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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江市怪谈自交水手服,第3小节

小说:东江市怪谈 2025-12-27 15:52 5hhhhh 8700 ℃

果然,那救命的脚步声在门外停了下来,近在咫尺,仿佛就站在门板的另一侧,与他仅有一木之隔。接着,是几声带着试探和关切意味的、轻轻的敲门声。“咚咚咚”。“清音?你怎么了?我好像听到你在喊?”姐姐林清雨那熟悉而温暖、此刻带着一丝刚被吵醒的沙哑和浓浓疑惑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如同天籁,“做噩梦了吗?还是哪里不舒服?你把门打开。” 那声音里透着的寻常的关心,此刻在他听来,如同沙漠中的甘泉,黑暗中的灯塔。

希望的火花在林清音心中剧烈地燃烧、膨胀,几乎要将他从这恐怖的束缚和感官漩涡中暂时解救出来!他激动得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泪水流得更凶了,但这次是希望的、激动的泪水。他连忙更加大声地、用尽肺里所有空气,不顾喉咙被口塞边缘摩擦的疼痛,嘶喊道:“姐姐!门没锁!快进来!救我!这衣服……它活了!它绑住我了!我动不了了!快!”他语无伦次,声音因为极度的急切、恐惧和身体的持续颤抖而严重变形,但他此刻只有一个念头——让姐姐立刻进来,用剪刀也好,用什么也好,帮他摆脱这噩梦般的困境,将这身邪恶的衣物从他身上剥离!

然而,就在他张大嘴巴,鼓动胸腔,准备发出更清晰、更急切的第三个求救句子,试图详细描述这身衣服的恐怖之处时,那件水手裙的领口部分,再次发生了速度快得令人猝不及防的、更加可怕的异变!仿佛是被他试图向外求救的行为所激怒,领口处的乳胶材质如同沸腾的黑色沥青般向上疯狂涌起,迅速凝聚、塑形,变成了一根粗长的、黝黑的、表面光滑无比、泛着湿冷光泽的圆棒,直径明显比之前仅仅堵住嘴的那部分还要粗壮,几乎有他两根手指并拢那么粗!这根圆棒没有丝毫的犹豫,趁着林清音再次张口呼救、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瞬间,猛地向前一探,以一股粗暴无比、近乎残忍的力量,狠狠地、深深地塞进了他的口腔!

“唔?!呜呜呜——!!!”林清音的呼救声瞬间被掐断,变成了沉闷、痛苦而充满窒息感的、如同被扼住喉咙的呜咽。圆棒直径惊人,几乎要撑裂他的嘴角,强硬地碾压着他柔软的口腔黏膜和舌头,死死地抵在喉头深处,引发了强烈的、无法抑制的呕吐反射,胃部一阵翻江倒海,酸液逆流,灼烧着他的食道,但他却连干呕的动作都无法顺利完成,只能发出痛苦的、被阻断的“呃呃”声。他的眼睛因这突如其来的、更加深入的侵犯和强烈的窒息感而瞪得滚圆,布满了惊恐的血丝,眼球都仿佛要凸出眼眶,眼角几乎要撕裂。圆棒还在继续延伸、变形,不仅仅是在长度上更深地插入他的食道,带来一种喉咙被彻底填满、呼吸通道被严重挤压的恐惧感,更在外部如同活物般迅速扩散,沿着他的嘴唇轮廓向脸颊、下巴蔓延、覆盖,最终形成了一个将他下半张脸完全覆盖、与颈部及脸颊肌肤紧密贴合、没有一丝缝隙的无缝乳胶口罩!他的嘴唇被强行撑开到极限,无法闭合,牙齿隔着薄薄的乳胶层紧紧咬着口中那根粗大的圆棒,连舌尖都被压得扁平,彻底失去了活动能力和感知,口腔里除了那冰冷坚硬的异物感和自身唾液的粘稠感,再无其他。除了从喉咙深处发出的、被层层过滤后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如同幼兽哀鸣般的“呜呜”声,以及鼻腔里因为极度恐惧和窒息感而发出的、急促而沉闷的吸气声,他再也发不出任何能够引起外界注意的有意义的声音。一种彻底的、令人窒息的无声绝望,将他牢牢包裹,仿佛被投入了一个隔音的、黑暗的棺材之中。

门外的姐姐等了几秒钟,侧耳倾听着门内的动静,却只听到一些极其微弱的、仿佛被什么东西死死捂住嘴的、断断续续的、意义不明的哼哼声,似乎还夹杂着床垫轻微的、有节奏的吱呀声(那其实是林清音身体在刺激下无意识的扭动和抽搐所致)。她又试探性地、带着一丝被戏弄的不悦和无奈提高了声音:“清音?你没事吧?不说话我走了哦?真是的,大半夜的,喊我过来又不回答……你再这样装神弄鬼,我明天告诉爸妈了。”她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明显的不耐烦和困倦,显然将门内断断续续的微弱声响当成了弟弟的恶作剧或者是梦魇中的呓语。紧接着,脚步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是逐渐远离、毫不留恋的声音,清晰而残忍地一步步踏碎了他所有的救援希望,宣告着他已被彻底遗弃在这恐怖的、自主运行的欲望与束缚的囚笼之中。

听着姐姐那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最终归于寂静的脚步声,林清音眼中刚刚燃起的、如同烈日般灼热的希望之火,瞬间彻底熄灭,转化为深不见底的、冰冷刺骨的绝望和恐惧。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却连畅快地流淌都做不到,只能混合着因为口腔被严重侵犯而不断分泌、却无法下咽只能从口塞与嘴角那极其细微的缝隙中艰难溢出的涎水,以一种缓慢而粘稠的方式,将他脸颊旁早已湿透的床单再次浸染。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孤寂感和深入骨髓的寒意,瞬间攫住了他脆弱的心脏。而仿佛是为了惩罚他刚才那试图求救的“僭越”行为,又或者是精准地感应到了他此刻如同深渊般剧烈的负面情绪——那混合了被遗弃的绝望、求救无门的恐惧以及对自身处境的巨大羞耻——那深深埋在他后庭的肛塞和紧紧咬住他乳头的、深入血肉的乳环,震动频率和强度陡然提升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新高度!更加猛烈、更加急促、如同要将他的内脏和神经一并震碎、仿佛来自工业冲击钻般的刺激,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贯穿了他的全身每一个细胞!

“呜呜呜——!!!”他发出一声被口罩过滤后显得无比沉闷、扭曲却充满极致痛苦与被迫快感的哀鸣,身体像一张被拉到极限即将崩断的弓一样猛地反张起来,脖颈后仰到一个可怕的角度,白皙的颈项绷紧如同拉满的弦,随后又无力地摔回床上,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地痉挛、抽搐着,如同罹患了最严重的癫痫,整个床垫都随着他的颤抖而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快感如同毁灭性的海啸般,以一种更加狂暴的姿态,无情地拍碎了他仅存的、已经脆弱不堪的理智堤坝。在那极致的高潮冲击下,他的眼神彻底涣散,失去了所有神采,只剩下空洞与茫然,眼球不受控制地上翻,露出大片的、毫无生气的眼白,瞳孔完全消失在眼帘之后。口水像失禁般大量涌出,混合着鼻腔里流出的清液,不断地从口塞边缘涌出,将他颈下、胸膛和床单弄得一片湿漉漉、黏糊糊,散发出一种混合了少年体味、绝望和某种奇异淫靡的、如同麝香与金属混合的气息。他陷入了一种意识半剥离的、浑浑噩噩的状态,除了身体还在本能地、随着内部的抽插(肛塞的震动模拟了一种被侵入的抽插感)和乳头的震动而微微颤抖、痉挛,以及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满足又极度痛苦的嗬嗬声外,他不再有任何主动的反应,不再有任何清晰的思维。极乐与痛苦、羞耻与快感、自我与异化的界限都彻底模糊、混合成了一锅混沌的、滚烫的、令人迷失的浆糊。他成为了一个只存在于这永恒感官风暴中心的、被彻底玩坏了的、破碎的、仅剩下生理反应的玩偶,一个被自身欲望和诡异外力共同制造的、悲惨的祭品。

在经历了姐姐离去带来的巨大绝望和随之而来的、几乎让他意识剥离的剧烈高潮之后,林清音如同从水中捞出一般,浑身被冷汗、泪水和自己口水的混合物浸透,瘫在潮湿而狼藉的床上一动不动,只有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证明着他还在呼吸。肛塞和乳环的震动似乎暂时减弱到了一个相对较低、但依然持续存在的水平,如同暴风雨过后依旧阴云密布、雷声隐隐的天空,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预示下一轮风暴的余韵,让他得以从那种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极致快感中,勉强找回一丝丝破碎的、如同棉絮般飘忽的意识。然而,这短暂的喘息并非解脱,而是为了让他更清晰地、更清醒地感受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如同在伤口上撒盐,让痛苦和羞耻感更加深刻入骨,也是为了进行更深层次的、更悖德的改造。

他茫然地、带着一丝麻木的恐惧,感觉到下半身那紧缚的乳胶裤,在裆部的位置发生了新的、令人心惊肉跳的变化。原本严密包裹住他整个下体区域,将他那男性象征也紧紧包裹在内的蓝色乳胶材质,开始如同退潮般向两侧收缩、分离,发出细微的、黏腻的剥离声,仿佛有无数细小的吸盘正在松开。很快,他那因为先前持续而强烈的后庭与乳尖刺激,早已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彻底勃起、变得坚硬而灼热、青筋虬结的男性肉根,就这样完全暴露了出来。尺寸虽然不及成年人,但在它自身的基础上,以及在这种持续而强烈的多重刺激下,已然显得颇为可观,龟头完全暴露,呈现出一种充血的、深沉的紫红色,如同熟透的浆果,顶端的小孔如同呼吸般不断开合,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晶莹粘稠的前列腺液,拉出细长的、在昏暗灯光下反光的银丝,滴落在他那因为束缚和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赤裸的、白皙平坦的小腹上,以及被蓝色乳胶紧紧包裹的大腿根处,形成了一滩滩湿漉漉、亮晶晶的痕迹,显得无比淫靡和不堪。

看到自己这羞耻到了极点的状态,尤其是那根背叛了自己意志、兀自挺立并不断渗出液体、彰显着最原始欲望的肉柱,林清音心中涌起巨大的、几乎要将他吞噬的羞愧感和强烈的自我厌恶。他试图移开目光,不去看那根丑陋的、代表着男性特征却又在此刻显得如此无助和淫荡的器官,却发现连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因为身体的极度虚弱、精神的巨大打击以及头颈部的拘束而显得困难重重。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剥光了所有尊严、放置在实验台上展示的标本,每一寸难堪的生理反应都无所遁形,暴露在无形的、来自这件邪恶衣物的目光之下,供其欣赏、玩弄和进一步改造。尤其当那房间里微凉的空气直接吹拂在极度敏感、因为暴露而更显脆弱、微微搏动着的勃起肉根上时,带来的细微刺激让他忍不住从被塞满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细微而屈辱的呜咽,那根肉柱也随之敏感地跳动了一下,挤出更多透明粘稠的液体,顺着狰狞的柱身缓缓流下,滴落在小腹的皮肤上,带来一丝冰凉的触感。这种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反而在如此恐怖和屈辱的处境下,产生如此原始、如此直接、如此强烈的生理反应的现象,让他感到无比的荒谬、绝望和深深的自我鄙夷,仿佛他本质上就是一个如此淫乱、如此不堪的存在。

就在林清音还在为自己下体的暴露和那持续不断的、难堪的生理反应而羞愧欲死,恨不得当场消失之时,那股熟悉的、无可抗拒的、仿佛源自衣物本身的诡异力量再次降临,这一次,它那冰冷而无情的目标,是他那已经被并拢束缚的双腿。他那被蓝色乳胶裤紧紧包裹、从大腿到脚趾连成一个整体、如同人鱼尾巴般的双腿,开始被一股强大的、无法形容的力量缓缓抬起。他惊恐地感受着自己的髋关节被迫弯曲,发出轻微的、令人牙酸的“咯咯”声,那是韧带和关节囊被强行拉伸到极限的声音。大腿向着胸膛的方向压来,带来强烈的拉伸感和韧带被拉扯的、如同撕裂般的酸痛。然后,这力量毫不停歇,继续向上、向前推挤,迫使他的双腿越过了胸膛,直逼他的脸颊和脖颈。他的腰肢在这种极致的折叠下,仿佛要被对折过来,脊柱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腰椎传来一阵阵酸麻和不适的抗议,腹部肌肉也被极度压缩,呼吸变得更加困难。

最终,他的双腿被强行折叠,双脚脚踝部分越过了他的肩膀,脚底板被迫朝向天花板,脚后跟则紧紧贴在了他脖颈后方的、已经被汗水、泪水和口水浸湿的、冰凉而粘腻的床单上。这个姿势极度别扭、极度屈辱,整个下半身被彻底对折,臀部被迫高高抬起,朝向房间的天花板,使得他刚刚暴露出来的、仍在不断滴淌前液的勃起肉根,以及后方那个虽然震动减弱但依旧深埋体内的黑色肛塞的根部,都以一种更加暴露、更加不知羞耻、更加便于“观赏”和“使用”的角度,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空气中。他甚至能通过那被包裹的脚底,模糊地感受到自己脖颈后部肌肤的温热和汗湿,这种自己身体部位相互接触的感觉,在这种情境下,更添了几分怪诞和羞耻。

然而,这令人窒息的姿势变化还未结束。在他脖颈后方,那包裹着双脚脚踝的蓝色乳胶材质,开始像之前束缚他手臂时那样,缓缓蠕动、靠近,然后如同被高温熔融般,开始了融合的过程!两个独立的脚踝部分接触、连接,蓝色的胶质失去界限,相互渗透、交织,最后彻底化为一个坚固的、一体成型的圆筒状连接器,将他的双脚脚踝牢牢地、永久性地固定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开。这样一来,他的双腿就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如同体操运动员柔术表演般的M形(或者说,因为双腿是并拢的,更像是一个被强行折叠的、倒过来的V形),被永久性地固定在了这个过肩折叠的姿势,再也无法凭借自身的力量放下。他的身体平衡被彻底打破,重心完全依赖于臀部和反绑在身后的手臂支撑点,但手臂本身也被牢牢固定,使得他整个人只能以一种极其不稳定、极其脆弱的姿势,侧歪或者后仰在床上,像一件被摆弄成怪异造型的物品,一个被折叠起来的、等待处理的包裹。

在他还没来得及从这新的、令人窒息的、充满屈辱感的束缚姿势中适应过来,甚至没能完全理解这姿势所带来的深远绝望时,那股冰冷的力量又毫无怜悯地捉住了他那被反绑在身后的、早已麻木、血液循环不畅而有些刺痛的双臂。他的双臂被那股力量强行拉扯、移动,强迫他那两个被乳胶包裹得严严实实、无法动弹分毫、如同海豚鳍肢般的手掌,紧紧地、用力地贴在自己那因为姿势而高高翘起、完全暴露的、白皙而挺翘的臀部瓣上。手臂的其余部分,则被迫紧紧地贴靠着被折叠起来的大腿后侧,肌肤隔着乳胶相互挤压,带来一种沉闷的、令人不适的压迫感和束缚感。这个姿势使得他的双手看起来像是自己在主动地、羞耻地按住自己的屁股,充满了强烈的性暗示和极致的屈辱感,仿佛他在主动配合着这场邪恶的表演,邀请着更进一步的侵犯。

紧接着,这最终极的、将他最后一点自主可能性也剥夺的融合,开始了。包裹着他手臂和手掌的乳胶袖子,与他大腿后侧和臀部的乳胶裤子接触的部分,开始如同被无形焊枪焊接般,缓缓蠕动、连接、融合。蓝色的乳胶材质在接触的边缘模糊、消失,界限被彻底抹去,最后,他的双臂从手腕到肘部,彻底与他的大腿和臀部固定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统一的、连贯的、没有任何缝隙的束缚结构。此刻,他的身体姿态被彻底、永久地固定:双腿过肩折叠,双脚踝在颈后融合固定;双臂反剪,手掌紧贴臀瓣,手臂与大腿融合。他整个人就像是一个被精心捆绑、打包好的、等待被拆开或者被使用的“礼物”,或者说,一个被制作成特定形态的、无法自主移动的、活生生的、有意识的人偶。除了头部还能在有限的范围内进行极其微弱的转动,以及腰腹部还能做出些许微不足道的、无济于事的扭动外,他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成为了这身蓝色乳胶衣物的一个绝对服从的、内置的填充物。一种名为“终极拘束”的、冰冷而沉重的绝望感,如同最坚硬的寒冰,彻底冻结了他的心灵,将他最后一点反抗的火星也熄灭了。他现在连通过撞击床铺来制造声响都做不到了,彻底成为了砧板上的鱼肉。

就在林清音以为自己已经经历了所有可能的恐怖,心态在无尽的绝望和持续的微弱快感中趋于麻木与认命之时,最悖伦、最令他灵魂战栗、最无法接受的变化,在他那唯一暴露在外的、依旧勃起并不断滴着粘稠清液的肉根上发生了。他惊恐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根原本尺寸尚属少年正常的肉根,仿佛被注入了某种邪恶的生命力或者膨胀剂,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违背常理地膨胀、变大、拉长!龟头变得更加饱满、紫红发亮,如同成熟的紫葡萄,柱身青筋虬结,如同扭曲盘绕的细小蛇类,长度和粗度都在急剧增加,很快就达到了一个远超他年龄和身体比例的、堪称狰狞恐怖的尺寸,足足有近二十厘米长,粗壮得如同成年雄性的性器,与他那纤细娇小、被紧紧束缚的身体形成了极其怪异、极其不协调、令人触目惊心的对比。这根巨大的、脉动着的、不断渗出滑腻液体的肉色巨物,与他整体被蓝色乳胶包裹的、呈现出非人形态的身体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仿佛一个畸形的、被强行嫁接上去的部件。

“呜呜呜!!!”他发出惊恐万状的、被口塞扭曲的呜咽,无法理解这违背生物学、违背一切常理的可怕变化。这巨大的、紫红色的、血管搏动着的肉根,如同一条丑陋而饥饿的巨蟒,昂然挺立在他被迫分开的双腿之间(由于折叠姿势,双腿在根部实际上是张开的),因为姿势的关系,直直地指向他的下巴和脖颈方向,不断渗出的前液已经不再是滴淌,而是近乎小溪流般,沿着狰狞的柱身向下流淌,弄湿了他自己的胸膛、脖颈,甚至有一些溅到了他的下巴和脸颊上,带着一股浓烈的、腥膻的、属于他自己的雄性气味。

而与此同时,他感觉到后庭那个一直深深埋藏、不断带来震动的黑色肛塞,突然毫无征兆地、如同它出现时那样,消失了!肛门内部那熟悉的饱胀感和持续不断的震动感骤然撤离,只留下一种被过度扩张后的、空洞而麻木的空虚感,以及肠壁黏膜因为长时间刺激而产生的火辣辣的、异常敏感的触感,仿佛每一道褶皱都在渴望着再次被填满。他还来不及思考这变化的意义,或者说,他残存的理智已经拒绝去思考这显然预示着更糟糕情况的变化,就惊恐万状地发现,那根变得异常巨大、属于他自己的肉根,竟然在那包裹住其根部的、仿佛拥有自主神经的乳胶材质的操控下,开始自行调整角度!它缓缓地、带着一种机械般的精准和不容置疑的坚定,向下弯折,那紫红色的、湿漉漉的、如同蘑菇头般的龟头,精准地对准了刚才肛塞撤离后、那张开的、微微翕动着、还带着湿润光泽和些许被扩张后红肿痕迹的、如同雏菊般柔嫩的肛门洞口!

一个可怕到足以让他灵魂崩碎的念头,如同最刺骨的冰锥,猛地刺穿了他几乎停滞的大脑——它要……它要进去?!自己……自己的东西……要进入自己……后面?!这是自交?!是悖逆人伦、违背天理的自我侵犯?!是这身邪恶衣物所能设计出的、最极致、最残酷、最泯灭人性的玩弄方式?!

“不……不要!!!”他在心中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无声的呐喊,残存的意识疯狂地驱动着腰肢,试图做出最后的、微不足道的挣扎,扭动臀部,躲避那可怕的、悖德的、令人作呕的接触。但一切都是徒劳。在乳胶衣物的绝对控制下,在那股无形的、无法抗拒的力量摆布下,那根巨大的、属于他自己的、沾满自身润滑液的肉根,带着他自己分泌的、黏滑的前液作为润滑,坚定而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撑开了他自己那刚刚经历过长时间扩张和震动、敏感无比、火辣辣的、仿佛在渴望着什么的肛门入口!

“呜——!!!”一种无法用任何语言形容的、混合着剧痛、极致的饱胀、内脏被挤压的恶心感,以及某种难以启齿的、源自身体内部最深处、被自己器官侵犯所带来的强烈刺激感,如同火山爆发般从他身体最核心的地方喷涌而出!这是一种完全不同于肛塞震动的感觉。肛塞是外物,是冰冷的、机械的、无机的侵犯。而这,是他自身的器官,带着血脉相连的、温热的、有生命的触感和温度,以一种极其悖谬、极其荒诞的方式,对他进行着最彻底的、来自内部的侵犯和征服。肠壁敏感的褶皱被强行撑开,黏膜紧密地包裹、摩擦着那巨大而熟悉的入侵者,每一寸的进入都带来毁灭性的感官冲击和心理上的巨大创伤,那种自己奸淫着自己的认知,那种自身肉体背叛自身意志的极端体验,几乎要瞬间摧毁他的人格,将他的灵魂撕成碎片。

当整根巨大化的肉根完全没入,直至根部紧紧抵住肛门入口,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身体被自身填满到极致、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内部那根肉棒的形状和脉动的荒谬绝伦的感觉时,那恐怖的、规律性的、仿佛永无止境的抽插运动,开始了。巨大的肉根开始在他自己的肠道内,一进一出,缓慢而有力,带着一种碾压般的、仿佛要将他灵魂都撞出躯壳的力道。肠壁被反复摩擦、挤压,他自己的前列腺液和肠道分泌的肠液混合在一起,发出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无比淫靡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仿佛在为这悖德的交合伴奏。这种来自身体内部的、自己对自己施加的、活生生的、温热的侵犯,带来的心理冲击、羞耻感和道德崩溃感,远远超过了之前所有折磨的总和。林清音的思维几乎被这悖德的、强烈的快感和极致的痛苦彻底搅碎、摧毁,他翻着白眼,口水如同失禁般大量地从被口塞撑开的嘴角汹涌流出,身体像被通了高压电般剧烈地痉挛、颤抖,却无法摆脱这永恒的、自我循环的、如同地狱刑罚般的侵犯。他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怪异的、自我满足的、永不停歇的性爱机器,一个被自身欲望和邪恶外力共同诅咒的、永恒受刑的存在。

那根巨大化的、属于他自己的肉根,开始了缓慢而坚定的、违背一切伦理的抽送。这不仅仅是机械的运动,更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针对他灵魂和肉体的终极凌迟。每一次进入,都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被自身填满的荒谬感。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龟头边缘最敏感的冠状沟,如何刮擦过肠道内壁那些密集、娇嫩而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褶皱。那是一种混合了剧烈摩擦带来的、如同砂纸打磨般细微却尖锐的刺痛,一种深层饱胀到仿佛内脏都要被挤开的压迫感,以及一种被强行开拓、被自身最私密器官征服的、如同毒液般迅速蔓延全身的、难以言喻的羞耻快感。肠道黏膜原本是为了排泄而存在,其神经分布和生理构造都与此截然不同,此刻却被迫承受着来自自身器官的、模拟性交般的侵犯,这种生理上的极端错位感,如同最锋利的刀刃,一遍遍切割着他残存的理智和人格。他的身体内部,正在上演一场自己对自己的、无声而激烈、且永无止境的强奸。

“呜……呜呜呜……呃嗯……” 被口塞堵死的喉咙里,只能溢出破碎的、被快感扭曲得不成样子的呜咽,每一个音节都浸满了绝望和被迫涌出的生理性泪水。他的身体在每一次深入、仿佛要顶到胃袋的撞击下,都不由自主地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脚趾在被乳胶包裹的、已经融合固定的束缚中死死蜷缩,试图抓住什么不存在的支点,尽管这动作微乎其微且毫无意义,只能带来脚心肌肉的酸胀和更深的无力感。腰肢下意识地想要闪躲,想要逃离这可怕的自我侵犯,却被那过肩折叠、双腿与颈后融合的固定姿势,以及束缚全身的乳胶那强大到不可思议的力量牢牢锁死,反而使得臀部更加突出,臀瓣因为姿势和冲击而微微颤抖,仿佛在可耻地、被动地迎合着这来自自身的、一次又一次的深深贯入。那根粗壮得惊人的、紫红色血管搏动着的肉根,进出他后穴时发出的“噗呲、噗呲”的黏腻水声,混合着肠道内气体和润滑液被挤压、搅动排出的、更加令人羞耻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他被绝对封闭的感官牢笼内,被放大到震耳欲聋的程度,像是一首为他量身定做的、永不休止的、淫靡的处刑曲,每一个音符都在嘲弄着他的尊严和人性。

随着抽插的持续,一种可怕的、完全违背他意志的强烈生理反应,从他被侵犯的肠道深处不受控制地蔓延开来,如同沼泽中升腾的、带着甜腻香气的毒瘴。先前被那黑色肛塞长时间震动所唤醒的、深层的酥麻和痒意,此刻在被自身温热而坚硬的肉根反复摩擦、碾压、开拓下,如同被浇上了滚油的火星,瞬间爆燃成吞噬一切的熊熊烈焰。肠壁那些密集的、原本并非用于感受快感的神经末梢,以前所未有的、近乎狂暴的方式被激活、被过度刺激,传递出的不再是单纯的痛楚或异物不适感,而是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的、如同海啸般层层堆叠、一浪高过一浪的、直冲脑髓的堕落快感。这种快感与后穴被填满到极致的饱胀感、黏膜被摩擦带来的火辣辣的灼热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复杂而令人彻底沉沦的感官风暴,疯狂地冲击、侵蚀着他已经脆弱不堪、如同风中残烛的神经防线。

更让他感到绝望和自我厌恶的是,他前方那根正在施暴的、属于他自己的肉根,在这种自身后穴湿热、紧致、充满生命力的紧密包裹和剧烈摩擦的刺激下,竟然也传来了强烈至极、几乎要将他理智烧毁的快感。龟头最敏感的顶端和马眼,每一次刮擦过肠壁深处那些似乎隐藏着无限快感密码的褶皱与凸起时,都会引发一阵阵如同电流窜过般的、让他脚趾蜷缩、头皮发麻的剧烈酥麻。粗壮的柱身被肠道内壁那富有弹性的、不断收缩蠕动的肌肉紧紧吮吸、挤压、包裹,这种来自自身内部的、活生生的、血脉相连的刺激,远比任何外物的抚慰或侵犯都要强烈、直接和悖德。一种濒临射精的、如同高压电流从尾椎骨开始沿着脊柱迅速向上蔓延、直冲天灵盖的强烈酸麻感和失控感,让他眼前阵阵发黑,耳中嗡鸣不止。他的肉根在这种内外夹击的、悖谬的快感漩涡下,搏动得更加厉害,如同一条苏醒的、渴望宣泄的活蟒,前液分泌得更加汹涌,几乎像是失禁一般,不断从扩张的马眼处汩汩涌出,被抽插的动作搅成白沫,混合着肠道自身的分泌液,发出更加响亮的“咕啾咕啾”声,或者变成粘稠的丝线,滴落在他早已被汗水、口水和先前精液弄得一塌糊涂的、紧绷而隆起的小腹和胸膛上,留下亮晶晶的、屈辱的痕迹。

“不……不能……不能射……不可以……停下来……求求你……停下来……” 他在那被黑暗和窒息笼罩的内心最深处,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无声的呐喊和乞求,用尽残存的所有意志力,拼命抗拒着这由自身施加的、悖逆人伦的、即将到来的高潮。然而,他身体最原始、最本能的反应却完全背离了他那微弱的精神意志。那持续不断的、缓慢而深入、仿佛永动机般的抽插,像是一个精准的、冷酷无情的、专门为了榨取他所有快感和尊严而设计的刑具,每一次沉重的、仿佛要顶穿他身体的撞击,都精准地碾过他体内最敏感、最脆弱的区域,带来一阵阵让他灵魂都在剧烈颤抖、几乎要魂飞魄散的极致快感。他的挣扎变得越来越微弱,越来越徒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迫的、无法控制的、腰肢无意识的、细微的摆动和迎合。被反绑在身后、紧贴臀部的、被乳胶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双手,即使无法动弹,那僵硬的姿势也仿佛在施加压力,迫使臀缝更加分开,更好地承受着侵犯。喉咙里溢出的呜咽声,也逐渐从痛苦的哀鸣,扭曲成了夹杂着更多愉悦的、仿佛渴求更多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尽管其中依旧清晰地混杂着无法抑制的痛苦哭腔和深入骨髓的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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