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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霜第十章·沉沦,第1小节

小说:冰霜 2025-12-29 12:55 5hhhhh 4560 ℃

徐银雪被铁链牵引着,如同牲畜般爬行在这座为她量身打造的、冰冷的调教室中央。她的内心充满了滔天的怒火与羞耻,但身体的无力感和口球的禁锢,让她所有的反抗都化为了徒劳的、被压抑的呜咽。

陆铭没有立刻将她架上那个如同刑具般的束缚架。他松开了手中的铁链,任由它拖拽在地上,发出“哗啦”的声响。他走到房间角落,推来了一个专业的摄影三脚架和一台高清单反相机。

“在我彻底‘享用’我的战利品之前,”陆铭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命令,“我需要为她留下最美的瞬间。一个女王……彻底沦为母狗的瞬间。”

徐银雪的瞳孔猛地收缩,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陆铭熟练地架设着相机。拍照?他要用这种方式,将她此刻最屈辱的模样,永远地记录下来?

一股比刚才被踹中腰腹时更加强烈的羞耻感,如同岩浆般从她心底喷涌而出。她拼命地想要遮住自己的脸,想要蜷缩起身体,但陆铭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他走到她的面前,用那只穿着皮鞋的脚,轻轻地、带着侮辱性地踢了踢她的臀部。

“把你的头抬起来,看着镜头。”他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摆出你最高傲的姿态。让我看看,一个戴着项圈和口球的女王,是如何维持她那可笑的尊严的。”

徐银雪疯狂地摇着头,喉咙里发出了“唔唔”的、剧烈的抗拒声。

陆铭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他没有再用语言命令,而是直接伸出脚,用鞋尖精准地、毫不留情地踩在了她那只赤裸的脚的脚心上!

“呜——!!!”

那股熟悉的、令人发疯的痒意和刺痛感,如同最残酷的刑具,瞬间击溃了她所有的反抗意志。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那只穿着皮靴的脚在地上疯狂地蹬踏,却无法挣脱这无形的折磨。

“抬起头。”陆铭的声音如同最终的判决。

徐银雪的防线彻底崩溃了。她含着泪,被迫地、屈辱地抬起了那张挂满了汗水和泪痕的脸,将自己最狼狈、最不堪的一面,彻底暴露在了那冰冷的镜头前。

“咔嚓!”

刺眼的闪光灯亮起,将她此刻的屈辱,永远地定格。

“很好。”陆铭的声音带着一丝满足的残忍,“现在,换个姿势。把你的屁股撅高,像一只等待主人宠幸的母狗一样。”

在脚底持续不断的折磨下,徐银雪只能像一个提线木偶般,遵从着他每一个羞辱性的指令。

“咔嚓!”“咔嚓!”

每一次闪光灯的亮起,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敲碎她一块自尊的碎片。她那身曾经象征着力量与权威的黑色皮革,此刻在镜头下,却成了她屈辱的铁证。

当陆铭拍下最后一张照片后,他才缓缓地收回了脚。徐银雪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彻底瘫软在了冰冷的橡胶地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因为刚才的折磨而微微抽搐。

“写真集拍摄完毕。”陆铭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现在,是时候让你体验一下,我为你准备的……主菜了。”

他再次拉起地上的铁链,将已经毫无反抗之力的徐银雪,拖拽到了房间中央那个巨大的、闪烁着银色金属寒光的束缚架前。

束缚架的设计充满了冰冷的、工业化的美感。它由坚固的合金制成,上面分布着数个可以调节角度和位置的、内衬着柔软皮革的金属镣铐。

陆铭没有丝毫的怜悯。他粗暴地将徐银雪的身体架了上去,让她以一个“大”字形的姿态,面朝上地被固定在束缚架上。

“咔哒!”“咔哒!”

冰冷的金属镣铐,一一锁住了她的手腕和脚踝。她那只穿着皮靴的脚和那只赤裸的脚,被分离开来,以一种极度羞耻的姿态,彻底暴露。

当最后一个镣铐锁上时,徐银雪的心,也彻底沉入了深渊。她知道,她已经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沦为了一个任人宰割的、被固定在实验台上的标本。

陆铭走到她的脚边,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她那只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的、赤裸的脚。然后,他伸出手,将她另一只脚上那双象征着最后尊严的银色高跟皮靴,也缓缓地、带着一种仪式的意味,脱了下来。

现在,她那双完美的、也是最敏感的脚,已经毫无遮挡地、彻底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你准备用羽毛来对付我。”陆铭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看来,你很清楚,痒,是一种比疼痛更高级的折磨。”

他从手提箱中,再次拿起了那根轻柔的羽毛。

徐银雪的瞳孔猛地收缩,她疯狂地挣扎起来,身体在束缚架上剧烈地扭动,喉咙里发出了“唔唔唔”的、充满了极致恐惧的呜咽声。不!不要!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陆铭没有理会她的挣扎。他缓缓地蹲下身,将那根羽毛的尖端,轻轻地、带着一种恶魔般的温柔,放在了她右脚的脚心上。

然后,他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挑逗的节奏,来回搔刮。

“呜——!!!”

一股比刚才被鞋尖踩踏时强烈百倍的、难以忍受的痒意,如同最猛烈的电流,瞬间贯穿了徐银雪的全身!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如同被电击般剧烈地抽搐着。她那被口球堵住的嘴里,发出了凄厉的、被压抑的尖叫声。她的双腿在镣铐中疯狂地蹬踏,但那只能让羽毛的搔刮感,变得更加清晰、更加难以忍受。

“哈哈……哈哈……”

她开始不受控制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充满了痛苦和崩溃,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的眼角疯狂涌出。

陆铭没有停下。他扔掉了羽毛,然后,伸出了他那戴着皮手套的、修长的手指。他的指甲,带着一种精准而残忍的力度,开始在她那敏感的脚心、脚趾缝、以及足弓处,疯狂地、快速地挠动!

“啊——呜呜呜——!!!”

徐银雪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被摧毁了。那股无法言喻的、极致的痒意,让她感觉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神经。她的笑声变成了歇斯底里的、混合着哭泣的哀嚎。她的身体在束缚架上剧烈地挣扎,金属的镣铐与她的手腕和脚踝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陆铭没有放过她。他的另一只手,伸向了她那同样敏感的腰腹!

他的手指,如同弹奏钢琴般,在她那平坦紧致的、被紧身皮衣包裹的腰腹上,快速地、轻柔地划动!

脚底的极致痒意,与腰腹的敏感刺激,如同两股最强大的风暴,在徐银雪的神经中枢猛烈地碰撞!

她的精神,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股无法逃脱的、令人发疯的痒意。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她只知道,她要死了,她要被这种比死亡更可怕的折磨,彻底撕碎了。

陆铭看着她那张因为极致的痛苦和屈辱而扭曲的、挂满了泪水和汗水的脸,他知道,时机到了。

他缓缓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那股令人发疯的痒意,突然消失了。

徐银雪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木偶,彻底瘫软在了束缚架上。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涣散,瞳孔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空洞。

陆铭缓缓地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将她嘴里的口球,取了下来。

新鲜的空气涌入口腔,徐银雪剧烈地咳嗽起来。

“现在,”陆-铭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审判,“用你那张高傲的嘴,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徐银雪抬起那双已经哭得红肿的、空洞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她那高傲的灵魂,已经被彻底碾碎。

她张开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了沙哑的、充满了极致屈辱和哀求的声音:

“求……求求你……主人……饶了我……我……我是你的母狗……求你……求你别再……挠了……”

徐银雪那沙哑而充满哀求的声音,在空旷的调教室中回荡。那句“求你别再挠了”彻底击碎了她所有的尊严和理智,那是她对生理弱点最彻底的屈服。她那高傲的、曾经掌控世界的灵魂,此刻只剩下对痛苦的恐惧和对施虐者的依赖。

陆铭看着她,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悦。他没有因为她的哀求而满足,反而因为那句“饶了我”而感到被冒犯。

“饶了你?”陆铭的声音变得冰冷而严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审判,“你以为你是在向谁求饶?你以为你那点可怜的哀求,就能让我停止游戏吗?”

他猛地抬起手,狠狠地一巴掌扇在了徐银雪那张苍白而绝美的脸上!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密室中炸响,徐银雪的头被打得偏向一侧,嘴角瞬间渗出了一丝鲜血。那股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那已经涣散的眼神,再次聚焦。

“我不要听你求饶!”陆铭的声音带着极致的统治力,“我要听你臣服!告诉我,你愿意为我做什么?用你的身体,你的灵魂,来换取我的怜悯!”

徐银雪的脸颊火辣辣地疼,那疼痛感让她的大脑重新清醒。她知道,陆铭要的不是停止,而是更彻底的、更具羞辱性的承诺。她那高傲的自尊,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

她抬起那双红肿的、充满泪水的眼睛,看着陆铭,声音沙哑而颤抖,带着一种极致的屈辱与绝望:

“我……我愿意……为主人做任何事情……我愿意献出我的身体……我的尊严……只求主人……不要再折磨我的脚……”

当她说到“献出我的身体”时,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可耻的颤抖,那是对自身禁忌的突破,也是对陆铭统治的彻底认可。

陆铭满意地笑了。那笑容中充满了征服的狂热与病态的占有欲。他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声音低沉而沙哑:

“很好,我的小母狗。现在,用你的行动,来证明你的忠诚。”

他没有立刻解开束缚架。他走到房间角落,从徐银雪带来的手提箱中,取出了那双她为自己准备的、CL红底漆皮黑色侧空高跟鞋。

那双鞋,尖锐、诱惑、带着极致的女性美学,此刻却成为了她屈辱的道具。

陆铭将鞋子拿在手中,用一种审视艺术品的目光,欣赏着那抹张扬的红色鞋底。他走到束缚架前,将那双鞋,轻轻地、带着一种羞辱的意味,放在了徐银雪的胸口上。

“你那高傲的皮靴被我脱下了,但你那双贱脚,需要一双更具诱惑的鞋子,来为你的主人服务。”陆铭的声音充满了命令,“现在,用你的嘴,把它们咬住,然后,告诉我,你那双脚,最适合做什么?”

徐银雪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那双CL高跟鞋冰冷的漆皮触感,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她那被口水浸湿的嘴唇,带着一种极致的屈辱,轻轻地含住了那双鞋的尖头。

“唔……我的脚……最适合……为主人服务……”她含糊不清地,却又清晰地表达出了自己的屈服。

陆铭满意地收回了鞋子。他缓缓地解开了束缚着徐银雪手腕和脚踝的镣铐。

“起来。”陆铭命令道。

徐银雪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束缚和刚才的折磨而显得虚弱无力,她挣扎着,用那双戴着皮手套的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缓缓地、屈辱地从束缚架上爬了下来。

她赤裸着双脚,只穿着那身紧身的黑色皮衣,脖子上戴着项圈,口球被取下,但她的嘴里,却充满了屈辱的唾液。

陆铭将那双CL高跟鞋扔在了她的脚下。

“穿上它们。”陆铭命令道,“然后,跪在我面前。用你的嘴,来服侍你的主人。”

徐银雪那双颤抖的手,带着一种极致的屈辱,穿上了那双CL高跟鞋。那鞋跟的细长和尖锐,此刻却成了她屈辱的支撑。

她跪在陆铭的面前,那双穿着CL高跟鞋的脚,显得更加修长而诱惑。

陆铭站起身,他走到她的面前,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他那阴茎的尺寸是令人震惊的,它带着一种充血后的紫红色,顶端的龟头饱满而圆润,表面泛着一层潮湿的光泽。那东西带着一种强势的、充满侵略性的男性气息,直直地暴露在徐银雪的面前。

徐银雪那双杏眼,此刻充满了屈辱和恐惧,但她那被彻底调教后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产生了一丝可耻的战栗。她知道,她必须服从。

陆铭伸出手,粗暴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直视那根充满了男性侵略性的器官。

“用你那张高傲的嘴,来取悦我。”陆铭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命令。

徐银雪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她那高傲的灵魂,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她伸出舌头,带着一种极致的屈辱,轻轻地舔舐上了陆铭那根坚硬的阴茎。

温热的触感,混合着一种陌生的、充满男性气息的味道,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她那双给无数人发配命令的嘴,此刻却沦为了陆铭的口交工具。

陆铭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他用那只戴着皮手套的手,粗暴地按住了徐银雪的头,强迫她加深。

“深一点!贱货!用你那张嘴,给我吸干净!你不是女王吗?现在,用你那张嘴,来证明你作为母狗的价值!”

徐银雪的喉咙里发出了痛苦的、被压抑的呻吟,她感到一阵阵的干呕,但她不敢停下。那双穿着CL高跟鞋的脚,因为紧张和屈辱而微微颤抖,鞋跟在冰冷的橡胶地垫上,发出轻微的、令人心悸的摩擦声。

她的口腔被陆铭那硕大的阴茎完全占据,那粗壮的肉柱顶着她的上颚,每一次深入,都让她感到一种窒息般的压迫。那是一种原始而直接的侵犯,彻底剥夺了她作为“人”的自主权,将她贬低为仅仅是一个取悦男性的工具。

她的鼻腔里充斥着陆铭身体特有的、浓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情欲和汗水,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她那双曾经冷漠而锐利的杏眼,此刻紧紧地闭着,眼皮下,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般,不断地从眼角滑落,浸湿了她苍白而绝美的脸颊。

她的内心,此刻正经历着一场前所未有的、天翻地覆的剧变。

羞耻!极致的羞耻感如同千万只蚂蚁,啃噬着她那高傲的灵魂。她曾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是金融帝国的统治者,是暗夜中令人闻风丧胆的特工。她的身体,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武器,是她意志的延伸。而现在,这具她引以为傲的身体,却被一个男人彻底掌控,被他用最粗暴、最原始的方式,进行着最不堪的羞辱。

她的大脑在疯狂地咆哮,她想要反抗,想要咬断这根侵犯她的肉柱,想要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他。但她的身体,却像一个被陆铭彻底驯服的奴隶,只能机械地、被动地履行着口交的动作。那股从脚底和腰腹传来的、被唤醒的极致敏感,让她在口交的屈辱中,竟然产生了一丝可耻的、病态的快感。

这种认知,比任何羞辱都让她感到绝望。她的身体,竟然背叛了她!它在陆铭的调教下,竟然开始渴望这种极致的侵犯和屈辱!

她感到自己的喉咙深处,被陆铭那粗壮的阴茎顶得生疼。陆铭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他那根阴茎在她口中变得更加坚硬,每一次抽插,都带着一种原始而粗暴的侵略性。

她的舌头,被迫地舔舐着他龟头的每一寸纹理,感受着他阴茎上跳动的血管和粗糙的皮肤。她那曾经只用来签署合同、发布命令的嘴,此刻却沦为了陆铭宣泄欲望的工具。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口腔中,那令人作呕的、湿漉漉的“啧啧”声,那声音,让她感到一种极致的自我厌恶。

她那戴着皮手套的手,此刻紧紧地抓着冰冷的橡胶地垫,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身体,因为陆铭的每一次深入,都会不由自主地弓起,露出那被紧身皮衣包裹的、纤细而敏感的腰腹。

陆铭看着她那痛苦而又屈服的表情,眼神中充满了狂热的占有欲。他知道,他已经彻底摧毁了她所有的防线,将她那高傲的灵魂,彻底踩在了脚下。

“深一点,我的小母狗。”陆铭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极致的命令,“用你那张嘴,给我吸干净!你不是女王吗?现在,用你那张嘴,来证明你作为母狗的价值!”

他用戴着皮手套的手,粗暴地按住了徐银雪的头,强迫她加深。徐银雪的喉咙里发出了痛苦的、被压抑的呻吟,她的身体因为陆铭的粗暴而剧烈颤抖,眼泪和口水混杂在一起,流满了她的脸颊。

就在她感到自己即将窒息,精神即将彻底崩溃的瞬间——

陆铭突然停下了动作。

他猛地抓住徐银雪的头发,将她从自己的身上拉开。徐银雪的身体猛地向后仰去,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口腔中充满了陆铭阴茎的味道和自己的唾液。

陆铭没有让她吞咽。他只是看着她那张狼狈不堪的脸,眼神中充满了玩味。

他缓缓地弯下腰,伸出双臂,没有丝毫的粗暴,反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将躺在地上、身体已经彻底虚脱的徐银雪,横抱了起来。

这个动作是如此的突然,如此的……令人措手不及。徐银雪的身体猛地一僵,她那双红肿的、充满了屈辱的泪眼,惊恐地看向陆铭。

她能感受到他手臂上传来的、强大而稳定的力量。她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浓烈的男性气息,这种极致的羞辱与突如其来的“温柔”交织在一起,让她那早已麻木的神经,产生了一种异样的、令人战栗的刺激感。

陆铭抱着她,如同抱着一件最珍贵的战利品。他缓步走出调教室,穿过那条冰冷的阶梯,回到了别墅宽敞而幽暗的客厅。

他没有将她放在地上,而是径直走向客厅中央那张巨大的、柔软的皮质沙发。他将她轻轻地、温柔地放在了沙发上,让她那身包裹在黑色皮衣中的身体,陷入柔软的靠垫中。

徐银雪躺在沙发上,身体虚弱无力,眼神涣散。她看着天花板上那昏暗的灯光,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彻底拆解、又重新组装起来的玩偶,所有的零件都已经被陆铭重新设定。

陆铭没有再说话,他只是站在沙发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征服的狂热与病态的占有欲。他伸出戴着皮手套的手,轻轻地、带着一种近乎爱抚的动作,抚摸着她那张苍白而绝美的脸颊。

“现在,我的小母狗。”陆铭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诱惑,“是时候,让你体验一下,你那敏感的身体,能为我带来多大的愉悦了。”

他缓缓地弯下腰,将自己的身体,压向了躺在沙发上的徐银雪。

陆铭高大的身躯缓缓压下,如同乌云笼罩了徐银雪的世界。她躺在柔软的沙发上,那身紧身、冰冷的黑色皮衣,此刻却成了她最脆弱、最不堪的囚笼。皮革紧紧地贴着她的皮肤,将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都勾勒得淋漓尽致,也让她对外界的任何触碰,都变得异常敏感。

她能感受到陆铭身体传来的灼热温度,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质家居服和她身上的皮革,那种热度仿佛要将她融化。她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混合着威士忌、檀香和浓烈情欲的男性气息,那味道如同最霸道的迷药,侵蚀着她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她的内心充满了抗拒与恐惧。她是一个习惯了掌控一切的女王,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以这样一种彻底被动的、任人宰割的姿态,去迎接一个男人的侵犯。她的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那双穿着CL红底高跟鞋的脚,无意识地蜷缩着,鞋跟在沙发上划出了一道道无助的痕迹。

陆铭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他伸出戴着皮手套的手,没有去解开她那身复杂的皮衣,而是用一种充满羞辱意味的动作,直接将她那条紧身的皮短裤,连同内里的底裤,粗暴地向一旁撕扯开来。

“嘶啦——!”

一声刺耳的布料撕裂声,伴随着皮革被强行拉扯的呻吟。徐银雪最私密、最脆弱的部位,就这样毫无遮挡地、彻底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和陆-铭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之下。

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如同电流般瞬间击中了她。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遮住那片不堪的风景,但陆铭早已用他强壮的膝盖,蛮横地分开了她的双腿,将她以一个更加屈辱、更加敞开的姿态,固定在了沙发上。

“你那高傲的皮甲,现在成了你最淫荡的装饰。”陆铭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残忍的玩味。他用戴着皮手套的手指,轻轻地、带着一种审视的姿态,触碰了一下她那早已因为刚才的口交和羞辱而变得湿润的私处。

“唔……”

徐银雪的身体猛地一颤,那股突如其来的、冰冷的皮革触感,与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接触,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刺激。她那被泪水浸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了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陆铭没有再给她任何前戏。他扶着自己那根早已因为刚才的口交而变得更加坚硬、更加狰狞的阴茎,对准了她那片湿润的、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禁地。

然后,他猛地挺腰,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

“啊——!”

一声凄厉的、充满了痛苦与撕裂感的尖叫,从徐银雪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那股被强行撑开的、火辣辣的剧痛,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她那双穿着CL高跟鞋的脚猛地绷直,鞋跟深深地陷入了沙发的皮革中。

她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性爱了。她那常年处于禁欲状态的身体,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粗暴的侵犯,根本无法适应。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地捅穿了。

陆铭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开始以一种狂野而充满占有欲的节奏,在她那紧致的身体里,疯狂地抽插起来。

每一次的深入,都带着一种碾压一切的力量,狠狠地撞击在她最敏感的宫口。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一阵令人羞耻的水声和皮革摩擦声。

徐银雪的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陆铭彻底掌控,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那狂风暴雨般的侵犯。她的十指紧紧地抓着沙发的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脸上,充满了痛苦、屈辱和绝望。

然而,随着陆铭的每一次撞击,一种奇异的感觉,开始在她那被痛苦占据的身体深处,悄然苏醒。

她那紧绷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放松下来。她那原本抗拒的私处,在陆铭狂野而深入的抽插中,渐渐分泌出更多的液体,那声音变得更加湿漉漉、更加令人羞耻。那是一种被填满的、被彻底占有的感觉。那是一种被强大的力量所征服的、病态的快感。她那具被陆铭用各种方式调教过的、极其敏感的身体,此刻竟然开始对这种粗暴的侵犯,产生了一丝可耻的渴望。

徐银雪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而急促,她那紧咬的牙关,也渐渐松开。那股从下腹传来的、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开始冲刷掉她所有的羞耻和痛苦。她那双杏眼,不再是绝望的泪光,而是开始蒙上了一层迷离的、充满情欲的水雾。

陆铭感受到了她身体的转变。他那根阴茎在她体内进出时,感受到的阻力正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紧致而湿滑的吸附感。

“感觉到了吗,我的女王?”陆铭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极致的诱惑,“你的身体,在向我求饶。它在告诉我,它渴望被我占有,被我操得更深。”

徐银雪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充满情欲的呻吟。她那戴着皮手套的手,此刻不再是紧紧抓着沙发,而是无意识地,开始抓挠着陆铭的后背。

“不……不要叫我女王……”徐银雪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充满了情欲的沙哑,“叫我……叫我母狗……我是你的母狗……”

陆铭的眼中闪过一丝狂热的满意。他猛地加快了速度,每一次的撞击,都带着一种要将她彻底贯穿的狠劲。

“好!我的母狗!”

他猛地停下了动作,将她那被皮衣包裹的上半身拉起。然后,他粗暴地将她翻转过来,让她以一种四肢着地的、更加屈辱的后入姿态,跪趴在柔软的沙发上。

徐银雪的身体,因为姿势的突然转变而感到一阵眩晕,但那股被彻底暴露、被彻底侵犯的屈辱感,却让她那被调教过的神经,更加兴奋。她那紧身的皮衣被挤压、折叠,臀部被撕开的口子,将她雪白而诱惑的臀缝彻底暴露。

陆铭从身后,再次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

“啊——!”

这一次的深入,比刚才更加彻底、更加猛烈。徐银雪的身体猛地向前扑去,她那戴着口球的屈辱感,此刻被彻底的肉体快感所取代。

陆铭将身体紧紧地贴合在她的身后,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后颈。他那强壮的双手,没有去扶她的腰,而是伸向了她的双腿。

他精准地抓住了她那双穿着CL红底高跟鞋的脚踝,将它们高高地抬起,让她那双穿着高跟鞋的脚,以一种极度羞耻的姿态,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看你的脚,徐银雪。”陆铭的声音充满了支配的快感,“你最引以为傲的高跟鞋,现在只是我手中的玩具。”

他那戴着皮手套的右手,紧紧地握着她的右脚踝,保持着后入的节奏。而他的左手,则带着一种恶魔般的温柔,开始玩弄她那只被CL高跟鞋包裹的脚。

他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带着一种挑逗的节奏,捏住了她的鞋跟,然后,用指尖,隔着漆皮的鞋面,轻轻地按压着她那敏感的脚底。

那股从脚底传来的、酥麻而强烈的痒意,瞬间与体内被猛烈贯穿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如同最猛烈的电流,瞬间冲垮了徐银雪所有的理智!

“不……主人……啊……太痒了……求你……”徐银雪的声音变得支离破碎,她那戴着皮手套的双手,死死地抓着沙发,身体在陆铭的撞击和脚底的刺激下,疯狂地扭动。

陆铭猛地加快了速度,他那根阴茎在她体内进出的声音,伴随着皮衣和皮革的摩擦声,以及徐银雪那充满情欲的呻吟,在房间里回荡。

“叫我主人!叫得更淫荡一点!”陆铭的声音带着极致的统治力。

“是……主人!操我!狠狠地操我!啊……我的脚……好痒……主人……别停……”

陆铭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他那根阴茎在她体内进出,每一次都带着一种要将她彻底贯穿的狠劲。

就在徐银雪感到自己即将到达极限时,陆铭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病态的、极致的羞辱:

“叫爸爸!徐银雪!用你那张高傲的嘴,快点叫!”

徐银雪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句“爸爸”如同一个禁忌的咒语,让她那高傲的灵魂,在这一刻彻底沦陷。她那双穿着CL高跟鞋的脚,因为屈辱和快感而剧烈地颤抖。

“爸……爸爸……啊……爸爸……求你……操死我……我爱你……爸爸……”

她那充满情欲的哀嚎,在房间里回荡。陆铭的眼中,充满了狂热的满足。他猛地将她那只穿着CL高跟鞋的脚,拉到自己的胸前,然后,用一种更深、更猛烈的力量,狠狠地撞击着她。

“不够!”陆铭的声音带着极致的统治力,“我要你叫我祖宗!叫我祖宗!徐银雪!快他妈叫!”

徐银雪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被冲垮了。她那高傲的、曾经掌控世界的灵魂,在“祖宗”这个词面前,彻底地、彻底地臣服了。

“祖宗!啊……你是我的祖宗……陆铭……求你……操死我……我是你的骚母狗……我是你的性奴……啊……”

她那充满情欲的哀嚎,在房间里回荡。陆铭的眼中,充满了狂热的满足。他猛地将她那只穿着CL高跟鞋的脚,拉到自己的胸前,然后,用一种更深、更猛烈的力量,狠狠地撞击着她。

在陆铭的猛烈撞击和脚底的持续刺激下,徐银雪的身体猛地绷紧,她发出一声濒临崩溃的尖叫。

她那双杏眼,在极致的快感和屈辱中,缓缓地向上翻白,只剩下眼白,那张绝美的脸上,写满了彻底的、病态的沦陷。

在陆铭那句“叫我祖宗”的极致羞辱下,徐银雪彻底突破了所有的道德和理智防线。她那充满情欲的哀嚎,在房间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病态的、自我毁灭的狂热。

陆铭的呼吸已经粗重到如同野兽,他那根阴茎在她体内每一次深入,都带着一种要将她彻底贯穿的狠劲。他那戴着皮手套的手,依然紧紧地握着她穿着CL高跟鞋的脚踝,左手则毫不留情地、快速地在她那敏感的脚底来回搔刮。

“祖宗!啊……祖宗!操死我!狠狠地操死我!我就是你的骚逼!啊……祖宗……”

徐银雪的声音已经完全变成了高亢而沙哑的尖叫,那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屈辱、和难以置信的快感。她的理智已经彻底被冲垮,她那双因为极致快感而向上翻白的杏眼,只剩下眼白,那张绝美的脸上,此刻写满了彻底的、病态的沦陷。

陆铭被她的彻底放纵和屈服彻底点燃,他那双浅棕色的眼睛里充满了狂热的占有欲。他那根阴茎在她体内猛烈地进出,每一次都带着一种要将她彻底贯穿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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