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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破道曲(1-124)仙子破道曲(1-124) - 12,第2小节

小说:仙子破道曲(1-124) 2025-12-29 12:59 5hhhhh 3620 ℃

  光芒散尽,两人的身影已从大殿中彻底消失,只留下那位心有余悸、汗湿重衣的白发长老,兀自站在原地,望着空荡荡的传送阵,满脸的惊魂未定与茫然,仿佛刚刚做了一场荒诞而恐怖的噩梦。

           第93章:闹剧独舞,超然观戏

  魔道地界,万骨山脉。

  此地乃魔道联盟「七煞盟」的核心腹地,今日正是联盟内七年一度的「七派会武」决赛之日。

  会武旨在决定未来七年,万骨山脉深处那条珍贵无比的「阴髓灵脉」的主要开采权归属。

  此刻,万骨斗法台周遭,人声鼎沸,魔气缭绕,各色遁光如繁星般点缀在观礼台与天空之中。

  巨大的环形斗法台由某种暗色金属铸就,其上铭刻着加固与吸收冲击的阵法符文,此刻却依旧在台上两名结丹修士的激烈交锋下微微震颤。

  决赛双方,一方是来自「万魂岭」的少主墨千邪——正是数月前在黑渊城拍卖会上一掷千金,拍下那些女修的神秘人物。

  他身形瘦高,一手「百鬼噬魂幡」舞得阴风怒号,无数怨魂厉啸着扑向对手,黑气弥漫,声势骇人。

  而他的对手,则吸引了全场近乎九成的目光。

  叶清遥,来自「幻月宗」的当代圣女,亦是修仙界广为流传的美女排行榜上,高居第四的绝色佳人。

  她身着一袭渐变流彩的纱裙,裙摆如月华流淌,行动间似有烟霞笼罩。

  面容精致得如同玉琢,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唇不点而朱,气质空灵中带着一丝魔道女子特有的神秘与魅惑。

  她手持一柄名为「幻月」的软剑,剑身如一泓清泉,挥洒间道道月轮般的清冷剑光绽开,不仅将扑来的怨魂绞得粉碎,更时不时化作无形的心神冲击,反向侵蚀墨千邪的神识。

  「清遥仙子!加油!」

  「幻月宗必胜!」

  「少主!破了她的幻月剑诀!」

  台下观战的低阶修士们狂热地呼喊着,声浪一波高过一波。

  叶清遥的每一个曼妙身姿的转折,每一次精妙剑招的施展,都能引来一片喝彩。

  即便是许多心志坚定的修士,此刻也不免为那绝世的容颜与风采所倾倒。

  观礼台最高处,专门为七派元婴大长老设立的尊贵席位上,气氛则相对凝重。

  一位身着千魂岭黑袍的枯瘦老者,捻着胡须,对身旁一位美艳妇人淡淡道:「月华道友,贵宗这位圣女果然名不虚传,不仅容貌倾城,这手幻月剑诀也已深得精髓,心神攻击更是防不胜防。看来这阴髓灵脉的七成开采权,今年又要归你幻月宗了。」

  那被称作月华道友的美艳妇人,正是幻月魔宗的元婴大长老之一。

  她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矜持的笑意:「赤骨道友过誉了,贵派少主的百鬼噬魂幡亦是威力无穷,幽冥鬼气精纯无比,胜负还在未定之天呢。」

  话虽如此,她眼中那抹志在必得的神采却难以掩饰。

  其他几派的元婴修士也纷纷出言,或赞叹,或分析,或暗自盘算着未来七年的资源分配。

  整个万骨斗法场,都沉浸在这场精彩纷呈的结丹巅峰对决,以及其背后关乎重大利益的氛围之中。

  台上,叶清遥与墨千邪的战斗已进入白热化。

  「幻月无相——心剑斩!」

  叶清遥娇叱一声,手中幻月剑骤然爆发出迷蒙清辉,剑光并非直刺,而是化作无数细微如牛毛的无形心剑,无视了物理防御,直接袭向墨千邪的识海。

  墨千邪脸色一白,闷哼一声,周身缭绕的鬼气顿时紊乱了几分。

  他眼中厉色一闪,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噬魂幡上:「万魂归一,幽冥破!」

  噬魂幡上主魂咆哮,吸纳周围所有分魂,化作一尊凝实无比的巨大鬼将虚影,携带着撕裂一切的凶威,冲向叶清遥!

  叶清遥面色凝重,纤足轻点,身形如月下仙子般向后飘飞,同时幻月剑在身前划出一道完美的圆弧,一轮皎洁的、仿佛由月光凝聚的护盾瞬间成型!

  就在这决定冠军归属的终极碰撞,即将发生的刹那——「轰——!!!」

  一股无法形容,仿佛整片天地都为之倾覆的恐怖威压,毫无征兆地自九天之上轰然降临!

  这已不是简单的灵力压迫,而是蕴含着天地法则之力的无上审判!

  「噗通!噗通!噗通!」

  倒地之声如同骤雨,顷刻间瘫倒一片!

  整个万骨斗法场内,所有结丹期以下的修士,无不面色惨白,如被无形巨山轰然压顶,纷纷瘫软在地,连呼吸都变得极其困难,胸口憋闷欲裂。

  即便是结丹修士,也个个身形剧颤,体内灵力如同沸水般失控乱窜,勉强才能站稳,脸上充满了惊骇与茫然。

  斗法台上,那凝聚了墨千邪全力一击的鬼将虚影,在这股浩瀚威压下瞬间消散。

  叶清遥身前那轮皎月护盾也随之破碎,她本人更是娇躯一颤,喉头一甜,一丝鲜血自嘴角溢出,染红了莹白的下颌。

  她与墨千邪都被迫中断了施法,惊疑不定地抬头望天。

  观礼台上,原本气定神闲的各位元婴大长老,此刻也齐齐色变!

  他们感受到的压迫感远比低阶弟子更甚!那是一种生命层次上的绝对差距,仿佛蝼蚁面对苍龙,连同体内的元婴都在瑟瑟发抖。

  「这……这股威压!难道是……化……化神?!」赤骨的声音干涩,充满了难以置信。

  月华亦是花容失色,美眸圆睁:「是哪位老祖驾临?为何……为何会来此?」

  在所有目光的聚焦处,高空之上,空间如同水波般荡漾开来,两道身影凭空出现,缓缓降落。

  为首的,是一名身着黑袍的年轻男子,面容带着一丝邪异的狂放,周身没有任何灵光闪耀,但那股引动天地法则随之共鸣的浩瀚气息,正是那恐怖威压的源头!

  而更让所有人,尤其是那些元婴修士瞳孔骤缩、几乎窒息的,是他手中牵着的那道身影——那是一名女子,身着不合体的宽大男式衣袍,却难掩其惊心动魄的窕窕身姿。

  青丝有些凌乱,绝美的脸庞上甚至带着些许污痕,但那份刻入骨髓的高贵与冷艳,却无论如何也无法磨灭。

  最刺目的是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上,紧扣着一个漆黑如墨、泛着冰冷金属光泽的项圈,一条细链从项圈延伸而出,另一端,正握在那黑袍青年手中!

  这两人,正是苏锐与晏明璃!

  苏锐目光淡漠地扫过下方如同被冻结的斗法场,尤其是在斗法台上勉强站立,嘴角染血的叶清遥和墨千邪身上停留了一瞬。

  叶清遥那绝美的容颜和此刻受伤我见犹怜的姿态,让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但也仅此而已。

  他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你们的小打小闹,先停一下。」

  简单一句话,仿佛蕴含着天地至理,让原本还有些骚动的人群彻底安静下来,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苏锐继续道,语气平淡,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老子来宣布个事。」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些面色惨白的元婴修士:「两日后,午时三刻,魔道诸派,所有叫得上名号的宗门、家族,其主事者,必须齐聚永夜宫主殿,参加新任宫主继任仪式!」

  「谁若缺席……」

  苏锐的声音骤然转冷,一股凛冽的杀意如同实质般弥漫开来,让温度都骤降了几分:「老子必登门,灭其道统!」

  话音落下,根本不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苏锐牵着锁链,带着始终面无表情的晏明璃,一步踏出。

  两人的身影在原地瞬间模糊,下一刻,已然出现在天际尽头,再一步,便彻底消失在所有人的感知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但那弥漫全场的化神威压,以及那石破天惊的宣告,却如同烙印般,深深地刻在了每个人的心头。

  死寂。

  足足过了十息,场中才如同炸开了锅一般,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惊恐议论声。

  「刚才……刚才那是谁?好……好恐怖的气息!」

  「他说什么?新任宫主继任?永夜宫?」

  「他手里牵着的那个女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画像……天啊!不会是……」

  观礼台上,刚才还气度从容的元婴修士们,此刻个个面无人色,有人喉结滚动,却咽不下那口惊惧的唾沫。

  赤骨真人猛地抓住一旁月华的衣袖,枯瘦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嘴唇哆嗦了数次,才挤出破碎的音节:「月、月华道友……刚才那位被锁链所系,身披男袍的女子……分明就是永夜宫之主……晏明璃!」

  最后三个字如同惊雷炸响,几位元婴修士脸上惊疑不定,有人下意识摇头呢喃「不可能」,可那惊鸿一瞥的绝世容颜,那即便沦落至此仍令人不敢逼视的威仪,除了那位执掌永夜宫数百年的存在,还能有谁?

  月华手中茶盏「啪」地碎裂,滚烫的灵茶浸透裙裾却浑然不觉。

  她俏脸煞白如纸,连吸了三口气才勉强压下翻涌的气血,声音干涩道:「不可能!晏宫主一月前成功化神,登临此界绝巅……怎会被人以如此……如此不堪的方式……」

  「可刚才那人的气息做不得假!」

  旁边一位元婴修士突然插话,这位素以悍勇闻名的壮汉,此刻声音里竟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那是真正的化神威压!而且绝非初入此境……刚才天地法则随之共鸣的异象,诸位都感应到了吧?」

  又一位元婴修士失声惊呼:「难道那个传言是真的?正道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晏宫主在剑宗被一个元婴小贼……生擒……」

  死寂中,赤骨嘶哑的声音响起:「可刚才那人分明已是化神。若真是他……那岂不是说,他不仅擒下了化神境的晏宫主,更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自己也突破了化神?」

  这个推测让在场所有元婴修士,都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如果真是这样,那刚才那位黑袍青年,其实力、其手段,该是何等的恐怖与逆天!

  赤骨看着一片混乱的斗法场,以及台上那两位因为化神威压冲击而气息萎靡、胜负早已无人关心的决赛选手,苦笑着摇了摇头:「七派会武?阴髓灵脉?呵呵……与刚才之事相比,这些都成了无关紧要的笑话。诸位,还是速速回宗,商议两日后的……永夜宫之行吧!」

  所有元婴修士闻言,皆是面色沉重地点头。

  谁都知道,一场席卷整个魔道地界的风暴,已然降临。

  斗法台上,叶清遥拭去嘴角的血迹,望着苏锐消失的方向,美眸中异彩闪烁,那绝对的力量,那霸道的宣言,都在她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

  而墨千邪,则是一脸挫败与后怕,刚才那如同面对天威般的感受,让他所有的骄傲都被击得粉碎。

  万骨山脉的七派会武,就以这种谁也未曾预料到的方式,仓促而狼狈地落下了帷幕。

  所有人的心思,都早已飞向了那座即将迎来惊天巨变的永夜宫。

  ——万里云海之上,罡风凛冽,撕扯着流动的云气,却始终无法侵入苏锐周身两尺之内。

  那里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壁垒,将肆虐的烈风与刺骨寒意尽数隔绝在外,只余下沉寂。

  他手中锁链微动,发出清脆的金属摩擦声,打破了高速飞遁中的寂静。

  「好璃儿,你说主人这一出心血来潮……可还精彩?」

  苏锐侧目望去,灵力织成的光茧将晏明璃细细护着,却仍有几缕墨染青丝挣脱束缚,在云气中狂舞如旌旗。

  「两日后,魔道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将齐聚你的永夜宫。」

  「他们会亲眼见证我如何接替你,坐上那宫主之位。」

  「更会清清楚楚地看见,他们昔日敬畏的永夜宫之主,如今只是我的私人性奴,和专属炉鼎。」

  「桀桀桀……这消息,想必会比任何瘟疫蔓延得都快。」

  晏明璃的侧脸在流动的云影中显得格外分明,听闻这些恶毒的话语,她甚至连眼皮都未曾多动一下,唯有清冷的嗓音穿透风声:「无聊。」

  苏锐抚掌轻笑,赞叹道:「不愧是你晏明璃,若换作那些把脸面当性命的,此刻早该道心崩毁跪地求饶了。」

  他话锋一转,带着玩味的探究:「你倒是说说,是凭什么还能如此镇定?是觉得还有翻盘的希望,还是……你这张脸皮,其实比你的寒梅玉蕊穴更要耐操?」

  晏明璃终于微微偏过头,凤眸斜睨,目光深处并非愤怒,而是一种如同审视既定闹剧般的淡漠。

  「苏锐,你搞错了一件事。你试图用践踏他人眼中『晏明璃』的尊严来获取快感,这本就落了下乘。他人观感,他人评议,于本宫而言,与这掠过耳畔的罡风何异?风吹过,便散了。你执着于演给旁人看这出闹剧,沉浸在他人惊恐、鄙夷或怜悯的目光里,以此满足你那可怜的征服欲,究竟是你玩弄了本宫,还是你被这世俗的『看法』所束缚、奴役而不自知?」

  她轻轻摇头,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讥讽:「你以为你在羞辱本宫,殊不知,你只是在自己搭建的戏台上,扮演着一个渴望被观众认可的小丑。真正的超脱,是连『羞辱』本身都视为虚妄。你,还在戏中。而本宫,早已在戏外看你独舞。这,才是你与我之间,真正的差距。」

  苏锐脸上的笑容微微凝滞,眼中闪过一丝被戳破心事的戾气,但很快又被更浓的兴趣取代。

  他猛地一拉锁链,将晏明璃扯得一个趔趄,拉近到自己面前,几乎鼻尖相触。

  「好!说得好!戏外看戏?」

  他盯着她近在咫尺却无波无澜的眸子,切齿低笑:「那我就把这出戏唱得再热闹些!让戏台更大,观众更多!我倒要看看,当这出戏足够『真实』,足够『不堪』时,你这『戏外』的从容,还能维持多久!」

  他松开些许,目光投向远方隐约可见的另一片魔气森森的山脉轮廓。

  「既然你不在乎,那主人我更该带你去下一处了!你说,我们是先去九幽府转转,还是合欢宗?又或者……去那个和你们永夜宫恩怨不断的天魔宗走一遭?」

  苏锐一脸邪笑,语气带着一丝期待:「想想看,我们直接出现在他们的大殿之上,出现在他们宗主、长老的面前。让他们亲眼看着,他们曾经需要仰望的晏宫主,是如何被链子牵着,如何穿着这身不合体的男装,脖颈上戴着这象征奴役的项圈……」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吹拂着她的耳垂:「届时他们会是什么表情?震惊?贪婪?还是忍不住幻想……你这身衣袍之下,是不是已经被我玩弄得满是痕迹?」

  「随你。」她吐出两个字,声音依旧清冷,宛如在说与己无关之事。

  苏锐眼中戾气更甚:「好!那就先去天魔宗,听说他们宗主对你觊觎已久,百年前还曾向你提亲被拒?正好让他看看,他求而不得的女人,如今是何等模样!」

  话音未落,苏锐周身空间法则震荡,一步踏出,云海倒卷,下方山河急速变幻。

  不过几个呼吸间,一片笼罩在浓郁血色魔气中的连绵山脉便出现在视野尽头,最高峰上,一座以黑色骸骨与暗红金属构筑的狰狞大殿巍然矗立,正是天魔宗总坛——血骸殿!

  苏锐根本不屑通传,化神期的恐怖威压如同实质的巨锤,轰然砸落在整个天魔宗山门之上!

  「嗡——!」

  护宗大阵应激激发,血光冲天,却在接触到威压的瞬间剧烈摇曳,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宗门内,无数弟子如割麦般瘫软倒地,修为稍高的也面色惨白,骇然望天。

  「何人敢犯我天魔宗?!」

  数道强横的元婴气息自血骸殿中爆发,为首的正是天魔宗宗主——秦无夜。

  他身形魁梧,面容凶厉,周身血光缭绕。

  然而,当他冲出大殿,看清空中景象时,那滔天的凶煞之气瞬间凝固在脸上,化为极致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他看到了苏锐,更看到了被锁链牵引,静立于苏锐身后的晏明璃。

  「晏……晏明璃?!」秦无夜的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那张他曾魂牵梦绕、求之不得的绝色容颜,此刻竟……竟以如此屈辱的姿态出现?

  还有那黑袍青年身上浩瀚如渊,引动法则共鸣的气息……化神?!

           第94章:归宫囚凰,王座宣淫

  「秦宗主,别来无恙。」

  晏明璃淡淡开口,声线平稳如深潭静水。

  纵使身披褴褛男袍、颈系屈辱锁链,她依旧微微扬起下颌,目光平静地掠过秦无夜震惊的脸庞,仿佛仍是那位端坐于永夜宫主殿,接受四方觐见的无上至尊。

  那姿态并非强撑,而是刻入骨髓的威仪,即便立于尘埃,亦似俯视众生。

  「明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位叱咤魔道数百年的元婴后期巅峰大修士,此刻脑子一片混乱。

  晏明璃不久前不是登临化神,威震四方了吗?怎会落入他人之手,而且还是以如此屈辱的姿态?

  难道,那些从正道地界传来的、看似荒诞不经的传闻……竟是真的?

  苏锐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秦无夜脸上那混合着震惊、贪婪、嫉妒与难以置信的精彩表情,如同在观赏一出绝妙的戏剧。

  他轻轻扯动锁链,将晏明璃揽到身前,一只手极具侮辱性地隔着那宽大的男式衣袍,直接复上她胸前那即使衣衫也掩不住的高耸傲然的乳峰,肆意揉捏起来。

  那动作充满了占有与亵渎,仿佛在向秦无夜展示一件专属于他,可以随意把玩的珍藏。

  「看来秦宗主,对我这『璃奴』依旧念念不忘啊?可惜,她现在是我的私有物。从里到外,每一寸都属于我。」

  晏明璃在他怀中,身躯因那粗暴的揉捏而微微紧绷,但她并未挣扎,甚至连一声闷哼都未曾发出。

  她只是微微侧开目光,不与下方那曾对她抱有妄念的秦无夜对视,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只是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秦无夜看着那只在自己曾梦寐以求的娇躯上肆意揉捏的手,眼角剧烈抽搐,一股混合着嫉妒和骇然的怒火直冲头顶,却又被苏锐身上那浩瀚如海的化神威压死死摁住,不敢有丝毫异动。

  「你……你究竟是谁?!」秦无夜的声音干涩沙哑。

  「我是谁不重要。」苏锐停下手中的动作,却依旧将晏明璃紧紧箍在身前,宣告道:「重要的是,两日后午时三刻,魔道诸派首领齐聚永夜宫,见证新任宫主继位。你,秦无夜,必须到场。」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下方那些在天魔宗内同样惊骇欲绝的长老和弟子,声音传遍整个山门:「若是不来……我便视作对永夜宫新秩序的挑衅。届时,我不介意让这天魔宗,换个名字,或者……彻底消失。」

  话音落下,苏锐不再多言,揽着晏明璃,一步踏出,空间扭曲,两人的身影瞬间从天魔宗上空消失,只留下那令人窒息的化神威压余韵,以及满山死寂和秦无夜那张铁青到极点的脸。

  接下来,苏锐如法炮制,带着晏明璃接连降临九幽府、合欢宗等魔道巨擘的山门。

  每一次现身,都堪称一场精心编排的折辱盛宴。

  最先感知到的是那磅礴如海的化神威压,如同九天倾覆般轰然降临。

  护宗大阵在威压下剧烈震颤,灵光明灭不定,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万千弟子在这突如其来的威压下如潮水般瘫软跪伏,修为稍弱者更是直接昏厥过去。

  待众人勉强抬头,便看见那永生难忘的一幕——黑袍青年傲立云端,他手中握着一条漆黑锁链,而锁链的另一端,赫然系在那位永夜宫之主,晏明璃的颈间。

  「两日后,午时三刻,永夜宫新主继位。」

  苏锐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修士的神魂深处,带着法则般的威严:「缺席者,灭其道统。」

  短短数语,却让在场的元婴长老们都感到刺骨的寒意。

  他们看着那位曾经需要仰望的存在,如今却以如此屈辱的姿态出现在面前,心中既震惊又恐惧。

  做完这一切,苏锐便携着晏明璃,化作一道撕裂长空的遁光,直奔位于燕国边境的永夜宫本部。

  罡风猎猎,云海在脚下翻涌,晏明璃忽然冷冷开口,声音穿透呼啸的风声:「你如此肆无忌惮,踏破各宗山门,当真不怕惊动那些沉睡的老怪物?」

  苏锐耸了耸肩,脸上堆积着混不吝的笑容:「怕什么?我无所畏惧。」

  她微微侧首,凤眸中凝着寒霜,语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你连九天雷劫都不曾经历,说到底只是个『伪神』!若是遇上那些真正被雷劫淬炼过的化神老怪,你这身取巧得来的修为……怕是连三成胜算都没有。」

  苏锐指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锁链,金属环扣相击,发出清脆的「咔哒」声,仿佛在为这场对话打着节拍。

  「即便是伪神,也足以横扫此界。至于那些老鬼……他们个个将自身那点来之不易的化神灵力视若珍宝,恨不得锁在丹田最深处,非生死关头绝不动用分毫。一群被自身力量束缚的可怜虫,我有什么理由需要惧怕他们?」

  晏明璃凤眸微眯,继续追问:「那么你呢?肆意挥霍灵力,驾驭遁光横跨数十万里,威压各派如同儿戏。纵使化神修士灵力如渊似海,也终有枯竭见底之日。待到油尽灯枯,灵力耗尽之时,你又待如何自处?届时,虎视眈眈的群狼,可不会放过一头失去利爪的猛虎。」

  苏锐突然挑眉,猛地拉动锁链,晏明璃顿时猝不及防地跌入他怀中,便听他笑道:「好璃奴,你绕了这么大的圈子,是想探究主人的底细?」

  他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从她颈间探入宽大衣袍,精准地握住一只丰腴挺翘的雪乳。

  五指深深陷入绵软弹滑的乳肉,粗鲁地揉捏着,感受着掌下肌肤瞬间的紧绷和微颤。

  「告诉你也无妨。」

  他贴着她微微泛红的耳垂,声音低沉:「若耗尽这身灵力,能亲眼见到你傲骨尽折,从神魂到身躯……皆心甘情愿,沦为只属于我一人的禁脔,那么这身修为,弃之何妨?」

  晏明璃表面依旧不动声色,如同覆着一层永不融化的冰壳,连呼吸的频率都未曾改变分毫。

  然而,在她平静的眼波之下,心中却是凛然一震。

  她根本不信这番看似为红颜不惜一切代价的鬼话,这小子行事看起来狂放不羁,实则每一步都暗藏机锋,绝非鲁莽无智之辈。

  她隐隐感觉,苏锐恐怕有补充化神灵力的秘法!

  若非如此,他绝不敢将珍贵无比的化神灵力如同寻常法力般肆意挥霍。

  若能证实这一点,此子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那些化神为了夺取这个秘密,必然会不惜一切代价出手争夺——哪怕掀起滔天血海,哪怕让整个修仙界天翻地覆。

  就在晏明璃思绪翻涌间,脚下云海渐稀,远方天际线上,那片她熟悉的巍峨山脉已然在望。

  当苏锐带着晏明璃跨越数十万里之遥,踏足永夜宫那笼罩在冥月清辉下的巍峨山脉时,整片宫殿群显得异常冷清、寂寥。

  宫内的精锐主力,早已随晏明璃远征剑宗,如今应该在圣女晏清辞的带领下,仍在正道地界疯狂搜寻着她们失踪的宫主。

  留守宫内的,除了一些筑基、结丹期的弟子和执事外,便只有那位常年镇守藏经阁,几乎从不踏出阁楼一步的玄冥大长老,一位元婴中期的老妪。

  苏锐的化神气息毫无掩饰地笼罩而下,瞬间惊动了整个永夜宫。

  留守弟子们感受到那与冥月隐隐共鸣,却又带着截然不同的霸道与毁灭意味的恐怖威压,纷纷从各处冲出,骇然望天,不知所措。

  玄冥大长老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主殿前的广场上。

  她抬头望着空中那手牵锁链的苏锐,以及他身后那位让她心神剧震的身影,布满皱纹的脸上顿时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容。

  「宫主!」她失声低呼,干枯的手指因震惊而微微颤抖。

  苏锐牵着晏明璃,缓缓降落在广场上,目光淡漠地扫过玄冥大长老,以及周围那些噤若寒蝉的永夜宫弟子。

  「即日起,永夜宫只准进,不准出。」

  他声音不高,却如同法则律令,响彻在每个人神魂深处:「违令者,杀无赦。」

  玄冥大长老脸色剧变,身上元婴中期的气息本能地波动了一瞬,但在苏锐那深不见底的化神威压下,以及接收到晏明璃那微不可察的摇头示意后,她终究未能鼓起反抗的勇气,颓然垂首。

  苏锐不再理会他们,径直牵着晏明璃,走向永夜宫深处那最为宏伟,笼罩在浓郁冥月精华中的冥月殿。

  殿内空旷而幽寂,冰冷的墨玉地砖映照着穹顶模拟的冥月之光。

  苏锐松开锁链,任由晏明璃静立殿中,自己则迈着从容的步伐,一步步踏上那十级的墨玉台阶。

  每一级台阶都雕刻着古老的符文,当他终于踏上最后一级台阶,站在那象征着永夜宫至高权力的墨玉王座前时,整个大殿的气氛仿佛凝固了。

  王座通体由整块幽冥墨玉雕琢而成,椅背上镶嵌着九轮渐变的月相,从新月到满月,散发着淡淡的冥月清辉。

  苏锐缓缓转身,衣袖轻拂,毫不客气地落座。

  在他坐下的瞬间,王座上的九轮月相突然同时亮起,幽蓝色的光芒将他的身影笼罩,仿佛连这件传承千年的神器,都不得不承认这位新主人的地位。

  居高临下,他能清晰地看见殿中晏明璃挺直的背影,以及她微微收紧的指尖。

  苏锐慵懒地靠在王座上,手指轻敲扶手:「璃奴,你这位置坐着,还挺舒服。」

  说着,他指尖幽光一闪,一道无形的力量便从晏明璃腰间掠过,她的储物袋瞬间落入苏锐手中。

  储物袋上原本复杂精妙的禁制,在他面前如同虚设,被轻易破除。

  这一幕让始终冷静的晏明璃脸色微变,眼底闪过一丝震惊。

  苏锐从袋中取出一面造型古朴,边缘雕刻着凤凰纹路的传讯镜。

  镜面光滑,隐隐流动着空间法则的波动。

  「这便是你和晏清辞紧急联络的秘宝吧?呵……我虽然无法侵入你的神魂,但你女儿的魂魄早就被我搜了个遍。」

  「你要做什么?」晏明璃黛眉蹙紧,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苏锐把玩着传讯镜,邪笑道:「当然是联络我们的圣女大人回宫,我享受了她母亲的身体,对她那具正值青春活力的身体也很感兴趣。到时你们母女一同侍奉我,桀桀桀,想想都觉得刺激。」

  晏明璃不禁捏紧拳头,冷冷地斥骂:「你还真是卑劣无耻!」

  「哦?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平静以外的表情了?」

  苏锐挑眉,饶有兴趣地前倾身体:「看来无论璃奴你如何超然,本质终究是个会担心女儿的母亲啊。」

  晏明璃银牙暗咬,胸口微微起伏,但很快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恢复了那副冰封般的表情。

  苏锐得意一笑,依照搜魂得来的秘法,运转灵力激活了传讯镜。

  镜面如水波般荡漾起来,泛起幽蓝色的光晕。

  片刻后,光晕凝聚,浮现出晏清辞那张带着疲惫与焦虑的绝美脸庞。

  「母亲?是您吗?您在哪里?!」晏清辞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急切,她显然一直在等待这个联络。

  苏锐的脸庞凑近了镜面,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圣女大人,我可不是你的母亲。说来你母亲已经被我肏得汁水横流,如今你该叫我父亲才是。」

  镜面那头的晏清辞瞳孔骤然收缩,脸色瞬间煞白如纸,声音因极致的惊怒而颤抖:「是……是你!小贼!我母亲呢?!你把我母亲怎么样了?!」

  「放心,她很好。」

  苏锐大手一拉,一股无形的吸力将晏明璃拽上台阶,强行搂在怀中。

  他粗暴地将两根手指插入她的口中搅拌,迫使她张开红唇,露出其中若隐若现的香舌以及含糊的呜咽声。

  「看清楚了吗?你的母亲,我的璃奴,现在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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