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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丝袜教师美母被民工睡走】第三章 第四章,第1小节

小说: 2025-12-29 12:54 5hhhhh 7390 ℃

 作者:clean

 20151203发表于sis001

 字数:14423

  第三章:引狼入室

  周末的午后,空气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蝉鸣声噪得让人心烦意乱。

  此时此刻,我和妈妈正站在小区楼下,对着一个硕大无比的纸箱子发愁。妈妈在网上贪便宜,在拼购群里抢购了一台德国进口烘干机,结果只顾着看折扣,没注意配送条款写的是「只送到楼下」。等我们哼哧哼哧赶下到小区收发室时,物流车早就没影了。

  「这可怎么办呀……」

  妈妈今天穿了一件宽松的淡蓝色居家吊带长裙,因为刚才一路小跑,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几缕发丝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

  「没事妈,咱俩把它抬上去。」

  我看着妈妈那副焦急的样子,想表现一下男子汉的气概。毕竟我是一米七多的大小伙子了,怎么能连个箱子都搞不定?

  现实很快给了我一记耳光。

  那箱子死沉死沉的,我和妈妈一人抬一边,还没走出二十米,我的胳膊就开始发酸打颤。

  「一、二、三,起!」

  我们试图把箱子抬上单元楼门口的台阶。妈妈咬着嘴唇,脸涨得通红,胸前那两团丰满的肉随着用力的动作剧烈起伏,裙子的领口因为弯腰而大开,露出一大片雪白晃眼的乳肉。

  但我根本没心思看。

  就在箱子刚刚离地的一瞬间,我手里一滑,纸箱锋利的边缘瞬间划破了我的手指。

  「啊!」我痛呼一声,手一松,箱子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飞宇!没事吧?」妈妈吓得赶紧松手,抓过我的手查看。指尖被划了一道口子,鲜血一下子冒了出来。

  「没事……就是划了一下。」我疼得龇牙咧嘴,心里更是充满了挫败感。我看着自己细得像麻杆一样的手腕,再看看那个纹丝不动的箱子,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就在我们母子俩对着箱子束手无策,在这个蒸笼一样的天气里汗流浃背、狼狈不堪时,一个粗粝的大嗓门突然在身后炸响:

  「哟!大妹子,这是弄啥嘞?咋不叫俺帮忙呢?」

  我心里咯噔一下,回头一看。

  黄有田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们身后。他光着膀子,脖子上挂着那条标志性的褪色毛巾,下身穿粘着灰尘的迷彩裤。那一身肥肉在阳光下油光发亮,但当他走过来时,我才发现那不仅仅是肥肉——随着他走路的姿势,那些肥膘下面鼓动着的是一种常年干重活练出来的肌肉块。

  一股浓烈的、带着侵略性的汗臭味瞬间冲淡了妈妈身上的沐浴露香气。

  「哎呀,是黄大哥!」妈妈像是看到了救星,眼睛一下子亮了,「买了个烘干机,实在搬不动了。」

  「嗨!多大点事儿!俺这就来!」

  黄有田把手里的安全帽戴在头上,大步走过来。他没有直接搬,而是像个工头指挥小工一样,居然直接对我发号施令:

  「哎,那小宇,你别站那儿发愣啊!你去后面托着点底儿就行,这大家伙俺来扛大头!」

  那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一种长辈教训晚辈的居高临下。

  我很想怼回去说「不用你管」,但看着妈妈那期盼的眼神,还有我自己还在滴血的手指,我只能像个吞了苍蝇的哑巴,乖乖走到后面。

  「起!」

  黄有田低吼一声,双臂抱住箱子的主体,脖子上的青筋暴起,那一身油腻的肥肉和肌肉瞬间绷紧。

  真的很有劲。

  刚才我和妈妈拼了老命都抬不动的箱子,他竟然轻轻松松就抱了起来。

  因为用力,汗水顺着他那宽厚、黝黑的脊背疯狂往下流。

  那是油腻的、混合着灰尘的汗水,在他那随着走动而剧烈起伏的背部肌肉沟壑间流淌,在阳光下泛着一层野蛮的油光。

  在这个近距离下,那股浓烈的、极具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味道,混合着腋下那股常年不洗澡的陈年汗馊味,像热浪一样熏得我头晕脑胀。

  我跟在他屁股后面,只是托着一点箱底的重量,却依然觉得吃力。看着前面那座移动的肉山,我感觉自己就像个还没断奶的孩子,或者说是只被剥了毛的白斩鸡——软弱、苍白、毫无用处。

  「腰挺直喽!别把腰压坏了,将来还要考状元嘞!」

  黄有田一边稳健地迈着步子,一边回头冲我喊。虽然话是好话,但我分明从他那戏谑的眼神里读出了一丝嘲讽:百无一用是书生,连个箱子都搬不动,算个球的男人。

  我不服气地咬着牙,下意识地回头想看一眼妈妈,想从她那里寻求一点安慰,或者哪怕是看到她捂着鼻子嫌弃这股汗味也好。

  然而,这一眼,却让我更不自在。

  妈妈跟在我们侧后方。她并没有捂鼻子,也没有嫌弃。

  她的目光,正黏在黄有田的后背上。

  她看着那个矮男人背上随着步伐一颤一颤的肌肉块,看着那些顺着脊梁沟滑落的肮脏汗珠,看着那油光发亮的肌肤……

  在那一瞬间,我分明看到妈妈那双总是透着知性的眼睛里,竟然有些发直,就像是被某种最原始、最粗暴的雄性力量给震慑住了一样,甚至透着一丝……渴望。

  那是一个雌性动物,在面对一个比自己身边雄性更加强壮、更能提供生存保障的雄性时,本能流露出的目光。

  「到了到了!进电梯!」

  黄有田的大嗓门打断了我的思绪,也惊醒了妈妈。她慌乱地收回目光,表情有些不自然,赶紧上前去按电梯按钮。

  看着这一幕,我心里那股酸涩感比刚才搬不动箱子时还要强烈百倍。

  「叮」电梯门打开,妈妈率先出去,黄有田和我一前一后抬着箱子也跟着出了电梯。

  黄有田和我放下箱子,同时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喘息。

  妈妈此刻也是香汗淋漓,几缕头发贴在红扑扑的脸蛋上,看起来别有一番韵味。她看着黄有田,满眼感激:

  「黄大哥,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们俩今天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黄有田直起腰,随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只见那油腻的汗水顺着他肥壮的胸膛往下流,滑过胸口浓密的黑毛,最终汇聚在他那个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的大肚腩上。

  肚子上那一层层厚实的脂肪被汗水浸透,上面覆盖的体毛湿漉漉地贴在肚皮上,在阳光下泛着油光。

  此时的黄有田,眼神放肆地在妈妈因为出汗而有些半透的裙身上扫了一圈,目光在那个起伏的胸口停留了两秒,然后立刻换上一副憨厚的笑脸:

  「大妹子太客气了!远亲不如近邻嘛,俺也就是有把子力气,不像你家娃,那是拿笔杆子的手,金贵着呢,哪能干这种粗活。」

  这句话听着是在夸我,实际上却像针一样扎我的心——他在强调我的无能。

  看着这一幕,我在心里迅速开启了「精神胜利法」:这外地民工虽然干重活有点肌肉,但一看饮食习惯就很差,肯定顿顿离不开大碗面食,晚上估计还爱喝那种几块钱一瓶的啤酒和工友撸串。这种典型的碳水和酒精堆积出来的「将军肚」,看着就让人反胃。

  我下意识地收了收自己的小腹,那里虽然没有腹肌,但也算平坦。

  「妈妈可是有审美要求的,她肯定讨厌这种大腹便便、油腻腻的身材了。跟这头肥猪比,我这种清瘦的身材才是符合妈妈审美的。」

  然而,我这点可怜的优越感还没维持三秒,就被眼前一幕击得粉碎。

  或许是因为天气太闷热,又或许是因为刚才搬运时身体的剧烈摩擦,亦或是……看到了妈妈起伏的胸部。

  就在黄有田叉着腰喘气的时候,他那条宽松迷彩裤的裆部,拉链处原本平整的布料,仿佛被一只关在里面的怪兽慢慢顶起,支棱起了一个大帐篷。

  那形状太过具体,太有压迫感了。

  即使隔着厚实的迷彩布料,我也能清晰地分辨出那个顶端的形状——那是一个足足有鸡蛋大小的、圆滚滚的龟头轮廓!那硬物死死顶着裤子门襟,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拉链强行崩开,咆哮着冲出来。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这让我想起了前几天在学校体育场,无意间看到他撒尿时露出的那根巨物。

  太大了。

  哪怕是被布料束缚着,那种呼之欲出的体积感也让我这个「白斩鸡」感到绝望。

  我下意识地看向妈妈,希望她没看到这一幕,或者露出厌恶的表情。

  可是,我看到的却是妈妈愣在那里的样子。

  她的眼神,像被钩子钩住了一样,盯着黄有田裤裆上那一处突兀的暴起。

  她没有皱眉,没有转头,甚至连那原本正在擦汗的手都停在了半空中。她的目光在那颗「鸡蛋」上停留了足足三秒,瞳孔微微放大,那是被某种超出认知的雄性器官所震惊的本能反应。

  此时的黄有田,显然也注意到了我们母子俩的视线。

  「嘿嘿……那个……天儿太热,裤子有点磨。」

  他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羞耻,反而只是憨厚地摸了摸后脑勺,露出一口黄牙,尴尬地笑了笑。

  紧接着,他做出了一个粗俗的动作。

  他竟然直接转过身,背对着我们,把一只大手伸进了裤裆里。

  「悉悉索索……」

  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掏弄声传来。他就像是在整理工具箱一样,肆无忌惮地当着我妈的面,在那里面把那根不听话的东西拨来拨去,试图把它按下去。

  过了几秒,他转过身来。

  那个高耸的「小帐篷」确实不见了,显然是被他按到了某一侧的裤腿里。

  但是!

  因为那根东西实在是太长、太粗了,哪怕是软了一些被收纳起来,依然无法完全隐藏。

  只见他左侧大腿根部的裤管,明显比右侧鼓起来一大块。隔着迷彩裤,依然能隐约看到一个长长的、粗壮的圆柱体轮廓,沉甸甸地卡坠在那里。

  这根本不是「隐藏」,这简直就是另一种形式的「展示」!

  妈妈的脸瞬间红透了,像是熟透的苹果。

  她显然也看清了那个轮廓,知道刚才那个顶起帐篷的「罪魁祸首」现在正蛰伏在这个男人的大腿内侧。

  那种充满了原始野性和侵略性的暗示,让她这个平时端庄的女老师有些手足无措,甚至不敢再看黄有田的眼睛。

  为了化解这令空气都变得黏稠的尴尬,妈妈慌乱地撩了一下头发,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

  「哎呀!你看你这一身汗……快!别在外面站着了!快进屋吹吹空调!正好家里有冰镇的西瓜和饮料,快进来歇会儿降降温!」

  不要!

  我在心里大喊。那是我的家,是我们母子俩干净的避风港,怎么能让这个满身臭汗的脏男人进去?

  我想开口阻拦,可黄有田却抢先一步,装模作样地摆了摆手:

  「使不得使不得,俺身上脏,全是灰和汗,别把你家那好地板给踩脏了。俺就在楼道里歇会儿就行。」

  这一招以退为进简直高明至极。

  果然,妈妈一听更过意不去了,直接伸手拉住了黄有田那只脏兮兮的胳膊。

  「说什么呢黄大哥!你是帮我们忙才累成这样的,怎么能让你在外面待着?快进来,不用换鞋了,没事儿!」

  妈妈的热情让我无语。

  黄有田「推辞」不过,嘿嘿一笑,露出那口黄牙:

  「那……那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打扰了啊,大妹子。」

  黄有田一点也没把自己当外人。

  他先借用我家的卫生间,里面很快传来了哗哗的水声和他在里面擤鼻涕、咳痰的动静。

  不一会儿,他出来了。脸和脖子倒是洗了一把,那一头稀疏的湿发贴在秃脑门上,显得更滑稽。但他并没有把那件脏兮兮的迷彩服脱下来,而是直接套回了刚洗过、还带着水珠的上身。

  湿衣服贴着肉,印出下面那一圈圈肥油和肌肉混合的轮廓,看着就黏糊糊的难受。

  他一屁股坐在我家那米色沙发上,坐在爸爸生前常坐的位置。

  妈妈端来一杯加了冰块的可乐,他也不客气,接过来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几口就灌下去大半杯,打了个响亮的脏嗝。

  「真舒坦!谢了大妹子!」

  我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阴沉着脸,一言不发。我想盯着他,让他感到不自在,然后赶紧滚蛋。

  但这招对他完全没用。

  「黄大哥,这次真是太谢谢你了。」妈妈也在沙发上坐下,和他隔了一个空位,「你是长期在这里打工………工作么?」

  「大妹子,你看你这就见外了。俺是刚投靠老乡,在这里找了份活儿,之前俺也走了大半个中国嘞!」黄有田晃着手里的冰可乐,话匣子一下子打开了,「早些年俺在东北林子里伐木,那雪厚得能埋人!俺还跟黑瞎子(黑熊)照过面呢!那时候俺手里就一把斧头,那黑瞎子站起来比俺高俩头……」

  他开始讲他在全国各地打工的经历。

  原本我以为他嘴里吐不出象牙,肯定都是些粗俗无聊的抱怨。可没想到,这个没文化的农民工,讲起故事来竟然绘声绘色。他讲东北的熊、广东台风天里被吹上树的鱼、还有西北大漠里那些稀奇古怪的风俗。

  虽然他的用词依然粗糙,夹杂着不少脏话和方言,但那种充满了都市传说和江湖气息的见闻,对于一直生活在校园和家庭两点一线、生活单调乏味的妈妈来说,似乎很有吸引力。

  「真的吗?熊真的会舔人脸?」妈妈听得入了神,眼睛亮晶晶的,手里捧着果盘都忘了放下。

  「那可不!那时候吓得俺腿都在抖,但也得撑着……」黄有田一边比划一边学熊叫,滑稽的动作配上他那张生动的丑脸,逗得妈妈忍俊不禁。

  「哈哈哈!黄大哥你太逗了!后来呢?」

  妈妈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她今天穿的吊带裙本来就宽松,这一笑,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软肉更是随着笑声剧烈颤抖,仿佛随时要跳出来一样。

  我坐在角落里,看着笑得满脸通红的妈妈,心里像是被打翻了五味瓶,酸涩得要命。

  在我的记忆里,自从爸爸去世后,妈妈虽然对我总是温柔体贴,但那种笑容是含蓄的、知性的,带着一种淡淡的哀愁。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在一个男人面前毫无顾忌地开怀大笑,笑得像个听故事的小女孩。

  凭什么?

  我在心里无声地咆哮。

  凭什么我费尽心思考第一名、努力做一个乖儿子,都只能换来她欣慰的微笑?而这个脏兮兮、满嘴跑火车的农民工,只是讲了几个破故事,就能让她开心成这样?

  我想插嘴,想打断他,想用我学过的知识来嘲笑他故事里的逻辑漏洞。

  「那个……熊其实一般不主动攻击人……」我小声嘟囔了一句。

  但我的声音太小了,瞬间就被黄有田的大嗓门盖了过去,或者说,妈妈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我身上。她正全神贯注地看着黄有田,眼神里充满了对外面那个粗粝世界的好奇。

  空气中,那股属于黄有田的浓烈汗臭味,在空调的冷风下发酵,混合着妈妈身上那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水味,钻进我的鼻孔。

  这是一种极度怪异的味道。

  臭与香,野蛮与文明,粗俗与高雅。

  它们本该势不两立,此刻却在我家的客厅里诡异地纠缠在一起,就像沙发上那两个聊得火热的人。

  我看着黄有田那双浑浊的眼睛,在讲故事的间隙,总是有意无意地瞄向妈妈领口深处的雪白。而妈妈沉浸在快乐中,对此毫无察觉,甚至因为笑得太开心,身体不自觉地往沙发那头倾斜,离那个浑身散发着热气和臭味的男人越来越近。

  我手里紧紧攥着衣角,指甲都要掐进肉里。

  我明明就坐在这里,坐在我自己的家里,却感觉自己像个多余的隐形人。在这个见多识广、充满雄性荷尔蒙的成年男人面前,我这个只会读书的高中生,显得是那么苍白、幼稚、无力。

  除了像个傻子一样陪坐,闻着这股让我作呕却又无可奈何的混合气味,我竟然什么都做不了。

  讲到兴奋处,黄有田整个人都手舞足蹈起来。

  「那时候俺手里抓着那条大鱼,那鱼劲儿大啊,一甩尾巴……」

  「啪!」

  一声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在客厅里炸响。

  伴随着黄有田那个夸张的大动作,他那只蒲扇般粗糙、布满老茧的大手,竟然重重地拍在了妈妈的大腿上!

  那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妈妈穿着的是那种轻薄的居家吊带裙,裙摆只遮到膝盖。那一巴掌,实打实地拍在了她雪白细腻的大腿肉上,甚至因为力道不小,那一块软肉都在剧烈颤动,瞬间泛起了一片红印。

  我瞪大了眼睛,心脏狂跳。

  机会来了!

  我屏住呼吸,死死盯着妈妈的脸,期待着她下一秒就会柳眉倒竖,愤怒地斥责这个不知分寸的流氓,然后把他轰出去。

  妈妈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吓了一跳,身体猛地僵了一下,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和本能的抗拒。

  然而,我期待的爆发并没有发生。

  还没等妈妈发作,黄有田就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猛地缩回手。他那张满是横肉的脸上瞬间堆满了惶恐和局促,甚至还要站起来鞠躬:

  「哎哟!该死该死!大妹子,真是对不住!俺这人是个大老粗,一讲起以前的事儿就忘形,手也没个轻重……真是冒犯您了!您可千万别跟俺一般见识!」

  他低着头,那副做错事的小学生模样,配上他那身脏兮兮的工装和卑微的语气,瞬间就把那点刚刚升起的「侵犯感」转化成了「无心之失」。

  看着他这副可怜样,妈妈紧绷的肩膀松弛了下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重新挂上了那种标志性的、包容的微笑,甚至还伸手揉了揉被拍红的大腿,轻声说道:

  「没事儿黄大哥,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讲得正高兴嘛,难免激动,快坐下,别这么客气。」

  「妈!」我忍不住喊出了声,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那个男人刚刚用脏手摸了你的大腿啊!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就原谅他?

  妈妈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责备,示意我闭嘴。

  黄有田见状,更加顺杆爬,赶紧拿起帽子,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那啥,故事也讲完了,水也喝了,俺就不打扰大妹子休息了。俺这就走,这就走!」

  说完,他点头哈腰地退出了房门。

  随着防盗门「咔哒」一声关上,我憋在胸口的那口恶气终于爆发了。

  「妈!你怎么能让他摸你?」我指着门口,气急败坏地喊道,「这人就是个流氓!你看他刚才那个样,又脏又臭,坐在咱家沙发上我都嫌脏!那满身的汗味儿都要把家熏臭了!以后千万别让他进来了!」

  我以为妈妈会站在我这边,毕竟她是个爱干净的人。

  可没想到,妈妈一边收拾桌上黄有田留下的空水杯,一边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

  「飞宇,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流氓?人家那是劳动人民!」

  她转过身,表情严肃地看着我:「黄大哥也是好心帮咱们搬东西才累成那样的。人家身上那不是臭,是汗水!咱们这个城市的高楼大厦,哪一个不是他们流着汗盖起来的?咱们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室和办公室里吹空调,那是享受了人家的劳动成果。你不仅不感激,还嫌弃人家脏?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妈妈打断了我,语气里竟然带着一丝对他人的维护和怜悯,「人家一个人背井离乡不容易,刚才那个动作也是无心的。你以后对人要客气点,别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嫉妒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心。明明是被占了便宜,妈妈却反过来用这种「大道理」来美化那个脏男人,甚至为了维护他而教训我。

         就在我气得想回房间摔门的时候——

  「咚、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

  我和妈妈对视一眼,妈妈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又是黄有田。

  他脸上挂着那种憨厚得近乎谄媚的笑,手里捧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两个白花花、硕大无比的东西。

  「大妹子,俺刚才回去想了想,还是觉得过意不去。」黄有田把袋子往前一递,一股面食的香气飘了出来,「这是俺从老家带来的,正宗的河南老面大馒头,也就是俺们那说的『呛面馒头』。这玩意儿有嚼劲,是个稀罕物,特意拿来给您和孩子尝尝!」

  妈妈一听,脸上的严肃瞬间化作了惊喜:「哎呀,黄大哥你太客气了!帮了忙还送东西,这怎么好意思?」

  「拿着拿着!不值钱,就是个心意!」黄有田硬把袋子塞进妈妈手里,临走前,那双贼眼有意无意地越过妈妈的肩膀,看了我一眼。

  关上门,妈妈高兴地拎着袋子走到餐桌前打开。

  「飞宇,快来看看,这么大的馒头还没见过呢。」

  袋子里,是两个圆滚滚、白生生的大馒头。它们做得极其扎实,表皮光滑细腻,个头比普通馒头大了整整两圈,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看着这两个并排摆在桌上的大白馒头,我的脑海里「轰」的一声。

  「那屁股……乖乖,比俺老家过年蒸的那个大个儿呛面馒头还要大!」

  「圆滚滚的……一看就是生儿子的料!」

  黄有田白天在体育场那猥琐的声音,此刻如同魔咒一般在我耳边回荡。

  我抬起头,看着正在那里好奇地戳了戳馒头表皮的妈妈。她弯着腰,居家裙下的臀部正好对着我,那两瓣被裙子包裹的丰满肉丘,圆润、饱满、白皙……竟然和桌上这两个硕大的呛面馒头神似。

  第四章:反抗不成反被擒

  昨晚那顿晚饭吃得我如鲠在喉。妈妈把那两个硕大的呛面馒头切片裹上蛋液煎熟,吃得津津有味,还不停夸赞黄有田实在。

  我看着她把那白生生的面食送进嘴里,脑子里全是黄有田那句「屁股比馒头大」的下流话,恶心得不行。

  为了躲避心里的憋闷,第二天学校午饭后我又鬼使神差地来到了体育场后面的那个死角。

  我靠在阴影里的水泥柱上,颤抖着手掏出手机,熟练地打开了一个加密相册。

  屏幕上跳出的画面,瞬间抚平了我心里的憋屈——那是一张妈妈在阳台晾衣服时被我偷拍的背影,阳光下,她那件薄得透光的睡裙里,腰臀曲线毕露。

  我又划了一张。这是前几天晚上我偷出来的、沾满了我精液的那条内裤和黑丝袜的特写。

  看着这些照片,我那被黄有田践踏得粉碎的自尊心似乎又回来了一些。

  「哼,黄有田,你也就只能过过嘴瘾。真正能接触到她贴身衣物、能闻到她私处味道的人,是我。我是她儿子,我拥有你永远得不到的特权。」

  忽然,那一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劣质烟味就顺着热风飘了过来。

  又是那两个熟悉的身影。黄有田和老李走过来站在一堆钢管旁边,一边抽烟一边在那吞云吐雾。

  我眉头一皱,心里一阵厌烦。

  「真晦气,又碰上这俩货。」

  我手一抖,本能地想收起手机,但听到接下来的话,我又僵住了。

  「哎,老李,前天晚上俺去那洗脚城找那个8 号技师泄火了。」

  「那个广西妹子?听说活儿挺好。」

  「好个屁!」黄有田吐了一口浓痰,骂骂咧咧地说道,「那娘们儿也就是看着纯,底下松得像个烂口袋,叫得还假,听着就没劲。跟俺昨晚去的那家……啧啧,简直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哪家?你昨晚不是回去了吗?」

  我脚步顿了一下,但还是强迫自己继续往前走。

  「别听,飞宇,别听。脏耳朵。」我在心里告诫自己。

  可黄有田的声音却提高了八度:「嘿嘿,俺说的是那女老师家!」黄有田的声音突然压低,变得极其猥琐淫荡,「你是没见着,那娘们儿在家里穿个没袖的薄裙子,那个浪劲儿啊……俺故意借着讲故事拍了她大腿一下,那肉浪颤的,俺当时就在想,要是把这腿架在俺脖子上……」

  我的脚步彻底停住了。

  那股火气蹭地一下冒了上来,但我还是死死咬着牙,拳头捏得发白。「冷静,冷静,他是个流氓,我不能跟他一般见识,我是文明人……」

  我想快步逃离这个声音的范围,可黄有田接下来的话,却更加肆无忌惮,更加不堪入耳:

  「真的假的?人家没急眼?」

  「急啥眼?」黄有田得意洋洋地吹嘘道,「俺装得可怜点,说是激动了,她不但没骂俺,还冲俺笑呢!这城里的正经女人啊,其实比洗脚城那帮卖逼的更欠操!那洗脚妹是为了钱,这女老师我看就是那是『闷骚』!表面上端庄,骨子里指不定多想让男人狠狠干她呢!」

  「老李,你说这读书人是不是都闷骚?俺那天路过教学楼,碰到她在教室里讲课,看她那张嘴,给学生讲英语一本正经的,要是含着俺这根又黑又粗的大鸡巴,被俺顶到喉咙眼儿里,看她还能不能讲出英语来!」

  「哈哈哈哈!你这老东西太损了!」老李的哄笑声像针一样扎我的耳膜。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还有啊,」黄有田意犹未尽,语气变得阴森而贪婪,「这种极品骚货,就得把她绑起来,扔到俺们工地的工棚里。让俺们几个兄弟轮流上,把她那股子正经劲儿彻底给操没了!让她除了求饶喊『好哥哥』,啥也不会说!到时候,她那个读书瘦巴巴的儿子要是看见了,估计还得在旁边给俺们递纸擦鸡巴呢!哈哈哈!」

  轰!

  不仅仅是侮辱母亲,他甚至还要当着我的面羞辱我!

  无边的愤怒压倒了恐惧,我像一头被激怒的小兽,红着眼睛从拐角处冲了出去,冲着那个蹲在地上的背影嘶吼道:

  「黄有田!你个外地来的臭民工!闭上你的臭嘴!」

  这一嗓子把蹲着的两人吓了一跳。黄有田手里刚点着的烟都吓掉了,他回过头,看见是我,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眼里的惊慌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看笑话般的戏谑。

  「哟,这不是小秀才吗?咋嘞?大中午的火气这么大?」

  「你刚才说什么呢?!」我冲到他面前,虽然心里在发抖,但还是握紧了拳头,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刚才在说谁?你凭什么侮辱我妈?你还是人吗?!」

  「侮辱你妈?」

  黄有田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随着他的站起,一片巨大的阴影瞬间笼罩了我。

  刚才蹲着还不觉得,现在面对面站着,我才绝望地发现,这个矮胖的农民工虽然身高只到我眉毛,但他的横向维度几乎是我的两倍。他光着膀子,满身油汗,那胳膊上的肌肉块像石头一样大,胸口浓密的黑毛随着呼吸起伏,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小秀才,话可不能乱讲啊。」黄有田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往前逼近了一步,「俺啥时候说你妈了?俺刚才跟老李聊电影里的明星呢,你哪只耳朵听见俺提你娘了?」

  「你胡说!我明明听见你说『女老师』,还说拍大腿的事!」我气得浑身发抖,伸手想去推他。

  「啪!」

  我的手还没碰到他的胸口,手腕就像是被一把铁钳死死夹住了。

  那只手粗糙、滚烫、硬得像剪刀,稍微一用力,我就感觉自己的手腕骨头都要碎了。

  「啊!」我痛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弯了下去。

  「小屁孩,毛都没长齐还想跟俺动手?」黄有田脸上的憨厚彻底消失了,露出了一股子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出来的狠劲儿。

  他并没有打我,只是单手抓着我的手腕往身后一别,然后用那个满是肥油的大肚腩狠狠地顶了我一下。

  砰!

  我根本站立不稳,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他顶得连连后退,最后重重地撞在后面的水泥墙上。

  我惨叫一声,手里的手机也脱手而出,「啪嗒」一声滑出去好远,屏幕朝上。

  「小兔崽子,还敢跟俺动……」

  剧痛从后背传来,我还没来得及喘气,黄有田那张满是横肉的脸已经凑到了我鼻子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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