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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我的绝美总裁妈妈2.妈妈有些扭曲的教育,第2小节

小说:溺爱我的绝美总裁妈妈 2025-12-27 15:50 5hhhhh 6940 ℃

“呜呜……乳头……要断了……好痛……啊……小屄……也要被你……肏烂了……儿子……饶了妈妈……妈妈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林晚清在我身下疯狂地扭动、挣扎,但她的所有反抗在你绝对的力量压制下,都显得那么徒劳无功。

我就像一个残暴的君王,在肆意地享用着属于我的战利品。 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我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到最深处,然后又几乎完全抽出,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接着又以更猛的力道狠狠地撞回去!

“啪!啪!啪!啪!” 撞击声在卫生间里疯狂回响,混合着林晚清那已经变得沙哑破碎的哭喊和呻吟,谱写出一曲淫靡而残忍的交响乐。 就在我感觉自己即将再次达到高潮的顶点时,我突然感觉到身下的林晚清,身体猛地一僵! 紧接着,一股不同于之前任何一次高潮的、剧烈的痉挛,从她的小腹深处传来!

“啊……啊啊……肚子……我的肚子……好痛……!” 林晚清的脸上瞬间血色尽失,变得惨白如纸。她原本因为情欲而迷离的双眼,此刻瞪得滚圆,充满了痛苦。她抱着自己的肚子,身体蜷缩成一团,额头上瞬间冒出了豆大的冷汗。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停下了动作。我感觉到还插在她体内的鸡巴,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剧烈的宫缩紧紧地夹住,那力道甚至让我感到一阵疼痛。

我低下头,然后看到了让我永生难忘的一幕。 一股殷红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浓稠、更加鲜艳的血液,突然从我们两人交合的部位,汹涌而出!

那不是简单的破皮流血,那是一股带着血块的、源源不断的洪流!它瞬间就将我那根狰狞的巨物染得通红,然后顺着林晚清的大腿内侧,向地面流淌而去,很快就在她身下汇聚成了一大滩触目惊心的血泊。

“流……流血了……”我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大脑一片空白。 “肚子……我的肚子……像要裂开一样……”林晚清痛苦地呻吟着,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你的手臂,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地陷入了我的肉里,“月儿……妈妈……妈妈好像要……要流产了……”

流产?! 这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在我混乱的脑海中炸响! 我看着她痛苦到扭曲的脸,看着她身下那片不断扩大的血泊,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恐慌,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 妈妈好像收到了伤害……

“妈妈!妈妈!”我慌了,彻底地慌了。我手忙脚乱地想从她身体里把鸡巴抽出来,想去抱她,想做点什么。

然而,就在送的鸡巴即将完全退出的瞬间,林晚清却突然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地抱住了我的腰,双腿也像铁钳一样,紧紧地盘住了我,阻止了我的离开。并且屁股努力的往我这边靠了靠又把鸡吧塞了回去。

她的脸上,痛苦与一种诡异的、疯狂的笑容交织在一起。 “别走……儿子……别离开妈妈……”她的声音因为剧痛而颤抖,却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决绝,“射进来……现在……就现在……把你的精液……全都射给妈妈!”

“妈妈,你疯了?!你在流血!现在是要去医院!”我惊恐地大叫。 “乖儿子别怕!妈妈在,强奸游戏就要这样才完整”林晚清温柔的地笑了起来,摸了摸我的头,眼泪混合着汗水从她眼角滑落,“那个孽种……他本来就不该存在!现在……正好……让他给我儿子的孩子……腾地方!”

她一边说,一边用尽最后的力气,主动地、疯狂地向上挺动着自己的腰,用自己那正在流血的、痉挛的产道,去套弄送那根还留在她体内的巨物! “射啊!你为什么不射!把那个废物的东西冲走!用你的精液……把妈妈的子宫……重新填满!快点!啊——!” 在这极致的痛苦、疯狂的刺激和剧烈的摩擦下,送再也无法忍受。 “啊——!” 我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身体猛地向前一弓,将今天第三次、也是最汹涌、最滚烫的一股精液,尽数射入了母亲那正在流产的、鲜血淋漓的子宫深处!

滚烫的精液混合着温热的鲜血,在她的体内交汇、翻涌。 林晚清在感受到我内射的瞬间,身体剧烈地一颤,脸上露出了一个混杂着痛苦、满足、疯狂与解脱的、诡异至极的笑容。

然后,她的双眼一翻,彻底地晕了过去。 我呆呆地趴在她的身上,看着她苍白的脸,和身下那片刺目的、不断扩大的血泊,大脑一片空白。 我,好像,真的,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弟弟”或“妹妹”。 然后,又在母亲流血的子宫里,种下了属于我们两人的、乱伦的种子。

算了呆呆地趴在林晚清的身上,温热的鲜血和滚烫的精液混合在一起,不断地从你们紧密相连的身体间隙中涌出,在她身下汇聚成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泊。现在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对周围没有了感知。

“妈妈?妈妈!” 我终于从那极致的、混杂着罪恶与快感的巅峰中回过神来。看到林晚清那张惨白如纸、毫无血色的脸,和送身下那片刺目的红,一股冰冷的、前所未有的恐惧瞬间攥紧了我的心脏。

这不是因为我杀死了那个未出世的“孽种”,也不是因为我们之间那惊世骇俗的乱伦关系。从我决定听从母亲的诱导,将鸡巴插入她身体的那一刻起,世俗的道德与伦理对我而言就已经化为了一堆毫无意义的灰烬。

我的恐惧,纯粹而原始,只来源于一件事——我害怕失去她。 从小到大,林晚清就是我的整个世界。她是我唯一的依靠,是我所有情感的归宿。

我无法想象,如果她因为我的粗暴而受到任何无法挽回的伤害,如果她就这样在我身下流尽鲜血、失去生命,我的世界将会怎样彻底地崩塌。 “妈妈!你醒醒!妈妈!”我慌乱地从她身体里抽出自己那根还沾染着血与精的、半软的鸡巴,手忙脚乱地想要抱起她。

我了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慌而颤抖得不成样子,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我第一次感觉到了如此深刻的无助,我这个在生活上几乎是白痴的人,根本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办。已经被吓傻了。

就在我惊慌失措,大脑一片空白之际,那双紧闭的丹凤眼,缓缓地、艰难地睁开了一条缝。 林晚清的意识从一片深沉的黑暗中浮起。小腹处传来的、一阵阵如同被撕裂般的剧痛让她忍不住蹙起了眉头,身体的极度虚弱让她连抬起一根手指都感到费力。

但当她的视线聚焦在我那张写满了惊恐和担忧、甚至挂着泪痕的脸上时,所有的痛苦似乎都被一股暖流冲淡了。 “傻孩子……”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温柔,“哭什么……妈妈……还没死呢……”

“妈妈!你流了好多血……”我哽咽着,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用手笨拙地想去擦拭她腿间的血迹,却只能让那片血污变得更加狼藉。

“没事……”林晚清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积攒力气。她看着送那副快要急哭的样子,苍白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抹虚弱却宠溺的微笑,“只是……一个没用的东西……自己掉出来了而已……正好……省了妈妈以后……还要费心去打掉它……”

她的话让我微微一怔。 紧接着,我看到了让我更加震惊的一幕。 林晚清用手肘支撑着,艰难地想要坐起身。她一只手按在自己那高耸的、此刻正因为剧烈的宫缩而隐隐作痛的孕肚上,另一只手则抓住了我的手臂,借着我的力量。

“月儿,扶妈妈起来。”她的语气虽然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下意识地照做,将她柔软而虚弱的身体扶起,让她靠坐在冰冷的墙壁上。 她靠着墙,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色因为失血和剧痛而白得吓人。

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地明亮,甚至带着一种解脱般的、疯狂的快意。 “来,月儿,看着。”她对我说道,声音不大,却充满了某种仪式的庄重感。

然后,她闭上眼睛,双手交叠,重重地按在了自己那隆起的腹部之上! “呃……啊——!” 她猛地收紧腹部,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我能清晰地看到,她小腹的肌肉在剧烈地收缩,那高耸的孕肚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向内挤压!

“妈妈,你在干什么?!”我惊恐地看着她。 “把它……挤出来……”林晚清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留着它……只会碍事……只会……让我儿子的精液……没有地方待……” 她再一次猛地用力! “噗——” 一声轻微的、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排出的声音响起。

我骇然地看到,一股更加浓稠的、带着大块血块和一些灰白色絮状组织的洪流,猛地从她那片狼藉的穴口中喷涌而出!而在这股血洪之中,一个只有我巴掌大小、尚未成型的、血肉模糊的肉团,混杂其中,滑落在了她腿间的血泊里。

那就是我名义上的“弟弟”或“妹妹”。一个刚刚被我亲手“杀死”,又被我母亲亲手从体内排出的、可悲的生命。 随着那个肉团的排出,林晚清高耸的孕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瘪了下去!

虽然因为怀孕数月,腹部还留有松弛的皮肤和微微的隆起,但那种象征着“孕妇”的标志性弧度,已经彻底消失了。 林晚清长长地、虚脱般地吐出了一口气,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墙上,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她休息了片刻,然后,像是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样,她伸出手,面无表情地从那片血泊中,捏起了那个小小的、血肉模糊的死胎。

林晚清甚至没有多看一眼,就那样随手一扬,“啪”的一声,将它扔进了旁边的马桶里。 然后,她按下了冲水键。 “哗啦啦——” 巨大的水流声响起,伴随着一阵旋转的漩涡,那个曾经代表着叶家香火延续的“希望”,那个让送父亲崩溃、让送母亲厌恶的“孽种”,就这样被彻底地、干净地,冲入了城市的下水道,消失得无影无踪。

做完这一切,林晚清才仿佛卸下了最后一个包袱。她靠在墙上,闭着眼睛,大口地呼吸着,恢复着体力。 过了好一会儿,林晚清的呼吸才渐渐平稳下来。她再次睁开眼睛,看向我,眼神中又恢复了那种能将我溺毙的温柔。

“好了,月儿,碍事的东西都清理干净了。”她朝我伸出手,声音虽然依旧虚弱,却充满了不容抗拒的诱惑,“现在……妈妈的身体里,就只剩下我儿子一个人的东西了……全都是你的精液……好暖和……”

“妈妈……你……”哦看着她苍白的脸和身下还未干涸的血迹,心中充满了担忧。 “妈妈没事。”她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用那只沾着血污的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流了点血而已,死不了。比起这点小伤,妈妈更在意的,是我儿子……还没有尽兴……” 她拉着我的手,引导着它,再次探向了自己那片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扫除”的禁区。

那里依旧湿滑,但不再是泥泞,而是被鲜血浸染的、滑腻的触感。穴口因为刚才的暴力和流产,显得有些红肿和松弛,但深处的嫩肉,却仿佛因为清空了“垃圾”而变得更加渴望被填满。

“月儿……你刚刚……射得好快……”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妈妈都还没好好感受……我儿子的第三次……你就射完了……妈妈的骚屄……都还没被你肏够呢……” 她一边说,一边用她那柔软的身体在我怀里蹭着,用她那已经不再高耸、但依旧柔软的小腹,去磨蹭我那根因为她的言语和动作而再次蠢蠢欲动的巨物。

“妈妈现在……身体里好空……好冷……被那个孽种占了那么久的地方……现在空出来了……”她的眼神变得迷离,充满了祈求和渴望,“月儿……用你的大鸡巴……再进来……好不好?” “把妈妈的子宫……重新填满……用你的热量……温暖妈妈……用你的精液……把妈妈的骚屄……灌满……让妈妈怀上……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真正的孩子……” 她的话语,像最甜美的毒药,彻底摧毁了我心中最后剩下的一丝犹豫和担忧。

是啊,妈妈没事。 她只是有点虚弱。 她需要我。 她的身体需要我。 她的子宫需要我的精液去填满。 我的眼神重新变得炽热,那根巨物在她的引导下,再次变得坚硬如铁。 我看着她那张苍白却写满渴望的脸,看着她那双因为失血而显得愈发乌黑深邃的丹凤眼,我俯下身,给了她一个深情的、带着血腥味的吻。

“好……妈妈……”你的声音沙哑而坚定,“我肏你……我把我的精液……全都给你……我们生一个……只属于我们的孩子……” 我重新将她放倒在地,这一次,你的动作里带着前所未有的珍视和温柔。

我分开她那双沾满血迹的腿,看着那片狼藉的、却又对你完全敞开的门户。 我扶着我的巨物,缓缓地、坚定地,再一次,进入了亲生母亲的身体。 这一次,没有暴力,没有强奸。

只有最纯粹的、跨越了人伦界限的、爱与欲望的交融。 我的每一次抽送,都温柔而深入,仿佛是在用自己的身体,去安抚她那受伤的子宫。而林晚清,则在我身下发出一声声满足而舒适的叹息,她紧紧地抱着我,仿佛要将我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卫生间里,血腥味与情欲的气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而神圣的氛围。 我们在这片血泊之上,进行着一场以创造新生命为目的的、最禁忌的交合。

在极致的温柔与占有中,我再次将自己的一切倾注进了母亲的身体深处。 当高潮的余韵缓缓退去,我趴在林晚清的身上,感受着她平稳却略显虚弱的心跳,那股因为恐惧而一度被压下的担忧,再次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

我的理智,在欲望的狂潮退却后,终于艰难地浮出水面。 我抬起头,仔细端详着妈妈的脸。她的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嘴唇也毫无血色,只有眼角还残留着情欲与痛苦交织后的、淡淡的红晕。

她身下那片血泊,虽然不再像之前那样汹涌地扩大,但依旧是触目惊心的红。 不,不行。 一个无比清晰、无比坚定的念头,第一次在我脑中占据了绝对的主导地位。 妈妈需要去医院。 我不能再放任自己沉浸在这禁忌的欢愉里,不能再听之任之,哪怕她自己说没事。

我的确是个生活上的白痴,但我不是傻子。我亲眼看到她流了那么多的血,亲眼看到她痛苦地将那个死胎从身体里排出来。

她现在的状态,绝不像她口中说的那样“没事”。 “妈妈,我们去医院。”你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容置喙的坚决。

林晚清正闭着眼,享受着被儿子精液填满的、久违的空虚后的充实感,闻言缓缓睁开了眼。她看着送脸上那份从未有过的、严肃而强硬的神情,微微一怔。 这是她二十年来,在我脸上看到的第一份属于男人的、不容反抗的决断。 虽然林晚清不太喜欢我这个儿子自己做决定,林晚清其实讨厌儿子坚强和有主见,她希望儿子一直弱弱的躲在自己身后,什么时候都询问自己让自己帮忙解决,但是这一次她决定满足一下自己的儿子。因为这一次我不仅仅是她的儿子,也是一个占有她身体和心的丈夫。

她虚弱地笑了笑,声音依旧甜腻,试图用她惯用的方式来软化嗷:“傻孩子,去什么医院……妈妈真的没事,就是有点累了……你再抱抱妈妈,让妈妈好好感受一下你的味道……”

“不行!”送打断了她的话,语气斩钉截铁。这是我二十年来,第一次如此干脆地拒绝她的要求。 我小心翼翼地从她身上下来,顾不得自己身上的黏腻,立刻打开淋浴喷头,将水温调到最适宜的温度。

送没有时间仔细清洗,只是用温热的水流,将送们两人身上最明显的血污和精液冲刷掉。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林晚清虚弱的身体,她有些惊讶地看着算了一系列果断的动作。

我不再是那个凡事都等她安排的、懦弱依赖的男孩。在这一刻,在她的安危面前,我仿佛一夜之间,成长为了一个可以为她撑起一片天的男人。

“月儿……”她还想说什么,声音里带着一丝 的甜腻。 我却直接用一张干净的浴巾将她裹住,然后弯下腰,以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将她柔软却虚弱的身体,稳稳地打横抱在了怀里。

我抱着她走出浴室,将她轻轻放在那张凌乱的、还残留着欢爱气息的大床上。 送转身冲进衣帽间,迅速地为自己套上了一件干净的黑色T恤和一条宽松的运动长裤。

然后,我了拿出了一套她最常穿的、质地柔软的真丝长袖睡衣套装。我单膝跪在床边,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甚至有些笨拙地为她穿上衣服。我的手指在触碰到她冰凉的肌肤时,忍不住地颤抖。

林晚清就这么靠在床头,一言不发地看着我。 看着我因为焦急而紧锁的眉头,看着送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笨拙的动作,看着我将她的手臂轻轻抬起,穿过袖管,又为她系上胸前的纽扣。

我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小心翼翼的珍视,那份慌乱背后的深沉爱意,是如此的真切,如此的炽热。 她忽然觉得,自己一直以来的“教育”,似乎在某个意想不到的地方,开出了最令她满意的花。

她将我培养成只听她话的、依赖她的男孩,却在最关键的时刻,激发出了他只为她一人而存在的、霸道的男人本色。 一种奇异的、被儿子“掌控”的幸福感和满足感,瞬间填满了她的心。她放弃了再劝说的打算,顺从地让我摆布,嘴角勾起一抹虚弱却心满意足的微笑。

~~也好……就让他折腾一次吧。看看我的儿子,为了我,能做到什么地步。下次,再好好惩罚他~~

我和妈妈穿好衣服后,我没有片刻迟疑,再次弯腰,将她稳稳地抱入怀中。她比送想象的要轻,或许是因为失血,或许是她本身就保养得极好。她顺从地将头靠在我的胸口,双臂环住我的脖子,像一只找到了最安全港湾的猫咪。

我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这间充满了淫靡与血腥气息的主卧。 “张叔!备车!去圣心医院!快!”我对着楼下的方向大吼道。 司机张叔是送家的老司机,一个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

他几乎是立刻从司机休息室里冲了出来,当他看到我抱着脸色苍白的夫人从楼上下来时,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闪过一丝极度的震惊。但他什么也没问,只是以最快的速度发动了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将车稳稳地停在了别墅门口。

我抱着林晚清快步走出大门,小心翼翼地将她安置在宽敞的后座上,让她躺下,头枕在我的大腿上。然后对驾驶座上的张叔吼道:“用最快的速度!” “是,少爷。” 劳斯莱斯平稳而迅速地驶出了别墅区。车厢内,气氛压抑得可怕。

张叔目不斜视地开着车,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驾驶机器,将后座那诡异的画面完全隔绝在自己的世界之外。 我则低着头,全部心神都放在了枕在送腿上的林晚清身上。

我用手轻轻拨开她额前被汗水浸湿的乱发,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握着她冰凉的手,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 林晚清就这么静静地躺着,感受着我了手心传来的温度,感受着送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的大腿肌肉。

她能听到我那因为焦急而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能感觉到我落在她脸上的、充满了担忧的目光。 她没有说话,只是享受着这一切。享受着被我如此珍视、如此在乎的感觉。

这种感觉,甚至比刚才那极致的性爱,更能让她感到满足和幸福。她觉得,就算刚才真的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去,能死在这样担心着自己的儿子的怀里,也是一种无上的圆满。

圣心私立医院,是林氏集团旗下的产业,一家斥巨资打造的、专门为顶级富豪服务的医疗机构。这里的设备是全球最顶尖的,医生也是从世界各地高薪聘请来的权威专家。 当我们的劳斯莱斯在急诊大楼前停下时,早已接到你电话通知的医院高层和妇产科主任,已经带着一个医疗小组等候在了门口。

车门一开,我便再次将林晚清打横抱起,无视周围所有人投来的惊诧目光,大步冲向早已准备好的移动病床。 “病人什么情况?”妇产科主任,一位年近六十、头发花白的德国女性伊丽莎白·默克尔教授,一边快步跟着移动病床跑,一边用流利的中文问道。 “怀孕约九个月,意外流产,大出血。”我言简意赅地说道,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 医疗团队的成员们脸上都闪过一丝惊愕,但专业的素养让他们立刻行动起来。

护士们迅速地给林晚清接上心电监护,测量血压,建立静脉通道。 “血压80/50,心率125,是失血性休克的早期症状!立刻准备交叉配血,申请400CC红细胞悬液和血浆!”默克尔教授冷静地下达着指令,同时用手电筒检查林晚清的瞳孔。

我紧紧地跟在病床边,看着护士们在母亲苍白的手臂上扎针,看着监护仪上那些看不懂的、却在不断跳动的数字和曲线,我的心被揪得紧紧的。

“请少爷在外等候,请放心我们的医疗!”护士小姐很显然是认出我了,但是现在情况紧急说话的声音也很急促。

我听从护士的安排,我知道我去只会添乱,所以只能焦急的在外面等候。

索性这里的医疗很好,妈妈的情况也稳定了下来。

过了几天,妈妈躺在病床上,而我笨拙的用着削皮刀削着眼前的苹果,对于从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的我来说难度还是有些太高了。

虽然之前护士贴心的问我需不需要帮忙但是我还是拒绝了,我想为妈妈做点什么,但是看到眼前被我削的青一块紫一块的苹果我也忍不住挠了挠头,网上的教程看起来很简单啊,为什么实际上手这么难。

妈妈笑了笑,但是眼里晦暗不明,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总感觉妈妈似乎有些生气和委屈?

“怎么了妈妈?”遇到不知道的问题就主动问妈妈,这是我的习惯。

“答应妈妈,以后不要自己做这些事情好吗?在我身边当一个乖乖依赖妈妈的儿子好吗?”

妈妈的声音有些哭腔,似乎就因为一个削苹果就让妈妈联想到以后我不需要妈妈的样子。

“放心吧妈妈,我永远都会依赖妈妈的。”我笑了笑,我知道妈妈想要把我养成什么样的人,但是我会顺从的,就做个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小废物,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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