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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许哭给朕听第七章 冰水之后是火

小说:只许哭给朕听 2025-12-29 12:55 5hhhhh 4260 ℃

第七章 冰水之后是火

偏殿的门被轻轻阖上时,温缪整个人像一团被揉烂的纸,软在床上。

血与精液的腥甜味黏在腿根,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像一层洗不掉的壳。

后穴的撕裂感像有把钝刀卡在里面,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火辣辣的抽痛。

他咬着牙等,等那些内侍的脚步声彻底消失,才敢蜷起身子,细得可怜的肩膀抖个不停。

屋里没人。

炭盆里的火只剩暗红的余烬,偶尔“啪”地炸一声,像在嘲笑他。

他撑着床沿爬起来,腿一软又跪了下去,膝盖砸在青砖上,疼得眼前发黑。

血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滴在月白中衣上,晕开深色的花。

铜盆里是下人送来的洗水,已经彻底冰了,浮着一层薄薄的冰碴。

温缪用帕子蘸水,一点点往腿根擦。

冰水碰到撕裂的伤口,像千万根细针同时扎进去,疼得他倒抽气,牙齿咬住下唇,咬出血来也不敢松口。

他怕哭出声,怕隔壁那人听见。

只能把呜咽压在喉咙里,变成细细的、像小猫一样的抽气声。

冰水混着血水,顺着指缝往下滴,“嗒嗒、嗒嗒”,砸在铜盆里,像在给他数心跳。

擦到最深处时,他整个人都在抖。

帕子碰到红肿外翻的穴口,像直接按在火炭上,疼得他眼前炸开白光,泪水瞬间涌出来,滚烫地砸在冰水里,发出极轻的“嗤”声。

他哭得无声,肩膀一抖一抖,鼻涕混着泪糊了满脸,却只能用袖子胡乱蹭,蹭得脸颊通红。

好不容易擦干净,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跪坐在地上,抱着膝盖,把脸埋进去。

冰凉的青砖贴着额头,血腥味、精液味、冰水的冷意混在一起,像要把他活活冻死。

他整个人抖得像筛子,额头抵着盆沿,冷汗混着泪水一起往下滴,砸在冰水里,发出极轻的“嗒嗒”声。

门“吱呀”一声开了。

裴琰走进来,玄衣下摆扫过门槛,带进一阵雪夜的冷风。

烛火被风压得一跳,映得他俊美的侧脸冷得像冰雕。

他手里拎着那只熟悉的白玉瓶,随手一抛,瓶子“咚”地落在温缪脚边,滚了两圈,停在他膝盖前。

“抹上。”

两个字,低得像雪崩前的闷响。

温缪整个人僵住。

冰水还在指尖滴落,腿根的血还没擦干净,赤裸的下身暴露在冷风里,羞耻和疼痛一起炸开。

他抬头看了一眼裴琰,那双眼睛黑得像两口深井,没有温度,只有餍足的审视。

他又立刻低下头,眼泪砸在青砖上,烫得惊人。

“奴婢……奴婢自己来……”

声音抖得不成调,几乎听不见。

裴琰没动,只拖过一张圆凳,坐在他面前,腿交叠,手肘搭在膝上,姿态闲散得像在欣赏一场好戏。

“朕看着。”

他补了一句,声音里带着笑,却冷得让人发颤,“朕要亲眼看你把药抹到最里面,一点都不许剩。”

温缪的呼吸瞬间乱了。

他跪在地上,膝盖下的青砖冰得刺骨,腿根的血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滴在白玉瓶旁,像一串细小的红泪。

他想拒绝,想死,想把那瓶药砸碎,可喉咙里只挤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死亡的恐惧还勒在脖子上,昨夜那只掐住他喉咙的手仿佛又收紧了一分。

他逃不掉。

连死都不被允许。

手指抖得几乎拧不开瓶塞,拧了半天才“啵”地一声打开。

药膏的凉意混着淡淡的辛香扑出来,像无声的羞辱。

他哭着把药膏挤在指尖,冰凉、黏腻,像一条滑不溜手的蛇。

掰开自己腿的那一刻,羞耻像火一样烧上脸,他低着头,睫毛上挂着泪,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指。

第一下碰到伤口,疼得他猛地弓起腰,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又立刻死死捂住嘴,眼泪疯狂往下掉。

“继续。”

裴琰的声音从上方落下,冷得像冰锥。

他哭着把手指往里送。

每往里一分,撕裂的内壁就像被重新撕开一次,药膏的凉意和火辣辣的疼混在一起,像冰与火同时烧进血肉。

疼得他眼前发黑,浑身冷汗直冒,膝盖在青砖上磕得发红,却不敢停。

最深处被撑开的裂口最严重,药膏一碰,像有人拿刀子在里面搅。

他疼得整个人蜷成一团,额头抵着地面,哭得连气都喘不上,只能发出细细的、像小兽濒死一样的呜咽。

“腿再张开。”

裴琰的声音带着笑,却让人脊背发凉。

温缪哭着把腿分得更开,膝盖在青砖上蹭出血痕,药膏一点点被推进最深处。

每抹一下,羞耻就往骨头里钻一分。

他知道那人在看,看他亲手把自己抹开,看他哭得满脸鼻涕眼泪,看他连最后的尊严都被踩进血与药膏里。

他恨自己,恨自己连死都不敢,只能跪在这里,像最下贱的玩物一样,把自己献上去。

一瓶药,抹了整整一个时辰。

抹完时,他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了,只剩断断续续的抽噎。

手指上全是血和药膏的混合物,黏腻、腥甜、冰冷。

他瘫坐在地,腿根大开,后穴还在抽搐,药膏的凉意和血腥味混在一起,像一辈子都洗不掉的烙印。

裴琰起身,俯视他,声音低得像情人的呢喃,却带着刀子一样的冷:

“以后每天如此。”

“朕要你随时准备好。”

“随时等着朕来。”

说完,他转身就走,袍角扫过门槛,带起一阵冷风,头也不回。

门“砰”地阖上。

温缪瘫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却不敢发出太大声音。

只能把脸埋进膝盖里,肩膀抖得像筛子,哭到喉咙出血,哭到整个人都快碎了。

窗外,雪无声地下着。

落在檐角,落在窗棂,落在那一摊被泪水、血水、药膏浸湿的青砖上,

像在给他盖一座永远出不去的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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