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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皮子讨封,却变成金发碧眼小萝莉

小说: 2025-12-27 15:51 5hhhhh 4140 ℃

深秋的风卷着枯叶,在深山古道上打着旋儿。

黄九蹲在灌木丛后的阴影里,爪子死死扣进泥土。

这已经是他在深山修行的第三百年。

作为一只普通的黄皮子,他熬过了哪吒里的天雷滚滚,避过了猎人的兽夹,硬是靠着吞吐月华,修出了一身铜皮铁骨和通灵的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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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给自己想好了化形后的模样:定要是那身高八尺、满面虬髯的威猛壮汉,或者是白衣胜雪、仗剑天涯的冷面剑客。

只要!

只要今日讨封成功,褪去妖身,这些便不再是梦。

......

就在这时,山路尽头走来一人。

那是个年轻男子,背着画板,一袭青衫被晚风吹得猎猎作响,眉眼间却透着一股子如山巅雪般的干净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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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九认得他。

这人叫沈清和,是山脚竹院的画师。

但,这人怪得很,别的樵夫猎户见着黄鼠狼喊打喊杀,偏他若是遇上了,还会分半个馒头,从不口出恶言。

“就是他了。”黄九‘砰砰’心脏跳动着。

只有这般心性纯良之人,给出的封正才最为灵验!

虽然...这个讨封会折损沈清和的一些寿命...

但,谁让他是个大好人呢...

......

黄九深吸一口气,调动体内积攒了三百年的妖力。

伴随着一阵烟雾,他化作了半人半妖的形态——依旧保留着兽耳和蓬松的黄尾巴,但身躯已勉强有了男性的人形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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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努力挺直腰杆,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威严些,像个山神老爷。

他横跨一步拦在路中,压低嗓音,模仿着戏文里的腔调问道:“凡人,你看我是神是仙?”

看着眼前半人半妖的黄皮子,沈清和停下了脚步。

他并没有像常人那样惊声尖叫,反而饶有兴致地蹲下身来。

那双温润的眸子细细打量着黄九:看着那双因过度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毛茸茸耳朵,以及那双想装狠戾却泛着浅金流光的眼睛 。

沈清和忽然笑了,那笑容里竟带着几分见到邻家走失孩童般的纵容:“不像神,也不像人。”

闻言,黄九心里“咯噔”一下,身体有些颤抖。

紧接着,沈清和轻快的声音响起:“倒像个金发碧眼、迷糊又可爱的小萝莉。”

......

话音未落,天地间仿佛有一道无形的枷锁轰然落下。

“轰”的一声,黄九只觉体内妖丹剧烈震荡。

讨封是天道契约,凡人金口玉言,言出法随。

“不——!老子是男妖!老子要当壮汉!”黄九在心底凄厉咆哮,可那股失控的灵力却顺着“小萝莉”三个字疯狂重塑他的筋骨 。

视角在急速下降,原本的利爪变成了粉嫩的小手,粗糙的皮毛化作了如瀑的金发,皮肤变得白皙如羊脂玉。

她,成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可爱小萝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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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切尘埃落定,黄九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竟然凭空多了一件鹅黄色的小袄,裙摆上还绣着精致的花纹。

......

他张口想骂娘,发出的却是软糯甜腻的童音:“我......我是黄九!”

这声音一出,黄九自己都懵了,羞愤得想当场钻进地缝里。

......

沈清和显然也没料到自己的玩笑话竟真有此等法力。

他愣了片刻,随即好奇地伸出手指,戳了戳眼前小女孩鼓鼓的脸颊——触感软糯,像刚出笼的糯米团子。

“你原来叫黄九?”他忍俊不禁,“刚才是我唐突了。不过......如果我真地回答你‘神’或者‘人’,我肯定会折寿吧?唔...你...你别哭,我不会责怪你的...你...你现在这副模样,叫黄九太不适合了,不如叫...金灵吧。”

黄九——此刻已成了金灵——气得眼圈通红。

三百年苦修,换来的却是一身裙装和五短身材,这让她如何在妖界立足?

她愤愤地试图调动妖力变回去,却发现修为虽在,肉身却被规则死死锁住。

别说变回壮汉,现在的她,怕是连山里的野狗都打不过。

眼看着天色渐黑,山林深处传来不知名野兽的嚎叫。

金灵瘪着嘴,想着自己的遭遇,辛辛苦苦的修炼!

顿时,恐惧和极度地委屈涌上心头,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

沈清和看着眼前这个快要哭出来的小家伙,终究是心软了。

“山里不安全,你这样孤身一人,怕是活不下去。”他伸出手,掌心温热,“要不,跟我回家吧?等你想清楚了,或者修回来了,我再送你回来。”

金灵咬着嘴唇,死死盯着这个毁了她道行的“罪魁祸首”。

可眼下,这只手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吸了吸鼻子,不情不愿地将小手搭在他掌心,带着浓重的鼻音:“好......”

......

沈清和的竹院清幽雅致,院角的桂花落了一地。

当晚,金灵捧着热腾腾的米粥,坐在特意垫高的小板凳上,一边喝一边掉眼泪。

泪珠子砸进粥里,咸涩的,像她此刻的心情。

“别哭了。”沈清和给她夹了一块腌菜,语气温和得像是在哄女儿,“模样虽然变了,但你的修行还在。妖物修行本就变数多,你能修到讨封,说明命不该绝,日后定有机会变回去。”

这番话倒是宽了金灵的心。

她暗暗发誓:暂且忍辱负重,利用这凡人的庇护,待我重修五百年,定要变回七尺男儿!

......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接下来的日子,金灵在竹院里过得既憋屈又......安逸。

她保留着大妖的自尊,坚持要帮沈清和干活。

她试图去劈柴,结果斧头太重,差点砸到自己的脚;她想去挑水,结果被水桶带了个跟头,弄得浑身湿透。

每次闯祸,她都红着脸站在一旁,等着沈清和责骂。

可沈清和从未发火,只是笑着帮她擦干头发,收拾残局:“金灵现在是女孩子了,这种粗活放着我来就好。”

“唔...我...我是男妖!是大妖!”金灵蠕蠕嘴巴,嘴里发出“哼”的一声,乖乖把手伸给他擦拭。

......

冬去春来,时间最是消磨意志。

金灵发现,沈清和这个凡人,有着超乎寻常的耐心。

她不懂人类礼仪,吃饭狼吞虎咽,他便手把手教她用筷子;她夜里做噩梦,梦见被猎人剥皮,惊醒时大叫,他便披衣起身,点亮烛火,守在她床边讲山野趣事,直到她再次安睡。

这种被呵护的感觉,是她在深山独自为了生存厮杀的三百年里,从未体验过的。

她开始变得不像自己了。

她会在沈清和画画时,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阳光洒在他温润的侧脸上 ;也会在他画作稍显单调时,偷偷拿起笔,在角落添上一朵歪歪扭扭的梅花。

甚至,在某个大雪纷飞的冬夜,当沈清和将她抱在怀里,坐在暖炉边烤火时,她竟觉得......做一个被宠着的金发碧眼可爱小萝莉,似乎也没那么糟糕。

她看着沈清和的下巴,心里那个“变回壮汉”的念头,不知何时变得模糊起来。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而酸涩的情愫——像山间的藤蔓,悄悄缠绕。

......

开春时节,漫山野花盛开。

沈清和带着金灵上山采风。

金灵穿着沈清和新给她做的小裙子,金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像个跌落凡间的小天使、小精灵。

跑着跑着,她突然停下了脚步。

前方就是当年她讨封的路口。

旧地重游,心境却已天翻地覆。

她回头,看见沈清和正含笑看着她,目光里满是无需言说的宠溺。

在这一刻,金灵突然释怀了。

三百年修行,究竟是为了成仙成神,还是为了不再孤单?

若是成了神仙却要斩断尘缘,离这人而去,那这正果,不要也罢。

......

“沈清和,你看!”她喊道,指着天上的紫日。

沈清和走近,揉了揉她的脑袋,抬头:“嗯,好看。”

金灵仰起头,那双澄澈的眸子里倒映着男子的身影。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此生最重要的决定:“沈清和,我......我不想变回去了,不想再当雄妖黄皮子了。”

她,不想走了,也不想变了。

她只想以这副模样,留在他身边。

陪他走完这一世...

沈清和微微一怔,随即眼底漾开更加温柔的笑意:“好。”

“那你会一直陪着我吗?”金灵的小手紧紧攥住他的衣角,声音微颤。

沈清和蹲下身,视线与她齐平,郑重地点头:“会。一直陪着你。”

......

春风拂过,金灵笑得眉眼弯弯。

她牵起沈清和的大手,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沿着山路慢慢走回那座炊烟袅袅的竹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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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她的道,她的果。

她是金灵,是沈清和的小萝莉,是他余生岁月里,最柔软的牵挂。

......

确定了关系的两人,恩爱无比。

......

燕子已经春去,等待着丰收季节,再回来。

......

初夏的午后,蝉鸣阵阵。

沈清和在院中的石桌旁画扇面,金灵则趴在一旁的竹塌上午睡。

她身上盖着条薄毯,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嘴角还挂着一点晶莹的口水,全然没了当年“黄九大仙”的威严,只剩下一团软乎乎的奶气。

就在这时。

“砰”的一声巨响,竹院原本就不怎么结实的柴门被人一脚踹开。

“黄九大哥,老弟来看你了!”

一道粗犷如雷的声音震得树梢的鸟雀惊飞。

金灵吓得浑身一激灵,直接从竹塌上滚了下来,摔了个屁股墩儿。

她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揉着眼睛,本能地想骂娘,却发现发出的声音软糯得毫无威慑力:“谁......谁呀?”

门口站着个身高九尺的黑脸大汉,满身鬃毛未退干净,穿着件不伦不类的粗布坎肩,手里还拎着两只血淋淋的野鸡。

这是隔壁黑风山的野猪精,名叫朱三,是黄九当年在山里为数不多的酒肉朋友。

......

朱三环视院子,铜铃般的大眼瞪得溜圆,最后目光略过地上的“小女娃”,直接落在了沈清和身上,语气不善:“喂,那凡人书生!我家黄九兄弟呢?听说他来你这儿讨封,怎么大半年没个信儿?莫不是被你害了?”

沈清和放下画笔,神色淡然地指了指地上正费力拍打裙摆灰尘的小萝莉:“朱兄,你要找的黄九,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朱三顺着手指看去,愣了足足三息。

他看着那个穿着粉色绣花裙、扎着两个小揪揪、皮肤白得发光的小女娃,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狂笑:“哈哈哈哈!书生你莫要诓我!这奶娃娃还没老子一只蹄子大,你说是黄九那个精明鬼?哈哈哈哈!”

金灵的小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羞耻感让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但残存的妖族尊严让她不得不站出来。

她双手叉腰,努力仰起头,试图摆出当年大哥的架势,怒道:“朱老三!你笑个屁!再笑老子把你那两颗獠牙拔下来当拐杖!”

笑声戛然而止。

朱三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瞪着眼珠子看着金灵。

这熟悉的语气,这刁钻的骂人路数,还有那双气急败坏时泛起金光的眼睛...... “卧槽?”朱三倒吸一口凉气,连退三步,“真......真是黄九大哥?你......你咋修成这副德行了?你不是说要修成威猛大汉吗?这......这裙子......这小辫子......”

......

金灵气得浑身发抖,眼圈一红,又要掉金豆子。

这三百年来,她在朱三面前吹过的牛皮,今日算是全破了。

这副尊容被老友看见,以后在妖界还怎么混?

就在这时,一双温热的大手轻轻捂住了她的耳朵,顺势将她拉到了身后。

沈清和不知何时站了起来,挡在了金灵面前。

他依旧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但语气中却多了几分不容置疑的维护。

“朱兄见笑了。”沈清和淡淡道,顺手接过金灵手里紧攥着的衣角,“讨封之事,机缘难测。她如今既已化形,便不再是山野里的黄九。她有名字,叫金灵。”

“金......金灵?”朱三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一脸懵,“听着像个娘们儿的名字。”

“是女孩儿的名字。”沈清和纠正道,随即话锋一转,笑着指了指石桌上的茶点,“朱兄远道而来,不如坐下喝杯茶?金灵平日里总提起你,说你力大无穷,最是仗义。”

金灵在沈清和背后翻了个白眼:我什么时候夸过这头笨猪?但沈清和的手掌很暖,挡在她身前的背影虽然瘦削,却莫名地让她觉得安心。

她吸了吸鼻子,悄悄抓紧了他的衣摆。

......

这顿饭吃得颇为诡异。

朱三虽然接受了“好大哥变成小萝莉”的现实,但每次看到金灵翘着兰花指拿桂花糕吃,还是忍不住喷茶。

“哎呀,黄哥......不对,金灵妹子,你这......以后咋整啊?咱们山头下个月比武招亲,你这小身板,怕是连擂台都爬不上去。”

“吃你的鸡腿!”金灵恼羞成怒,抓起一块鸡腿塞进朱三嘴里。

......

送走朱三时,夕阳已斜。

那野猪精扛着沈清和送的一坛好酒,一步三回头,最后大着嗓门喊道:“妹子!以后谁欺负你,跟三弟...不对,跟三哥说!虽然你变成小妹妹了,但在俺心里,你还是那个带俺偷蜂蜜的好兄弟!”

金灵站在院门口,看着老友远去的背影,心里那点别扭终于散了。

“看来,大家都能接受你现在的样子。”沈清和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金灵哼了一声,傲娇地扬起下巴:“那是,本大仙......本姑娘天生丽质,谁不喜欢?” 说完,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沈清和,眼神里带着一丝狡黠:“沈清和,朱三说我爬不上擂台。下次上山,你得背我。”

沈清和失笑,牵起她软乎乎的小手往回走:“好,背你。背一辈子都行。”

院门缓缓关上,遮住了满园的桂花香,也遮住了一世的安稳与温柔。

......

时光如山间溪水,悄无声息地流淌。

转眼间,夏末的蝉鸣渐歇,山头比武的日子已近在眼前。

那是妖族间的旧例,胜者可得山神一脉的眷顾,朱三早早便捎信来,嚷着要金灵去瞧热闹,顺便帮他助威。

金灵虽已释怀前尘,但心底那份妖族旧谊,总也放不下。

她拉着沈清和的手,央求道:“咱们去看看吧,就在山腰的旧庙旁,不远。”

沈清和望着她眼中的期待,温润一笑:“好,我背你去。”

翌日清晨,山路蜿蜒,雾气未散。

沈清和将金灵背在身后,她的小手环住他的脖颈,金发如阳光般在晨风中轻舞。

两人一路闲话,笑语盈盈。

金灵的小脸贴在他肩上,嗅着那熟悉的墨香与草木气息,心想,这世间最安稳的所在,便是这般被他承载前行。

山腰渐近,树影婆娑。

忽而,前方林中窜出几道黑影。

为首的汉子满脸横肉,手持鬼头大刀,身后三人亦是凶相毕露。

他们是盘踞山道的流寇,早盯上了这孤身书生与幼女,妄图劫财害命。

“小子,留下钱袋和那丫头,饶你不死!”为首劫匪狞笑,刀锋映着日光,寒芒毕现。

沈清和眉头微皱,将金灵轻轻放下,挡在她身前。

他的身量虽不魁梧,却有一股不动如山的沉稳:“诸位,这山路通行无阻,何必为难?”

金灵心知这些凡人劫匪修为浅薄,但她已变成小萝莉,妖力不足以应付这些歹徒,只能紧紧拽住沈清和的衣角,小声呢喃:“沈清和,我们找机会逃......”

但,还没等他们找机会逃跑。

劫匪们,便齐声狞笑而上。

为首者挥刀直劈,沈清和侧身避开,顺手拾起路边石块砸向那人膝盖。

劫匪吃痛倒地,其余三人蜂拥而上。

沈清和护着金灵,且战且退,他空手对敌,拳脚间虽有几分山中练就的硬气,却终究势单力薄。

一刀划过臂膀,鲜血渗出衣袖,他闷哼一声,却未退半步。

“沈清和!”金灵惊呼,眼见一劫匪绕后扑来,她本能想动仅存的妖力,却被沈清和推开:“快跑,去庙里!”

危急间,沈清和转身挡住那偷袭的刀锋。

刀刃入体,直没刀柄,鲜血喷涌而出。

他脸色煞白,却强撑着一脚踹开劫匪,转身抱起金灵,踉跄奔向林中一处废弃猎屋。

那屋隐于藤蔓深处,劫匪追至半途,恐有埋伏,竟未深入,只骂骂咧咧远去。

......

屋内昏暗,蛛网尘封。

沈清和将金灵放下,倚墙滑坐,胸口伤处血流如注,染红了半边衣襟。

他气息渐弱,唇色苍白如纸。

金灵扑上前,小手颤抖着撕开他的衣衫。

刀伤深可见骨,气息奄奄。

她眼泪如断线珠子,砸落在他胸前:“沈清和!你......你为什么要挡!你傻啊?我可是妖,就算受了伤,也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她哭得肩头耸动,平日里那份娇憨尽化作无助与心痛。

金灵从未想过,这温润如玉的男子,会为她舍命。

她本是山野孤妖,三百年独来独往,何曾有人这般护她?

沈清和勉强抬起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

那指尖冰凉,却带着惯有的温柔:“金灵......别哭。你若有事,我......如何自处?”他的声音虚弱,眸中却映着她的身影,澄澈如山泉。

金灵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颊,泪眼婆娑:“你不能死!你答应过我,要一直陪着我......要背我一辈子......呜呜......骗子!大骗子!”

沈清和笑了笑,气息愈发微弱:“对不起......我恐怕...不行了。金灵,你要......好好活下去......好好的。”

屋外风起,树影摇曳。

金灵看着他渐渐黯淡的眼神,心如刀绞。

她知他命不久矣,这凡人之躯,再无回天之力。

妖力可愈己身,却救不得他。

忽然,一念如电光闪过——她要为他留下些什么,一个延续,一个念想。

金灵抹干眼泪,眸中生出决然。

她缓缓解开衣带,小裙滑落,露出如羊脂玉般的肌肤。

那金发散开,披在肩头,她的身躯虽是萝莉模样,却已因妖力而渐趋成熟,曲线柔美,带着异样的纯净与诱惑。

“沈清和......”她轻唤,俯身吻上他的唇。

那吻温柔而深长,带着咸涩的泪味与决绝的柔情。

沈清和微怔,眸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作无尽怜爱。

他抬起手,抚上她的金发:“金灵......你......”

“别说话。”金灵低语,双手轻柔褪去他的衣衫。

他的身躯温热犹存,胸前伤口虽痛,却被她小心避开。

她跨坐在他腿上,小手颤抖着探入,握住那渐起的坚硬。

她的触碰生涩却真挚,指尖如春风拂柳,轻柔摩挲,直至它完全苏醒,热烫胀大。

沈清和轻喘,揽住她的腰肢:“金灵......我......”

她摇头,眸中水光盈盈:“我要你的孩子。属于我们的孩子......这样,你就永远在我身边了。”

金灵缓缓下沉,让那炙热一点一点没入自己体内。

初时微痛,她咬唇忍住,随即是满胀的充实与暖意。

她是妖身,柔韧异常,很快便适应,腰肢轻摆,开始缓慢律动。

屋内光影斑驳,透过窗缝洒下金辉,映照着两人交缠的身躯。

金灵的动作温柔而专注,她俯身贴近他胸膛,小手撑在他肩侧,金发如瀑垂落,遮住两人脸庞。

她的呼吸渐促,带着细碎的呢喃:“沈清和......感觉到了吗?我们......成为一体了......”

沈清和眸光温柔,双手抚上她的背脊,轻柔摩挲那细腻肌肤。

他的伤痛似被遗忘,只余这最后的缠绵。

他微微挺腰,迎合她的节奏,每一次深入都如山泉汇流,温柔却深刻。

金灵的体内温热湿润,层层包裹着他,带来阵阵酥麻。

她加速了些许,娇躯轻颤,口中逸出低柔的吟哦:“嗯......沈清和......好深......”

他们的结合不急不躁,如山间细雨,润物无声。

金灵的腰肢如柳摆风,上下起伏,带动那交合处水声轻响。

她时而前倾,吻上他的唇,舌尖缠绵,交换着气息;时而后仰,小手按在他胸前,感受那心跳渐弱却仍为她而有力的律动。

她的金发飞舞,脸颊绯红,眸中满是爱意与不舍。

沈清和的手掌游移,覆上她胸前那对娇小却挺翘的柔软,轻柔揉捏。

指尖拨弄峰顶,引得金灵娇躯一颤,体内不由收紧,绞得他低吟出声:“金灵......你真美......”

她俯身与他额头相抵,泪珠滑落,滴在他唇上:“沈清和......我爱你......从第一眼起,就爱了......”

节奏渐急,金灵的动作愈发流畅,她完全沉浸其中,体内那股热流涌动,层层叠加。

沈清和亦是忍耐至极限,双手扣紧她的腰,深顶数下。

终于,两人同时抵达巅峰。

金灵娇呼一声,身躯绷紧,体内痉挛着绞吸,他低吼着释放,热流尽数注入她最深处。

那一刻,仿佛时光凝固,屋内只余喘息与心跳交织。

金灵伏在他胸前,感受那余韵中的温暖。

她动用妖力,让沈清和的“种子”与自己的“土壤”相结合。

此番结合,必产果实。

沈清和的手还揽着她,气息渐止。

他最后一笑,眸中是满足与释然:“金灵......我...爱...你......”

他的手垂落,永不动弹。

金灵哭了许久,直至天黑。

她为他拭净身躯,裹上衣衫,用妖力掘土,在屋后松林埋葬。

坟前一株野桂,她亲植而下,每年花开,便是他的模样。

......

光阴荏苒,十年如梦。

山腰旧庙旁的竹院,已换了新主,却仍有炊烟袅袅。

金灵守着沈清和的旧居,妖力渐复,却不愿变回。

她保留着这副萝莉模样,岁月在她脸上未留痕迹,只眸中多了几分沧桑。

身边,一个约莫9岁的小男孩正追着蝴蝶奔跑。

他眉眼如沈清和般温润,却有几分金灵的灵动。

小男孩名叫沈念清,是她为怀念沈清和而取的名。

“娘,娘!看我捉到蝴蝶了!”沈念清跑来,小手捧着一只彩蝶,笑靥如花。

金灵蹲下身,笑着接过:“真乖,像你爹一样厉害。”

沈念清歪歪头:“爹爹呢?娘总说爹爹在山上画画,可我怎么找不着?”

金灵眼眶微热,抱起他,轻抚他的金发:“爹爹在天上,看着我们呢。他画的,是我们一辈子。”

夕阳西下,母子二人沿着山路缓行。

金灵幻化身形,变成少女模样,背着沈念清,那背影与当年沈清和背她时,如出一辙。

小小的沈念清窝在她的肩头,睡眼惺忪:“娘,明天还背我上山吗?”

“嗯,娘答应你,一辈子都背你。”金灵低语,唇角弯起温柔弧度。

山风拂过,桂花香隐隐。

远处,旧庙钟声悠扬,仿佛沈清和的笑声,永伴左右。

她抬头望天,那温润身影,似乎从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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