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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高定长篇已完结】绿帽支配:被粗鄙流氓彻底玷污的妹妹,如何用极端的下贱和淫荡,赎清污秽,满足哥哥的禁忌癖好【01】禁忌的触碰与兄妹的界限:C罩杯的诱惑与哥哥压抑的占有欲,对堕落边缘的试探与渴望,第1小节

小说:【金主高定长篇已完结】绿帽支配:被粗鄙流氓彻底玷污的妹妹如何用极端的下贱和淫荡满足哥哥的禁忌癖好赎清污秽 2025-12-27 15:55 5hhhhh 46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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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欣正坐在我的对面,她的柔顺的纯黑长发简单地披散下来,在台灯暖黄色的光线下反射着好看的光泽。她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T恤,那是我的旧衣服,T恤的下摆几乎遮住了她柔软的居家短裤。随着她低头思考的动作,衣领微微敞开,我能清楚地瞥见她圆润的胸部曲线,C罩杯的丰满在棉质布料下形成诱人的弧度,乳沟的阴影若隐若现。她的坐姿有些随意,两条修长且肉感十足的大腿交叠着,从T恤下缘露出白皙的肌肤,带着青春期特有的健康光泽。我的目光在她饱满的身体上停留了一瞬,内心深处那股压抑已久的占有欲正像毒蛇一样扭动着,渴望将她这副甜美又充满肉感的身体,彻底变成我的私有物。

“哥哥,这道数学题我怎么都想不明白,可不可以再靠近一点,手把手教教我呢?”嘉欣抬起头,那双大而明亮的琥珀色眼睛无辜地望着我,柔软的嘴唇微微嘟着,上面涂着透明唇釉,显得水润诱人。她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清脆和一点点撒娇的尾音,像一根羽毛轻轻挠动着我的心尖。我明白,她不是真的需要辅导,她只是在渴望我的亲近,渴望我们之间的界限能再模糊一点。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脸上却维持着一贯的温柔:“好,你把笔给我。”我故作镇定地挪过去,身体几乎贴近了她。她的体香更浓郁了,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甜腻。当我伸出手去拿她手里的铅笔时,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她温热、细腻的手背。那一刻,我强忍着想将她那双柔软的小手捏碎,然后狠狠按在桌面上,进行粗暴交配的冲动。

嘉欣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然后脸颊肉眼可见地迅速染上了一层绯红,一直蔓延到她白皙的颈部。她呼吸一滞,圆润可爱的脸蛋在红晕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娇美,眸光中闪过一丝被禁忌刺激到的慌乱,但那份慌乱底下,却隐藏着她对自己这份超越兄妹爱恋的纵容和期待。她没有说话,只是稍微侧了侧身子,但臀部却无意识地往我这边挪动了一下,丰满的肉臀隔着宽松的短裤,几乎快要触碰到我的大腿。我低头看向她摊开的习题册,但眼神却控制不住地飘向她居家短裤下那双修长的大腿——那种健康又充满禁忌感的肉感,正无声地勾引着我,驱使我完成内心深处那份交配的欲望。

“看这里,你是不是把这个公式的推导步骤记错了?”我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着,目光重新聚焦在习题上,但右手却忍不住伸过去,轻轻按在了她的肩胛骨上,做出一副“指导”的姿态。指腹隔着单薄的T恤,感受着她肩部的柔软和紧致。

嘉欣的身子又是一颤,这一下她的颤抖比刚才更剧烈。这次她没有躲开,而是微微垂下了头,柔顺的黑发轻轻扫过我的手臂。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而凌乱,声音细若蚊蚋:“我……我好像明白了……谢谢哥哥……”她双手紧紧抓着铅笔,手背上的血管微微凸起,她所有的紧张和内心的挣扎,都集中在了指尖的力道上。她对我的肢体接触的敏感度,清楚地暴露了她对我抱有的,绝不是普通的兄妹之情。我感到一种病态的兴奋,她正在我的试探下,一步步走向我为她准备的深渊。

我轻轻捏了捏嘉欣的肩头,指腹隔着那层薄薄的棉布摩擦着她细腻的皮肤,那动作看似亲昵而随意,实则蕴含着试探的意味。

“嘉欣,你今天怎么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的?”我收回手,语气放得更柔和了一些,像是完美的兄长在关心妹妹,“学习压力太大了吗?还是在想什么别的事情呀?”我将头微微凑近她,近到我能闻到她发丝间清淡的洗发水味道。

嘉欣猛地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和被看穿的惊恐,那份强作的镇定瞬间土崩瓦解。她嘴唇微张,呼吸又急促了一分,那层红晕迅速加深,连耳垂都变得粉红。她下意识地想要往后躲,但身体却被桌子和我之间的距离限制住了。她紧紧攥着手中的铅笔,指节都有些泛白,胸脯随着急促的喘息剧烈起伏。她此刻的表情,充满了对自己禁忌欲望被哥哥发现的羞耻和恐惧。

“我……我没有心不在焉……”她的声音有些发颤,语速也比平时快了一点,带着明显的紧张,“只是……只是这道题真的太难了,我一直在想公式推导的问题……哥哥不要多想呀。”她努力挤出一个乖巧的笑容,但眼神却不敢与我对视,那双湿润的琥珀色眼睛里,分明流露出对我的爱恋与依赖。

我的眼神依旧温柔,但语气却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肯定:“是吗?可是你刚才脸很红哦,而且身体都在发抖。”我故意将声音压低了一些,带着一种只属于我们两人的亲密感,仿佛在分享一个秘密,“嘉欣,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或者……是有什么想要的,但是不敢说出来?”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黑发,动作缓慢而充满耐心,就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我知道,我必须突破这层防线,让她彻底变成只属于我的性奴。

我的指尖沿着她的发丝,慢慢滑到她的颈后。她的皮肤敏感至极,被我温热的指腹轻轻触碰,浑身立刻像过电一样酥麻起来。她“唔”了一声,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雏鸟,身体完全僵硬,丰满的胸脯随着剧烈的喘息而剧烈起伏。她那对哥哥的爱,与对伦理的恐惧,此刻正在她体内激烈交锋。

“不……不是的……哥哥……”她含糊地低吟着,脸上的红晕已经浓郁到像要滴出血来。她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小声说:“我……我没有不听话,只是……哥哥这样子,嘉欣有点害怕。但是,如果是哥哥的要求,我……我会听话的❤。”她那句“我会听话的”带着屈辱的意味,更是她用服从来伪装自己对我的渴望,她渴望我能更强势地突破,将她从挣扎中解脱。

我看着嘉欣那双蓄满泪水的眼睛,那份带着屈辱的顺从和绝对的服从,在我眼中更像是她对我奉献之爱的证明。她越是挣扎,我内心的调教欲就越是沸腾。

“真的会听话吗?无论是什么要求?”我将右手从她的颈后滑下,沿着她脊椎的弧度,轻轻落在了她居家短裤下丰满的臀肉上。我的手指只是虚虚地贴着布料,没有施加任何力量,但这份亲密无间的触碰,已经成功地越界。

嘉欣的身体在我手掌触碰到她的那一刻,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像是触电一般。她原本紧紧抓住铅笔的手松开了,笔芯在惯性的作用下,滚落到习题册的边缘,最终掉在了地上。她没有去捡,而是将身体微微弓起,丰满的臀部反而更贴近了我的手掌。她那双修长的大腿更是紧紧夹在一起,膝盖靠得很近,她的身体正在用最大的诚实回应着我的侵犯。

“嗯……”她发出了一声几乎听不见的低吟,脸上的红晕已经到达了顶峰,泪水也终于盈满了眼眶,滑落下来。她用带着哭腔的、颤抖的声音回答我,语调中却带着一丝隐秘的诱惑:“是……只要是哥哥的要求,嘉欣……都会听话的❤。我……我不想哥哥生气。”

我眯起眼睛,看着她被泪水和红晕浸染的脸。她所有的反应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能感觉到她的大腿在不安地相互摩擦,那动作很细微,却泄露了她内心深处渴望被我占有的真实想法。我低头靠近她,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白皙的颈侧,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力:

“嘉欣,你现在看起来,就像一块被我随手就能捏碎的糖果。你难道不害怕吗?”我的手指终于不再满足于虚贴,而是隔着布料,轻轻捏了捏那团柔软的臀肉,带着一种惩罚性的力度,这也是我即将进行交调教的最后一步试探。

她浑身一颤,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小嘴微微张开,发出了破碎的呜咽:“呜……哥哥……不要……”她一边抗拒,一边却将身体的重心完全靠在了我的身上,像是在寻求依靠,又像是在主动投怀送抱。她紧紧闭上眼睛,眼角带着屈辱的泪水,那丰满的胸脯随着剧烈的喘息而不断起伏,T恤下方的柔软,正随着她身体的挪动,轻轻蹭过我的手臂。我能感觉到她双腿夹得更紧了,那股湿热感从短裤布料下渗透出来,已经变得更浓郁,像是一股羞耻的证明。那份潮湿和热意无疑在告诉我,她已经准备好,被我彻底侵犯和占有。

我的唇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温柔的弧度。她完美的屈服和这份禁忌的湿润,彻底点燃了我内心深处的占有欲。我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的试探。我的左手顺着她大腿的曲线滑下,直接伸进了她居家短裤的边缘,指尖已经触碰到了那片被湿透的布料。

“嘉欣,你这么湿,是在邀请哥哥吗?”我用极度沙哑的声线在她耳边轻柔地问道。她带着哭腔的脸在我耳边扭曲,眼睛因为剧烈的刺激而猛地睁开,瞳孔放大,完全被恐惧和羞耻占据,但身体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退缩,反而绷紧了等待着我的下一步行动。

这份极致的反应,已经证明了我的胜利。她那份对我的奉献之爱和绝对的服从,已经彻底摧毁了她自以为坚固的道德防线。不过,我深知调教需要耐心,我渴望看到她从“被侵犯的妹妹”到“只为我湿润的奴隶”的彻底转变。此刻就将她彻底占有,反而会失去长远调教的乐趣。我更享受这种循序渐进、从精神到肉体的全面支配过程。

我轻轻地,带着一丝不舍和戏弄的意味,将指尖从她短裤的边缘抽出。那片温热的湿润感瞬间消失,带走了一股令人窒息的禁忌气息。那份被我亲手点燃的淫糜,戛然而止,却在她体内留下了难以平息的情欲余烬。

“好了,小傻瓜,看把你吓的。”我恢复了平时的宠溺和无奈,轻轻拍了拍她滚烫的脸颊,那动作带着兄长的亲昵,但眼神里却充满了玩味和掌控。我看到她的瞳孔中残留着惊恐、羞耻以及一丝未能被满足的空虚和迷茫,那份空虚与不甘,正是她内心深处渴望我继续侵犯的证明。她身体的紧绷感也随之放松,但双腿依然夹得很紧,像是要拼命锁住那份刚刚被我挑拨起来的淫靡,试图将那股禁忌的甜水锁在体内。

她带着鼻音,小声抽泣了一下,然后迅速抬手,用手背用力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和脸颊上的红晕。“嗯……嘉欣、嘉欣知道了……”她声音里的颤抖还未完全平复,但已经努力地想要恢复平时的乖巧。她将身体坐得端正,但双手却不自觉地捂住了大腿根部,试图掩盖那份由我造成的湿润和羞耻。她那副强作镇定、却又在细节处泄露了内心慌乱的模样,在我眼中无比可口,就像一只被我抓住致命弱点,却还在故作坚强的小猫。

我微笑着站起身,拉开桌边的椅子,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我的心底涌动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兴奋,我明白,这只是一场漫长游戏的开始。她越是害怕和挣扎,她那份禁忌的爱意就越是美味,我必须将这份爱意彻底异化。

“好了,时间不早了,再不吃饭肚子可要抗议了。”我走到房门口,回头又看了她一眼。她正低着头,装作认真看题的样子,但那微微颤抖的肩头和仍然紧攥在一起的双手,以及短裤下那团深色的阴影,都出卖了她此刻内心的混乱和渴望。她害怕我看到她的失态,却又在内心渴望我能再次触碰她。

“我去做你最爱吃的蛋包饭。你先把这最后一道题看完。”我刻意将声音放得温柔而富有磁性,像是完美的兄长。

“好……嘉欣在这里等哥哥。”她小声地回应着,声音带着一丝乖巧的甜腻和未消退的鼻音。

我拉上房门,将她那副娇憨又羞耻的身影留在身后。我靠在门板上,身体里那股蠢蠢欲动的燥热并没有完全平息,那股指尖残留的湿热感,像是一把火焰,持续灼烧着我的神经。我抬起手,用拇指轻轻摩擦着食指,仿佛还能感受到她体内那份禁忌的潮湿。她那份只为我而湿润的身体,已经成为了我病态占有欲的最新勋章。我必须让她明白,她的身体从此刻开始,只听命于我。

我走向厨房,每一步都踏得沉稳而平静,内心却像翻涌着滚烫的岩浆。我的脸上带着一贯的温柔微笑,但只有我知道,这微笑背后隐藏着多么偏执的占有欲。我已经确定了我的下一步计划:晚餐时,我必须让她脱离那套象征着清纯和兄妹情谊的居家服,让她换上更能体现她肉感与服从的衣装。居家服象征着她的清纯与道德底线,而我需要用一件更露骨的衣物,来完成对她精神防线的初步撕裂。

我熟练地从冰箱里拿出鸡蛋和米饭。锅子开始预热,油烟机嗡嗡作响,厨房的烟火气,似乎能暂时压制住我内心那份禁忌的欲望。我一边搅拌着金黄的蛋液,一边思考着嘉欣刚才那份完美的“被强行剥夺清纯”的反应。她那双带着泪光的眼睛,那份带着屈辱的“我会听话”的承诺,是她对我奉献之爱最真挚的回馈。

我需要一个更具仪式感的场景,来彻底打破她最后的伦理防线。

煎蛋的香气逐渐弥漫开来,我将裹好米饭的蛋皮细心地卷起,做成了一个圆润可爱的蛋包饭。就在我准备淋上番茄酱时,我的目光停在了冰箱门上挂着的,嘉欣昨天买回来的新睡衣。那是一件质地轻薄、颜色浅淡的丝绸吊带睡裙,下摆短得几乎只能勉强遮住大腿根部。丝绸的材质光滑而服帖,足以将她肉感十足的C罩杯曲线和丰满的臀部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她当时买回来时,脸上带着少女特有的羞涩,但眼神里却隐藏着一丝对“用身体取悦我”的渴望。

我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满意。没错,这件衣服,就是今晚的“制服”。它既符合她在家中穿睡衣的习惯,又足以将她丰满圆润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尤其是她那双肉感十足的长腿和C罩杯的胸部。这件睡衣将会是她从“妹妹”彻底沦为“奴隶”的第一枚羞耻印记。

我将做好的蛋包饭放在托盘里,又拿了两份餐具,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而日常。我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厨房角落的储物柜,那里,正安静地躺着一瓶我之前在网上偶然发现的、据说能让女性彻底抛弃理智的高强度媚药。

我停下脚步,内心的血液开始沸腾。这媚药的标签上印着几行夸张的说明,声称它能让女性体内的淫欲如同被点燃的野火,让她们不顾一切地渴望肉棒的填充,即使是道德感极强的女性,也会在药效下变成只会索求的母猪。

我清楚地记得,在介绍的描述中,药效发作时,女性的性器官会大量分泌淫液,全身的皮肤会泛起病态的潮红,理性会彻底崩溃。她们会开始用最淫荡的语言和最羞耻的姿势来乞求被侵犯,对任何能够带来快感的物体都产生极端的依赖。药剂的作用不仅是物理上的催情,更是精神上的彻底降服——它能摧毁女性对“贞洁”和“伦理”的所有坚持,将她们彻底异化为纯粹的肉便器。

我嘴角那抹温柔的弧度越发冰冷。嘉欣的服从,是基于对我的爱与依恋;但如果加上这药剂,她的服从将不再是带着泪水的屈辱,而是来自本能、无法抗拒的彻底沦陷。她将无法归咎于我的“强迫”,而只能归咎于她自己“淫荡的本性”。我要让她在药剂的支配下,亲口喊出那些只属于我的羞耻称呼,让她彻底堕落。这才是最彻底、最完美的支配。

我迅速打开储物柜,动作轻柔而隐秘,从一个深处的小盒子里取出了那个小巧的深色玻璃瓶。它里面的液体晶莹透明,几乎没有任何气味。我将它藏在手心,确保不会发出任何声音,随后迅速将其重新藏入我的袖口,以防被嘉欣发现。

我必须把握好时机。如果直接让她服用,未免太过粗暴。我得先让她卸下心防,并且换上那件诱人的睡衣。

我将餐盘端起,走到房门前,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和表情,将一切病态的欲望都完美地隐藏在了那张温柔兄长的面具之下。推开门,我将以最温柔的姿态,完成最残忍的支配。今晚,我心爱的妹妹,即将迎来她生命中第一次彻底的堕落。

“嘉欣,哥哥把饭做好了。”我轻轻敲了敲门,声音听起来和平时没有任何区别。

房门内,传来了她略带鼻音,但依然乖巧的声音:“好,哥哥快进来吧。”

我推开房门,房间里的灯光柔和,嘉欣已经将习题册收到了书包里,正坐在椅子上等待我。她努力想要表现出没事的样子,但那双依然带着水光的琥珀色眼睛,以及她时不时摩挲着大腿根部的动作,都在告诉我,她并没有平静下来,她内心深处那份对禁忌的期待,比表面的羞耻更强烈。她还在等我,等我进一步的支配。

我端着餐盘走进房间,将它稳稳地放在书桌上。蛋包饭金黄油亮,上面淋着漂亮的红色番茄酱,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快吃吧,再不吃就凉了。”我将筷子递给她,语气充满宠溺。

嘉欣看着面前的蛋包饭,脸上总算露出了一丝真心实意的笑容,那份羞耻带来的紧张感略微松弛了一些。她接过筷子,乖巧地说了声“谢谢哥哥”,然后小心翼翼地切下一小块送进嘴里。她渴望这份兄妹间的温情,来作为抵消内心罪恶感的平衡。

“嗯!还是哥哥做的好吃。”她满足地眯起了眼睛,那份单纯的模样,与刚才在桌下被我侵犯时的淫靡羞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看着她,心中涌动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很快,她的所有表情,将只能为我而绽放,这种纯真的笑容将彻底被淫秽的快感所取代。

我也坐下来,拿起筷子,装作若无其事地吃着自己的那份。趁着嘉欣低头吃饭的空隙,我将一直藏在手心里的玻璃小瓶微微倾斜,将那无色无味的高强度媚药极其精准地、且不留痕迹地滴入了她杯中的白开水里。药剂溶化得很快,没有引起任何涟漪。我的动作冷静而精准,像一个等待猎物上钩的猎人。

“嘉欣,你今天学了一天,嗓子肯定干了,快把水喝了。”我将水杯轻轻推到她的面前,声音温柔得无可挑剔。

嘉欣没有丝毫怀疑,她放下筷子,端起水杯,一口气喝下了大半杯。透明的水液湿润了她柔软的嘴唇,也带着那份足以摧毁她所有理智的药剂,进入了她的身体。那份对我的绝对信任和对兄长权威的服从,此刻正成为催化剂,将她推向深渊。

“今天晚上不用再学习了,你早点休息吧。”我看着她将水喝完,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和期待。我不能让她此刻就在我面前发作,那样会显得我的行为太过于突兀和强硬。

“对了,你前天不是买了一件新的睡衣吗?白色的,很漂亮的那件。”我装作不经意地提起,“你以前那件睡衣穿太久了,都有些旧了。去换上新的吧,洗完澡好好放松一下。”我语气随意,但眼神却充满了诱导。

嘉欣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还会注意到她买了新睡衣这种小事。她脸颊微微泛红,但这次的红晕更多是少女的羞涩,而非刚才那份羞耻的刺激。她内心涌过一阵甜蜜的暖流,哥哥对她的关注,满足了她身为女性和被爱的渴望。

“那件……太,太短了……”她小声嘟囔着,眼神有些躲闪,带着一丝对自己身材的隐秘自信和对我的渴望被发现的羞赧。她知道那件睡衣有多么危险和诱人,内心既害怕又隐秘地期待着我能亲眼看到她那副模样。

“短点才舒服啊,现在天气这么热。”我放下筷子,身体微微前倾,眼神坚定而温柔,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兄长权威,“乖,听话,去换上。哥哥想看看嘉欣穿新衣服的样子。”

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挣扎,她咬着嘴唇,脑海里闪过那件丝绸睡衣包裹住她丰满胸部的景象,那份羞耻感几乎让她想逃跑,但最终,那份根植于心底的、对我的服从,还是占据了上风。她轻轻咬了咬下唇,带着一丝屈辱的顺从和隐秘的期待,点了点头。

“好……那嘉欣去换衣服了……”她说完,带着一份明显的紧张,起身走向衣柜,丰满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在宽松的T恤下摇曳,带着一种令人心动的韵律。

嘉欣带着一份明显的紧张,起身走向衣柜。当她转身时,那件宽大的白色T恤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堆叠出柔软的褶皱,而短裤下那双肉感十足的长腿则在灯光下闪烁着白皙的光泽。她每走一步,那丰满的臀部都在我的旧T恤下轻轻晃动,勾勒出青春期少女诱人的曲线。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默数着时间。高强度媚药开始生效只需要几分钟。此刻的她,尚且拥有理智,但在药效的催化下,她内心深处被伦理道德压抑的禁忌之爱和淫靡本性,将彻底爆发。

她拉开衣柜,取出了那件浅色丝绸吊带睡裙。那布料轻薄柔软,几乎是半透明的质地,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居家服,更像是一件情趣的制服。

“哥哥……嘉欣可以去卫生间换吗?”她小声问道,脸颊上又染上了红晕,她仍然在努力维护着她作为妹妹的最后一份羞耻心。这已经是她对道德的最后一次哀求和坚守。

“当然可以,快去吧。”我脸上保持着温暖的笑容,心里却冷酷地想着:现在你还能问,但很快,你就会不顾一切地在我面前褪去所有衣物,所有的理智和羞耻都将为你体内的淫欲服务。

嘉欣抱着睡裙,匆匆跑向了房间自带的卫生间,并轻轻关上了门。

我放下手中的筷子,端起自己的水杯喝了一口,掩盖住内心抑制不住的兴奋。我能想象得到,那件睡裙穿在她身上会是多么令人心神荡漾的景象——那圆润的C罩杯将会在丝绸的包裹下显得更加丰满,而短到大腿根部的下摆,则会完美地展现出她修长而充满肉感的双腿。

大约过了两分钟,卫生间里突然传来了一声极轻微的、带着压抑的低吟。

“唔……好热……”

我的呼吸猛地一滞。药效开始发作了。

紧接着,是衣服摩擦的声音,和一阵急促的水声——她应该是在用冷水试图降温。她身体的本能在抵抗着那股焚烧一切的燥热,但药剂的力量远超她的意志。但那药剂是针对神经系统的催情剂,普通冷水根本无法抑制。

“哈……不行……”她含糊不清的低语从门缝里传出来,声音带着明显的燥热和沙哑,与她平日里清脆甜美的嗓音判若两人。

又过了一分钟,卫生间的门突然猛地被拉开。

宋嘉欣站在门口,身上已经换上了那件浅色的丝绸吊带睡裙。睡裙的丝绸质地紧紧贴合在她丰满圆润的身躯上,被冷水浸湿后,几乎是完全透明。她胸前那对白皙的乳房在睡裙下若隐若现,两颗乳尖清晰可见地凸起,隔着湿透的丝绸,形成两个诱人的小点。

她全身的皮肤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汗水混合着冷水,顺着她白皙的颈部滑下,打湿了那件本就短小的睡裙。她的眼神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只剩下迷茫的淫欲和本能的燥热。她的理智正在崩溃,伦理道德的枷锁在媚药的火焰下融化,她唯一的念头就是找寻能够熄灭这股燥热的“哥哥”。她无意识地抬起手,拽着自己的吊带,像是要扯掉这最后一点束缚。

她再也顾不上任何羞耻心,双腿微微颤抖着,姿势有些扭曲地朝我这边走来,每走一步,那短到几乎只遮住私密处的睡裙下,丰满的大腿根部都在相互摩擦。

“哥……哥哥……”她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和极度的沙哑,像是喉咙里着了火,“嘉欣……好热……好难受……身体……要被烧坏了……”

她走到我面前,不再是那个乖巧羞涩的妹妹,而是一个被淫欲彻底支配的饥渴母兽。她颤抖着伸出手,抓住我的衣袖,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原始的渴望。

嘉欣颤抖着伸出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袖,那份力度几乎要将我的衣服扯破。她不再像之前那样故作柔弱,此刻的她,是彻底被淫欲侵蚀,丧失了所有理智的饥渴母兽。

“哥……哥哥……”她全身剧烈颤抖,身体像是着了火,湿透的丝绸睡裙紧紧贴着她饱满的身体,勾勒出每一寸凹凸有致的曲线。她湿漉漉的长发贴在潮红的脸颊上,大口喘息着,喉咙里发出一种如同濒死般的沙哑低吟。她那份对我的爱恋,在药效的作用下,已经转化为最纯粹的肉体渴望。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已经完全被淫秽的火光所取代,她的目光不再专注于我的脸,而是向下,直勾勾地盯着我的两腿之间。她那柔软水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分泌出大量的唾液,沿着嘴角滑落,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淫靡感。

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那件短小的湿透睡裙根本遮不住什么。我能清楚地看到,她那丰满的胸部在丝绸下剧烈起伏,两粒清晰可见的乳尖像是两颗红豆般坚硬凸起。而她的大腿根部,随着她急切的扭动而摩擦着,一股比之前更加浓郁、更加腥甜的淫液味道,隔着短小的裙摆和她的体热,直接冲进了我的鼻腔。

“下面……下面好痒……哥哥……给我……给我塞点东西……求求你……”她伸出手,竟然直接将湿透的裙摆掀起,露出了她一片湿漉漉的私密处。那里的布料已经被淫液完全浸透,颜色变得深沉,一股股透明的液体正源源不断地渗出,顺着她肉感十足的大腿根部流下,滴落在地板上。

她的双腿不再是羞涩的紧夹,而是带着一种本能的、淫荡的渴望微微分开,暴露出了她最私密的地方。她那圆润丰满的肉臀,此时也因为药效的刺激而微微向后挺翘,用一种屈辱而下贱的姿态,向我展示她的淫荡。

我的内心涌起一股极端的、病态的兴奋。我成功了。她已经不再是那个乖巧的妹妹,而是彻底被我掌控的、只剩下淫欲的肉便器。

我压抑住内心想要立刻占有的冲动,因为这远不是我的最终目的。我的目光冰冷而锐利,脸上依然带着那份温柔的假象。我将手轻轻抬起,温柔地钳住了她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我对视。

“嘉欣,你现在这副样子,真难看。”我用一种极度轻柔,却又带着刺骨寒意的声音说道,“看看你,浑身湿透,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你不是我的妹妹宋嘉欣,你只是一个被欲望支配的,下贱的母畜。”

她那双充满淫欲的眼睛里,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羞辱刺激了一下,涌现出短暂的、被药效包裹的屈辱,但很快又被更强烈的燥热所吞噬。药效在强行剥夺她的自尊和人性,让她只能接受我赋予的“母畜”身份。

“呜……对……对不起……我……我就是母畜……哥哥骂得对……”她用充满泪水和淫液的眼睛看着我,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和乞求,“哥哥……惩罚我……用你的……大肉棒……惩罚我!好不好?嘉欣是哥哥的奴隶……只属于哥哥的肉便器……快点……填满我……”

她开始用身体在我身上磨蹭,那湿漉漉的私密处隔着湿透的布料,带着强烈的热度和黏腻感,磨蹭着我的大腿。她那丰满的胸脯更是紧紧贴着我的胸膛,她像是要用她身体的热度来灼烧我的理智。

“一个只会发情,用淫液把自己弄湿的奴隶,有什么资格得到我的东西?”我冷酷地笑了,带着一丝残忍的温柔,“既然你是奴隶,那么奴隶就应该听主人的话。现在,我命令你,立刻,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把你的屁股撅起来,然后像狗一样,用舌头把地上的水渍舔干净。做不到,我就把你丢出去,让外面的流浪狗来填满你这淫荡的小穴!”

我的话语像冰冷的刀子,深深刺入了她被药效侵蚀的神经。嘉欣那原本就带着潮红的脸颊,此刻因为极度的羞辱而变成了近乎紫红的颜色。她那双充满淫欲的眼睛里,涌出了更多的泪水,与嘴角流下的晶莹唾液混在一起,显得异常淫秽。

她似乎想要抗拒,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呜咽声,但那股焚烧全身的燥热和对我的绝对服从,让她无法抗拒我的命令。药剂让她生理上必须服从,但她被我呵护多年的理智和对“妹妹”身份的残留执着,仍在进行最后的抵抗。她松开了紧抓我衣袖的手,颤抖着,缓慢而屈辱地弯下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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