朝虏尸!”

五、余韵:血海归途

战役以惨胜告终。

夕阳西下,黑石谷内尸横遍野,血浸黄土。南军正在打扫战场,收敛同袍。

杨汐鳞没有再骑马。她被李深和陈涛小心翼翼地抬回那张檀木座椅上,深色的披风将她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只有几缕湿透的蓝发黏在苍白的脸颊。无人敢直视她,也无人敢询问。只有浓重的血腥味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的甜腥。

罗云霞红着眼眶,紧紧跟在椅旁,手中攥着一块干净的鲛绡,却不知该从何下手。

椅上的将军闭着眼,仿佛沉睡。唯有那披风之下,无人得见的深处,被爱液与汗水彻底浸透的裙甲紧贴着皮肤,鱼尾最柔软的腹侧鳞片因过度摩擦而微微红肿,泄殖腔的鳞瓣仍在轻微开合,缓缓渗出高潮后的余沥。

每一次轻微的颠簸,都会带来一阵细微的、混合着疼痛与残余快感的战栗。

她知道,今夜回到营帐,罗云霞为她卸甲、擦拭、处理那片狼藉时,她将不得不直面这具身体在光天化日、两军阵前彻底失控的耻辱。

但此刻,她只是缓缓睁开眼,望向血色残阳,深海般的眸子里映不出半点波澜。

“回营。”她下令,声音平静无波。

仿佛那场令三军皆惊的阵前失态,那具在欲望与战场上同时溃堤的身体,从未属于她。

(椅杠抬起,亲卫的脚步沉稳。披风缝隙间,一滴未能擦净的、晶莹黏稠的液体,悄然滴落在染血的尘土中,迅速被贪婪的大地吸收,了无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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