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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许哭给朕听第五章 发钗抵颈

小说:只许哭给朕听 2025-12-29 12:55 5hhhhh 6400 ℃

第五章 发钗抵颈

(本章含有暴力内容,请在确认后观看,如有不适及时退出,请勿代入现实。以后的文章最暴力也不会超过本篇。)

这几天,裴琰没去偏殿。

不是不想,是刻意避着。

那晚撕得太狠,少年细得像一折就断的芦苇,血淌得满床都是,哭到最后连声音都没了,只剩抽气。裴琰退出来时,指尖还沾着血与精液的黏腻,滚烫得像烙铁烫进骨头里。他知道自己疯了,可那股疯劲儿过后,又生出一点隐秘的烦躁,像怕真把人玩坏了。

第二日早朝散后,他把御医叫进御书房,声音冷得像冰渣子:“拿最好的润滑膏药,止血的、舒筋的、润滑的,一并送去偏殿。告诉那小东西,每天自己抹上。”

御医跪得笔直,额头冒汗:“陛下……那药性温热,入里极滑,若用得勤些,伤会好得快些……”

裴琰没说话,只抬眼扫了他一下,御医立刻噤声,抱着药匣子滚了。

膏药送过去后,裴琰本打算再晾他两日。

可夜里翻妃子牌子时,手指碰到贵妃的名字,竟提不起半点兴致。妃子们再软再香,也填不满他心口那团突然空出来的火。脑子里全是少年哭到失声的模样:眼尾红得像胭脂,眼泪滚烫地砸在他虎口,细白的脖子被他掐得青紫,后穴被撕得鲜血淋漓,却还在无意识地收缩,像在求他再深一点。

他硬了,硬得发疼。

第三日傍晚,裴琰终于没忍住,甩了奏折,起身往偏殿去。

他告诉自己,只是去看看那小东西有没有乖乖抹药,顺便再要一次——轻一点,慢慢来,别真弄坏了。

廊下风冷,雪粒打在脸上生疼。

推门那一刻,他整个人僵在门口。

烛火昏黄,少年蜷坐在床边,月白中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露出细得惊心的锁骨。

他手里攥着一根鎏金发钗,尖端抵在脖子最脆弱的那块皮肤上,指节发白,手抖得像风里的叶子。

眼泪一颗颗往下掉,砸在发钗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那双总是怯生生抬起的眼睛里,此刻全是死志。

裴琰的血“轰”地一下冲上头顶。

“温缪——!”

他一声怒吼,震得烛火狂跳。

发钗“当啷”落地,少年吓得整个人一抖,转头看他,眼里是彻底崩溃的恐惧。

裴琰几步冲过去,一巴掌狠狠甩在他脸上,清脆得像鞭子抽肉,少年被扇得侧倒在床,半边脸瞬间肿起,嘴角渗出血丝。

还没等他爬起来,脖子就被掐住了。

裴琰单膝跪在床沿,一手把他提起来,像拎一只小猫,死死按在墙上。

五指收紧,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喉骨。

温缪的脚尖离地,脸涨得通红,舌尖被挤得吐出来,喉咙里发出破风箱似的“嗬嗬”声,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滚,滚烫地砸在裴琰手背上。

裴琰盯着他,眼底是暴戾的火,声音低得像从地狱里爬出来:

“敢死?”

“朕允许你死了吗?”

少年拼命摇头,眼泪糊了满脸,鼻涕混着血丝淌下来,狼狈得可怜。

裴琰却掐得更紧,指腹能感觉到那层薄薄的皮肤下,动脉疯狂地跳动,像随时会爆开。

死亡的阴影第一次如此近地罩在这个少年身上。

他真的会死。

就在这双手下。

裴琰盯着他看了几息,忽然松了手。

温缪像一团破布摔在地上,剧烈地咳嗽,咳得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淌,喉咙里全是火辣辣的疼,咳到最后甚至咳出血丝来。

裴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冷得像冰刃,一字一句往骨头里钻:

“再敢有这种念头,朕就把你扒光了挂在朱雀门上,让全京城的人看你这阉人的骚样。死了也不收尸,扔进乱葬岗喂野狗,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温缪缩成一团,哭得连气都喘不上,只敢发出细细的抽噎,像被踩断脊梁的小动物。

裴琰从袖中摸出那瓶白玉膏药,随手扔在地上。

瓶子滚到温缪手边,“叮”地一声脆响。

“润滑的膏药。”他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以后每天自己抹上,抹到里面最深处。朕不喜欢撕裂的声音。”

说完,他转身就走,袍角扫过门槛,带起一阵冷风,头也不回。

门“砰”地阖上。

屋里重新陷入死寂。

温缪趴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哭到失声,哭到喉咙出血。

他看着那瓶白玉膏药,眼泪一滴滴砸在上面,像要把瓶子砸碎。

他没去捡。

只是抱着膝盖,把脸埋进去,哭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而门外,裴琰站在雪地里,拳头攥得死紧,指节泛白。

他低头看着自己方才掐过那少年脖子的手,上面还残留着滚烫的泪痕。

半晌,他低低地笑了一声,

笑声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戾气与餍足。

“想死?”

“朕偏不让你死。”

(第五章完 · 约2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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