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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作品)奴隶射命丸文,第1小节

小说: 2025-12-27 12:54 5hhhhh 9730 ℃

那么,该从哪里说起才好呢。

啊,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射命丸文,一个不起眼的天狗记者。

最近总觉得幻想乡的空气有些凝滞,切身感受到了不安定的气息,而这份忧虑终于化为了现实。

事情的起因,只是微不足道的好奇心。受友人姬海棠果的怂恿,我怀着恶作剧的心态给天人的随从寄去了附有女同性恋行为偷拍照的恐吓信。

"若不成为我们的奴隶,就把羞耻照片散布全乡"

发出威胁的她名叫永江衣玖。我和果都与她无冤无仇。选择衣玖不过是因为偶然瞥见她的名字,加上我们正好闲得发慌。只是想要个消遣用的宠物。如此单纯的临时起意。

"哞呜呜呜!哞噢噢噢!"

我和果对衣玖进行了彻底的凌辱与欺凌,最后甚至对她实施了人体改造。现在回想起来,连移植公猪阴茎这种残忍非人道的事都做了。讽刺的是,暗藏受虐倾向的衣玖在调教过程中逐渐顺从,最终被果转让给了东风谷早苗。连我都不知道果和早苗小姐有交集。或许她们过去就重复过这种"调教游戏",那时结识的吧。顺便一提,早苗小姐现在正对灵梦小姐进行调教。理由据她本人透露仅是"碍眼"。

"哞噢噢噢...噢噢噢...噫、噫咿咿!"

虽然不清楚具体缘由,但永江衣玖似乎连早苗小姐也抛弃了她。此刻传入耳中的、分不清是猪是牛的粗野嚎叫,却透着妖艳气息的声音主人,无疑正是永江衣玖本人。她全身布满淫秽纹身,原本俏丽的短发已面目全非,化作枯槁的棕褐色长发垂至触地的肘部。鼻翼穿着粗大的鼻环,从项圈到双臂再到后背都套着拘束具,似乎还用锁链连着笨重的木质器具。那是牵引装置,她哭着拖行的正是看似沉重的农用犁具。衣玖被改造成了在这片水田劳作的役畜。她肛门里似乎还插着模拟牛尾的细长假阳具。牵着系在她鼻环上结实绳索的,是位罕见的年轻农妇,但拉扯鼻环时满脸恶意,不难想象衣玖正遭受着何等残酷的畜养待遇。她胯间被我们移植的猪阴茎正勃起着,扭曲的肉棒前端不断向稻田滴落浑浊的精液。

"喂!今天还得耕七块田呢,走快点!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收留你这种恶心的假牛!"

"哞呜!哞呜呜!"

虽然被口球堵住无法说话,但她含泪哀求的神情楚楚可怜。我也有部分责任,每次拍摄衣玖受辱的丑态时,心跳都不由加速。咽着口水的我继续躲在树荫后,透过滤镜窥视这头堕入淫狱的母牛。

"怎么样文?拍到有趣的照片了吗?"

"嗯...看着那景象,连我都心跳加速了..."

拍我肩膀的是果。我会来这里也是因为她透露的消息。

"呵...呵呵,这样啊。那就只差一点了..."

"只差一点?"

"没什么。比起这个,文知道那个奴隶为什么变成耕牛了吗?"

"...不知道。啊...嗯呜!"

被果轻咬耳垂,我不禁浑身颤抖。说实话,我和果有过肉体关系。住在缺乏男性气息的山里,彼此欲火难耐,某次酒后接吻就成了开端。果满意地看着我陶醉的表情,又开始抚摸裙底。隔着内裤揉搓勃起的阴蒂,让我更加情动。不知不觉相机已掉落在地,只能拼命压抑娇喘。

"衣玖被早苗当成实验品送去了永远亭哦。"

"啊...哈啊、呜、嗯啊啊...住手果...要叫出声了..."

"她接受的是畜化实验。被注射了大量肌肉增强剂,才变成了牛奴隶。"

"啊、咿呜...太残酷了..."

"残酷?文好像还没意识到,你也是共犯呢?"

果的手指突然粗暴起来。阴蒂被掐捏的瞬间我轻微高潮了。爱液浸透内裤滴落在掉落的相机上。

"啊啊啊啊...啊...呜呜"

"不憋住声音会被发现哦?"

"啊...为什么?明明高潮了...心跳却完全停不下来..."

"呵呵,看来药生效了呢。混在文水壶里的媚药..."

"呃啊!?"

颈部突然遭受电击,我当场昏迷倒地。讽刺的是,目睹果狞笑的只有沦为耕牛的衣玖那双悲戚眼眸。

"...电击枪吗。河童偶尔也能造出有用的东西呢...呵呵。呵呵呵,啊哈哈哈哈!"

***

"呜...头好痛..."

残留的电流痛楚将我唤醒。这是熟悉的地方。扑鼻的腥臊气与铺地稻草的青涩味。围栏里蠢动的猪群嚎叫。这里是我和果初次调教衣玖的场所——果宅邸角落的畜棚。

"早啊文。醒得比预期快呢。"

"果...这到底是..."

"哎呀,嗅觉迟钝的记者可成不了大器。呵呵...不过正因为这样你才永远是个三流记者吧(笑)"

"!?"

锁链哗啦作响扯动手臂,让我隐约明白了处境。四肢的锁链连接着畜棚结实的梁柱,显然经过周密计算绝无逃脱可能。所幸衣物未被撕破,但颈项套上了黄色项圈。延伸的锁链尽头拴着脑袋大小的铁球。这样根本逃不掉。

"嫌麻烦就长话短说,总之我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文哦。真遗憾呢(笑)"

"那眼神...不像是开玩笑..."

"不愧相识多年,很了解我的性格嘛。"

"为什么...偏偏是我!?"

"会给食材起名字吗?同理。只是突然想欺负文了(笑)"

"唔..."

"衣玖肯定也想过同样的话。虽然我们没理会(笑)要怪就怪这无聊透顶的幻想乡。反正是打发时间,别在意。"

忧虑终成现实。这就是所谓的绝望吗?明明早该料到对衣玖厌倦的果迟早会更换目标。却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成为标的。深切诅咒着自己的愚蠢。欺凌者沦为被欺凌者时,大抵就是这种心境吧。此刻我能真切体会这份心情。我瞪视着眼前的故友,这是诀别之际,我仅剩的反抗。

"要把文变成凄惨淫贱的最低等生物哦。"

"...呸!"

"呵,呵呵呵(笑)很好。尽管反抗吧文?毕竟要摧毁交往多年的友人。我想慢慢享受这个过程。"

"..."

我朝捏住我下巴的果脸上啐唾沫。但她毫不在意,舌尖舔去颊边唾液后,从棚角搬来大木箱。取出黄色口球强行塞进我嘴里勒紧皮带。这独特的黄色口球我很熟悉——正是我亲手塞进永江衣玖嘴里的那个。我试图摇头抵抗,但被沉重铁球禁锢的脖颈根本无法动弹。腥黏的口球侵犯着口腔,恶心得我起满鸡皮疙瘩。

"唔呜呜!唔—!呜呜呜呜!"

"那些黏糊糊的脏液体是猪精液。先好好品尝习惯吧文(笑)从今往后这就是你的每日主食了。"

"唔!呜呜!恶呃呃呃呃!"

一瞬间,我以为上面还残留着衣玖的唾液,但仔细想想几个月前的残留物不可能还粘在上面。被迫咬住这浸满公猪精液的恶心奴隶凌辱道具,我忍不住呕吐起来。呕吐物从球状口枷上无数的孔洞中滴落。即便如此仍有一部分呕吐物逆流回我的食道,我猛地睁大眼睛流下泪水。在痛苦中剧烈挣扎着。

“噗咕呜呜呜,噗呼呜呜呜!”

“啊哈哈哈,真脏啊!文的宝贝衬衫都沾满呕吐物了呢(笑)”

“咻——…咻——…嚯咯嘻哈呼…”

“好啦,这么脏的衣服就该脱掉脱掉啦(笑)”

用这种充满杀意的眼神瞪人,是时隔多少年了呢。想杀了她。冒出这么危险的念头,又是时隔几十年了呢。但我的威慑对果来说似乎反而只会助长她的施虐心,用对待幼儿般的轻蔑语气,将我的自尊撕得粉碎。果慢慢把脸凑近沾满污物的我的衬衫。她一颗颗咬掉纽扣,还用舌头试图往我的鼻孔里塞。被沾着酸臭呕吐物的纽扣抵住,我恶心得更加痛苦挣扎。所有纽扣都被扯掉的我最心爱的白衬衫。被果强行剥下后,我的上半身只剩下内衣。

“家畜不需要衣服对吧。待会儿全都烧掉哦(笑)你家里放着的衣服啊内衣啊,所有一切全部。”

继外套之后连内衣也被全部剥光的我。除项圈外一丝不挂,如同初生婴儿般,因为被拘束着连遮掩羞处都做不到,只能流下屈辱的泪水。连从围栏里窥视我的猪,看起来也像是在嘲笑我。

“呜…呜…呜呜…”

“不甘心?很不甘心吧。但是,我早就想这样欺负文了。要彻彻底底地欺负哦(笑)”

“呜…呜呜…”

“啊,对了。想到个好主意。给你换身相配的打扮哦。”

果绕到啜泣的我的身后。改变了我四肢拘束锁链的连接部位,被以更加难以动弹的耻辱姿势拘束起来。从项圈延伸到双臂的锁链被缩到最短距离,如同公犬撒尿的姿势般,被迫将双臂抬到脖颈两侧。拘束双腿的锁链固定住大腿和小腿让我无法张开,被迫呈蹲姿踮脚站立的模样。用多余的锁链将我全身像罪人般绑成龟甲缚,被勒紧的胸部像炮弹般凸出。锁链的冰冷,以及全身被勒紧的疼痛与束缚感,让我不自觉地脸颊泛红。被耻辱锁链支配的我,在果的嘲笑中被取下了腥臭的球状口枷。

“啊哈哈(笑)简直像只鸡呢!超凄惨又滑稽的模样哦,文!”

“噗咻…,适可而止吧…果…,已经…已经…不能再…,现在的话…我可以当没发生过…”

“可以哦…是吧?都到这地步还高高在上呢,文。果然决定要调教你是正确的(笑)”

“咿呀,住…住手果!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呢…想着用挂锁把你身上的锁链固定住绝对解不开哦。顺便钥匙已经弄丢了,一旦锁上连我也打不开呢(笑)”

“这、这种…一辈子保持这种模样绝对不要!”

“谁要听你的意见,无关紧要啦。来,小鸡文文完成啦(笑)”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当背后传来挂锁闭合的咔嚓声时,我再次被推入绝望深渊。这么拘束的姿势,关节都在哀鸣感觉连一小时都撑不住。我以屈辱的鸡的姿势,而且还是全裸地被拘束了。勒紧全身的锁链冰冷刺骨,折磨着我的心。不甘、痛苦,更重要的是被作为竞争对手、作为朋友互相尊敬的果背叛的悲伤,让我的眼中自然溢出了泪水。

“呜呜…呜…,已经…已经不要了…”

“呵呵,哭也没用哦,文。你还得好好接受作为家畜的调教呢(笑)”

“呜咿咿咿,咿咿咿!”

戴着橡胶手套的果,往我的菊穴里涂抹了某种滑溜溜的冰冷东西。从那股腥臭气味很容易就能想象出那是公猪的精液。

“你、你打算做什么果…”

“既然变成鸡了,该做什么不是明摆着吗?让你下蛋呀。先用后面来做这个训练哦。”

“下、下蛋?”

虽然有些耳熟,但对这完全无法想象的行为感到恐惧的我,牙齿咯咯作响地颤抖着。果从木箱中取出的,是装在网兜里的无数来历不明的卵。形状和大小虽然像真正的鸡蛋,但既然是果拿出来的,说不定是更可怕的生物的卵。好可怕。真的好可怕。谁来,救救我。

"来,咬住稻草。要咬紧牙关放松臀部力量哦,文。"

"呜咿!"

"逞强倒也不错,但固执己见吃苦头的可是文你自己哦(笑)"

"呜咿…咿咿咿咿,好难受…有东西…进来了呜呜呜呜呜…"

项圈上的铁球被滚到脸前方,我的脸也不由自主地被拉扯着,向前倾倒在家畜小屋散发着臭味的稻草上。虽然不情愿听从果的命令,但我实在难以忍受从肛门侵入的异物带来的恶心感,只好照她说的咬住肮脏的稻草,咬紧了牙关。

"一个。两个…哦。没想到卵这么顺利就进去了嘛。难不成你一个人玩过把玩具塞进屁股?(笑)"

"那…那种事…呜呜呜,咕呜呜…"

"不老实交代的话,我可要更粗暴地塞进去了哦。看招!"

"呜咿咿咿,咿咿咿!是…是的我玩过啊啊啊,一个人把粗大的扩张器塞进肛门自慰过啊啊啊!"

"啊哈哈哈(笑)我喜欢诚实听话的家畜呢。"

"呜…咕呜呜呜,呜咿咿咿咿!"

这简直就是拷问。我的肠道被强行塞入了许多像台球那么大的卵。请想象一下。比便秘时排出的硬便还要粗大得多的东西,被强行塞进自己的屁股。怎么样,能理解我的痛苦了吗?

当被塞入的卵数突破两位数时,我的肚子已经明显鼓起,露出了像青蛙一样难看的姿态。因为被锁链龟甲缚捆着,突出的肚子被勒得更紧,我痛苦难耐。

"34…35…36…,差不多到极限了吧?"

"呜…呜咻…呜咻…请停下手吧…求求您了…"

"好大的肚子呢(笑)待会要让我尽情踩扁才行。"

"咿,咿咿咿咿,不要…饶了我吧啊啊啊!"

被我们胁迫成为奴隶的永江衣玖,是否也曾像现在的我一样,甚至比我更加痛苦难熬呢。啊,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对她做了多么…多么残忍的事啊…只有在自己被凌虐时,才能体会到对方的心情。但是,事到如今才意识到这点,已经…已经,我似乎无法逃离这个淫狱了。被果用靴子踢着肿胀的肚子,我抛弃了自尊哀声乞求。

"怎么了,文?这该不会是在下跪吧?"

"呜,呜咿!已…已经请饶了我吧…,我什么都听您的!所以…所以…请别再往我肚子里塞卵了!"

"可惜啊,我听不懂鸡说话呢(笑)我可不像你是鸦天狗"

"咿,咿咕…"

因为被拘束无法双手触地,以胸部和鼓胀的肚子为支撑拼命做出的下跪也毫无意义,我的后脑被果用靴子踩住了。沾着猪精液飞溅痕迹、弥漫着恶臭的地面泥土进了嘴里,我不由得呛咳起来。

"呜,咳嗬…咳噗!"

"好了,卵总共有50个才对,还剩14个呢。希望文的肚子不会破裂就好(笑)"

"咿咿咿咿,咿咿,已…已经不行了啊啊啊!这…个,上…上面…咿呀…咿咕呜呜!"

"与其露出难看的阿嘿颜挣扎,不如放松肛门咬紧牙关。那表情真不错呢,文。又下流又恶心,真想登上报纸头版(笑)"

"呜咿…咿咿咿咿咿咿!"

被塞入第40个卵时,锁链深深陷进了我鼓起的青蛙肚。在肠道内被伪孕,被唾液和冷汗弄花的脸更加扭曲,我向直到昨天、不、直到今早还是朋友的女孩哭着求饶。

"求,求求您了…,已,已经…别再…做更过分的事了…,求求您了…"

"是吗?那愿意舔我的靴子吗?这样的话就停止塞卵哦。"

"是…是的…呜…呜呜,呜呜呜…"

我以被锁链勒得如火箭般突出的胸部、和如气球般胀大的肚子为支撑,把脸凑近果的靴子。用舌头仔细地、认真地舔净沾满泥土的靴尖。这般屈辱,是我至今人生中从未体验过的。苦味和从靴子渗出的、果闷湿的脚臭袭击着我的鼻腔。像尺蠖一样撅着腰,趴在地上,被迫不停地舔着女性朋友的脚。在我舔靴子期间,果或许觉得无聊,拽起了我背上重重叠叠的锁链连接处。无法抵抗重力的、被紧紧束缚的难看身体发出了悲鸣。

"咿咿咿咿,住,住手!苦,好痛苦…肚子…肚子要…"

"还没舔完吧?又要塞卵了哦?"

"咿!啊呜,喵呜呜呜!"

我已经受够往肚子里塞卵了。如果舔果的靴子就能免除这个,我愿意成为乐于舔靴子的狗。我摇晃着被锁链束缚的身体,拼命继续舔着她的鞋。

"好了,可以了文。你打算舔到什么时候。该进入下一阶段了。"

"诶…啊…,是…是咿…"

果卸下了从我项圈延伸出的铁球。但依然被以母鸡的姿势用锁链捆绑着,我并没有自由。被果摩挲着仍塞满卵的痛苦肚子,我不禁浑身一颤。我的脸已经因恐惧而扭曲。接下来会遭到怎样可怕的对待,这种恐惧。因为,我也曾在近旁目睹过果对衣玖施加的悲惨待遇。曾近距离见识过果的施虐癖。

"要戴上贞操带,把腿张开。要是戴上之前把卵挤出来了,就捏碎你一边乳房哦(笑)"

"是,是的。"

我已经没有违抗果的勇气了。我按照果所说的,仰面躺倒,向她露出了羞耻的私处。果灵巧地找到锁链与皮肤的缝隙,在我的胯部装上了漆黑的皮革贞操带。这样一来,别说小便,连自行排出卵也绝对做不到了。果一边笑着,一边用靴跟践踏着我因痛苦和屈辱而颤抖的青蛙肚。

"呜咿咿咿,苦,好痛苦…住,住手…果!"

"像黑色尿布一样真难看呢(笑)"

"呃,呃嗬…"

"好了,那差不多该用这个了。"

果从木箱中取出的是像大型注射器的某种东西。仔细看前端并没有针,取而代之的是从活塞杠杆延伸出的像是橡胶管的东西,我渐渐明白了它的用途。接着果又从木箱中取出了大玻璃瓶。取出瓶子的果自己也嫌恶地捏住了鼻子。

"这是…,连说出口都讨厌…。是收集动物肠道内发酵产生的气体…,简单说就是动物的屁。以前永远亭制作杀虫剂时,好像在特殊实验中使用过…。据说已经不需要了,所以我就要来了。想着或许能用在对你和衣玖的调教上。"

"咿…是骗人的吧…,那种…那种污秽的东西…"

"塞卵可以,但说谎可不行哦(笑)"

"咿咿咿咿…不要,谁来…谁来救救我!"

最低劣最恶劣。能想出如此恶趣责罚的果,果然也是最低劣最恶劣的变态虐待狂吧。我扭动着被锁链龟甲缚的身体,拼命想要爬地逃走。但因此把屁股朝向果,却是大错特错。

"咿,呜啊,住…住手果!求求您,饶了我吧!"

"别乱动。反正也逃不掉。而且不会有任何人来救你。你已经不是天狗了。"

"诶,呀…那是什…咿咕…。"

橡胶管被插入了贞操带肛门部位安装的旋塞上。就像尾巴一样,从我的臀部延伸到果手中的注射器。

"看了这篇报道就明白了。"

轻飘飘落在我眼前的,是果发行的报纸《花果子念报》今日的号外。内容是我胁迫永江衣玖成为奴隶,拍下其样子,高价卖给幻想乡的猎奇爱好者之类的报道。

“太、太过分了…这完全是捏造啊!虽然我确实和果一起威胁过永江衣玖,但那几乎都是你策划的吧!”

“因为我是记者嘛。捏造可是我的拿手好戏呢(笑)”

“怎么会…那这份报纸已经…已经撒遍整座山了…”

“回答正确。大天狗大人今天中午已经将你惩戒免职了。就在文昏迷不醒的时候哦(笑)也就是说,现在的你既不是天狗,还成了山中的耻辱。椛可是很高兴呢,毕竟她原本就和你关系不好。”

“骗人…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其他天狗们也都对你失望透顶呢。托你的福,谁都不打算来救文,倒是帮了我大忙(笑)”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别崩溃呀文。虽然夺走了你的人生,但我会把你当家畜疼爱到死的(笑)”

“呜…呜…呜呜…”

“啊对了,还是得跟你道个谢呢。多亏你当了花果子念报提升声誉的垫脚石(笑)大家都对我刮目相看了,说我是为了正义连朋友恶行都会揭发的记者楷模呢。”

今早果向我泄露永江衣玖被当作畜牛虐待的情报时,我就该明白这是个圈套。若不是为了陷害我,果怎么可能特意把新闻线索提供给身为竞争对手的我。太大意了。但为时已晚。不仅是果,连山里的伙伴们,所有人都成了我的敌人。仅仅,仅仅半天之内。昨晚还一起饮酒谈笑的伙伴们,就这样消失了。当我失魂落魄地瘫坐时,果一边准备着装满污秽气体的玻璃瓶,一边笑着宣告:

“另外这个故事还有后续哦,大天狗大人赋予了我新的职责。文,就是负责给你善后呢(笑)”

“……”

“别担心。说是善后但不是要杀你啦。你看,我们天狗社会不是讲究体面和规矩吗?所以我就被选为对玷污天狗名誉的你实施惩戒的执刑人啦。这样就能名正言顺地折磨文了(笑)还能震慑其他天狗不敢作恶,岂不是一石二鸟?”

“杀了我…杀了我吧…我已经…失去活下去的希望了…”

“没听见我说话吗?都说了不会杀你的(笑)要是真这么想死,咬舌自尽不就好了?咦,不下手吗?果然你根本没有赴死的勇气吧?总是对椛她们颐指气使,自己却什么都做不到呢?”

“……”

“总之就是这样。你会在山里被圈养一生,作为警示众人的观赏宠物,迟早要公开展示给其他天狗看。今后我们还要相处很久,请多指教啦…文(笑)”

并非没有勇气。只是实在不甘心,不甘心到极点。我虽已形同死人,对性命毫无留恋。但至少…要对眼前这个恶魔般嗤笑的贱女人报一箭之仇再死。当我暗自下定这般决心时,污浊的气体正从臀部不断侵入。我咬紧牙关强忍着作呕与痛苦,泪水扑簌簌地滑落。

“呜…呜咕呜呜呜呜呜——!!咕呜呜呜呜呜——!!”

“真讨厌,明明完全密封了,臭气还是漏出来了呢(笑)”

“咕呜呜——!呜呜呜呜哇啊啊啊——!!”

“啊呀,原来是屁逆流从文嘴里漏出来了。得塞住才行(笑)”

“呕咕…呜呜…”

被塞满鸡蛋而严重鼓胀的腹部,又被灌入如同半腐烂动物发酵的屁。锁链深深勒进皮肉,肚脐像天生凸出般高高隆起。恰似即将破裂的气球。我的嘴被套上防漏面罩,像浴缸塞子般封住口鼻,窒息感让我几近过度换气。每当被允许用唯一能呼吸的鼻孔吸气时,就会闻到从腹腔翻涌而上、难以名状的低等生物排泄气体的恶臭。难以想象的腥臊与恶心感屡屡让我几欲呕吐。

“哇—虽然是我自己干的但真的好恶心…(笑)”

“呼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真能忍啊文。换我早就死了。”

“呜呜呜呜——!呜唔唔唔唔——!!”

从贞操带的肛门塞中,橡胶管被抽了出来。蹲在眼前的果正笑着,而我每呼吸一次都品尝着地狱般的痛苦。空玻璃瓶中映出的自己狼狈模样,与不久前被欺凌的衣玖身影重叠在一起,让我愈发感到凄惨。若我正重蹈她的覆辙,那等待我的想必也是今晨衣玖那般残酷的命运吧。我摇晃着被锁链勒紧、塞满鸡蛋与动物屁的鼓胀腹部,像搁浅在岸边的鱼般拼命挣扎。但被以母鸡姿势拘束着的我,对果而言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只能忍耐到鼻腔里的气体慢慢排尽。即便气体全部排空,我的肠内仍滚着大量鸡蛋。无论如何,我都无法从这痛苦中获得解脱。

"呵呵,真不错呢(笑)调教第一天就能这么尽兴,文。选你当奴隶真是太好了…"

"噗唔…呼呜呜——!呼呜呜——!"

我狠狠瞪向果,但从抽搐的鼻孔里随着屁声挤出的哀鸣,与栅栏里盯着我的猪畜生们毫无二致。

"虽然还没排练过,不过机会难得就来场亮相演出吧?"

"呜?噗呜呜…呼——!"

果将锁链穿过我颈项上的黄色狗项圈,猛然用力拉扯。即便因腹中异物痛苦得瘫倒在地扭动,被勒紧脖子的我也无计可施。只能再次化作母鸡,保持着蹲姿踉踉跄跄地被果牵着锁链前行。被塞住口的皮革开口面罩剥夺了哀求的权利,我唯有拖着哗啦作响的锁链继续行走。泪水模糊了视线,听觉却异常敏锐起来。在被果饲养的母鸡散步途中,不可避免地听到了熟悉的同胞们的声音。

"喂,那个是…"

"真恶心——太丢人了。我明明很尊敬文前辈的。"

"变成那样就完蛋了呢…果然不能做坏事啊。"

正如预料的反应。直到昨天、不、直到今早还互致问候的鸦天狗同伴们,正用轻蔑与嘲笑的视线注视着我。不见丝毫同情,唯有面对污物般的鄙夷目光。背德感在锁链紧缚的全身奔涌。明明羞耻,明明痛苦,明明难受,心脏却怦怦直跳。

"呜呕,呜呕呕呕…呼呜呜…"

"好啦,观众也聚集得差不多了,就此开始吧?"

"呼呜…呜呜?"

在这本就乏味的山中,我被残忍推进的示众表演牢牢吸引着无所事事的鸦天狗们。擦肩而过的、本该是同伴的鸦天狗们,开始将我与果团团围成厚实的人墙。观众一个接一个增加,转瞬间我彻底沦为了供人观赏的牲畜。

"诸位想必已知晓,跪于此地的罪人射命丸文,因令我们鸦天狗社会的名誉与尊严尽数扫地,已被大天狗大人剥夺全部天狗权益。"

"唔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咿哈呼!咿哈呼呵呵!"

沸腾的掌声、欢呼与倒彩。掌声献给果,欢呼献给大天狗大人,倒彩则赠与了我。我如同气管被扼住的小动物般,发出嘶嘶的、不成声的污浊呜咽。这毫无羞耻与体面可言的滑稽姿态,引得围成圆阵的元同胞们爆发出哄堂大笑。其中竟还有被我如使唤走狗般驱使过的犬走椛。她用下流的眼神死死瞪着我。简直像在说"活该"。

"我姬海棠果作为文的前友人,蒙大天狗大人恩准担任调教此女以儆效尤的重任。说实话凌辱友人亦令我痛心疾首…"

真想杀了她。哪张嘴能说出"痛心疾首"这种戏言…

"但即将实施的凌辱行为,皆以鸦天狗社会的未来与正义之名执行。为此我甘愿化身恶鬼罗刹。请在场的诸位,将犯下过错的可怜天狗末路深深烙印在眼底带回去吧!"

故意噙着泪水完成这番傲慢演讲的果。与跪地俯首、因膨胀腹部疼痛而落泪的我形成鲜明对比,收获着赞誉与掌声。若能清晰展示我的丑态,想必就不会再有胆敢作恶的鸦天狗了吧。当然,除了陷害我的元凶——果以外。

"喂,文!挺直腰杆,让后面的人也能看清你凄惨的产卵模样!"

"呜咕…咿呀…咿呀咩…!"

双手腕被固定在脸侧,塞满鸡蛋与气体的凸出腹部被巴掌拍打。我强忍腹中痛苦与羞耻,勉强跪直身子。自然除锁链项圈贞操带外身无寸缕,炮弹般挺出的乳房等部位一览无余。

"很好,文?现在要帮你取下屁眼的塞子,跟着屁把鸡蛋一口气生出来哦。算是调教第一天的见面礼,给我热闹点(笑)"

"呜…呜呜…呜呜呜…"

"准备好了?再过几秒,你的人生就要终结了。社会意义上哦(笑)"

我沾满泪水鼻涕的脸拼命连连点头。已经到极限了。腹中的痛苦快要突破临界点了。只要能从此痛苦中解脱,我的人生怎样都无所谓了。

"预备——!"

"噗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呕噗噗噗噗噗噗噗哦哦哦哦!"

惊人的放屁声,更近乎爆炸的沉重低音震撼着山间林木。从黑色皮革尿布状贞操带中喷涌而出的大量鸡蛋与屁,引得围观的鸦天狗们哄堂大笑。

"啊哈哈哈!臭死了!文你放了超多屁还生了这么多蛋啊!不过已经听不见了吧(笑)"

"噗哦哦哦!哦哦哦哦…咿咿咿咿咿!"

究竟排出了多少颗蛋?连计数的余裕都没有,我在排泄与排出的快感中颤抖痉挛。弥漫四周的腐卵恶臭实在令人难以忍受,已有鸦天狗不堪忍受逃离现场。我噗噜噗噜地,像沙滩上的雌海龟般持续产出着鸡蛋。翻着白眼向前瘫倒在地。

"太凄惨了,文你凄惨过头了啊…(笑)看,肠子里还有蛋残留吧?再使劲!"

"噗嘎咿咿咿!咿呀咩唻咿咿咿!"

"来——嘿咻嘿咻。嘿咻嘿咻(笑)"

"噗咕呜呜呜…呜呜呜…呼呜呜呜呜…"

连带着贞操带,我被果狠狠踹向朝天撅起的臀部。我哭着对腹部用力,试图排出腹中残余的鸡蛋。虽比最初时腹部鼓胀缓解不少,锁链仍深深勒进皮肉。在执着围观的鸦天狗们嘲笑声中,我怀着被剜心般的痛苦持续排卵。被迫闻着自己刚排出、不久前还塞在腹中的、令人窒息的畜生屁恶臭。真切体会到人生已经完蛋的实感,在凄惨中瑟瑟发抖。

"这些应该就是全部了吧?真努力呢文,乖孩子乖孩子(笑)帮你摘掉开口面罩,说说感想吧。"

"…呜,啊呜呜,呜啊啊啊…"

"什么?听不清。说不出话?也难怪呢。毕竟是场大分娩。你会成为好母亲的。虽然是家畜(笑)"

"绝…绝对要…毁了你呜呜呜…呜咕!"

被果用靴子踹翻,被迫摆出四脚朝天的姿势。每当刚产完所有鸡蛋的腹部被践踏,围观者中就传来笑声。作为展品的动物浮现苦闷表情时,旁观者们正沉溺于欢愉之中。椛仍在原地。用看待虫豸般的冰冷目光俯视着我。

"那么诸位觉得如何?原鸦天狗罪女的公开产卵秀。今后也将定期在各位面前展示此女的丑态,还请多多关照。感谢各位赏光。"

掌声再次响起。并非给我,而是献给果。观众们早该察觉到了。这场充满耻辱的单方面示众,根本不存在什么政治大义。毕竟若真要杀鸡儆猴,当众斩首我便足矣。但之所以不这么做,是因为想拿我当解闷的工具。我成了鸦天狗社会公认的、用于排遣无聊的存在。换言之就是玩具。活生生的肉玩具。说到底,无论对果还是其他鸦天狗,我都是不被需要的孩子吧。无处宣泄的懊悔与绝望中,我抽动着鼻子再次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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