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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破道曲(1-124)仙子破道曲(1-124) - 10,第2小节

小说:仙子破道曲(1-124) 2025-12-29 12:59 5hhhhh 5750 ℃

  他心念微动,束缚慕雪仪手腕的绳索骤然收缩,幽暗光芒大盛。

  一股诡异的侵蚀力瞬间透入她白皙手腕的经脉,开始源源不断地蚕食她体内精纯的灵力。

  「嗯……」

  慕雪仪闷哼一声,秀眉紧蹙,清晰地感觉到丹田内的灵力正在流失!

  这绳索不仅禁锢着她的身体,更如附骨之疽般不断削弱着她的力量。

  她本能地运转灵力抵抗,却发现越是挣扎,灵力的流失反而越快。

  其实以她的修为,即便双手被缚,要震断这绳索也并非难事。

  可她心知那样做的后果,那家伙正等着她反抗,好借机施以更屈辱的惩戒。

  她咬紧下唇,任由灵力被一丝丝地抽离,只能在心底深处,将苏锐翻来覆去地骂了个遍。

  虽说她贫乏的骂人词句,来来去去也不过是那几个无关痛痒的字眼。

  「这绳索的滋味,不好受吧?」

  苏锐脚踏虚空,一步一步来到慕雪仪的面前,沉声道:「这十五日,你会清楚地感知灵力一点一滴枯竭的过程。待灵力散尽……你这娇贵的身子,还能撑多久?」

  他伸出手指,缓缓掠过她因喘息而剧烈起伏的胸部,沿着小腹,划过那性感的脐眼,最终指向残破亵裤下,若隐若现的饱满轮廓。

  「尤其是这里……」

  苏锐的嗓音里浸满了恶劣的趣味:「待你灵力尽失,浑身敏感得不堪一击时,为夫再好好『照顾』它。却不知到那时……娘子这馒头穴,会不会变得更容易流水?」

  慕雪仪冷眼看他,娇躯却因灵力的流失而不受控制地轻颤。

  苏锐不再多言,退后几步,虚空坐下。

  接下来的日子,成了漫长而香艳的酷刑。

  他时而闭目调息,周身魔气缭绕,精进着元婴中期的修为;时而睁开那双深邃的眸子,一寸寸地掠过她被吊起的脆弱身姿。

  甚至,他会取出灵酒,自斟自饮,仿佛在观赏一出绝妙的戏剧。

  在苏锐的目光笼罩下,慕雪仪仿佛感觉有只无形的手在上游走,每一个细微的颤动都无所遁形。

  悬空的双足微微蜷缩,破碎衣料下的肌肤泛起细小的疙瘩。

  第一日,在苏锐毫不避讳的注视下结束。

  第二日,慕雪仪还能维持表面的镇定,但灵力的流失已经初现端倪,而且双臂被吊得酸麻不堪,胸前的丰硕因姿势而被迫高高挺起,冰蓝肚兜下的两点娇嫩,在布料细微的摩擦,以及那无处不在的视线下,悄然变得硬挺,传来阵阵酥麻。

  「娘子,你可是元婴修士,这点阵仗就受不住了?」

  苏锐饮下一杯酒,语气轻佻,目光在她胸前那凸起处久久停留。

  慕雪仪紧闭双唇,将头偏向一边,与这家伙说话只会迎来持续不断的羞辱,索性不言。

  第三日,酸麻逐渐转变为持续的刺痛与麻木,绳索的乌光似乎更盛了一丝,吞噬灵力的速度悄然加快。

  慕雪仪的呼吸开始有些不稳,胸部起伏愈发明显,肚兜边缘勒出的红痕若隐若现。

  「你这对大奶,被我揉过那么多次后,好像愈发饱满了。」

  苏锐放下酒杯,手指隔空描绘那惊心动魄的轮廓:「就是不知到时候怀孕,被奶水胀满时,这对奶子还会不会再大上一个规模?」

  这番话语如毒蛇钻入耳中,慕雪仪身体瞬间紧绷,宫房深处不合时宜地传来一阵轻颤,似抗拒,又似隐秘的期待。

  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地乱了。

  第五日,慕雪仪的灵力已经流失接近一半,一股虚弱感从骨髓深处蔓延开来。

  肚兜之下,原本冰肌玉骨的肌肤,因长时间的精神高度紧张,泛起了情动的粉色,尤其是乳尖,更是敏感地站立着,硬如小石,将单薄的肚兜顶出清晰的凸起,手腕处的勒痕逐渐变成了深紫色,与雪肤形成鲜明对比,带着一种被凌虐的美感。

  第七日,意志力的堤坝出现了细微的裂痕,手腕处的淤痕颜色加深,最让她感到崩溃的是,身体深处对这个男人的渴望,竟在此刻悄然抬头。

  当他靠近时,那熟悉的男性气息,让她腿心不受控制地泛起一丝潮意。

  「呵……你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地欢迎我。」

  苏锐精准地捕捉到她身体的细微反应,低笑着靠近过去,手指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轻轻一划。

  「呃啊……哈……」

  慕雪仪浑身剧颤,一声压抑而甜腻的呜咽脱口而出。

  那触碰带来的奇异电流窜遍全身,直冲腿心早已泥泞的幽谷,引得花穴一阵急促的收缩,又一股暖流渗出,彻底沾湿了亵裤。

  苏锐满意地听着她失控的声音,发出低沉而愉悦的嘲笑。

  第八日,苏锐似乎觉得那肚兜也碍眼了,魔炎掠过,上身最后的遮蔽物化为乌有,那对堪称绝品的巨乳弹跃而出,雪白的乳肉微微晃动,荡漾出诱人乳波。

  顶端的两颗樱桃早已因长时间的情欲刺激而硬挺肿胀,呈现出熟透般的嫣红色。

  失去了束缚,它们更显硕大饱满,完美的半球形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苏锐喉结滚动了一下,尽管这对恩物他早已看过、揉弄过、品尝过,但每一次重现眼前,都让他血脉贲张。

  他强压下立刻埋首其间的冲动,只凝聚一缕灵力,隔空轻轻拂过那战栗的右端乳尖。

  「啊——!不……哈啊……」

  慕雪仪不禁发出一声高亢的、带着哭腔的媚吟,一股根本无法抗拒的快感,从被「抚摸」的乳头瞬间炸开,窜遍四肢百骸,直冲腿心深处。

  整个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小腹紧绷,子宫一阵酸麻,一股炽热的阴精竟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大量的爱液冲击着早已残破不堪的亵裤,冰蓝丝帛承受不住,「撕拉」一声从中断裂,飘飘悠悠地落下,将她那饱满如馒头、光洁无毛的阴户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粉嫩的花唇因高潮而微微开合,吐露着晶莹的蜜汁,散发出淫靡的甜香。

  「桀桀桀,只是隔空碰一下乳头就潮吹了?慕雪仪,你的身子真是骚得令人惊叹。」

  苏锐的羞辱如同鞭子,抽打在她已然崩溃的尊严上。

  慕雪仪瘫软在绳索中,眼神空洞,只剩下无声的哭泣和身体的细微抽搐。

  第十日,灵力流失了大半,意识开始模糊。

  长时间的吊缚,灵力侵蚀和情欲的反复煎熬让她的精神有些许涣散。

  往昔的片段混乱浮现,初次被这混蛋强行占有时的霸道与疼痛、收下他为徒时他撑过问心剑的瞬间、结婴大典上小穴被塞入灵丸的羞耻、与他魔道之行共同面对强敌时的微妙默契,以及那句曾让她心弦震颤的『我爱你,胜过世间一切』……但最后,画面定格在他对玉晚凝宣布「道侣」名分时,那毫不掩饰的温柔与承认。

  巨大的落差和失落感攫住了她。

  她抬起迷蒙的泪眼,对上苏锐那双深邃依旧却冰冷玩味的眸子,口中幽幽地吐出两个字:「骗子……」

  什么爱她胜过世间一切,既然是那么深沉的爱,又怎么会爱上别的女人?

  苏锐只以为她是灵力透支、精神涣散下的胡言乱语,并未细究这二字背后复杂的情绪,只是觉得她愈发脆弱的样子,别有一番风味。

  第十一日,苏锐不再满足于注视,他开始用低沉而清晰的声音,细致地描述并撩拨她身体的每一处反应。

  「娘子,你的乳头又硬了。明明被吊着如此痛苦,身体却诚实地兴奋着,这么立着,是想要为夫吮吸吗?」

  「腿在发抖?是害怕,还是……在期待?怎么水越流越多了?看,都顺着腿根滴下来了,这是为夫调教得好?还是……你本来就是这么淫荡的女人?」

  听着这些言语的羞辱,慕雪仪只觉得比物理的束缚更加难以承受,它强行将她试图忽略的生理反应赤裸地剖开,迫使她正视自己身体的背叛。

  第十二日,虚弱感已深入骨髓,裸露的肌肤变得异常敏感,空气中细微的流动都仿佛能引起一阵战栗。

  双乳因一直暴露在外,乳尖又硬又胀,传来阵阵空虚的痒意。

  最可怕的是,腿心那完全暴露在外的花穴,竟开始自发地、一阵阵地收缩,吐出更多蜜液,空虚和渴望如同亿万只蚂蚁,啃噬着她的理智。

  她甚至开始渴望……渴望那根曾经填满她、带给她极致欢愉与痛苦的狰狞能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第十三日,慕雪仪的精神已濒临极限,灵力近乎枯竭,就在这时,苏锐低沉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李承轩的父母,若不是我以你怀有身孕安抚,他们早已心脉尽碎而亡。」

  「是你,慕雪仪,借助我的『恶』,才成全了你的『善』。」

  苏锐步步紧逼,每个字都敲打在她摇摇欲坠的心防上:「你早已与我同流,又何必故作清高?」

  这番话如同惊雷,在慕雪仪混乱的脑海中炸开,那涣散的目光骤然凝聚起一丝痛苦的清明。

  她想反驳,想斥责他的歪理,可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为了保全那对可怜的老人,她确实默认并利用了他的谎言。

  清高?早在一次次妥协与利用中,在她身体开始可耻地回应这个魔头时,就已碎得不成样子了。

  一股深彻骨髓的无力与自我厌弃瞬间将她吞没,她仿佛能听到自己一直以来坚守的某种东西,正在发出最后的、崩断的声响。

  是啊,她早已不是从前那个纯净无瑕的女子了,为了保全他人,她不得不与这个魔头妥协,甚至……就如他所说,利用了他的恶来行善也说不定。

  第十五日,当洞府外有阳光照射进来,苏锐终于起身,走到被吊了整整十五日的慕雪仪面前。

  此时的她,凄美得惊心动魄。

  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脸色苍白如纸,眼神涣散空洞,手腕上的淤痕紫中带黑,触目惊心。

  苏锐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涣散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脸上。

  慕雪仪没有任何反抗,甚至连一丝厌恶的表情都无力做出,只是顺从地、茫然地看着他。

  「知道错了吗?」

  苏锐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这寂静的洞府内回荡。

  慕雪仪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尝试了几次,才发出极其微弱、如同蚊蚋的声音:「嗯……」

  「错在哪里?」苏锐追问,指尖微微用力。

  慕雪仪闭上眼,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苏锐的手指上,带着滚烫的温度。

  「不该……不该说……找别人……生孩子……」

  这彻底的认错,仿佛抽空了她最后一丝力气。

  苏锐盯着她看了许久,仿佛在确认她话语里的真实性。

  终于,他指尖灵光一闪,那吊了她整整十五个日夜,不断侵蚀她灵力的绳索骤然消失。

  「噗通!」

  失去支撑的慕雪仪,身体一软,如同断线的木偶,向前栽倒,恰好落入苏锐早已准备好的坚实怀抱之中。

  苏锐打横抱起她轻飘飘的虚弱娇躯,走向内室那口氤氲着浓郁灵气的温玉灵池。

  慕雪仪瘫软在他怀里,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只能将脸颊埋在他坚实的胸前,无声地流泪。

  身体的极致痛苦、精神的彻底崩溃、以及那说不清道不明、混杂着依赖、屈辱和一丝扭曲甘愿的复杂情绪,在此刻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爆发。

  苏锐将她轻轻放入温热的池水中,富含灵气的暖流温柔地包裹住她疲惫不堪,伤痕累累的身躯。

  他没有离开,而是坐在池边,看着她在水中如同受伤的孩童般蜷缩着,轻轻颤抖。

  「记住这次教训,慕雪仪。」

  他低沉的声音在灵池氤氲的雾气中显得格外清晰:「你是我的,从里到外,从头到脚,从身体到灵魂。不要再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更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慕雪仪没有回应,只是将身体更深地沉入温暖的池水中,任由泪水与富含灵气的池水混合。

  十五天的吊缚与灵力侵蚀,摧毁的不仅是她的体力和灵力,更是她一直以来赖以维持骄傲与独立的最后心防。

  她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在此刻,她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似乎再也无法摆脱这个名为苏锐的劫数。

  而内心深处那悄然滋生的、扭曲的甘愿与依赖,在极致的屈辱与脆弱中,终于找到了破土而出的缝隙,开始在她荒芜的心田中,悄然蔓延,生根发芽。

  慕雪仪知道,自己早已被这个男人从身体到灵魂彻底扭曲,甚至在那破碎的意志深处,竟也生出几分病态的爱恋……

  然而,有一点冰冷的恨意,早已刻入她的骨髓,沉于灵台深处。

  那是为李承轩而凝的杀意,任凭这十五日的风霜雨雪如何摧残,它未曾消融,反在无声中淬炼得愈发锋利,于苏锐也无从窥见的深渊里,悄然滋长。

           第80章:往事如烟,傲骨折腰

  慕雪仪坠入了一个漫长而破碎的梦境。

  她看见幼时的自己,皮肤黝黑,像只不起眼的丑小鸭。

  母亲总爱抚摸着她的头发,半是玩笑半是担忧地叹息:「小伢子,你长得黑乎乎的,怕是以后嫁不出去哦。」

  她那时懵懂,只咧着嘴傻笑,浑然不觉生活的艰辛与命运的无常。

  四岁那年,瘟疫如阴云笼罩了小小的村落。

  母亲病逝,尸骨未寒便被草草葬下,她连哭泣都来不及,就被路过的剑宗宗主——孤鸿真人发现身具万中无一的天灵根。

  孤鸿真人欣喜若狂,如获至宝,将她带回了云雾缭绕的仙门。

  从此,她的人生轨迹彻底改变。

  随着长大,黝黑的皮肤变得莹白如玉,丑小鸭蜕变成天鹅,剑道天赋更是惊艳四方,成为宗门最耀眼的星辰。

  那张曾经被黝黑肤色掩盖了所有光彩的脸庞,也如同经历了一场鬼斧神工的雕琢,五官舒展得惊心动魄——眉目如画,鼻梁秀挺,唇瓣含朱,尤其是那双清冽的眸子,顾盼间仿佛敛尽了星辉月华,与那身莹白如玉的肌肤相映,成就了一种令人不敢直视的绝美。

  在往后的岁月里,她结识了温文尔雅,向道之心同样炽烈的李承轩。

  她们晨昏相伴,于演武场上剑光交错,灵力激荡,在一次次切磋中默契渐生。

  月华如水之夜,他们并肩立于山巅,论道谈玄,从剑意精髓到天地法则,心灵在无声的交流中愈发贴近。

  他看向她的眼神,总是带着欣赏与克制的情意,如同春风拂过湖面,漾开圈圈涟漪。

  所有人都说他们是天作之合,连她自己也曾深信不疑。

  最终,在宗门上下所有人的见证下,一场盛大而庄严的结侣大典举行。

  那一日,她身披由千年天蚕丝织就的月白婚纱,薄如蝉翼的纱裙在阳光下流转着圣洁的光辉,裙摆缀满细碎的灵晶,随着她的步伐闪烁如星河。

  她清冷如霜的脸上泛起罕见的柔情,那双惯常平静的桃花眼中,笑意如春日融冰,潋滟生波。

  当李承轩将象征誓约的玉簪插入她发间时,她觉得,此生或许就要这样,平静而美好地交付给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

  婚后的生活,如同预料般平静而甜蜜。

  李承轩待她始终相敬如宾,举止言谈一如他谦谦君子的风范。

  她们依旧练剑、论道,这曾是她梦寐以求的安稳幸福。

  然而,不知从何时起,一丝难以言喻的违和感悄然滋生。

  她的身体,仿佛并不满足于这种止于礼的温和感情,内心深处有一片隐秘的领域,渴望着更强烈、更原始、甚至是更粗暴的触碰与占有。

  渐渐的,梦境开始扭曲。

  象征着光明美好的李承轩的身影,渐渐模糊。

  而在另一片令人心悸的黑暗前方,浮现出那个男人的脸——苏锐,他依旧带着那极具侵略性的邪笑,向她伸出了手,无声地邀请她堕入黑暗。

  同时,光芒那边的李承轩也向她伸出手,声音温和如昔:「雪仪,来练剑了。」

  那是她们互生情愫的开始,是她曾经心动的瞬间。

  可她站在原地,脚步如同灌了铅,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那片黑暗吸引。

  犹豫,挣扎,仿佛过了亘古,又仿佛只是一刹那。

  她终于挪动了脚步,义无反顾地,走向了苏锐站立的那片黑暗。

  「雪仪,不要去!你要背弃我吗?」李承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难以置信的悲伤。

  慕雪仪的脚步顿了顿,却没有回头,只是侧过脸,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决绝的颤音:「对不起,承轩。或许……我骨子里就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吧。」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道:「但是,那份仇恨,我不会忘。我向你保证。」

  话音落下,她猛地睁开了眼睛,从那个漫长而压抑的梦境中挣脱出来。

  视线逐渐聚焦,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苏锐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他的脸上,破天荒地没有带着惯常的戏谑,神情甚至算得上专注温柔,正小心翼翼地在她手腕上涂抹着什么。

  那双白皙纤细的手腕,因长达十五日的吊缚,已是深紫乌黑,淤痕狰狞,触目惊心。

  灵药清凉的触感缓解了部分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混沌的意识清醒了几分。

  「哦?娘子,你醒过来了?」

  苏锐察觉到她的动静,抬起眼,那抹令她牙痒的邪笑立刻出现在他脸上:「一睁眼就看到为夫在亲自给你上药,是不是很感动?」

  手腕处的清凉,与记忆中绳索侵蚀灵力的苦楚浮上心头,慕雪仪冷冷地看着苏锐,声音沙哑却清晰:「始作俑者假惺惺地敷药,我会因此感动才是件怪事。」

  苏锐毫不在意她的冷语,指尖仍轻柔地在她腕间淤痕上打圈,啧啧道:「我还以为能看到娘子一脸爱慕,感激涕零的表情呢,怎么还是这副冷若冰霜的样子?真叫人伤心。」

  「爱慕?」

  慕雪仪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讥讽:「你喜欢我像那些依附于人的女修那样,小鸟依人地偎在你怀里,甜言蜜语,曲意逢迎?」

  她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眼角的冷意更甚,语气平直地追加了一句:「你若是好这一口,大可去找你的玉晚凝,别在我这里浪费工夫。」

  苏锐正在她腕间涂抹药膏的指尖微微一顿,一脸玩味:「奇怪,娘子怎么突然提起玉晚凝?」

  他凑近些许,低笑道:「而且这语气……我怎么听得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自作多情。」

  慕雪仪白了他一眼,侧过头去,试图掩饰自己一瞬间的心虚。

  「好,是为夫自作多情。」

  苏锐从善如流地应道,指尖却顺着她的手腕暧昧地向上滑去,忽然钳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转回头来,直面自己灼人的目光:「所以,我们回到刚才的话题上。」

  他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唇,眼底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欲念,恶劣地笑道:「小鸟依人固然不错,但为夫还是更爱你这副冷冰冰、却又不得不承受的样子。只有撕下你这身傲骨,让你在我身下动情失态,肏起来才最是刺激,最有征服感。」

  「你……真是个变态!」

  慕雪仪的声音因他露骨的言辞而微颤。

  她拍开苏锐的手,不想看他那得意的嘴脸,猛地闭上眼,心底却涌起一股更深沉的无力感,苦涩地摇了摇头:「不过……我并没有什么资格说你。」

  她的身体,在那些羞辱与折磨中,不禁产生了可耻的反应,她觉得自己和变态也没什么两样。

  苏锐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哦?娘子这是在承认,自己骨子里也是个渴望被粗暴对待的小变态?」

  慕雪仪倏地睁开眼,羞愤地斜睨了他一眼,却终究没有在这个危险的话题上深入。

  她知道,继续说下去,只会让这个无耻之徒更加得意,引出更多不堪的言辞。

  苏锐见好就收,嘿嘿一笑,将药瓶放到一旁:「算了,春宵苦短,我们还是赶紧干点正事吧。这十五天,看着娘子这具绝美的玉体被吊在空中,任我观赏把玩,老子这裤裆里的兄弟,可是硬了又软,软了又硬,憋得快要爆炸了!」

  说着,他毫不避讳地伸手解开裤裆,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狰狞巨物瞬间显现,青筋盘绕,尺寸骇人,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直直地指向她。

  慕雪仪俏脸瞬间飞红,如同染上了最艳丽的霞彩。

  她下意识移开视线,避开那羞人的物事,眸光看向苏锐那双深邃而充满欲望的眼睛,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答应过我,要帮我找出杀害承轩的真凶。这是我认错……顺从你的条件。」

  苏锐大手一挥,满不在乎地说:「放心,既然娘子已经认识到错误,乖乖认罚,为夫自然说话算话,不会再为难你。行了,别浪费时间了,赶紧的,好好伺候伺候我的龙根。」

  「你……你想要我怎样?」

  慕雪仪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深深的屈辱,以及一丝隐秘的期待。

  「含住它。」

  苏锐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上次强行闯入你的小嘴,都没能好好享受一番。这次,你要仔细地,用心地服务它,让为夫看看你的诚意。」

  慕雪仪羞愤地瞪了他一眼,美眸中水光潋滟,不知是气的还是别的什么。

  她在心底深深地叹了口气,认命地撑起还有些虚弱的身子。

  她此刻正躺在柔软的锦榻上,身上未着寸缕,完美的胴体在夜明珠的光辉下泛着莹白如玉的光泽。

  因着动作,那对丰硕挺翘的巨乳轻轻颤动,顶端的嫣红蓓蕾因紧张悄然绷紧。

  她艰难地挪动身体,在苏锐饱含侵略性的目光注视下,缓缓下了塌,屈起修长的玉腿,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跪坐在了他的腿间。

  这个姿势让她浑圆饱满的雪臀完全暴露,腰肢塌陷,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曲线。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汲取足够的勇气,然后,慢慢地俯下了头,张开那如同花瓣般娇嫩柔润的唇瓣,试探性地,碰触到了那滚烫骇人的顶端。

  「呜……」

  唇瓣与肉棒接触的瞬间,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陌生的触感和浓烈的雄性气息让她本能地想退缩,但还是迎头而上,一点一点地含了进去。

  「对,就是这样,慢慢来,别用牙。」

  苏锐靠在榻上,舒服地喟叹一声,大手自然而然地抚上她披散下来的如墨青丝,轻轻按压,带着引导的意味。

  「嗯……哼……」

  她艰难地适应着口中的硕大,发出模糊的哽咽声。

  苏锐持续引导着:「舌头……用你的小舌头舔一下马眼,对……就是这样,嘶……真会吸……」

  慕雪仪闭着眼,浓密的长睫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啾……嗯……」

  她顺从地伸出小巧的香舌,生涩地舔舐着顶端不断渗出咸腥液体的铃口,鼻腔里溢出甜腻的哼声。

  初时只有强烈的窒息感和异物感,以及浓浓的屈辱。

  但渐渐的,一种淫靡的奇异节奏,在口腔中建立起来。

  「啧啧……啾噜……呜……」

  静谧的室内,响起清晰而暧昧的水声和她的呜咽。

  她那两片柔软的唇瓣被撑到极致,紧紧包裹着粗长的茎身,小巧的香舌起初不知所措,后来竟无师自通般,或舔舐着顶端不断渗出咸腥液体的铃口,或缠绕着鼓胀的柱身,偶尔贝齿不小心刮过,引来男人警告性的轻哼,她便立刻放松,更加卖力地吮吸。

  「呵……含得这么深……喉咙都在吸我……骚货,这么喜欢吃?」

  苏锐的呼吸愈发粗重,按着她后脑的手也微微用力,开始主动地挺动腰胯,在她温暖湿热的口腔中进出。

  「咕啾……唔嗯!咳……哈啊……」

  粗长的性器一次次深入喉间,带来强烈的冲击和窒息感,她忍不住发出呛咳和带着哭腔的媚吟,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却依旧努力放松喉咙迎合着。

  那硕大的龟头一次次擦过她柔软的上颚和喉间软肉,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随着这屈辱的口舌侍奉,她的身体竟自发地产生了反应。

  一股空虚的痒意从腿心深处蔓延开来。

  那经历了十五日情欲煎熬的蜜穴,早已变得异常敏感,此刻更是诚实得可怕。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温热的蜜液正不受控制地从花心涌出,顺着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

  她这具被苏锐彻底开发、调教过的身体,在那十五天赤裸的吊缚、视奸与言语羞辱中,早已被种下了渴望的种子。

  此刻,仅仅是口交,仅仅是闻到他那浓烈的男性气息,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那潜藏的欲望便如同野火般燎原而起。

  她的喘息变得急促而甜腻,原本因屈辱而紧绷的身体渐渐软化,腰肢不自觉地微微摆动,仿佛在迎合着什么。

  雪白的巨乳随着她吞吐的动作前后晃荡,划出诱人的乳波,顶端的红梅更是硬挺得发痛,摩擦着空气,带来一阵阵难耐的酥麻。

  浑圆挺翘的桃臀也无意识地微微撅起,在她光洁如玉的腿心之下,那冰凉的地面上,竟已无声地积聚了一小滩透明黏腻的水渍,在夜明珠的光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亮。

  苏锐显然将她的所有反应都尽收眼底,他低低地笑了起来,声音因情欲而沙哑磁性:「唔……娘子的小嘴真是越来越会吃了,吸得为夫好爽……看你下面,水流得这么多,是不是也想要了?嗯?你这副淫荡的身体,果然只有为夫才能满足。」

  这露骨的言语如同最有效的催情剂,让慕雪仪最后一丝理智也濒临崩溃。

  她不再去想仇恨,不再去想屈辱,只剩下身体最原始、最诚实的渴望。

  「哈啊……啾……唔唔……」

  她呜咽着,更加卖力地吞吐着口中的巨物,仿佛要将它整个吞入喉中,任由涎水混合着他的前液,顺着嘴角蜿蜒而下,滴落在自己晃动的乳峰之上,留下亮晶晶的痕迹。

  娇吟声、吮吸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情色的韵律。

  意识在情欲的浪潮中逐渐模糊,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在驱使着她,取悦着身上的男人。

           第81章:三洞将陷,狗爬式屈

  苏锐惬意享受着慕雪仪的口舌侍奉,凝视着那对随着她吞吐动作微微晃动的雪腻乳峰,眼底淫光大盛,低沉道:「娘子,我们升级一下玩法。」

  他的手掌直接复上她左边的丰盈,指节收拢,感受着那团乳肉在掌中变形的绝妙触感:「你这对大奶也用上,夹住我的宝贝,你这张小嘴也别闲着,继续含。」

  慕雪仪被迫吐出那令人窒息的巨物,带出一缕银丝,沾染情潮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清晰的嫌恶,冷声道:「……你花样真多。」

  然而,嫌恶归嫌恶,她还是顺从地抬起双臂,捧着自己沉甸甸的乳肉,自两侧向中间挤压,形成一道深不见底的诱人乳沟。

  她俯下身,试图将男人依旧昂扬的巨物纳入那柔软的囚笼之中,但尺寸实在骇人,粗长的茎身大半仍暴露在外,紫红色的龟头恰好顶在她精致的锁骨处。

  她只能调整角度,用滑腻的乳肉紧紧包裹住棒身,然后再次低下头,张开柔润的唇瓣,艰难地含住了那硕大的龟头。

  温热潮湿的口腔包裹住棒身的上半部,香舌在上面缠绕舔舐,与胸部的紧密挤压,共同构成一种令苏锐感到极乐的快感。

  「对……就是这样……」

  苏锐发出满足的声音,大手复上她的后脑,指尖插入她如墨的青丝间,带着一种掌控节奏的力道,引导着她螓首起伏的频率。

  这个姿势使得慕雪仪整个上半身都处于一种极度屈辱,又极度香艳的状态。

  她的脸颊被迫埋入自己的双乳之间,鼻尖萦绕着自身淡淡的体香与他浓烈的雄性气息混合的味道。

  粗壮的肉棒,在她紧密的乳沟与湿热的口腔间进进出出,每一次深入,龟头都会顶到她的喉口,带来强烈的窒息感与呕吐感,而每一次退出,敏感的乳肉又被摩擦得泛起细密的疙瘩,酥麻难耐。

  「啾噜……唔嗯……咳……」

  暧昧的水声与她那压抑着、却依旧甜腻的呜咽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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