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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阁坠尘,第1小节

小说: 2025-12-27 15:52 5hhhhh 6660 ℃

作为执掌剑阁半甲子的阁主,我张瑶一生自诩心如止水,剑如寒霜。我以为世间再无任何事能动摇我的心境,直到今天。

后山的青石板上,我正闭目调息,吐纳着晨间最纯净的紫气。山风清冽,拂动我雪白的裙裾与发丝,一切都和我过去三十年的每一天一样,宁静而有序。然而,两股陌生的、带着勃勃生机与一丝挑衅的气息,打破了这份宁静。

我睁开眼,看见两个约莫双十年华的少女。一个身着红衣,眉宇间满是毫不掩饰的骄傲,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另一个穿着紫裙,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却深不见底,如同一潭幽静的深渊。

“晚辈紫鸢。”红衣少女抱拳,声音清亮,“闻听剑阁阁主张瑶剑法通玄,特来讨教!”

我端坐不动,目光平静地扫过她们。初出茅庐的牛犊,不知天高地厚。我淡淡开口:“剑阁不与无名之辈动手。回去吧。”

“你!”那叫紫鸢的少女显然被我的轻视激怒,长剑瞬间出鞘。

一旁的紫裙少女,想必就是她妹妹紫萱,却按住了她的手,对我盈盈一笑:“张阁主,家姐心直口快。我们姐妹只是仰慕您天下第一的威名,若您不愿赐教,我们也不强求。只是家姐偶得一株‘九转还阳草’,本想作为挑战的彩头,看来是晚辈们唐突了。”

我的心猛地一跳。九转还阳草?那是早已绝迹的圣药,是我遍寻天下数十年,用以根除早年所受内伤的唯一希望。我的不动声色在那一刻出现了裂痕,这细微的变化,显然没有逃过那紫裙少女的眼睛。

“既是如此,”我缓缓起身,压下心中的波澜,“那便由我这把老骨头,来称量一下你们的斤两吧。”

我以为这不过是一场寻常的切磋,一场长辈对晚辈的指点。我错了。错得离谱。

紫鸢的剑法大开大合,勇猛有余而章法不足,在我眼中破绽百出。我只守不攻,信手拈来便将她的攻势一一化解,尽显一代宗师的气度。然而,就在我一指点向她剑脊,准备结束这场闹剧时,异变陡生。

一直站在战圈外的紫萱,屈指一弹,一缕几乎无色无味的淡紫色烟气,悄无声息地飘向我。我察觉到时已然晚了一步,那烟气入鼻,一股奇异的酸软感瞬间从丹田炸开,涌向四肢百骸。我凝聚的内力在瞬间便如决堤的洪水般溃散,浑身提不起半分力气。

“叮啷”一声,我手中的佩剑“霜华”应声落地。

紫鸢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剑锋一转,冰冷的剑尖已经抵在了我的咽喉上。

我僵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两个少女。我,张瑶,剑阁之主,竟然被两个黄毛丫头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算计了?耻辱,前所未有的耻辱感像烈火般灼烧着我的五脏六腑。

“张阁主,承让了。”紫萱笑吟吟地走过来,从怀里取出的却不是什么九转还阳草,而是一个做工精巧的皮质项圈。

“你们……”我声音干涩,又惊又怒。

“败军之将,何以言勇?”紫鸢收了剑,脸上满是胜利者的骄傲与快意。她一把抓住我的头发,迫使我低下高贵的头颅。冰冷的皮圈套上了我的脖颈,“咔哒”一声轻响,锁扣合拢。

那个声音,仿佛是我前半生所有尊严与荣耀破碎的声音。

“从今天起,你不再是剑阁阁主了,”紫萱的声音在我耳边轻柔地响起,却比最恶毒的诅咒还要冰冷,“你只是一条被我们姐妹降服的母狗。”

绳索的一端被她们牵在手中,轻轻一拉,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便将我拽倒在地。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换来的却是更重的一记拉扯,整个人狼狈地扑倒在地,被她们拖拽着,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离开了这片我打坐了三十年的后山。

山路的石子硌着我的膝盖和手掌,传来阵阵刺痛。我身上那身一尘不染的白衣,此刻已沾满了泥土与草屑。我能感受到身后剑阁弟子们投来的惊愕、不解、甚至怜悯的目光。我一生都在维护的威严与体面,在这一刻被碾得粉碎。

她们将我带到了一处偏僻的废弃庭院。紫鸢将绳索的另一头系在院中的石桌腿上,然后便和紫萱一起,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

我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脖子上的项圈勒得我有些喘不过气。羞愤欲绝,我却只能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哀求。

“姐姐你看,”紫萱蹲下身,目光落在了我的脚上,“这位前任阁主,真是从头到脚都讲究得很呢。这双白绫做的软鞋,这白色的罗袜,倒是干净。”

她的手指轻轻拂过我的鞋面,那轻柔的触感却让我浑身一颤,仿佛被毒蛇舔舐。我下意识地想把脚缩回来,却被她一把抓住脚踝。

“跑什么?我的老母狗,”紫萱的语气带着戏谑,“让我好好瞧瞧,这双踏遍剑阁的尊贵玉足,到底是什么模样。”

她慢条斯理地解开我的鞋带,将那双精致的白鞋脱下。接着,她的手指捏住了我罗袜的边缘,一点一点,极其缓慢地向下褪去。丝滑的罗袜摩擦着我的皮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这声音在寂静的庭院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刺耳。

当我的右脚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时,我羞耻得几乎要昏厥过去。那是一双保养得极好的脚,年过半百,肌肤却依旧白皙细腻,足弓优美,脚趾圆润。在过去,无人敢对这双脚投以一丝一毫亵渎的目光,而现在,它却被一个黄毛丫头捏在手中,肆意把玩。

“啧啧,真是双好脚。”紫萱赞叹着,她的拇指在我的足弓处用力地按压、揉捏。一股奇异的酸麻感伴随着强烈的屈辱感直冲我的脑海。我拼命地挣扎,却只是让脖子上的项圈勒得更紧。

“姐姐,你也来试试,”紫萱向紫鸢炫耀着她的战利品,“这老女人的脚心可敏感了。”

紫鸢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但还是走了过来,将我的另一只脚也剥得干干净净,然后用她那常年练剑而生满薄茧的手指,粗暴地刮擦着我的脚底。

“啊……”一阵难以言喻的痒意和羞耻感让我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

“哦?有反应了?”紫鸢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看来我们的阁主大人,很喜欢这样嘛。”

她的手指开始变本加厉,时而搔刮,时而掐捏,甚至将我的脚趾含进嘴里,用舌头湿热地舔弄。

我疯了一样地扭动着身体,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这不是剑阁之主张瑶的眼泪,这是一条被肆意欺辱的母狗,在发出无声的悲鸣。

就在这无尽的羞辱中,我感觉到下腹传来一阵越来越强烈的胀痛。是之前打坐时蓄积的尿意。在往常,这点感觉我能轻易地用意念压下,可此刻,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我的意志力正在飞速瓦解。

我死死地夹紧双腿,试图守住我最后的一丝尊严。我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嗯?怎么了?”紫萱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她那双腹黑的眼睛在我身上扫视着,最后停留在了我的小腹处。她伸手,在上面轻轻一按。

“啊!”我感觉膀胱猛地一缩,一股热流险些就要冲开关口。

“原来是想尿尿了啊。”紫萱恍然大悟般地笑了起来,“想尿就尿啊,狗不都是随地大小便的吗?”

“不……不要……”我终于开口了,声音嘶哑破碎,充满了哀求。

“不要?”紫鸢冷笑着加重了脚上的力道,同时另一只手抬起,重重地一巴掌扇在了我的屁股上。

“啪!”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庭院里。我的身体猛地一震,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一条母狗,有什么资格说不要?”紫鸢的声音冷得像冰,“给我好好地憋着!没有主人的允许,一滴都不准流出来!”

她们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紫萱的手开始在我的小腹上时轻时重地按压,而紫鸢则继续玩弄着我的双脚,时不时还用言语羞辱我。

“看看这副样子,真可怜。”“叫两声来听听?学狗叫会不会?”“忍得很难受吧?脸都憋红了。”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洪水围困的孤岛,堤坝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已经布满了裂痕,随时都可能崩溃。小腹的胀痛已经到了一种极致,仿佛有一个巨大的水球要在我的身体里炸开。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她们恶魔般的笑声和我的喘息声。

“姐姐,你看她快不行了。”紫萱笑着说道。

“那就让她尿好了。”紫鸢无所谓地耸耸肩。

紫萱的手指突然在我的小腹最胀痛的地方,用力地、深深地按了下去。

“唔——!”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彻底断裂了。所有的坚持、所有的忍耐、所有的尊严,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一股滚烫的热流无法抑制地从我的身下喷涌而出,瞬间浸湿了我的白裙,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冰冷的青石板上汇聚成一小滩水渍。

“哗啦啦……”

水声清晰地响起,伴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骚臭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我僵住了,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灵魂。我呆呆地看着身下那片深色的水迹,大脑一片空白。

我……失禁了。

我,剑阁阁主张瑶,竟然像个不受控制的畜生一样,当着两个小辈的面,尿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紫鸢和紫萱爆发出肆无忌惮的大笑。

这笑声像最锋利的刀,将我残存的理智彻底凌迟。我终于崩溃了,趴在地上,趴在我自己温热的尿液里,发出了野兽般的嚎哭。

哭声中,紫鸢的手再次抬起,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地落在我那被尿液浸湿的丰腴屁股上。

“啪!啪!啪!”

“不听话的母狗!”“弄脏了地方的骚货!”“这就是给你的惩罚!”

火辣辣的痛楚不断传来,但这肉体上的疼痛,已经远远比不上我内心的万分之一。每一次巴掌的落下,都像是在我的灵魂深处烙下一个屈辱的印记。我不再挣扎,不再反抗,只是任由她们打骂,任由泪水和地上的尿液混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她们似乎打累了,笑够了。紫萱走到我的面前,用脚尖挑起我的下巴,逼我看着她。

“怎么样,老母狗,”她的声音里满是胜利者的得意,“现在,知道谁是你的主人了吗?”

我看着她年轻而得意的脸,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和身下一片狼藉的污秽。

张瑶……已经死了。

在被击败的那一刻,在被套上项圈的那一刻,在失禁的那一刻,她就已经被彻底杀死了。

现在活着的,是什么呢?

我抬起头,喉咙里发出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沙哑的、讨好的声音。

“汪……”

紫萱和紫鸢对视一眼,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满意。

是的,我明白了。我不再是剑阁之主,我只是一条狗,一条属于她们的、会摇尾乞怜、会随地大小便、会被主人肆意玩弄和惩罚的……母狗。

这,就是我的归宿。

那一声明白无误的“汪”,仿佛一道分水岭,将我的人生彻底劈成两半。前半生是云端之上的剑阁之主张瑶,后半生,则是泥沼之中的阶下之囚。

听到我这声模仿得并不算像,却充满了屈服意味的犬吠,紫萱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她伸出手,像安抚一只真正的宠物那样,在我头顶上轻轻抚摸着。那动作本该是温柔的,可对我而言,却比任何鞭挞都更具侮辱性。曾几何时,能得我一瞥已是江湖后辈的无上荣光,而今,我的头颅却只能任由一个黄毛丫头随意抚弄。

“真乖。”紫萱轻声赞许,但她的目光,却缓缓从我的脸上移开,落在了我身下那片湿漉漉的石板上。“不过,乖狗狗弄脏了主人的地方,该怎么办呢?”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那片由我自己身体里流出的、带着温度与腥臊的液体,正无声地控诉着我的溃败。

“该……该怎么办?”我下意识地喃喃自语,脑中一片空白。

“当然是自己舔干净了。”紫鸢在一旁抱胸而立,语气冷硬,不带一丝玩笑的成分,“难道还要我们姐妹动手,帮你擦干净你这老母狗撒的骚尿吗?”

舔干净……用舌头……舔我自己……

这几个字像一道惊雷,在我混沌的脑海中炸开。一股源自本能的恶心与抗拒,让我胃里翻江倒海。我猛地摇头,身体向后瑟缩着,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呜”声。那是最后的、属于“人”的尊严在做着徒劳的挣扎。

“哦?不愿意?”紫萱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她收回了抚摸我的手,转而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她的指甲深深地掐进我的皮肉里,带来尖锐的刺痛。“看来刚才的打还没让你长记性。一条狗,是没有资格拒绝主人的命令的。”

紫鸢一言不发,只是缓缓地解下了她腰间的皮鞭,在手心“啪”地抽打了一下。那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敲在我的心上,敲碎了我最后一点反抗的勇气。我看着那条在空中划出优美弧线的鞭子,仿佛已经能感受到它抽在皮肉上的灼痛。

不……我不要再挨打了。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在绝对的恐惧与屈辱面前,那点可笑的尊严显得如此微不足道。我停止了后退,身体在无法控制地颤抖。我闭上眼睛,像是认命一般,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朝着那片污秽爬去。

越是靠近,那股属于尿液的、混杂着尘土气息的腥臊味就越是浓烈。我趴在地上,离那片水渍只有一指之遥。我能看到石板冰冷的纹理,看到液体边缘那圈微微泛黄的痕迹。

我犹豫了。我的身体在尖叫,在反抗。

就在这时,一只穿着绣鞋的脚,轻轻地踩在了我的后背上。是紫萱。那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舔。”她只说了一个字。

我浑身一颤,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我认命地伸出舌头,带着赴死般的绝望,轻轻地触碰到了那片冰冷的、湿润的石板。

一股难以形容的酸涩与腥臊味道,瞬间在我的味蕾上炸开。我干呕了一下,眼泪再次汹涌而出。然而,背上的那只脚微微加重了力道,提醒着我必须继续。

我只能强迫自己,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舐着地面。舌头与粗糙石板的摩擦感,混杂着自己尿液的味道,这种感觉让我只想立刻死去。我的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吞下自己的尊严与灵魂。

紫鸢和紫萱就站在我的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她们没有再发出嘲笑,只是静静地欣赏着。这种无声的注视,比任何恶毒的言语都更让我感到羞耻。她们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件由她们亲手打碎,又亲手重塑的、名为“堕落”的艺术品。

终于,石板上的水迹被我舔舐得一干二净,只留下一片深色的湿痕。我趴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嘴里满是令人作呕的味道。

“这才像话。”紫萱的声音再次响起,她挪开了脚。我如蒙大赦,瘫软在地。

“只是这身衣服,湿了也脏了,穿着多不舒服。”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虚假的关切,“姐姐,帮她脱了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刺啦——”一声巨响,紫鸢已经毫不怜惜地抓住了我胸前的衣襟,用力一扯。那身曾经象征着我身份与洁净的雪白长裙,瞬间被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几下之后,我身上便只剩下几缕破碎的布条。

凉意瞬间包裹了我的全身。我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她们面前,一丝不挂。

我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身体,用手臂遮挡住自己的胸部和私处。但这只是徒劳。紫鸢一脚踢开我的手臂,强迫我以一个屈辱的姿势,在她们面前完全敞开。

“都半老徐娘了,还知道害羞?”紫鸢冷笑着,用脚尖挑逗般地划过我的大腿内侧,让我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紫萱则蹲了下来,像一个挑剔的买家,仔细审视着我的身体。

“啧,这奶子虽然不比我们年轻姑娘挺拔,倒也还算丰满。”她的手指捏了捏我因为年岁而略显松弛的乳房,甚至还捻了捻顶端的乳头。

“肚子上都有皱纹了呢……不过这屁股倒是又白又圆,难怪打起来手感那么好。”她说着,又在我刚刚挨过打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我紧紧地闭着眼睛,任由她们像评价一头待宰的牲口一样评价我的身体。我的每一寸肌肤,我的每一处私密,都在她们的目光和言语下被剥得干干净净。我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只是一块任人观赏、任人揉捏的肉。

“姐姐,你说,该给我们的新宠物取个什么名字好呢?‘张瑶’这个名字,太不吉利了。”紫萱托着下巴,故作沉思。

“一条只会撒尿的母狗,不如就叫‘骚骚’?”紫鸢提议道。

“不好听,”紫萱摇了摇头,她的目光再次落到我身上,最后定格在我屈辱的脸上,“她曾经不是自诩洁白如雪,纤尘不染么?不如就叫‘贱尘’吧。尘土的尘。提醒她,她现在就跟地上的泥土一样,卑贱又肮脏。”

“贱尘……贱尘……”我无意识地念着这个字。从云端跌落尘埃。这个名字,再合适不过了。

“喂,贱尘,”紫鸢踢了踢我的腰,“主人叫你,怎么不答应?”

我抬起头,空洞的眼神看着她们,然后,我再次发出了那生涩的、代表臣服的声音。

“汪……”

“真乖。”紫萱满意地笑了。她从怀里掏出一块干硬的麦饼,随手掰了一小块,丢在我面前的地上,那位置离刚刚我舔舐过的地方不远。

“饿了吧?这是你的赏赐。吃吧。”

我看着地上那块沾染了灰尘的麦饼。曾几何时,我享用的是剑阁最精致的餐点。而现在,这就是我的食物。

饥饿感和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我爬了过去,像狗一样,低下头,用嘴去叼那块麦饼。干硬的饼屑划过我的嘴唇和舌头,混杂着尘土的味道,难以下咽。但我还是努力地咀嚼着,吞咽着。

我吃完了。然后抬起头,用一种期盼的、讨好的眼神看着我的新主人们,就像一条等待下一份赏赐的、真正的狗。

我看到她们脸上露出了满意的、残忍的微笑。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世上再无张瑶。只有一个赤身裸体,以尿为饮,以尘为食,名为“贱尘”的卑贱母狗。

“贱尘,吃饱了吗?”紫萱的声音幽幽响起,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喉咙里发出讨好的“呜呜”声。

“吃饱了,就该干点别的活了。”紫鸢在一旁接口道,她踱步到庭院的角落,捡起了我那柄掉落在地的佩剑“霜华”。她将剑身抽出,随手扔在一边,只留下了那古朴雅致的鲨鱼皮剑鞘。

“姐姐,你拿这个做什么?”紫萱明知故问。

紫鸢没有回答她,而是拿着剑鞘走到了我的面前。她蹲下身,用冰冷的剑鞘末端,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贱尘,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怎么会不知道。这是“霜华”的剑鞘,陪伴了我四十余年,它曾是我身份与荣耀的一部分。我看着它,眼神里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看来你还认得,”紫鸢冷笑一声,“你这把老骨头,守着这柄剑,守着你剑阁阁主的身份,怕是守了一辈子的活寡吧?”

她的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入了我内心最深处的隐秘。是的,我为剑道奉献了一生,心如古井,不曾有过男女之情。我的身体,至今仍是完璧之身。这是我作为一名求道者的骄傲,也是我内心深处无人知晓的缺憾。

“一个连男人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的老处女,真是可怜呢。”紫萱在一旁附和着,语气里满是怜悯,眼神里却全是恶毒的快意。“不如,今天就让我们姐妹两,帮你开开荤吧。”

开荤?她们要做什么?我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紫鸢将那剑鞘递给了我,命令道:“拿着。”

我颤抖着手,接过了那熟悉的剑鞘。它入手冰凉,触感依旧,但此刻在我手中,却重若千斤。

“自己把腿分开,撅高屁股。”紫鸢的命令简单而直接。

我僵住了。我明白她们想做什么了。她们要我用这柄曾经象征我荣耀的剑鞘,来……来玷污我自己!

“怎么?又想挨打了?”紫鸢的鞭子在地上轻轻点着,发出“笃笃”的声响,一下下敲击着我脆弱的神经。

恐惧最终战胜了羞耻。我屈辱地咬着嘴唇,缓缓地转过身,按照她的命令,双手撑地,将自己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赤裸的身体,私密之处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她们眼前。我能感觉到她们灼热的视线,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皮肤上。

“很好,”紫萱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她似乎走到了我的面前,欣赏着我这个屈辱的姿势。“尘,用你自己的剑鞘,把你下面那张几十年没开过苞的小嘴,给捅开。”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用剑鞘……捅开……我自己……

这比让我舔舐尿液还要屈辱百倍千倍!这是对我整个信仰和人生的彻底践踏!

“不……求求你们……不要……”我终于忍不住哭着哀求起来。

“现在求饶?晚了!”紫鸢冷哼一声,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在了我高高撅起的屁股上。

“啪!”剧烈的疼痛让我惨叫出声。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鞭打的恐惧,命令的威严,让我再也不敢有丝毫迟疑。我流着眼泪,颤抖着手,将那冰冷的剑鞘,缓缓地移向自己的腿间。

那是一片我从未用这种方式探索过的禁地。我能感觉到剑鞘圆润的顶端,触碰到了那紧闭的、湿润的所在。只是轻轻的触碰,就让我浑身过电般地颤抖起来。

“自己动。让我们看看,我们高高在上的剑阁阁主,是怎么用自己的剑鞘,把自己变成一个骚货的。”紫萱的声音充满了期待。

我闭上眼睛,绝望地将手中的剑鞘,向前送去。

“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下身传来,让我闷哼出声。那层守护了我五十余年的薄薄的障碍,在冰冷的剑鞘面前,被毫不留情地捅破了。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出,混杂着点点嫣红。

我……不再是完璧之身了。而夺走我贞洁的,不是某个英雄豪杰,也不是什么痴情男子,而是我自己,用我自己的剑鞘,在两个女人的逼迫下完成的。

荒谬,悲哀,屈辱……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撕裂。

“进去了一点呢,继续。”紫萱像是专业的指导者,冷静地发出指令。

我含着泪,只能继续将剑鞘往里送。那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甬道,紧涩地抵抗着,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火辣辣的摩擦痛。剑鞘的尺寸对我来说太过粗大,它在我的身体里野蛮地扩张着,撑开那些柔嫩的褶皱。

“啊……嗯……”陌生的胀痛感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叫得真好听,”紫鸢在我身后说道,“大声点,让我们听听一个老处女被开苞是什么声音。”

我羞耻得想死,但身体却背叛了我的意志。随着剑鞘的深入,一种异样的、难以言喻的酸麻快感,开始从那被强行撑开的深处,一丝丝地渗透出来,与疼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感觉。

“自己动起来,”紫萱命令道,“抽插给你自己看,也给我们看。”

我如同一个被线操控的木偶,开始机械地执行她的命令。我握着剑鞘,缓缓地抽出,又缓缓地插入。每一次抽动,都带出黏腻的、混杂着血丝的液体,在剑鞘上拉出淫靡的丝线。

“太慢了!快一点!”紫鸢不耐烦地催促着,又是一鞭子抽在了我的屁股上。

疼痛刺激着我的神经,也刺激着那刚刚萌芽的快感。我加快了动作,剑鞘在我体内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发出了“噗嗤噗嗤”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那原本紧致的甬道,在一次次的抽插下,变得泥泞不堪。大量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将我的大腿根部都打湿了。疼痛感在逐渐减弱,而那种陌生的快感却越来越强烈,像潮水一样,一波波地冲击着我的理智。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我不再是为了执行命令而动,而是被一种原始的欲望所驱使。我渴望着更深的刺激,更猛烈的撞击。

“看啊,姐姐,她好像很享受呢。”紫萱的笑声传来。

我睁开迷离的眼睛,看到她们正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我这副淫荡的模样。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但这一次,它却带来了一种病态的兴奋。在主人的注视下,展示自己的淫乱,这似乎……也并不那么难以接受。

我甚至开始迎合她们。我更加卖力地扭动腰肢,让剑鞘更深地插入我的身体,每一次都仿佛要顶到最深处。我嘴里发出的,也不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带着一丝欢愉的、甜腻的喘息。

“啊……嗯……主人……贱尘……贱尘好舒服……”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些淫言浪语就像是与生俱来一般,从我嘴里脱口而出。

“骚货,这就舒服了?”紫鸢冷笑着,她走到我的身侧,伸出脚,用脚趾精准地碾上了我腿间那颗早已因为情动而肿胀起来的肉粒。

“啊——!”

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我的全身。我的身体猛地弓起,手中的剑鞘再也握不住,掉落在地。我的双腿剧烈地颤抖着,一股热潮从我身体的最深处猛地喷涌而出。我痉挛着,失神地趴在地上,身体里的快感如同烟花般炸开,绚烂而短暂。

我……高潮了。

在一个屈辱的下午,被两个女人逼迫着用自己的剑鞘自慰,达到了我人生中第一次的性高潮。

我瘫软在地上,浑身是汗,身下更是一片泥泞。紫萱走过来,捡起那根沾满了我体液和血迹的剑鞘,放在我的脸边。

“闻闻,骚母狗,这就是你自己的味道。”

我顺从地凑过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股混杂着血腥、淫靡和屈辱的味道,钻入我的鼻腔,也烙印在了我的灵魂深处。

我,彻底地,沉沦了。

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我的身体依旧瘫软无力,沉浸在一种既空虚又满足的奇异状态中。然而,我的主人们显然没有打算给我太多喘息的时间。

紫鸢踢了踢散落在一旁的,我那双被脱下的白绫软鞋。她对紫萱使了个眼色,那眼神里的恶意让我心中警铃大作。

“姐姐,我有点想尿尿了。”紫萱抚着小腹,娇声说道。

“我也正好有尿意。”紫鸢会意地笑了。

她们要做什么?我惊恐地看着她们的动作。紫鸢捡起我的一只鞋子,将鞋口朝上,像一个精致的酒杯。而紫萱则解开了自己的裙带,褪下亵裤,露出了她年轻而光洁的下体。

“贱尘,过来,”紫萱向我招手,“主人要赏赐你,还不快过来接着?”

我的大脑一片轰鸣。赏赐?用我的鞋子,接她们的尿?

我不敢违抗,只能像狗一样爬了过去,跪在紫萱的面前。她分开双腿,将那隐秘的私处对准了我手中的鞋口。

“哗啦啦……”

一股温热的、带着浓烈骚味的黄色液体,从她的身体里倾泻而出,精准地灌进了我那双洁白的鞋子里。鞋子内部的丝绸衬里迅速被浸透,颜色变得暗沉。液体很快就装满了鞋子,甚至有些溢了出来,滴落在我的手上。

“该我了。”紫鸢见状,也走了过来,拿过另一只鞋子,重复了同样的动作。

很快,我曾经视若珍宝的两只绣鞋,就变成了两个装满了她们尿液的、散发着骚臭的容器。

“主人……主人……”我跪在地上,看着这两只特殊的“杯子”,不知所措。

“贱尘,你刚才把自己弄得那么湿,身上肯定很脏吧?”紫萱笑吟吟地看着我,然后分开双腿,将她那刚刚释放完毕,还挂着几滴尿珠的私处,凑到了我的脸前。“来,帮主人舔干净。”

我僵住了。让我去舔舐一个女人的……下体?那里刚刚才流出过尿液。

“怎么?不愿意?”紫鸢的鞭子又一次扬起。

我认命地闭上眼睛,伸出了舌头。一股比尿液本身更加强烈的、混杂着汗水与女性体香的气味扑面而来。我小心翼翼地,用舌尖去触碰那片柔软的、湿润的所在。

出乎意料的,并不算难闻。我学着之前被她们玩弄时感受到的方式,轻轻地舔舐着,将那些残留的尿珠一一卷入口中。我的动作似乎取悦了她,紫萱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甚至还挺了挺腰,让我能舔得更深一些。

“嗯……真乖……这边也舔舔……”她引导着我的舌头。

当我把她舔舐得干干净净后,紫鸢也走了过来,提出了同样的要求。我麻木地,甚至可以说是熟练地,为我的另一位主人提供了同样的服务。

做完这一切,我感觉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我只是一个工具,一个用来满足她们所有肮脏、变态欲望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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