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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的“明日”方舟(娼馆)不一的“明日”方舟(娼馆)——死芒(爱布娜拉.都柏林)篇 2,第5小节

小说:不一的“明日”方舟(娼馆) 2025-12-29 12:59 5hhhhh 1510 ℃

妊娠的最终阶段,如同远洋航船驶入最后也是最艰难的海域,第八个月至第十个月的历程,在死芒那承载着永恒死火与新生希望的躯体上,刻下了最深重的烙印。这段时期,她的存在仿佛成了一个不断自我膨胀、且充满矛盾张力的宇宙中心,既是生命孕育的极致体现,又是冰冷实验的活体场域。

进入第八个月,她腹部的规模达到了一个连她自己也时常感到惊异的程度。宫底高度不仅完全抵住了胸骨剑突,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压迫了膈肌,使得她的心脏位置发生了微小的偏移,偶尔在深夜静卧时,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因空间挤压而带来的、沉闷而有力的异位心跳感。腹部的外观不再是规则的半球形,而是呈现出一种因内部胎儿生长和空间极限挤压而形成的、略微不规则的多面体结构,仿佛那小小的居住者正在以一种固执的力量,从内部重新塑造着她的轮廓。腹壁的皮肤,那些紫红色的妊娠纹,颜色深邃得近乎发黑,如同干涸熔岩最后凝固成的龟裂地貌,密集地覆盖在紧绷得几乎透明的肌肤上,触手所及,不再是弹性,而是一种仿佛下一秒就会迸裂的、惊人的硬度。每一次胎动——如今已不再是轻柔的滑动或鼓包,而是有力到近乎疼痛的顶撞、蹬踹——都让她感到内脏被剧烈牵拉、骨骼承受重压的明确信号。

肚脐早已完全外翻,像一颗失去了所有水分、仅剩饱满形态的深色珍珠,顽固地凸出在腹壁的最高点。那道从胸骨延伸至耻骨的妊娠线,黝黑如墨,如同一道神秘的、指引着生命最终流向的航道,无比清晰。盆腔的压迫感无时无刻不在,膀胱的容量被压缩到了极限,频繁的起夜让她几乎无法获得连续超过一小时的深度睡眠。骶骨和腰部的酸胀变成了持续的、深沉的钝痛,仿佛有无形的重物在不断地向下拉扯她的脊柱,迫使她不得不时常用手托住那沉重如山的腹底,行走时的步伐变得极其缓慢、蹒跚,如同承载着整个世界的重量。

与她负担沉重的腹部相比,胸前那对丰饶之泉则进入了另一种意义上的“全盛时期”。在持续服用那款实验性药物,并以其身体作为最主要的测试平台后,药物的配方和剂量被不断微调、优化。死芒偶尔会在博士前来“检查”药物效果时,带着一丝难得的、近乎抱怨的语气低语:“谁能想到,我,爱布娜拉·都柏林,曾经的深池领袖,如今竟成了罗德岛医药部门最稳定的活体试药对象……,” 然而,抱怨归抱怨,她也清晰地感受到药物带来的变化。最初那不受控制的、伴随着强烈胀痛的泌乳反射,逐渐变得平稳而规律。她的乳房规模没有进一步显著增大,但其充盈感和密度似乎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沉甸甸地坠在胸前,使得她即使平躺,也能感受到那股不容忽视的、向下的饱满牵引力。

更重要的是,在长期药物刺激和自身体质逐渐适应下,她似乎摆脱了对药物的绝对依赖。进入第九个月后,即使偶尔中断服药一两天,她的乳汁分泌依然能维持在一个稳定而充沛的水平。那珍珠白色、隐隐泛着紫色光晕的“禁忌之泉”,如今已成为她身体一个自然而稳定的功能。

医疗部,特别是凯尔希领导的团队,也并未停止对这份特殊乳汁的研究。在死芒孕期的第九个月中期,他们宣布了一项突破性的进展——通过一种复杂的低温离心和过滤技术,他们能够有效地去除乳汁中那部分高度活化的死火,同时保留其丰富的营养成分。经过处理的乳汁,虽然依旧比普通母乳蕴含更高的能量,但对其他婴幼儿已不再具有明显的侵蚀风险,可以被安全地用于哺育罗德岛育婴室内那些需要额外营养的幼小生命,甚至可以作为某些特殊病例的营养补充剂。这意味着,她分泌的乳汁,从一种危险的“禁忌”,变成了一种有价值的、甚至可被纳入未来罗德岛对外药品目录的“特殊资源”。这个消息,让死芒在身体极度不适的孕晚期,感受到了一丝作为“贡献者”的、奇异的慰藉。

然而,对于博士而言,这份乳汁似乎有着另一层意义。他来访她套房的频率,在孕晚期反而有所增加。很多时候,他并非为了听取任务汇报或检查胎儿状况,而是如同享用一份专属的茶点般,径直要求她提供母乳。

他会舒适地靠在她套房客厅那张宽大的沙发上,而她,则会顺从地跪坐在他腿边的地毯上,或者侧卧在他身旁,解开上衣,将那饱胀的、渗出晶莹乳汁的乳头送到他唇边。博士吮吸的动作熟练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感,他那灵巧的舌头和有力的吸吮,不仅有效地排空了乳汁,更不可避免地刺激着她那因孕期而变得格外敏感的乳腺和神经末梢。

起初,死芒还能勉强维持表面的平静,但很快,那种混合着被吮吸的轻微刺痛、乳汁被吸出时的空乏感、以及随之而来的、更深层次的酥麻和暖流,开始不受控制地在她小腹深处汇聚,演变成一种清晰的、令人羞耻的快感。她试图压抑,但那感觉如同藤蔓,随着博士每一次的吞咽动作而缠绕上来,让她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呼吸变得急促,甚至偶尔会从喉咙深处溢出几声极轻的、压抑不住的呻吟。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蜜穴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湿润。

博士显然察觉到了她的反应。在一次这样的“哺乳”结束后,他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和尚未完全平复的喘息,兜帽下的阴影似乎勾勒出一丝玩味的弧度。

“看来,不仅是‘死芒’,”他伸出手指,抹去她乳尖残留的一滴珍珠白色乳汁,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戏谑的慵懒,“叫你‘奶龙’,似乎也更贴切了。”

“奶龙……,” 死芒重复着这个昵称,心中竟奇异地没有升起任何抵触或愤怒的情绪。长期的孕期的身体变化、药物的影响、对博士力量的绝对认知、以及那已然深入骨髓的服从,使得她对于这种带着明显狎昵意味的称呼,也以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接受了。她甚至觉得,这个称呼某种程度上,精准地概括了她现在的状态——一头体内燃烧着死火、却又源源不断产出乳汁的龙。

“博士说的……,很对。”她低声回应,声音还带着一丝情动后的沙哑。然后,她甚至主动调整了一下姿势,微微挺起胸膛,让那对依旧有些湿润的乳房更便于博士的碰触,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他继续享用他的“专属饮品”。

这种全然的顺从和甚至带有主动意味的配合,似乎取悦了博士。他低笑一声,再次俯下身,这次的动作甚至带上了一丝更明显的、逗弄般的意味,引得死芒又是一阵难以自抑的轻颤。

孕晚期的日子,就在这种极度身体负担与隐秘感官刺激的奇特交织中,一天天流逝。第十个月来临,她的腹部达到了绝对的极限,胎动的方式因空间过于拥挤而再次改变,大幅度的活动减少,取而代之的是更频繁、更局部的鼓包和滑动,仿佛里面的小生命在进行着最后的、微小的调整,为离开温暖的宫殿做着准备。一种强烈的、持续向下的沉坠感无时无刻不伴随着她。

当最后一次产前详细检查确认了胎儿发育良好、胎位正常(考虑到她德拉克的体质和死火能量的特殊性,“正常”的定义本身就已放宽)后,医疗部决定,将她正式转移到标准产科病房,进行全天候的监护,等待分娩的发动。

躺在产科病房那功能性的病床上,感受着宫缩最初那如同潮汐试探般的、微弱而不规律的律动,死芒抚摸着那巨大得惊人的腹部,心中一片奇异的平静。她回想起这近十个月来的种种——身体的蜕变、药物的实验、乳汁的秘密、博士那深不可测的索取与昵称……这一切,如同纷乱的丝线,最终都编织成了她此刻的状态:一个即将分娩的母亲,一头被驯服的“奶龙”,一件承载着博士意志与力量的、活着的“收藏品”。

她不知道未来等待着她和孩子的将是什么,是如同她一样的永恒孤寂,还是别的未知命运。但在这一刻,在那逐渐变得规律和强烈的宫缩阵痛中,她唯一能确定的,就是顺从地、将这由博士亲手“播种”、在她这具死火之躯内孕育成形的生命,迎接至这个复杂而冰冷的世界。她闭上眼睛,调整着呼吸,准备迎接那最终极的、混合着痛苦与释放的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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