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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生花第二章,第2小节

小说:两生花 2025-12-27 15:50 5hhhhh 3600 ℃

无头身体则可以在这种状态下正面突进,它可以硬抗爆炸、贯穿伤、毒气,甚至被打成筛子也不会倒下,因为真正的她正躲在某个阴暗角落,冷静地蓄力下一发毁灭性的源石技艺。

哪怕身体被敌人“击毁”,头颅也可以自行撤离,至于重新装配身体,对工程部来说实在不算什么难事,她只需要很短的时间就能完全回复战斗力。

这种战术欺骗性……简直像作弊一样。

敌人会陷入完全错误的认知,他们以为击败我的身体就赢了,却不知道真正的我还活着。

日常场景的使用方式更灵活了,就像现在,她完全可以一边让头颅继续进行研究思考,全身心投入工作上,一边让身体打理内务。时间的利用率想必会成倍的增长。

……

光是想象就已经让艾雅法拉忍不住轻轻笑出声,她沉浸在各种可能性的推演中,眼眸中闪烁着学者特有的、发现新领域时的兴奋光芒。

克服了身体局限性后,她将获得一种全新的、超越常人的存在方式和能力拓展。

直到钳下的纸笔发出“哗啦”一声。也许是太兴奋了,她刚刚思考的时候下笔太过用力,笔尖划破了纸张。

这个小小的意外让艾雅法拉的思维瞬间平复下来,她轻咬住下唇,把胸口涌动的那份雀跃压了下去。

……不行,还太早了。现在的我,连最基本的行动都还不够熟练,还没法自由地操纵我的两部分身体。

艾雅法拉把报告和笔轻轻放回原位。低头看了看自己这颗孤零零却又被蛛型足稳稳托起的头颅,又看了看那具无头身体。它已经完成了浴室的清理工作,正静静地站在一旁,像等待检阅的士兵。她轻轻甩了甩头,将脑海中对未来应用场景的构想暂时搁置。

完成了这次小小的实验,发丝间残留的水汽和微微的痒感让小羊感到些许不适。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洗好澡呢

……还是先专心把头发洗了吧。

艾雅法拉一个意念传递出去,静立在一旁的无头身体立刻行动起来,走向洗漱台调试水温。

水温试好了,无头身体转身回到艾雅法拉的头颅边,把她托了起来,放进了洗漱台附带的水盆里。

无头身体用一只手掌稳稳地托住艾雅法拉的头颅后颈,另一只手则开始轻柔地将温水淋湿她的长发。指尖带着恰到好处的力度,按摩着她的头皮,揉搓出细腻丰富的泡沫,动作轻柔。带着安神静心效果的薰衣草精油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一种纯粹的、被服侍的感觉。

温度正好……力度也恰到好处。

身首分离给艾雅法拉带来了一个新的好处,一个小小的水盆就能让她享受到堪比那间小小理发店的洗护享受。

毕竟水盆的容积对于她小小的脑袋来说绝对是足够了的,正常的人体洗头也不可能腾出一只手专门扶着自己的脑袋。

她放松下来,闭上眼睛,全心感受着这奇特的护理,细细体会手指穿过发丝的触感和指甲轻轻刮过头皮时带来的细微痒意。

舒适的刺激让艾雅法拉的意识终于能短暂地卸下平日思考的重担,只需要全神贯注地享受。

这个感觉……好熟悉……

精心照料的安全感和舒适感正包裹着她,然而这份舒适却像一把无意中触动的钥匙,悄然打开了她记忆深处一扇尘封的门。

恍惚间,周围的景象变了。不再是罗德岛冰冷的金属浴室,而是一个温暖、略显陈旧的家中浴室。水温同样恰到好处,一双更为粗糙、却无比温暖柔软的手正轻轻揉搓着她那时还短小的头发。母亲温柔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

“我们的小阿黛尔的头发真软啊……要好好洗干净,才会香喷喷的哦。”

小小的她坐在矮凳上,晃荡着双脚,咯咯地笑着:“妈妈,痒~”

“乖,别动,马上就好。”父亲浑厚的声音带着笑意从不远处传来,“洗完头,爸爸给你看看今天在矿脉里发现的新奇石头,好不好?”

母亲开始哼唱着走调的古老摇篮曲,声音温柔得如同春日细雨。年幼的她跟着节奏摇晃,发出清脆的笑声。

"妈妈,再挠挠那边嘛~"

"别乱动,小心泡沫进眼睛哦。"

爸爸……妈妈……

那股熟悉的、混合着家常肥皂和阳光味道的气息,仿佛穿透了时空,与此刻空气中弥漫的昂贵薰衣草精油香味重叠在一起。

那时,她的身体是完整的、温暖的,是属于父母的、血脉相连的馈赠。父母的触碰,带着无条件的爱意与生命的温度。

一种尖锐的、无法抵御的酸楚猛地涌上鼻腔。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迅速浸湿了鬓角的发丝,混入洗发液的泡沫中,消失不见。

回不去了……那样的日子,那样的温馨,那样的爸爸妈妈,那样的我……都回不去了……

泪水一旦决堤,便难以抑制。

她失去的实在太多了。先是那场该死的事故,夺走了她最爱最爱的爸爸妈妈,让她成了孤儿;然后是源石病,一点点蚕食她的健康,让她在病痛中挣扎;为了活命,她已经失去了大部分原生身体;而现在,同样是为了活命,她更是接受了这疯狂的治疗方案。

一切的一切,都已经被埋葬在时光的废墟里……

无声地滑落的泪水带着艾雅法拉所有无法言说的思念、无法挽回的失去,以及对现状的深切悲哀。她感到一种源自意识深处的颤抖,仿佛整个存在都在为这些层层叠加的失去而哀悼。

不行……不能这样沉溺下去。

前辈、凯尔希医生……还有那么多人的付出。

大家从来都没有放弃我。

爸爸……妈妈……也一定希望我能坚强地活下去。

我承载着的,已经不仅仅是自己的生命了。还有爸爸妈妈未完成的期盼……我必须……继续前进。

她深深地、无声地吸了一口气,强行将喉头的哽咽与更多即将涌出的泪水压制下去。

一个清晰而坚定的指令取代了悲伤的思绪传递开来。无头身体的手掌短暂地停顿,随即极其自然地改变了动作。

它用更加轻柔的姿态,小心翼翼地为她拭去眼角的泪痕。抹去脸颊上的水渍。她已经分不清是洗澡水还是泪水。

是的,自己失去了很多,但也得到了继续存在、继续探索世界的机会。

自己也得到了新的可能。这副身体,是大家心血的结晶,是我继续存在、继续研究的基石。我不能辜负它,不能辜负前辈,不能辜负所有还在相信我的人。

她重新睁开眼睛,虽然眼眶还微微泛红,但其中的迷茫与悲伤已被熟悉的坚定所取代。

心中涌起的不再是悲伤,而是一种沉重的责任感和不容退缩的决意。将那份对逝去温暖的无尽思念,深深地、郑重地埋藏于心底最深处。

“继续吧。”她对自己轻声说道。。

无头身体仿佛理解了她情绪的转变,继续着洗头的动作。

水流冲走了泡沫,也带走了她短暂的脆弱。

艾雅法拉感受着冲洗头发带来的洁净与舒适,收拾好了心情和记忆。如同收拾好一件珍贵的旧物。

接下来的路还很长,而她,必须向前。

她收拾好了心情,如同一位学者整理好珍贵的实验数据。未来的路还在脚下,她必须继续走下去。

泡沫被彻底冲净,发丝又恢复了往日的清爽。

然而,方才那阵情感风暴的余波仍在艾雅法拉的意识中回荡,留下一种难以言说的空虚与脆弱。

一个近乎本能的念头浮现。鬼使神差般的,她向那具静立待命的无头义体发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指令。

义体没有丝毫迟疑。它调整姿势,再次跪坐下来,然后伸出手臂,轻柔地、却又坚定地将艾雅法拉的头颅揽入怀中

这是……拥抱?我……在拥抱我自己?

艾雅法拉后知后觉地被自己大胆的想法吓了一套

她的脸颊不可避免地、紧密地贴上了那具躯体胸前柔软而饱满的隆起。

那惊人的弹性和重量感透过模拟肌肤清晰地传递过来,一种温暖而坚实的支撑感包裹着她。鼻尖萦绕的不再是薰衣草味,而是一种混杂着沐浴乳气味的奇妙体香。

好……好柔软……和看起来的……完全不一样。

这种触感……这种被包裹的感觉……像陷入最柔软的云朵,却又带着实实在在的支撑力。

这就是……女性身体的触感吗?如此温暖,如此包容……

她的心跳骤然加速,在她耳中敲击出急促的节拍,一种陌生的、灼热的感觉从接触点蔓延开,迅速染红了她的耳尖和脸颊。

无论是过去健康的岁月,还是成为干员后与战友们的相处,艾雅法拉从未与任何同性或是任何人有过如此亲密无间的接触。

这具由博士和工程部为她量身打造的身体,此刻正以最直接的方式,向她展示着其蕴含的、惊心动魄的女性魅力。

为什么……心跳这么快?脸也好烫……呼吸都有些困难了。这明明是我自己的身体……不对,这身体是……是博士他们……是按照我的数据,精心制造出来的……可是,这种感觉……

那紧密相贴的触感持续不断地传来。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柔软轮廓随着模拟呼吸而产生的微不可察的起伏,能感觉到其下那富有弹性的支撑。这份触感如此真实,如此生动。

她忍不住将目光投向这具正在"拥抱"自己的无头义体。

水流勾勒出的身体线条在近距离下更显震撼。

肌肤莹润如上好的羊脂玉,光洁得看不到任何瑕疵;锁骨的凹陷精致脆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裂;而往下,是饱满挺翘、弧度完美的胸型,此刻正因为"拥抱"的姿态而呈现出一种诱人的挤压变形,那深邃的沟壑若隐若现,充满了生命的张力与美感;腰肢纤细,不盈一握,与臀腿曲线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水珠沿着光滑的脊线滑落,没入那引人遐想的腰臀交界处。

这么美丽的身体……是博士……是前辈为了我……亲手参与设计和调整的……他触碰过这些吗?他知道这具身体……是如此……

思绪,如同被引导的溪流,自然而然地涌向了那个赋予这一切意义的人。

是前辈,在所有人束手无策时,提出了那个疯狂的手术方案;

是前辈,顶住了伦理与技术的双重压力,将不可能变为可能;

是前辈,在她沉睡于黑暗与寂静中时,日夜不休地优化着每一个细节,确保这具身体不仅功能完善,更在外观上最大限度地还原甚至优化了她曾经的模样;

也是前辈,在她苏醒后,用那双带着疲惫却无比坚定的眼睛注视着她,告诉她"相信我"。

前辈的温柔,不是流于表面的言辞,而是融入每一个决策、每一份关切的行动。

前辈记得自己不经意间提到的对某个实验数据的困惑,会在深夜给她发来新的分析思路;

前辈会在自己因为义体操控不熟练而沮丧时,用最平静的语气指出她的进步;

前辈会为了让自己能重新感受世界,不惜挑战意识的禁区。

前辈给了自己第二次生命,甚至可以说是第三种存在的方式。

这份恩情,这份执着,这份超越常理的守护……

前辈……为了这样的我……付出了那么多……我……我究竟该如何回应他?

一种比之前哭泣时更加强烈的情感在她心中翻涌,但那不再是悲伤,而是一种滚烫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悸动。对博士的感激、依赖、信任,以及某种一直被理性压抑、被病痛和处境所模糊的情感,在此刻亲密到令人脸红的触感刺激下,变得无比清晰、无比强烈。

她将发烫的脸颊更深地埋入那温暖而柔软的"怀抱"中,仿佛能从中汲取到源自前辈的勇气与力量。肌肤相亲的触感随着她的动作变得更加鲜明,那柔软的压迫感让她头晕目眩,心跳如擂鼓。红晕愈发鲜艳,如同晚霞染遍天际。

积蓄已久的情感终于冲破了最后一丝犹豫与羞涩。艾雅法拉用一种极轻极轻、带着微微颤抖、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气音,呼唤着那个占据了她全部心神的名字:

"……前辈……"

她喜欢前辈。

她不再逃避,不再试图用"感激"或"尊敬"来粉饰这份心情。在这个只属于她的、寂静而奇异的空间里,艾雅法拉终于直面了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最炽热的情感——

不是后辈对前人的敬仰,不是患者对医者的依赖,而是一个女孩对自己倾慕之人的、纯粹的、名为"喜欢"的情感。

拥抱的余韵久久未散,那份从柔软胸怀中汲取的温暖与悸动在艾雅法拉的意识里来回激荡。

她依然被那具无头的身体紧紧揽在怀中,脸颊贴合着那饱满而Q弹的隆起,每一次模拟呼吸带来的细微起伏都让她不由自主地屏息凝神,像个好奇的小猫咪在偷闻甜甜的奶油。

这具身体是她自己的,却又不是完全的她;它承载着她曾经的形态,却又以一种超现实的方式独立于她的头颅之外。

但此刻,在这朦胧的情意笼罩下,艾雅法拉的目光不由得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开始以一种全新的、带着好奇与些许羞涩的眼光,重新审视着这具无头身体。

从近距离看去,这身体的美貌更显可爱而精致,散发着一种无法忽视的少女魅力——优雅、诱人,却又带着一丝冷冽纯净。

这身体……好可爱呀,却又这么熟悉。

它是按照我的数据重塑的,每一寸曲线都源于我曾经的模样。

但为什么……现在看着它,我的心跳会这么乱?……

这份别样的眼光,让艾雅法拉的思绪不由自主地滑向更深、更隐秘的领域。

拥抱的触感太过鲜明,那柔软的压迫感、那温暖的包裹力,让她回想起方才脸颊埋入时的悸动——一种从未体验过的、介于舒适与燥热之间的奇妙感受。

——如果她用这具身体来探索更私密的领域,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比如……自慰。

这个大胆的想法如同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猛地击中了艾雅法拉一向理性而自律的意识。

她是那个在火山学研究中一丝不苟的学者,那个在病痛中始终保持坚韧与纯净的女孩。

从小到大,她从未想过这样前卫乃至离谱的事。这违背了艾雅法拉对自我的认知,冲击着她那乖乖女般的道德边缘。

父母的教育、罗德岛的纪律、甚至博士那双温和却审慎的眼睛,都像无形的枷锁,让她本能地想要退缩。

不……不可以这样想。这太荒唐了!

我不是那种会沉迷于感官的人……

……对吧?只是探索一下自己……

……不会有人知道,不会伤害任何人……

……前辈,如果是你,会理解这种孤独吗?

不,不要拉他进来……

……但为什么,每当我犹豫时,他的身影就那么清晰地浮现?

……我……我只是想感受到一点属于自己的温暖而已……

心理的挣扎如潮水般涌来,一波波冲击着她的防线。

那些层层叠加的失去,让她迫切需要一种方式来重新确认“活着”的实感,来抚慰那深藏的孤独与脆弱。

理性告诉她这是不妥的,但情感——那份对博士的朦胧情意却在悄然推波助澜。

愧疚与渴望交织,每一次自我否定都伴随着更强烈的冲动,仿佛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低语:

你已经失去了那么多,为什么不给自己一点温柔?

终于,在一次又一次的自我说服中,她忍不住了。无头身体跪坐得更低了一些,将艾雅法拉的头颅小心翼翼地置于大腿上。

身体的双手开始缓缓移动,先是轻轻抚摸着胸部的外侧轮廓,指腹划过那莹润的肌肤,带来一丝丝酥麻的电流,仿佛每一条神经末梢都在轻颤,唤醒了沉睡的敏感。

接着,一只手托起那饱满的右侧胸峰,轻轻挤压,那柔韧的弹性立即反弹回来,身体的另一只手则将左侧那挺翘的胸尖送向艾雅法拉的唇边。

艾雅法拉的嘴唇微微张开,犹豫中带着一丝试探,轻轻含住了那属于自己的胸尖。

触感瞬间爆炸开来:柔软、温热、略带弹性的乳晕在舌尖绽放,带着一丝清淡的体香,像新雪融化后的甘甜,舌头一触便感受到那细腻的纹理,每一道浅浅的褶皱都如丝绸般滑顺,却又在轻压下微微凹陷,释放出一种湿润的回馈。

她的舌头不由自主地卷起,轻舔那敏感的顶端,每一次动作,身体感受到的刺激都如潮水般涌回她的意识,而头颅的动作又强化了这种循环。

一种奇异的快感从胸部蔓延开,酥痒、灼热、层层叠加,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胸部的肌肤在唇舌间微微变形,那饱满的弧度被吮吸得更显诱人,每一次轻咬都带来一丝丝甜蜜的痛楚,混合着无法言说的愉悦,仿佛胸腔内有一股热流在缓缓流动,扩散到四肢百骸。

为了更贴近那诱人的胸尖,艾雅法拉本能驱使着她操控蛛形足开始在身体的肌肤上小心爬动。那些细长的金属足尖轻轻触碰皮肤莹润的表面,像蜘蛛在丝网上游走,每一步都让她的身体感受到带着一丝凉意的金属质感。

她调整着八只足的平衡,前四只足微微弯曲作为支撑,后四只则伸展向前,推动头颅缓慢向上挪移,直到唇舌能更自如地包裹住那挺翘的顶端。足尖在爬行中偶尔划过敏感的肌理,带来一丝意外的酥麻,让她不由得轻颤,但她很快固定了位置——两只足钳形结构轻轻夹住身体的肋侧作为锚点,其他足则平摊开来,像一张精密的网,将头颅稳稳固定在胸前的最佳角度。

这种奇异的姿势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密与掌控,却也带着一丝非人的疏离感。

……这种感觉……太强烈了!

……它在颤抖,是身体在回应我,还是我自己在回应?

柔软得像云朵,却又这么有重量感、这么饱满……

……前辈,他知道这身体会这样吗?

……不,不要想他……

……可是,为什么脑海里全是他的影子?

……

如果是前辈的手如果这样触碰,会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不……这是我的身体才对……

涌现的悸动到底是对博士的思念,还是对自我的怜惜?艾雅法拉已经彻底分不清楚了。温暖从她的胸口扩散开来,像一股柔和的熔岩,融化着所有的抵抗。

快感在积累,艾雅法拉情不自禁地加深了动作。舌头绕着胸尖打转,轻轻吮吸,那湿润的声响在寂静的浴室中回荡,仿佛每一次吮吸都吸走了空气中的一丝凉意,只留下灼热的回音。

这份从胸部传来的层层快感太过猛烈,很快让她感到一种甜蜜的瘫软,蛛形足的支撑力仿佛瞬间消退,金属足尖微微打滑,她的身体本能地回应着,将双手温柔地捧起那微微颤抖的头颅,轻柔地将它置于那隐秘的小穴前,仿佛在邀请更深入的探索。

身体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它向下探去,抚摸着平坦的小腹,指尖划过那光滑的肌肤,感受到一种细微的颤栗反馈,然后滑向那隐秘的小穴。

手指轻柔地分开那光滑的花瓣,触碰到内里的湿润与温热,那入口处的柔嫩如新鲜的花蕾,带着一丝黏腻的滑溜,每一次指腹的摩挲都引发轻微的收缩。

艾雅法拉的头颅微微抬起,通过蛛型足的辅助调整位置,她的唇舌开始舔舐那敏感的花蕊。舌尖的每一次深入都为她带来剧烈的颤栗,那种湿热、紧致的包裹感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内壁的褶皱在舌尖下微微蠕动,每一次卷舔都引发更深的痉挛,湿润的液体开始缓缓流出,沿着大腿内侧滑落,带着淡淡的咸甜,像是露水与蜜糖的混合,在空气中散发出一种私密的芬芳。

高潮的浪潮如火山喷发般蓄势待发,却又被她有意无意地拉长。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弓起,胸部在吮吸中变形,小穴的刺激让内壁收缩,层层叠加的快感如电弧般窜遍全身,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燃烧,灼热像无数细小的火花在身体间跳跃。呼吸变得凌乱,心跳如鼓鸣,快感如潮水,一波波推向巅峰,却在临界点徘徊,让她既痛苦又沉迷,每一次小穴的收缩都带来一种空虚的充盈感,胸部的颤动则如回音般放大这种悸动。

为什么……停不下来?

……前辈……如果是你在这里,会怎么看我?会温柔地拥抱我吗?

……热……好热……却又那么甜蜜……

终于,在一次深长的舔舐与吮吸中,高潮如决堤般爆发,却不是瞬间的释放,而是缓慢而绵长的过程,仿佛一朵花在夜色中徐徐绽放。

起初,是小穴内壁的剧烈收缩,像一股热流从核心涌出,液体喷发而出,那温热的触感反馈回意识,让艾雅法拉全身一颤。接着,快感如涟漪般扩散,从小穴向上蔓延到小腹、腰肢,再到胸部,那饱满的胸峰在唇中剧烈颤动,每一次痉挛都带来二次的刺激,仿佛胸尖也回应着小穴的浪潮,释放出更浓郁的体香。

肌肤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莹润的表面微微发红,像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霞,每一寸毛孔都仿佛在呼吸着这份高潮的余热。

意识中,高潮的余波层层叠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让她感到一种从灵魂到躯体的融化,仿佛所有积累的悲伤与渴望,都在这一刻被温柔地洗涤。

满溢的充实感扩散到她的全身,像一股暖洋洋的潮水,淹没了所有的思绪,只留下一种飘浮的、梦幻般的愉悦。

……前辈……我好想你……

……这份余温,像你的拥抱,却又那么遥远……

……我……好累,却好满足……

艾雅法拉的思维在迷乱中低低呼唤着那个名字。

声音气若游丝,却带着一种低迷的依恋与渴望。

在巨大的刺激、高潮与那混杂着愧疚却又满足的幸福作用下,艾雅法拉的意识终于支撑不住。陷入了黑暗中,一切归于宁静。

艾雅法拉的意识如同从温暖的深海缓缓上浮,重新凝聚。

首先感受到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带着某种奇异的松弛感。无头的躯体依旧维持着跪坐的姿势,肌肤上残留着未干的水痕与某些半透明的晶莹痕迹,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了沐浴露与某种略带腥甜的暧昧气息。这一切都无声地宣告着方才的事实。

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回艾雅法拉的意识,紧接着,强烈背德感瞬间席卷而来。

天啊……我都做了些什么……这太……太不知羞耻了……

……前辈要是知道,会怎么想我?

不,他不会知道的……但我自己……我怎么能对自己的身体做这种事?

太……太不像话了!

她回想着刚才的每一个细节,每一次回忆都让她心跳加速,滚烫的红晕仿佛从意识深处燃烧起来,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恨不得立刻将自己彻底隐藏。她从未想过那个乖巧的自己会沉溺于如此放浪形骸的感官体验。

必须……必须清理干净……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带着一种近乎逃避的迫切,她操控着无头义体再次行动起来。

它走向淋浴间,重新开启水流。这次的水温被她刻意调低了一些,带着一丝清醒的凉意,冲刷在肌肤上引起细微的战栗。艾雅法拉几乎是用力地清洗着身体的每一寸,特别是那些残留着强烈感官记忆的敏感区域,动作迅速而略显仓促,仿佛要借此冲刷掉那份令人面红耳赤的记忆和所有失控的痕迹。

清凉的水流带走了物理上的粘腻,却无法平息内心深处那份混乱的悸动。刚才那极致快感的余韵如同幽灵,依旧徘徊在意识的边缘,与此刻汹涌的羞耻感交织碰撞,她的心跳紊乱,精神却感到一阵被掏空般的极致疲惫。

洗漱完毕,浴室恢复了洁净与秩序,但艾雅法拉内心的波澜却远未平息。沉重的疲惫感如同山峦般压下,她现在只想沉入无梦的睡眠,暂时逃离这纷繁复杂的思绪漩涡。

好累……必须休息了。把头接回去吧……

就在她习惯性地准备连接的瞬间,一个突兀的念头阻止了她。

等等……如果……不接回去呢?就这样……以分离的状态……入睡?

回想起刚才的情形,如果此刻接回头颅,重新合为一体,她是否会被那挥之不去的记忆所困扰?那份梦魇是否会变得更加具体和无处遁形?

回想起来,当无头身体第一次将她拥入怀中时,除了情欲的火焰,似乎还有一种奇异的、令人感到安稳的依托感。

也许……保持分离……就这样被“她”抱着……更安心一些?至少……不会那么清晰地回忆起……

艾雅法拉最终做出了决定。她操控着无头身体缓缓爬上床铺,调整好一个舒适安稳的姿势。随后,她小心翼翼地操控着支撑自己头颅的八只蛛型足,它们如同拥有生命的金属生物缓缓收回,关节发出几乎微不可闻的液压声,最终完全隐没于维生颈环之内,微型盖板无声滑回原位,严丝合缝。

失去了支撑的头颅,被那具身体温柔地用手臂环抱住,脸颊自然而然地贴近了胸脯。

室内灯光已自行关闭,只余下墙角夜灯散发出朦胧如月辉般的光晕。

艾雅法拉的头颅依偎在自己的胸前。

身体的温度……刚刚好呢。

若是两个正常的生体如此紧密相拥,很快便会因彼此的体温而感到闷热不适,最终不得不分开。

但这具身体恰到好处的微凉,却使得这种长时间的、紧密的拥抱成为可能,甚至带来一种持续不断的、清醒的舒适感。

环抱着头颅的那双手臂,开始以一种极其轻柔的节奏,缓缓地抚摸着她。指尖划过她那丝绸般的顺滑、湿润而带着清香的发丝,指腹偶尔擦过她的太阳穴和脸颊的肌肤。

她能闻到无头身体肌肤上残留的淡淡清香。

这就是……我头发的触感吗?这就是……我身上的味道?被这样抱着……被这样抚摸着……感觉好奇特……好像在被另一个人温柔地对待着……

说起来……自己竟然要被自己抱着。

还真是有点滑稽,又有点……可悲呢。

一丝浅浅的、带着苦涩意味的自嘲在她心中掠过。

但是……能像这样,自己拥抱自己,自己安慰自己……好像……也不坏。

巨大的疲惫感再次如同温暖的潮水般包裹上来,意识开始逐渐模糊、下沉。之前那些混乱的思绪、羞耻的记忆,似乎都在这种奇异的、自我给予的温暖与安稳中,被暂时抚平了。

好温暖……好安稳……就这样……睡吧……

但极致的疲惫已经将艾雅法拉最后的清醒吞噬。在自己身体的怀抱中,少女疲惫却又安详地闭上眼睛,沉入了安详的梦乡。

窗外,罗德岛在星空间静静航行。

艾雅法拉发现自己站在宿舍外的走廊上。

奇怪的是,四周弥漫着氤氲的雾气,那雾白茫茫的,像火山灰烬在空气中缓缓飘散,模糊了视野的边缘。灯光从头顶的灯具洒下,柔和却朦胧,一切都像是被一层水汽笼罩的回忆。

更奇怪的是,除了其他干员的宿舍,连带着平日吵吵闹闹休息室都是大门紧闭,

整条走廊除了她,空无一人。

走廊的墙壁上偶尔闪烁着源石回路的光芒,发出低沉的嗡鸣声,让整个空间显得既宁静又带着一丝神秘。

这里是……罗德岛的宿舍区?可是,为什么这么雾蒙蒙的?还这么安静?

大家惯用的仪容镜就摆在墙角,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看:

蓬松微卷的长发轻轻披散在肩头,身上不知什么时候穿好了平日的那套标准干员服和她最喜欢内搭的黛色连衣裙。那熟悉的布料触感让她感到一丝安心。

一定是太晚了,大家都休息了吧。

没事,继续走,很快就到房间了。自己也可以好好休息了。想到这里,她的脚步不由得轻快了几分。

就在这时,她注意到走廊的另一端,似乎也有一个身影在缓缓走来。

那是一个少女的轮廓,雾气让她看起来有些虚幻,她穿着一身纯白长外套,边缘点缀着长长的红边,底下则是一件淡紫色连衣裙,与自己差不多的棕色头发,发尾呈现半透明的粉色光泽,刘海碎散,右侧别着一枚蓝色源石发饰;一对卡普里尼特有的双角优美弯曲在旁。

那身影的步伐稳健而轻盈,每一步都带着一种自然的韵律,仿佛与艾雅法拉的步调隐隐同步。

但唯独那张脸……无论艾雅法拉怎么努力凝视,都像被一层薄雾遮挡,无法看清五官,只能隐约感受到一种温柔的微笑。

两人同时走到了房间门口,那扇门上刻着熟悉的门牌号——艾雅法拉的宿舍。她们几乎同时伸出手去开门。

“咦?”艾雅法拉轻声惊呼,收回手,抬起头看着对方。

那少女也微微一怔,雾气中的身影似乎带着一丝惊讶,脸庞在雾中微微晃动,像在回应她的困惑。

“这……这是我的房间。”艾雅法拉怯生生地说,声音轻柔而带着歉意,她习惯性地低了低头,羊角微微晃动,发丝随之滑落肩头。

对方疑惑的声音响起:“不,这是我的房间呀。”

她的嗓音温柔而熟悉,艾雅法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对应的形象,像回荡在雾中的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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